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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谁会要这个臭贱人。”
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么人,可是长得很丑么?”
周义藉机问道。
“对,是个丑八怪,名叫安琪,名义上是我的妹妹,却是色毒最不要脸的女人生下来的孽种!”
安莎悻声道。
“孽种?”
周义好奇地问。
“我们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后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爹作妾后,还与情夫偷情,给我爹发现了,却说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个小贱人生下来。”
安莎咬牙切齿道。
“听说她的武功很是高强,是吗?”
周义问道。
“要不是还有两下子,爹爹还会要她吗?”
安莎哂道:“别说那个小贱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诉爹爹已经和你结盟吗?”
“我们何止结盟,还合体哩!”
周义哈哈大笑道。
“临别秋波,我还要再吃一趟。”
安莎兴又发,旎声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
周义笑道。
xxxxxxxxxxxx安莎公主领着十八勇士动身返回色毒,周义还亲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为可以安枕无忧。
谁知安莎前脚一走,周义已经决定立春之日,亲率大军远征色毒,消灭这个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个番女已经深信我们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才能动身。”
李汉兴高采烈道,他与袁业正在秘窟里,听候周义的指示。
“李汉,我们去后,晋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费心,自有留下的官员料理,你给我办妥几件事便行了。”
周义正色道。
“是哪几件事?”
李汉问道。
“我们虽然拿下了这个贱人,但是红莲教还有余党在逃,你要严加追缉,一个也不能放过,更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
周义抬腿踢了正在给他捏腿的秋菊一脚道。
“是,这些天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十多个,剩下的该不多了。”
李汉笑道。
“我看这个贱人的所谓法术……”
周义白了含泪爬上来、继续给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使用特别道具,用来欺骗无知妇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练解释,要是她放刁,尽管用刑,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呜呜……我会听话的……”
秋菊泣叫道。
“听话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许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的。”
李汉唬吓着说。
“最后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绮红,你派人小心监视,别让她跑了,你收到左清泉降敌的消息后,便把他全家拿下来,把绮红分开囚禁,待我回来发落。”
周义继续说。
“是,我不会难为她的。”
李汉诡笑道。
“错了,犯妇便是犯妇,岂能不受罪的,难为她没问题,别弄坏了便是。”
周义笑道。
“是。”
李汉答应道。
“好,这几天大家便在这里乐个痛快,算是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吧。”
周义踌躇满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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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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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冰封,红装素裹,北国的冬天,美足美极了,却也够冷,任你穿上多少衣服,头脸全身密密包裹,也是从骨子里冷出来,控制不了自己地牙关打颤。
三万大军冒着风雪上路,自然苦不堪言,幸好人人坐上战马牵引的马车,物资十分充足,走得也不慢,军士才没有什么怨言。
走得不慢是由于马车不比寻常,除了四个轮子,轮子下边还有一块前端往上屈曲的大木板,在马儿的拖拉下,轮子不动,木板却在雪上滑行,平稳畅顺,也甚是有趣。
虽然没有人会在这个天气上路,更别说行军,周义还是很小心,沿路派出脚上穿着滑板般鞋子的哨探,打探前路状况,以免给色毒人发现。
这些哨探看来是早经训练,在雪地上滑行自如,仿如奔马,其他的士兵瞧得有趣,许多人自行制造滑板,以作戏乐,周义知道后,不独没有申斥阻止,还派人指导,寓行军于娱乐。
由于前往色毒的道路大多是平地,上山下坡不多,还有滑车滑板,大军走得很快,只是七天时间,便接近洛兀被困的葫芦谷了。
根据探子回报,进入葫芦谷的道路全为冰雪所封,谷外静悄悄的全无人影,不仅没有发现安风包围的兵马,也看不见洛兀的守军,甚至岗哨也没有。
众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没有找错地方,周义遂下令大军慢行,自己与近卫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来他们早已习得雪地滑行之术,行走甚是方便。
周义的近卫近千人,全是周义亲自挑选训练,人人武功不凡,忠心耿耿,待遇优渥,亦能参与机密。
一行人在探子的带领下,抵达葫芦谷,那儿背靠山区,是入山的必经之地,周围死寂,什么人也没有,周义正要寻路入谷时,忽地高处有人扬声大叫。
“来者何人?”
“大周平乱军!”
一个近卫在周义示意下答道。
“周兵?是周兵,周兵来了。”
山上闻言立即欢声雷动,接着许多人在山上冒出头来。
“洛兀在哪里?”
