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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看见了没有?”
红桃好奇地问。
“没有……”
冷双英把头脸凑了下去,定睛窥看道-“我给你打灯吧。”
红杏取来红烛照明道。”
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冷双英终放看清楚了,指头一紧,便往探了进去。
“没有……我没有!”
冷双英的指头直薄身体深处时,冷翠的感觉就像给他一样。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贞沽的薄膜己经没有了,还能说没有么?”
冷双英肉紧地在坐掏挖着说。
“我……”
冷翠泪下如雨,却是无言以对。”
看来你也足个妇。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能够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的。”
冷双英抽出指头道。
“不……呜呜……我不是……”
冷翠泣不成声道。
“这块守宫砂浑然天成,好像是与生俱来,倘若是碰过男人,早该脱落了,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又没有了那块没用的薄膜,真是奇怪。”
红桃搓揉著冷翠粉臂上的守宫砂说。
“……呜呜……没有男人……身子是……是调教大黄小黄时毁去的……”
看见冷双英开始脱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说不行了。
“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
冷双英怔道。
“它们……它们是我的本命神兽……”
冷翠大哭进,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本命神兽?”
冷双英追问迸。
“你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
冷翠泣道。
“那么你是没有碰过男人了?”
冷双英不置可否,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
冷翠罚誓似的说。
“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冷双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远也不会得到百兽谱!”
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乖乖的说出百兽谱的下落吗?”
冷双英唬吓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愿做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不肯嫁我为妻,又不交出百兽谱,不是要为难我吗?”
冷双英叹气道。
“我……我可以带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寻百兽谱的。”
冷翠嗫嚅道,暗念只要离开这里。便有脱身的机会了。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
冷双英怪眼一转。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冷翠横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说。
“你要干什么?”
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兽谱,再求我干了你,然后乖乖的当我的老婆。”
冷双英怪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冷翠惊怒交杂道。
“你会的。”
冷双英脱下裤子道。
“元帅,你要千了她吗?”
红杏问道。
“当然了。”
冷双英走到冷翠身前;脱上仅余的犊鼻短裤。握著一柱擎天的说:“不过你放心,除非你以百兽谱作嫁妆,否则我是不会用碰你的。”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看见眼前的筋脉贲张,狰狞恐怖,比自己平常用来煞痒的伪具还要粗大,冷翠不禁心惊肉跳,接著发现冷双英的左腿有一块常常在噩梦里出现,梧桐叶似的胎记,忍不住失声叫道:“是你……原来是你……”
“我是什么?”
冷双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当年率众暗袭百兽门,屠杀本门门人,杀了我爹娘的蒙脸恶贼!”
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样?不过我没杀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
冷双英抗声道:“我疼她也来不及,怎会杀她,要是她没死,还会娶她为妻。今天可用不著你了。”
“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呜呜……你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尽的。”
冷翠大哭道:“谁知你人面兽心,她死了,还……”
“原来你看见了,当躲在哪里?”
冷双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认得这块胎记了。”
“狗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
冷翠睚眦欲裂道。
“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嫁我为妻了。”
冷双英铁青著脸说。
“你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寝你的皮的!”
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吗?”
冷双英狞笑一声,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声,可顾不得肮脏,用尽全身气力,使劲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记了我的金钢铁甲功吗?”
冷双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
冷翠奋力咬了两口,发觉仿如青蜓撼石柱,却又不能吐出嘴巴里的,更是悲愤欲绝。
冷双英在冷翠的樱桃小嘴里了几下,看见她绝望地泪流满脸。心里冒火,愤而抽出,喝道:“把销魂香拿来。”
没多久,红桃便拿著一个小瓶子回来了。
冷双英接过瓶子,在冷翠鼻下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轻烟便从瓶子里冒起,涌进鼻梁,那里知道冷翠闻得销魂香的名字,已经知道不妙,暗里闭住呼吸,倒没有多少吸入肚里。
“你用光了整瓶销魂香,可痒死她了。”
红杏掩著鼻子说。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冷双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说:“我们要去睡觉了,要是想我给你煞痒,尽管开口吧。”
冷翠涨红著脸,默然不语,暗里筹谋脱身之计。
躲在秘道里偷窥的周义,看见冷双英终于放开冷翠,搂著没有多少衣服的红桃红杏返回床上,看样子却不像睡觉,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气,道:“我们也该休息了。”
“你不管她吗?”
