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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春花嫉妒似的说。
“只有她们几个,可差得远了。”
周义摇头道。
“王爷,是她吗?她便是红莲教……的春花吗?”
绮红踏土一步,问道。
“准备好了。”
绮红待众女把盖着红布的物体放在周义身前后,动手揭下红布说。
“这……这是甚么?”
看见红布下边的物体后,春花禁不住失声惊叫道。
红布之下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郎,元宝般仰卧木台之上,手脚四马踬蹄地反缚身后,胸前的两个大失控地起伏抖动,峰峦上那樱桃似的肉粒抖动得更是厉害,使人眼花撩乱,最羞人的却是大腿根处的,在灯光里纤毫毕现。
女郎的身体一丝不挂,头脸却包裹着红布,掩盖了本来脸目,可是眼眶的地方湿了一片,当是流下来的珠泪。
“这个贱人欺骗了我,所以我要把她当众惩处,以儆效尤。”
周义冷冷地说。
“她骗你甚么?”
春花好奇道,想不到这个天下闻名的贤王,竟然会这样对付一个女孩子。
“待会你便知道了。”
周义若有所指道:“我最痛恨别人骗我,要是骗了我,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哪里有人敢骗你。”
春花芳心剧震,怯生生地说。
“王爷,可以动手了么?”
绮红问道。
“动手吧,听清楚了,我要她受最多的罪,吃最大的苦头,要她生不如死,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骗我!”
周义怨毒地说。
“要她吃苦受罪不难,难是难在要她生不如死。”
绮红在木台旁边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两团正在颤抖的,叹气道:“否则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撒下盐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这个,我还有这个。”
周义发狠地紧抱靠在怀里的春花说。
“她青春年少,也有几分姿色,要是弄死了,岂不浪费?”
绮红扭捏着峰峦的颗粒说。
“那么你有甚么主意?”
周义点点头,问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从那里入手,保证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绮红手往下移,轻抚着平坦的说。
“可是使用毒龙棒么?”
周义笑道。
“毒龙棒能使她永远受罪,太歹毒了。”
绮红摇头道:“再说,刚才你答应她要是吐实,便不会使用毒龙棒,可不能出尔反尔的。”
“谁知她还有没有胡说八道!”
周义冷哼一声,不解道:“我看毒龙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伤愈了便是废人一个,为甚么说能使她永远受罪?”
“如果在伤口擦上春药呢?”
绮红森然道:“当年怡香院曾经以此整治一个跑了三遍的女孩子,待她伤愈后,还是日夜发痒,结果要每天接待三四十个客人,才可以煞痒,不是永远受罪吗?”
“……”
蒙脸女郎当是听见了,身体没命扭动,喉头里“荷荷”哀叫,该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好极了,待会要是证明她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可要让本王见识一下。”
周义拍手笑道。
春花虽然不大明白他们说甚么,却也听得心惊肉跳,奇怪周义为甚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除了毒龙棒,还有许多奇绝巧的器药物,也能使她生死两难的。”
绮红笑道。
“有些甚么?”
周义追问道。
“拿烈女妇箱过来户。”
绮红扬声道。
“甚么?”
看见一个女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女妇的,所以叫烈女妇箱。”
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
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么,随手捡起一件奇怪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的。”
绮红答。
周义低头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插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
“是的。”
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
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了。”
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
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么?”
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甚么秘密。”
“还有甚么?”
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
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
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
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
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
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
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
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
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可有发痒吗?”
“有……”
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
周义捉狭地说。
“我……”
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
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
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
周义追问道。
“是……”
春花脸如死灰道。
“那一个呀?”
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
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
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
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的衣服了,只有方许留在秘宫的。”
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
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
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
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
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甚么会这样的……”
舂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
周义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
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
周义点头道。
“你……你骗了我!”
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甚么奇怪的。”
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巴吧!”
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的。”
“不,我不吃!”
舂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
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
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道受制,叫又有甚么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
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
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甚么圣姑长得漂亮吗?”
