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格勾引(女攻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糜艳小鹿
宋时谨垂眸,捏着他的下颌轻轻一撬,他便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被动容许她又往里面送进去一截!
这次结结实实送进去半根。
从未插过半大男孩的嘴,龟头表现得十分兴奋,一路势如破竹,直抵软滑的喉咙。
墨欢顿时反应激烈地干呕,大量口水分泌出来,全都浇淋在这根粗鲁的鸡巴上面。
又在女人大力的抽动中,顺着嘴角滑落到下巴,脖颈,甚至打湿胸前一大片……
男孩儿的口腔温热,水多,除了不会技术性的吸裹、含弄,特别好操。
宋时谨扣在他脸上的手指抹掉他无意识淌下来的眼泪,温柔得不像话。
龟头缓缓从他嘴中撤出,口水黏丝立马被拉了出来,不停地滴在他的腿上。
墨欢恶心又嫌弃,甫一得到自由,就伏到旁边剧烈咳嗽,咳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委屈得想要杀了她!
“过来。”发现他正偷偷摸摸地往外爬,宋时谨不知道该笑他蠢还是单纯。
墨欢狠狠一抖,无助地摇着脑袋,“求求您,放了我吧,我……”
女人浑身的低气压让他不敢再求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挺着又一次勃起的阴茎,朝他大步走来。
哪怕醉意朦胧,他也知道这根东西有多粗硬可怕!
“不!不要过来……”墨欢急忙往后退,却被逼到门上。
“不好吃吗?”坚硬如铁杵的鸡巴再次抵了上来。
顶端马眼分泌出一点前,压住他软嫩的唇瓣,涂口红似的在他嘴上抹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带着安慰的性质。
墨欢不经意启开一条唇缝,龟头便强行挤进来,粗鲁地扩张他的口腔!
鸡巴再次插进他小而深的嘴中,哪怕只能进去半根,无尽快感还是顺着神经涌遍全身。
宋时谨吸了口气,扶住他的脑袋,来回耸动结实性感的臀部,将他嘴巴干得咕叽咕叽响声不断。
因为性快感而躁动的青筋条条凸起,刮过他的唇舌,擦过他的上颚,带来一阵阵强烈酥麻。
女人染满口水的硬胀鸡巴在男孩的小嘴中时进时出,速度快得惊人!
“呜呜……”墨欢被迫承受,嘴角被粗大的棒身绷开,无数次拉扯,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痛!
好不容易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恨恨地一咬,顿时引来鸡巴上的青筋急促而可怕的缩动,似乎就要射!
宋时谨骤然停下来,缓解着脑皮层传来的生理冲动。
墨欢羞愤地想要咬断这根在口中微微跳动的臭鸡巴!
没等他动作,女人的指关节就敲了敲他细如珍珠的贝齿,“还想要这一口漂亮的牙齿,就给我好好地含!”
墨欢自然不肯,趁机把她鸡巴吐出去,狠狠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啪地一声,粗长的阴茎像肉鞭一样抽在他的脸上,微微的痛!
糊在肉棒上的液体溅飞出去,落在皮肤上又黏又凉。
“含不含?”宋时谨挺着胯,将性器上湿哒哒的口水全都抹在他布满泪水的脸上。
整根鸡巴在他面部四处蹂躏,龟头戳着他的脸颊肉,压出一个洞,又抵住他的酒窝暧昧地转圈。
“还是想要鸡巴操逼?”她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个世上最淫荡的话。
墨欢整个人一僵,作势就要推开她的腿。
“操嘴还是操逼?”宋时谨好心地为他提供选项。
大床边的地毯上撒了一地的衣服。
男孩跪在门口,埋在女人腿间,像是虔诚地为她做着口交,发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裹弄鸡巴声。
硕大的囊袋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拍打在他下巴上,很快就拍出一片诱人红印。
墨欢被玩得半死不活,双手本来做着推搡的动作,此刻已经无力地支撑在她大腿上。
两侧咬肌被肉棒插得酸痛难忍,舌头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久了就变得非常麻木。
又硬又烫的龟头在喉咙里旋转着不断戳捣咽部,次次深喉!
“呜呜!”频繁的剧烈抽插弄得墨欢濒临窒息,呜咽着拼命挣扎。
她却不厌其烦地操弄,动作又凶又狠,隐约带着难言的怒意。
“呜呜呜……”墨欢努力抬头,可还是够不着她的腿间,保持着非常难受的姿势。
宋时谨便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着哭湿的面颊,一边用力顶胯,一边控制他的小嘴往鸡巴上快速套弄!
记不清是九十七下还是九十八下,女人终于将火热的性器抽了出去。
龟头停在他的唇畔,气势汹汹地怒指,语气微促,“多少了?”
