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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来无事
果然,在我三根手指发动的内外夹击攻势下,芊莘尖叫一声,瞪大了眼睛,身体痉癴着绷紧向后仰,双腿死力夹紧我的手,而桃花源之中更是大洪水氾滥成灾,将亵裤沾得湿透大半,芊莘竟然这样子就来了一个小。
「呵呵,小女,乖乖告诉教主,你的嘴唇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我微笑地看着之后、瘫软在我怀中的芊莘。
「弟子……那个……」
芊莘嗫嚅着,脸红得通透。「……那个……说……好舒服……教主让人飞上天了……」
「好像不只这些吧?还有呢?」
「还有……还有……弟子的那……想吃……教主的肉肠……」
芊莘越说越害羞、越害羞头越低,到最后芊莘的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头也几乎低到胸口前去了。
「想吃我的什么啊?」
我故意装做没听见。「用手拿出来给教主看,行不行?」
芊莘抬起头,又娇又媚地白了我一眼,但是右手却灵活之极地钻入我的裤裆之中,握住我的就摩弄了起来,我的在芊莘温软小手的灵巧抚弄之下,很快地就抬头挺胸、一柱擎天了起来。
我轻轻地拉下芊莘的裤子,让芊莘白润的臀部暴露了出来,芊莘也将我的从裤子中掏出来,让我的呼吸着夜晚的清凉空气:然后,芊莘移动娇躯,好让她那湿润无比、亟需填补空虚的桃花源能够接近我的。
但是,就在一切都已水到渠成、只等着我将芊莘的蜜裂之中就可以完成我俩当众野合的壮举时,我却听到了夜风之中传来了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虽然从脚步声听起来,朝着我们接近的人都不是会武功的人,所以我停下了动作。
「啊~~!教主~~!」
没想到我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我早已等待得欲火焚身的芊莘发出了撒娇的娇嗔声。
「抱歉,好像有许多人朝着我们这里来了,很有可能是山贼。」
我在芊莘光溜溜的上轻拍一下。「你先起来,让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听见我说很有可能是山贼,芊莘立即收慑心神、一骨碌从我怀中跳了起来,不露痕迹地同时穿好了她那被我给脱下一半的裤子。
我穿好裤子,站起身,走到堆放杂物的地方取了一根火把,右手运劲向着火把头一挥,硬是以内劲直接点燃了火把头上的松脂:一旁的教众们看到了,顿时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虽然我不太喜欢招摇,但是我在教众面前露这一手却是必要的:由於现在外面可能正有一帮山贼朝着我们的位置而来,如果我不趁这个时候露一两手技艺来让这些教众们惊服,那么万一和山贼开打,这些教众们就不会追随我的领导,只怕会比乌合之众更不堪一击,在山贼的攻击之下只怕没一会就会鸟兽散,那么我花在聚集教众上的许多心血就全都白费了:但是现在我露了一手能让他们惊服的技艺,那么在和山贼开打的时候,这些教众就会比较愿意服从我的指挥去和山贼对抗。
当然,在教众面前建立威信不但有利於接下来和山贼对抗,在我之后统御整个太阴神教的时候也是很有用的。
拿着火把,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没跑出多远就看到大约有两百多个人头在黯淡无光的夜色之中晃动:再靠近一些,我看到了这些人大多是衣衫褴褛的农夫,手中拿着的不是锄头、叉子,就是柴刀、扁担之类的农具,只有少数一两个人手中拿着大刀,但是那些大刀看起来也不怎么锋利,就算这群人是山贼,这群人应该也只是饿急了而组成的山贼团。
既然这些人是饥民组成的山贼团,可能的话我是不想开杀戒的。
「你们这些人,谁是领头的?」
来到这些山贼面前,我扬声问着。
这些农民组成的山贼看到我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只拿着火把,手上没有武器,但是我刚刚奔跑到他们面前的速度却是出奇的快,那可不是一个普通书生能够跑出来的速度:因此这些农夫们虽然举着手上当作武器的农具,但是却犹豫着该不该朝我发动攻击。
我也不管那些犹豫不决的农夫,只是静静站在当地,等着这群人的首领出来回话而已。
人头攒动,那些农夫们纷纷向两侧让开,一个比我高了半个头、身上满是一块又一块肌肉、手中拿把朴刀的大汉排开人群走了出来。
当那个大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神色颇为讶异:随即大汉倒握朴刀、向我举手行了个抱拳礼。
「在下费鹏,代表这里的众兄弟发言,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我还了一礼,而名叫费鹏的大汉听到我报出太阴神教教主的名头时微微一惊,但是我看得出来费鹏之所以惊讶,只是很单纯地因为我是一个教主而惊讶,而不是因为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惊讶,显然这个费鹏不是武林中人。
不过,这个费鹏至少没有在见到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时、立即吆喝他的部下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出来和我答话,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我突然想到缺乏人才的问题,也许我可以招揽这个费鹏来协助我?
