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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周义满脸惺色道,道出鲁王指使安莎行刺之事。
“原来如此,倘若把此事报告圣上…”
魏子雪道。
“让我慢慢想清楚再说,还有没有什么要紧之事?否则我便要入宫见驾,然后守孝,晚上该不会来了。”
周义心烦意乱道。
“圣上虽然对外宣称皇后因病去世,亦严令属下不许泄露暴毙之事,却有旨要详告王爷,看来他对王爷是另垂青眼的。”
魏子雪正色道。
“难说得很……”
周义叹了一口气,继续与魏子雪密谈了半响,才换上孝服,匆匆入宫。
“义儿,你终于回来了,快点起来说话…”
英帝激动地说,看他形容憔悴,两眼通红,好像找老了许多,该是受尽煎熬。
“父皇,你的伤怎样?”
周义关怀地问。
“我没有事,魏子雪全告诉你了”“是,母后该是中了暗算的。”
“我知道,元凶一定是宋元索,瑶仙这个贱人更是凶手,只不知道仁儿是不是……”
“为什么不拿下她严加审问?”
“要是拿下她.她不胡乱攀诬才怪,仁儿究竟是朕的儿子,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朕怎能相信片面之词?何况现在内忧外患,已使朕方寸大乱了。”
“宋元索还没有完成准备,一年半载也不会发动进攻,那时儿臣该能与他一战。”
“肤忧的不是宋元索,而是天狼。”
“天狼又再犯界吗?怎么安琪一点消息也没有的?”
“联让你见一个人,可是你要严守秘密,除了你我,什么人不不许知道此事。”
“是,儿臣遵命。”
“雪梦,出来吧。”
父子说话时,早已屏退左右,周义可想不到堂后原来还有别人,更想不到来人头脸全身完全裹在一袭淡青色,连著头套的曳地长袍里,脸上还挂著一块同色脸幕,美丑难分,雌雄莫辨。
这人身段苗条,看来比周义矮了一点点,从那双好像会说话,漆黑明亮,秋波流转的大眼睛来看,该是个女的,还可能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雪梦,他便是我的二儿子,义儿,她是黑山的雪梦公主。”
英帝介绍道。
“雪梦叩见二皇子。”
那个神秘女子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
在老父身前,周义岂敢造次,强忍揭下脸幕的冲动,欠身还礼道。
“雪梦,起来吧,告诉义儿你缘何至此。”
英帝柔声道。
“是。”
雪梦答应一声,却没有起来,爬到龙座前面,小猫似的卷伏在英帝脚下。
“说吧。”
英帝爱怜地轻抚著密密包裹的嵘首说。
周义暗念父皇该是看上了这个神秘的女孩子,想不到他如此风流,母后尸骨未寒,便急不及待地另结新欢,不过此女看来十分出色,可惜自己缘铿一面。
“妾身是大周鲁州以北的黑山人士,黑山臣服大周已有数十年,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雪梦莺声道,虽然语音生涩,可是吐属斯文,一点也不像蛮夷外族。
雪梦原来是黑山可汗的小女儿,自小爱慕中土文化,精通汉语,而且美艳如花,不仅深为汗父疼爱,亦是北强许多英雄追求的对象。
鲁王周信亦曾遣使求亲,只是黑山可汗素知他品行有亏,所以婉言拒绝,却又不想开罪周室,放是挑了四个族中美女送他,以作抚慰。
这四个美女善解人意,听说也颇为周信宠爱,黑山可汗以为可以免祸?时,没料有一天,突然收到她们托人带来口信,顿如晴天霹雳。
原来黑山的宿敌天狼战天为周义所败,又中了周义之计,以为大周有意联同黑山消灭天狼,永绝后患,于是打消了入寇之念,还遣使带同礼物美女潜入鲁州求和。
如果周信答应了,大周的边患便得以解决,可是谁也没料到他不仅答应,还主动提议与天狼结盟,一起瓜分黑山。
如此机密大事,又与那几个黑山美女的故国有关,她们本来不会知道的,孰料周信得意忘形,醉后胡言乱语,说什么很快便能要雪梦和他们作伴,众女旁敲侧击,发现密约,事关故国存亡,遂冒死遣人回国报信。
黑山可汗苦思无计,毅然送女入朝,泣血申诉,英帝才知道此事,时值宁王周礼进京,故意把他遣往鲁州助周信练兵,暗里查探。
前天周礼与周信回京奔丧,周礼除了证实此事,还密奏周信竟然暗里勾结宋元索,图谋不轨,再引证月前宋元索说什么“杰赴鲁”一函,更没有半点怀疑了。
“联已经决定大殓之后,便拿下阿信这个大胆妄为的畜生。命礼儿接管鲁州,与天狼言和,同时命他全力缉捕宋元索派往鲁州的奸细阿杰,希望不会太迟吧。”
“儿臣已经杀了那个阿杰了。”
“你杀了他?!”“是,他与天狼的死士在途中伏击儿臣,为儿臣诛杀的。”
“没有留下活口吗?”
“拿下了天狼的使者和几个死士。那几个死士可不懂中土语言的。”
“问出主谋没有?”
