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限治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天胖月
“所以你用活人来试药,也根本不是出于他们所认为的向当年驱逐你的部落复仇,而是你对知识强烈疯狂的求知欲甚至能让你罔顾一切**与道德。你甚至可以将你自己的身体都当成工具,常年亲身去验证毒·药,导致身体残留大量毒素。是吗?”
“你毒害老巫师,是因为老巫师那个所谓的占卜预见根本就是他自己杜撰的。你流浪到我们这一带后,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去找你认为学识最渊博的老巫师,在和他的交流中,你让他感到了威胁,所以他陷害你想把你驱逐出去。你愤怒,你憎恨,因为他为了权利侮辱了你认为最神圣的知识。是吗?”
“而你要与我为敌,是因为你太久没有对手了。或者说,是因为你一切的学识、一切的思想,在这个世上都找不到哪怕一个能稍微理解你、能与你心意相通、产生共鸣的人。这种曲高和寡的孤独,让你觉得无比痛苦,甚至是寂寞得发狂。是吗?”
宋琅一边清晰地说着,一边隔着中间两个竹篓探过身,伸出手撑在他头部旁边的洞壁上,慢慢凑近他那随着她的逐条分析而渐渐变得无比震惊的脸庞。
最后,隔着稀薄的空气,她幽深睿智的眼神直直望进他剧颤的眼睛里,轻声问道:“你说……是也不是?”
他猛地重重闭眼,遮住震颤不已的眸光,再睁开时,阴郁的眼睛中带出了扭曲的兴奋。
“哈哈哈……”他的胸口随着一连串的笑声剧烈起伏着。
维持着壁咚动作的宋琅在他的眼神和笑声中愣怔住,微微退开脸,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啊!
“好,好,好!巫医宋琅,你实在是太让我惊喜了。”巫师厉停下笑声,眼中的阴戾和兴奋交织扭曲:“你是我这一生遇到的最好的敌人!来吧!死在我手里,或者,让我死在你手上!”
卧……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宋琅两眼呆愣,这根本不按剧本来啊!说好的我是你唯一的知己从此你一心向善我们做好彼此的天使呢?为什么她一番掏心置腹他反而黑化得更严重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救命,她跟不上黑化的思维呀!
“等……等一下!”她艰难地说着,对上巫师厉扭曲的眼神急切说:“我们可以不当敌人的呀,我们彼此合作共同进步不是更好吗?”
巫师厉奇怪地看向她:“我不需要合作,我们在医术上一决生死才最能比出高低不是吗?”
宋琅一怔,急中生智:“不!我并不是只懂医术,你们巫术涉及到的天文知识和算数推理这一些我也都会,真的!这些我们都可以一起探讨呀!”
巫师厉一愣:“你是说,你也懂巫术?你也是巫师?”
宋琅连忙小鸡啄米状点头。
巫师厉眼中的疯狂扭曲慢慢褪去,认真地想了想:“这样的话,我们确实不能一决生死,否则就没机会探讨巫术了。”
宋琅差点感动得哭了,还好补救及时。她赶紧附和:“是的是的,在天文地理和算数演绎推理这方面我很在行的,比我的医术厉害多了。我们一定可以一起研究得非常愉快的!”
“那好,我同意了。不过……”他有点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没有欺骗我?不是为了逃避我们医术的决斗?”
宋琅继续小鸡啄米:“必须是真的!”
“那我明天就去找你,带你回我的洞**看我的藏品,我要看看你到底懂多少。”巫师厉还是不太放心。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可怜的宋琅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担心一个说不好又拉高了他的黑化值。
黑化危险观察期的巫师厉闻言,微微抿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眼底的阴郁狠戾都散去了不少。让面前的宋琅都看得一怔——果然平时不笑的人,一笑起来都会让人惊艳,哪怕他的外貌并不算出众。
巫师厉高兴地往前挪了挪,想和宋琅开口说些什么。然而他忘记了两人中间还摆着两个分隔用的竹篓,于是他这么往前一挪,脚一动就踢中了竹篓。
再于是,还维持着壁咚姿势向前倾身的宋琅,在竹篓的撞击之下顿时一个下盘不稳,直接将正往前挪的巫师厉扑倒在洞壁上。
电光火石间,两人同时在无限近的距离对上对方迷茫空白的眼神。诶?刚才发生了什么?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宋琅无意识地蹭了蹭嘴下的柔软,然后——柔软?卧槽?!她瞬间弹跳了起来,看了一眼还在茫然状态的巫师厉,敏捷地一把抓起上面自己的竹篓,二话不说撒腿就撞破洞口的水帘跑出洞外。
走出十来步后,天地间厚重的滂沱大雨忽然被一个凄厉的怒吼撕破:“巫!医!宋!琅——”
黑衣男子捂着灼烧感强烈的右手手腕,心中惊疑,这女人用的到底是什么武器?
