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无删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弄
既然已经充满了警惕,当古策要把他带出浴室时,杜云轩就像刚才抓住车门一样,紧紧抓住了洗头台上的水龙头。
「有完没完?」古策又开始皱眉,「松手。」
杜云轩沉默又倔强地不肯松手。
这种表态很明显,明显到让古策火大。到密西西岛谈联盟的事,出发前,古策咬了半天牙,才放弃了把杜云轩一起带过去的想法,密西西岛并不是他的地盘,万一事情谈不拢,把杜云轩带过去可能有危险。
到了密西西岛,待在人家的地盘,考虑到通讯可能会受到监视,古策没兴趣把自己的软肋送到外人手里,又咬起牙,忍住了和杜云轩通讯的冲动。
整整两个月没碰他,放他自由自在的过他最爱的小日子,杜云轩就算不感激,至少也给个好看点的脸色吧?
这两个月,古策自问已经放手到极限,连唯一一个电话,都是离开人家的地盘后才打的。
没想到这个唯一的电话,也打来打去,打了半天没有人接。
最后古策没用自己的手机,临时买了一个本地手机卡,上飞机前最后一刻再拨杜云轩手机,这才接通了。
杜云轩不接自己的电话,古策心知肚明,他忍了。
接机故意迟到,古策也明白,还是忍了。
轿车里故意和古策扛着,古策把他按倒做了,却非常注意控制,只做了一回,也算忍了。
两个月欲望的积蓄,古策又是能力过人的类型,一次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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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删版 暴君无删版_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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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他看杜云轩一副不禁蹂躏的样子,本来还打算忍,让杜云轩休息一晚,忍到明天再讨要补偿。
可是,当杜云轩给出这种「你给我死远点」的明确表态,古策终于被他惹翻了。
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想整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撩你,刺你,每个动作,每个字都硬生生地和你扛,就算他一个字不说,那也是在硬扛。
非扛到古策所有的耐性都用光,露出撕扯血肉的獠牙不可。
「松不松手?」古策最后一次问。
杜云轩听到了他语气的改变,感到危险逼近,更固执地抓紧了水龙头。
古策不再问了,一手勒住杜云轩的腰往外扯,杜云轩抓着水龙头不放,古策眼也不眨,一个手刀劈在杜云轩手臂上。
中国武术、跆拳道、空手道,古策都学过,他的手刀很少人受得住。
他已经恼了,连巧劲都没用,直接劈在右臂尺骨上,盛怒下还算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没把杜云轩的手直接劈断,但也疼得杜云轩说不出话来,五指无力地松开。
古策把杜云轩拖出浴室,丢在大床上。杜云轩还在痛苦地喘息,他就已压了上去,长驱直入,一气顶在柔软的深处。
「啊!」杜云轩失声叫起来,下意识乱蹬。
古策抓住在半空中乱动的脚踝,把他折成膝盖贴到胸膛的姿势,臀部被腿的动作带着向上提起,贯穿得更深。
古策精力旺盛,体力过人,有着特别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没和古策上过床的人,根本无法想像他能猛烈到什么程度。
即使是那些对古策潇洒的背影投以爱慕眼神的女人们,在真正见识过古策床上的嚣张狂烈后,恐怕也要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足够的承受度。
对从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男人压倒的杜云轩来说,这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在床上,一般情况下,古策是疯狂的野兽,但是,如果心里窝着火,古策就不仅仅是疯狂,而是凶残了。
