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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的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他们的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的,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
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
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白皙,胸前的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左右翻开,后边的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
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同时在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
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靡。
“喔……不行了……呀……”
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忍……忍一下……呀……来了……”
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
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的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
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
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妇哩。”
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次!”“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
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
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
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
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
杨酉姬晒道。
“喔……”
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
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妇哩。”
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了吗?”
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
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
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对。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
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妇!”
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
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
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
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
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
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
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
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
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
魏子雪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是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
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妇。”
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
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
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
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
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
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
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
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妇,你们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
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
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
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
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浑圆的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布围在腰间的?”
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
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
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
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
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
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的声音?”
“净是听有什么便宜?”
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
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
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
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
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
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
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
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
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
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
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
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
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
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
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
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
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
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
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
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
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
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
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
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
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
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
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
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伤亡如何?”
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
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
周义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
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
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
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
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逼供吗?”
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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