周义沉声问道。
“我们立即报告可汗,请将军稍候。”
等了一会,一个大胡子在山上现身,往下大叫道:“我就是洛兀,你们只有这些兵马吗?”
“晋王在此!”
众近卫齐声大叫道。
“晋王?晋王来了吗?”
洛兀失声叫道。
“我就是晋王。”
周义上前一步道。
“原来阁下便是晋王殿下,老夫失敬了。”
洛兀打躬作揖道:“怎么我派往晋州的使臣没有领路吗?”
“他之前先行回来报信,半路给安风的人杀了。”
周义沉声道:“洛兀,你能下来一谈吗?”
“能、能的!”
洛兀急叫道,招一招手,待左右送来绳索后,立即自山上垂绳而下。
看见洛兀也要垂绳而下,周义恍然大悟,要不是道路被封,安风早已攻进去了,亦因如此,溶雪之前,驻兵也没有用,只是奇怪洛兀身后便是大山,为什么不入山逃走。
“殿下!”
洛兀与十数卫士下来后,便跌趺撞撞地走到周义身前,翻身拜倒道:“罪臣叩见殿下。”
“可汗请起。”
周义亲自扶起道:“安风的兵马在哪里?”
“他们本来是离此地五里结寨的,但是现在这个天气,多半不会留在寨里,我看该在王城过年。”
洛兀叹气道,王城是色毒的都城,此刻已为安风占领了。
“他有多少兵马?”
“安风叛变前,只有六、七千人马,攻占王城后,用奴隶扩军,现在该逾二万了。”
洛兀烦恼地说。
“奴隶?”
周义奇道。
“就是降卒和我方的壮丁,本该是充当奴隶的。”
洛兀解说道。
“他是全军追来吗?”
周义问道。
“不是,估计追来的有万多人,剩下的回守老家,追兵大概有一半是本部兵马,其他全是降卒。”
洛兀答道。
“不知道有多少留守寨子?”
周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多少,我看只有二、三千吧。”
洛兀回答道。
“只有二、三千?为什么你们不趁机逃走?”
周义奇道。
“逃?能逃到哪里?”
洛兀苦笑道。
“可以入山的。”
周义道出心里疑问道。
“山里什么也没有,又不宜耕种,安风亦不会放过我,入山还是要死,留下来,就是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
洛兀悻声道:“再说我们的子女财产全给他占了,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们还有多少人?”
周义问道。
“还有三千多将士,但是全是我族的精英,人人视死如归的。”
洛兀答道:“殿下不知道带来多少兵马?现在谷口冰封,不能从这里人谷,待我着人领你们走登山进去吧。”
“我军有三万人,可以用洛风的寨子作居停。”
周义笑道。
“好极了,我们愿作先锋。”
洛兀喜道。
“不,你给我封住敌人的逃路,一个也别放过,要是让他们回去给安风报信的话,便要大费功夫了。”
周义正色道。
xxxxxxxxxx安风的大寨里原来只有千余将士,周义大军一到,立即望风而逃,却为洛兀和他的将士迎头痛击,杀得一个不留,大吐被困多时的怨气。
获悉洛兀杀降后,在众将身前,周义假仁假义地力数洛兀的不是,还下令不许滥杀无辜,却也知道洛兀残暴不仁,无论自己怎样说,安风要是战败,他的族人以后也没有安乐日子的。
“安风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饶不得!”
洛兀愤然道。
“全家?”
周义装作吃惊道。
“女的我是不杀的,也许除了安莎、安琪两姊妹吧。”
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
周义讶然道。
“她们两个都是安风的女儿。”
洛兀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安莎害死我的儿子,岂能饶她,能不能活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为妻,我又怎会杀她?”
“安莎害死你的儿子?”
周义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个大贱人,以玩弄男人为乐,和我儿子睡过一次后,便向周围说他不济,我儿子气愤不过,不知哪里弄来强力春药,结果却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是她,怎会死了这个儿子!”
洛兀咬牙切齿道。
“怎么你又要娶安琪?”
周义继续问道。
“安琪武艺高强,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难得的是和她的姊姊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贞洁自持,至今可能还是哩。”
洛兀笑道。
“既然是这样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应嫁你,也不该杀。”
周义不以为然道。
“你不明白。”
洛兀叹气道:“也许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怜,在色毒颇得人望,要是不杀,迟早也会养虎为患,变成第二个安风。”
“她不是安风的女儿吗?为什么身世堪怜?”
