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乾净,秋月,你们拿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
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
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
绮红说。夏莲等四女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
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挥鞭喝道。
“啪。”
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
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打……呜呜……我吃……”
“还不过去?”
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丹薇强忍伤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沾满了许多已经乾涸的秽渍,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
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
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周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乾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乾净了。”
“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
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
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
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妇。”
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
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然后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
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
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
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
看见丹薇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这是我请裴源设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
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
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
玄霜笑道。
“是吗?”
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紧贴着三角形木台顶端那剃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
“……”
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
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
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对?”
“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
“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
“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
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
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
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波浪似的急颤,分明是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
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
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耸动,插着那狭窄的。“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
丹薇气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汹涌而出,决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
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
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了多少次?”
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
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
“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从,便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下了什么毒手?”
周义问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核……”
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
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
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
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
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
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
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
“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
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
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
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
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
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
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
周义灵机一触道:“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
“冷翠?”
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
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
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做当壶也行的。”
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吗?”
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
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
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
周义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还开始调动兵马,又命丹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
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
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也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
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的。”
“很好,放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
“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
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
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
丹薇继续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
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
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
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
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
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
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会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可不容易的。”
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
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们如何”1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金杜日lf,之身,竟然沦为,喜的是总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一样当众人壶吗?”
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壶。”
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送像州干活了没有?”
“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
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
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
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
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
瑶仙再问道。“我不知道。”
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
瑶仙继续问道。
“是的,你呢?”
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
瑶仙轻抚着的金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
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
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后悔什么?”
丹薇怔道……’“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任人辱!”
瑶仙悻声道,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
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错信宋元索,自甘堕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
“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
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
丹薇愤然道。‘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
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糕,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妇仙奴来了,”
“进来,快点进来。”
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
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
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后的两女。
“‘她便是红莲圣姑?”
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
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
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的。”
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
汤卯兔怪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
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
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
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
丹薇发觉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恭毕敬,没料此刻自己己是沦为,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能钻进地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
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妇了,还跑得了吗?”
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妇吗?”
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
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
柳巳绥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
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行吗?”
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
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
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可以吗?”
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
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
绮红傲然道:“你们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
“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
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
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几头如何侍候男人。”
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戏,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石……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窥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
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
周义笑道,虽然明白绮红是藉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
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
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