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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宁墨抬头向不凡看来,漆黑的眸子,也是神色难辨,“不要伤了她。”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将她交给不凡,心里不断地跟自己说,再不将她将给他,但最终还是得交给他。
不凡深深吸进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但怎么也压不下心头的痛楚,半晌才回看向对面与自己相同的眉眼,点了点头,上前接过无忧。
无忧这次毒发,不象以前,过去虽然情动,但人是清醒的,而这次,连人都不会认,被不凡抱进屋中,仍以为抱着她的是宁墨。
宁墨看着房门慢慢关拢,心间象刀扎一样痛。
他自从记起那些前事,便与开心,不凡再难分你我,并非不愿不凡碰无忧,但不凡太过理智,他害怕,害怕他再次伤到无忧。
外患未除,又不敢让她与不凡相认,但不让她与他相认,如果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并非是他,而害怕的那个男人,会如何?
再知道是他将她送到那的男人床上,又会怎么去想,怎么去看他?
他慢慢转身,立在一珠梅树下,望着树梢怔怔发神。
这所有一切都如炼油般剪熬着他,但她毒发突然,他没有选择。
不凡将无忧放上床榻,她神智不清,加上不凡和宁墨本长得象,她自是无法分辩,但摸到身下柔软微凉的被褥,倒是知道上了床。
上了床就更加没了顾忌,胡乱去扯他身上衣裳。
他从醒水池出来,只穿了件外袍,哪经得起她这么拉扯,很快她就将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胸脯,满足地松了口气,又凑了唇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寻着他的唇,低声呢喃:“宁墨,我难受,给我……”
不凡心口痛得厉害,看着怀中人儿,她面色绯红,半睁着的眼更是迷离若梦,胸膛中堵得厉害,喉间哽咽,“好,你要什么都给你。”
无忧欢悦得向他缠来。
他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这场欢爱,只知道在那最后的一刻,明明是极致的**,心里却如同拢着块冰,很冷,很冷。
心中是这生中从来不曾有过的剧痛,就算不得己令她忘掉他的所痛加起来,也不及这一次。
他的眼角滚落两滴泪,滴在她在兴奋后艳红的面颊上。
他慢慢俯低头,亲吻上她的额角,就在这时,同样有两滴泪在无忧的眼角滑下,渗入她耳边鬓发。
不凡怔了一下,移唇上去,正想吻去她眼角泪痕。
她伸手将他抱住,轻唤了一声,“宁墨。”
不凡身体微微一僵,如剜心般的痛,喉头滑动几下,柔声道:“我在,别怕,没事了。”
她不再说话,也不睁眼,只是将他紧紧抱着,面颊紧紧贴着他肩膀上的纹青图腾。
他不敢动,等她平复,渐渐睡去,才轻轻将她的手拿下,拧了热巾为她细细清抹干净,又轻轻地为她穿上衣裳,动作轻柔地不惊醒她。
做好一切,才披了衣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屋外。
站在台阶上,看向背对着他站在树下的宁墨,苦笑了笑,这哪里是欢爱,分明是入地狱,下油锅。
凝看着熟睡中的无忧,温顺乖巧,如同羊羔一样无害,轻叹了口气,步下台阶。
宁墨直到脚步声到了身后,才慢慢转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均是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不凡怀中的无忧轻轻动了动,才打破这份僵局。
宁墨默默地从不凡怀中接过无忧,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不凡的声音,“对不起。”
宁墨脚下微微一顿,再不停留地走向院外。
不凡望着他的背影,心疼在胸间慢慢流淌,他此时方知,被当成他人的替身是何等痛苦。
现在,他才能体会到,当年宁墨将无忧交到他手中时,是何种滋味,那不是‘苦涩’二字可以开窍。
不凡回到屋中,却见凤止坐在书案旁,半眯着眼看着榻上缠绵后的凌乱。
等不凡走近,他才转头过来,“滋味如何?”
不凡走到案后坐下,慢慢地斟上两杯茶,“你怎么进来的?”