周义不解道。
“安风以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后,发觉她满头金发,与他不大相像,更以为是孽种,遂把她们母女逐出家门,结果安琪的娘郁郁而终,安琪长大后,自称萝拉,纪念死去的母亲,不知道如何习成武艺和兵法,事闻安风,才接回家里,命名安琪,却又为安风的家人排挤,很是惹人同情。”
洛兀解释道。
“这样她该不会给安风报仇的,如何会养虎为患?”
周义摇头道。
“我也不瞒你,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如果落在了我的手里,忍得住不碰她才怪,留下来不是养虎为患吗?”
洛兀理所当然道。
“拿下来再说吧。”
周义皱眉道,想不到这个大败鲁王的铁面罗刹还有如此可怜的身世,要是下嫁洛兀,可以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反攻王城?”
洛兀问道。
“当然是事不宜迟,愈快愈好。”
周义答道:“可是我军远道而来,旅途劳顿,还要休整几天,才可以再战的。”
“应该的。”
洛兀虽然着急,也不敢多话,点头道:“没有人回去报信,安风一定还是蒙在鼓里,耽搁几天也没关系的。”
“不会耽搁太久的,你可以同时派一些机灵的混入城里,届时里应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
周义点头道。
xxxxxxxxxxx在周义的领导下,周军势如破竹,二天后,一举攻占王城,安风率众仓惶逃跑,大军随即衔尾穷追,不足一月,便连下七城,杀得安风屁滚流,万余大军伤亡无数,只剩下数十骑夜渡大鹏河,退回老家安城,闭门死守。
周义与洛兀立马河畔,遥看对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栏柜构筑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迟早中事。
“王爷,河上只有几条破船,我们可过不了河了。”
洛兀懊恼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建造木筏。”
周义踌躇满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现在还没有溶雪,河水才看来不大,若溶雪后,波涛汹涌,木筏是过不了河的。”
洛兀摇头道。
“什么时候溶雪?”
周义犹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还有一个月,便应该开始溶雪了。”
洛兀计算着说道。
“一个月吗?”
周义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们便可以建造足够的木筏渡河了,与此同时,河上这些船还可以让先锋军分批渡河,建立阵地,防止他们捣蛋。”
“王爷用兵如神,佩服、佩服。”
洛兀由衷地说,这些天来,目睹周义战无不胜,已是奉若天神,五体投地。
“袁业,传令结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锋官领两千兵马渡河,同时开始造船。”
周义下令道。
“净是这两千兵马,也该能攻下安城了。”
袁业笑嘻嘻道。
“我估计安风还有三、四千人马,加上城里的壮丁妇孺,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周义正容道。
“报告!”
袁业去后不久,一个洛兀的战士突然兴冲冲地急步赶来,大叫道:“我们拿下安莎了。”
“拿下了她吗?好极了,快点带上来。”
洛兀大喜道。
没多久,几个洛兀战士便押着神情委顿,满脸惧色的安莎来了。
安莎一双粉臂反缚于身后,一头红发已经湿透了,身上还全是水渍,可真狼狈,原来她与几个败兵渡河时翻了船,要不是穿着不大透水的火狐战衣,冰冷的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却也冷得头昏脑涨,糊糊涂涂地游错了方向,结果给追兵拿下了。
“小贱人,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
安莎才叫了一声,旋即发现周义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骂道:“晋王,你答应不出兵的,为什么言而无信?”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呀?”
周义诡笑道。
“你……”
安莎回心一想,周义也真的没有说过不出兵的话,知道给他骗了,悲声叫道:“你不是人……呜呜……还骗了我!”
“王爷,你见过了她吗?”
洛兀奇道。
“不错,她曾经前往晋州,求我不要出兵。”
周义点头道。
“幸好你没有答应。”
洛兀舒了一口气道:“否则我便没有机会给吾儿报仇了。”
“你、你想怎样?”
安莎颤声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难道不该偿命吗?”
洛兀森然道。
“胡说,不是我害死他的!”
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吗?”
洛兀悻声道。
“你、你是亲眼看见的,是他自己吃了药,还缚着我,干得人家死去活来,事后几天下不了地,他也兴奋过度而死,与我何干?”
安莎抗声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围说他不济,他会吃药吗?”
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
安莎脸如纸白地叫。
“难道是我吗?”
