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来无事
「在门外蹑手蹑脚的是哪只耗子啊?」
就在这时,屋内传出洪宁有意拉长了声音的问话声。
「是我啊,你们帮我开个门好吗?」
「你还知道要回来啊?不是在妓院玩到乐不思蜀了吗?」
啊?
不是吧,洪宁为了这件事情在吃醋?
传说中的「妻管严」?
不过,洪宁的身份是「太阴圣女」,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和负责陪我练习「阴阳诀」而已,虽然说这次往泰山派送信的旅程我让洪宁假扮我的妻子,但是连我去个妓院都要管,洪宁会不会假扮我妻子假扮得太入戏了啊?
而且,话说回来,怎么在钱家村的时候洪宁又鼓吹着我把馨儿收下呢?难道我收下馨儿她就不吃醋?而这次我去妓院是为了要引诱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堕落,这样才能收买他们替我打听消息,对于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是很重要的,洪宁曾经听我说过云烟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了替云烟复仇是不惜一切的。
而这样她也在吃醋?
一想到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挟诸侯以令天子」?刚好利用洪宁不肯开门的这个机会,来让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更相信洪宁假扮我妻妾的事情,同时还可以借天贤和天齐的面子逼洪宁自动开门。
主意打定,我立刻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门前。「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后的丽频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来。
洪宁没有因为我下跪而开门,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贤和天齐那两个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我们这边三个美女动静的好色道人听到了这边的动,连忙推门出来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门前。
「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天贤首先发问。
「还不是我老婆又生气了。」
我装出一副苦脸。「这次不知道又要罚我跪多久呢!」
「呃,这个……」
天贤和天齐虽然好色,倒不是全没良心,看到我因为带他们两个去妓院「开眼界」而被洪宁赏了个闭门羹,两个人都颇觉不好意思。
「萧家的几位娘子,麻烦你们开个门吧?」
天齐上前拍门。「这件事也不能怪萧兄弟,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人好奇心太重,萧兄弟也不用领着我们去见识一下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萧兄弟都给萧家娘子你们下跪赔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们的啊!」
天贤也忙着帮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认错有效、或者是天贤、天齐的帮腔起了作用,总之房门后面传出拔掉门闩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了一半,馨儿探头出来:「太太有请爷入内。」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帮我说话。」
我故意拉着天贤和天齐道谢。
「那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萧兄弟,明天见。」
天贤和天齐恋恋不舍地看了没有完全打开的房门一眼,一溜烟地走了。
馨儿领着我入内,洪宁已经拉过一张太师椅子坐在房中,一副县官预备审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宁身后,好奇地看着低头跟在我身后入房的丽频。
「听说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开心啊?」
洪宁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着眼神落在我身后的丽频身上,冷冽的眼神吓得丽频簌簌发抖。「怎么,在妓院里玩得还不够,还想把那些下贱女子带回来继续玩吗?」
「宁儿,这么说不太厚道—人家想从良,我怎么好拒绝呢?当然只好带了她回来,不然难道放着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受苦受罪?」
我解释着。
「是这样的吗?」
洪宁又看了丽频一眼,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冷峻如刀。「好吧,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在妓院里面听说威风得很啊?」
套独孤九贱的招数杀得整个院子的烟花女鬼哭神号?」
啊?洪宁怎么会知道我乱掰的「独孤九贱……」
种东西?「你们偷偷跟着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谈论你的英勇事迹呢!」
洪宁闷哼了一声。
