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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有情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tailia
“可他把孩子抱走了!”
“他是孩子的爸爸。”
左妈妈说不出话来。“那我们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要好好想想。”
经过慎重的考虑,左芊决定去山里把孩子找回来。这回,爸爸妈妈全都反对。左志刚很直接:“你是发癫。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自己又要自投罗网。早知道这样,我们还救你干什么?”
左妈妈则是苦口婆心:“芊芊,你要想清楚,你这一去,阿远是不会让你再回来的了,你一辈子以后就留在那个穷山沟里了。要找孩子,我们可以通过公安局,你为什么非要自己跑一趟呢?就算找不回来,你就让他爸爸养,你自己还可以结婚再生一个。以后等孩子大了,再去找也不迟啊。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走了,我以后靠谁?”
姝玲直指要害:“芊芊,我觉得你不是去找女儿找星晴,而是去找阿远找老公的。”
左芊承认姝玲说的对,她再也承受不住对阿远的思念,阿远的举动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左芊觉得唯一对不住的就是妈妈。
“妈,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真的舍不得他们,阿远,还有孩子。让我抛下他们去结婚生子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我保证,只要有机会,我会带他们回来看你的。你也可以去大山找我们,那里的环境好极了,是养生最好的地方。妈,你这次不会再丢一个女儿了,会多一个女婿的。”
心软的左妈妈含着眼泪答应了。左志刚气得发狠话:“以后左芊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十天后,左芊收拾好行李,吻别妈妈,踏上回家的路,那个有阿远的家。
从长沙到大山的路程,左芊曾走过两趟,可没有一趟是清醒的。这次她自己走,从来没想到路程会有这么远。她坐过了飞机、火车、汽车,一切陆地上的交通工具,花了三天时间总算到达阿远说过的那个停桥镇。可到了停桥镇,她懵了:她不知道上山的路,不知道阿远的家。她小心的在镇政府的招待所里住下,思考着该怎么办。
接连两天,左芊都在停桥镇唯一的街上逛,希望能看到一个熟人。不知道是阿远以前把她藏得太好,还是她的运气实在太差,她始终没看见一个曾见过的山里人。左芊哭笑不得。以前逃跑不容易,现在是自首也很难。
不过一个衣着时尚的摩登女郎在这个小镇还是很打眼的,经常有人盯着她看。如果不是她处处小心,搞不好又会给卖了。等到第四天,有个男人找上了她。
“你是阿远的婆娘吧?”
“你是——”左芊眯着眼打量他,觉得她好像见过这个人,终于想起来了,“你是阿昆?”
“好记性!我听说镇上来了个美人,就来见识见识。没想到是熟人。要帮忙吗?”
左芊不好意思:“嗯。我想找阿远,我不认得路。”
“好说。今天我就要人带话给他,明天送你上山。”
左芊感激不尽。
走之前,阿昆又打量一阵左芊,说:“阿远真他妈好命,买了这么个婆娘。我怎么就没这个命?”左芊张口结舌看着他。
第二天,阿昆果然骑着摩托车如约前来,把她送到山下。
老远,左芊就看到阿远站在路口等,他稍一转身,她看见阿远把孩子背在背上。看着这两个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左芊的视线一下子就被眼泪给模糊。还不等阿昆把车停稳,她一下子跳下来,冲过去对着阿远就是一记耳光:“混蛋!”然后就去抱孩子。
阿远挨了打,却不生气,反而摸着脸笑着说:“芊芊,你真的回来了。”
左芊没有理他。阿远就对一边看好戏的阿昆说:“阿昆,谢谢你了。”
阿昆哈哈大笑,说应该多带两个兄弟来的。阿远一下红了脸。阿昆看阿远不好意思了,才潇洒的掉转车头离去,走之前,又对阿远说:“你这个婆娘,有点意思。”
阿远回过头去看左芊,小心分辨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等她抱孩子抱累了,这才把背上的背篓卸下来,把王小丫装进去,重新背到背上,又伸手去拉左芊。左芊手一翻,甩开阿远,阿远又急忙抓住,不让她挣脱,牵着她向山上走。
“芊芊,你这么穿衣,真好看。”
左芊不理他。
“芊芊,你什么时候到停桥镇的?”
左芊还是不理。
“芊芊,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左芊白他一眼。
“芊芊,我知道你会来的。”
卑鄙小人。
“芊芊,你不会再走了吧?”
