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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不自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迟迟迟言
到达扬州已是近黄昏,一行人回到知馨楼时,天色已暗淡了下来。街道两旁的大树上挂着红灯笼,知馨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还没走到门口就传来女子的娇笑声,男人们低低的yin笑声,好一派似梦似幻,天生人间之景。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自古以来,扬州便是风花雪月的销金库,风流才子的温柔乡。而知馨楼更是勾栏院中的翘楚,红倌儿、淸倌儿的生意都有,想要买一夜xiao的客人,保你xiaohun快乐,沦入无边无尽qingyu深渊;想要吟诗作对,对谈风月的客人,也有才惊艳艳的姑娘与你坐而论道。
曾经的扬州有三大青楼,分别坐落于扬州运河的一旁,统称为烟柳巷。六年前,除了红清均沾的知馨楼以外,还有丽容院,春凝阁。丽容院专做红倌儿生意,都是卖身的妓子;春凝阁则是只收淸倌儿,卖艺不卖身。而现在论起扬州青楼,知馨楼定然第一个浮现在世人脑海中,六年时间里,谢湄荷着实精明会钻营,把偌大一个青楼打理地井井有条,让青萝也不得不服。
青萝先下了马车,门口招客的姑娘们看到鸨母纷纷问好,娇媚地叫着“湄姐、湄妈妈”。青萝回了一声,便让护卫们把马车里的赵睦扶了出来。
赵睦数日脚不沾地,现在站在知馨楼门口,还有一丝不习惯。他眯着眼,瞧着这一片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眼中不禁闪过一道精光。
原来这就是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吗……
赵睦打量着精美繁贵,雕梁画栋的三层高大楼,中中间间还有一块黑色烫金的招牌,刻着“知馨楼”这三个大字,华美气派,的确和他的本能反应不约而同——恩,他似乎就应该住在奢靡贵重的场所。这些天只要他一醒来,青萝就会给他洗脑,现在皇帝陛下心里开始真正认同自己是龟公的事情了。
“阿睦,和我进来。”青萝勾了勾手指。
“……来了”,赵睦跟着青萝跨进了门。
一路走来,赵睦很是开了不少眼界。一个个穿着不如不穿的风骚衣衫,坐在男人大腿上,喂着酒的红倌儿;一个个假装吃瓜,却不经意间把瓜掉落在姑娘胸口上,乘机用嘴舔别人ru儿的嫖客;还有二楼上弹着古筝、抚着古琴、拨着琵琶的美丽淸倌儿。
赵睦心里冲击不小,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踏进了这方土地,也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旖旎遐思。眼见着红颜巧笑衣衫褪,再看那勾栏院中胭脂醉,他深邃的眸光最终缓缓落在前方的青萝身上,看着她成熟魅惑的身体,每走一步,挺翘的屁股便要扭上一扭,那妖娆动人的韵味让他的视线牢牢地站在她屁股上,好想知道她裙下的风光是如何的艳丽。
青萝带着他去拿了一件好面料的男装,这可是给恩客们准备的好货,谁知道赵睦只是瞅了一眼衣服,然后就把衣服塞到她手上,然后极其自然地站在原地,双目闭着,将双手打开,一副等待着她伺候的样子。
赵睦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服侍,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有人帮着换衣服,不需要亲自动手。
“阿睦,你为何不自己穿衣服?”青萝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脸。
赵睦被戳了脸,瞬间清醒,喃喃道:“不应该是有人替我穿吗……”
这可把青萝气地仰倒,她把手中的衣服丢在他怀里,恶狠狠地说:“哪儿来的臭毛病,还要别人伺候了,自己穿!”