凤止指指身后窗户,“爬窗。”
不凡扫了眼半掩着的窗扇,连话都懒得说。
被人追捧的仙巫竟干爬窗观风月的勾当。
凤止视线落在不凡身上慢慢巡过,他衣襟半敝,胸前吻痕抓痕艳红触目,突然说不出的烦燥,将茶一口饮尽,烦燥非但没消,反而转成酸涩缓缓漫开,百般不是味道,“感觉可还**?” 不凡眼皮也不抬,淡道:“甚好。”他知道凤止是来给他添堵的。
凤止笑了一笑,把玩着折扇,“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会不会将你和宁墨一起恨了?”
不凡靠坐着,慢慢转动手中茶杯,“恨我必然,恨宁墨就未必。”她身上淌着宁墨的血,而宁墨所做一切,均是不得己而为,她何来恨?
至于他……她本恨他入骨,再多恨些,又能如何?
“也是,我倒想看看她更恨你,是什么模样。”凤止慢慢扯开折扇,摇了几摇,“‘今天忘’并非无解。”
不凡蓦然抬头,惊看向他,半晌又垂下眼去,翻看刚才未批完的文书。
凤止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想解。”
不凡淡笑抬头,“为何要解?”
四目相对,凤止越加的看不透眼前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有心,还是没心?
宁墨上了车,刚想将无忧放进厚软褥垫,无忧却伸臂将他脖子紧紧抱住,他手臂微微崩紧,低头见她长睫象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动,俯低头,用自己冰冷的面颊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无忧慢慢睁开眼,眼里闪着泪光,将他抱得更紧,在他看来之际,又将眼闭上。
他看了她一阵,不知她此时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不再将她放下,抱在怀中,背靠了靠枕依着车壁而坐,拉过锦被将她微微发抖的身子紧紧裹住,收紧手臂,下巴紧抵着她的额角。
阵阵青竹香传入无忧鼻中,身子渐渐不再发抖,手臂紧缠着他,却说什么也不放开。
回到家中,已经夜深,开心和了了仍等在院中,见他们回来,目光焦急地向他望来,但看着紧偎在他怀中的无忧,谁也没把话问出来。
但见她呼吸平稳,知道这毒暂时是压下了。
宁墨将无忧抱回房中,整整一夜,他没敢再松手,一直将她搂在怀中。
而她这一夜,也是出奇的安静,一直倦在他怀里,一刻也不肯滚开。
425无忧的逻辑
宁墨一夜未睡,直到天将亮,才合了眼,却听见她极小声地道:“宁墨,不要离开我。”
他心间骤然痛得一抽搐,“我不会离开你。”
她攥着他衣裳的手才慢慢松开,探进他的衣裳,摸着他肩膀上的图腾。
宁墨心里一个咛叮,之前的事,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伏低头,想看清她的神情,她却将脸蹭了过来,埋进他的肩窝,沉沉睡去。
经过这事,惜了了也暂时死了带无忧离开的心,至于那条消息,换了开心的一套茶具。
那条消息,无忧说不上来是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大抵是说,现在的齐皇不是当年生他们的齐皇,当年的齐皇在生下宁墨后不久,就被人狸猫换皇上。
芷兰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假皇帝坐上皇位,自然夜夜宿在皇后寝宫,只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芷兰身子里去。
狸猫装得再象,但他哪能知道真皇帝上了床是什么表现,没多久,芷兰皇后就看出蹊跷,皇后虽然觉得夫君有问题,但又找不到问题的所在,时间越长,她就越肯定皇帝换了人,但真皇帝下落不明,她也不敢声张,声张了也没人相信,又不愿再给假皇帝侍寝,于是开始装疯,芷兰皇后的失疯症就这么得来的。
假皇帝虽然迷恋芷兰,但对着个疯疯痴痴的女人,经常刚进房间,就被她一把琴掼在头上,打得一头包,捂着个血淋淋的头,哪还有心思办那事,渐渐地对芷兰恼恨上了。
一来芷兰皇后装得挺象,二来假皇帝在屁股没坐热以前,也不敢随便乱动皇后,免得引起怀疑。
她为了查皇上的事,不敢完全疯,免得别人不信她的话,所以疯是一阵一阵的,但只要狸猫上她房里过夜,她准疯。