明知故问。
“你就算想走,我也不放。”
我就知道。
“芊芊,我好高兴,真的。”
你就得瑟吧。
“芊芊,我喜欢你,我只要你做我的老婆。”
左芊的心立刻软了。
“阿远。”
“嗯。”
“阿远。”
“什么?”
“我,也喜欢你。”
(正文完)
三十一
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去做支教,包括我的同学、朋友还有我的父母。说实话,其实我自己开始也不知道。跟他们说我是头脑一热,就到团委报了名,没有一个相信的。老妈还以为我被女朋友甩了,受了刺激,明的暗的说了很多安慰的话。我真的觉得很搞笑,当然,也很感动。最后还是老爸理解了我,说男人就该出去多见识一下,看看世界的辽阔,为社会做点贡献。
是的,到了这里以后,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我要回馈一下社会,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证明自己读这么多书不仅仅是为自己读的,我是一个真的对别人有用的人。这,应该就是我响应号召来到青山乡王家湾支教的初衷。
尽管以前在电视和其他媒体上见识过贫困地区的贫困程度,心里已经有了基本准备,可一旦真的驻扎下来,我还是忍不住被这里的贫穷和朴素给震撼到了。怎么说呢,除了没有那么多黄土地外,其他就和张艺谋拍的片子《一个都不能少》一样。破旧的校舍,残破的黑板,歪斜的桌椅,还有一群无知和纯真的孩子。听说这个山里小学已经停了两年多了,因为没有老师一直就停课,而山下最近的小学,大人走路去都要两个小时,对小孩子而言,几乎读书的时间都要花在路上,所以山里所有的孩子都没有上课了。我来了,他们很高兴,山里的大人很高兴,乡教委的领导也很高兴。对他们的热情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只打算支教一年半,但杨科长说,只要我来,哪怕一天也是好的。就冲这句话,我就觉得我没有白来。
因为我不是学教育专业的,本着对学生负责的态度,我认认真真提前把一个学期的课都备好,请杨科长过目。杨科长说不用看,只要我教好基本的识字和算术就行,怎么教,我有完全的自由。我苦笑,这种自由其实是一种负担和压力。我只好请在师范读书的表妹给我寄点教学参考书过来,算是边教边学、边学边教。
不过等我走上了轨道,我发现在山里教书真是轻松,学生们太单纯了,基本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偶尔有调皮的小男孩不认真,但只要我稍微花点心思玩点花样,他们就乖乖的听我的。比较起来,给二三十个七到十一岁的小孩上课,比对付我那个初三的表弟还容易些。城里的小孩难应付多了。
大山里的空气也很好,我觉得我在这里能真切体会到人和大自然更和谐的关系。每一棵树每一根草都那么恣意盎然,象这大山里的人。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人,很真实很实在,虽然不富有但慷慨,为了感谢我让他们的孩子认字,很多家长都会送东西给我——他们可能不知道国家对我们支教的大学生是有生活补贴的——比如十根玉米,五个鸡蛋,一袋红薯等等,虽然东西不值钱,但那份心意很难得,特别是这里据说人均年收入不过600元。
我很享受在这里教学,也尽可能按照科学的方式来教,我希望如果我离开,我留下的学习方法能让个别求知欲强的孩子能自学成才。毕竟知识是真的可以改变命运的,多一点知识,就能多一个去掉贫困的机会。
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我没有回北京的家,而是站在一个旅游者的角度见识了大山里的人怎么过年,很有意思,山里人会走一天的山路,就是为了给某个住在远处的远房叔叔拜年,而年礼却只是二根冬笋。心意,在这里比什么都重要,而心意,却是我们大都市里最缺的。
我提了一对白酒也给杨科长去拜年,杨科长很高兴,拉着我喝酒喝到半夜,然后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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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有情天 爱在有情天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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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说,要我在山里注意不要参与到山民的家事中,因为绝大部分山里人的老婆是买来的。我大吃一惊,不敢说其实我已经到过每个学生的家中去做过家访了。但就我所见所闻,还真没发现有谁的妈妈是买来的。山里的妇女都那么勤劳朴实和认命,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牢骚话。无论如何,我感谢杨科长告诉我的好意,我会注意的。
在山里的日子过得可真快,真象是神仙日子一般寒暑不知年。等到放暑假时,熬不过妈妈的电话催促,我回了一趟北京。在北京火树银花的夜景中,我反而想念起大山里的漆黑一片,在自己的家中自己的床上,失眠。老妈看我实在混身不对劲,才放我回来。回到大山,呼吸到最清新的空气,我竟然觉得这里才是我的家。
到了第三个学期,我忽然发现杨科长的话是真的,因为有个叫王小平的学生居然有手绘的机器猫。他说是他阿婶自己画的,我看了一下,画的还挺不错,不过画面简单,当然是比不上原版漫画的了。以我对山里人的了解,他们是不可能有太多机会了解机器猫这种对生活无用的东西的,所以唯一的解释是,王小平的阿婶是他叔叔买来的老婆。我记着杨科长的话,没有问太多。但心里忍不住会好奇那个买来的女人她会是怎样一种心态。我回想起两次去王小平家,似乎都没见到他的那个“阿婶”,好象他的叔叔我也没见过,难道他叔叔并不是和他家住一起?不管怎样,这个学期我不太敢再去家访了,因为这种现象对我来说是个难题。特别是在我了解了人口买卖的原因是山里人无法解决的贫困后,我觉得我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他们的婚姻问题,那么最好就不要破坏他们的现状。