墨欢双眼模糊,下意识回答:“九、九十七……”
“张嘴。”说着,宋时谨用手指撬开他紧抿的嘴巴,阴茎往里,又重重捣了叁下!
最后一下猛地释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他的嘴中!
墨欢本就要倒下去了,这下直接被满嘴液呛晕过去。
小小的一团雪色,浑身赤裸着,被里里外外玩得淋漓尽致。
宋时谨不动声色地回视线,抬手扣起衬衫上的纽扣。
同时走向床边,拾起扔在地上的长裤。
宋时谨之所以能在叁十叁岁,就成为一个国家的副总统,靠的不仅仅是她强横的手腕。
还有过人的自制力。
任何能让她上瘾的东西,她都可以轻拿轻放,浑不在意。
没有人知道,哪怕她母亲都不知道除了权势以外,还有什么值得她上心。
也许根本没有……
2018年6月6日,是墨欢的噩梦。
他像被抽去灵魂,僵硬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一双灵动的眼眸彻底失去光,直愣愣地盯着头顶天花板。
华丽的浮雕,贵重的吊顶,白天依旧开着的欧式水晶灯,都是极为养眼的景物,却越看越悲伤。
身子底下的被褥即便过了一整夜还是很潮湿,诉说着昨晚的荒唐和淫乱——
他喝醉了酒,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带到酒店强奸了。
老女人不仅插进他的阴道,还拿那根臭鸡巴放进他的嘴中,全程没有戴套,一滴液不落地射在他的体内!
直到现在,他的小腹还在发胀,因为被射了满满一壶,口齿间也全是液的腥膻气味。
想到这里,他忙趴到床边剧烈干呕!
地毯上躺着一个卷成条的内裤,巴掌点大,肉眼可见的湿氲……
墨欢眸光一缩,痛苦地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他竟然被老女人玩出了感觉,流了好多水,还在她的逼迫下,主动为她口交!
他敞着腿心、撅着屁股任她插干,一次又一次,阴道好似还残留着和鸡巴密切摩擦时的强烈酥麻……
哪怕醉了酒神志不清,他也不能原谅自己这种犯贱行为!
但他不会傻乎乎地对自己做什么,他要找罪魁祸首算账。
宋、时、谨!
要不是她,自己会在校园里上课,而不是出入帝豪这种混乱的娱乐场所。
要不是冲着她去,自己也不会主动往秦蓬跟前凑,更不会落到这副下场。
她明知道自己对她“有意”,百般勾引,还是见死不救,任由他被别的女人带走……
墨欢擦了擦眼泪,化悲愤为力量,拖着破烂不堪的身体走进浴室反复冲洗。
整整叁个小时,两瓶沐浴乳都被他用光,皮肤都要被搓掉一层,他还是觉得肮脏!
老女人的气息像是附着在他身上,打了印记,怎么也洗不干净!
“呜呜……”他流着眼泪,将自己被玷污过的身体泡进浴缸里。
若不是靠着复仇的力量支撑,他甚至想要沉进池底,撒手尘寰。
“宋时谨、宋时谨……”墨欢用力嚼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总算克制了自杀的冲动。
虽然想要献身给宋时谨,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仇恨的坏女人,但强奸和自愿是两码子事,秦蓬和宋时谨更是比都不能比。
墨欢说不上来哪里不能比,但如果失身于宋时谨,他绝对不会这么难受。
现在没了那层膜,他恐怕不能再用美人计勾引她。
她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被她带来的朋友玩过了,小逼和嘴都已经不干净……
惦记着要吃避孕药,墨欢艰难地活了过来,拿着房卡到柜台退房。
“宋小姐已经付过了。”前台恭敬而客气道。
墨欢垂着脑袋欲走,突然急退回来,“那间套房,是宋时谨订的?”
前台笑而不语,但微微点了下头,素养高的让人可以把这等重大行程和私密交付于这家酒店。
墨欢微微颤抖起来,脑子里有些混乱的画面,关于昨晚那个老女人的身影……
宋时谨虽然出身红门,但浸淫政圈多年,身上的气质更像文人,谈吐和举止都极为不俗,不像秦蓬,一个手脚功夫厉害的大老粗。
“宋、宋小姐,她昨晚睡在这间房吗?”
前台依旧笑而不语,不论他怎么问,都没有给予正面回复。
墨欢百爪挠心,如果昨晚那个女人是宋时谨,他岂不是得来全不工夫?
但他醉了酒,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毕竟他最近心心念念的都是勾引宋时谨……
宋宜思接到墨欢电话时,宋家正在爆发世纪大战,他忙要出去接听,被宋诚厉声喝住。
“宋宜思你给我好好听着,你要是敢跟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学,一把年纪不嫁人,赖在家里让人贻笑大方,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宋宜思叫苦不迭,面上嬉皮笑脸:“我长那么好看,在外面那么受欢迎,怎么会嫁不出去!”
