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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无忧一身布衣,只要把头埋着些,确实不显眼,“是亲王叫你来引我出府?”
清儿知她什么也不记得,有些心酸,“是,刚才公子回来说,估计姑娘会来,叫我盯着些,别让姑娘被叶儿姑娘和长公主撞上。”
无忧轻轻一点头,不再说什么,跟着清儿出去。
路过府中湖塘,见一队丫头婆子拥着一身华服的长宁而来,清儿忙引了无忧避到花荫后。
从花荫缝隙中看见前头一艘画舫停在湖边,不凡一身白色合体的袍服,虽然脸色略为苍白,却神采飞扬,看不出是浑身带伤的人。
他正站在画舫中提笔作画,叶儿依在他身边,笑着道:“我从来不曾在夫君面前放过风筝,夫君能画得如此神似。”
不凡笑而不答,不经意地朝无忧所藏的方向望来,无忧明知他不该看见自己,心脏仍不由得一抽紧。
叶儿身边丫头‘咦’了一声,“小姐耳后没有痣啊。”
叶儿瞪向丫头,恼道:“难道夫君还能画别的女人不成?”
无忧的心又是一跳,抬手捂上耳后小小的红痣,再看叶儿,与自己的模样依稀有几分相似。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夫君?哟,还没成亲,夫君都叫上了?”
叶儿脸色微变,偷看了不凡一眼,不敢反驳。
不凡往旁边让让,“皇姐不是要看账吗,怎么来了这里。”
长宁冷看了叶儿一眼,朝不凡笑道:“我听说丞相大人送了画舫过来,也想看看,就转过来了,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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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绑架
不凡脸上是一惯的温笔淡笑,“皇姐说笑。”
所有的人都知道长宁不是说笑,只不过按理也该随着不凡的话,把这事圆过去。
叶儿却不甘忍气,笑笑道:“听说长公主和卫将军的婚期已经订下,等长公主大婚,也就没这么多空闲过来走动。”
长宁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尔后淡道:“有件事,我不说,等你回府,你父亲也会告诉你。”
叶儿飞快的扫了不凡一眼,警惕地看向长宁,“什么事。”
长宁在桌边坐下,“我们南朝又要向北齐开战了,你们的婚事,只怕又得延后了,至于延到何时,就不知道了。”
叶儿脸色骤然一变,“你是故意的?”
长宁装模作样的轻叹,“国家大事为重,我的婚事也押后了,亲王当然也要做个表率,岂能在军务当头,只顾着自己的私事。是吗,弟弟?”
无忧很想知道不凡会怎么周旋,结果他只是浅浅一笑,唤了下人备茶,于二人之争,并不理会。
叶儿的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拂袖而去。
无忧还想再听,但见叶儿走近,只得跟着清儿快步离开。
有清儿照应,果然顺利离开亲王府。
叶儿到了无人处,她的亲信凑上来,耳语道:“收到风声,太子今晚逼宫,但横竖算来,难有胜算……”
叶儿吃了一惊,“这消息可靠?”
“可靠。”
叶儿嘴角勾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倒可以助太子一臂之力,你立刻去通知我父亲,让我父亲出面,如果他肯事后立刻与我大婚,方可助他保宫擒太子。”
亲信答应去了。
叶儿看向画舫方向,眼里浮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
无忧出了城,突然迎面奔来几匹马,无忧不愿与官方的人扯上事非,正想拉马避边路边,那几匹马打她身边而过时,突然撒下一个渔网,向她兜头罩来,快得她想闪也来不及,连人带马生生地被兜进渔网,被拖倒在地。
她心里虽惊,但毕竟从小受着训练,并不慌乱,腕间短刀正欲出手划破渔网,几柄刀尖已经抵了她的喉咙,只得放弃抵抗,后颈上一痛,就人事不知。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囚在一间奢华的房间。
床前立着上次见过的南朝太子。
南朝太子见她睁眼,于床边坐下,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果然绝色,怪不得能是那个人心尖上的人。”
无忧不知他绑自己来是什么目的,只能静观其变,咬着唇不接话。
太子盯着她瞧了一阵,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摩挲,“怪不得他要宠着叶儿,可惜叶儿只不过是画皮难画骨,空与你长了几分相似,却全没有你骨子里出来的灵秀之气。”
无忧胸口一紧,猜出太子口中的他是谁,“我想太子认错人了,我不过是一个民女,并不认得能让太子如此在意的人。”
太子将她的下颚捏紧些,“如果这消息是从别处得来,我自是不信,但从叶儿那里得来,我就不能不信。”
无忧将视线转开,表面上与他说话周旋,绑在背后的手设法解着绳子,“民女也不认得叶儿是谁。”
太子对她的话,自是不信,“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再纳你为侧妃,那个人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无忧陡然一惊,屏风后蓦然传来一声女子低笑,“太子真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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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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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啊。”
继而从屏风后传出一人,正是无忧在亲王府所见的叶儿。
太子放开无忧退了开去,看向叶儿,“你这么做,就不怕你父亲杀了你?”