赵睦想要反驳,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于是便自己把衣服穿上。但是男装的里衣、中衣、外衫实在是复杂地很,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把衣带系好。青萝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啼笑皆非。
“湄娘,你可否帮我穿一下,这个我不太会。”赵睦也有些脸红,没想到溺水一场,真是让脑子进水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阿睦,你看着,把衣带这样……”青萝强忍着内心的笑意,手把手地教皇帝陛下穿好了衣服,看着他因为掌握了新技能而满脸惊奇的模样,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一步一步被她掰歪,心里的恶趣味被大大的满足。
然而,赵睦换上衣服后,皱着个眉。
“湄娘,这件衣服面料怎么如此粗糙,穿在身上好难受。”
青萝知道皇帝陛下是宫里穿的都是顶好的,现在这些寻常人家的衣服他穿不惯。虽然很想对他龟毛的毛病翻白眼,但也只好安慰道:“这已经是极好的料子了,再好一些就和客人们穿的一样好了,你是做龟公的,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赵睦沉着脸,不情不愿地将衣袖摆平,总感觉身上像是有虫子爬着。
换成好衣服的赵睦继续跟着青萝走着,青萝故意带着赵睦绕了一圈,熟悉熟悉楼里的地形。谁知,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了楼里的红倌儿和淸倌儿掐架。青萝心觉有戏,便拉着赵睦停在了下来,避开了两女的视线。
红倌儿芙绫眉间点了梅花妆,媚眼如丝,穿着一身玫红衣裙,胸前大开着,两团浑圆都快被衣裙挤出,风尘气极重,一股肉欲味扑鼻而来。而她对面的淸倌儿锦黛则一身蓝衫,香肩微露,suxiong半掩,虽然也是婀娜多姿,但那股烟花味着实要轻了许多。
“哟,原来是锦黛妹妹啊,怎么不去外面伺候人,一个人置在外头。”芙绫唇角一勾,似喜非喜地问道,眼里尽是傲意与不屑,作为一个红倌儿,她平日里最是看不起这些进了勾栏院还不卖身子的淸倌儿。
锦黛悠悠地说道:“承蒙姐姐关心,妹妹只是弹琴乏了,回房休息片刻,不劳姐姐费心,耽误了姐姐接客的时辰。”锦黛露出一抹笑意,“姐姐还记得上个月,姐姐连续三天没接到客人,当着众多客人的面‘夜刑’吧?”
原本还傲着个脸的芙绫脸色一下子垮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极为精彩。不过她随即又恢复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朱唇徐出冷音,道:
“真是谢谢妹妹关心了,妹妹还是多花些心思在你的琴场上吧,这个月妹妹的客人也是少的可怜,再这样下去,妹妹的牌子可能就要挪位子了。”
被捉到痛脚的锦黛也是眉心一跳,冷冷开口:“姐姐多虑了,妹妹不才,但笼络客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她故意一顿,“姐姐,妹妹看在你年岁渐长,不得不多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以色侍人,色衰爱弛,还是早日谋划出路是好。”
闻言,芙绫愣了半响,恨意涌上心头,眼中迸发出寒光,道:“妹妹真是字字珠玑,芙绫——记下了!”
芙绫唇角浮现一抹嗤笑,手里摇晃着团扇,姗姗然离场。剩下锦黛一人留在原地,她默不作声,但是双手紧紧把住栏杆,手指甲深深抠出它,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青萝带着赵睦缓缓走进锦黛的视线中,锦黛一见青萝,“噗通”一身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扯着她的裙摆,声音低低地啜泣着。
“湄妈妈,锦黛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锦黛一定会留住客人,求你不要让我去接客……”锦黛柔柔地哭着,泪水晕开了她精致的妆容。
青萝喟叹了一声,将她拉起来,拍着她的手说道:“你知道,我湄娘是一向重规矩的,不管人怎么变,规矩就是规矩,接不够客人的淸倌儿就得去做红倌儿,这是不能变的,不然不能服众啊。不过,我可以给你多些时日,再给你半月看看,若你还是招不来客人,那……”
青萝欲言又止,不过锦黛已经很满意地谢恩了。
“多些湄妈妈开恩。”
“下去吧。”青萝放开了她的手。
“喏。”锦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回到淸倌儿该去的二层。
一旁站着的赵睦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们这是演得哪一出,于是便睁着求知的眼神问道:“湄娘,她们所言何意?什么是‘夜刑’,什么是‘挪牌子’?”
青萝勾唇一笑,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凝视着赵睦。
“在路上给你讲过,咱们知馨楼分卖艺不卖身的,和卖身的两种姑娘。我们楼里不强迫淸倌儿卖身,但若想长久做淸倌儿,每天必须得接两个客人,若是累积有三十个日子没达到标准的,那就会降为红倌儿。”
赵睦俊眉一挑,恍然大悟,一脸若有所思。
“而夜刑嘛……”青萝清秀的脸上绽放一抹妖娆至极的笑,乌鸦鸦一片的长睫毛扑闪着,杏眸渗出光亮,朱唇微启,语气尽是魅惑。
“这是为不争气的红倌人准备的,待会你就知道了……想知道吗?”
