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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开心如果不是极力忍着早笑出了声。
凤止一脸黑线,瞟了涨红着脸的晴烟一眼,再看无忧若无其事的模样,一扫脸上囧相,坐到一边凳上穿鞋。
将无忧看了一眼,又一眼,越瞧越觉得有趣,世间竟有这样的女人,有意思。
无忧直接无视了凤止,在开心小腿上踹了一脚:“那床,你也不用上了,省得换被子浪费时间,里面有个屏风,你们就在屏风后凑合凑合吧。赶紧去,早些完事,早些回府。”
话落,又坐回了方才坐过的那张凳子,当真摆出一副在这儿等的架势。
开心方才由着她闹,是知道凤止在此,想看看她如何收场,万万没想到,事情被她生生扭成这样。
抱着看热闹的心来,却弄得自己下不了台,望向慢悠悠穿着鞋的凤止。
凤止穿好鞋,没走的意思,在桌上翻了两个茶杯,斟了两杯冷茶,推了一个到趴在了桌上百无聊赖的无忧面前,自己端了另一杯,慢慢的饮:“你当真的?”
“嗯,当真。”无忧玩着桌上的杯子,当不当真,可得看白开心的。他不肯,当真能让这位晴烟强了他不成?
“晴烟,好好服侍白公子。”凤止只瞅着无忧看,话却是对身后女子说的。
晴烟的脸色明明白得不象个活人,听了他这话,却垂了头,当真往里走。
无忧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奇怪道:“她怎么这么听你的话?难道你就是她的男人,包下她的那个男人?”
“她确实是我包下的,但我不是她男人。”凤止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裳:“你这么喜欢晴烟,我把她送给你。”
“临时男人,也是男人。”无忧‘嗤’了一声,又踹了仍立在旁边的开心一眼:“快去啊,人家姑娘都去了,你还等什么?”
开心终于挂不住脸,握了无忧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闹够了,该回去了。”
无忧将手一摔,挣了出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这姑娘,睡不成。”
开心斜了凤止一眼,想不明白,他怎么肯将晴烟就这么送出来,回头果然见晴烟已绕到屏风后,她身上穿的那件素色外袍正搭上屏风。
拧着眉头,蓦然将无忧揽腰一抱,搭上肩膀,往楼下急走。
开心服软,无忧也是愿意顺着下这台阶,只是胃顶着他的肩膀,十分难受,挣了挣,双腿被他抱得极紧,没能下得来,手撑了他的肩膀,深吸了口气,才舒服些:“放我下来,我快吐了。”
开心板着脸不理,径直下了楼。
候在楼下的千千正拦着赶来的老妈子,闹的不可开锅,见开心扛了无忧下来,怔了。
“白公子,请留步。”
晴烟只穿着中衣,从楼上追了下来,手里捧着那张银票,垂着眼:“我们公子说,晴烟以后是郡主的人了,白公子随时可以过来,晴烟定会好好服侍。如果,郡主不喜欢这地方,晴烟可以随郡主回府。”
无忧小有得意的瞟了开心一眼。
开心的脸更是黑如锅底:“不必。”
晴烟赫然抬头,大眼晴含了泪,小声道:“白公子是嫌小女子……小女子当真是只卖艺不卖身,至今仍是清白之身。”
无忧挑了眉,虽然她和冥王也曾经同一屋檐下,但从刚才上楼所见凤止的情形,实在叫人想不出,他们二人会没沾染。
晴烟在花场已久,自懂得察言观色:“小女子是公子的奴婢,服侍公子多年,并没……”
正文 085 开心释情
无忧对她的话并不会相信,只是觉得这些事与自己无关,拍拍开心:“人家一片真心,你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吧,啊?”