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的动作下,杜云轩也叫得极为凄惨。
强烈的痛感让泪腺反射性地分泌液体,眼睛迅速氤氲出一层水雾,杜云轩一直发出抗拒的痛苦的声音,直到发现自己唇里逸出的声线带着哭腔,就倔强地咬住了下唇。
古策伏在他身上,把他的倔强看得一清二楚,也把他不肯向自己示弱的心态看得一清二楚。
平时古策可能会放过他,但现在古策已经被惹翻了,杜云轩越不肯示弱,古策就越憋着一股气,要整得他服软。
他压着杜云轩挺动壮实的腰部,手伸到杜云轩的两腿间,杜云轩在被侵犯的恍惚中察觉到危险,伸手想阻止他,又挨了一记手刀,这一次劈在虎口上,痛得杜云轩直抽气,浑身肌肉收紧。
古策被夹得低沉地唔了一声,更放肆地往深处进犯。
杜云轩被弄得死去活来,根本没有生出欲望,古策握在手上的器官软软的很驯服,像沉睡后的杜云轩一样,又一丝脆弱,又无比可爱。
古策娴熟地揉搓它,动作略嫌粗暴,却很见效,软软的器官开始充血,逐渐变得坚挺,杜云轩似乎感到绝望,狠狠侧过脸,把半边脸颊压得深深陷入床垫。
他还在努力咬着下唇。
可是,喉咙可以勉强抑住,喘息无法隐瞒。
小巧精致的鼻翼微微抖动着,开始透露出甘美的湿润,原先是疼痛和羞耻,现在快感和慌乱也在身体里捣乱,杜云轩觉得自己快被整疯了,他憎恶听到自己充斥着欲望的喘息,尝试屏住呼吸,可是一旦屏住呼吸,肺部很快发热发胀,在身体里肆虐的男人的凶物也越发凸显出存在感。
没办法再忍耐下去时,他只能选择呼吸,大量新鲜空气涌进肺部,他的喘息变得更激烈,更紊乱,也更湿润,甚至有女人嘤嘤哭泣时的抽泣感。
杜云轩倍感屈辱,竭力想摆脱困境,但他无能为力,古策抓住他的两只膝盖,一边动作,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杜云轩做的一切,挣扎、咬唇、屏息,对古策来说都是催情春药,或者说,在古策充满欲望的眼里,杜云轩的任何举动都只能激发古策的兽性。
他喜欢杜云轩冰冷又坚硬的外壳,喜欢杜云轩冷冷的,不打算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的孤傲。
他更喜欢敲碎那层外壳,亲手把自己,放进杜云轩那双原本什么也不肯容纳的眼睛里的过程。
「怎么样?」古策凶残地微笑,温柔地问,「嗯?怎么样?」
他低头看着杜云轩俊美的脸,冷傲的面具在攻击下崩溃殆尽,痛苦、快感、羞耻……凌乱地流淌在脸部细致的纹理之下。
古策一边问着杜云轩绝对不会回答的「怎么样」,一下一下地挺入深处。
他把杜云轩胯下揉搓到充血勃起就松手了,让杜云轩太快高潮,并不是古策的打算,不过,他也不准备让杜云轩松懈下来,用力摆动腰杆,挖掘挤压着肠道里牵动着前列腺的那一处。
杜云轩就像一条放进油锅的小雨,从杜云轩又羞又怒,同时也难以自抑的甘甜鼻息里,古策能很好地掌握火候,让杜云轩被欲望慢慢煎熬到油尽灯枯。
被男人侵犯到有快感,但又尚未达到身寸.米青的强度,是非常苦闷难忍的,杜云轩咬紧的唇瓣下漏出的声音有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痛苦。
这声音让古策血脉贲张。
「想要的话,可以自己来。」古策低声哄他,「握住自己那里,好好享受。」
杜云轩愤怒地瞪了古策一眼,又迅速闭上眼睛。
他做不到。
忍受不了这种羞耻,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性器的贯穿,一边把手伸到胯下自慰。他控制着不把手伸向自己下身,任由半吊子的欲望昂挺焦躁,朝着半空渗出一滴又一滴的透明液体,十指紧紧扣着床单,关节用力到发白。
杜云轩不肯听话,古策就发了狠地奸他,两具身体在相连部分砰砰撞着,杜云轩在古策覆盖下显得纤瘦的身体,被撞得在床单上往上一跳,被古策凶狠地按住。
「走开!」
杜云轩忍了一会,骤然激烈地左右摇晃脑袋,不再抓住床单,而是伸出手,拼命地要推开身上的古策。
体内的异物在里面每动一寸,都像在拖动着肠道的血肉,古策每次往外抽,杜云轩都觉得自己的肠子被狠狠抽出了一截,古策每次往里贯穿,杜云轩都觉得胃部被那根狂暴的东西顶出了一个洞。
但是,即使如此,仍无法否认被侵犯而带来的快感。