「原来萧公子是位教主,在下失敬。」
费鹏又向我拱了拱手。「说来惭愧,我们有个兄弟发现了萧公子的运粮车队,而我们又实在是饿得很了,不得已只好打萧公子车队的主意,还望公子莫怪。」
「这我理解得,天时不好,人还是要吃饭,难免的,费兄不必介意。」
我微笑回答。
「请萧公子恕在下冒昧,不知……」
费鹏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知道萧公子运了这么多粮食是想去哪里?是否能请萧公子大发慈悲、分给我们这些兄弟一些救命的米粮?」
「哦,我运这些米粮本来就是要来给饥民吃的,分给你们一些米粮原本也无妨: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不知是……是什么条件?」
听见有希望能从我这边分得救命的粮食,费鹏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而费鹏身后的那些人更是眼巴巴地直望着我。
「你们散伙,不准再干山贼了:即使是为了讨口饭吃,但是也不该去抢别人的,伤天害理。」
我开出了我的条件。「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加入我们太阴神教,我以教主的身分保证你们绝对有饭吃:就算不愿意加入我们太阴神教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分你们大米吃,只是你们离开以后我就不能保证了。」
听见我开的条件,费鹏立即回过头去和身后的人商议,而那些农夫们也不停地点着头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赞成散伙并加入太阴神教的意见:於是费鹏又回过头来,向我拱手一抱拳:「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活下去才干这营生,如果可能我们也不想干破坏王法的事情:既然教主愿意收留我们,我就代表众兄弟先谢过教主了。」
「既然这样,请大家随我来吧。」
我当先领路,费鹏和他的弟兄们则跟在我身后朝着车队返回:而当我们出现在车队众人的视线之内时,车队的人们从费鹏等人的打扮和手上所拿的农具武器等判断出了费鹏等人的山贼身分,车队的人们起了一阵小小动,但是看到是我领着这些山贼回来的,我这些新收的农民教众们各各都是惊疑不定。
懒得去向众人一一解释,我只是很简单地下令妇女教众们立刻开始煮粥,好分给加入的夥伴:众人一听这些人是新加入的夥伴,虽然还是有些畏惧於这些人原本的山贼身分,但是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大惊小怪了。
由於我们这一路行来,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煮粥分给饥民吃,一切应用物品都早已准备好,费鹏带来的人虽然多,但是妇女教众们一下子就煮好了足够两百个人吃饱的粥出来,而费鹏带来的弟兄们也毫不掩饰地、以极快的速度将煮出来的粥吃完,即使是费鹏这个想要在其他兄弟面前保持风度的人,在见到香喷喷的大米粥端出来的时候,也是忍不住一碗接一碗地大口喝光,甚至连那些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喝起来有些烫嘴都顾不得。
他们实在也是饿得很了。
「教主,谢谢你的粥。」
喝饱了粥之后,费鹏亲自来和我道谢。
「不客气,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我拍拍费鹏的肩膀。「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教主有事请尽管吩咐下来,属下一定尽力去干!」
费鹏感激地说着。「属下和众兄弟的命都是教主给的,即使要众兄弟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
「不用到粉身碎骨那么夸张,我只是要你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而已。」
「这简单,请放心交给属下办吧!」
费鹏拍拍自己胸脯。
「对了,还要介绍个人你认识。」
我挥手叫过芊莘来。「这位是我教的太阴圣女白芊莘,有事如果你找不到我的话,找她也是一样的:她的话就就等於我的话。」
「是!」
听见我这么说,费鹏立即恭敬地向芊莘鞠躬。「属下参见圣女大人!」
「不敢,我当不起大人两个字的称呼。」
芊莘立即敛紝回礼,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对费鹏有些怨恨:这让费鹏也有些疑惑不解:自己才刚刚加入太阴神教,是哪里得罪到这位圣女大人了吗?
