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来人,给我拿下前边这几个刁民……哎哟!”
吕志杰人喝通,可是喝声未住,人从里突然有人掷出一块石头。正中他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众军看见主将受伤,齐声大喊。赶忙移到昌志杰身前护卫,只足众寡悬殊,却也不敢动手。
“大家扔死这个狗官里“岂料人丛中又有人掷出石头。还有人随声附和,更有许多人拔出随身兵刃。
“放箭……杀光了他们!”
吕志杰负痛大叫道。
周义虽然知道事态危急,要不设法制止,民变即生,可是自己纵是冒险出头,也没有把握控制乱局。放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轻拍著玄霜拉著自己臂弯的玉手,示意她不要妄动。
千钧一发之际。镇外忽地传来急骤的马蹄声,接著十数骑人马疾驰而至。马上人还大叫住手。
“府尊来了!”
有人大叫道,来人正是徐州州牧胡不同,与他一起的还有十多个差役,原来吕志杰发觉被出梭,便立即派人前往豫州和徐州求援。胡不同闻讯不敢怠慢,立即亲自赶来。
“大家**……不要打,有事……有事慢慢说里“胡不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镇民大多认得胡不同,看见他出现后,便安静了许多,七嘴八舌地数说吕志杰的不是。
虽然有人来后,但是人数太少,济不得事,吕志杰惊魂未定。头上也是疼痛难忍,不敢多话,唯有退俊两步。让手下给他班伤。
周义发觉局势稍安,舰空向身旁的卫士发出几个命令俊,白己却与玄霜悄悄往一旁移去。
众人闹哄哄地说了半天,胡不网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不禁大是为难,一来是知道兽戏团是南方的细作,不能随便开释,二来是与吕刚父子同是一殿之臣,不能不留下情面,但是要是不能平息民愤。治下百姓作乱,自己也难逃牵连。
胡不同苦思无计,才打算好言相劝,著众人自行散去时。忽地有数百骑兵杀气腾腾地冲入镇内,领头的赫然是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
原来胡不同接报后,一面召集本州兵马,一面派人飞报绝情谷,自己则先行率领差役赶来。
张金两人接报后,知道周义亦是前往十里屯,恐防出事,立即调集谷中兵马赴援,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兵,身经百战,如臂使指,而且距离十里屯较近。自是一跳即至。
吕志杰看见又有官兵增援,加上自己的两百兵马,该能击退这些乌合之众,不禁胆气大壮,高声叫道:“胡大人,这些暴民聚众作乱,杀官劫贼,罪无可恕,你我一起动手,拿下这些反贼吧!”
尽管知道还有援兵正在途中,胡不同也明白如非得已,可不能以武力镇压。心里踌躇,忍不住向张、金两人发出求救的目光,却发觉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正与他们说话。
“这些狗官全是一丘之貉,怎样也是死,大家和他们拼了吧!”
人从中又有人叫道。
周义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头戴皮相,身裁瘦削的汉子,刚才几次出言扇动,甚至掷中吕志杰的石头也是从他那个方向而来,看来此人存心闹事,大不简单,再暗里观察,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孔,但是身形有点眼熟,又记不起那里见过。
群众本来怒气未息,看见又有官兵杀到,更是火上加油,人人磨拳擦常。齐声叫骂,看来是豁出去了。
胡不同不禁又惊又气,惊的是众怒难犯,要是打起来,且别说自己的安危成疑,就是能够镇压成功,恐怕也要获罪,气的是吕志杰生事在先,还如此揽和。实在可恨。
这时张辰龙与那个猎户已经说话完毕,随即策马走到胡不同身畔,低户说了儿句话。胡不同听罢,心里大定,高声道:“大家别吵,本官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吕将军,有人告你民女,可有此事吗?”
胡不同没有理会群众的叫骂,大声问道。
“胡不同,这是什么话?”
吕志杰惊怒交杂道。
“本官是此地的父母官。自然有责任替百姓问个明白的。”
胡不同沉声道:“你究竟有没有?”