明明被弄得快死过去了,他仍能鲜明地感觉到胯下紧绷的焦灼的,随时要决堤的欲望,就和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异物一样鲜明。
杜云轩不肯在古策面前自慰,但受到挤压的前列腺传递来的快感确实在不断积累,眼看即将爆发,古策没有放慢速度。
他伸出手,握住几乎要喷出热流的顶端。
这一捏很有技巧,迅速、精准、辣痛。
杜云轩快发洩出来的关头被痛击回去,难受得疯了似的甩头。
「怎么样?嗯?怎么样?」古策一声声问着,高高在上,带着一丝挑衅,和咬牙切齿同时又微笑邪恶的调侃。
男人通常喜欢把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胯下把对方贯穿到高潮,这显示了双方极大的优胜差距,古策有时候也对杜云轩来这一招。
不过今晚例外。
他可以把杜云轩操射,但是他就是不允许,他就是要逼着杜云轩服软,身体含着自己肿胀的器官,主动把手伸到胯下,窘迫羞耻地自摸。
好几次杜云轩的高潮都被他硬生生掐断了,杜云轩已经被煎熬得神情恍惚,泪汪汪的眼里一片茫然,就是不肯遂古策的意,这让古策大为恼火。
古策射在他身体里时,杜云轩身体轻轻抽搐一下,就没别的反应了,安静得匪夷所思。
大概是受不住这样狂暴的折磨,他昏了过去。
如果他在整个过程中有说几句软话,或者放开声哭两下,古策也许还会心软,想到他和自己面对面硬扛,古策被一口气顶着气管,心就软不下来。
他开始第二轮,第三轮……
杜云轩断断续续晕过去几次,都被古策变着花招弄醒了,到后来,就算弄醒了也是昏昏沉沉,但就算这样,不管古策威胁也好,诱哄也好,他也没按照古策说的去做,被古策弄得太疼了,他就伸手推,在古策肌肉结实的胸口乱抓。
他身上被榨得没剩多少力气,别说弄伤古策,就算想让古策感到痛都很难,像挠痒痒似的。
「怎么样?」古策继续一下接一下捣着,深度和硬度都保持得令人咋舌,低声问,「服不服?」
杜云轩已经瘫了,手臂也往外垂着,后脑勺紧贴床单,目光向上无神地仰着,落到古策半空俯视的脸上。
古策猛地用力来了一个深入,杜云轩刚出生的小猫似的唔了一下,然后,像被顶到肺部似的咳嗽起来,他呻吟地很轻,咳嗽也咳得很轻,一点点咳出血。
几星血沫子咳在古策胸上。
古策看着那刺眼的红色,怔了一下,满脑子的怒火像挨了当头一桶冰水,顿时浇熄了。
第二章
古策被冰水一浇,整个人醒了过来,他一辈子遇到的大事数不胜数,就算吓得不轻,手脚上反应却相当快,扯过被单把杜云轩裹了,抱着下楼放进车库自己的跑车里,直奔北山医院。
北山医院是本市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设备一流,环境优美,此时月上中梢,夜风徐来,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忽然一辆血般艳丽的跑车狂风般冲进大门,吓人的引擎声一听就知道司机踩尽了油门,绕过医院主楼的车径直闯高级治疗楼。
张平正在值夜班,听见窗外引擎声喇叭声放肆张扬,惊得满院人鸡飞狗走,护士长推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叫着,「张医生!张医生!」
张平一脸无可奈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知道,这就来。」
去门后拿挂在墙上的医生袍,顺便用消毒液洗个手。
护士长火急火燎,在他身后说,「张医生,快点!那边都快急疯了。」
张平问,「那次不急?次次都急。」
「他说如果耽误了,要砸医院呀!」
「反正医院是他的。」
古策奋斗这些年,功成业就,家大业大,布置了不少产业。刀口上讨生活,有家自己的医院比较保险,又安全,又肥水不落外人田。
张平是古策昔年小弟之一张恒的弟弟,在外国读医科时,他哥哥没像如今这样风生水起,他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古策付的,优哉游哉读到毕业回国,顺理成章就开始为古策的白道生意效劳。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被强加了一个杜云轩私家医生的兼职。
古策既然把杜云轩当软肋,当然不会随便把自己的软肋交给外人,肯交给张平,显然是出于多年关系培养出来的信任。
张平也感谢这份信任。
问题是……策哥太能折腾了。
