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问情(废人惹桃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玉米
我不知道,此时的情景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而这个答案是我所要的吗?
九十年代中期,成都的医药博览会非常火爆,所有的制药企业都在此分一杯羹。五康药业是个上市公司,可能是最小的上市公司。进入武康公司时,它的医药流水可怜的只有十几万,不知股民是怎样上当的,也不知证监会是怎样监管的。武康公司是西北一家公司,总部设在北京,北京的人才多得就如通货膨胀。一进公司,从公司营运模式到产品链的从新整理,我累得晕头转向。
成都的博览会成了五康药业的第一枪。在一个一个的宾馆小房间,挤满了医药代表。烟味,酒味,嘈杂声混成一片。一个星期的滚爬摸打,五康药业终于签下了千万大单。众人在兴奋中回程,我没有兴奋,一个小策划只是一个小角色,他的待遇是一张硬卧车票。
火车上有一半人是参会的,人们还在回味着得失。我听着音乐,我的walkman里席琳迪翁深情地唱着:thepoweroflove。
我喜欢温柔中带点粗野,那时真爱。相敬如宾只是毫无激情的代名词,我想像席琳迪翁这位加拿大魁北克省的女孩与安吉利尔甜蜜爱情,相差26岁的年龄,如果没有激情,我不知道爱是如何航行。
beautyandthebeast(美女与野兽)的激情演绎,可以想像安吉利尔力量与激情。myheartwillgoon(我心依旧)就是断桅之后的墙橹灰飞湮灭,又是重生的槐花飘香。已经没有激情,激情化作冰山,那就飞吧。
26年,我正好26岁,空了激情的26年,渴望激情冰山早已经在等候那只豪华的游轮。成都的麻辣烫在油水里沸腾着,吃进口中,已经感觉不到冲动,倒是咽下之后才能回味麻辣的后劲。
成都的辣妹展示得就如麻辣锅底,油水、各种调料全都浮在上面,没有一丝的掩藏,你看不见也可以搅动寻找。成都的夏日热得让你不能遮掩,以便随时挥发水汽。成都辣得让你不能遮掩,以便随时让汗水痛快的流淌。
我就看见一颗颗汗珠顺着项颈流进诱惑里。
一个穿着吊带背心的女孩笑着说:“吃一点麻辣烫就这样,还怎么在成都混。”我也笑着说:“我没有打算在成都混。”
小女孩说:“打着领带吃更是笑话,你看我们成都人那有你这样的吃法。”我说:“我没有办法穿吊带背心,有人会误会。”
小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说:“你真逗,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哪里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北京有份工作。”
小女孩有些羡慕地说:“北京,真是诱惑人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玩一下。”
我笑着说:“那也没有你诱惑,看见你我就不想吃麻辣烫了,你就是麻辣烫。”
小女孩看了看自己,好像很纳闷,就说:“我?你去展览馆看一看。”
我说:“看什么?”小女孩说:“诱惑呀,在成都只有美食是诱惑人。”我说:“人呢?”小女孩说:“全都一样,你看我穿得少,全都穿得少,在澡堂子你还觉得诱惑吗?”
我就渴望着辣妹把我给诱惑了,然后就激情了,然后就故事开始了。可是澡堂子里的人太多了,全是赤条条。全都着胸膛,ru房不规则的摇摆着。往下一看,全是黑色的丛林,外面的水帘遮挡着风景。即使有无数个男人的yang具也只能是摆设,因为雾气腾腾,人们无暇顾及。
看窗外的绿色山峰不断移动,秦岭一眼看不过来,就没有感觉到雄伟,诗中描写的比真实诱惑多了。
火车已经有点累,缓缓地走在秦岭中间。
“玩牌吗?”我摘掉耳机,看见一个有点诱惑的清秀女孩站在我面前,脸红红的,有些羞意。我无法拒绝一个这样的艳遇,点点头就跟着走到另外两个女人面前,我就看见了豆豆。
我的眼前已经不是清秀,而是诱惑。火车行走的卧铺上,懒散的倚着一个红唇直发的女孩,胸口透着,两条腿半蜷着,短裙下的tun部把笔直的腿延伸成诱惑的曲线,曲线到了切点,然后直下,腰身形成巨大的反差,曲线太浑圆,腰又太细。绝对不是健康的标准,是诱惑的标准。
几个人就坐下来,胡乱搭配一下就玩起牌来。几个女人说说笑笑,南方的口音,好多话我都听不懂,浑浑噩噩玩着牌,无聊的聊着参会趣事。谈笑中知道他们是湖北天一制药的,是一个非常大的私人公司。
“太沉闷了,太没意思了。”清秀有点腻了。
“你说个好玩的。”细腰挪了一下曲线。
“惩罚性的。”清秀眼里闪着光。
“我玩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的游戏。”这位大姐除了画了妆的脸外,其余都是大妈的零件。
“就你是男人,你说。”清秀有点期待。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游戏。”我的注意力只在曲线上。
“我们玩老游戏。”清秀脸上透着异样的神情,不怀好意。
“不行。”大妈的下垂ru房拨动了一下,拒绝中有些渴望。
“我说吧。”我不想被动。
“你说。”曲线懒懒得说。
“我特想知道你们的密码?