“答话!”
这时张辰龙等带来的兵马竟然齐声喝问,加上群众此起彼落的叫骂,仿如地动山摇,声势甚是骇人。
“没有,我当然没有i“吕志杰冷了一截,色厉内茬地叫,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犯人。
“带兽戏团的犯人,本官要问个明白。”
胡不同继续说。
“带犯人!”
众人又在张辰龙的领头下,高声叱喝道。
押解犯人的军士为胡不同和众人的声势所慑,也发现吕志杰好似斗败了的公鸡,没有出言阻止,更不敢多事,赶忙带来兽戏团的六男四女。
这些男女人人披枷带锁,男的脚上还锁上脚缭,神色委顿,看来是吃了许多苦头。
“你们几个女犯人听清楚了,我是本州州牧胡不同,来此途中,吕志杰可有……可有侵犯你们吗?”
胡不同问道。
“你们不要害怕,老实告诉胡大人吧1“说话的又是那个神秘汉子,声音却是清脆动听。
周义看见了,此人像自己一样,大热天时也反高了衣领,分明用作遮掩本来脸目。可是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和高挑的鼻梁,认得此人竟然是绿衣·女冷翠。
“他……他了我!”
、“还有我……”
、“我也是!”
、“我们全给他污辱了!”
四女竟然众口一辞道。
“胡说八道,是你们自愿的!”
吕志杰冲口而出通。
“吕志杰,你是不打自招了。无论她们是不是自愿,你身为负责押解的朝廷命官,却与女犯有染,已是有罪了!”
胡不同冷笑通。”
你!”
吕志杰不禁无辞以对,却也俊询笑及。
“识相的便束手就缚,待我奏禀皇上,再作处置!”
胡不同咄咄逼人道。”
你敢?”
吕志杰急怒攻心。愤然拔出佩剑。”
大胆吕志杰,事到如今。你还敢拒捕吗?”
张辰龙大喝道。身后众军也同声呼应。
“此事罪在吕志杰一人,与他人无关的,待本官拿下他后,诸位还要押送囚犯前往豫州,执行皇命的。”
看见吕志杰左右的将官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胡不同朗声道。
“各位兄弟,我们杀出去,回去后再和这个狗官算帐里“吕志杰挥剑大叫道。
“公子,不要冲动,我们慢慢和他评理。”
一个将官拦阻道,谁不知道此时此地怎能杀出重围。
也在这时,入镇的另一道路也传来人马的声音,接著又有数百骑蜂涌而至,领军的竟然是豫王周智,还有圣姑在后。
“王爷,你来得正好,请你给末将主持公道!”
看见周智终放赶到,吕志杰松了一口气道。
“出了什么事?”
周智没有下马,好整以暇地问道。
“胡不同造反!”
吕志杰大叫道。
“胡说……”
尽管知道周义在暗里撑腰,可是造反一事非同小可,胡不同急叫道:“王爷,别听他胡说……”
“你们一个一个的说,争先恐后,成何体统!”
周智脸色一沉,冷冷地说:“我在镇外还有五千精兵,谁敢造反?”
“王爷,胡不同纵容暴民生事,包围我们押送兽戏团众犯人前往豫州的兵马。”
吕志杰加油添醋地说:“还与犯人串通,诬陷末将民女,图谋不执。”
“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
吕志杰说毕梭。胡不同定一定神,说:“有人控告吕志杰这几个女犯人,因而激起民愤,刚才他也认了曾与她们奸宿……”
“是呀,他认了!”
、“拿下吕志杰这个狗官!”
众百姓群情汹涌地叫。
周智发觉形势有点失控,胆颤心惊地叫:“擂鼓!”
三通鼓响后,便有许多兵马从周智的来路冲进来,虽然大多是步兵,而且军容不整,却也人多势众,接著另一头道路又有兵丁陆陆续续地先后出现。原来徐州的州兵终于赶到。
众百姓蓦地看见这许多兵马,不禁锐气全消,吵闹的声浪才逐渐减弱下来。
“吕志杰,你可有奸宿女犯?”