开心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喂,银票还没拿。”无忧急得揪他的衣裳,事没办成,哪能白白丢下一千金。
开心无奈,只得回转。
“我家公子问郡主,刚才您说以后再议的问题,何时议?”晴烟手扶了门框,脸色绯红。
开心冷笑,转脸向无忧看去:“你与他倒是弯刀配瓜瓢。”
无忧不示弱的回瞪他:“配他总强过你。”
开心冷哼一声,心里莫名的怒气涌来。
二人臭着脸,同时转开,谁也不愿再看对方一眼。
“约个时间如何?”头顶传来凤止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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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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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无忧抬头。
凤止正趴在窗口,摇着把象牙骨折扇,笑盈盈的看着她。
开心冷眼瞅着,心里越加不是味道,箍着无忧的手臂,却更紧了些。
无忧朝楼上扬脸笑道:“你是想我家了了吧?我家了了也挺想你的,前两天还跟我说起,想让我代他向你约个时间,好好探讨一下你们谁攻谁受的问题,至于你这个能不能人道的问题,也就可以一并解决了。”
‘啪’的一声,凤止手中折扇跌了下来,象牙骨摔断不止一根两根。
无忧‘啧啧’两声:“可惜了把好扇子。”
开心飞快向她看来:“何为攻受?”
“断袖。”无忧胃更加不舒服,扭来扭去想从他肩膀上下来。
开心想起了了从‘暮言轩’出来后的反常举动,陡然一惊,向上瞟了一眼:“了了,当真与他……”
无忧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道:“骗他的。”
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从开心肩膀上翻滚下来,本能的正想变换姿势,落地时不必摔个四脚朝天。
身子一顿,打横跌进开心臂弯中。
他将她在怀中箍紧,不让她下地,咬牙低笑:“你嘴里就没半句真话。”
“彼此,彼此。”无忧利牙回击,再次暗骂兴宁不学无术,害她空有一身功夫,全不能用。
出了满月楼,开心直接跃上无忧的马车,将她丢在软垫上,高大的身驱随即压覆上去,任车帘在身后自行落下。
无忧一脚踢出,她快,他比她更快,抬腿压下,她挥掌。
他十指一扣,将她的手腕握住,按在她身体两侧,抱了她就地,滚了两滚,将她的双手,背到她腰后,一手紧紧捏住,腰飞快沉下,将她的身体和双手牢牢固定在身下。
身下娇驱柔若无骨,纤腰只得一握,淡淡幽香自她身上阵阵袭来,熏然欲醉,这一切都再熟悉不过,和密室中女子一般无二,再无需怀疑。
虽然不知她到底是谁,为何要假冒常乐,但这一切,不重要。
一颗心怦怦乱跳,无法抑制的欢悦在胸腔中荡漾。
目光在她面颊上一点点巡过,最后紧锁着她的乌黑晶亮的眼,拇指在她粉嫩细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眸色一沉之后,随着化开的笑意渐渐明朗。
“下去。”无忧皱紧眉头,搞不懂这人怎么有这么个怪癖,不是挤人,就是压人。
他的指腹抚上她拧成堆的眉头,笑了,满足的一声轻叹,还是这么凶。
这些日子不断的幻想着,她该是什么样子,然怎么想,也想不出,原来竟是这么个模样。
比他想象中更娇柔,更俏皮,也更蛮横。
怨气也慢慢消散。
目光下移,落在她娇若晨花的唇瓣上。
只是这么看过,记忆中的美娇滋味已含在口中,撩得心痒难止。
体内邪火燃起,在腹间乱拱,牵扯得身下那处涨热难耐。
浓睫垂下,不由的一抿唇。
竟想要她……
浅吸了口气,强压这不合时宜的萌动。
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现在实在不是贪恋儿女私情的时候。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不理不动,不耐烦起来,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试图从身后抽出手。
他刚压下欲-望,被她没轻没重的一阵蹭,铺天盖地的反涌回来,灼得他浑身血液都将沸腾。
闷声低喘了口气:“别动。”
无忧见他神色有异,不安的又动了动,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本能的往旁边让了让,那东西便在她腿侧划过,抵在她腿间。
他咬牙切齿:“你真敢……”
无忧这才醒起是怎么回事,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弹:“喂,你该不会是方才见了晴烟,产生了想法,又碍着凤止和我在场,不好意思办事,现在寻地方泄火。”
开心磨牙道:“是,如何?”
