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少爷的枪
张少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抓头摸脑,犹疑了半天,才红着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师姐又怎么可能答应我?”
君天邪两眼一翻,斥声道“我费那么大劲骗你干嘛?没出息!你师姐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你,那她还是赵雪儿吗?哼,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心爱的六师姐。只要你能让她快活,我就了结一桩心愿,你也知道江湖上最新崛起黑暗城堡势力有多么大。”
张少羽惊声道“师兄,你,你拜投在黑暗城堡门下,这怎么成?还有,你,你说四师兄那个很小,没法子满足师姐,是真的吗?”
君天邪叹声道“唉!我骗你干啥?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男人家伙大≠嘿,潘、驴、邓、小、闲,什么叫作驴?就是像驴一样大的啊。”
张少羽连忙道“那,你瞧我的够不够大?”
君天邪笑道“嘿嘿,跟我差不多,足够了。四师兄那玩意,还没你一半呢?”
张少羽闻言,脸红道“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师姐那个,她会不会满足舒服”
君天邪心中冷笑一声,面带亲和微笑的道“嘿嘿,只要你有本事捅进去,她包准舒服的叫你。”
君天邪利用张少羽对赵雪儿敬爱之情,巧妙捏造赵雪儿守活寡的谎言,并绘声绘影强调赵雪儿是如何寂寞饥渴,如何需要男人抚慰,只是她碍于身份,因此只能强颜欢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编造赵雪儿春闺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张少羽勾勒出充满、禁忌的乐美景。血气方刚的张少羽,刚看过赵雪儿成熟丰满,白嫩诱人的裸身,如今一经挑唆,顿时满脑子全是自己和赵雪儿赤裸相拥,男欢女爱的秽画面,至于原本对君天邪的鄙视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看^.v.^请到你师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华山暗记,今晚她应该在云来客栈打尖,你快去吧!”君天邪向张少羽笑声道。
赵雪儿策马疾行,只觉全身瘫软,四肢酸麻,适才的一番天人交战,几乎耗尽她所有精力。虽说她巧计骗过君天邪,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线,但在裸裎交缠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君天邪摸过、舔过,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么两样呢?在维护贞的过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弃坚持,舍身而就,但她在最后关头,总是能及时悬崖勒马,可,压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么的困难啊!那种感觉简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欲火依旧在她体内翻腾,马匹颠簸律动,间歇刺激她空虚的,她搂着马颈闭眼歇息,脑海中彷佛还残存着,那粗大东西亢奋的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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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 【158】遭人玷污,易容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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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羽赶到云来客栈,已是午夜时份,客栈早已关门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计将他领入房间,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烟又去睡了。赶了半天路,茶水俱无,他又饿又渴,只得自个摸索着去寻。他沿着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间客房门边发现一熟悉暗记,他心中大喜,暗想“七师兄说的没错,师姐果然住在这里!”
他本想立即敲门,但转念一想“夜深师姐定然已睡,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黑暗中张少羽摸到后院,却见两个汉子,鬼鬼祟祟在井边窃窃私语。他心想“莫非是两个毛贼?倒要听听他俩说些什么?”
“你确定那婆娘就是华山仙子赵雪儿”
“他娘的!相貌美艳,只身带剑,身材高挑,她又姓赵,那还会有错?”
“哼!真要是这婆娘,咱们空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们报仇啦!”
“还要等多久?”
“应该差不多了,已熏了半个时辰,她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是认错人呢?”
“他娘的!这婆娘长得这般惹火,就算认错人,老子也照奸不误。”
张少羽心想“已在师姐房里熏了半个时辰,那还得了!”他顾不得再往下听,慌忙摸索着找到有暗记的房间,便欲进屋唤醒师姐。谁知一推之下,发现门已下闩,只得绕到屋后,穿窗而入。他一进屋,便朝床上猛叫师姐,叫了两声只觉香气扑鼻,头晕眼花,这才想起屋内弥漫着。他警觉不对,慌忙闭气,但已身躯发软,颓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个浑小子?”
“他娘的!准是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头愣脑先被迷香迷昏了!”