“什么密码?”
“姓名、年龄、体重、生日,还有联系方式,谁输了就写上一项。”
“你想火车之后的浪漫?”清秀的脸上有些放光。
“特想。”我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直言不讳。
清秀的女孩就代表大家答应了,我就给每个人起了代号:三五,我抽三五烟,豆豆、点点,大姐就叫玫瑰。
清秀的女孩就笑着说:“我叫点点,你还真有些才气,这个名字好,以后我就这么叫了。”大姐似乎对玫瑰这个名字也很满意,就点点头,笑着说:“三五,你说怎么玩?”还没等我说,点点就抢着说:“就玩拱猪,全国都一样的玩法,这回我们不拱了,就写姓名、年龄什么的。”
所有人都精神起来。第一把,玫瑰就输了,她在纸上就写了王天华三个字。我笑着说:“玫瑰姐的字写得真好,字如其人。”点点说:“嘴真甜,告诉你把,玫瑰姐在年轻的时候可是个标准的美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我说:“现在玫瑰姐也不显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玫瑰就笑了,开心地说:“老了,可没有你说的那个年龄了。”豆豆说:“只顾着说话了,轮你出牌了。”我说:“我一出牌你就输了。”豆豆说:“输了我就写名字。”
果真几圈下来,豆豆就输了。
点点说:“这回怎么没有当护花使者?”我说:“我是想,可是豆豆没有答应。”玫瑰就笑了,说:“她的护花使者太多了,你要是排队可能要排到黄鹤楼了。”点点淡淡地说:“我身后就怎么没有人排队?”我就笑着说:“我去排队,就怕你不要我。”
看着豆豆写的名字:冯静菡,我就笑着说:“真是好名字。”玫瑰说:“还是个好女孩呢,多漂亮呀。”点点说:“我都喜欢,就不要说男人了。”我看了一眼豆豆,她的眼里并没有得意之色,卷缩在卧铺上就像一只懒猫。
下周出合集,请注意最后一个字,合起来就是解压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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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问情(废人惹桃花) 68、火车激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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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下午的鏖战,所有人都没有了秘密。写完了密码,就接着写第一次。这是点点提议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被异性抚摸。
玫瑰姐的第一次接吻竟然是在大学里。点点说:“白白耽误了那么多青春。”玫瑰说:“哪像你们,小小的孩子就知道谈情说爱,我们那个时候可是严肃的不得了。”
豆豆说:“华姐,那个男生是你的老公吗?”玫瑰就笑了,也不回答,说:“这回该点点写第一次接吻了。”点点说:“我的第一次接吻是妈妈,刚生下来就吻我了,也没经过我同意。”豆豆说:“不算,一定要长大之后的。”
点点羞羞地说:“一定要长大之后,那就是初中,你还记得那个长头发的男生吗?”
豆豆说:“哪一个,我怎么知道。”
点点说:“黄智达,最帅的平那个?”