“太子不说,有谁知道?”叶儿在桌边坐下,“只要她在手上,睿亲王绝不敢乱动,过了今晚,南朝便是太子的天下,我父亲不是不识大体的人。”
太子满意点头,“没想到丞相竟有你这么个聪明的女儿,等我事成,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
叶儿笑了笑,“太子别忘了答应叶儿的事,只要长宁的命,绝不能伤了睿亲王。”
太子回头看了无忧一眼,“这丫头,你可不能伤她一根头发。”
叶儿嘴角噙笑,“当然。”
太子满意而去。
叶儿等太子离开,碧珠低问,“太子为什么肯把这丫头放这里?”
叶儿冷笑,“太子身边,到处是长宁和睿亲王的眼线,除了我这里,这丫头不管藏哪里,都很快会被亲王知道,今晚他的计划也就全盘皆输。”
碧珠担忧道:“难道小姐真让太子登上皇位?”
叶儿慢啜了一口香茶,“今晚他必败,我不过是借他灭去长宁罢了。长宁一死,太子一倒,天下还能是谁的?”
碧珠松了口气,“还是小姐高见,一箭双雕。那这丫头怎么办?”
叶儿睨了床上无忧一眼,见无忧平静地看着她,全无慌乱,不由眉头一蹙,回头道:“你先出去。”
等碧珠出去,叶儿走到床边,俯视着无忧,“不害怕?”
无忧淡道:“我为什么要怕?”
“因为你快死了。”叶儿瞪着无忧那张绝秀的面庞,恨得咬牙,太子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些话也正是她肉中的刺,“这就是跟我抢男人的结果。”
她说完瞥了眼无忧身后,冷笑道:“我们用的可是上好的牛筋,你是挣不开的,不必再费力气。”
无忧挣了这一阵,也知道绑着手脚的是什么东西,冷道:“太子既然拿我当一个筹码,太子败了,难道他不会向太子讯问我的下落?他得知我在你手上,那会如何?”
叶儿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只要我不承认,他奈我何?”
无忧笑笑道:“就算人死了,也免不得留下蛛丝马迹。如果我死在这里,他岂能让你好过?”
叶儿也笑,“看来你对我们太不了解,进得我们府中的人,只要我们不让他出去,他就再也出不去,而且任何人都寻不到蛛丝马迹。”
无忧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暗暗心惊,正想设法让她再上前些,只要跃身而起,就能用头把她撞昏去,不想,她却握了床柱,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笑意,“再见了,慢慢享受死之前的惊心动魄。”
床板突然翻起,她的身体翻滚下去,跌进一处山洞,耳边传来阵阵狼嚎,有野兽的脚步声向山洞靠近,接着绿芒闪动,便见十几头黑狼试着向她小心靠近。
无忧的心脏突突乱跳,不敢再耽搁,在石壁上寻了处突出的尖石,撞开腕间短刀的开关,将短刀射-出,麻利地割开绑着手的牛筋。
未等她割开脚上绑着的牛筋,狼群已经向她扑来。
无忧的心猛地收紧,紧握短刀,又准又狠地刺入最先将爪子搭在她肩膀上的野狼咽喉。
那头狼一声惨叫,立刻毙命。
其他狼群见状,顿时停下进攻,做随时进攻的姿态将她团团围住。
无忧虽然暂时将狼群慑住,但她的刀只要放低,狼群就会拥扑而上。
她与狼群狠狠对神,没有时间放低刀去割脚上牛筋,脚不能动,虽然手握短刀,但也绝难在这许多头健壮的狼口下逃生。
死狼的血流淌开来,鲜血的味道更刺囘激了狼群,再忍不住,一同向无忧扑来。
无忧一个人绝对无法对付这许多头狼,眼见她要被伤在狼口下,头顶一声响,扑到面前的狼群突然‘嗷’地一声扑倒在地,口吐白沫,抽了两抽就不再动弹。
眼前人影一晃,她被人牢牢抱住,耳边传来惜了了焦急的声音,“还好赶到了。”
无忧忧喜参半,转头看向近在咫前的倾国倾城的艳美脸庞,恍然如梦,“你怎么来了?”
