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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这府里说是兴宁的,真正掌权的却是不凡,兴宁也不过是个傀儡。
无忧脚底一阵的寒意升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聚会之事,旁人可知道?”
“你是指王妃吗?”
“嗯。”
“不知。”
“他这么大张旗鼓地不容人靠近,难道就不会有人发现,告诉王妃?”
“谁会告诉呢?能告诉王妃的,一定是死人。”惜了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无忧倒抽了一口冷气,马上申明,“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会告诉别人,他也不会让你来了。”
“以前兴宁……来过吗?”
“怎么能要她来?”惜了了蔑视地拉下嘴角,“她来了,我们这些人,一个也不会来。”
“她整天缠着不凡,难道也会不知?”无忧就不信,难道兴宁知道了,他们还能把兴宁杀了不成?
“她每到今天,都会睡得象猪,抬去抛入泯江,也不会醒。”惜了了冷哼。
无忧哑然,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小毒兽。
同时又有些欢喜,他们不让兴宁参加,却不拒绝她,可见在他们心里是当她是自己人的。
“还有哪些人?”
“不凡,开心,凤止,宁墨……就这些。”
凤止和不凡关系交好,他来,无忧不奇怪,但听到‘宁墨’二字,拽着了了的手却是一僵,“宁墨……也会来?”
“平时请他极难,但每年这一晚,他必到。”惜了了看向被她死死攥紧的衣袖,复看向她的眼,迟疑问道:“你很紧张宁墨?”
“啊,没有。”无忧发现自己失态,松开手,“只是他太……太不合群。”
“是不尽人情。”惜了了帮她更正。
无忧勉强笑了一下,“好象,你和他处得还不错。”
“我与他相互间,各有所求罢了。”惜了了脸色微冷。
第327章 搅局
无忧刚到门口,但听见里面传出悲婉的曲音,是她不曾听过的曲子,但琴韵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明知是谁弹的这曲,胸中象有浪拍过,涌动难平。
屋中众人喝得七七八八,乍见她进来,均有些愕然。
不凡虽然给多惜了了一块牌子,但今晚惜了了和无忧会来,仍在他意料之外。
他也有些醉意,端着酒碗的手停在半空中,与她四目一对,却是微微一笑,“来了?”
无忧的视线一一扫过屋中众人,看过不凡手中的酒碗上,最后落在他微微泛红的面颊上。
她是来阻止不凡喝酒的,但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而且还是开心的小寿,却不好过于生硬,随意‘嗯’了一声,向桌边走去。
宁墨已经停下弹琴,见她望来,将目光撇开,望向窗外飘零的花瓣。
无忧轻抿了唇,又看向屋里另一个人。
凤止今晚反而是屋里最清醒的一个,在一边把玩酒杯,见她进来,向她扬了扬手中酒杯,难道得不多话。
开心这时才回过神来,先取了个空酒坛,往里舀了半坛酒,搁在身边,“蛇儿,给你的。”
蛇儿跟开心厮混惯了的,也不等主人开口,已经飞窜过去,一头栽进酒坛,却被刚舀的酒烫得跳跃开来,委屈地瞅着开心,直吐舌头喘粗气。
开心哈哈一笑,“慢慢喝,多得是。”
蛇儿这才重新游回坛边,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将头搁在坛口,闻着酒香等酒冷。
开心摸了摸它头上小有,才笑着朝无忧招手,“来,陪我喝酒。”
无忧什么没说,顺从地走到他身边,端了桌上一碗斟满的酒碗,对开心道:“今天是你的小寿,我先敬你。”
开心酒量极好,但今天心中苦闷,只不过十来碗酒下肚,已是醉意微薰,人却清醒,手臂压了她肩膀,睨了无忧手中酒碗一眼,“喝得吗?喝不得换小杯。”
“喝得喝不得,喝过方知。”无忧望着他布着血丝的眼,这眼里哪有寿星的欢愉。
开心闻言,笑了一下,低头,见自己碗中只剩下大半碗,将手中酒碗递到不凡面前,“加满。”
不凡望了惜了了一眼。
后者避开他的视线,自顾坐到桌边,翻了酒碗斟酒喝,对不凡目光的讯问不理不顾。
无忧前来的目的,不用他多说,反正大家很快会知道。
不凡碰了个软钉子,蹙眉将开心手中酒碗添满,视线落在无忧脸上。
无忧手中的酒吹了一阵风,已经不烫,将手中酒碗与开心的碗一碰,一口气喝干。
那酒入口醇和,到了喉咙处却象一团火,一直滚进腹中,五脏六腑全暖了起来。
一碗酒下去,便有些头晕。
她不懂得品酒,却也能感觉到不凡煮这酒是好酒。
无忧这么喝法,开心已经感觉到她今天不是来喝酒的,凝视着她的眼,微一仰头,也将酒喝尽。
见无忧又去斟酒,握住她的手腕,“这酒烈……”
无忧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敬了你,总得敬为大家煮酒的人,哪能白喝人家的?”