不过,我倒是知道其中原因的,那是因为费鹏的山贼团在我和芊莘正打得火热、即将激情合欢的时候出现,阻断了我和芊莘的好事,欲求不满的芊莘当然会对费鹏有所怨恨了。
费鹏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就是肌肉多过大脑,但是费鹏行事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细心谨慎:我给他的工作是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费鹏就只有在我对车队下达了动身的命令之后才会开始帮着照管车队的行动、指挥那些动作快的人去帮忙动作慢的人进行准备,以便让车队所有车辆都能尽快完成出发准备:但是在路上遇到饥民的时候,不用我下令,费鹏立刻就会出面担起指挥教众煮粥施舍饥民、维持秩序和招揽饥民入教的任务,一切都井井有条而不必我心。
要不是费鹏没有真正练过武、打不过武林人物的话,我还真的是可以放心将车队完全放给他照管,自己先动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只要能够确保粮食供应不致断绝,搞不好我们还真的能够解救整个山西境内所有的飢荒灾民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太阴神教在山西的势力将会根深蒂固、无人能敌,连朝廷都没有办法和我们对抗。
可惜的是,现实里费鹏并不会武,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分开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我们只能依照预定的计画,尽可能以粮食救助路上遇到的饥民并招揽入教,然后在粮食即将用罄之前,拉着所有招募到的新教众退出山西境内。
在山西境内走走停停、沿路收集饥民成为教众,有的时候一天内会碰到成百上千的饥民潮,有的时候则只会碰到很少的人,有的时候甚至只会看到满地饿死的屍体:走了约一个月,我们招募到了约四千余人加入太阴神教,几乎路上遇到的饥民在接受了我们施舍的米粥之后、都自愿加入太阴神教了。
由於带来的粮食只剩下五百石,我必须在粮食耗尽之前、带着教众撤出飢荒灾区才行,不然等到粮食吃完,大家就又要挨饿了。
对於我打算拉着队伍撤出山西的想法,芊莘没有意见,但是费鹏却有不同的想法。
「启禀教主,属下以为这么拉着一大帮人离开山西,并不是一个好作法。」
费鹏跑来向我报告的时候,神色异常凝重。「很多弟兄们都是山西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要他们离乡背井到其他地方去发展,只怕大多数弟兄都不会愿意的。」
「可是,不去其他地方发展,山西这边又闹飢荒,等到我们粮食吃完了,大家岂不又是死路一条?」
我反问着。
「那倒不会,咱们这边放着四五千人,扣去老弱妇孺,我们还有一千五六百的精壮人力,这么多人如果能够屯下来的话,不要说种地,开水利都没有问题的。」
费鹏摇头。「而且飢荒也不是天天闹,这次飢荒之所以严重,是因为刚好在即将要收成之际来了个大旱,打坏了穀子,搞得大家没饭吃不说,连穀物的种子都没有了,这才闹起飢荒来的:现在咱们这边放着一大帮精壮弟兄,又有教主带来的五百石粮食,如果屯下来的话,我们可以自给自足,而且还能产出足够的粮食,等到全境的飢荒都过去了以后,再让弟兄们带着粮食各自返家重建,当然还可以在这边继续救济路过的飢荒同胞们。」
「嗯,听起来不错。」
我对着费鹏点点头,看来他想得比我深远,如果能够让这么多教众先在这边屯垦下来的话,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帮人四处跑,可以省下很多开销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附近的地还算肥沃,最重要的是属下知道附近有可以灌溉的水源:属下想,如果在这边建个萧家堡让大家屯下来,再开个水利,那么以后就算再有旱灾来,弟兄们也不愁没有大米可以吃了。」
费鹏回答着。
「萧家堡?」
为什么是萧家堡?我有些好奇。
「教主不是姓萧吗?」
费鹏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我和许多弟兄谈过,他们都说他们是教主家的奴仆了,那么这些兄弟在这边替教主建个产业,叫萧家堡不是正合适?」
「说得也是。」
我忍不住笑了,半年以前我还只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现在竟然有机会升格当上堡主啦?
