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星(校园3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星之环
而在这条60%以上的店铺都跟风俗业有关的街上,可以来回游荡不入店却算不上可疑的,竟然只有未成年少女。
【援交少女日记
我离家出走了。
妈妈早就离家出走了。
爸爸是不爱我的。他打我很疼,但是让我痛苦的不是他打我,是他不爱我。对他来说,我和可以打的任何人都没有不同,和妈妈没有不同,和奶奶没有不同,他在打我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拳头里没有包含爱意。他不是因为我是特别的才打我的,只是因为打我趁手,我比较不会反抗他,也没有警察会因为这个把他抓走。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就离家出走了。
说实话,刚开始离家出走的时候,日子并没有比在家里更好过。抛弃了那个家,我就没有家了,不知道该回到哪里。暂居的天桥底下的流浪汉要给我钱,跟我发生关系,我害怕地逃走了。我也失去了未成年人的特权,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拿到钱的特权,带出来的钱不管怎么省着用,也很快就花完了,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跟那个流浪汉……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我也想找便利店之类的短期工作,可是他们要看我的学生证。这可真是太难为初次离家出走的少女了,谁能想到不打算上学了的人还会需要学生证呢。
找到一个白天,我回家偷回了我的学生证。家附近的水泥电线杆上贴着我的寻人启事,但是现在的我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我浑身脏兮兮的,脸也瘦脱了相,没人认得出我。也幸好大人不工作是会饿死的,爸爸再怎么守在家里,偶尔也要出去工作。我潜进了无人的家中,提心吊胆地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制服,拿走了学生证。除了学生证,我还打包了自己喜欢的衣服(换下来的那套制服),还从爸爸那里又搜出来一些钱。
用这些钱,我买到了去东京的车票。再见了便利店,失去了我这个美少女店员,你们也失去了本该会增长的一大波业绩,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本人已经坐上去东京的火车了。
东京真厉害,指物价。
东京人的钱也真好赚。
有的时候走在路上会有人突然塞给我钱,睡在公园里的时候,也有过温柔的主妇突然把我叫醒,给我一点钱。听说在东京拍av可以赚很多,但是在涩谷和原宿闲晃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带着墨镜的可疑人士突然出现,这些人是多么的没有眼光啊,像我这样的美少女……当然,就算你求我下海我也不会去的。
我没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饭也只是捡超市里快过期的东西吃,就这样不知不觉,竟然攒下来一点钱,但是就算有了这些钱,我也不知道该花到哪去。在有一些地方,夜晚的街头,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很多,我喜欢到那里去,感觉她们比我的同班同学都好相处。
在那些地方,会有很多男人向我搭讪。有一次,有一个很胖的男人找到我,他身上穿着印有美少女图案的衣服,其他女孩都厌恶地离开他很远,但他双手捧着一万元,向我鞠躬,求我跟他约会一个小时。只是到处散步走一走而已,就有一万元,看到他诚恳的态度,我答应了。
我们在这条街上走,两边都是穿着很少的漂亮大姐姐在挥舞传单,我知道里面的价格,和他给的差不多,但是能做的可比和我在一起多多了,为什么他要跟我在一起呢?