她这么说,开心反而不好阻止,只得放开手。
不凡静静地看着,实在看不明白无忧今晚是怎么了,直到无忧端了碗到面前,才端起碗,正要喝。
无忧伸手,轻压他的手腕,“不忙喝。”
不凡抬眼,静等她下文。
无忧端着酒,笑嘻嘻地道:“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你说我该怎么谢你?”
不凡眉头慢慢展开,既然她开了头,那么她的目的很快知晓,反而静下心来,大不了水来土淹,“你想如何?”
“这样吧,我以酒谢你,你喝一碗,我喝十碗,以此来表示我对你谢意。”
无忧话刚落,开心就吼了起来,“无忧,你疯了吗?这酒,你根本受不得十碗。”
“受不受得,喝过方知。”无忧扁嘴瞪了开心一眼,他们一起多年,居然不知道酒对不凡而止是可以致命的东西。
开心默看了她一会儿,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你根本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来搅局的。”
本来就是来搅局的,无忧也不否认,仍看回不凡,“你说这样,可好?”
开心将她拽了回来,“我代你喝。”
“你可以陪我喝,但我喝一碗,你却得喝十碗,陪吗?”无忧仍笑。
开心终于按捺不下怒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换成其他时日,她再怎么胡来,也是无妨,但今天……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心里难道,还不能说,只能生生的憋着。
“我来,当然是为了喝酒。”无忧一步不退,“如果陪不起,你就去喝自个的。”
开心睨了不凡和宁墨一眼,忍了又忍,面色一沉,“我陪你便是。”
无忧朝他笑了一笑,将酒平举向不凡,“我敬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凡自然也明白无忧的目的,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微微笑了一下,反而搁下酒碗,对开心道:“我今天到此为止,你们随意。”
无忧眼角微挑,还没来得及得意,听开心一声低哼,“跟我出来。”
手臂一紧,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拖拽着往屋外去。
无忧心想搅了人家的小寿宴,他要恼也是正常的,回头见一屋子的人,竟无人帮她说话,只好乖乖跟他出去。
开心一直将她拽到屋外无人处的院子角,才停了下来。
无忧将他的手摔开,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臂,“酒喝多了伤身,你也别喝这么多了。”
开心向她欺近,无忧下意识地退后,背抵了身后树杆,他的手撑上她耳边,慢慢低下头,直到离她的脸不到三寸远,才停住,“口是心非的话,不必跟我说。”
无忧微仰了头,与他脸对了脸,还口道:“狼心狗肺的话,也不必跟我说。”
他看着她笑了,但那笑很快消失在嘴边,“你今天不该来。”
无忧抬手去伸他的脸,入手冰凉,“借酒浇愁,愁更愁,何必呢?”
“今天我小寿,怎么能不开心?”开心咧嘴笑了笑,那笑却丝毫入不了眼。
“骗我的话,也不必说。”无忧轻叹了一声,“开心,你真不知不凡饮酒随时有可能猝死?”