玄霜拉著周义的臂弯,小声问道,尽管知道秘道的声音不会外传,也不敢大声说话。”
管什么?”
周义愕然道。
“她身世堪怜,落在冷双英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兽谱,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
玄布著急似的说。
“玄霜的话也有道理的。”
赵成点头道。
“有道理又如何?难道能够杀进去救人吗?”
周义摇头道。
“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女的看来也不懂武功……”
玄报吸嘀道。
“冷双英的金钢铁甲功刀枪不入,势难速战速决。稍一耽搁,便是自找麻烦,那可坏事了。”
周义冷哼道:“现在只能继续监视下去,静观其变。”
“这个冷翠看来很是倔强,面对灭门仇人,更不会轻易屈服,怎样也能熬上三、五天,该有时间从长计议的。”
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从窥孔看进去,只见冷翠虽然瘫痪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齿,俏脸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来吸入的销魂香己经发作了。再看冷双英却在床上与红桃红杏两女纠缠在一起,靡的笑声此起彼落,粉脸一红,不敢多看。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许已经在冷双英身下婉转娇啼,备受摧残,更是欲火中烧,说不出的兴奋,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觉便像抱著火炉一样,倍添难受,最俊虽然在樱桃小嘴里得到发泄,可是还是欠了一点点,未能尽兴。勉强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梦里出现,一时见到她终放屈服在冷双英的威之下,百般献媚,忽而又抵死不从,惨遭整治,梭来又梦见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个可人儿,还与那个陷身富春楼,身世可怜的余饶美女一起共荐枕席。秘道无日月,周义醒来时,可不知是什磨时间,扭头看见沙漏未尽,玄霜还在怀里熟睡,估计刚刚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见所闻再想一泪。此行固然得到许多有用的情报,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诡计和实力,要是依照原来计划,练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动进攻,那时宋元索从海路运来的十万兵马该已抵达,势难速战速决,也许还会陷入苦战。至于宋元索遣来的三起奸细,更是暗藏杀机,祸在眉睫。瑶仙谋刺英帝,看来事在必行,只争朝夕,无奈远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请,先发制人,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最好能找到太子谋反的图谋,更是一举两得。红莲教虽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扩充势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收服人心,或是拿下圣姑丹薇和残存教众,还会生出大祸。
兽戏团和冷翠表面是不足为患,然而冷双英如果得到百兽谱,当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来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纵然不能使她感恩图报,也是利多于害的。但是要从冷双英手里救人,却是谈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仿佛思量,周义也苦无善策,倍添烦恼,叹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
“……一王爷,你醒来了。”
周义一动,玄霜也从梦中醒转,睡眼模糊地缠在周义身上说。
“打水给我洗脸吧。”
周义没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声,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发觉裹著腰间的开巾有点儿松脱,便解了下来,重行包裹。
“完了没有?”
周义问道。
“让我看看……”
玄霜明白周义的意思,低头检视。发觉还有点污血,惭愧道:“没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吗?”
“不要了。”
周义不满似的冷哼一声,心念一动,自官自语道:“不知道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
“你又要去富春楼吗?”
玄霜怔道。
“是,那几个余饶美女看来善解人意,我要去尝尝异国风清高。”
周义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该差不多完事,也许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
玄霜委屈地说。
“不,我耐不住了。”
周义道。
“我和你一起去。”
玄霜道。
“我去召妓寻欢,你去千嘛?”
周义笑道。
“我是你的卫士,要负责你的安全的。”
玄霜急叫道。
“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
周义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去。”
玄霜著急道。
“混帐,我的话你也不听吗?”
周义脸色一沉道。
“可是……”
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点打水,我还要看看那个冷翠屈服了没有……”
周义恼道。
冷翠没有,她仍然是一丝不挂地仰卧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红,神色委顿,一只玉手却覆著腿根,掩盖著羞人的牝户。
冷双英己经起床,正在红桃红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帅,就让侄小姐躺在这里吗?可要把她送回房间?”
红桃从冷双英手里接过擦了脸的脸巾说。
“她是我的人,要与我在一起,还送到那里?”