一个冬日的午后,我终于见到了王小平的阿婶。一个非常美丽的年轻女人,虽然大着肚子,虽然穿的和山里其他妇女一样,但是从她的气质仪态我敢她肯定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都市女郎。她看着我,没说别的话,但我知道她希望我帮她,因为她的眼睛在说:“带我离开这里。”她的身边是个年轻的山里男人,看得出很紧张她,和我说话也十分谨慎。我不敢多留,我不敢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我落荒而逃。
从那天开始,我觉得自己很矛盾也很苦恼,知道有人口买卖是一回事,而亲眼看到人口买卖的受害者又是一回事。看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落难受苦,我帮还是不帮她,实在是拷问我的良心。我来这里是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如果在这个时候却撒手不理,我能说自己是个有用的人吗?对社会有用的人不应该是个畏难不前、没有正义感的人吧?或者,这是我能当一个英雄的机会,一个救美的英雄。当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再次去王小平家一探究竟的时候,那个美丽的女人借着王小平的漫画给我发来了信息:“help me。”
三十二
当然不是这么直接的写在纸上,她用了一种密码:跳舞的小人。这是英国侦探福尔摩斯曾经破译过的密码,在我手边的《福尔摩斯全集》里就收录了这个故事《跳舞的小人》。表示“helpme”六个字母的六个跳舞小人被那个女人小心的画在漫画格之间,不认真看还会以为是花边。我承认从那天以后我每天都留意王小平的新漫画,没想到,果真被我等到了。我紧张极了,不知道王小平的家人有没有察觉,但看到那个女人陆陆续续又发来了信息,我想,他们应该没有发现。
因为漫画格间的空间有限,她每次只能留不超过七个跳舞小人的信息,所以等到我确认再没有新信息传来,已经又过去了十多天。我翻译整理了一下,她传来的信息如下:
“救救我。”
“救救我。”
“左芊。”
“左志刚。”
“1390731****。”
看来她把她自己的姓名和家人的姓名以及联系方式告诉了我。可惜在大山里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看来只有等我离开这里以后再帮她联系了。我很想在漫画上回她一个信息“ok”,但这种打草惊蛇的行为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于是我按照原定计划先安排好期末考试,打包好行李,在许多学生的依依不舍中离开了大山。我以为我会泪洒学生的送别会,但因为记挂着那个女人的事,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登上了杨科长来接我的车。等我熬过一级又一级教委的感谢会、送别会,终于我可以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拨打了那个电话,但奇怪的是电话总是“暂时无法接通”,难道那个叫左芊的女人给我的号码是错的?应该不可能。难道我把一个号码翻译错了?一想到我的一个小错误可能会误了一个年轻女人的一生,我冷汗直流。但这时我已经在去成都的路上了,暂时是无法回头了。于是我不死心,不断地拨打那个号码,手机拨不通就换座机,换公用电话,但始终是接不通。我死心了,但又不甘心,于是我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发了一个短信:“我知道左芊女士的下落,想联系左志刚先生。”
很快,电话回过来了,是个男人,表示自己是左芊的父亲左志刚,然后冷静又不失热切的跟我打听消息。我尽可能客观的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他,特别是左芊怀孕的特殊情况。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他说“谢谢”,表示希望能和我见面表示感谢。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酬谢,但我不需要,我婉拒了他的好意,他还是表示我一旦有任何困难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他。我戏谑的说我之前一直没有拨通他的电话,他说因为对陌生号码做了屏蔽。我笑,看来这个左志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虽然后来我没再联系左志刚先生,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猜想事情的后续发展。
第二年国庆节,公司同事约我一起去湖南张家界旅游,我借着在长沙落脚的机会,还是去看了一下那个左芊是否已经回家。情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只是没有想到回到都市里的左芊会那么炫目,一身时尚,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在大山里落魄,也看不出已经做了母亲。这样一个迷人的女人,失去她会是怎样的难过,我猛然发觉我从没考虑过那个买下左芊的男人的感受,得到然后又失去,应该会比从未得到过更加痛苦吧。我是不是在救助过程中伤害了另一个人呢?