豆豆说:“知道,你不会是和他第一次接吻吧?”点点得意地说:“就是,是我亲的他。”我说:“亲嘴了吗?”豆豆说:“真讨厌,亲就是亲,不能太详细了。”
玫瑰就说:“我那可是真正的吻,点点也不能含糊。”点点就笑着说:“是亲嘴,就沾了一下。”豆豆说:“那也算。”
玫瑰摇摇头说:“真是羡慕你们,才初中就敢亲嘴,高中不就敢了。”
我笑着说:“现在的高中生就是敢,在长安街上的公共汽车上,我就看见一对高中生视若无人地亲热,我都脸红了。”
点点笑着说:“你还脸红,我看是想接力。”玫瑰就问:“接什么力?”豆豆不耐烦地说:“就是等那个男生完事了,接着来。”玫瑰就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一圈牌下来,我只剩下一张,豆豆也只剩下一张,点点和玫瑰都出光了牌。豆豆看着我说:“你不必讨好我,我知道你的牌比点点的10大,说着就把自己的牌亮了,抢过我的牌就放在一起。”
玫瑰说:“豆豆是让谁第一次吻了?”豆豆说:“如果不算爸爸妈妈,我还没有。”说着就笑了。
玫瑰说:“谁相信呀,你那么迷人。”我说:“我相信,不一定迷人的女孩就早早的被人亲了。”点点说:“真是会拍马屁。”说着就拍了一下豆豆的,那肉就抖动着。
点点笑着说:“你敢拍吗?”我举起了手,又放下,笑着说:“不敢,我敢拍马屁,这可是人的。”玫瑰不依不饶,说:“要是知道那样,我也不说就好了。”
点点说:“你可是没这种理由,孩子都七岁了,还没有被吻过,谁相信。”玫瑰就笑着轻轻地打着点点,两个人就闹了起来。
漫长的旅途人们需要发泄,漫长的旅途人们更渴望激情。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上,人们在陌生的环境里无所顾忌,有点放肆。
“第一次都写完了吗?”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光彩。我说:“全写完了。”豆豆已经完全从懒懒的肥猫变成了雌虎。她笑着说:“这回咱写点更加刺激的。”
清秀脸上几个雀斑都变成了兴奋的麻雀,跃跃欲试准备跳出。玫瑰说:“写什么?”大姐的nai子已经摇晃的有些韵律。点点说:“写自己想像的异性。”清秀的脸上有些红晕。
玫瑰看样子很累了,说:“很晚了,大家歇一会吧。”nai子贴着衣服缓缓地躺在上,精神没有了,就倒在卧铺上。
我笑着说:“聊会天吧,我想增加一下咱们之间的感情。”点点精神很足,笑着说:“你太聪明了,你明天一下火车就可以打电话了。”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应该说些什么?”点点说:“给我打,你恐怕要给豆豆打,她是我们的司花。”
我笑着说:“我偏要扰你。”
经过半天的玩耍,语言上都逐渐变得放肆,我的手就搭上了点点的肩膀。点点满脸含笑,羞羞地说:“那就说你喜欢上我了,睡不着觉了?”
豆豆晃了一下tun部,笑着说:“真恶心肉麻。”我对着点点说:“我就说我想你的小雀斑。”
点点扭了一下腰,笑着说:“讨厌,人家的缺点就不要想了。”
点点不知疲倦的像麻雀说起了没完,豆豆又倒下闭上了眼睛,她的腿正好在我的旁,我能感觉到温度。火车的晃动着,间或那腿就轻轻敲打我的tun部上。时间过得很快,我倚在卧铺的靠背上渐渐闭上了眼睛。
突然,火车极速刹车,我猛地与一个柔软的躯体撞在了一起,并向前冲去。那是豆豆的,我马上抱着,将手拦住,一下就撞在茶几上。我的手有些擦破,还没感觉到疼痛,豆豆柔软的就按在上面,虽然看不清神色,可是我感觉豆豆有些害羞。
她说:“谢谢,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撞在茶桌上了。”我说:“也是碰巧。”我看了一下点点和玫瑰,她们只是轻轻呻吟一下就有进入梦乡,火车又缓缓向前滑行。
我用纸随便地裹了一下伤口,可是还是有血渍渗出来,豆豆拿过我的手摸着,说:“你可以不用受伤的。”
我说:“我怕你撞在上面,还有可能是脸。”
豆豆一抬头,看着我正瞅她,就笑着说:“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轻声说:“你好看。”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鬼使神差。豆豆说:“你倒是到坦白。”我说:“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豆豆淡淡地说:“你有电话号码。”
豆豆偎蹭了一下,好像很不舒服。我说:“你如果蜷地腿很难受,我就回到我的铺位上,你好好休息一下。”豆豆说:“没事,聊会天,我放在你的腿上可以吗?”我高兴地说:“当然可以。”
她的腿就压在我的腿上,随着火车的走动,她正好按摩我根。我心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们谈着工作,工作上的事情谈起来很不精彩,其实我就想知道她的个人。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豆豆忽然问。
我说:“我不知道,我渴望。”
豆豆说:“那你的聪明不就白费了。”
我不解地问:“怎么白费?”