赵睦被她眸子里的神采所吸引,眼前的美娇娘实在让人挪不开视线,不威自怒的一双丹凤眼投去微带炙热的目光。
“好……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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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作者已经忙成狗了,但是有读者说六一儿童节应该加更,我竟然找不到理由拒绝!加更就加更吧,祝小天使们儿童节快乐(看肉文的你们一定是高龄儿童)!希望读者们也能给我祝福,那就砸珍珠和留言好吗?我们一起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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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不自矜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5(微H)-夜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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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馨楼,取自“知君流连入红帐,馨香麝月欲勾栏”之意。看似文雅脱俗,其实出自确实极为香艳的yin词艳曲。不过这样符合知馨楼这样淸倌儿红倌儿,鱼龙混杂的情况,淸倌儿如同一层遮羞布,而红倌儿则是摇钱树。
赵睦垂着眸,随着青萝一同上了二楼雅座。一个妈妈扭着腰过来,和她低语两句,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被赵睦听了个清清楚楚。
“湄娘,今夜被罚‘夜刑’的红倌儿共有十九人。”
青萝则是一脸惊讶,红唇微张,道:“这么多?”
“那可不是?春凝阁今年得了个头牌,据说是身段极其勾人,多少纨绔公子都奔哪儿去了。”袁妈妈也是一脸不愉,愤愤不平,不过她随即又暧昧地笑了笑,道:“只是今晚有‘夜刑’,咱楼里的生意一定好。”
青萝听了也低低地笑了几句,称了声“是”,便挥挥手让袁妈妈去安排。
赵睦把视线投向下楼的袁妈妈身上,只见她扭着腰,手持团扇指挥着一群龟公和下等丫环把一楼大厅清出了一个大大的空白区。那些正在喝酒的嫖客,被迫挪动位置居然没有一丝不愿,而是眼神放光,一幅垂涎三尺的色中饿鬼模样,好像等着看什么好戏似得。
然后,龟公和丫环们从后方拿出春凳来,一排排摆放在大厅里,正好十九张春凳。自打那春凳一祭出,顿时人群撺掇,客人们喧哗了起来,门外还有源源不断的客人往知馨楼涌来,不过片刻便形成了门庭若市、万人空巷之景。
赵睦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知馨楼正门,他看着嫖客像蚂蚁一般涌进青楼,不禁暗暗称奇,不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样的场面吗。
青萝坐在二楼,染着嫣红蔻丹的手指无比雍雅地扭着一个青花瓷茶杯,细细品着雨前龙井茶,满足地轻轻呼了口气。
“阿睦,你且看清楚”,青萝扭头看着站着的赵睦,“在这扬州城,只有我们知馨楼有这‘夜刑’呢。”
青萝突然站了起来,顿时,青楼里所有的姑娘和龟公都将目光投向她身上,只见她缓缓走向二楼围栏出,伸出双掌重重一击,巧笑嫣然道:
“时辰到——把姑娘们都带上来。”
众人得令,然后袁妈妈拿出一个花名册念着姑娘们的花名,被点到的女子则表现不一,有的妓子一副欲哭无泪,低垂着头,仿佛即将要受到羞辱一般;有的妓子则是笑地妖娆媚态,风骚地摆弄着身体,还不忘向人群中的人暗送秋波。
姑娘们挨个站在春凳边,这时,江面刮过一阵香风,吹起了不少姑娘的衣摆,又惹得嫖客们一阵叫好,笑声连连,似乎在等待什么好戏开场。
赵睦是越看越疑惑了,这‘夜刑’到底是个什么呢?