赵雪儿趴在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颠簸震荡,竟是春梦不断,快感连连。马颈上的鬃毛,刷的她脸颊痒痒,马鞍衬垫上的钮扣,磨的她酥酥,方才强行压抑的欲火,随着身体的疲劳、心情的放松,一股脑全冒了出来。她懒得再忍,也没精神再忍,反正单骑匹马,四野无人,就算她翘起在马鞍上磨蹭,也没人瞧见,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马儿也不会笑她。待得她下马走了两步,才赫然发觉一片黏腻,亵裤竟已整个湿透。
赵雪儿胡乱吃了点东西,痛快的洗了个澡,上床便倒头大睡,毕竟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客栈里龙蛇杂处,她一个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难免引人侧目,果不其然,她让人给盯上了。盯上她的俩人,一名张三,一叫李四,都是黑虎帮的漏网之鱼。自华山派派大弟子郭东阳单人只剑挑了黑虎帮总舵后,俩人便在外四处流窜。这黑虎帮是下五门毛贼聚合之处,帮中尽是些鸡鸣狗盗之徒,他们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坏,使迷香下毒药,个个可都是行家。
赵雪儿一进客栈,这张三、李四,立刻就眼睛一亮。这一来是赵雪儿貌美如花,体态婀娜,引得张三、李四这两个采花贼,色心大动,二来是俩人早已耳闻,赵雪儿即将前来接应夫婿四师兄、大师兄和二师兄,以彻底铲除黑虎帮帮。这两个因素一凑,他二人对赵雪儿,可就更有兴趣了。俩人知道赵雪儿武功高强,江湖阅历丰富,因此只是远远的盯着她,不敢稍有突兀举动。直到赵雪儿熄灯就寝,俩人方才小心谨慎的趁机施放迷香。
胡里胡涂中了迷香的张少羽,虽然身体瘫软,无法行动,但神智却相当清楚。他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俩,师父都曾经告诉过他,但他总以为师父在说故事,根本也没将那些话当真。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贼人误认为是个贼,就是师姐,恐怕也难逃被奸侮辱的命运。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张三、李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
“嘿!你看这小子!还睁眼瞪我们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够多?嘿嘿,瞧他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他***,咱们怎么处置他啊?”
“嘿嘿,等咱们风流快活后,这赵雪儿也差不多该醒了,咱们干脆就将这小子衣服脱光,放在赵雪儿身旁,嘿嘿,让他替咱哥俩顶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嘿嘿,亏你想得出来。喂!小子!你甭生气啦!仔细看好戏吧!”
俩人根本没将张少羽看在眼里,一脚将他踹到墙边,跳上床就脱赵雪儿的衣裤,张少羽气急败坏,但却又无计可施。一会,赵雪儿被剥的精光,俩人一边细细抚弄着赵雪儿的身体,一边不住嘴的啧啧称奇。
张三道“乖乖!名门侠女就是不一样獍∮职子帜郏执笥滞Γ鹄椿涣锸郑烧嫠璧氖娣。?
李四接声道“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么这啊还是这么紧?哈哈,敢情她老公那根玩意儿就像牙签一样小,嘿嘿。”
张三又道“你那‘乐不停’带了没有?待会替她那小多抹一点。”
李四笑道“嘿嘿,这玩意那能多抹?你胡涂了啊?”
原来这“乐不停”是一种直接涂抹于女子的药,效力强大无比。其涂抹初期,女子会有强烈辛辣的烧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惨叫,但痛过之后,便会感觉丝丝清凉向渗透,转而感觉舒适搔痒。此时若男子以,女子将乐不可支,欲罢不能。他俩慢条斯理,亵玩着赵雪儿丰腴棉软的身体,并不急于钻拔塞,这也正是积年采花贼高明的地方。试想,如果一上阵就挺枪直刺,待得一泄千里后,那还能有什么乐趣?
此时事情又发生变化。原来张少羽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暂时无法动弹,但经过一阵调息后,他却逐渐恢复了过来。有了前车之鉴,这会他可小心谨慎多了。他先试行运气,发觉气血全无怠碍,跟着再悄悄挪动手脚,发觉也没问题,于是乎他猛一吸气,站了起来。这时李四、张三正将赵雪儿丰盈圆润的大腿分开,朝她那鲜嫩嫩的小,抹“乐不停”呢!
俩人见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惊!张少羽憋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得以发泄。他一跃而上,一式“野马分鬃”便将俩人拉下床来,紧接着“泰山压顶”、“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顿狠打。两个贼在他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再经他拳沉脚重的一番痛击,顿时当场毙命。他得意的转身,欲待唤醒昏迷不醒的赵雪儿,却见她竟皱着眉、张着嘴,面现痛苦,呻吟出声。
“啊呀!糟糕!莫非是俩个狗贼给她涂抹的什么‘乐不停’开始发作了?”