他在旁边,很羞涩的也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能不能牵我的手,我说可以哦,他就很激动地把我的手整个握住了。他的手很大,很肥厚,很热,汗津津的,握得也很用力,总之握得我很不舒服,过了一会儿,我就用看手相的借口让他把我的手松开了。因为要坐下谈话,他还请我去咖啡厅里坐了一下,那里环境很好,音乐也很舒服。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像是根本不知道时间会过得这么快一样,又拿出两万元来求我再跟他度过一个小时,我很震惊,答应了。我觉得当时我们彼此看对方都是看好人的眼神。下一个小时他在咖啡厅请我吃了饭,东西很好吃,虽然我之前已经吃了快过期的饭团,但是还是把意面和浓汤都吃得一滴不剩。拜好吃的东西所赐,吃饭时的交谈也很愉快。
临走时他握着我的手,哭着对我说谢谢。他的脸上都是肥肉,泪和汗顺着沟壑留下来,非常恶心,但是从他的眼睛里,我感觉到了爱。
虽然是很短暂的,但是我感觉到了爱,这是我爸爸都没有给过我的东西。对这份工作,我突然有了新的理解。他们叫我们援交少女,试图用给我们命名的方式,把我们隔离在普通的人群之外。但是搞不好,我们做的是更接近人类本质的工作,我们给别人带来了爱,这是多少人日常中都找不到的东西啊。我甚至开始有点后悔,拒绝了当初那个流浪汉的请求,也许他也只是太孤独了。
就这样,我正式开始了“援交”。我接待的客人,都是别的女孩子不愿意接待的类型。他们大部分都很丑,很胖,看起来还有点变态,事实上也有真的变态。不过他们都很愿意为我花钱,就这样,我好像逐渐成为了这里援交少女们隐形的top1。
只不过,最开始跟我约会的那个肥胖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了,那不会是他最后的两万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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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星(校园3p) 18极乐街2
前述,我接待的客人中时常会有一些变态,其实相当危险。而其他的女孩,就算表面上排除了一些看起来不正常的客人,实际在旅馆里对方展现的究竟是怎样的面貌,也无法预知。
占据极乐街的黑道偶尔会向我们取用,但这只给了我们在这条街上随意走动的资格,对钱的人来说这点钱也只是一笔零花,想起来就一下,比起经营风俗店和俱乐部的入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所以在这条街上我们身上不论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会管。当然前提是不能死人,真的惹上条子,对黑道来说也是很棘手的。
某天我被一个变态客人拉进小巷强行发生关系。
我不是不接陪睡业务,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能在外面。对于这样的客人“say no”是不管用的,我看着他癫狂的神情,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安抚他。这个时候我未来的男朋友从天而降,一拳把对方打倒了。
他知道我是香织,说要跟我们合作,他的公司可以成为这条街上女孩子们的保护者,代价是要在每一单里抽叁成。他好像是有备而来的,还向我展示了他们公司研究的装置,一个可爱的手机链,只要按下就可以在他的手机上呼救,获取我现在的位置。
我也接待过一些黑道上的客人,知道现在的黑道必须借公司的名义才能做事,他愿意关注我们这些没人理的小可怜,公司肯定还在起步阶段。
我不能代其它的女孩做决定,于是去跟她们商量。
理所当然,女孩们并不是都愿意加入,她们中很多只打算做几次,买个新手机新包包。
但是尝到甜头的人总会回来的。最后大部分的人都拿到了手机链,有手机链的和没有手机链的好像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有共同信物的我们联系比以前更紧密,更乐意给其他女孩提供帮助,也更警惕外人。当然我还是这个团体里的隐形top1。
我和安藤大介,就是救过我的那个男人,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好像女生的老大会自然成为成为男人中的老大的女朋友那样。