惜了了不答她的话,目光在她身上乱转,最后停在她身上被狼血染红的衣襟上,“有没有伤到哪里?”
无忧摇头,轻嘘了口气,“你再晚半步,我就喂狼了。”
惜了了这时也看出,她身上的血,并非她身上伤口,松了口气,接着脸上露出恨意,“怪不得说,明明看着人进了相府,却从来在相府是找不到人,原来都是丢到这地方喂了狼。那女人真是蛇蝎心肠,等我们出去了,定不饶她。”
无忧想到今晚或许是那个人与太子的生死一战,心头不由地一沉,那个人明明可恨,死不足惜,但一想到他或许活不过今晚,胸膛中绞心绞肺地痛。
惜了了见她怔怔出神,轻拍她的脸,“无忧,你怎么了?”
无忧回神,“没事,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惜了了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心虚地垂下眼,浓黑的长睫轻轻囘颤抖,“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我见你被抓,就该出手,可是我想知道背后黑手是谁,所以……你不怪我吗?”
无忧哑然,如果他真的听她的,不跟着她,现在她只怕已经是狼口下的一堆食物。
洞外传来一声声狼嚎,无忧苦笑,或许会从一堆食物变成两堆食物。
抬头看向头顶,“不知这上头,还能不能出去。”
惜了了摇头,“我下来之前,就研究过,这开关,只能进,不能出。”
437不同寻常的小狐狸
无忧捂着微微发痛的额头,看向前方洞外,树影迷离,狼嚎阵阵从树林中传来,前方不是什么好去处。
惜了了从她手中拿过短刀去割绑着她双脚的牛筋,又再发誓,定要将叶儿狠狠地毒一回,让她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假如非凡敢拦,就连他一并毒了。
无忧被绑得久了,血脉不通,一时间,竟站不稳。
惜了了一把把她抱住,口中叫道:“看吧,看吧,只会逞能,到头来终是要靠着我的。”
无忧近间隔地瞧了这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一阵,有些无语,不过是一时脚麻而已,暗想,一会儿杀狼,还不知得谁靠着谁。
眼角挂着地上的死狼,初起的动机,生生掐断,比起杀狼,多半是小毒兽厉害的,干咳了一声,“丞相家真有钱,喂这很多狼,一年怕是要吃掉不少银子。”
惜了了轻瞟了她一眼,实在不理解这个女人是什么逻辑,这时候想到的竟是钱……“假如丞相府失落的人,都丢了下来,也要不到多少银子,就能养活很多狼。”
无忧打了个寒战,“这么看来,前头难有出路。”
惜了了摇头,“该有出路,只是怕是已经封死,能不能出去,要看过方知。”
洞外,日头已经偏西,洞里的血腥味传来,会引来更多的狼,而洞里光秃秃的,无处可避,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更是防不胜防。
就算小狐狸能毒狼,但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狼,无从可知,时间长了,终是受不了。
到不如走出洞外,见步行步,寻找出路。
刚出洞不远,就遇上寻着血腥味而来的狼群,狼群一批一批地被小狐狸鸩杀,完全无需无忧血淋淋地肉搏,但一批接一批涌来的狼群,远远多过他们的想象。
遥望前方,一片辽阔的山野,夹着丛林,实在看不出这地方到底有多大,那些丛林中到底还潜伏着多少野狼。
无忧担心,这样下去,小狐狸身上的毒,够不够鸩杀这里所有的狼群。
狼群被一批一批鸩杀,终于让其他狼群有所顾忌,不敢再贸然向前,隐入林中。
惜了了紧握着无忧的手,不无担忧,白天时,倒不必畏惧,但到晚上,他们的视力远不如狼,就会十分危险。
他担忧的事,无忧同样担心着,转眼日落西山,离入夜已是不远,潜伏林中的狼群又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一愁莫展之时,忽然见前头淌过一条小溪,溪对面空地中间孤零零地立着一棵大树,大树上,竟用树枝搭着一个硕大的平台,平台上还铺着厚软的草絮,如同一个舒服的天床。
无忧希奇地‘咦’了一声,难道这里还有人住?