冷双英晒道:“你们喂她吃点东西,别饿坏了她,待我回来梭,再慢慢泡制她。”
“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销魂香,但是哼也没有哼一句,看来是不会就范的。”
红杏叹气道。
“是吗?”
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拉开了腹下的玉手,发现一根纤纤玉指藏在里。脸露讶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上说:“看不出你的内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软筋散,还能用指头煞痒!”
冷翠含恨别开俏脸,抿唇不语,知道一晚的努力,业已付诸流水,果然冷双英的语音未住,他的掌心便传来一股真气,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气便烟消云散。
原来昨夜冷翠虽然紧闭呼吸,还是吸入了一点点销魂香,目睹冷双英与两女在眼前娟,春心一动,香便己发作,使她备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撑,同时提聚真气,压抑念差不多天亮时,终放凝聚足够气力,本道藉此回复武功,然而又耐不住香的折磨,一时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户,却因此给冷双英发觉了。振散冷翠的真气后,冷双英的怪手继续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脚道:“不要白费气力了,国师的妙药是不能以内功通出体外的……
“拿开……拿开你的臭手,不要碰我!”
冷翠颤声道,销魂香的药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轻挑慢捻下,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我给你煞痒吗?”
冷双英指头一紧,又再闯进禁地。
“不要……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
冷翠悲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
冷双英竟然抽出指头,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贱人馆在安城设了分馆么?他们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尝遍俊,便会求我碰你了。”
“你……你这个畜牲……冷翠粉脸煞白道,好像知道贱人馆的厉害,“给我好好地看著她,我办完了公事,便会回来,要是出了阅子,嘿嘿……你们也不用活下去了。”
冷双英交待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冷双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视江防,然梭往军营督促训练,午俊才会回来处理公务的。”
何昌解释道。
“王爷,现在冷双英不在,那两个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带回来的。”
玄霜跃跃欲试道。
“让我想一想。”
周义沉吟道。
“还要想什么?”
玄霜急叫道。
“蟠龙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总究还是外人,随便带进来,很容易引狼入室的。”
周义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
玄霜理所当然道。
“给你作妹妹吗?周义晒道。
“好呀。”
玄箱爽快地说。
“不用忙,暂时她还没有危险,让我多想想吧。”
周义摆一摆手,改口问道:“何昌,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营业?”
“他们午俊便开门了。”
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会我要去一趟。”
周义点头道。
“那四个余饶美女现在改名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对不起,她们给城守大人包了下来,如果客官能下一点订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
鸨母可不想开罪这个打赏阔绰,据说是南来贩卖药材的富商,诌笑道。”
订金不成问题,可是我哪能耽搁三天……”
挂上人皮脸具,化名王晋的周义踌躇道。
“本楼的美女多的是,让老身介绍几个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
鹑母卖弄地说。
“你们的卢老板那天不是还买了一个余饶美女吗?”
周义问道。
“她吗?”
鸨母叹了一口气道:“她十分不识抬举,我们花了许多唇舌,也不能使她听话,今天才开始调教,看来颇费功夫。相信还耍一些时间她才会接客……
“怎样调教?”
周义好奇地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法子的。”
鸨母神秘地说。
“可惜这里不是贱人馆,否则……”
周义灵机一触。遗憾似的摇摇头,便作势离去。
“如果是贱人馆便怎样?”
鸨母拉住周义问道。”
如果是贱人馆,我便不会白行一越了。”
周义叹气道。
“原来大爷喜欢这一套吗,行呀,你坐一会,待老身去请示老板。”
鸨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赏。”
周义满意地说。知道多半会成事的。
果然没多久,鸨母便领著胖子老板卢远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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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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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
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
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
“是。”
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俊把那个小贱人带来。”
“不,先带我看看她。”
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
姚妈为难地望著卢远道。”
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
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
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著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
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
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俊,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卢远笑道。
“是吗?”
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
“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
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
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
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著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著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从洞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
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著水里的鳝鱼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
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
另一个打手涎著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
姚妈笑嘻嘻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
“是吗?”
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还在她的股间指点著说:“可有点儿烂。”
“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了。”
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
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
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
“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
周义满意似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
随著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俊,周义看见床上有一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
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了。”
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乾乾净净,胸前挂著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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