但是不是这样的,我跟大介在一起是因为爱。
我们在极乐街的后巷租了一个小房子,那是我们的家,跟大介在一起之后,我终于有家可以回了。
……
最近,极乐街的十字路口来了一个新人,她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那个孩子,被路过的大叔揩油,她的难受和厌恶,是让我看了都觉得可怜的程度。
她带着浅金色的假发,厚厚的刘海盖着脸,脸上还画了浓妆,大概很不想暴露自己本来的样子。但是即使隔着厚厚的妆容,也能看出来那是个很漂亮的孩子。援交的少女们几乎不怎么化妆,来找她们的人,都是为了那种年轻不加修饰的本质,化妆会掩盖这种本质,反而会让客人变少。但是她即使脸上涂了这么多的化妆品,搭讪的大叔们也络绎不绝,可见她有多漂亮。
我喜欢她那双清澈的眼睛。观察了她好几天以后,我准备去跟她说话了。一个带着信物的女孩子拦住我说:“香织,不要去找她,水谷川的人说根本没见过她。”
那个女孩身上穿的是水谷川的制服,大概是特意去做的不是自己学校的制服吧。我身上的制服也不是叁年前那一套,从老家带来的衣服早就太小不能穿了,新做的是东京一个女校的。有熟客还会拿这个调侃我。
虽然心里并不介意这些,但我接受了提醒我的女孩的好意。打算隔几天再去找她搭话。
没想到第二天,那个女孩看到我,自己就走过来了。
“你是香织吗?”她问我。
没想到我这么有名了,这个女孩才到不久就知道了我的名字,听到她用好听的声音喊我,我竟然还会有一点点害羞。
她眼神专注地看着我,多么无畏的一双眼睛啊,为什么她要来援交呢。我觉得她随便招招手,就会有男人乐意将大把钞票奉上。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被这条街上的人打的吗?”她问我。
原来她是看到这个才过来的啊,真是富有同情心的好孩子。
我告诉她不是客人,是我的男朋友大介打的。
她一下就很气愤,让我快跟那个男人分手。
真是单纯的孩子,我笑了,但是我很喜欢她,就跟她认真解释说,我和男友彼此都很爱对方,大介打我的拳头,是包含爱意的拳头,他不是想欺负我才打我的,只是他自己的脾气有点不好而已啦。我又说大介每次打完我之后都会给我做炒面,那个炒面真的很好吃,我每次都心怀感激地吃下一大碗。“你知道炒面是很难做的吧,这样的炒面只有本大爷才做得出来,感到荣幸吧,女人。”这样自满地炫耀的他也很惹人喜爱。
而且大介打我是有理由的,他想要借钱投资,我只给了五万,太少了,根本不够。确实在援交女和风俗女里,把出卖身体赚来的钱用来养男友或者牛郎的人有很多,可大介是真的很需要钱投资的。他以前跟我说过,他会赚大钱,以后让我天天在家里躺着,请十个保姆伺候我。为了描绘这个梦想,我们在一起努力。但是最近的大介有些冲动,我感觉他也在害怕和不安,所以才打我的,我很想抚慰他,但是他根本不跟我说事情,每次都直接把我压在床上做,好像做完了我就会忘了。男人真是笨蛋。
我念叨着把原话告诉她以后,她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来援交啊?”我好奇地问她。
她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叫鹿代,一听就是个假名,又说自己想要奢侈品包包。骗人,如果真是想要钱的话,为什么一直把客人推出去。我突然想到之前有个想要来极乐街拍摄,被花田会轰出去的记者。
“你不会是记者、暗探什么的吧,或者是做社会调查的大学生?”
“诶?”她被我的猜测吓了一跳,又强装镇定地否认了。真可爱,年纪这么小就上大学了啊,头脑肯定很聪明吧,好羡慕啊。
她一直很在意,偷偷看我脸上的伤,又问我为什么要援交。
我破天荒地说了实话,我跟她说我是为了给予爱和感受爱,因为我感觉她的眼中,好像在寻找和我一样的东西。她听得懵懵懂懂的。
真是个傻孩子。不过非要说,真正的爱我已经在大介身上找到了。
我换了一种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说法告诉她,我爸爸是个酒鬼常常打我,我没有家可以回了,于是这样谋生。这样她就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第二天,她偷偷带了一堆接无家可归少女的机构的资料给我。
我忍不住笑着摸了她的头,她好像觉得有点唐突,吓了一跳。
