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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著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训练营只是关著你一个吗?”
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
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
“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
“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
“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了。”
“周义不要你吗?”
“是我不肯从他。”
“你可以不肯吗?”
“他们可以我,却不能要我像那样侍候。”
“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
“就在床下。”
“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
“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内藏一块写著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
“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
“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
“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洞。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
“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
“很好。”
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洞里。
看著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著“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
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液体,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
玄霜握著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
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
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著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
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
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
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
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
“也不容易了。”
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
“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
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
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
周义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
安琪问道。
“放吧!”
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
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
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
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
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
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
丹薇著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
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
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
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
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
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
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
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
灵芝问道。
“这……”
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
“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
安莎慑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
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
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
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
“是,莎奴会尽力的。”
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
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
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
玄霜背著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
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
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著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
“看什么戏?”
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
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
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
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
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
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
玄霜笑道。
“好。”
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正在看著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著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
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
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
安莎扯著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
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
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
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
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
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
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
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
丹薇说。
“有了!”
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么!”
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
“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
妙常气愤地说。
“我……”
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
夏莲挑拨著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
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
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
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
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
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
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
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
安莎投弄著穿在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出来了!”
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
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
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她的。”
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
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
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也能苦中作乐的。”
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是多苦。”
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
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
“我们人少……”
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
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
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
“吵什么?”
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的滋味吧!”
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说。
“……”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
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
“用过。”
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
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
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
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
绮红不以为然道。
“也许容不下……”
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残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
“……”
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
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
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是皇上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
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
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
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否则会弄坏她的。”
绮红警告道。“知道了。”
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肉,伪具抵著小巧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
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
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
“没有呀!”
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
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作弄著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
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著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
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
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
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
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
绮红叹气道。
“也对。”
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么法子?”
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
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
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
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
丹薇动手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
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
周义抚玩著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
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都掀出了粉红色的,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
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
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吗?”
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也会有的。”
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
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
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
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
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
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
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两头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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