那精致漂亮的设计师上辈子一定对策哥干了大逆不道的事,这辈子要给他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个没完。
隔三岔五地折腾出毛病,跑车一踩油门,风雷电掣直闯医院,凶护士,吼医生,次次闹得鸡飞狗走,出出都是人间虐恋。
唉,这么心疼,下手的时候就轻点嘛。
张平领着护士长赶了过去,病人已经被放在病床上。
果然,又是高级真丝床单裹着的;果然,又是身上、手上,膝盖上斑斑驳驳的瘀痕;果然,某个地方又擦伤了;果然,需要清洁、消毒、上药……
张平从前还会脸红心跳,不好意思,现在脸皮已经被练成了城墙,无比冷静,熟门熟路检查完毕,包扎完毕,叫护士把病人照顾好,才走到门外。
古策靠墙抽着烟,神情有些幽远,烟圈在他面前渺渺散开,氤氲他英俊粗犷的轮廓,这时候他的暴躁不安已经沉淀,再像烟一样晕化为透明,散到更深的地方。
稜角分明的,沉浸在思索中的面容,让人无法把他和那个飙车闯医院,抱着病人冲进来,目光恐怖的男人联系起来。
「策哥。」张平把两手插在大白褂口袋里,走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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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古策把抽到半根的烟夹在指间,没有回头,「他怎样?」
「有点伤,上药了。人受了刺激,需要休息。」
「他咳嗽时,咳出了血。」
「哦,问题不大,口腔内侧被咬出了两道口子,是伤口的血,咳嗽时带了出来。」
古策默默听了,把烟凑到嘴边猛吸一口,然后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把肺部憋住的烟气,长长地全吐出来。
「我可以带他回去?」
「策哥高兴的话,随时可以。」张平似笑非笑,小心地加了一句,「我哥说策哥今天才从外头公干回来,本来这小别胜新婚嘛……不过,策哥是不是太猛了点。」
古策转过头,朝他抬了一下眼皮。
张平忙摆手,「行,行,不关我的事,我不多嘴。策哥送过来,我只管治病救人。现在,该报告的,我都报告了,医院里我还有事要忙,策哥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先走开一下?」
「忙你的去吧。」古策嘴角动了动,也是似笑非笑,低声加了一句,「下次再磨蹭,我把你和张恒一起下锅炖了。」
※※※
当晚,古策就把杜云轩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家,小心翼翼抱上了床。
看着杜云轩沉睡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彻头彻脑的蠢材。把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两次的人是蠢材,他把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了很多次,不是彻头彻尾的蠢材,是什么?
古策说不清自己心底里那种懊悔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心脏那一阵阵抽痛是真实的,他现在什么都有,站在说一不二的老大的位置,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只是……承认有个屁用!
古策重重吐出几个烟圈,睡梦中的杜云轩仿佛闻到烟味,感到不适,一双秀气精致的眉微微蹙起。
这位少爷啊,连皱个眉头,都皱得那么诱人。
古策在心里骂着,爱恨交织,一面找了烟灰缸,把还剩大半截的香烟狠狠戳到熄灭。
他转回来,不甘心地在杜云轩吹弹可破的脸上摸了两把,低声喃喃,「臭小熊,磨死老子了。」
关灯上床,抱着杜云轩睡了。
第二天古策醒了,杜云轩还在沉沉睡着,古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蹑手蹑脚地下床。
坐江山不容易,尤其古策的江山有黑有白,兼具灰色地带。
他离开大本营两个月,累积了不少事要处理,也不可能像电视剧上面演的,有了看重的人就从此君王不早朝。
所以他让杜云轩继续睡着,自己去忙自己的。
