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巨龙在咆啸
「先送采儿回家吧,我跟着走一段没关系。」
于是,大家往采儿家走,几分钟就到了。
推开门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阵心酸,她们母女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十几年?
「原来我们住在村中央,有三间大瓦房,后来采儿要读书实在没钱,把房子卖了。要不我们早饿死了。」
采儿娘轻描淡写解开我的疑问。
采儿娘点上煤油灯,拿出一条破长凳,道:「将就点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宽敞又明亮。这里连电都没通,只有煤油灯。」
她家就一间房隔成两间单间,外屋是厨房,里屋是热炕头兼饭桌。屋子本来就小,我头一抬差点撞上门,这屋门仅仅只有一尺七高,令我进屋时还得低下头,搞得跟鞠躬似的。
「采儿,去外屋烧锅水洗脸。」
采儿应声而去,李喜婆看出采儿娘有话要说,于是主动帮采儿的忙。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
「好了,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娶采儿过门?」
采儿娘劈头丢给我一个大难题。
我刚喝下口茶,一惊一呛,咳嗽不止。
采儿娘伸过手为我拍背,我感到舒服多了。
「这事不急,帮你治病要紧。医生说不能再耽搁了。我寻思着,过几个月弄点钱,把你带到美国去,找专家帮你治痫!」
「治病?还治什么?我都是个半死的人,不治!我只希望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别浪费那个钱。有闲工夫不如把婚讲办得风光点。趁我还没死,让我高兴一回吧。」
采儿娘提起婚事,精神奕奕、容光焕发,哪里有半点病人模样。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这病又不是没得救!」
「你敢肯定到了美国,花光钱就一定能治好我?」
「有八成把握。」
「费这么大劲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小兴,算了吧,妈早就看开。妈不图别的,只想看到采儿跟你进洞房。」
采儿娘一激动,「妈」都叫出来了。
「呃,哦……妈……妈……还是去吧。我能借到钱,你别担心钱的事。我爹对不起你,我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总得考虑采儿的感受吧,采儿才十六岁,你突然走了,会带给她来多大打轚啊?」
一提起采儿,采儿娘沉默了,沉吟良久她才问:「你是真心诚意地娶采儿吗?」
「如果采儿喜欢我,我也愿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国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将来我娶了采儿,她也不会幸福的。」
「好吧,我就依了你了采儿,我什么都依你。」
采儿娘叹口气。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说服采儿娘。
「好,就这么说定了!这里是五百块钱,你这个月先在家里休养一阵,买些补品吃。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到我家住段时间也行。」
采儿娘也不客气,接过钱说:「就当这钱是你给采儿的聘礼吧!」
这个丈母娘真的厉害,什么都能往婚事上扯。
「我先回去了,妈,你好好休息。这事儿先别传出去,等从美国回来,我就把喜酒办了。」
事情谈拢,采儿娘心情也开朗不少,起身要送我。但她身子本来就弱,猛地一起身顿时感到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便摇摇晃晃地倒下。
「你怎么了?」
我手快,伸手一揽,采儿娘顺势跌进我怀里。
采儿娘大病初癒,神智被一晕一撞摔得不清不楚,一股强烈男人味冲进她鼻孔,恍惚中以为是徐大荣回来,她猛地抱紧男人,低嚷道:「荣哥,我好想你,真的,我想死你了……」
我正要出声辩解,一张温软带着浓郁成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让我惊讶了!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而且这个女人前一分钟还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天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连她女儿的手都没有牵过,做母亲的反而抢先霸占女婿!
惊讶过后则是狂喜。
采儿娘风韵犹存,又是病西施,瘦弱身体对我却有莫大诱惑。
我反手搂紧她狠狠的吻。采儿娘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贴上来,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显然很惊讶,好在她的学习能力不错,不一会儿有样学样,把香舌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
「唔……唔……嗯……嗯……」
采儿娘觉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隐在体内深处十几年未爆发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烧她的神智,她的身体滚烫,烫得我心花怒放,我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胆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挤压,隔着衣裤,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要……荣哥……我要……」
采儿娘轻吟低喃,粉腮通红、小脸发烫。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突然蕴含无穷的力量,拚命吻我。
我不再满足对臀部的攻击,一只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对丰满。凭手感,我知道她的已经不比年轻时候,软软的少了些弹性,却多了点成人味。
她才三十出头,还没开始下垂,也鼓胀胀的,我猴急地伏下头埋首双乳间,打算解开她的上衣!
