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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丫头见主人被打出了鼻血,吓得忙撒了手。
无忧也没想到这一拳能击中,看着她一手的鼻血,有些懵,也有些好笑。
没妨着赵雅突然也朝着她的鼻子一挥来,忙转头避让,但终是晚了一步,那一拳落在了嘴角上,嘴角顿时破裂,渗出血来。
两个主人都受了伤,丫头们更是慌了神,各自叫着自己家郡主,吵成一片。
她们离凉亭不远,惊动开心和峻衍他们。
开心跑得快,很快赶到,看着地上披头散发,裹着一身落叶的女人,声随声到,叫道:“住手。”
无忧一身的功夫不能使,也挨了好几下,正在郁闷,说什么也要打回本。
而赵雅是被无忧缠得,有功夫使不出来不说,还没少挨打,一身都痛,早红了眼。
都也
不肯听开心的。
仍扭在一起,满地乱滚。
开心没办法,只得上前,一手提了一个,将她们分开。
无忧虽然也挨了几下,但看着赵雅一脸的鼻血,算下来,她比自己挨得多,自己不吃亏,也就收了手,见开心黑着脸,撇了嘴,转身要走。
不想,赵雅吃了亏,生出坏心,瞥了眼身边湖,乘无忧从她身边走过时,冷不丁一推。
以无忧的身手,赵雅这么推她一下,完全可以旋身稳住身形,落不下湖。
但她是会游泳的,而番人世代旱鸭子。
无忧干脆将计就计,一把拽住她,将她一同拉入湖中。
谁叫她使坏,淹不死她,也要让她呛上几口水。
赵雅在上头凶悍,下了水,就完全乱了,见什么抱什么,离她最近的自然是无忧。
想也不想,手脚并用的将无忧死死抱住,恐惧中力气还大得出奇。
无忧被她缠得手脚,完全不能动弹,赵雅又没一点落水常识,胡乱动弹,害她也跟着呛了好几口水,顿时感到胸口闷涨,就是过去死的那回,也没这么难受。
惜了了心里一紧就要往下跳,开心将他一把拽开,“你不会水,去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脱了鞋子跃入水中。
惜了了这才想起自己不会浮水,立在岸上眼巴巴地瞅着,干着急。
身边又是一声水响,却是峻熙也跃入湖中。
无忧正觉得自己再撑不下去,见开心将赵雅拽开,丢给向这边游过来的峻熙,向她贴来,嘴对嘴的渡了口气给她,才又在她腋下一托,将她顶上水面。
峻熙下来本来救无忧,但见赵雅被抛过来,只得接住。
无忧有了开心那口气,出了水面,才不至于太过难受,大口的喘气,想游上岸,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只得由着开心将她抱上岸。
上了岸靠坐在开心怀里,瘫坐在地上,脑子里晃来荡去,疲惫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
惜了了忙脱了衣裳往她身上裹,看着她被水呛红了的眼,焦急问道:“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无忧觉得胸口痛得厉害,每吸一口气去,都痛得一下抽搐,懒懒地抬眼瞅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想说。
安排事务的不凡得信赶来,见她脸色惨白如死人,又阖着眼,陡然一惊,惯来从容的面庞出现裂痕,眼里的慌乱难掩,飞奔上来,抖着手去摸她的脸,“怎么会这样?”
他这句话是问无忧,也是问开心。
开心瞥了赵雅一眼,轻抿了唇不答。
不凡看了看开心,又见无忧正无力地睁眼,知道她没有大碍,松了口气。
关切之色尽数敛去,脸板了下来,没有一线笑容。
无忧也知这次闹得过头了,心虚地
往开心怀里缩了缩。
赵雅推无忧下水,惜了了是看着的,但这时赵雅情况比无忧更加糟糕,而且刚才无忧先动手打了赵雅,这时当面为无忧辩解,只会让不凡更难做,也避开不凡望来的目光。
将无忧的手握住,“你感觉好些没?”
无忧无力的点了点头,“我没事。”
不凡薄唇抿紧,不再说话,起身走向赵雅,柔声问:“你怎么样?”