「可是,教主,我们也需要人手重建皖南黄花山的总坛啊?」
芊莘这时说话了。「如果大家都留在这边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回皖南再招募重建总坛的人手?」
「这样吧,我们就照费鹏的提议,在这边先建个堡屯下来,让众兄弟先有个安身立命的后步:然后费鹏你去挑些人出来,跟我回皖南重建黄花山总坛,这样行吗?」
「那肯定没有问题的。」
费鹏点头。「这种小事不必教主亲自心,就交给属下来办吧!」
既然费鹏这么说了,芊莘也就没有意见,於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费鹏精选了四十个精壮汉子和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一起陪我和芊莘前去重建太阴神教在皖南的黄花山旧总坛:那四十个汉子也就算了,但是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我真的不知道该说费鹏行事贴心、处处替我想得周到呢?还是该说他第一眼就把我这根棍给从头到尾看透了?
除了这五十人之外,我另行向费鹏要了一百个人:我一直觉得只留五百石粮食在萧家堡这边可能会不够,所以我想前往皖南黄花山的时候顺路多採购一些米粮,这一百个人就是要负责将米粮给运回晋南萧家堡的。
出发的时候,费鹏替我们每个人准备了三十天份的粮食,这让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们来的时候是因为运了一千多石粮食,即使运粮的车子都套上两匹骡子来拉车,但是行进速度依旧相当缓慢:而我们现在前往黄花山,身上的行李又不多,赶路的时候相对轻快不少,理论上最慢三天内也可以走出山西了,为啥还要带三十天份的粮食?
等到出发以后,我才发现费鹏会这么安排还真的是有原因的。
虽然说我们来的时候,在路上是只要见到饥民就分给米粮、顺便招募饥民加入太阴神教,理论上我们经过的地方,饥民应该都被我们带走了:但是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仍然三不五时会碰到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饥民,这个时候费鹏替我们额外准备的米粮刚好可以分给这些饥民食用,而费鹏替我选出来的那十个侍女刚好可以负责煮饭熬粥,这让我不必心没有粮食可以喂饱饥民、或是有了粮食却没有人来煮饭的小问题。
在我们离开晋南灾区之前,我们路上又碰到了大约五百名的饥民,对於这些饥民我们除了熬粥煮饭给他们吃,另外还要分一些米粮给他们,这样他们在前往萧家堡的路上才不致於又饿肚子:所以费鹏替我们准备的三十天份米粮实际上在我们走出晋南之前就用完了,我们最后一个晚上只好赶夜路,尽快先离开晋南飢荒区、找到一个可以买粮食、可以打尖休息的地方再好好休息一场。
好不容易,在一个多月露宿野外的生活之后,终於有一天我和芊莘可以住在店房里,可以脱离野合的生活了──由於芊莘怎么样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我做那件事,所以除了一开始几天我们还有偷偷亲热过几次以外,后来招收的人多了,芊莘就怎么样也不敢和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亲热了。
所以,今天一住进店房,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芊莘马上兴高采烈地指挥着其他侍女去替我准备洗澡水,先把我给彻底的洗了个乾净喷香、再把我晾在床上之后,芊莘这才入浴,将自己也洗了个乾乾净净。
看来今天芊莘是认真想要把我好好压榨一番了。
沐浴完毕,芊莘把其中八个侍女给支出了房去,却留下了被芊莘取名为「春兰」和「夏荷」的两个女孩子:然后芊莘领着春兰和夏荷来到我床前。
「怎么没把她们全都请出去,还留了两个人下来?」
我歪在床上笑着打趣芊莘。「难不成你自知不是我的敌手,所以找了两个援兵来,等着被我杀得丢盔弃甲的时候让她们来拯救你?」
「讨厌!教主又嘲笑弟子!」
那两个女孩子和芊莘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弟子才不是因为那个理由才留她两个人下来的呢!虽然弟子还真的是常常被教主给杀得落花流水……」
「落花流水?你那个是大洪水吧?」
我取笑着芊莘。
「教主!您就不能正经点吗?」