「啊!」
一声尖叫,把一对沉浸在性慾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狱,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
我打个冷额回头一看,只见李喜婆双手捣嘴,睁大桃花眼傻傻地看着我们。
采儿娘抱着我一拱一拱的,似在寻找快乐来源,猛地被尖叫惊醒,发现自己被「女婿」抱着,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啊!」
「啪!」
她将我推开,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怒道:「禽兽!你怎么能这样……」
「妈,你干嘛打徐老师?」
采儿听到屋里尖叫声冲进来时,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场面混乱至极。
但有采儿在,我们三人都压抑着。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道:「妈跟他说点事,教训他一下,没事的,采儿先去烧水吧!」
李采儿虽然不太相信,但她很听妈妈的话,飞快看了我一眼,烧水去了。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嗯,哦,啊,我、我去帮忙,你们……你们聊……」
李喜婆暧昧地狩了我们一眼,采儿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说话,便弯腰出去。
许久不见,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她不但主动勾引我,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张嘴,心头一热,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心又一寒。还是度过眼前难关,再想别的美事吧!
采儿娘这会儿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搂搂抱抱,还亲嘴;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连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敢欺负。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打,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想骂又怕人听见。
心里一急,采儿娘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采儿娘的表情落在我眼里更显楚楚可怜,她一落泪,我大感过意不去,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呐呐说:「别哭了……伤身……擦一擦吧丨,」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
转身扑上炕上,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声点吧,采儿就在外屋……」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到了这分上,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动勾引他?这叫采儿娘情何以堪?
「你没骗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女……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
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劝道:「采儿娘……哦不,妈,你别在意,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
「谁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
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实际上爱我爹爱得要死。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点上火,关上小炕门,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寒气去了不少。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会的,你放心吧!」
我应道,心里乐开了花。这事算是瞒下来,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再帮它「浇浇水」、「施施肥」,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兴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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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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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但不说,尴尬气氛压在她心头实在难受,只好找个话题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嗯,那个什么国?」
「美国。过几个月吧,等筹到钱,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你别担心钱的事,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钱人,能借点给我的。」
采儿娘不懂这些。在她的印象里,十几万是天文数字。当年父母为了五百块钱就将她卖了,至今仍令她耿耿于怀。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为她花+几万,这是五百块钱的多少倍?一百倍?两百倍?采儿娘算不出来。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就是一点——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
跟徐子兴接触没几天,采儿娘发现他身边,总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徐玉凤,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
采儿娘还是为采儿担心。徐子兴会娶采儿过门吗?他真的会放弃宋思雅吗?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还有,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
种种疑问困扰这个身为母亲的病西施。
「妈,水好了,洗脚吧。」
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
采儿一进了屋就不敢抬头。不知怎地,她现在既怕见徐子兴,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几眼。是的,在采儿心里,徐子兴这个同龄人是她的老师,站在他面前,采儿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反衬出他是那么强大。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帅呆了。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
「妈,水会烫吗?」
采儿轻声细语道。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不烫,刚刚好。采儿你真懂事,妈妈好开心。」
「妈!采儿哪有啦,平时不是常常帮你洗脚吗?怎么都不见你夸我?」
采儿噘起小嘴,害羞地说。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小兴啊!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又会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
我微笑点头,采儿却脸红红的,她呐呐道:「妈,你……你刚才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羞死人了……」
采儿扑进妈妈怀里,小脑袋不依地乱动。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
「采儿呀,妈妈没开玩笑,是真的。我已经跟小兴谈好,过阵子就选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拜堂成亲。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吗?」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她猛地撑起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信你问他啊!」
采儿娘朝我一指。
我为难地点头,道:「采儿,只要你愿意,这事情就是真的。」
采儿没答话,反问:「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师怎么办?」
我没开口,采儿娘说:「能怎么办?让小兴跟人家宋老师说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咱们这穷乡僻壤。」
「不行……妈,你怎么能这样!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我不能这样!」
采儿勇敢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道:「徐老师,你要是抛弃宋老师,我会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负心汉丨,」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采儿,你不是喜欢他吗?有宋老师在,你怎么嫁给他?」
采儿娘呵叱道。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妈,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但若他是个负心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哇,李采儿,你太有才了,我爱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只有这样才能动摇采儿娘的观念。现在难题推给采儿娘,看她怎么解决。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采儿娘看着采儿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采儿,妈都是为了你好……」
「妈,我承认,我是对……对他……有那么点……可是……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
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也许,这就是李采儿做人的原则吧。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于是她下了逐客令:「小兴,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
李喜婆走进来说:「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坏了,是该早点沐息,你也早点睡吧。」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若论姿色,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
「妈、采儿,我就先回去了!」
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肉,右手揉着她的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插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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