原来洪宁是听到别人谈论我的事情,没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马大爷赌赛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你别听其他人乱讲,我就和丽频来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没把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
「哦,是这样的吗?」
洪宁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再度落回我身后的丽频身上。「这位妹妹的名字叫丽频?」
「是……是……」
被洪宁的气势吓到,丽频有些结巴。「启禀大太太,是爷……爷帮我改的名字……」
「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顶多排到第四名而已。」
洪宁又闷哼了一声。「别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个称呼。」
「是的……太太……」
丽频以为洪宁的怒气是针对她而发的,吓得更是哆嗦着。
「侍琴、馨儿,麻烦你们两个去张罗热水来好吗?咱们得把这位风流大爷给好好洗干净,不然他从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回来,全身上下肮脏得要死,不把他给好好洗干净,晚上咱们怎么受得了呢!」
听到洪宁这么一说,侍琴的脸上立即露出明显的嫌恶神色,就连馨儿都是满脸不自在的表情,两个人更是急忙推门出房去,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预备热水去了。
我终于知道洪宁的怒意是为何而来的:洪宁并不是气我把丽频带回来,洪宁气的是我在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和「肮脏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而我几乎每晚都找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满了肮脏污秽」的肉杵就这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很显然侍琴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洪宁这么一说,侍琴才会也是满脸嫌恶的表情。
瞅着侍琴和馨儿出去了,洪宁这才向着身前的一张板凳一指,对丽频说着:「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
「是的。」
丽频战战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来比洪宁就是矮了一个头。
「丽频可以坐板凳,那我呢?」
我问着。
「没你坐的地方,你给我乖乖站好:等一下我们先把你弄干净,本姑娘还要审你呢!」
洪宁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之后,这才转头向丽频。「妹妹别害怕,你不知道,咱们这个爷可是个超级大骗子!我只是想知道咱们的爷究竟是怎么欺骗你的,竟然会让你甘愿跟着他回家来?」
「欺骗我?」
丽频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洪宁。「没有啊,爷没有和我说什么:他倒是和另外两位大爷说了他有六妻八妾,我想着爷既然娶了这么多妻妾,应该也不多差我一个,再说他待我也挺好,所以我就决定跟着爷了。」
「原来是这样。」
洪宁抿嘴一笑。「你上当了,咱们这个爷才没有娶六妻八妾呢!他专情得很,元配过世以后就没再娶了,是这次出来旅行,他要我们假扮他的妻妾,我们三个人其实都是他的丫头而已,顶多就是通房丫头吧。」
「啊?你、你们三个都是?我以为……」
丽频再次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洪宁。「那我……我……」
「你想问说,爷会不会承认你这个新收的妾是吗?」
洪宁神秘地笑了笑,又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也很想知道爷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你说等一下要审我,是要审这个吗?」
我忍不住插嘴了。
其实洪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收了丽频为妾,那么洪宁她们三个人虽然在「太阴神教」的地位崇高,但是在「萧家」的地位却反而矮了丽频一截,因为洪宁她们「只不过」是我的侍女而已,地位肯定低过身为妾的丽频。
「不然还能审你什么?」
洪宁撇撇嘴,闷哼了一声。
「呃,这个嘛,我是答应过丽频要照顾她的生活,倒也不是非收她为妾不可:可是丽频又不见得愿意屈就于丫头的地位,所以这件事情以后看情况再说了……」
「什么叫以后看情况再说?思?」
洪宁瞪起了一对灵秀的丹凤眼。」
死耗子,你给我清楚招来,不然看本姑娘怎么修理你!本姑娘修理人可是不会投鼠忌器的。」
「这个看情况,当然是看以后你们的情况了:如果大家都跟了我,那多个丽频应该也不要紧:如果我还是没有续弦的念头,也不可能就单单只收丽频一个人而把你们都晾在一边,是吧?」
「这还差不多。」
听到我这么说,洪宁就知道我承诺了不会让丽频爬过她的头上去,要嘛就是大家都当我的侍女,如果真的嫁进萧家也是洪宁为大:放下了一件心事的洪宁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侍琴和馨儿很快就张罗了一大桶的热水来给我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的回答让洪宁很开心的缘故,洪宁竟然亲自服侍我洗澡,不但卷起袖子拿了块布替我擦背,甚至还故意弯下腰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捉住我的分身摩弄着,阵阵舒服的感觉从直冲上来,我的分身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