然后瞥了一眼罪魁祸首,“奶奶你别急啊,我上次看到陈阿姨送二叔回来,没准他俩很快就要成了!”
“宋宜思你闭嘴!”宋稚立马变脸,生怕他们误会一样,急忙澄清,“我只是在路上偶然碰到她,她正好顺路,才捎我一截,就那一次。”
宋诚却像被提醒到了,“陈诺不错啊,虽然是个二婚头,但对丈夫痴情专守,去世都十多年了,一直没再婚,只有一个儿子。”
宋稚强忍着脾气,“难道在你眼里,我只配和这样带着孩子的二婚头在一起?”
宋诚毫不留情,“你还当自己十几二十岁呢,性情古怪,爱钻牛角尖,谁要你你就乐着吧!”
“妈……”温兰西担心地喊了声,“别说了,小叔快要哭了。”
“哭!他还有脸哭,叁十五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成熟!”宋诚暴跳如雷,突然看向旁边事不关己,悠然喝茶的女人,“陈诺是你朋友,她这个人私底下怎么样?”
宋稚一僵,眼中晃动的泪光也凝滞了一刹。
宋时谨淡淡道:“不错。”
“我就说,能和你做朋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宋诚高兴地拊掌,仿佛自己这个嫁不出去的儿子已经和对方成了一样。
宋稚咬着牙,问不远处的女人,“具体是哪里不错?”
语气压着一股威胁,好似宋时谨要是再敢多嘴,就要扑过来掐她脖子。
宋时谨掏出手机,“我叫她过来吃饭,你们亲自相看不就知道了。”
宋诚赞赏地拍她一肩头,“还是你动作快,我都没想到,一回生二回熟,多吃几顿饭就是一家人了,赶紧的!”
“要吃你们吃吧!”宋稚起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宋宜思坐的位置正好看到他脸上反射的泪光,瞬间有些心虚,要不是他多嘴……
他跟墨欢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家里有什么事都毫不设防地和他分享,这会更是把家中人物关系全都抖了出去。
又说到艾雅。
【他都怀八个月了,我小姑还不让他进门呢,我听说他和我奶奶连证都没领成,就是我小姑在背后捣的鬼!】
墨欢很想跟他电联,但得知他这会不方便,只能按捺着焦躁,继续发消息。
【你们家还需要佣人吗,我想和你在一起,聊八卦肯定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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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格勾引(女攻H) 第17章:孩子谁的()
墨欢跟着郭管家走进宋家老宅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欢欢~”宋宜思乳燕投林一般,从楼上飞奔下来,一把抱住他,“我在这个家太寂寞了,幸好你来陪我!”
虽然不想让朋友做佣人,但如果有个陪他一起玩的前提,宋宜思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死缠烂打着郭管家,总算达成心愿。
“你快来,我带你参观我们家!”宋宜思兴奋地牵住墨欢,第一个就带他去了自己房间。
“以后你跟我一起睡,我们半夜还能聊天,待会让我妈再装一个电脑,我们一起打游戏!”
“不过我妈很菜,还要请我小姑帮忙,我这台电脑就是她装的,都用了两年,玩大型网游一点儿不卡!”
墨欢克制地看了眼他的房间,比他整个家都大,“你们年轻一辈不是不住在这里吗?”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奶奶发话了,什么时候把我二叔嫁出去,我们再各回各家,还勒令我爸妈在二叔面前故意秀恩爱呢!”
墨欢默默地同情了一小下宋稚,明明自己已经出人头地,还要被逼着结婚。
要是他,被家人这么逼迫,肯定就搬到外面不回来了。
“也不知道我二叔图的什么,研究所给他分了套房子,他还是每天回老宅报道。”
“我就惨了,要跟宋时谨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最近正好休了半个月的假……”
“幸亏她每天都要和朋友聚会,今天就约钓去了,晚上我们应该有野生鲫鱼吃,库洛山附近的野生鱼特别鲜美!”
宋宜思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墨欢只听到一句“她正好放了假”,双手顿时冰凉起来。
接着他被带着参观了整个宋家。
除了宋时谨的房间,宋宜思都挨个打开让他看了看,还把宋诚书房里的一件青铜器从多宝阁上搬下来,晃了晃,“你听,我小时候在里面扔了几枚硬币,然后就倒不出来了。”
墨欢分出一缕心神观察摆满文件的红木书桌,“你奶奶也要处理公务吗?”