洛兀残忍地说:“既然你嫌弃我的儿子不够强壮,很好,那么,你自己挑吧,我会让这的男人轮着侍候你,看看哪一个比得上我的儿子。”
“不……不行的,不可以这样的!”
安莎恐怖地大叫。
“这一趟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可真便宜你这个贼妇了。”
洛兀狞笑道:“剥光她的衣服!”
“不……呜呜……晋王……救我……呜呜……告诉他,我是你的女人……我挑晋王!”
安莎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叫尽管叫,挟持她的武士已经动手剥下火狐战衣。
周义暗暗顿足,枉费自己进入色毒以来,苦心孤诣,费尽心机,虽然没有理会洛兀大肆杀戮,却严令约束周军,秋毫无犯,争取民心,甚至强行压抑过人的欲火,碰也没有碰洛兀送来的女人,宁愿夜夜依赖五指儿消乏,努力营造贤王的形象,孰料一时不察,给安莎当众揭破,不禁大是尴尬。
幸好众将忙着指挥士兵安营结寨,调遣兵马,应该没有发觉,除了洛兀等人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卫,摇一摇头,奸像不以为然,心里却是筹思应对之策。
“王爷如果要女人,还会没有吗?那里有你这个贱货的份儿!”
洛兀骂道。
“本王岂能乘入之危。”
周义勉强发话道。
“不是……呜呜……救我……你、你不是说我最懂吃么?给我吃……我要……”
安莎的悲叫声中,上身的战衣已经给人强行扯开,两个大如皮球的亦应声弹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我要,还会放你回来吗?”
周义恼道。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不!呜呜……别碰我,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时恩情吗?”
安莎的裤子也剥下来了,下边原来还有一条布裤。
“我们根本没有情,哪能绝情。”
周义忍心地说。
“你……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
安莎终于明白周义不会出手相救,破口大骂道,此时身上除了单薄的亵裤外,便什么也没有,在冰天雪地里,冷得牙关打战。
“洛兀,不要难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
周义杀心顿起,叹了口气道。
“一刀杀却可太便宜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了!”
洛兀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安莎两记耳光,冷酷地说:“把她送入营帐,生火取暖,让大家轮流取乐,可别太快弄死她!”
“不……呜呜……不要……呜呜……求你们不要……”
安莎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战士已经把她架起,朝着营帐走去,还有许多怪手在身上乱摸。
xxxxxxxxxxx周义整晚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好,因为安莎的惨叫哀号,好像净是在耳畔徘徊不去,还仿佛看见许多色毒战上轮流趴在无助的娇躯,疯狂地发泄兽欲。
睡得不奸不是因为安莎身受之惨,周义更没有为此心生歉疚,只是由于念到那荒残暴的景象,以致血脉沸腾,欲火大炽,恨不得能够加入他们的行列,尽情发泄压抑了许久的欲火。
周义步出营房时,先锋营的军士已经整装待发,预备分批渡河,建立前线阵地,待建成木筏后,接应大军渡河。
河岸离城颇远,敌人纵是有心中流截击,先锋军亦有时间决定是战是走,要是安风不敢出城,建立阵地后,当有力坚守,从而消耗敌人战力,以待后援的。
周义没忘记城里的全是养精蓄锐的生力军,还有大败鲁王的女将铁面罗刹,不像安风的残兵败将,大有可能领兵出战,昨夜已经谕令众将小心。
在近卫的翼护下,周义周围巡视,虽然漫无目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关押安莎的营房走去。
“王爷,你早。”
走近营房时,洛兀刚好从营里出来。
“早。”
周义点了点头,看见洛兀双眼通红,皱着眉道:“你整夜没有睡觉吗?”
“睡了一阵子。”
洛兀笑道:“不看着那贱人受罪,如何能清心头之恨。”
“弄死了她吗?”
周义问道。
“没有,昨夜轮到第廿七个,她便晕倒了,至今还没有醒来。”
洛兀兴高采烈道:“我不会这么快便弄死她的。”
“二十七个?”
周义吃惊道。
“我会让她白天休息,晚上再干,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个男人。”
洛兀吃吃笑道。
周义长叹一声,正打算装模作样出言相劝时,河岸战鼓大作,原来先锋军渡河了。
三百多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的周军,分乘安风剩下的七条船,耀武扬威地横渡大鸜河。
第一批很是顺利,没多久,第二批也登岸了,渡船正在回航,预备接载下一批时,敌军的城池倏地大开,一队马队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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