一旁的青萝看着他一脸懵懂无知的可怜样,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心里不禁笑开了花,更是佩服创下这等制度的原主本人,当老鸨也能当出个花样来,可谓是老鸨界的人才,若是她还活着,青萝定是要与这等奇女子结识才行。
“你们十九名红倌儿,连续三天没有接到客人,依照老规矩是要受罚的。今日当着众恩客的面罚你们,可有异议?”青萝不紧不慢地说道。
下面的姑娘哪里敢反对,只是恭顺地称是,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挪至腰上,开始宽衣解带,堂下立即人潮汹涌,惊呼一片。只见红倌儿们盯着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还有淸倌儿们不忍直视地视线,熟练地解开裙裤,连同自己的中衣,一齐褪至胯下为止,露出她们白花花的屁股,那十九个粉嫩白腻的两瓣浑圆,直把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口水流了一地。
光着腚的美人们熟悉地爬上春凳,将肥腻丰满的臀肉对着大门,头朝内,轻扒扶至春凳上,手则牢牢抓紧春凳前脚。腿却摆放的不一样,有些羞涩内敛的就把双腿合拢,打的笔直放置在春凳上,合住了私密的春光;有些豪放风骚点的,就将双腿大大地张开,两脚点着地,露出下身饥渴难耐的小嘴儿,感受到男人视线刺激时,小嘴儿还敏感地张张合合,灵活的媚肉模拟着男根cao入的场景,有的甚至还汩汩流出yinshui来,让人看一眼都觉得面红耳赤。
赵睦目瞪口呆地看着下面一水儿bainen嫩的臀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青萝,青萝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阿睦,想起来了吗?夜刑便是你我一同想出的法子,那些个连续三天都没有接到客的红倌儿,会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衣裤露出腚肉,接受杖责。”青萝面不改色地又撒了个慌。
赵睦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耳尖都跟染了血似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丧心病狂的杖责是他想出来的!原来曾经的他是这么个yingong色魔啊,和着这个女人发明了这些huangyin无道的制度。他下意识又想说“大胆”,却想起了这不是一个龟公该说的话,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现在是‘晾臀’,也是惩罚红倌儿的第一步,让她们接受所有人的审视,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知道自己不努力的后果。”
青萝才说完,下面一个穿着蓝衣的嫖客就冲进大厅,一把抱住其中一个腿长得最开,水最多的妓女,粗糙大掌落在她臀肉上,大力roucuo着粉团似的玉腚,沉浸在肉感的快乐中,蓦地,一只粗壮的手指就这么大咧咧地插入妓女急剧收缩的xiao+xue里,当着众人的面就等不及了亵玩了起来。
“这个小美人,今晚大爷我包了!”
嫖客大喊一声引来了一旁的袁妈妈,她一脸喜色,道:
“花芸,还不快谢谢这位爷。”
趴在春凳上的花芸,媚眼如丝地盯着嫖客,娇嗔道:“谢谢爷”。
花芸得到袁妈妈的首肯后,起身,也不把褪到膝盖处的裙裤拉上了,就这么骚气地提着,那一旁的嫖客早就忍不了了,一把抱起花芸,跟着领路的龟公去了厢房。
青萝给赵睦解释道:“这也是规矩之一,只要在‘晾臀’期间被看上的红倌儿都可以免除夜刑。”
赵睦把快要从喉间溢出的惊愕吞回了肚子里,弱弱地说了句:“真是放肆……”
青萝看着他憋红的双脸,眼神都透着一股欲光,便知道他是来了性致。青萝抚弄着柔夷,轻轻挂过赵睦的手掌心,激地他浑身一震,只觉得半个身子都软了。
堂下,十八个龟公拿着特质的大板走出,个个都挽着袖子,五大三粗的模样,而他们身边趴在凳上的姑娘们却个个玲珑娇小,唯有屁股那一处浑圆硕大。粗配细,黑配白,板配凳,男配女,这种奇异的组合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有不少嫖客下身已坚硬如铁,欲龙顶部想要宣泄这股yuwang,手不知不觉地就挪到了裤裆部位,重重地揉动,只想真枪实战的和光着屁股的姑娘们来上一发。
袁妈妈一声令下:“行刑!”
