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少爷的枪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虽是手脚加快,处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着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不担心?
“道友。”柳眉微皱,水仙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出声问道“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低阶修真者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魔头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修真界中人脾气怪异,弄不好出现些什么事情就不好了,低阶修真者连忙道“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心中暗喊不妙,百花宫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罗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水仙连忙出声问道“他们从那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山外走…”
要知道百花宫弟子体内都种着一颗百花种子,即使远在万里,紫罗兰也知道她的弟子身在何方。本来神性君天邪准备三分归元,让三个元神分身回归本体,忽然间发现融合是精纯阴阳气不够。心急之下的神性君天邪一拳打飞了魔性君天邪,差点再次走火入魔。
魔性君天邪心急之下,又抓住紫罗兰她们好好发泄一番,才从紫罗兰口中得知,水仙和海棠她有办法找到。
接着神性君天邪和魔性君天邪,手联手,施展阴阳乾坤大挪移,来到万里之外,没想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水仙刚刚离开之后,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海棠醉倒桌上,魔性君天邪和修真客栈里头诈说是海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魔性君天邪有些小心翼翼看着本体,生怕本体一个不高兴,强行把自己给先融合了。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十天之内,你们必须都要回归,不然我就要再次陷入沉睡,生成新的的混沌元神,超脱自我,到时我就不再是‘君天邪’,你们也永远别想回归本体。”敲了敲魔性君天邪的脑袋,神性君天邪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对魔性君天邪道“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小仙子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可就有的麻烦了…”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绑的牢靠,神性君天邪看着还酒醉未醒的海棠,不由又是惊艳,
又有些得意,一丝不挂的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人的酡红艳色,那处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魔性君天邪差点忍不住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神性君天邪一把打飞出去“你想干什么?元阴我要收去炼化,不然到时我们融合时弄成精神分裂就不好了≠嘿,紫罗兰一剑,夺我二十年光阴,我骑玩他们百花宫的仙子,也算是不赔不赚。”
“嘿嘿。”魔性君天邪连忙跟着点头笑。
“笑什么笑,还不过来帮忙,催发她体内潜藏的春欲。”
“是是。”
听神性君天邪的指挥,魔性君天邪也忍下了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就苦了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魔性君天邪双手齐出,连揉带捏玩个不亦乐乎,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魔性君天邪硬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吸痛吻看^.v.^请到;而桃花源处自也不被放过,神性君天邪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柔的,一双手更不住在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爱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胴体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处子春情。
感觉舌尖已吸上了一股处子的香甜,神性君天邪眼儿一翻,只见魔性君天邪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仙子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少女纤细娇嫩的胴体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神、魔君天邪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海棠敏感的胴体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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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 【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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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海棠已有了反应,正在她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魔性君天邪一呆,连忙让出了位置,好让神性君天邪方便动作,神性君天邪也伸指在海棠处刮搔了几下,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海棠唇上,迷迷濛濛间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轻薄?不由得轻吐,已将蜜汁吸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魔性君天邪一阵心动,也跟着神性君天邪的动作,在海棠处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海棠唇上,一时间只令得这仙子樱唇柔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处潮水汹涌,已是一发不可收拾,扫动舔吮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神性君天邪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海棠紧翘的,溯源而上……一下便狠狠地……进了海棠的中!
