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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巨龙在咆啸
“嗯。”
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
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
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
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
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准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
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
说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
说着对他身旁的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
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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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第七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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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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