他缓慢转过身,在昏暗月色中,对上宋琅冰冷的眼眸。
他肆意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宋琅裸·露在外的肩部与光洁如玉的手臂,最后落在她手上握着的不明武器上——那奇特的武器精致不似凡品,泛着金属无机质的冷光,而正是这个小巧的武器,造成的伤害却诡异无比。
“难道……你还真的是海妖不成?”
“废话少说,下令撤退!”
黑衣男子冷哼:“你竟然护着他们?你根本不清楚他们兄妹的本性,你以为你如今的境况又能好到哪里去?今夜你若执意阻拦我,终有一日,知晓了一切之后,你也会后悔的!”
宋琅沉默不语。下一刻,她还是将手中的枪上移对着他的胸前,红色光点闪烁,她声音冷凝:“我确实不清楚孰是孰非,所以今晚我不杀你。可是,公子和小姐于我有恩,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今夜我都必须护着他们!”
黑衣男子深深看她一眼,然后不甘地举起右手置于唇边,发出一声长长的清啸。
远处的一群黑衣人闻声,立刻不再恋战,虚迎几招之后迅速向后腾飞,朝不同的方向撤退。
宋琅的眸光微微一松,就听到黑衣男子怀着恶意的声音传来:“呵。你的身材很不错。”
宋琅不为所动,利落收枪:“过奖!”
黑衣男子噎住,冷哼一声也使出轻功踏着夜色远去。
宋琅迅速套上河边的衣服,快步向马车停留的地方走去。
宋琅的身影刚一出现,沈瑶立刻小跑过来,紧张地问:“阿琅,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刚才在湖中远远听到打斗声,这才赶了过来。你们有没有受伤?”
“并没有,这些黑衣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临时撤退了。”沈瑶疑惑地看向沈闻:“哥,今晚的刺杀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怎么会知晓我们的行车路径,并提前设下埋伏?”
沈闻低着头,用布帕细致地拭去手中软剑的血迹。这还是宋琅第一次见识到他的武器,不是别的,正是他平日的束腰之物,软剑的玉质剑柄正是腰带的玉扣。
“我们来时的船上,混有细作。”沈闻声音淡漠:“他们选在荆国刺杀我们,除了仇怨之外,恐怕还是特意想挑起两国战事。”
宋琅心中认同,之前的黑衣男子可以一语道出她的来历,而且仅是听闻她的声音,就能将她辨认出来,必是船上同行之人无疑。
“今晚侍卫轮流守夜。”沈闻将软剑缠回腰间,冷静地吩咐着:“虽然不过是一群宵小之辈,但敌暗我明,还是尽早去往荆国都城为上。””
次日清早,马车一路疾驰,向着都城的方向。三日之后,都城宏伟的城门才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驿馆中,一众门客此时已候在门前,他们早些日子便提前出发,到达荆国后便为沈闻的到来打点妥当,此时沈闻一进门,众人纷纷上前拱手行礼。
宋琅跟随在沈闻的身边,与众多门客一同进入了议事的房间。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沈闻回头看了一眼冷静自持的宋琅,然后向一众门客宣布了宋琅的加入。在宋琅的意料之中,满座顿时一片哗然声。
宋琅行礼作揖,不卑不亢:“小女宋琅,见过各位先生。”
一名门客起身对着沈闻拱手:“公子三思!以女子为门客,历来未有,若是传了出去恐是遭人诟病!”
“公子,我等不服!区区无知女子,妄想入公子门下谋划,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公子就不怕,以后天下再无有识之士前来投奔,以纵驱驰吗?”
“咄!公子莫不是为这烟媚女子皮相所惑,才行此荒唐之事?实在是寒了我等的心!”
宋琅一直谦恭立于沈闻身侧,坦然听着来自门客们的质疑。只是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果然自古至今,人们若要羞辱一个女子,就必定要带上一些性暗示的字眼吗?