无忧见他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对赵雅这么温柔,觉得委屈,慢慢垂下眼睑。
赵雅不会水,落了水又不识得闭气,呛得厉害,咯了好几口水才醒过来,睁眼就看见不凡蹲在无忧面前,焦急关怀全然不掩,心里酸楚,阵阵的凉,同时聚在胸口的怒气也瞬间高涨。
这里见不凡柔声相问,怔了一下,认识不凡已有些些日子,从来不曾见他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
鼻子一抽,竟哭了起来,委屈得如同被*待的小媳妇,“我要去告诉皇上,她仗着在自己地头上,欺负我。”
不凡回头睨了眼无忧,微蹙了眉头,脸色越加的沉,无忧并非真正的兴宁,闹得事多,自然会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也就免不了喜欢揣摩八卦的八方打探,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被人怀疑,一步错,便是杀身之祸。
无忧却被他那一眼,望出了火气,缓过劲,从开心怀里挣出来,冲向赵雅,指了她的鼻子,凌厉地瞪着她,骂道:“你把我推下水了,还有理了?你有本事去告去,到了金殿上,看谁有理。”
这件事,赵雅也是心虚,但她毕竟不是个安分的人,仰了头,拽着不凡的衣袖,模样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扁嘴道:“她骂我勾引人家男人。”
无忧气得发晕,这些话,她也敢当众说出来。
而赵雅骂她和惜了了是狗男女的话,如果说出来,难堪的还是惜了了,无忧说什么也不肯说出来,怒道:“你还要不要脸?”
“够了。”不凡厉声喝止。
无忧后面的话生生噎在了肚子里,怔看着他,不能置信他会如此是非不分,心里冰冷一片,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失望。
开心上来,冷瞥了不凡一眼,将无忧打横抱起,一声不出的走出人群。
不凡心里一阵揪痛,他认得赵雅不是一日两日,如何能不知道赵雅是什么样的人,但这件事只能尽可能的化去,而不能闹大。
如果赵雅一怒而去,在番王面前胡说些什么,峻熙再顺水推舟地做一做证。
任这里千双眼看着,也无法把抹黑的事,再刷白。
袖中的手握成拳,只能暂时委屈无忧。
无忧抬头,望进他满是心疼的眼,鼻子微酸,忍住涌上来的泪,将头靠上他的肩膀。
从他肩膀望过去,看见不
凡对赵雅微笑道:“不过是小姑娘间的一点争执,闹出去,岂不叫人笑话,我代她向你赔礼。”
惜了了又瞪了赵雅一眼,追着开心而去。
不凡忍着不看无忧,对赵雅和声道:“小姑娘吵吵闹闹也是难免,我家郡主不懂事,不凡代她给你赔礼。”
赵雅见他不问发生的事,松了口气,“又不你的错,你道什么歉。”
“无忧从小由我带着,性子养成这样,我也脱不了责任,自是该我赔礼。”
赵雅虽然恼无忧,但一听说事情闹开,不凡要受牵连受罚,哪里舍得。
之前又听说不凡才挨了罚,问道:“听说你挨了打,伤势如何了?”
“虽然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但也无碍。”
第311章 以身相许
赵雅吁了口气,如果他再挨一顿打,怕是承受不了,更不敢再闹,“算了,我不跟她一番见识就是。”
“那不凡在这里谢过。”不凡起身,扶她起来,交给丫头,“赶紧扶郡主去换衣裳,小心受凉。”
丫头忙接下赵雅。
赵雅难得见不凡这么温柔,不舍得走,但一身湿漉漉得也不雅观,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峻熙笑了一声,口气中不无讥讽,“军师果然是妙口生花,几句话,就把这么大一件事给平了。”
不凡微微一笑,“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何况两个小姑娘的口角之争。两位郡主都尚未大婚,我家郡主与太子婚事已定,而赵雅郡主也是要许给皇子的。真闹起来,损的还是两位郡主的名誉,两边无光,何苦呢?”