无忧干咳一声,心虚的打着商量:“不如我们打道回满月楼,我把凤止弄走,你去办事,一柱香时间。”
开心一阖眸,这该死的丫头,真想把她掐死算了,痛苦的呻吟道:“闭嘴。”
无忧撇了嘴角,这就是兽性,憋住了就是柳下惠,憋不住就成了禽兽。
现在这处境,只能想办法让他成为柳下惠,而不是禽兽。
否则他一旦成了禽兽,自己只能跟他打上架,打上了,假兴宁的身份在他面前就算是到头了。
眼珠子转了半圈,有了主意。
望着车顶,清了清噪子,扯着喉咙开始哼歌……两只老虎……
开心听了一阵,终于忍不住笑,睁开眼:“你这唱的什么?真难听。”
难听?无忧望天,他越说难听,越寻些难听的来哼,故意拉腔拖调,完全听不得。
被她这么一阵胡闹,开心体内萌动顿时消减不少,吸了口气,翻身背靠了车壁而坐,再不敢动她。
踢了踢她的腿,蹙眉笑了:“你这是哪学来的?”
“开山自创。”无忧耳根烫了烫,歌词盗用,曲子自创,算是半自创。
一骨碌爬起来,缩到车厢一角,真想展开手脚的将他捶一顿。
开心侧脸哧笑,揭开窗帘,伸手摘了片在窗前掠过的树叶,在掌心中拭抹几下,放到唇边,轻吹起来。
信手摘来的一片小小树叶,到他唇边,竟如一把上好的乐器,奏出极是动听的曲子。
明明是极欢快的一首调子,却透出淡淡的忧伤。
无助,彷徨……
无忧听了一阵,此曲竟如同她的心境,鼻子微酸,险些落下泪。
曲毕,他轻掀窗帘,随手弹去树叶,脸上反而没了一丝嘻笑,只是头靠着身后车壁,半阖着眼将她看着:“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无忧吸了吸鼻子:“吹的很好,你们那儿的人,都是用树叶吹曲吗?”
他笑了笑,唇边却带了抹苦涩,起身去揭车帘:“我不随你回靖王府了。”
“你要去哪里?”无忧心里莫名的一紧,飞快的抓住他触了车帘的手腕。
“我这样游手好闲的人,还能去哪里?去赌上几局,累了就回家睡觉。”他搔了搔头。
“随我回府。”无忧将他的手腕,握得更紧。
“怎么,不舍得我?”他没了正经。
“我不知那女人是什么人,但我知这是皇姨下的套。”无忧迫视着他的眼。
开心心里一动,她刚才有意去满月楼闹,将这事闹开,生生的将他入大牢,扭成是女人与女人间的醋意斗争,来掩盖他探查大牢之事。
然这件事……就算再大的风险,他也得去做。
“哪来的女人,为了个花魁,折腾了这大半,还没玩够?”他偏了偏头,唇边又是平时惯有的浪荡不羁的浅笑,向她凑近些:“和你这么呆着,我想那事,怎么办?”
“我给你寻条母狗。”无忧恨得咬牙。
他猛的臂上一用力,将她拖拽过来,身子一转,将她按在车壁上,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高来,迫她看向自己的眼,挑着眉尾一笑:“哪有点郡主样?”