豆豆笑着说:“电话,姓名,联系方式,全都知道了,多么高的技巧。”我笑着说:“我是被动的,你也知道了。”豆豆笑着说:“看不出那是诱惑你了?”我说:“没有,是我主动出击。”
豆豆说:“你真有趣,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我的神呀,我怎么办?在我二十多年的青春里真要点起火来了,我一下子就激情四射,可是我知道只要一下火车,我的激情就消失了,我的神也就没有了。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一点要抓住机会。
我深情地说:“我一见你面就喜欢你了。”
豆豆说:“一见钟情?”我说:“我不知道,就知道喜欢你。”豆豆的腿正好压在我的裆部,我胀得有些难受,急切要挣脱出来,火车一摇晃,就像按摩,我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列车员走过来说快睡觉吧,别影响其他人休息,就关了灯,车厢里一片昏暗,地灯马上亮了,能看见微弱的光线。
豆豆小声说:“你想睡觉吗?”我说:“我没有睡意。”豆豆就拉着我的手出了车厢。两节火车之间本是吸烟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在灯光下,我才看清她的脸,诱惑得我呼吸更加急促。
豆豆嬉笑着说:“我是个坏女人。”我也笑着说:“你才24岁,不要这样自我评价。”豆豆说:“可是我喜欢他们说我坏,越说我坏我就越高兴。”我说:“为什么?”豆豆说:“这样我就无拘无束,即使做些坏事也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因为我坏。”
豆豆看我非常吃惊,就笑了。想想点点,那么清秀的女孩能说出那样的游戏,眼前这个没有多少语言的女孩说出的话更让我吃惊。我就笑着说:“你怎么坏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
豆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红唇就压在我的嘴上,甚至伸出了舌尖,就要占领内地。两个ru房紧紧的靠近我的胸膛。豆豆舔了一下嘴唇,笑着说:“吃惊了吧。”
我一把就搂住她,笑着说:“没有,我喜欢,要不要再来一下。”说着就亲了上去,豆豆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有些被动,嘴张着,舌头却躲避着。
我说:“让你吃惊了吧?”豆豆说:“没有吃惊,我会让你吃惊。”说着就把手伸下去摸我,我完全笼罩在一个柔软的手下,虽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熟练的揉按。瞬间的刺激,使我一下控制不了自己。
豆豆笑着说:“你出来了,也太快了。”我尴尬着说:“太紧张了。”
豆豆好想还没有尽兴,笑着说:“去厕所吧。”我说:“我自己去就成。”豆豆说:“害怕了,我惹得祸我收拾。”
厕所很挤,两个人相视一笑,忽然像是熟人一样,紧紧地抱在一起。
没有多余的交谈,仿佛彼此相当熟稔似的,或许因为这只是--萍水相逢的?还是在火车上?
只有性,其我什么也没有?
我拂过她的唇,在一瞬间吞没了她,豆豆更加昏沉无力,身子都有些瘫了。
似乎真的没有相关经验,使得她完全搞不懂现在的反应是因为我的抚触,抑或是那该死的迷失?
我看出她的困扰,轻笑了声,捧住她酡红的小脸深深一吻,急迫的要求她完全投入,索取她最甜美的津液。
很快的,我不再满足于的亲吻,大手迅速解开她的衣物,热切的抚摸那挺立的,恣意的搓揉那已然硬挺的,火热的唇沿著她的粉颈来回。
豆豆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那大胆又温柔的挑起她体内的,似野火燎原般迅速又狂烈。她无助的举起手环住我的颈项,只感觉身子热得难受,有股不知名的热流在体内流窜、激扬。
她不安分的扭动娇躯,我的唇自颈间一路向下,吻上胸前挺立的,顽皮的舌尖不断逗弄撩拨,时而轻触、时而舔舐,阵阵快感逼得她快发狂。
“嗯.……好热……”她逸出串串娇吟,觉得身上好像著了火似的,而我就是那火苗。
听见她的娇吟喘息,我体内的更加猛烈,我拉开她半敞的上衣,开始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时,却发现身上多了一只小手。
我望向她红通通的脸庞,发现她眼底闪著好奇。
“呃……”豆豆耸耸肩,”我只是想提供……帮助。”
“帮助什么?”