赵雅已经不追究,峻熙如果去番王那里煽风点火,番王问起赵雅,赵雅为了保纥不凡,来个矢口否认,番王反而会恼毁坏赵雅名洁,表面不说,暗里定会存下异心。
峻熙冷笑了笑,瞥了峻衍一眼,这草包怎么就能有这样的好命,能拢得这些人帮他。
“烤野猪怕是好了,太子和二皇过去尝尝?”不凡仍然彬彬有礼。
“不吃了,军中还有事务,走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峻熙明明对面前这个人憎到了极点,偏偏对他无可奈何,无忧已经离开,他哪里还愿呆在这儿浪费时间。
在从不凡身边走过的时候,突然停下,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代我向长宁公主问好。”
不凡浅笑不答。
峻熙笑着走了。
人都散了,峻衍也觉得无趣,也离府回婉城去了。
不凡身上有伤,撑了这许多,痛得额头上渗着冷汗。
等众人走*了,清儿忙上前扶着,“公子,回去歇着吧。”
不凡望向‘暮言轩’地方向,这时实在没有了精神,点了点头,“你叫人把野猪分了,各院送些,别忘了宁墨那边。”
“是。”
开心将无忧放下,柔声道:“我叫人给你备水沐浴。”
无忧点头。
开心站了一阵,见她不愿说话,又道:“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你今天过生辰,不要回家吗?”无忧裹着了了的衣裳,瑟瑟发抖。
“本来是要回去的,不过可以晚些。”
“去吧,我也想一个人呆着。”
“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无忧强作欢笑。
无忧点了点头,“那我去了。”
“嗯。”
开心知道无忧这时,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只要她想明白了不小忍则大乱,以后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伸手轻抚了下她冰冷的面颊,转身离开。
惜了了上前,“你别怪不凡,
他是以大局为重。”
无忧笑着点头,“你也回去吧。”
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得明白,不凡这样做是为了安抚赵雅,但是心里就是觉得委屈难受。
惜了了转身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你揍赵雅,其实挺解气的。”
无忧‘嘿’地一声笑了,“那我刚才该多揍她几拳。”
惜了了也笑了,“那我走了。”
“好。”惜了了变得爱笑了,无忧觉得很有成就感。
热水很快送来,无忧泡进热水,一身都痛,呲了下牙,“这个赵雅下手,还真不留情。”
千千抖着她的湿衣,掉出惜了了给她的那张牛皮纸,拾了起来,“这是什么?”
无忧手指敲了敲桶沿,叫千千把地图拿过来,趴在桶沿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千千凑近望了望,“书里都说这地图,那地图的,大多是藏着宝藏,难道这窗外也藏了好东西?”
无忧将湿达达地牛皮纸翻来覆去,对光也看了,硬是看不出哪儿有藏宝的标记。
千千看得不耐烦了,道:“反正窗外那块地也不大,不如叫人掘地三尺,有没有自然知道。”
办法虽然笨了些,无忧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掘来看看,否则天天被这地图搅得心神不宁。
“你一会儿就去找人,就说我心情不好,想叫人翻翻花圃,换换心情,明晚咱们就给它来个底朝天。”
千千带了她的湿衣出去。
无忧沐完浴,问进来的千千,“你有没有叫人去不凡那边打探?”
“叫了,回来说,纥公子太子和二皇子后,脸色很难看,好象是伤痛得厉害。”
无忧“呃”了一声,躺上床,眼睁睁地望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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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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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绣花帐顶,心想今天自己虽然惹了祸,但错不全在她,不凡那样对她也有些过份。
再想,他身上伤没好,府中事务又多,还要为她的事费心,又有些过意不过。
翻身坐起,或许可以借问他的伤势,去看看他脸色,有没有为今天的事生气。
念头刚过,却又哼了一声,他引了赵雅来,不看好些,害惜了了跟着挨骂受气,干嘛还要理他生不生气。
重新倒了回去,又哼了一声,爱理不理,不理拉倒,蒙头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有只手抚上她的额头,猛地睁眼,与一双静如止水的眼对了个正着。
怔了一下,滚坐起身,避开他的手。
不凡缩回手,轻抿了下唇,“我就变得这么可怕了?”