无忧撇嘴,本来就不是郡主,无心与他斗嘴:“我不哄你,别去。”
他敛了笑,凝看了她一阵,蓦然唇飞快的向她覆下。
唇贴着她的唇,也直直的凝看着她的眼,她双眸缁黑诱人,心微微一颤,伸手按了她后颈,微偏了头,下唇含了她的唇。
柔软微凉的触感刹时传开,直抵四肢百骸,整个心都燃了起来,灼热了整个身体。
无忧自认识他以来,他对自己向来是表面嘻哈打笑,实际是极为厌恶,就是刚才那个禽兽反应也是因晴烟而起,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对她如此。
全不顾礼数,也不顾身在何处,如此的胆大妄为。
长睫轻轻一颤,瞬间瞪大了眼,望向他的眼,他深褐的眸子,搅着炙焰,全然不加遮掩。
心脏突的一跳,象是要被挤出胸腔,唇被他一点一点的咬过,痒痒痛痛,他身上滚烫气息隔着薄衫向她烫过来,暖着她冰冷的肌肤,刹时回神,用力推着他的身体,他象是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她的反抗,让他眸色微黯,心飞快的跳动,环了她的腰,向一侧滚倒,乘她惊得微张嘴之际,舌灵活的抵入她口中,霸道的搅动吮咬。
无忧用力推搡着他,然无论怎么用力,到了他身上,全然不起作用。
正文 087 心动
她越是推拒,他将她箍抱得越紧,恨不得将她箍进自己身体才好。
无忧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磨得没了,气得倒抽一口冷气,暗骂了声:娘的,还真是好事不中,坏事百分之百的中,刚刚才想过憋不住就变禽兽,转眼功夫当真就变了禽兽。
早知如此,到不如刚才不坐在楼上看着他,让他自个和晴烟捣鼓。
也不管伤不伤着他,猛的一合牙关。
她牙关一动,开心已有所察觉,及时退出,离了她的唇,留连的舔了舔在她唇间辗转发烫的唇,她残留在他唇齿间的淡淡清梅寒香,还撩着他体内燃着的欲-望。
此生从来没有对女人上过心,更没为女人心跳过。
自从在常乐的暗室中第一次见她,便被她不经意的撩起了一丝好奇。
她在触动陈府宝库门环的一瞬间,他便已然察觉,只是万万没料到来的人会是她。
她在他身边擦身而过,她独有的体香让他感到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
办完自己的事,本该离开的他,却神使鬼差的逗留着并不离去,算着她将去的库房,处处抢先,一来是想确认来人确实是她,二来是压不住对她的好奇,想知道她的身手到底好到什么程度,结果她远远超出他的估计。
练就一身轻如飞燕的功夫,有多辛苦艰难,他再清楚不过,她做为一个女子,居然做到了。
那一刹,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惺惺相惜。
他凝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叹息着一笑,在她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为她心动,就在那一瞬间,喜欢上一个完全不知长相的女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偏偏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无忧大口的吸了几口气,总算没被憋死。
他唇角微微翘起:“如果再久些,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憋死?”
无忧脸皮虽厚,但向来都是她占别人的便宜,回来后,却接连四次被人占了便宜,其中两次栽在他手中,这怨气就大了:“我憋死前,一定先咬死你。”
开心哈哈大笑,爽朗的声音飘出车厢,远远传开。
车轮压过一处凹坑,一阵颠簸,车帘半掀,他抬望从帘缝中望望天色,时间已然不多,放开箍紧她的手臂,还没从她身上翻下,无忧已经一把将他推开,起身便去抛车帘。
他将她拽了回来,对上她含怒的眼:“你又想做什么?”
“调头回去接晴烟。”无忧决定,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要先将这家伙的邪火给泄了。
开心失了笑,这丫头对男女之事,还当真……迟顿得厉害……
深眸微闪,格外的深邃,如果能过得这关,真想教她知一回男女之情……
无忧刚揭了车帘,正要唤人,只觉身后有风拂过,回头一看,已经没了开心的身影,只得一抛一落的窗帘,微微一愣,扑到窗边,一把掀开车帘。
果然见开心的身影轻飘飘的落在车外路边,回眸含笑向她望来,急驰的马车转眼已将他丢在车后。
忙唤停马车,却见他脚尖轻点,要向路边密林中跃入。
无忧皱头一皱,马车进不了密林,等他进了林子,根本就没办法再追得上。
就在这时,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朝林中急望过去,见一人一骑从开心身边奔过。
开心突然向后急退,然脚下刚动,身子一歪,就扑面跌倒。
骑马的人,立刻调头,仍从来路而去,宽大的黑色斗篷在树后飘飞。
无忧脸色一变,急跃下马车,向林中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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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心面前,骑马的人又已经消失在密林中,只留下一阵远去的马蹄声。
蹲下身,将扑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开心翻了过来,一阵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拂开他脸上的碎发和落叶,见他双目紧闭,满面通红,脸上肌肤,烫得出奇。
无忧吃了一惊,把向他的脉搏,脉搏很快,身上却是湿冷,分明是醉酒的症状,奇怪的‘咦’了一声。
朝密林中望去,前方连马蹄声都已经听不见,实不知那人是什么人,对开心做了什么手脚。
唤来车夫和千千,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开心抬回马车。
无忧等马夫和千千退去,才取了银针出来,给他细细查过,除了这醉酒的症状,却实再无其他中毒反应。
回到靖王府,刚下马车,十一郎从大门里飞扑出来,欢愉的一把将她抱住:“郡主,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无忧微微一怔。
“你们都不在郡主府,实在无聊,正好陆管事要来婉城,我便求了他带我出来看郡主。”十一郎没得她同意,私自来找她,怕她责骂,怯怯的放开抱着她的手臂。
无忧此时挂记着昏睡不醒的开心,没心思理会十一郎,顺口问道:“惜了了呢?”