“问出了。”
“主谋是不是……”
“父皇既然作出了决定,其他的便不要多问了。”
“该死!明天你把那个使者秘密带进宫里,联要亲自问个明白,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
“审问时,儿臣曾经用刑……”
“用刑便用刑了,打杀了也是活该的。”
“儿臣遵命。还有,根据儿臣的情报,宋元索下令红莲于明年重九左右,在豫州和宁州发动暴动,可能会在那时进攻。”
“明年重九吗?时间无多了,你要立即动手才是。”
“儿臣已经令人待四弟动身进京后,便接管豫州,开始传播新教,该赶得及消弥这场大祸的。”
“他也该动身了,很好,还好有你,我们与宋元索之战势在必行,大周的国运全系你手了。”
“儿臣明白的。”
“瑶仙一事,朕自有布置,你不要多管。”
“听说吕刚辞去城守一职,不知父皇决定了继任的人选没有?”
“你有什么提议吗?”
“没有,只是儿臣以为城守责任重大,父皇应该格外小心。”
“联己经决定任刘方正为城守了。”
“他…如果……”
周义冷了一截,忍不住著急地叫。
“联自有主意,你毋须杞人忧天。”
英帝沉声道。
“是,儿臣失态了。”
周义叹气道。
“你也该去守灵了,你们难得回京,不要整天耽搁在灵堂里,我已下恩诏,每天午后开始守灵,到了亥时,便可以回府休息。”
英帝点头道。
“谢父皇。”
周义唯有讪然告退。
灵堂很是热闹,英帝的几个老去的妃殡,太子周仁,宁王周礼,鲁王周信,公主青菱和附马刘方正,还有他们的妻妾儿女,和侍候的宫人,人人重孝在身,各就各位,在堂前守灵。
看见周义现身灵堂,众人纷纷点头示意,以作招呼,周义也神色沉重地一一点头回礼,才走到堂前拜祭。
周义孤家寡人,无妻无子,独自在灵前叩拜后,便在预留给他的位子跪下守灵。
左首是太子周仁,瑶仙跪在他的身后,一身素服,脂粉不施,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周义跪下时,仿佛看见周仁目中闪过一丝惭色,接著还垂首低眉,不敢与他对望,禁不住恨意填胸,暗念要是不能攀倒这个丧尽天良的逆子,除了愧对母后在天之灵,恐怕自己亦再无出头之日,右边是宁王周礼,虽然身处灵堂,不仅没有半点悲戚之色,还好像眉飞色舞,喜上自胜,周义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即将接管鲁州,又再手握兵权。
念到这个野心勃勃的弟弟行将座镇北强,周义便浑身不自在,暗念父皇此举根本就是送虎迎狼,而他经过宁州的挫折后,该没有那么鲁莽,也许会成为自己的心腹之患。
周礼的右首是周智的位子,相信他此行回京,该有一段日子留在京里了。
再过去的是周信,周义不敢多看,以免泄露了心里的愤慨,暗念他与自己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也是兄弟,谁能想到会如此狠毒,竟然勾结外人行刺,可真死不足惜。
青菱与刘方正跪在后排,他们与太子是同路人,要是让刘方正当上城守,手握京畿重兵,别说对自己有害无利,就是父皇他日要废掉太子,难保不会生出意外之变,看来亦要早为之计了。
灵堂虽是肃穆庄严之所,可是毕竟人多,小孩子吵闹哭叫的声音固是不绝如缕,守灵的孝子贤孙亦常常托辞解手更衣,出出入入,叫人心烦意乱。
周义表面是正心诚意地守在灵前,也趁机仔细思量,重行评估当今形势。
到了亥时,众人便纷纷在灵前上香,然后各自回府休息了。
周义早已令随行侍卫着魏子雪等候他回去商议,依次上香后,便动身回府。
第八集简介
为稳固势力,周义利用安莎之供辞及手中线索,欲让英帝削除其它几王及太子势力,岂知英帝早有准备。鲁王被贬、宁王被疑,而太子也因瑶仙身份曝光所累,自身难保。看来自己继位太子之日已不远,只要尽快逼供瑶仙,套出更多的证据……使计擒拿瑶仙,用尽任何酷刑,让她受尽凌辱,但却无法让她招供,恼火的周义对眼前这曾是自己大嫂的京城双美是又恨又爱。何况得知她身上拥有让人销魂的「重门迭户」,让周义更是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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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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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
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
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
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我们知道了。”
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
周义继续说。“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
魏子雪肯定地说,“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严密监视他的动静。”
周义道。“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
魏子雪问道。“我会给她写信的。”
周义点头道∶“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他的敌手。”
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
周义冷笑道。“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
杨酉姬改变话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家常便是。”
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服……”
“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
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
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
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
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宫,父皇要亲自审问。”
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
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
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
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
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
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
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
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
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
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
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
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不痒吗?”
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
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
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
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
周义寒声道。
“不……不要!”
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
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不要再打了!”
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宫,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
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
周义森然道。
“是。”
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
“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
“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
“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
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
“我没有骗你!”
“打!”
“哎哟……别打……呜呜……痛呀……”
“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是宁王的主意……”
“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
安莎披枷带锁,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
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
安莎嗫嚅道。“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
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
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
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
安莎道。“你说的是实话吗?”
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
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
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
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把她关进天牢吧。”
英帝点头道。“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
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
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
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
英帝问道;“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
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
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
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
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
“我看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
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
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
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
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
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
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之身,要大礼叩见。”
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
“你有行礼吗?”
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
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
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两个,所以闭门不出。”
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
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
玄霜晒道。
“对。”
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
“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
玄霜答道……“安着好心才怪……”
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
“他来干嘛?”
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
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
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
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
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
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
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
“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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