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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
“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
“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
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
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
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
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
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
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
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吗?”
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至死。”
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
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
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
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
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
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
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
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
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
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
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
瑶仙怯怯道。
“猜的?”
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
“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
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
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
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
“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
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泉的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
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
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
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
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
秋娘问道。
“没有。”
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
“多久之前?”
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
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
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
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
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
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
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
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
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
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
“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
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
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
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
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
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
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
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
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
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
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
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
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
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
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
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
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
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
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
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
宋元索骂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
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
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的浮水,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
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
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
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
“不会伤著自己人吧?”
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
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
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
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的,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
“东西在哪里?”
蓝海起劲地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
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
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
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之下。
“没有多少了。”
瞿豪搓揉著丹薇的,挤出出来的说。
“这几天她每天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
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
瞿豪问道。
“该够了。”
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
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
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
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
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雌雄。”
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
宋元索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
“宋元索,你不要脸!”
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
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
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
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
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布塞著她的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
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
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
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
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贱!”
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
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
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里,起劲地狂抽。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
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
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
“利用丹薇?”
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
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
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泉便从张开的里夺腔而出。
“小心!”
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妇,让人入肉也会的!”
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妇?”
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
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
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
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
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
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
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
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
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
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
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
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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