无忧点头,“很可怕。”
“无忧。”不凡微微蹙眉,在床边坐下,“你今天真的太胡闹了。”
“如果你是来教训我的,就请回吧。”无忧将脸撇开,在湖边还没骂够,还要追到
这里来骂么?
“我怎么会教训你。”他叹了口气,生出些无奈,她有时极为懂事,有时却任性得很,就象她小时候。
“那就不要再提赵雅的事。”今天打了赵雅,无忧到现在也不会后悔,那丫头就是欠揍。
“好,不提。”不凡开始解袍。
“你这是要做什么?”无忧警惕地看着他,难道是自认骂她不对,道歉又说不出口,所以以身相许来算是赔罪?
“我很累,只是想睡会儿。”他手臂一抖,将脱下外袍搭上屏风。
千千进来,手刚揭了珠帘,看见大床上的两个人,微微一怔,忙退了出去,顺手落下维幔。
第312章 首次照面
无忧正想阻止。
不凡已经在床边躺了下来,闭上眼,“我真只是想睡会儿。”
无忧小声嘀咕,“你怎么不去赵雅那里。”
“我真去了,还不知有人会如何憎我。”他不睁眼,声音带了些疲备。
“哪能,我一定敲锣打鼓地欢送。”无忧被他拽了小辫子,有些尴尬,下不了台。
“我有说你吗?”他睁眼笑看过来。
无忧噎了一下,旧怨新恼全涌上来,涨红了脸,恼羞成怒,拖过一边的软靠枕往他身上砸,“你哪里是来睡觉的,分明是来给我添堵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欺负?”
他只是抬手臂护了脸,别的地方由着她打,被她一顿乱砸,却没有丝毫狼狈相,仍然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微笑道:“你这么凶悍,我哪能欺负得了你。”
无忧又手攥着靠枕两角,动作停了停,抬头,从前头穿衣铜镜里能看见她此时,披头散发,呲牙裂嘴的样子,说凶悍都是客气的,分明就是个泼妇形容。
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转着弯骂她泼妇,即时竖了眉头。
她啊,他说她是泼妇,她就泼给他看看。
掷开靠枕,一脚向他踹去。
脚刚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哎哟’一声。
无忧猛地想起他身上有伤,可经不得她踢,生生把力道收了回来。
再看他却是眉目含笑,哪有什么痛的样子。
恨得咬牙,却不敢当真再踢他,所有的怨气也瞬间散去。
叹了口气,与他又不可能,何必在意他和赵雅怎么。
“赵雅……”他笑意慢慢敛去,变成平时的一本正经。
“都说了别提赵雅。”无忧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就不能把这个人放开。
“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来府中?”
“不想。”还能是怎么?不过是寻着借口来亲近他。
“不想也好。”不凡不勉强,“睡吧。”
他把话咽了回去,无忧反而有些讪讪地,坐了一阵,见不凡当真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比平时微重。
他表面上看着无事一般,实际上怕是够他受的,不过不加以表示罢了。
拉过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侧卧在他身边,看着他平和安祥的侧脸,手指轻卷了他枕上黑发,嘴角不由轻轻勾起,他真象极了子言。
想起子言打了个寒战,这些日子,长宁一直不与她联系,到底该怎么才能从长宁那里确认子言的生死,如果子言真是鬼面杀的,到底该如何是好?
她左思右想,困意袭来,一合眼,竟也睡了过去。
刚一睡着,觉得阴风拂过,她心里升起一阵不安,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蓦然听见一阵女子冷笑,陡然一惊,低问,“谁在那里?”
弥弥浓雾散开,走出一个全身缟素,象裹着丧服的女子,绝美秀丽的面庞,单薄细挑的身体,竟自己一般无二,只是她的脸色微青,眸子阴厉晦暗。
她一头长发未刷,直直的从面庞两侧垂下,被风一吹,在胸前轻扬。她远远地站在浓雾中,如果不是那双眼冷冷的看着她,就如同一个死人。
而她嘴边,还沾着一抹鲜红的血痕,十分的诡异。
无忧呼吸一紧,象是被一只手卡住喉咙,透不过气。
定定地睁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半晌才出得了声,“你是谁?”