我装作无事发生地告诉她,这些机构接的都是未成年人,但是其实我已经成年一段时间,再去就不合适了。她好像有些惊讶,明明我还穿着高中制服。我告诉她,我的制服和她的一个来路。听到这里她的脸有些红,好像为骗了我不好意思。
“就不能找个别的工作吗,”她好像真的在为我做打算,“如果有存款的话,可以先高中毕业,再去上短大。”
是呢。来到东京已经叁年了,我知道,即使有文凭但还是失业的无家可归者有很多,像我这样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派遣员都当不上。但是那都是对叁十五岁以上的人来说的了,都是借口。如果真的想要找工作,像我这样年轻的人,一份便利店的兼职或许还是能找到的吧,当然也有可能找不到。如果要说做出改变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当然是没有绝对的事。但是对我来说,这里已经是家了,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奇形怪状的人生,旁观他们人生的人都觉得,在每一步上有很多选择,并不是绝对要选那条绝路,但是能纯粹地理智而客观地活着的只有少数人吧,其他人都是因为是自己的人生,所以才想依自己的感情用事。如果我生来不是我,肯定也能按照别人的路线很顺利地活下去。
努力想要扭转我的人生的鹿代,在我看来非常可爱,也让我有些痛苦。
如果以后能有像鹿代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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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星(校园3p) 19极乐街3
不久后,我得到了一个可以让鹿代对大介的看法有所改观的机会。
鹿代自己走在街上的时候,总是很紧张,推拒着嗅到肉香围上来的男人们,但是她的拒绝并不总是有效。
这一天,我在和别的女孩聊天的时候,不远处的鹿代被人拉走了。那个人好像对这一片很熟悉,拉着鹿代左绕右绕。
跟别的女孩交流了一下,我才想起来,这是几乎被这一片的风俗店都拉上黑名单的客人,他喜欢对人用强,还会使用暴力。
我跟女孩们匆匆道别,赶紧追上去。
我高估了自己的武力值。把鹿代按在墙上的那个男人,我根本拉不开,我被他摔在一边。在鹿代和我拼命的抗争下,他好像更兴奋了。他踩着我的肚子,边松皮带边对着鹿代张开布满酒臭气的嘴巴:“不用羡慕她,第一个就是你。”
我拼命抱住他的脚,想把他拖离鹿代身边,为什么鹿代还没有拿到手机链呢。想到这一点,我突然明白过来,只要我按下按钮,把大介叫过来就好了。
拜托大介,一定要好好表现,我立刻摸到手机链按下了按钮。虽然男生可能很难体会到这种心情,对女生来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看低自己的男朋友,是一件很让人伤心的事情。
可能只有两分钟,大介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推着那个男人身体的我,一下把我扯开,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那个女的根本就没加入,你管她干什么。”
受大介庇护的每一个女孩,她们的资料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一眼就认出了鹿代不是其中之一。我给他添乱了,但他还是一拳把那个男人打倒在地上,又在他身上补了几脚。
我捂着脸蹲在一旁,感觉事情一团糟。
鹿代扶正歪掉的假发,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默默把掉在地上的制服包捡起来。
大介生气地在一旁吼:“你到底加不加入。”
我想让他小声点,他把我推到一边。鹿代想说些什么,她不是要答应吧,答应了就不好脱身了。
最终她只是动了动嘴唇,好像话语被什么无声打断。她从包里拿出钱夹,把里面的钱都给了大介,足足有十叁万元。大介依旧不是很满意,跟我说回去就拾我,这才离开。
跟鹿代走回主路,我们两个都默默无语。她一定吓坏了吧,我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样的客人是不常见的,不要害怕,听起来有点奇怪,像是在鼓励她援交。
在走到十字路口之前,鹿代突然停下来,问我:“你平时也经常遇到这样的客人吗?”