张少羽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后竟颤抖着开始脱衣服了!咦!怎么会这样呢?原来赵雪儿短暂的痛哼了一会,脸上忽然又现出一副饥渴思春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张开双腿,伸手抚摸,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娇媚、慵懒,充满渴求,张少羽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但一听这声音,却不由自主就兴起一股,想要与赵雪儿的。
理智逐渐远离,甚嚣尘上,赵雪儿赤裸袒露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那丰挺嫩白的,上下起伏,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开开合合,那神秘迷人的……愈渐湿润,欲火凶猛的在他体内燃起,他脑中“轰”的一响,残存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迅快的脱下衣裤,侧身躺卧在赵雪儿身旁。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张三、李四的“尸体”开始变成黑色的液体,诡异的融合在一起凝聚出一个俊美妖邪的少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天邪。
“定。”只见君天邪伸手一指,张少羽便被定在当场。
“七号,你去把他带到隔壁,好好伺候他,他的本命元阳你可以吸取三分之一。”随着君天邪的话语落地,只见四周的空气一阵诡异的扭曲,一个妖媚女子从黑暗中走出。
“是,少主。”妖媚女子向君天邪恭声拜道,一把抱起张少羽快速去了隔壁。
“妈的,什么玩意儿。连老子的女人都想要染指,你也不看看自己长的那熊样,我呸!”君天邪面露不屑的咒骂道,一边在四周快速布下防御大阵,没有办法,君天邪恐怕萧琪琪突然来袭,抓奸在床,那样的话,事情就不好玩了。
君天邪贪婪的抚摸赵雪儿润滑的大腿、柔软的、浑圆的臀部……赵雪儿闭着眼呼呼急喘﹐双手自然的向上紧搂君天邪,虽使她晕迷,但却无法抑制她本能的反应,何况“乐不停”的强大药效,已开始逐渐发挥了,君天邪瞬间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盖分开赵雪儿的大腿﹐迫不及待的……捅进赵雪儿湿润的体内。
赵雪儿“啊”的一声﹐脸上现出满足、痛苦、舒爽的复杂表情。
……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征,没入师姐神圣的禁地,那种刺激的禁忌感,简直令他兴奋的难以言喻。此时男女的快感,才真正的降临到他身上。
男性的本能愈形发挥,当君天邪第三度进入赵雪儿体内时,他不再拼命似的,而代之以缓慢的研磨,一面,一面抚摸、亲吻师姐,快乐似神仙,唯一的遗憾是师姐仍在昏迷状态,不能亲口夸赞他,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这样最好。如果师姐真正清醒,他可没机会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快感再度降临,君天邪颤抖的在赵雪儿体内,再次强劲的喷发,此时赵雪儿忽然梦呓般的叫了起来。
“唉哟!好舒服,我还要嗯人家要嘛嗯”
君天邪闻言,浴血沸腾,又狠狠插了赵雪儿三千来下,才爆发出自己的炙热龙元。
赵雪儿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串梦呓,一翻身,竟真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张少羽”站在床边,不禁放心的道“师弟!原来是你!”但一转念突然想到“师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会出现在自己床前?难道自己还在梦中?”此时传来阵阵搔痒,她随手一摸,竟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且湿湿黏黏。她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内心锥心泣血,但外表却力持镇静,这会她可真的醒了。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雪儿一面缩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质问“张少羽”,君天邪笑道“我见到师姐留的暗记,一路寻到这儿。正好撞见这两个贼子,想要对师姐无礼,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们给毙了。”说着,君天邪抬手一指,两具尸体出现在地上。
赵雪儿穿好衣服下床,朝两具尸体瞥了眼,略为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俩人是黑虎帮的,咱们先离开这儿,有话路上再说!”
君天邪见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便问道“师姐,妳怎么知道他俩是黑虎帮的?”
赵雪儿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没看见他俩手臂上都有黑虎标记吗?走吧!客栈里闹出两条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烦!”
赵雪儿一路上沉默不语,张少羽也没有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条小溪前横,俩人便暂时勒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缓,岸边绿树成荫,枝叶随风摇曳,赵雪儿搔痒,心有所思,便红着脸对君天邪道“师弟!我到溪边林子里去一下!”
说完,不待君天邪回答,便自个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水湾,她见四处无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来赵雪儿知道遭人玷污后,便产生一种浓浓的不洁感,加之药效力尚未全消,她总觉搔痒难耐,如今见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将自己彻底洗濯干净。她边洗边思揣自己面临此种恶运,为何却仍搔痒,欲火如潮?师弟“张少羽”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她心思灵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药;至于“张少羽”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决定亲自向他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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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 【159】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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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说那俩个贼子没有玷辱我?”赵雪儿脸艳红,向君天邪出声问道。
“他俩只是在师姐身上下流,猥亵,并没有真正玷污到师姐。”君天邪小声说道。
君天邪见赵雪儿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便想好心宽慰她一下,实则他也并没说谎,两个贼人确实也没玷污赵雪儿,玷污赵雪儿的可是他自己啊!