“你认为我能是谁?”她冷冰冰地看着无忧。
“兴宁?”无忧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一股寒气打脚底升起。
兴宁听了这话,猛然向她直瞪过来,满脸的怒气,“我现在是叫无忧。”
无忧笑着摇头,“兴宁这个名字挺好,做什么非要巴巴的去用一个死人的名字。”
“你也知道,你该是个死人,既然是死人,为何还要出来兴风作浪,yin*别人夫君?”兴宁字字带刺,直刺进无忧心脏。
无忧一愕之后,回想往事,脸上有几分怒,几分痛,更多的却是悲哀。
兴宁见她这模样,得意地笑了笑,“原来还知道羞耻。”
无忧盯着她只是看,仍是与自己完全相同的脸。
兴宁蔑视地笑看着她,“一个该死的人,居然也敢来冒充我。”
无忧脸上的心痛,愤怒,全部化去,恢复一脸的漠然,“都是母亲生的,我作什么就是该死的人?”
“你跟我一胎出来,自古皇家遇上双胞胎,都是杀一留一,我是留下那个。你说,你是不是该死的人?”
无忧惊得后退一步,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你难道就没怀疑过?”兴宁不屑地冷笑。
无忧确实怀疑过,但没凭没据的事,想想也就罢了,哪能当真往心里去,“我不懂你的意思。”
“被关在鸟笼子里的人,能懂才叫奇怪。”
无忧抿紧了嘴不答。
兴宁又笑了一下,道:“我们那个娘真蠢,以为把你送去皇宫,就能让你活下来。本来你是有活路的,可惜你自个不争气,偏要跟我长得这么象,谁看了都会怀疑,所以你还是得死。”
无忧心里一沉,母皇对自己冷淡嫌弃得还不如陌生人,而姨娘对自己却是百般爱护,难道……当真……
兴宁停了停接着笑道:“你说我一回府,你长得跟我一样,又假冒天女转世,会怎么个死法?烧死?沉水?还是活剥剜心?”
“一派胡言,你这些是哪里听来的?”无忧深吸了口气,宫里的小公主早在六年前就死了,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
“是不是胡言,你心里有数。”
一阵风吹过,吹开兴宁脚边浓雾,现出地上趴俯着的一个绿衣女子,阔袖翻开,露出一节雪白的手臂,手臂上有两排深深的牙齿印,齿印上仍在慢慢渗着鲜红血珠,小血珠汇在一起,再顺着白藕一样的手臂流下,鲜艳刺目。
无忧心里更惊,视线落在兴宁嘴角的血痛上,她是在吸人血……
“你是人是鬼?”
兴宁顺着无忧的视线看了眼地上的女子,踢了一脚,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痛,不答无忧,愤愤道:“宁墨,想我死,没这么容易。浪费我这么久时间,最终还是被我找到了。”
骂完,脸上又转成得意的笑,“想不想知道地上的人是谁?”
无忧睨了眼地上女子,女子面庞被乱发遮住,看不见容貌,但无忧能确认,她不认得这个女子。
“她就是这些人发疯一样要找的沙华。”兴宁咯咯笑道,“现在她落在我的手,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对了,你也要沙华的血,才能活,你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无忧越加心惊,万万没想到沙华,会是这样一个女子,当真不是宁墨……
冷道:“我从来不受人威胁。”
“你没得选择,无论我现在回不回府,你没有沙华之血,就得死。”
无忧扫了眼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子,一肚子迷惑,这些,她是从哪里得知?
兴宁见她没有反应,道:“你不如听听,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无忧并不指望她不会回府,但对方不直接回去,却先找她,必有所图。
“果然聪明,怪不得能迷住他。”她眼里笑意瞬间冷去。
无忧当然明白,这个他是指不凡,冷瞥向她,“哪来这么多废话,如果不说,我可要走了。”如果面前这个人真是自己一胞姐妹,不知为何,无忧竟生不出一点血脉亲情,反而说不出的反感。
“第一,我要你分别安排与不凡,开心,宁墨,了了,凤止侍寝。到时候,你寻地方躲起来,后面的事,便无需你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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