一旁的沈闻脸色黑沉,正欲开口,宋琅却上前一步。这件事本就该由她亲自解决。
宋琅拢袖怒目,看向面前一群被惯坏了的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的门客:“嗟乎!士可杀不可辱。宋琅本以为诸位先生是怀才名士,且在公子门下效力谋事多年,劳苦功高。而宋琅初来乍到,资历尚浅,先生们若是耳提面命,宋琅本该低眉顺耳,以聆训导……”
“但是,”宋琅眼帘一掀,用当年盯着新兵蛋子的凌厉目光,慢慢扫过面前的每一个门客,“想不到先生们一上来,一不问宋琅学识何如,二不问公子提拔缘由,仅仅因为宋琅的女儿之身,就如此咄咄逼人。圣人尚言有教无类,尔等却如坎井之蛙,不曾明辨慎思,又何敢言辞相迫,欺我女子无知?”
“平白无故,就以污言虚辞加诸我身,敢问先生们的‘温良恭俭让’何在?”
“不问不甄,就以恶意对公子加以揣测,敢问先生们的‘仁义礼智信’又何在?”
宋琅的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直将之前鼻孔朝天的众门客震得安静若鸡,一时无言。
宋琅满意地扫了一眼楞怔的众人,语气忽然放得缓和:“其实,先生们大可不必担心我与公子有何苟且,公子为我所惑更是荒唐之言。毕竟最有力的反驳证据,已经明摆在我们的眼前。”
“什么证据?”还处于震吓愣怔状态的门客们下意识地接着她的话问。
宋琅爽朗一笑:“证据自然是……公子长得比我美呀!”
“噗——”强抑的喷笑声顿时此起彼伏,座上一片人仰马翻。
宋琅负手淡然而立,面上清浅笑意不改。
散漫坐靠在木轮椅上的沈闻,抬眸含着淡浅的警告愠怒瞟了宋琅一眼,心下却是无限叹服。
这个女子……先是佯怒而骂,以示自己坚韧不屈的士人气节,然后将他们数落到无地自容、惭怍不已的同时,言辞之间又不着痕迹地暗示自己的才华以及他对她的看重。达到震慑效果后,她却以一种超脱于世间凡俗女子的大胆自我调侃姿态,不但幽默地撇清了和他的关系,还展现了自己达旷的胸怀,更是给了心高气傲的众多门客一个下台阶,转瞬就将僵滞的气氛变得轻松平和,轻巧化解了一切敌意。
沈闻眼神微凝,这种谈笑间精准操控全局的能力,若非她是女子之身,则必定是一种连他都不得不忌惮的将相之才。这样的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来路?
在她看来,世间的一切恐惧,都来源于无知,来源于愚昧。就像看恐怖片一样,我们的恐惧往往是因为并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就像我们惧怕死亡,是因为我们对死亡后的世界一无所知的愚昧。但生命的绚烂恰恰在于未知,在于无限的可能。一念魔一念佛,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明明一切都还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刻悄然改变,如同大千世界的诞生,基因在无数次枯燥的、单一的重复组合中,悄悄酝酿出美妙的、奇迹般的变异,又有谁有资格去剥夺别人的无限将来?哪怕老巫师的占卜预见是真实的,又怎可能为了并未发生的事去谴责打压一个弱者?所以宋琅认为,现在巫师厉的偏激和阴戾,天知道是不是当初被他们给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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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限治愈 160.神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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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订阅不满三分之一的姑娘,要等三天才看得到正文】 他肆意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宋琅裸·露在外的肩部与光洁如玉的手臂,最后落在她手上握着的不明武器上——那奇特的武器精致不似凡品,泛着金属无机质的冷光,而正是这个小巧的武器,造成的伤害却诡异无比。
“难道……你还真的是海妖不成?”
“废话少说,下令撤退!”
黑衣男子冷哼:“你竟然护着他们?你根本不清楚他们兄妹的本性,你以为你如今的境况又能好到哪里去?今夜你若执意阻拦我,终有一日,知晓了一切之后,你也会后悔的!”
宋琅沉默不语。下一刻,她还是将手中的枪上移对着他的胸前,红色光点闪烁,她声音冷凝:“我确实不清楚孰是孰非,所以今晚我不杀你。可是,公子和小姐于我有恩,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今夜我都必须护着他们!”