“啊…痛…好痛…”虽说已给诱发了处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但神性君天邪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山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神性君天邪的插着海棠的不敢妄动,魔性君天邪的双手更在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海棠实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吸的神性君天邪的……又带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神性君天邪才注意到,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处本能地蠕动着想将……挤出去,处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海棠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夺取过海棠元阴,神性君天邪用真元包裹起来,收进自己体内识海中,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等到愈来愈确定海棠尚未清醒,神性君天邪才慢慢加大了力气……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神性君天邪不由喘息起来……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海棠那紧紧啜吸的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魔性君天邪呢?他双手在海棠香峰上头揉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神性君天邪一边要保护土好元阴,十成力用不出三成,加上海棠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神性君天邪再也不想留力,每一……都尽力而为,能插多深就……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射,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神性君天邪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海棠深处的……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灼烫的,便深深地送入了海棠体内。
虽说已精,可被海棠的窄紧吸的舒爽已极,神性君天邪本不想,但他的元神分身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仙子开了苞,已该满足,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液,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神性君天邪喘息道“呼…轮…轮你了…别关顾着干,把最后一点元阴给我收集起来。”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魔性君天邪那还会空等?顺着海棠还含着落红和滚滚汁液的,魔性君天邪重重地送了进去,才刚受男人劲射的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才那样的小心翼翼,魔性君天邪咬着牙,全心全意地着腰,……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海棠的,只……的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勾起海棠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魔性君天邪也忍不住……尽出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
“魔,纳命来!”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魔性君天邪忍不住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完全送入海棠那娇嫩的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幸亏神性君天邪一把抓住魔性君天邪,施展阴阳乾坤大挪移,返回了百花宫。
循着客栈低阶修真者所指的路,水仙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只见一个男子半躺半坐一边,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点落红和片片精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海棠不仅失了身,还给这两个不如的东西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五官错位,幸好神性君天邪和魔性君天邪神光一闪,就已经消失,不然水仙还不拼命啊。
“师…师姐…”不用转头去看,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守宫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海棠眼角泪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将海棠搂在怀中,只觉胸口衣裳已被湿透,海棠虽是无声,却哭的相当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将水仙气的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海棠,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气愤不已。
伸手在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多久,怀中的海棠总算稍稍平静了下来,海棠满脸羞愧的道“对不起…都是师姐的错…如果不是…”
“没…没的事…师姐…”脸上微微羞红,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暗,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水仙的颈子道“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师姐说…”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了…”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海棠只羞的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目瞪口呆的脸。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神性君天邪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神性君天邪,换了魔性君天邪的时候,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也难以反抗,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凝。
“这…这是…”
见水仙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的浑身发软,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道“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海棠这么说,水仙本能地想拒绝,但看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水流说道“也好…我们就回去吧…”
走过山门,水仙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海棠眼儿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突地,水仙和海棠脸色微变,水仙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至不敢迎向水仙的目光。
见水仙加速冲前,海棠轻叹一声,虽说从破身到现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的后果,总觉得股间有点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察的水仙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海棠看了个目瞪口呆,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光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和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桃儿师姐正欢快地承受着断水流和龙啸天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的一声娇吟,桃儿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射的当儿,也登上了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断水流的胸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虽说是头一回与桃儿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断水流和龙啸天自知此时此刻,才刚的桃儿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桃儿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上一番,只弄得桃儿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了,桃儿纤手轻勾,各给了断水流和龙啸天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和海棠身边,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一过,以桃儿的灵慧,那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和海棠。
“真是…好久不见了,水仙、海棠,还过得好吗?咦…”看到了海棠的神态,桃儿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桃儿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仙子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出声惊问道“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一回百花宫,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魔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宫内必是遍地,但当真眼见桃儿与断水流的戏,也看的海棠不由呆然,尤其桃儿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海棠这般模样,桃儿嘴角微笑,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桃儿身上的衣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此刻的桃儿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桃儿胸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加上桃儿脚上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桃儿被断水流和龙啸天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虽知这多半是那个魔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桃儿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桃儿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精,若隐若现间更是,桃儿笑道“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桃儿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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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和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脑子动得快,众魔之中‘铁马’马大根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跑马,还是另一种辱仙子的方式。只是水仙不知道马大根早就在断水流手下化为灰灰、形神俱灭。
正在水仙和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也不知是洛水还是慕容雪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马颈上,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紧紧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即便不听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见桃儿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桃儿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桃儿微微一笑,也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断水流骑术不精,但魔性君天邪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罗兰,也在马上被魔性君天邪的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魔性君天邪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行了回来。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慕容雪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慕容雪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魔性君天邪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任由宰割的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梅挽香,魔性君天邪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慕容雪青春年少,在方面的持久力,较紫罗兰可差得远了,给魔性君天邪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魔性君天邪终于来临,在慕容雪体内尽情喷射,殛得她娇声欢叫时,魔性君天邪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在慕容雪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慕容雪体内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慕容雪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魔性君天邪从后而来的销魂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跳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魔性君天邪背心一酸,心满意足地将又一波热烈送入慕容雪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慕容雪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慕容雪,水仙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慕容雪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望向魔性君天邪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慕容雪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和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魔君天邪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慕容雪仿佛心神还留在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桃儿帮忙整好的,直到此时,水仙和海棠才发觉,慕容雪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胸前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露出来;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魔性君天邪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虽不像桃儿那样,一眼便看穿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慕容雪也不是笨蛋,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个…”没想到又给慕容雪问到这事,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海棠的肩膀,慕容雪淡淡一笑道“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看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心思一转,水仙登时想到,慕容雪和桃儿才刚和魔们,也难怪想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仙子清静过一个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魔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慕容雪和桃儿二女自看得出水仙在想什么,不由娇笑道“洗的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和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过一月不见,慕容雪和桃儿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后,美的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珑,美的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处晶莹剔透,外再无一根毛发,娇美处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慕容雪娇声轻笑道“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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