“回茶苑了。”十一郎见开心被人从车上抬了下来,睁大了眼:“开心哥哥怎么了?”
“喝醉了。”无忧怕十一郎添乱,将他推给千千:“他既然出来了,你便领他四下玩玩。”
十一郎刚见了无忧,便被打发走,虽然不乐意,却也不敢违逆无忧,又瞅了满身酒气的开心一眼,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一回头的随千千去了。
无忧医术已然不错,断定开心是醉酒,但毕竟刚才的事,太过蹊跷,今天没喝过半滴酒的开心,突然莫名其妙的醉成了这副模样,实在不放心。
又唤了府中最好的太医过来看过。
太医收拾着药箱:“郡主不必担心,我这就去叫人熬些解酒汤过来,给他喝下,睡到明天,也就会醒了。”
无忧暗松了口气,送走太医,回到床边,见他昏睡中蹙紧着眉头,不舒服的喘着气。
暗笑,这下倒好,也不必去寻晴烟给他泄火了。
将软巾湿了冷水,给他抹脸,见他身上衣裳已被冷汗打湿,干脆掀了被子,将他身上衣裤脱去,仅留了贴身中裤,全身上下抹了个遍。
她学医之时,不时会帮着照顾病人,已养成自己动手的习惯。
他身材高大,这个活做下来,可不轻松,给他擦完身,她自个却累得一身汗。
给他盖上薄被,看着他渐渐舒展开的眉头,翻了个白眼,居然还得伺候这该死的混蛋。
端了盛着水的铜盆转身,十一郎握着麦芽糖卷挨门边进来,跟在他身后的千千忙从她手中接下铜盆,无忧这才想起可以叫个小厮来做这事。
十一郎往床上瞅了瞅:“开心哥哥没事吗?”
“没事,太医说了,睡到明天就醒了。”无忧甩了甩酸软的手,往外走。
到了门口不见十一郎跟来,回头见他立在了床前,歪头将开心看了一阵,捏着鼻子去推他:“开心哥哥,开心哥哥。”
“他醉死了,你叫不醒的。”无忧回转身将他拽了出来,顺便收拾了开心的衣裳交给丫头,尽快洗过烘干,总不能让他酒醒了,光着身子到处游逛。
一柱香的时间后,无忧离开‘靖王府’,前往茶苑。
※※※※
王妃依在朱红桥栏上,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在三步外停下,也不回头,问道:“开心进大牢的事,是你派人传的消息给宁儿?”
“是。”不凡坦坦然,眸子澄清,望着立在塘边喂鱼的王妃,反问道:“开心闹大牢的事,是王妃命他去的?”
“你既然知道将消息放给宁儿,便已经猜出了来龙去脉,为何还要再问?”王妃将手中鱼食撒入塘中。
“如果开心真的有什么事,王妃如何向阿福交待?”不凡虽然已经猜到这一切为王妃所为,得到证实,心里仍然微微一凉。那件事,王妃既然知道有诈,根本不必理会,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开心不肯按她的心意接下阿福手上的摊子。
“不让他吃些苦头,他岂肯上进,难道就由着他这么闲混下去?”
王妃慢慢转身,看向垂眼看着前方地面的清峻儒雅的少年:“你怨我?”
“不凡不敢。”不凡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你们一起多年,感情自不同于他人,但男儿总得有些志向,岂能终日在赌场上滚荡。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王妃看了他一阵,神色缓和下来:“沙华的病,可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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