周智悬了一口气,转头问道。
“没有,我碰也没有碰她们。末将是冤枉的。”
吕志杰反口道……”
他说谎!”
、“他是亲口承认的。”
、“我们才是冤枉的!”
群众怒气又生,许多人愤然叫道。
“大家别吵!”
看见自己的兵马已至,胡不同心里才踏实了一点,举手止住众人叫骂道:“王爷自会秉公处理的。”
目睹怒气冲冲的百姓在胡不同的安抚下安抚下来,周智暗念此人颇具威望,不可小觑,也不相信吕志杰的说话,点头道:“没错,本王一定命乘公处理的。”
“王爷,这个狗官纵容这些刁民炕泼一气,图谋作乱,诬陷末将,罪不容诛,应该要把他撤职查办的。”
吕志杰不识相地反咬一口道。
“糊涂,你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么?”
周智愤然道,接著听到圣姑低声说了几句话,于是说:“本王就在这里接收这些犯人,算你完成公务,至于你曾否奸宿女犯,却要随本王返回豫州受审。”
“王爷,末将是冤枉的!”
吕志杰著急地叫。
“胡大人,你能否拨冗带同几个愿意作证的百姓,随同本王回去听审吗?”
周智和颜悦色道。
“王爷,此事在本州发生,本该由下官审理的,但是王爷既然有话,下官自当遵命。”
胡不同久历官场,老谋深算,不知周智是何用心,岂敢随他回去,眼珠一转,道:“至于听审,下官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也要搜集证人证据。另旨奏禀皇上,恐怕分身不暇,王爷素来公正严明,相信一定能找到真相,给百姓一个公道的。”
“既然胡大人公务缠身,本王也不勉强了。”
周智点头道:“人来,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众人回返豫州。
“王爷。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
那个儿子是犯人之一的老头子哀求道。
“是呀,为什么不放人?”
其他的百姓又再起哄道。
“大家少安毋燥,听我一言。”
周智高声说:“兽戏团在京师惹事生非,才遭查禁,皇上宽大为怀,没有严惩,只是著本王监管行为,要是能够安份守己。我会放他们回家的。”
“对呀,大家放心,王爷不会难为他们的。”
胡不同也出言安抚道。
闹了半天,周智才能率军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等人离开十里屯,一众百姓也慢慢散去,剩下胡不同在小衙门前面抹汗,思索如何善俊。还要奏闻电l,更要提防吕刚父子反咬一口。
“不同,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
不知什么时候,周义在胡不同身旁出现道。
“王爷,是你?”
胡不同惊喜交杂道。
“不用烦心,其他的事张辰龙会助你善后的,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谈吧……”
周义好言道。
两人走进了小衙门,屏退从人,闭门商议。
“刚才我在人丛中暗里留意,发现有几个人故意扇风点火,已经著人监视他们的行踪,你可以顺藤摸瓜。把他们一一拿下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周义森然道。
“是,属下知道了。”
胡不同答道。;“至放吕志杰,无论如何,他也难逃罪责,你不妨在民愤方面大做文章,如此这般,当能使他永不超生,或许还有望攀倒吕刚。”
周义指示道。
“承教了。”
胡不同如释重负道:“不过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走官道,而绕道来到这里。以致多生事端。”-
我也不懂,可能是中了别人的诡计,才会落到如斯田地的。”
周义摇头道。
“什么人的诡计?”
胡不同奇道。
一应该是兽戏团的团长冷翠。”
周义沉吟道。
“冷翠?”
胡不同茫然道。
“刚才她也混在人群里,但是你不用心,我会对付她的。”
周义悻声道。
两人继续谈了许久,差不多晚饭的时间,张辰龙却带著玄霜进来。
“你回来了,查到什么?”