黑衣男子深深看她一眼,然后不甘地举起右手置于唇边,发出一声长长的清啸。
远处的一群黑衣人闻声,立刻不再恋战,虚迎几招之后迅速向后腾飞,朝不同的方向撤退。
宋琅的眸光微微一松,就听到黑衣男子怀着恶意的声音传来:“呵。你的身材很不错。”
宋琅不为所动,利落收枪:“过奖!”
黑衣男子噎住,冷哼一声也使出轻功踏着夜色远去。
宋琅迅速套上河边的衣服,快步向马车停留的地方走去。
宋琅的身影刚一出现,沈瑶立刻小跑过来,紧张地问:“阿琅,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刚才在湖中远远听到打斗声,这才赶了过来。你们有没有受伤?”
“并没有,这些黑衣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临时撤退了。”沈瑶疑惑地看向沈闻:“哥,今晚的刺杀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怎么会知晓我们的行车路径,并提前设下埋伏?”
沈闻低着头,用布帕细致地拭去手中软剑的血迹。这还是宋琅第一次见识到他的武器,不是别的,正是他平日的束腰之物,软剑的玉质剑柄正是腰带的玉扣。
“我们来时的船上,混有细作。”沈闻声音淡漠:“他们选在荆国刺杀我们,除了仇怨之外,恐怕还是特意想挑起两国战事。”
宋琅心中认同,之前的黑衣男子可以一语道出她的来历,而且仅是听闻她的声音,就能将她辨认出来,必是船上同行之人无疑。
“今晚侍卫轮流守夜。”沈闻将软剑缠回腰间,冷静地吩咐着:“虽然不过是一群宵小之辈,但敌暗我明,还是尽早去往荆国都城为上。””
次日清早,马车一路疾驰,向着都城的方向。三日之后,都城宏伟的城门才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驿馆中,一众门客此时已候在门前,他们早些日子便提前出发,到达荆国后便为沈闻的到来打点妥当,此时沈闻一进门,众人纷纷上前拱手行礼。
宋琅跟随在沈闻的身边,与众多门客一同进入了议事的房间。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沈闻回头看了一眼冷静自持的宋琅,然后向一众门客宣布了宋琅的加入。在宋琅的意料之中,满座顿时一片哗然声。
宋琅行礼作揖,不卑不亢:“小女宋琅,见过各位先生。”
一名门客起身对着沈闻拱手:“公子三思!以女子为门客,历来未有,若是传了出去恐是遭人诟病!”
“公子,我等不服!区区无知女子,妄想入公子门下谋划,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公子就不怕,以后天下再无有识之士前来投奔,以纵驱驰吗?”
“咄!公子莫不是为这烟媚女子皮相所惑,才行此荒唐之事?实在是寒了我等的心!”
宋琅一直谦恭立于沈闻身侧,坦然听着来自门客们的质疑。只是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果然自古至今,人们若要羞辱一个女子,就必定要带上一些性暗示的字眼吗?
一旁的沈闻脸色黑沉,正欲开口,宋琅却上前一步。这件事本就该由她亲自解决。
宋琅拢袖怒目,看向面前一群被惯坏了的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的门客:“嗟乎!士可杀不可辱。宋琅本以为诸位先生是怀才名士,且在公子门下效力谋事多年,劳苦功高。而宋琅初来乍到,资历尚浅,先生们若是耳提面命,宋琅本该低眉顺耳,以聆训导……”
“但是,”宋琅眼帘一掀,用当年盯着新兵蛋子的凌厉目光,慢慢扫过面前的每一个门客,“想不到先生们一上来,一不问宋琅学识何如,二不问公子提拔缘由,仅仅因为宋琅的女儿之身,就如此咄咄逼人。圣人尚言有教无类,尔等却如坎井之蛙,不曾明辨慎思,又何敢言辞相迫,欺我女子无知?”
“平白无故,就以污言虚辞加诸我身,敢问先生们的‘温良恭俭让’何在?”
“不问不甄,就以恶意对公子加以揣测,敢问先生们的‘仁义礼智信’又何在?”
宋琅的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直将之前鼻孔朝天的众门客震得安静若鸡,一时无言。
宋琅满意地扫了一眼楞怔的众人,语气忽然放得缓和:“其实,先生们大可不必担心我与公子有何苟且,公子为我所惑更是荒唐之言。毕竟最有力的反驳证据,已经明摆在我们的眼前。”
“什么证据?”还处于震吓愣怔状态的门客们下意识地接着她的话问。
宋琅爽朗一笑:“证据自然是……公子长得比我美呀!”