开心的心紧了一下,不凡喝了酒会不舒服,他发现过几回,却没往这方便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忧犹豫了一下,道:“我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心脏曾经受到过严重的损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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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治愈,只能控制的隐症,而酒这东西很容易引发他的隐症,如果发作时无法控制,就会猝死。”
“原来如此。”开心回想这些年,平日最难请的宁墨总会比任何人都早到。
有一回,他提前回来,恰好见宁墨拿一粒药丸给不凡服用。
那药丸有股独特的幽香,后来他虽然没再见到不凡服药,却总能闻到那股药香。
照着无忧的说法,宁墨是知道不凡的心脏有事,只不过瞒下了所有人,只是自己用药为他保着。
至于宁墨为何如此,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凡的意思。
不凡宁肯自己承受猝死的危险,也不愿在这一日有所表示,这等心思,他如何能不懂。
垂下撑在无忧耳边的手,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去叫清儿倒茶。”
“不喝酒了?”
“也喝得差不多了。”
无忧垂头轻笑,这一趟也算没白走。
重回屋中,蛇儿的头仍钻在酒坛里,已经醉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不凡和凤止已经摆上棋盘。
宁墨望着窗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唯独惜了了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神色焦虑,见无忧进来,忙迎了过来,往她身后望了望,一连串地问,“开心呢?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能为难她?”随后进来的开心把话接了过去。
惜了了见二人相安无事,放下心来。
无忧望向宁墨,神色微黯,不知他可有办法救回 绿鄂。
想到绿鄂,眼角不由自主的瞥向惜了了,不知惜了了会如何对付绿鄂。
突然出手,拽下惜了了悬在腰侧的锦囊。
等惜了了反应过来,无忧已经退到窗边,正将锦囊里装着的一枚指环倒出。
惜了了脸色大变,“还我。”扑上来抢。
无忧五指一合,将指环握住,“谁给你的?” 她眼快,仅刚那一睨,已经看清指环上刻着的‘宁’字。
“一个不相干的人。”惜了了抿紧了唇。
“不相干的人?”无忧追问。
“是。”惜了了避开无忧的眼,一口咬定。
“既然是不相干的人,没必要留着。”无忧的手朝着窗外一扬,接着窗外花丛中传来物体落地得一声轻响。
屋中所有人一起看向无忧,神色各异。
“你……”惜了了愣怔了一下,又急又怒,白净的面庞刹时黑了下去,顾不得与无忧理论,从窗口跃了出去,往花丛中寻去。
然黑灯瞎火的,又不知无忧将那指环丢去了哪里,一时间哪里寻得到。
惜了了更加气恼,叫清儿点了灯给他,在草丛中细细寻找。
第328章 捉弄
无忧打了个哈欠,“不早了,既然不喝酒了,我也回去睡了。”
不凡一言九鼎,说不喝,也就会不再喝,而且开心知道不凡心脏不好,也绝不会再由着他喝下去。
所以她完全可以安心回去。
不凡不知她为什么平白捉弄了了,但知道无忧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说走,也就不多留。
宁墨到这时才抬脸向她的背影望去,恰好无忧走到门口,又回头向他望来。
四目相交,宁墨愣了一下,眼角余光见不凡也朝他看来,垂下眼睑,轻叹了口气。
她为不凡而来,而不凡对她也是在意的,只要他二人情投意合,总有一日会在一起,有不凡护着她,能看见她和她心心念念的人一起,也就够了。
无忧对宁墨就算有千万的疑惑,但既然他与沙华会结成夫妻,那些似幻又似真的梦,也不该再想。
不管与他之前有过什么,都不该再去纠缠。
收回视线,毅然迈出门槛。
只这一会儿功夫,外面下起了雨,飘飘零零。
一把十六股的油纸伞从后面伸来,遮住头顶,回头,对上开心春阳般的眸子。
“我送你。”
无忧好象在一个冰冷的夜里,身边点燃一堆篝火,暖意袭来,寒冷渐去,微微笑了一下,与他并肩而行。
开心默默地走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对她捉弄惜了了的事,一字不提。
直到到了‘暮言轩’门口,才停下。
无忧转身过来,仰头看他,什么也不想说,只是这么看着他。
如果没有子言,她会不会与他一起离开,去做一对侠盗,或者做一对无拘无束的市井小夫妻,生几个孩子,养一些猫狗,吵吵闹闹的渡日?