“我看你很难受,就是让你放松一下。”
“放松?”
天知道她想什么,可是又不想一路被动,活像是个“受害者”,看到我脱衣服,小手很自然就去拉扯,因为脱衣服这种小事她会。
“你真坏。”晶亮的黑眸中看不出我的思绪。
豆豆脸一红,随即把一切全推到自己在火车上的寂寞。
才想说些什么,我却迅速的将她压在车厢上,火热的唇再度落在她胸前,开始以牙齿轻嚼她的柔软,大手则握住另一边的,恣意的揉捏。
“那……衣服……”豆豆困难的开口,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没影响。”如果她那么急的话,衣服便是小事了。
“可……”豆豆还想问,却被我的动作吓得一震。我的手……居然扯开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我的手指已经探入那私密天地,揉搓她湿润的花瓣,让她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已经这么湿了?”
我邪的言语吹过她耳畔,豆豆的脸红至耳根,很想推开我逃走,但是一阵阵快感攫住了她,让她只能别开脸,红唇逸出难耐的呻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羞窘的一刻,更不敢相信那放浪的叫声竟然是出自自己口中。
我微微撑起身子看著她,只见她双眼迷蒙、无意识的娇吟,整个人臣服在之下。
我手指在柔软的花瓣间轻刷,大拇指来回揉蹭敏感的花核,立即引发她的轻颤与吟哦。
我露出坏心的笑容,看著她迷乱的小脸,长指反覆在前轻探,却怎么也不肯稍稍前进满足她。
“嗯……”豆豆难耐的拉住我敞开的衬衫,将我拉向自己。她感觉到双腿间有股极为强烈的渴望,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瞅著我。
“想要了?”我一手撑著身体凝视她,另一手持续在花径前撩拨,神态看似轻松,其实的紧绷已让我泛起薄汗。
那张红艳动情的脸蛋,加上衣衫不整的,我不是柳下惠,眼底的早已说明一切。
“我……”小手紧紧捉住我的衬衫,豆豆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干涩。她双腿间的春潮已泛滥成灾,甚至因极度渴望而泛起丝丝疼痛。
“我要……”再也顾不得羞耻,她低声泣求,小手更是探入衬衫,滑过我宽阔结实的胸膛,攀抱住我的背。
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敢相信她会是纵情于我欢爱的女人。可是她此刻热情主动的反应,却又一再宣告这是事实。
我一向以为自己识人能力还行,这次却看走了眼。
也许是夜色太黑,让我错看了那时她眼中的倔强与不妥协,还有那抹纯净有活力的笑容……
低下头,看见女人正轻啄我的胸前,将脸埋进我的胸膛,那笨拙的模样却让我不禁低喘。
抛开脑中思绪,我一把拉下她的长裤与底裤,炙热的身躯欺上她柔软的身子,随即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的。
,就这么一夜,这就是火车上的艳遇?我不相信,我更不相信眼前的豆豆就是那种的女人。
豆豆被那抵在双腿间的灼热帐篷吸引了,不顾我的手指已开始在口轻戳旋转,沾了湿滑的后,她却“扑哧”笑了。
“是不是很难受?”
我点点头。
“要不要我帮你?”
豆豆显出邪恶的笑,让我浑身发毛。
突然,豆豆退下我的裤子,我反而出现了扭捏,她很好奇,握着我看了看,笑着说:“还很大,就是太快了。”
我反抗着说:“是紧张!要不再来一次。”每个男人都对这种评价反感,我恼羞成怒,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女人讥讽它的功能。
豆豆却蹲子,小声说:“不要紧张,小宝贝。”说着便轻轻的舔舐了一下,我立刻就膨胀。
豆豆说:“它又大了,有八寸。”她像欣赏着一件宝贝,又舔了一下,便又含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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