于是,龟公手上的大板便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女人们的雪白的嫩臀上,堂上发出竹板击上人体的声音,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气里。
“啊……”
“啊……嗯……嗯~”
“哈啊、呀——”
此起彼伏的yingluan的langjiao声、暧昧的shenyin声萦绕在知馨楼。这就是特质大板的好处,看上去吓人,其实打上去不疼,像是粗糙大掌拍打着臀肉一样,不轻不重却让姑娘们瘙痒难耐,那是因为大板上抹上了cuiqing的药水,与皮肤接触时,会产生难言的快感。故此,姑娘们都疯狂甩动着水蛇腰,不知道是在躲避着大板,还是迎合着它击打的频率。天性放浪点的,甚至一只手都摸上了自己的黑森林,借着大板的拍打,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敏感的花核,自己亵渎自己,摩擦着水流不止的xue肉,都能爽到快要升天。
此时此刻,那些个嫖客都很有默契地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怕破坏了姑娘们yin糜的jiaoyin低喘,破坏了这huangyin却和谐的氛围,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十八个baiunbu。那些方才闭上的、没闭上的大腿现在都大大的敞开,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aiye横飞的xue肉,那一片片花瓣包裹的yingfu,毫无保留地盛开在众人视线中,颜色各不一,有深有浅,却无一例外令人垂涎三尺。
修长的yutui,好似白丝丝的藤瓜,雪白的臀肉,好似白绵一般的肉团子,不知道夹紧男人的yanju时,又是何等的xiaohun。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下体aiye的骚味,混杂着青楼里浓郁的芬芳之气,便是最好的**,没有男人能阻挡这样的活色生香。
“啊……储兄,怎么样,今晚让你别去丽容院,来知馨楼,你懂兄长对你的好了吧。”一灰衣嫖客拍着身边另一个满脸通红的绿衣嫖客,道。
“甚好,甚好,没想到能目睹如斯美景!”绿衣嫖客下身早已顶出大大的弧度,他本还因为自己行为fangdang而有些羞怯不安,却看到周围所有男人在夜刑的刺激下,无一不坚挺肿胀。
“哈哈,储兄真乃性情中人,那在下也不吊胃口了,储兄看上了哪个骚娘们啦?在下做东,送你一夜xiao!”
“那……储某便恭敬不如从命。”然后,绿衣嫖客手往场中一指,选中那个屁股最翘最肥的妓子,他看着那大如磨盘的嫩臀,口水都差点湿了衣襟。那灰衣嫖客即刻心领神会,知会袁妈妈一声,包下了姑娘一夜。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打着打着,那些个色胚便忍耐不住,硬生生地想找个现成的xiao+xue儿死命地cao弄,才能泻体内的邪火。
夜刑,夜刑——原来是这样的让renyu火焚身的刑罚!
这哪里是刑,这明白就是夜夜笙歌中最妩媚妖娆、最勾魂摄魄、最yingluanfangdang的一曲浪歌啊!那些个jiaoyin叫,露出臀肉和xiao+xue给男人看的妖精,像是世间最为诱人的饕鶗盛宴,除非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否则,谁能抗拒散发着香艳肉味的女体?原来——这就是知馨楼能稳坐扬州第一楼的原因。发明这种妙招的谢湄荷本人,果然是扬州青楼的第一鸨母,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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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夜刑”题材参考了故事百科的中国民间故事,并非作者杜撰,而是历史上却有其事~明天让饥渴难耐的皇帝陛下吃肉(痴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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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受刑的妓女,周围的红倌儿人同样蠢蠢欲动,她们看着趴在凳子上的姐妹们,一个一个被恩客挑走,也是浑身瘙痒难耐,生怕男人都被勾完了,要留她们一个人独守空房。于是,那些没有被罚的红倌儿也开始游走在恩客之中。
红倌儿人个个被调教地风骚入骨,摇晃着身子,搔首弄姿。不甘寂寞的红倌儿搂着浴火膨胀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房。不一会儿,方才还人头攒动的大堂便只剩下寥寥数人。
青萝转过头来,似喜非喜地瞟着赵睦,道:“阿睦,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赵睦双颊红得快滴血,脑袋里空空一片,啥也没想起来,只能摇头。
青萝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道:“你这病怎会如此奇怪,那些丢失的记忆多久才能找的归来……你连夜刑都记不得了,以往你每次夜刑都会在这里观看行刑。”
“你莫骗我!”赵睦羞地脸红脖子粗,“我,我怎会是这样的登徒子?”
他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总之声音大了不少,一双丹凤眼里闪过危险的暗色,熟悉的睥睨天下、藐视众生的眼神,像一道雷霆,直射在青萝的眼底。
“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一切都好陌生,根本半点都想不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骗我?”
青萝被他一吼,也没有慌神,她马上挤出几滴眼泪,故作委屈。
“阿睦……我又怎会骗你?你若是不信就罢了,别说这样的话伤了湄娘的心。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何落水之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似得。”
赵睦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他从前在宫里见那些妃子哭哭啼啼的,一点都不觉得怜惜,只感觉烦人地紧,久而久之嫔妃们都知道皇帝有这个习性,哪里敢再哭?可惜失去记忆之后的赵睦,说话再也没了底气,他不喜欢女人哭,却找不到立场让青萝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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