时间一长,狸猫也看出芷兰是装疯,心里明白,这女人再漂亮也不能留。
所有一切在太平的假象,终于在长公主和太子偷听到北齐要刺杀南皇时爆发。
处置了太子,芷兰皇后就全疯了,毕竟芷兰皇后是南朝联姻来的,加上芷兰很受百姓爱戴,狸猫怕引起百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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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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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不敢立刻处置疯了的芷兰。
芷兰的亲信向苏家买来的消息,更让她张口结舌,狸猫竟是齐皇的同胞亲弟弟,照着皇家规矩,生下双胞胎,是活一死一。
这个小的自然是被舍去的对象。
前齐后不舍得,让产婆偷偷渡出宫,送给别人家养大,前齐后给收养孩子的人家大笔的钱财,但有一个条件,不许任何人知道这孩子的身份,也不许再来京城。
产婆为了得那笔钱财,自己养了孩子,远离京城。
结果她儿子改姓陈,拿着这些钱买了官做,那皇子也一直养在家中与他的女儿同宿同住
陈大人官越大,野心就越大,乘齐皇醉在他家中时,便将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的女儿献给了齐皇,酒醉之人,哪里分得清这许多,只当是他的皇后,糊里糊涂地就把事成了。
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都是皇帝的血脉不能流在外面。
陈小姐也就带着孩子进了宫,封作陈美人。
毕竟陈美人只是皇上醉后的糊涂事,酒醒后并不宠她,陈美人寂寞加失意,一次回娘家,再见跟皇上一模一样的情夫,二人干柴烈火,谁也离不得谁。
陈大人等的也就是这一天,便有了后来的狸猫换太子。
苏家查到狸猫是陈美人回家探亲那次,男扮女装入的宫,而且真齐皇,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皇宫,所以无论生死,都在宫里。
接下来两年芷兰一边装疯,一边暗里寻找齐皇、教导留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希望能寻机会把两个儿子也送出宫。
无奈,她用尽了自己能用的办法,也没能找到齐皇的下落,想必早已经凶多吉少,而两个儿子,也一直没能寻到机会送出宫。
放出宫的女儿,也是一直没有音信。
直到齐皇良心大发,竟允她带子回南朝。
芷兰知道她的死期到了。
从小服侍女儿峻宣的宫女本该随她一起出宫,离开的前一晚,宫女却逃了。
芷兰及时察觉,暗中派人将宫女找了回来。
宫女跪在了她的面前,不住发抖,在她逼问下,知道了一件她完全想不到的事。
当年齐皇商议刺杀南皇,是齐皇和峻宣商量好的,峻宣故意带小太子偷听,如果事成,齐皇不但让她出宫,还会在宫外为她备下大笔钱财,够她一世荣华。
至于宫女逃跑是因为,她无意中偷听到齐皇要暗杀芷兰和两个皇子,只等离了北齐边界就动手。
因为他们母子三人死在北齐界外,北齐就担不上罪名。
芷兰这才明白,为什么女儿出宫能如此容易,又为什么两年来,女儿没有半点消息
同时也证明,这次出宫就是她的死期。
就是她连夜派亲信给彼岸送信,离宫前将两个儿子分交给金铃和银铃,让她们在接近北齐界时设法带皇子逃走,与苏彼汇合。
关于狸猫的事,芷兰皇后没有告诉任何人。
万一自己的孩子有幸逃脱,也会因为子不杀父这层关系,狸猫对想杀她的孩子的心,也不会太过急迫,那么她的孩子就有可能夹缝逢生。
但无论是谁,只要走漏一点风声,不但扳不倒狸猫,反而让狸猫和在朝中已经占了半边天的陈家惊觉,就更不会放过他的儿子,她的孩子们想要生存,也就越加困难。
有苏前的交易在前,如果她的儿子得幸逃脱,总有一天会在苏家那里得到消息。
能与苏家交易,说明已经有了过人的能耐。