很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就是回答。
她点点头说她知道了,又问我如果这个地方消失了,我会怎样,其他人会怎样。如果大介不在这里了,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跟她说不会如何,我们会散开,再到别的街上去找生意吧。如果保护我们的大介消失了,那确实会变得有点危险,但是以前怎么样,以后就会怎么样。确实,有援交女被分尸塞进行李箱从河川上飘下来的新闻,但是听到这种新闻的我们不会停止,只会提心吊胆地继续。
“如果大介不在了,对其他人来说不会怎样,只有对我来说,他才是特别的哦。拜托你,不要把他写得太坏。”
我含着泪看着她,因为我有一种预感,她不会再回来了。】
“把包再往上提一点,对,这样就能看到了。”坐在监控车里线人之一的佐藤指挥道。
“就是他!”他拍着大腿,车里的几个人都忍不住低低欢呼了一声。
在极乐街进行危险的潜入调查的十几日以来,摄像头第一次正面捕捉到跟贩毒社团有关联的人物的影像。
佐藤有吸毒历史,是在所有人中最先跟他们搭上线的。他见过这个人,这个人算是贩毒人员的一个小头目,为了避被怀疑,佐藤还没有敢打听他的名字。
这样安藤大介的名字和影像都有了,真是意想不到的大获。
雪姬默默听着假发掩盖下,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几声短暂交谈。今天桧山没有来,长发大叔做最终指挥,他告诉她,不要答应加入援交少女的小团体。
“还是单独行动更方便。”他说。
雪姬垂下眼睛。她的制服包最角落被挖了一个小洞,里面固定着小型的摄像机,可以把影像实时传入监控车里。
旁边的女孩有着一头柔软发棕的头发,一直担忧又惶恐地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了欲语还休。
这样就够了吧,她想。
香织和鹿代,虽然互相顶着假名,但是她们好像成为了真心交付的朋友。不,交付真心的只有香织而已,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了,可雪姬对自己的事情什么也不能说。香织还抱着她是来社会调查的大学生的天真幻想。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又深刻又狭窄。
这样的香织,她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才好。她的心在痛苦地摇摆,最后的时刻,她抱住香织,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带着大介,快离开吧。”
她与她挥手作别。
在极乐街装修最豪华的俱乐部夜樱的顶层七层,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挂着一副黄色墨镜的男人,在拿着一台长焦照相机摆弄。
在绝对禁止拍摄的极乐街摆弄相机,这个男人不是胆大包天,就是在极乐街拥有绝对的权力。
“叔父,您在这里拍了好几天,究竟拍到了一些什么呢?”
房间内一道扮演的屏风后,跪坐的纹身师傅正在给一个裸露着后背,趴伏在软褥上的女人纹绣。
“就连最爱的叶樱您都不拍了。”说话的人看一眼屏风后的女人,那女人好像又痛又不服气似的,哼哼了两声。
作为若头,也就是下一代的会长接班人,他对身为舍弟头,也就是本代会长左膀右臂之一的马场,言辞上还是十分敬重的。
马场欣赏了一番手中的照片,才似是而非地重复了一遍若头的话。
“究竟拍到了什么呢……”
总感觉是认识的孩子。
“总之,是非常好的照片。”
雪姬坐上长发大叔送她回家的车。这十几天以来一直接送雪姬,长发大叔和她已经算是非常熟悉了,甚至雪姬还背下了他的电话号码,作紧急联络用。
桧山很信任长发大叔,在他不在监控车的时间,事情都全权交给了他。
但是当雪姬在问对方该怎么称呼的时候,长发大叔却很随意地让她喊自己“安井”就行,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人物。
“我只是本部长的司机而已啦,给本部长打工的。我只是在本部长给组长挡刀重伤垂危的时候送他去过医院而已啦,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还是本部长提携得好。”
这样平时都是一副很随性的姿态的安井,今天却异常兴奋。
“总算找到了突破口,只要有了名字和长相,这些人就能一个连一个地揪出来了。”
坐在后车座上的雪姬则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从来不参与行动和计划的讨论。
夜风很凉。
“安井,”雪姬突然喊他的名字。
“什么?”安井浑身兴奋地燥热,感觉自己就是加班过久项目终于有了进展的上班族。
“我不参加了。”
“什么?”安井惊了一下,又很快平复下心情,“确实,雪姬小姐今天遇到了那种事情,还是要多休息一下才好。”
说实话,今天雪姬差点被强暴,还能捡起包冷静地继续拍摄,他也觉得有点佩服。
雪姬最后说了一遍:“我是要退出,我以后都不参加了,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这些之后她就再也不说话了。
在跟桧山电话汇报的时候,安井还絮絮叨叨地帮她解释。
“雪姬小姐肯定是压力太大了,处在那种环境下,天天神紧张,要应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假想敌人,要注意自己人的安全,还想设法去劝说那些援交女孩回家。她就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啦,那些孩子,难道是不知道对错才去做那种工作的吗?不过也好,趁这个机会可以给雪姬小姐放个假,今天的情况真的很危险,虽然她超常完成了任务,但是感到后怕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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