把手底下一群分头目call过来,大家在别墅后院里摆了一个场,边吃酒店送来的豪华早餐,边布置任务。
开完会,大家散会,各自开着名牌跑车呼啸而去。
古策心里惦记着那个昨天被他整得半死不活的倔强家伙,开完会就往二楼走,去主人套房之前,先到了自己的书房一趟,打开柜子,拿了一份小礼物。
走进主人套房,杜云轩果然醒了,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素描用的a4轻便画板,上面夹着一张白纸,正聚精会神地描着。
「醒了?」
杜云轩手里的铅笔猛地一停。
他斜了走到床边的古策一眼。那一眼斜得很轻、很淡,仿佛是看一颗不值得注意的灰尘,或者一只从角落跑出来的灰老鼠。
像轻盈的刀子,斜斜掠过古老大在江湖里打滚多年,结出硬痂的心脏,鲜血带着柠檬汁般的淋漓酸味,顷刻就涌了出来。
杜云轩斜了一眼,视线就收回去了,停顿下来的铅笔重新在纸上划动,划得飞快,发出簌簌的声音。
「好点了吗?」古策问。
他盯着一直画个不停的杜云轩,等了十来秒。
「我在问你话。」古策声音比上一次低沉,充满压迫性,「你是不是想我再治治你?」
铅笔又停了。
「好点了。」杜云轩没转过头,眼睛盯着自己刚刚画出来一个六角形轮廓。
「给你。」
杜云轩手里的铅笔被古策抽走了,然后塞了个绵绵的东西。
不用看,杜云轩也知道那是什么。
一只巴掌大的毛绒玩具熊。
每次把他弄得很惨后,古策都会给他一只毛绒玩具熊,杜云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古策变态习惯的其中一种吧。
久而久之,也形成了过激反应。
现在杜云轩一见到玩具熊,就浑身不舒服。
杜云轩厌恶地把小熊丢到床单上,问古策要回自己的铅笔。
「别画了。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这是工作,答应了客户下个礼拜给设计初稿。」
「一天到晚都是工作,你又不是吃不起饭。」古策忽然想起来,「你吃了早饭没有?」
杜云轩很想随口说吃了,不过想起从前骗古策,下场对自己都很不利,有时候简直是刻骨铭心。
古策,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有着强烈控制欲的暴君。
「没吃。」杜云轩把铅笔和画板放下,穿着睡衣睡裤下床,趁机离坐到床头的古策远点,「我去厨房弄点吃的。」
充满诱惑的优美背影在古策视线下,消失在房门外。
古策正打算追下去。
滴滴滴——
手机忽然响起来,古策接起电话,「我是古策。」
电话是一个老朋友打来的,叹气往事,有点唏嘘,聊了十几分钟才挂。
古策挂了电话就去了一楼,走到厨房门口,已经闻见面条的香气。
那是在很多人的回忆深处,远远飘荡而来的香气,嗅一口,脑海里就会泛起鲜明图像,热汤里细细的柔软的面,一点盐,几滴麻油,几粒脆脆的花生米,撒一把青翠欲滴的葱花。
已经吃过早餐的古策,顿时觉得胃又空了。
他快步走进厨房,杜云轩就坐在饭桌旁,穿着睡衣,抱着碗,低头默默吃面的样子,冷冷淡淡的,说不出的标致。
古策挤到他身边坐,把他抱着的面碗抢到自己手里,理所当然地霸道,「请我吃一口。」
杜云轩慢慢抬起头,无语地斜他一眼。
又是斜,又是一眼。
古策说话算话,说吃一口,就只吃一口。吃完了,有点不舍得的把面碗推回到杜云轩面前,「你吃。」
杜云轩垂着眼,平静的面容下,汹涌的是把整碗面倒在这烂男人头上的冲动。
抢过去吃一口,再推回来,当我是爱吃你脏口水的宠物吗?!
混——蛋!
「这碗你吃吧。」杜云轩深吸一口气,把已经沾过暴君口水的面碗,礼貌地推回去,「我再去煮一碗。」
古策正馋虫大动,一看杜云轩把让人垂涎欲滴的面碗推回来,正中下怀,二话不说就拿起筷子。
「云轩,你厨艺不错,面比五星级师傅做的好。喂,多下两个面饼,这一碗我不够吃。我那一碗,撒多点葱花,再给我加两个荷包蛋,荷包蛋要煎金黄色。」
杜云轩站在灶前煮面,听着古策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像主人一样,以肆无忌惮的口气提要求,实在很想给他下两斤泻药。
煮好面,杜云轩端过来。
大的一碗上面铺着微微金黄焦香的荷包蛋,推给古策;小的一碗,放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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