在没有这个能耐之前,什么也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她算计得很好,唯一算漏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她的女儿利用亲信宫女,谎报了齐皇动手的地点,对方根本没有等她们离开北齐,就已经动手,导致两个小皇子也险些随她一同葬身枫树林。
在无忧看来,虽然是很悲情的故事,但杀妻灭子的人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以后动起手来,可以不用留情,刀起刀落,也能有片刻的痛快。 不用明明恨死了眼前的人,举着刀,还在纠结痛苦,这人再可恨,也是生他的父亲,从这点上看,是好事。
开心和宁墨听完,黯然无语。
任何一个君王都想自己的亲生儿子,坐上最高位,哪怕这个儿子是个傻蛋。
当年太子之位早定,狸猫要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就只能让前太子滚蛋,峻宣很好的地帮他完成了心愿,同时卖了个很大的人情给了南皇,为以后在南朝的地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宁墨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兄长与皇姐一直有来往,却总与她保持着距离。
也明白为什么,不凡宁肯他留在‘常乐府’受罪,也不将他交给长宁,甚至不让她知道,有他这个弟弟的存在。
可以出利用幼弟,出卖母亲的女人,他信不过。
虽然事情已经明了,但要把这件事揭发出来,就得实打实的证据。
苏家虽然查得清清楚楚,没亲眼看见狸猫杀死前齐皇,也拿不出正儿八经的证据。
正因为这样,芷兰当年才无法揭穿狸猫,毕竟狸猫和真皇帝长得一模一样,她没办法指着狸猫说,他打娘胎出来就该死的那个。
她这话一出口,不用等狸猫灭她,皇太后的娘家就先灭了她。
如今,狸猫执政已经十几年,朝中尽是他的人,你就是有证据,他们也能把你弄成没证据。
所以要想把剥掉狸猫的皮,只能去找证据。
真齐皇在皇宫里失踪,那么证据还得从宫里找。
第二天,开心便要前往北齐皇宫。
皇宫不比别处,就算再好的功夫,也不敢说能来去自如。
大家担心他一个人,无人照应,就是死在了宫里,也没人知道,于是决定让宁墨随他一同前往。
有宁墨跟着,他就算在宫里被人发现,挨上几刀,只要能拼死逃出来,也死不了。
无忧觉得要找证据太麻烦,不如直接结果了狸猫,皆大欢喜。
又认为以自己的暗杀功夫,只要能靠近狸猫,就能把他结果了,所以闹着和他们一起去。
但考虑到她身上存着合欢草的毒,要带她前往,就得偷偷带上不凡,不凡现在是南朝的亲王,又正忙着跟南朝太子争皇位,加强自己的势力对抗北齐,自是不能随他们同往,于是无忧也只能留下。
不过合欢毒的事,不能告诉无忧,只说是家中雪蛋和蛇儿需要人看管,要不然到处祸害村民的鸡窝,早晚被村民打死。
无忧认为雪蛋和蛇儿完全可以交给了了管着,可是了了说他初来乍到,人家不买他的账,万一村民怒起来,没准能把他一起打死。
虽然无忧不认为村民打得死擅于用毒的小狐狸,但万一小狐狸怒起来,把村民全毒死了,才是糟糕。
只得垂头耷脑地听从安排,留在家中看管雪蛋蛇儿外加一个小毒兽。
426 别样的小狐狸
有惜了了这个小毒物在,绝不可能有人能轻易动得了无忧。再不济,无忧那身功夫,打不过逃肯定没问题,只要拖上一阵不凡自会赶来,所以开心和宁墨倒是可以放心离开。
此去北齐皇宫,说的轻松,但谁都知道,进了皇宫,就等于把脑袋悬在了刀口上。
无忧愁苦的瞅了瞅宁墨,又瞅了瞅开心,却只憋出一句话“我不想守寡,你们早些回来。”
开心笑嘻嘻的问,“我回来了,是不是就可以……”神情暧昧。
无忧把“那你别回来了。”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偷瞧着宁墨,心虚地点了点头。
开心挑高了眉梢,“那我们肯定回来。”了了赶紧拽了他的袖子,加了一句“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套青花茶具。”
开心瞥了他一眼,吹了声口哨,“你在卖力些,多大谈些消息,我就能早些把欠你的还上,否则……”
了了很想踹他一脚,那么好的消息,降级只换了他一套茶具,他占领大便宜,还要得寸进尺,憋着气,闷哼,“知道了。”无忧不想守寡,他也不想失去这两个兄弟。
宁墨静看这无忧,“我们走了,你自己多小心。”
无忧点头,扯着他的衣角却不肯放,“真不能带上我?”