“噗——”强抑的喷笑声顿时此起彼伏,座上一片人仰马翻。
宋琅负手淡然而立,面上清浅笑意不改。
散漫坐靠在木轮椅上的沈闻,抬眸含着淡浅的警告愠怒瞟了宋琅一眼,心下却是无限叹服。
这个女子……先是佯怒而骂,以示自己坚韧不屈的士人气节,然后将他们数落到无地自容、惭怍不已的同时,言辞之间又不着痕迹地暗示自己的才华以及他对她的看重。达到震慑效果后,她却以一种超脱于世间凡俗女子的大胆自我调侃姿态,不但幽默地撇清了和他的关系,还展现了自己达旷的胸怀,更是给了心高气傲的众多门客一个下台阶,转瞬就将僵滞的气氛变得轻松平和,轻巧化解了一切敌意。
沈闻眼神微凝,这种谈笑间精准操控全局的能力,若非她是女子之身,则必定是一种连他都不得不忌惮的将相之才。这样的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来路?
宋琅微微挑开车帘,看了一眼驶在前方的沈闻所在的马车,旁边只跟随着几个侍卫。她回过头疑惑地问沈瑶:“怎么只有这么些人,其他人呢?”
靠在柔软座椅上的沈瑶懒洋洋地叼着葡萄,解释说:“我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轻车简从会更安全些。阿琅你也别担心,那几个侍卫可是武功高强,身手极好的。”
“武功?”宋琅眼睛一亮:“是会飞墙走壁的那种?我可以找他们学吗?”
少女清脆的笑声响起:“你是说轻功吗?他们有内力,当然是会的。”
看到宋琅渐亮的眼神,沈瑶毫不留情地打击:“不过阿琅你已经错过最好的习武年龄了,所以还是别想啦!”
宋琅泪眼汪汪:“有句话叫大器晚成,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哈哈哈……”沈瑶笑趴在软榻上,说:“阿琅说话总是这么有趣呢!不过,想要习武的话,其实最好是去找我哥。”
对着宋琅不解的眼神,沈瑶解释道:“我哥曾经也是个习武奇才,虽然后来出了事,但他现在的内力也练得很是深厚,就算没有护卫,旁人也是轻易近不得身的。我哥在武学上领悟力极强,不过,他不大可能亲自教你就是了。”
正当宋琅郁闷忧伤地挠着马车壁的时候,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宋琅疑惑地掀开车帘,前头充当着马夫的侍卫回过头说:“请小姐和姑娘稍等,前面公子的马车陷住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说着便下车前去帮忙。
宋琅抬头一看,前面马车的前车轮已经被一个下陷的坑洼牢牢卡住,几个侍卫尽力推着也难以完全将马车推出。
低头想了想后,宋琅跳下马车,走到前方沈闻的马车处,开口说:“侍卫大哥,我有个办法能轻松将马车推出,不知可否帮我拿一条麻绳过来?”
侍卫将一卷麻绳拿过来后,车上的沈闻也微挑开马车窗口的布帘,饶有兴致地看着宋琅。
宋琅吩咐着:“麻烦你们把这条麻绳的一端系绑住马车后面的车梁,另一端绑牢到那边的树干上,记得绳子要绷紧一点。”
侍卫们按照她的吩咐绑好后,宋琅信步走到中间,双手抓着绳子的中端,往垂直的方向上用力一拉——“吱咔”一声,马车的前轮随着她的动作从下陷的坑洼中被拉出。
大功告成的宋琅一抬头,就看见几位侍卫瞪大的圆眼,正用一种看怪力女的眼神对着她注目。宋琅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别误会,我可不是力大无穷,只是应用了一些物理的技巧而已。”
车上传来沈闻带上一些趣味的声音:“哦?是什么技巧?”
宋琅应答说:“就是力的平行四边形定则呀!”
对上沈闻微微迷茫的眼神,宋琅体内的学者之血立刻蠢蠢欲动,忍不住说:“要不,我到马车上给你讲解一下?”
沈闻也并不是过分拘谨守礼的人,点了点头就让宋琅上来,只是在宋琅进来后,稍微避嫌地将马车车帘卷起。
宋琅就着案桌坐下在沈闻的对面,蘸了茶水在木案上勾勒着,认真为沈闻讲解着力的分解与合成。
良久,讲解完毕的宋琅一脸舒畅地抬头问:“就是这样,公子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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