左芊的家人又想酬谢我,我几乎推不开,后来我只好说,收下你们的酬谢会让我的良心之举打折,他们这才作罢。回到北京后,对那个可怜的山里男人的歉疚让我无法安心工作,我只好向公司请假,对父母说明情况后再次来到了大山里。
杨科长对我的到来很吃惊也很高兴,热情的接待了我,不等我问,他就滔滔不绝的说我走后他找了一个本地的初中生临时顶替,总算把学校维持下来。然后又问我是不是打算再来支教。看他的样子,看来我帮左芊的事他并不知晓,也许没人知道是我帮左芊通风报信吧。辞别杨科长,我到山里学校去偷偷看了看,又到王小平的家门口溜达了一回,一切都很正常,看不出左芊离开的影响。我松了口气,如果买下左芊的男人又再找了个妻子,我就可以彻底安心了。可是这事我不敢问。在山下的镇子我停留了两天,遇到了几个学生家长,大家都对我很热情,又勾起了我对大山的向往,或许我真的可以再来支教两年。
我在汽车站候车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冲过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来,我的肚子又挨了一下狠的,我疼得半天出不了声,然后好几个人围着我拳打脚踢,打得我几乎晕过去。杨科长还没有走远,连忙跑过来把人拉开,问他们为什么打人。一个人用方言说了一大通,杨科长立刻问我:“你给人家老婆家里通风报信了?”原来如此,看来买左芊的那个山里人找我算账了。我没有说话。杨科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说了几句话,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开杨科长阴郁的走过来,问我:“是你,对不对?是你告诉芊芊的家里她在这里,对不对?”我努力抬头看,依稀就是那个买左芊的男人,只不过和上次见面时相比,他瘦了很多,混身一股暴戾之气。
另外一个人插话说:“阿远,和他啰嗦什么,打就是了。”不知是谁又踢了我的背两脚。
叫阿远的男人也狠狠的踢了我,然后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揪起来,问我:“你为什么要多管我们的闲事?我和芊芊,我和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你为什么要——”他说不下去了,又狠狠的揍了我两下。
“是……左芊要我帮她的。”我努力开口。
阿远似乎更生气,又是一顿猛揍,然后把我往地上一扔。我的手机都从口袋里滑了出去。阿远冷冷的看着我,说:“我和芊芊是夫妻,孩子都有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来管我们的闲事?拆散我们,你算什么?”
“左芊并不想和你做夫妻,她想回家。”明知道不该说,我还是忍不住说了。
“她没有,她不想回家,是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阿远一边说一边踩我。我只好在地上滚来滚去,躲开他。
“阿远,你来看。”有人叫他。
“什么?”阿远回头。
“这个人好像有你婆娘家的地址。你看,发短信的人叫左志刚。”阿远立刻走了过去。我猜他们捡了我的手机在看。
“左志刚是什么人?左芊的爸爸还是哥哥?”阿远拿着我的手机过来问。
我觉得不能给左芊添麻烦,没有说话。
有个男人走过来,看着我说:“不说?”突然把我的手反扣在背上,使劲扭。我疼得受不住,只好说:“是左芊的爸爸。”
“这是左芊的住址?”阿远又问。
我不说话,那个男人就使劲,我只好点头。
“看样子,你们一直有联系?”这次问话的是那个扭我手的男人。
我只好说:“国庆节的时候见过面。”
“她……”阿远想问我什么,最后还是停住了。
“阿远,你什么打算?”那个男人问。
“我就去找她。”阿远喃喃的说,然后看我一眼,“阿昆,这个人麻烦你看住几天,等我带着芊芊回来再说。”
“好说。”那个叫阿昆的人说。
我被他们关了起来,象个囚犯,手机也被他们拿走了。过了一个星期,那个叫阿昆的又把我提着打了一顿,事后我才知道,阿远并没有接到左芊。不过他们总算放了我,但手机却不还。从此,我失去了左芊的消息。
四年后,当我再次突发兴致又去了一次大山,惊讶的发现,山里小学的老师是左芊,她依然那么美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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