芊莘娇嗔地跺了跺脚。「人家留她们两个下来,是要协助教主练阴阳诀的啦!」
「协助我练阴阳诀?」
我惊讶地坐正了身体。「你是要我教她们两个练阴阳诀?」
「弟子已经教了她们两个人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了。」
芊莘答道。「老教主练功的时候总是需要我们七姊妹一同协助的,可是现在太阴圣女只剩下弟子一人,为了怕耽误到教主的练功进度,弟子才擅作主张,找了两个人来协助教主练功的……」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把她们十个全都留下来?反而只留了两个?」
我才这么一问,芊莘马上就红着脸低下头去,我立刻就知道原因:芊莘不喜欢被太多人看到她和我,我想两个人在一边旁观大概已经是芊莘能够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好吧,那你就先来协助我练功吧。」
我盘腿坐好,让早已硬挺的一柱擎天地立在双腿之间。
听到我要她上来,芊莘立刻欢欣地爬上床来,跪在我身前,有些癡迷地凝视着我那将近一个月没有涨满她的:然后,芊莘突然情不自禁地俯去,在我的上亲吻了一下。
「你这小女,在干什么?」
我笑骂着。「谁教你这样练阴阳诀的,难道你想教坏春兰和夏荷吗?」
芊莘刚刚情不自禁地吻了我的一下,就已经知道自己失态了,再被我这么一说,又听见春兰与夏荷两女摀着嘴窃笑,芊莘红了脸,撒娇似地一扭纤腰,钻进了我怀里,玉手捉住我的对准了自己的玉门关,就向下坐落,将我的尽根吞入。
湿滑火热的感觉立即包围了我的,芊莘的已经整个湿透了。
「你动作这么快,她们看得清楚……」
当我正想再嘲笑芊莘一两句的时候,芊莘已经开始全力运行起双修法,花径立刻变得极度火烫紧缩起来,夹得我的无比舒畅,只想尽情地喷射来宣泄快感:我只好也跟着运行起双修法来抗衡芊莘的进攻,让芊莘也是轻哼一声,娇躯微微地颤抖着。
虽然说芊莘刚才抢先发动了攻势,但是我的阴阳诀功力可比芊莘高得太多,再加上这次我有意想要教训一下芊莘、让她不要太恃宠而骄,所以我以全力运功、而不像以往会配合芊莘运功的强度。
很快地,芊莘的双颊开始泛红,身上一滴一滴的香汗沁出,娇躯颤抖,我的双修法在芊莘的造成了芊莘所无法抗衡的快感,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正迅速吞噬着芊莘全身。
「教、教主……啊!」
突然芊莘全身一软,抱住了我的身体,花径之中滚滚热流氾滥成灾,芊莘终於因为抵受不住我的阴阳诀而被快感推上了一个猛烈的:我也在芊莘达到的时候立刻停止运行阴阳诀。
「啊!啊!」
芊莘紧抱着我,忘情地呻吟着:这波来得既猛烈又持久,而等到芊莘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时,半张床都已经被芊莘的蜜液给沾湿了:如果我没有及时停止运行双修法,芊莘因为过度、脱阴而死都是有可能的。
而在一旁观摩着的春兰和夏荷,早就已经因为抵受不住而别开脸去了。
正在这时,我又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朝着我们这边过来,这次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全都是练过武的,而且还都是小心翼翼地从屋顶上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而来,走几步还停下来一会,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现他们正在靠近。
啧,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正爽的时候有人来打搅我?
正打算将从芊莘体内退出,这样我才好去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这么缺德、跑来偷看别人:谁知道已经得有些神智不清的芊莘竟然发出了不情愿的娇吟声,双手怎么也不肯从我身上放开,双腿更是勾得我的腰紧紧的,压迫我的深埋在她的花径之中。
算了,上次已经让芊莘空虚了一次,这次还是先满足芊莘吧:将芊莘推倒在床上,我开始大力地运动,用力地以重击着芊莘的花芯。
「啊!呀!教主!好舒服!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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