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
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
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
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
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
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
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
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
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
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
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
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
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说了。”
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么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
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
舂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
周义拍开春花的道,扶着她坐下说。
“……”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里,可是本州没有女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全烂了,她也说话了。”
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
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人事,如此惨遭轮暴,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
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是不烂的,要不然也是浪费。”
“她已经说话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
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甚么?因为她骗了我!”
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说:“你可有骗我么?”
“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
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么?”
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
“没有……我没有骗你!”
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
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
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
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灭,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
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么?”
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
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甚么还要帮助宋元索?”
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灭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
春花叹道。
“那么就是助他一统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
周义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圣姑北上时,她……”
春花嗫嚅道。
“她甚么?”
周义寒声道。
“她打算暗里建立自己的势力,待宋周大战时,混水摸鱼,当那得利的渔人。”
春花答道。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春花也是有问必答,答案与秋菊说的没有多大分别。
“你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要是我发现你是不尽不实……”
周义终于满意了,却仍唬吓道。
“没有……没有了。”
春花惶恐地说。
“绮红,她无话可说了,可以动手惩治这个小贱人了。”
周义哈哈大笑道。
“我甚么也说了,说的全是实话,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春胆俱裂道。
“我喜欢!而且刚才你也骗了我!”
周义残忍地说:“我不是说最恨人说谎吗?”
“你身为,让主人快活是你的福气,也是责任,要是王爷喜欢,吃多少苦头也要吃的。”
绮红笑道。
“听清楚了没有?只要我喜欢便行了。”
周义冷笑道:“你不仅骗了我,还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该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实只要你听听话话,王爷也不会舍得弄死你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我听话……呜呜……我听你们的话,饶了我吧!”
春花绝望地叫。
xxxxxxxxxxxxx“李汉,这份奏章至为重要,你派人快马上京,给我秘密送入父皇,不许耽搁。”
周义召来李汉吩咐道,这份密奏花了他两天时间准备,详述圣姑和红莲教的来龙去脉,还作出提议,供英帝考虑的。
“是。”
李汉答道。
“还有,抵达京师后,记得要去见魏子雪,一来看看他的任务有没有进展;二来看他把绮红的女儿从怡香院弄出来了没有,要是搞定了,便把她带回来。”
周义继续说。
“属下立即去办。”
李汉点头道。
“慢着,我还有几件要紧的事。”
周义皱眉道。
“是。”
李汉惭愧地说。
“你给我秘密招兵五万,与本州兵马一起练,限期三月便要完成基本训练。”
周义正色道。
“是。”
李汉脸有难色道:“但是……”
“但是甚么?”
周义不悦道。
“五万不是小数,前些时我们明是为了补充远征色毒的伤亡,暗里多招了两万兵马,要是再招五万,恐怕不易瞒过朝廷。”
李汉叹气道。
原来大周对兵马的编制监管甚严,京师成兵卅万,直接听命皇帝,太子和藩王只许拥兵五万,太子负责京师的安全,藩王像周义却负责守御边疆,其他州郡的兵马不过之千,维持当地治安,要是招兵逾额,定遭朝臣弹劾,甚至获罪。
尽管有这样的限制,周义还是巧立名目,悄悄扩军,由于措置得宜,可没有给人发现。
“是我说得不清楚了。”
周义失笑道:“所谓秘密,是不要张扬,其实这一趟招兵是得父皇同意的,不虞别人多事,只要由我署名,钱粮器械亦可以奏请朝廷发还。”
“原来如此。”
李汉脸露喜色道:“恭喜王爷了。”
“恭喜甚么?”
周义笑道。
“皇上恩淮王爷扩军,当有重用了。”
李汉谄笑道。
“不错,待我准备妥当,便要领军南下的。”
周义点头道:“我已经奏请父皇,届时让你真除州牧之职。
“多谢王爷提携。”
李汉大喜道。
“你用心给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局义点头道。
“是,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汉信誓旦旦道。
“招兵是大事,非同小可,你也可以借机……多招三万,作为我的亲兵,那么本州便有十五万兵马了。”
周义沉吟道。
“可以在附近州郡招兵吗?”
李汉问道。
“可以。”
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此事多半瞒不过太子的,你不妨透露招兵是为了北伐,预备扫除边患。”
“不是已经平定色毒了吗?”
李汉讶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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