苦笑了笑,自己能生孩子吗?
“想什么?”他抬手抹去她脸上沾着的一滴雨珠。
“没什么。”无忧微微了笑,轻摇了摇头。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无忧默然,一日没得到子言确定的消息,一日不会做任何打算。
开心凝看了她一阵,轻呼了口气,“你也是女人,下雨的时候,需要有人给你打伞;迷茫的时候,要有人给你出出主意;累得时候,有肩膀给你依靠。”
无忧心里轻动。
是啊……这些都是她想要的,可是现在,她没办法抛下子言。
他的大手轻握了她的脸,将她的脸抬高些,能直视着他的眼,“女人不必要那么好强……无忧,别死撑着,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做的。”
母亲就是没有人可以依靠,才会死得那样凄惨,他不会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象母亲那样,无依无法靠,孤独渡日,最后还落个惨死。
无忧笑了笑,朝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放着惜了了的那个指环,“帮我把这个给了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你自己给他的好。”开心将伞柄塞进她手中,“进去吧。”
那些话,他并不指望能立刻得到她的回应,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也好。”无忧握着伞柄,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蒙蒙细雨中,将手中指环握紧,犹豫了一下,朝‘听雨轩’而去。
走出不远,便看见惜了了怒气冲天的跑来。
阔身的长袍裹着泥,被水打湿裹在身上,他浑身不顾,一把将她拽住,“你做什么要丢掉我的东西?”
“反正无关紧要的人的东西,丢了就丢了,明天我赔个好的给你。”无忧往他身后瞅,不见他的宝贝蛇跟着,只怕是还醉在不凡那里。
“谁稀罕你赔。”那话是惜了了自己说,不好改口说那东西重要,被她一句话呛得难受,却不好驳,胸中滚着一团火,烧得他五腑六脏都要燃起来。
红着眼瞪了她一阵,将她的手一摔,转身就走。
“你看这是什么?”无忧竖起食指,食指上套着那个指环。
惜了了回头看见,怔了一下,飞快地从无忧手上夺了过去,面露喜色,接着脸又是一沉,“做什么这么捉弄我?”
无忧将伞遮了他的头,笑笑道:“不管你再怎么恨,他都是你的父亲,你无法否认。”
“你想说什么?”惜了了将指环握紧,脸色微青。
“我想说,既然你既然无法否认你的父亲,何必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那些恨只会让你痛苦,何不放开,别再找什么沙华?我想,你母亲,你爹也希望你活得开心些。”无忧将指环放进他手中,将他的手指握拢,紧紧包裹着那个指环,“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想我说的话。”
无忧从惜了了身边走开,顺着小道恩了个弯,视线直掉进一双漆黑冷清的眼,依然是半露在阔袖外的白皙手指握着一把墨竹柄的油纸伞,仍然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宁墨……”
“以后不要再多管我的闲事。”宁墨收回视线,给平儿打了个手势,示意离开。
无忧站在原地,听着渐渐远去的车轴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一只鸽子飞来,停在她手臂上。
无忧望了一望左右,不见有人,从小竹筒中取出信笺,上面写着‘秋千’二字。
心脏顿时一紧,放飞鸽子,在院子里乱转了一圈,不径直离府,而是朝着与峻衍府院相通的侧门而去。
今天不凡等人聚会,寒梅冷香附近把守森严,别处反而不如平时严格。
她和峻衍是未成大礼的夫妻,但皇屋中私下里的男女关系混乱,不言而喻。
虽然已是半夜三更,她要去会峻衍,谁敢说半个不字?