惜了了眼露喜色,倒不关心有没有人住,只知道总算可以避免夜斗野狼,不用担心晚上被狼吃掉。
无忧宰杀了一头不甘等待的野狼,惜了了脱去墨蓝的长袍,卷了袖子,将野狼拖到溪边,就着无忧的短刀,将野狼开膛剖腹,动作麻利。
与平时无忧所见,总是优雅高贵的他,全然不同,等她拾了地上枯枝,在树下升起火,惜了了已经用树枝穿了洗净的狼腿过来,熟练地架到火上烧烤。
等做好一切,回头见无忧好奇地瞅着他,主动解释道:“以前只得我和娘住在山里,在山里打了野味都要自己做的。”
无忧这才醒起平日看到的他,只不过是他鲜明的一面,而他儿时却是极孤单独立的,心生怜惜,朝他坐近些,伸了手指去撩开他额头留海,他浓黑的眉眼,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越加绝艳。
他回头过来,回她一笑,仍带着孩子稚气的脸蛋更加媚气。
无忧这么瞧着,懵懵地凑了唇上去,吻如蝴蝶翅膀一般落在他的眼角。
了了手中正转动着的树枝顿住,慢慢抬眼,看向咫前无忧被火光映红的秀丽脸庞。
无忧下巴轻贴着他的额角,垂眼下来,与他四目相对,“你明知道那门有进无出,为什么还要傻傻地跳下来?”
了了答的很简单,“由于你在。”
无忧胸口一荡,接着却是一叹,“万一出不去呢?”来路上,到处能见森森白骨,固然有牲口,更多的却是人骨,或许正如惜了了所说,凡是丞相不想再见到的人,都被丢下了这里。
白骨大多堆积在离了洞口不远的地方,越往这边走,白骨越少,到了这四周,已经只能看到狼的骨头。
寻凡人遇上这大群大群的狼,固然是没有命活,但这些狼只往前头觅食,可见别处并无出口,否则这些狼不会饿成这样,还只守着这一头。
“不会出不去。”惜了了的神情是这个年龄难得的淡定,让无忧忽然觉得他真不是自己所想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大家族确当家人。
“万一呢?”
惜了了瞟了眼手上正飘出肉香的狼肉,“那我们饿了杀狼吃,倦了睡天床,等着人来救我们,没准出去的时候,还能带上个小小无忧。”
无忧见他如此,心反而定了,他是苏家大当家,他说能有人来救,便一定会有,心里一宽,随口打趣,“怎么不说带上的是个小小狐狸。”
惜了了长睫一扇,“那我们不找出口了。”
无忧这才发现说的什么,脸上红了一片,呸了他一口,挨他身边坐下,“万一出不去,你这么肯定能有人来救我们?”
惜了了将烤好的狼腿撕下一块给她,“我入府前便放了消息,假如没回去,自然还在府中。相府失落人口,从来没有人找到过,一来是畏惧丞相的势力,不敢细搜;二来是对机关不精通,即便是搜了,也白搜,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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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找。但却有人并不怕丞相,也精通奇门异术,连我都能看明白东西,自是瞒不了他。”
无忧隐隐想到惜了了口中的他是谁,不再多问,咬了口狼肉,竟满口的香,原本难咬的狼肉,也变得滑嫩。
杀了半天狼,本就饿了,加上肉香,不禁有些狼吞虎咽,好几口狼肉下肚,才舒服得半眯了眼,回头却见惜了了一口没吃地看着她。
忙将口中咬着的半块狼肉咽下,“我吃相太丢脸,吓到你了?”