宁墨指腹轻抚她的还嫌苍白的面颊,“我们很快就回来。”
无忧这才放了手,抱着死死咬着宁墨袍角的雪蛋,打定主意,如果他们两个月不回来,她就去找他们。
开心和宁墨翻身上马,深深又看了无忧一阵,才打马而去,出了村子,见不凡和洪凌骑马侯在路边,洪凌背上背着个包袱。
二人将马拉住。
不凡上前一一看过两个亲弟弟苦涩里头却有些欣慰,“洪凌同你们一起去。”
开心有些诧异他将洪凌给了他们,就等于把桫椤林中支配权交给了他们,“那你呢?”不凡伤势未愈又单身陷在南朝的皇权之中,比他们更需要洪凌的保护。
“也就两三个月,无须担心。”不凡拍了拍开心的肩膀“你这小子真沉得住气”他们儿时是最好的伙伴这些年被他瞒得好苦。
开心笑了,拉过宁墨的手,三兄弟的手掌交叠在一起,眼眶微红,“都活着就好。”
宁墨极少说话,有事极能隐忍的人,这是也是鼻子一酸,目光在不凡和开心脸上一一巡过,道:“都活着就好。”
不凡眼眶渐渐湿润,他们三兄弟终于在一起了,点了点头,“此去只求打探消息,该退则退,千万不可冲动,我别无他求,只求你们活着。”
宁墨点了点头
开心拍拍兄长的肩膀,“知道”
“走吧”不凡不再留他们。
洪凌看看天色,“走吧,再不走,天黑了就进不前头的泯城。”
开心和宁墨这才和不凡道别而去。
不凡看着他们三人走远。才深吸了口气,带马慢慢走向宁墨的小院,站在树下,远远望着院中正看着蛇儿和雪蛋打架的无忧,眸色慢慢的暗了下去,直到天黑才转身慢慢离开。
院子里少了两个人,就显得冷清。
无忧和了了一人坐了竹桌的一头,手托着腮,大眼瞪小眼的发呆。
瞧着瞧着,无忧就瞧出了想法,如果捏着了了细长的脖子,用力掐上一掐,给他留上半口气,让他要死不死的,不知身上会不会出现图腾纹身。
惜了了被她一双眼睛,老在脖子上转悠,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将衣领提高。
寻思着这个力道不容易把握好,如果轻了,多半没用,重点,万一掐断了气。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惜了了见她昨天合欢毒发作,怕又勾起她体内的淫毒,他还得把她往不凡那儿送,这种爽了人家、苦了自己的差事,他可不愿意做,不着痕迹额的又把衣领往上拉,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裹起来。
无忧看了一阵,认定自己没有把握好力道的本事,叹了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让人快死掉,却又不死的药?”
惜了了皱了眉头,“这容易得很,不过……你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恨,要这么泡制他?”
无忧来了精神,“泡制完了,是不是能让他再活过来,和以前没两样?”
“这得看什么药,有的能,有的不能。”惜了了提了神。
无忧两眼放光,坐直身,向他凑近些,“能的,可不可以给我些,告诉我用法?”
了了把对摇得跟浪鼓一样,“苏家的毒绝只传子女,如果你跟我生个孩子,我倒是可以教我们的孩子。”
无忧有些失望。
惜了了看着不忍心,道:“你告诉我想把这药用在谁身上,如果那个人真对你做了万恶之事,该罚的,我可以帮你出手。”
无忧心想,如果跟他说,是想用在他身上,他多半不肯。
将在一边疯耍的雪蛋捞了过来,推到他面前,“给它。”
惜了了怔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它祸害人家的鸡窝,我得给它一些教训。”无忧话刚说完,雪蛋直接翻白眼装了死,而凑到桌边听八卦的蛇儿鼠窜逃开。
“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了?”惜了了虽然不知无忧想做什么,也知道她是拿雪蛋当借口。
“我突然觉得教训的不够。”不过是撒个小谎,无忧脸不红心不惊,“我想,你肯定不忍心下手的,所以你只需把配方给我,我自己配药。”
“我下得了手。”惜了了手指轻动,装死的雪蛋突然一抽搐,抖了几抖,真翻了白眼。
无忧大吃一惊,摸摸它的鼻子,有呼吸。
抓了它后脖子上的一撮毛皮,将它提了起来。
雪蛋的脑袋,四脚软搭搭地垂了下去,任她怎么摇晃,都象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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