周义问道,原来周智入镇俊,冷翠当是发现圣姑与他在一起,便不再做声,待他率众离开俊,还尾随而去,玄霜奉命追踪,看她脸露异色。不知出了什么事。
“她们果然是认识的,圣姑在途中装作解手与冷翠见面。答应营救兽戏团众人,还著她返回安城,听候叔父冷双英的命令。”
玄拓回答道。
“冷双英原来是叔父吗?我还道是她的爹爹。”
周义点头进。
“她们还说起你**……”
玄霜继续说。
“说我什摩?”
周义问道。
“冷翠说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应该必死无疑的,可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够活下去,请求圣姑探问你的解药从何而来,或是设法位查你是否每天黎明时分,便昏睡不醒。”
玄霜忧形于色道。
“为什么黎明时分便会昏睡不醒?-,司义怔迸。
“她说就算吃了解药,还是不能完全消除蛇毒的。被咬的那一刻最是厉害,所以每天那个时间,便会发作了。”
玄霜紧张地说:“王爷,你快点找大夫看看吧。”
“黎明时分吗?那个时候我还在睡觉,自该昏睡不醒了。”
周义沉吟道,暗念自己是在黎明时分给七煞神咬了一口,难道真有余毒未清。
“不是熟睡不醒,她说的是完全失去知觉。怎样也不会醒来。”
玄霜著急地说。
“是吗?”
周义蓦地记起那天晚上窥探圣姑与瞿豪会面俊,自己彻夜不眠,准备密摺,太阳出来时才上床。不可能余毒未清,舒了一口气道:“你今天晚上别睡,看看能不能在黎明时弄醒我吧。”
“如果余毒未清怎么办?”
玄霜忧心忡忡道。”
那时再作打算吧。”
周义笑道:“她们还说了什磨?”
“没有了,她们好像不大咬弦,匆匆说了几句便分手了。”
玄霜摇头道。
“不会是发现你暗里偷听吧?”
周义狐疑道。
“我离开她们差不多十丈之遥,怎能发现。”
玄霜信心十足道。
“十丈?不是吧,十丈之外,也能听到她们说话么?“张辰龙难以置信道。
“有人跟踪她们吗?”
周义不以为异道,事关玄霜近日功力大进,内功之高,可不是张辰龙所能想像的。
“柳巳绥会派人分头跟踪的。”
玄霜答道。
“见到他吗?”
周义问道,知道柳已绥一定是从宁州尾随圣姑出发。辗转迫踪至此。”
没有,只是见到他的手下。”
玄霜道。
周义没有再赴豫州,因为已经不需要,返回宁州途中,曾经动念尾随冷翠渡江暗探,只是念到自己身为统帅,岂能轻易涉险,而且纵然能随她进入安城,亦无法混入敌营,最筱自然要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主意。·回到宁州时,柳巳绥也有探子回报,圣姑等业已抵达豫州,看样子暂时不会回来,冷翠原来也去了,却是独自回到该是兽戏团在豫州的基地大钟山。
周智没有难为吕志杰,还把他延入府中居住,自然不会审讯,看来是要大事化小,此举本在周义意料之中。也没有放在心上。
宁州的大小事务尚算顺利,京师的魏子雪也没有特别的消息,周义本来以为可以静静地筹画南征事宜的,谁知裴源在他前往营期间,乘机大事修葺王府,兴建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弄得一塌糊涂,退得他要另找居停。
这一天,周义正在办理公务时,汤卯兔突然来报。前些时周义遣派过江与玉树太子暗通消息的细作己经回来覆命,还带来卫士赵成。
这个赵成也是周义的卫士,虽然不属十二铁卫,但是精明能干,当日陪同周义渡江,后来留在玉树太子那里帮忙的。
“玉树那里没有出事吧?”
周义开口便问道。
“没有,他很好,知道王爷建府宁州后,欢喜的不得了,不仅是他,人人也欢喜得很,那几个小丫头还想过江与你见面哩。”
赵成笑道。
“渡江可有困难么?”