「对了,宁儿,你知道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是哪招吗?」
「这个时候你又来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
洪宁有些不高兴,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那种肮脏地方真的那么值得你们男人留恋?那你就去好了,别来理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想拿你试招……」
我对着洪宁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这最后一招是鸳鸯戏水!」
当我说出招式名称时,洪宁直觉不对,急忙想要逃开,但是已经太迟了:我从浴桶之中站起来,一把就捉住洪宁的手臂,将洪宁给拖过来抱在怀中。
「啊!我的衣服……会弄湿的!-」洪宁惊叫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噢!」
我将洪宁紧紧搂在怀中,洪宁出力挣扎着,想从我怀中挣脱出去:但是我用力捉住她的双手,再往樱桃小口上吻下去,挣扎的动作马上就停了:而我则是将手从洪宁的衣襟之中采入、隔着肚兜捉住她胸前的高耸开始揉捏起来,她的身躯立刻瘫软了下来,无助地依靠在我怀里。
「我的衣服……都湿了啦!你这耗子怎么这么讨厌……唔……不要……你好肮脏……」
嘴上说着讨厌和不要,但是当我朝着洪宁的樱唇吻下去的时候,洪宁却热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当我在洪宁前胸肆虐着的手朝下进军、开始解去洪宁的衣带时,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的洪宁突然清醒了过来,又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
「不要,好脏!不要!」
「你不是才帮我洗干净了吗?」
我故意将挺立的肉杵挤进洪宁大腿之间,还运起小阴阳诀「增加血行速度,让肉杵的热度上升,一根有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滚烫肉杵在洪宁的双腿间摩擦着,一下子就又让洪宁紧张的身躯酥软了下来。
「不要……脏……不要……别这样……」
虽然洪宁的口中低吟着拒绝的词语,但是当我的肉杵自后靠近洪宁的时,洪宁丰满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方便我的侵入。
「放心,我的那家伙早就被你们洗得很干净了。」
我将肉杵对准了洪宁的嫩裂之处,一挺腰,将肉杵直直顶入了洪宁的深处。「来吧,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鸳鸯戏水!」
「噢!」
遭到肉杵入侵,特别是我早已经开始运行「阴阳诀」,洪宁就像是被快感的海啸所吞噬,全身无力,双手扶在浴桶的边缘支撑着身子,任由我捉着她纤细的腰肢,将灼热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舂进她体内。
与相撞着发出「」的溅水声,已经分不清楚那些水声是我和洪宁的身体挤压着浴桶之中的水发出来的、还是我的肉杵将洪宁之中的蜜汁挤压着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也不一定。
洪宁虽然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我的侵袭,但是她的功力毕竟差我太远,而且我这次又是有意要教训洪宁吃醋的事情,因此也不管洪宁功力是不能跟得上,就是一个劲地不停运功,一下子就超过了洪宁能够承受的极限,很快就让洪宁因为无尽的快感与而虚脱了下来。
一看旁边,侍琴和馨儿虽然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她们两个仍旧是红透了粉脸、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倒是丽频睁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把洪宁给弄到虚脱的全部经过,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呵呵,看来宁儿不行了:再来是谁想要试试看这招鸳鸯戏水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的眼神却看着侍琴,那个意思很明白,就是「下一个换你」,这让侍琴的脸更红了。
「爷,我可不可以……」
见到侍琴没有立刻反应,丽频就打算毛遂自荐了。
「丽频,你也知道有先来后到这规矩的,还是先让侍琴来吧。」
我提醒着丽频,洪宁她们对于我跑去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很有意见了,要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又天天抢洪宁她们的床位,她们三个不把我怨恨到死就很稀奇了。
「喔,还有,丽频你和馨儿再去多弄些水来吧,既然要鸳鸯戏水,当然要有足够的水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爷。」
丽频一下子就明白了,拉着馨儿出房去了。
第六集
内容简介
太阴教主理应关心教众的安危,当听说萧家堡有少女失踪案件后,萧颢立即带着方虹及芊莘等懂武的美人前去查探。未曾料想救人时,竟遇上同样来剿灭恶贼的吕晋岳!
