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
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
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
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道:“进来,快点进来。”
‘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
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
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反拙了。”
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
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去豫州复命的。”
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
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
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
柳巳绥好奇地“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
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
柳巳绥看了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
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是。”
魏子雪介绍道。
“吗?”
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泄欲的。
“她是王爷的,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
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
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
汤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
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
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常的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黄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像样。”
周义不满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个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伤。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身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色劲装,外御黄金甲遮盖着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身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周义身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
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员。”
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个逆女,怎会还有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
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
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
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哥,你说话呀!”“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
周义摇头道。
“晋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
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
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大方地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
瑶仙起身称谢,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说:“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
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
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告诉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母老虎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干,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
周义苦笑道:“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
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
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
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说她姿色不恶,出身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日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
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父皇查证。‘“这是父皇的意思吗?”
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
周义点头道。’“你打算怎样查探?”
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逼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
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
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干了她吗?”
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
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父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
太子不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
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身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虽然神情肃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爱河的样子,怎会真心对你?”
太子正色道。
“是吗?”
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
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白她们两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
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了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交给我吧。”
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会给他办事?”
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
周义怔道。
“曹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自知的。”
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
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
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周义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
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也曾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一,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
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色,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人犯贱,凤凰变山鸡,小姐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的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耻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身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宫。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
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
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高下,加上那袭神奇的隐身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
周义冷哼一声,动手解开玄霜胸前的罩杯说。
“你干什么?”
玄霜惊叫一声,错开身子道。
“我要看看丹有没有用?”
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丹后,便胸前涨痛,还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胸前的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不知是什么的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满心欢喜,玄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胸脯明显地丰满了许多,单薄的衣服紧贴着小山似的胸脯,轮廓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妙药!”周义伸手搓揉着涨卜卜的说:“拿在手里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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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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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
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
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
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汤卯兔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
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胜防的。”
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着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
汤卯兔悻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
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
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
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
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
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
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
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
周义悻然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青菱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
周义皱眉道。
“是的。”
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
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说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就像俞光一样,是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固,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心存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
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
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
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
周义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兢地用乾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
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
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
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
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
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
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
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她……”
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曾经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
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乾脆说是我听错了。”
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
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
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
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
念到自己比那个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有你现在这么大吗?”
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
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的,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却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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