众护卫自然睁只眼,闭只眼。
无忧从峻衍的院子离府,奔着西门的方向,朝着秋千急奔而去。
夜色中,果然见女扮男装的长宁站在秋千旁。
见无忧过来,笑道:“来的还算是快,没让我久等。”
“你胆子不小,这时候还敢来这里。”不凡说过,又要打仗了,长宁是对方的统帅,这时混到敌方,一旦被发现,哪里还能全身而退。
“我从来就不知有胆子这回事。”长宁冷笑,自从峻言出事,她受母亲之命,逃出宫就一直踩在刀尖上过日子,这些年来早不知什么是怕。
“废话少说,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无忧自从知道长宁和兴宁有来往,就知道自己对对方而言,就是一颗棋。
但她为了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只能做她的这颗棋。
“想必你也知道,又要开战了。”
“那又如何?”无忧冷笑,想从她这里得到军机,可是打错了算盘,先不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她。
“我想你帮我打一仗。”
“你是不是找错了人?”无忧冷笑,让她上战场,开玩笑。
“当然没有,我知道这次是齐皇给峻衍立功的机会,叫峻衍挂帅,而峻熙定会从中作梗。”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两兄弟为了争皇位一直是狗咬狗。
“这一仗关系到峻衍是否坐得正太子的位置,所以这一仗峻衍说什么也要赢。”
无忧的心突地一跳,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那又如何?”
“所以他定会拼全力,让鬼面代他打这一仗。”
“难道你又想让我约束鬼面?”无忧口气漫不经心,心脏却砰砰乱跳。
“不错。”
无忧冷看着她,“我没兴趣。”
“你没兴趣,也得有兴趣。”长宁向她走近两步,细看她的脸,现在的无忧和六岁时已经全然不同,但眼里的倔强却一模一样。“兴宁回来了,你在这里呆不久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既然你知道兴宁回来了,我呆不久,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守信用?”
“我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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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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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但你得先答应我,代我对付鬼面。否则,我会要你生不如死。”
“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话属实?”无忧握紧伞柄,将差点蹦出噪子眼的心脏压回去,迫自己冷静。
“只要你活着,是真是假,总能查到,我是南朝长公主,跑不了。”
“好,我答应你。”无忧隐隐感到不安,长宁不可能这么大方,先付钱,后收货,但兴宁已经回来,不肯回府,不过是想利用自己达到那些龌龊的目的。她如果不为兴宁办事,兴宁随时会出现在府中,将她揭穿。
而那些龌龊之事,她绝不可能去做,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时间选择。
长宁满意地笑了笑,道:“我相信你已经知道,子言就是当年被毒杀的北齐太子峻言,也就是天女的夫君。”
这件事,无忧早已经猜到,但听长宁亲口说出,仍象一柄重锤敲击在心口,闷闷的痛。
口中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宫中赐的毒酒都是入口封喉,就算少喝一些,敢最多能多支撑一时半会儿。”
无忧当年是被赐毒酒而死,再清楚不过。
“不错,宫中所赐的毒酒,确实是入口封喉。但当年,送去毒酒的太监是我母亲的人,潜伏在我皇父身边多年,无人知晓。所以送毒之时,偷偷将毒酒换成了事先备好的另一种毒酒。虽然同是烈毒,却不会入口封喉,却会让人停止呼吸,将心跳减慢到难以察觉,能勉强保得半个时辰不死。他服下毒酒后,我母亲给他灌下大量的绿豆水,又解去一定毒性,可以多支撑一些日子,至于生死也就听天由命。派忠仆将他送往神医处救治,为了防止途中耽搁,命我出宫为他在前面开路。所以相传我是逃离,其实是护送我的弟弟,但也因此,我再不能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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