赵雪儿见君天邪说的斩钉截铁,心中不禁更加怀疑。自己溢出的黏绸液体,明明就是男人的,但小师弟偏说贼人并没有玷污自己,那这是谁的?况且自己深处,兀自肿胀胀的有种空虚感,这分明是被异物撑开后的反应,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一个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师弟说谎,就是小师弟玷辱了自己!
“师弟!师姐对你好不好?既然师姐对你好,你为什么不说实话?”赵雪儿脸一板,摆出师姐的架式咄咄逼问道。
君天邪闻言见状,心中只觉特好笑,连忙装出一副结巴害怕的样子颤声道“我我我对不起师姐呜”君天邪假装羞愧难当,呜咽的哭了起来。
赵雪儿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说哭就哭,赵雪儿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赵雪儿见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声问道“师弟!你说对不起师姐,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师姐做了什么?”
君天邪狠下心来,他朝前一跪,抱住赵雪儿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后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来。他从和赵雪儿失散开始,寻找到赵雪儿,杀了两个贼,骑了中了春药的赵雪儿,赵雪儿听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身躯竟自颤抖的停不下来。
赵雪儿白了一眼“耿直”的君天邪,心中烦恼无比,简直不知今后将如何自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茫茫然的说道“我还能活吗?”头一歪,竟晕了过去。
君天邪直觉的上前抱住赵雪儿,心想“六师姐看来还是个贞烈女子,不过落在我手中,迟早会变成浪女,嘿嘿。”
突然间,天空下起了小雨,君天邪忽然想起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极目远眺,但见不远处有间茅屋,立即抱起赵雪儿,向茅屋跑去。屋里没有人,君天邪把昏迷的师姐赵雪儿轻轻放在墙边的茅草上。此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君天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发起呆来。
“四师兄,我对不住你。”赵雪儿在梦呓,君天邪望去,但见湿透的衣裳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之上,丰臀细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完全呈现在君天邪眼前。凹凸有致的动人心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君天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诱人之极的,下面忍不住又撑起了大帐篷,心中暗想“师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八师弟都对他一片痴情。”正当君天邪遐思连连时,此时,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
“有人采花?”君天邪意外的低呼一声,立即冲出茅屋,放眼四周,竟无一人烟。“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正犹豫间,此时呼救声又传了过来,君天邪仔细倾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远处山脚边的一间小屋传来。
君天邪运起仙诀,向山脚小屋御空而去。这间小屋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君天邪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君天邪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君天邪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君天邪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姑娘的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子一惊回身,看到君天邪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君天邪一人,胆色顿壮,一拳便冲君天邪面门打来,君天邪轻轻一拨,那男子便摔了个底朝天。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君天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少侠饶我!少侠请饶我!我必有回报。”
君天邪本不想饶他,但见那人苦苦哀求,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裹,双手呈给君天邪,说道“这是我碰巧得到的宝物,只要少侠饶我,定当奉上。”
君天邪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脸红,原来里面尽是一些采花的物件,君天邪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可以放你走,快滚吧。”那男子千恩万谢,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君天邪心中犹豫,不知该拿这个包裹还是该将它毁去,仔细翻看,竟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了,原来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诀,还有很多药物,竟是采花的大杂烩。想必那男子新获不久,尚未练就。略一沉吟,君天邪便将包裹揣在怀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心中想道“妈的,来迟一步,竟然被别人先骑了,如此烂货,不要也罢。她醒来自会离去,我还是照看师姐要紧。”想至此处,君天邪便自行离去。
回到师姐处,却见君天邪此时已经发起高烧,君天邪手忙脚乱,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药,煎起药,小心地照看起赵雪儿,好在茅屋并没有主人,君天邪和赵雪儿便就此住了下来。空闲时,君天邪便揪空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练习,好在赵雪儿正犯病,并没有发现。
陈静儿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陈静儿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陈静儿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陈静儿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陈静儿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好几天没骑过了,今天算你倒霉,嘿嘿。”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陈静儿的领口,陈静儿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露了出来。陈静儿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得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陈静儿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陈静儿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逐步逐步地吸上了……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陈静儿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陈静儿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陈静儿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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