漆黑密室中的匆匆过招,他已使出全力,却敌不上吕晋岳的六成功力!这下若不努力习练阴阳诀,遇上围剿可就完了!而且在他以岳麓弟子身分击毙恶贼后,彻底地见识到吕晋岳心机之深。那令他愤恨的心狠手辣,连自己仅余的女儿也想利用!心机诡计之深,居然还立他为岳麓派的掌门接班人——耶?萧颢傻了。他可是堂堂太阴教主,是他卧底卧得太成功了?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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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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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继续着引诱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堕落的计谋,只要看到有烟花风月之地,就带着两个道人开眼界、长见识去,所以在回到长沙城的时候,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已经从了第一次踏入妓院时的畏首畏尾、变成了现在谈笑风生泰然自若,一进妓院大门,看到合意的妓女立刻就往身边拉过来,一派风月场老手的气势。
而且,这两个傢伙还很认真的学起了我胡扯瞎掰的独孤九贱招式,也真的被他们两个人各练成了几招:尝到了让女人在床上呻吟娇喘、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满足感,这两个傢伙更是乐此不疲。
不过,顾虑到我身边的女孩子觉得妓院是个肮髒的地方,我虽然还是和两个道人一起上妓院,但是每次我都带着丽苹一起同行:因为去了妓院却不搞女人,很容易让原本热闹的场面冷下来,要是那两个道人因为冷场的关系而对女人失去兴趣、进而改正归邪,那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而自己带着女人去妓院,虽然会让妓院的人感觉很奇怪,但是我可是花钱的老板,那些妓院的人即使觉得再奇怪也不敢干涉我的行动,而且我还可以用转台这个藉口来唬弄妓院的人,转台的意思就是我们刚去过别家妓院,现在是出来另找乐子的,顺便把之前那间妓院的妓女给一起带出来了: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是花钱的人就是老板,我高兴把前一间妓院的妓女带来这间妓院一起玩,妓院的人也不能说什么,顶多只能瞪我两眼而已。
何况,丽苹本来就是妓院出身,对妓院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她不需要假扮妓女就可以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绝对不会穿帮:反正丽苹也不排斥我带着她一起上妓院,甚至也不介意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脱个精光、在她身上试演能够让她销魂荡魄的独孤九贱招式给其他人看。
既然丽苹不介意,为了不让洪宁她们几个人每次都为了我陪两个道士去妓院而生气,带着丽苹一起去妓院自然是我最好的掩护。
回到了长沙城,虽然天色已晚,但是我可没招待两个道人在长沙城住下,因为我在长沙城根本没有家,要是招待两个道人回家住一晚那我的谎言肯定马上穿帮。
而且,我也不敢带着两个道人上妓院胡闹,因为这里离嶽麓山不远,我要是出现在妓院,很难保证风声不会传进吕晋嶽耳朵里:虽然说哪个富家公子不嫖院,我这个富家公子萧颢跑去妓院晃晃也无可厚非,但是这种麻烦还是能免则免。
所以,一回到长沙城,我要洪宁她们先行回家──就是到山脚的小屋等我,然后领着两个道人漏夜登上嶽麓山,赶回嶽麓剑派。
「萧兄弟,有必要这么大半夜的上山吗?」
赶了一天路,天贤和天齐对于我带着他们两个半夜登山感到不满,不过我觉得是这两个道人已经迷上了玩女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本来想趁着晚上在长沙城住宿的时候再去妓院玩一晚,所以才不想大半夜的上山。
「两位师兄你们不知道,我师父是很严厉的人。」
我耸耸肩。「虽然天色晚了,要是我师父知道我们回到了长沙、却没有立刻上山,怕他会生气。」