周义问道,宁王战败后,严禁商旅来往,下令锁江,双方人马紧守江岸,要过江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
“玉带江这么长,可供偷渡的地方多不胜数,还有秘道直通江畔,来往倒也方便。”
赵成答道。
“那座镇江也是多此一举了。”
周义沉吟道。”
本来是的,但是近日禁绝贸易,却对我方有百利而无一害。”
赵成答道。
“此话何解?-周义不解道。
“最近对岸十分缺少这些事物,要不是这样,他们击溃宁王时,也许便乘胜追击了。”
赵成取出一张清单道。
“烛粉……食盐……药物,茶叶?不会吧,南方盛产茶叶,怎会缺货?”
周义奇道。
“这些全是玉树太子的功劳……”
赵成笑道。
原来玉树太子和蟠龙余人藏匿的王陵虽然粮食充足,日常用品却不大充裕,玉树又爱吃新鲜蔬果食物,唯有派人入城采购。
宁王战败俊,玉树闻得宋军有意乘胜渡江,灵机一触,派遗细作入城破坏,烧了一些粮仓和军需用品。宋军未能及时从后方送来补给,被逼要打消追击的计划。
玉机太子食髓知味,复得故国臣民之助。发现城里什么物品短缺,便或盗或毁,闹得平安两城草木皆兵。
“那些宋军全是死人吗?怎会任由他的细作出入自如,大肆破坏?”
周义不明所以道。
“王爷有所不知了,原来王陵筑有秘道,可以直达平安两城,城里还有内应,加上玉树太子的神机妙算,他们更是神出鬼没,所以能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赵成佩服地说。
“他只有那点点人马,怎能如此胡闹,可知道宋元索派了一个叫冷双英的前来对付他们么?”
周义顿足道。”
知道,所以玉树太子已经停止一切行动,还命我回来报告。”
赵成点头道。
“这个冷双英是什么人?”
周义问道。
“此人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宁王渡江进攻平城时,他领来五万精兵增援,最近获委为江防元帅,统领沿江的十万兵马。”
赵成答道。
“江防元帅?”
周义怔道。”
名是江防,其实宋元索命他全力筹备渡江,还答应半年之内,再添兵十万和三百条战船。”
赵成继续说。
“三百条战船?”
周义皱眉道。
“玉树太子相信他们是在靠近海口的地方建造战船,完成后,便会溯游而上。”
赵成说。
“没错,一定是这样。”
周义憬然而悟道,暗念要是在江岸建造,一定瞒不过自己的探子,还要集结兵力守护,实非善法。
“王爷如果在必经之路设伏,该能叫他们吃不完兜著走的。”
赵成笑道。
“这一趟你可立下大功了。”
周义兴奋地说。
“不是属下,是玉树太子。”
赵成由衷地说。
“对,此子也真了不起……周义点头说,“可惜他们兵微将寡,否则该有一番作为的。”
赵成遗憾地说。
“也不一定……周义灵机一触。问道:“刚才你说王陵有秘道直通平安两城,道路安全吗?”
“安全,安全极了,简直就像回到家里一样。”
赵成夸张地说:“其中更有秘道直往当日蟠龙国的皇宫,现在成了冷双英的府第和办公地方,玉树太子日夜派人守在下面偷听,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好,我也该去看看他了。”
周义笑道。
赵成说的没错,要过江也真不难。
周义和玄霜与六个精通水性的卫士分乘两叶扁舟,在赵成的带领下,半夜偷渡,无惊无险地横渡玉带江,直驶峭壁下边的秘道,叫开门户,再次踏足蟠龙国的王陵。
时已夜深,周义知道玉树太子和四婢早已就寝,著令不许惊动她们,却像在自己家里似的,与玄霜回到当日的宿处,果然没有别人占用,还收拾得乾乾净净。
翌日天还没亮,周义便给玄霜摇醒了,朦胧中他也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可不以为异,打了一个呵欠,坐了起来,笑问道:“外边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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