惜了了笑着摇头,低头开始吃自己手中狼肉,样子容貌比他平时对着茶具随意了很多,“以前我娘很少跟我说话,脸也总是板着,但每次在吃我做的东西时,却象你这般样子容貌,看着她这样,我知道她一定是喜欢吃的。我很想常看见她这个样子容貌,所以总想办法弄得更好吃些……”
无忧望着手中狼肉,原来他烹饪技术是这样练就出来的,似笑非笑道:“我当你娘吧,你天天能看着我这样子容貌,我也能天天吃到美味。”
惜了了脸色微变,“娘亲只能有一个。”
无忧知道踩了他的痛脚,有些后悔开这玩笑,讪讪道:“狼肉能再多烤些吗,省得明天找出口时受饿。”
惜了了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眼角有一些不屑,“我岂是能让妻子受饿的人。”
无忧噎住,小狐狸进入角色委实快了些,再说打他们从上头落下来,不就一直饿着,假如不是寻到这汪溪水,还不知得饿到什么时候。
不过吃人嘴软,这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仍揣回肚子。
啃了几口狼肉,想到一个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题目,“你真记得了前世?”
惜了了点头,“你以前只是一个胆小害羞的小树灵,可爱得紧。”
无忧撇嘴,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更适合些,“话说,现在你们一魂分成了四个,而我还是一个,我从一个夫君变成了四个夫君,是不是不公平了些?”
惜了了希奇道:“你当初为什么没想到不公平?”
无忧哽住,当初只想让他们能重生,哪里想到这些,“现在想,也不迟。”
惜了了认同,“是不迟,想好了,告诉我结果。”
无忧心想,自己魂魄已碎,靠着凤止的一脉魂束着,那脉魂一抽,就不知得碎成千百片,想捏成四个,多半是不成的,“要不你们再捏成一人吧。”横竖他们是战神的时候,不也是一人?想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白衣秀雅的身影,心尖被猛地刺了一般,痛得一抽。
惜了了瞪了她一眼,垮下了脸,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旁溪边洗手喝水。
无忧接二连三的触到小狐狸的霉头,也有些讪讪。
心想,把小狐狸惹急了,指望不了他再烤多一条狼腿,把吃剩下的狼肉收拾起来,用芭蕉叶包好,倒也能委曲对付明天。
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毫无征兆地从草丛中窜出,快如闪电,固然被她砍成几段,但小腿上仍微微一痛,头顿时一阵晕眩。
原本在一边堵气的惜了了飞扑过来,扫了眼地上只得筷子粗细的小蛇,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地撩开无忧长裙,卷起她的裤管。
只这片刻功夫,无忧的小腿已经黝黑一片。
他想也不想,俯身往她腿上蛇印吸去。
无忧固然晕眩,神智还算清楚,拉了拉他,“这蛇毒得很,小心。”
(时常看评,有不少亲想这文早些结束,现在有两个意见,大家可以选选。不收凤止,那么就可以删减很多内容,自然提前结束;照原来想法,收凤止,那这文就没办法太快结束,大家选选吧,我会跟大多人的意见。)
438小狐狸耍流氓
惜了了象是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唇径直贴着她的小腿。
从她往下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神情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认真小心。
他额头的留海随风轻轻撩着他的面颊,她很想伸手去帮他撩开,但看着大口大口浓黑的血水从他口中吐出,无忧紧张得身子僵直,连喘气都不敢喘大一口,怕惊扰了他,一不小心,把那些毒血咽了下去。
从他口中吐出的血,终于转成鲜红。
惜了了往后坐倒,抚了抚昏沉沉的头,“这蛇虽毒,但来得快,去得快,吸干净便没事了。”
无忧果然觉得方才麻木的腿已经能动,松了口气,抬眼见惜了了神色有异,陡然一惊,“是不是咽了毒血下去?”
惜了了的头越加沉重,摇头,“只是吸了些毒气。”
无忧怕他口中还残留毒血,忙起身去打了溪水过来给他漱口。
他漱得两漱,突然抬眼迷迷糊糊地睨了她一眼,两眼一合,竟向前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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