听到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一想到自己在路上吃喝玩乐嫖女人,虽然说不偷不抢,这毕竟是违反清规的事情:在远离师长耳目的地方干干也还不要紧,要是在长沙城也搞这套,被吕晋嶽听到了,传回泰山派玄真道人耳朵里,他们两个就等着被抽筋剥皮了。
缩缩脖子,天贤和天齐不敢再反驳我的提议,就这样半夜跟着我上了嶽麓山,回到嶽麓剑派。
我们回到嶽麓剑派的时候已经快要三更天了,很意外的是吕晋嶽竟然还没睡,一听到我带着泰山派的两个道人回来了,吕晋嶽马上就要我带着两个道人去大厅,他要亲自接见两个道人。
「泰山派门下,天贤/天齐,见过吕师叔。」
领着两个道人来到大厅,天贤和天齐看到吕晋嶽已经坐在当中的太师椅子上等待了,急忙下拜行礼。
「不敢当,两位师姪请起。」
吕晋嶽起身,伸手去扶两个道人,我知道吕晋嶽多半又打算趁机试这两个道人的功力了:果然吕晋嶽的手才碰到两的道人的衣袖,天贤立刻被震得身体向旁边一歪,而天齐则是被震得从地上弹了起来,但是天齐立刻就从下拜姿势变成站姿,稳稳地立在地上。
「好,很好,你们两个武艺都不错。」
吕晋嶽捻鬚微笑着。「萧颢,我和你这两位泰山派的师兄有话说,你先出去。」
「是,师父。」
奇怪,吕晋嶽是有啥机密事情要和两个泰山派的道人说,竟然不让我在场旁听?
不过,我可不敢冒险在大厅外面躲着偷听,吕晋嶽的内功了得,我躲在大厅外面偷听,很难保证不会被他发现:反正我在两个道人身上投资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能够掌握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替我打探消息,等一下两个道人出来的时候,我再询问他们就好了。
我在月色溶溶的中庭之中漫步,等待着吕晋嶽和天贤天齐的谈话结束:但是我一点谈话声音都没听到,只听到大厅中有奇怪的簌簌声,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就传出了焚烧纸张的味道,同时大厅之中也透出微微火光,然后两个道人推开了大厅的门,走了出来,我则是瞥见吕晋嶽正燃着一个火盆,把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往火中投去。
没想到吕晋嶽竟然如此小心,为了怕人偷听,竟然是用写字的在和两个道人交谈,而且交谈完立刻就把纸给烧了,我刚刚即使真的去偷听了也不可能听到什么。
不过,我可以去问两个道人。
「两位师兄,刚刚我师父和你们谈了些啥?」
我急忙靠到天贤和天齐身边,低声问着。
「嘘,小声点,你师父要我们保密,不能对任何人外传,不过咱们好兄弟,告诉你也不打紧。」
天齐食指竖在嘴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师父说,最近江湖上太阴神教的邪恶势力又开始复苏了,最近正在四处蠢动着,所以要我们回去泰山派以后,联络一些武功好、又有志诛恶除邪的师兄弟们,预备日后二次勦除太阴神教之用。」
我一路上陪着这两个道人花天酒地玩女人,这一切的投资果然没有白费!这不就顺利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了吕晋嶽正在筹划对付太阴神教的情报了吗?
正在盘算着该怎样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吕晋嶽对付太阴神教的计画细节,吕晋嶽的声音却在这时从大厅之中传了出来。「萧颢,领泰山派的两位师兄去客房安置之后,回这里来见我,我有事要交代给你。」
「是,师父!」
我高声答应着,希望吕晋嶽刚刚没有听见我和两个道人的对话才好。
「两位师兄,先让我领你们去客房安置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我压低了声音,而两个道人大概也想到了吕晋嶽吩咐他们事情不可对其他人说起,而他们却对我说了,这未免有点不遵师长指示的嫌疑:为了不引起吕晋嶽的反感,两个道人也是缩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跟着我前去客房。
把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带去客房、让他们休息以后,我回到大厅,吕晋嶽正背着双手在厅内缓缓踱步,而地上一个火盆之中则盛着些已经彻底烧成灰、一点余火都没有的纸张,必定是刚才吕晋嶽和两个道人的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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