“哦,那应该是我小姑在用,自从我奶奶有了新欢,就处于半退休状态,工作都交给部下。”
宋宜思大胆地走到宋时谨在用的书桌边上,“你看,我小姑用了快二十年的钢笔,比我岁数都大,听说是她初恋送的,都不怎么出墨了,还舍不得扔呢。”
墨欢眼皮一跳,这款样式少见的钢笔他见过,不过是个男款,一直被小心珍藏着。
“她初恋……是什么样的?”
宋宜思耸了耸肩,“不知道,这在我们家好像是个禁忌,不能提的。”
墨欢想看看桌子上有没有绝密文件,转念一想,宋时谨应该不会摆在明面上。
这个人,老奸巨猾,又谨慎得滴水不漏!
“对了,郭管家分配你什么任务?我让她给你减轻一些,做做样子就行。”
“照顾艾雅,你那个继爷爷……”
墨欢傍晚的时候,见到了艾雅。
出乎他意料的,就在宋时谨使用的那间书房。
而且他正相当不客气地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
椅子宽大厚重,男人半躺在上面,肚子高挺,手里把玩着宋宜思刚才轻拿轻放的钢笔。
“叫我哥哥吧,我可不想被喊老。”艾雅耷拉着眼皮,率先吩咐道。
墨欢应了声是,低头将一个软和的靠枕垫在他的腰后。
“你倒是细心。”艾雅打量他一眼,脸色微微变了,“胆子也不小!”
墨欢只是强装的镇定,从决定要进宋家来到宋时谨身边开始,他就心生忐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我觉得你有点眼熟。”艾雅盯着他的脸,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墨欢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哥哥是不是在哪见过我?”
“也许吧。”艾雅敷衍了一句,将宋时谨的钢笔拔开,随手拽过来一张纸,便不客气地按压着笔尖在上面乱涂乱画,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怨气。
墨欢看得胆颤心惊,这笔本就要坏了,他还这么糟蹋,他和宋时谨有仇吗?
像是在验证他的猜测,啪嗒一声,珍贵的钢笔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笔尖都摔弯了。
墨欢心里正有些莫名的不舒服,艾雅忽然震惊,“你怎么把她的宝贝钢笔给摔坏了!”
“我?不是我……”
“你们在做什么?”不悦的女声突然从门口传来,墨欢心头重重一跳。
看到来人,艾雅也不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别怪他,他才刚来,做事难笨手笨脚,这笔修一修还是能用的吧?”
墨欢见他挺着大肚子就要蹲下来捡笔,叁两句就给自己定了罪,眼睛顿时红了一圈。
宋时谨先艾雅一步将笔捡了起来,看都没看,随手丢进垃圾桶,“坏了就坏了。”
语气漠然到极点,就连艾雅都怔了一怔,不甘心道:“你不是最喜欢这支笔吗?”
墨欢死死盯着垃圾桶里的钢笔,仿佛被丢进去的是自己。
这样的男款钢笔,被他父亲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宋时谨说丢就丢!
宋时谨由始至终都没看男孩一眼,将要翻垃圾桶的艾雅拎起来,“肚子里的金疙瘩不想要了?”
艾雅抚了抚小腹,笑得意味深长,“你在意?”
墨欢没有听到宋时谨的回答,因为他被赶了出去,像驱除苍蝇一样。
面对着房门,他看到的最后一眼,是艾雅攀到宋时谨肩头上的手,充满了挑逗意味……
“闹够了没有?”宋时谨根本没把他的伎俩放在眼里。
艾雅笑容明媚,识趣地拿下了手,肚子却轻轻撞了撞她,“你摸摸它嘛~”
见她置之不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艾雅咬牙,“不要这么绝情啊,也许是你的种呢。”
宋时谨掐住他的脖子,力道渐渐加重,“你以为我拿你没辙?”
“你当然可以……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艾雅眼波流转,坑坑哧哧地挑衅,“但你妈会很伤心,毕竟我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宋时谨猛地松手。
她从来没见过母亲这么开心,像个单纯的孩子沉沦于她所以为的爱情。
半点没发现这个男人不仅不爱她,还两面叁刀,早有预谋。
艾雅咳了两声,很快又恢复自如,“我说过了,我可以安分地守着她过日子,让她高兴,但是……”
宋时谨微微靠在书桌的侧沿上,男人像条灵蛇钻进她的怀里,“你也要让我快乐!”
女人垂眸看他,一片漆黑当中波澜不兴,仿佛看破红尘的禁欲僧侣,艾雅却知道她的很多秘密。
“别装了,你明明对我有感觉,要不然八个月前,又怎么会因为我耽误行程……”艾雅自信地笑,魅惑又风骚。
对上宋时谨这双极具威胁感的眼睛,艾雅大概是第一个敢于直视并且回应的男人。
他原本在解她的上衣纽扣,这会被看得忍不住想去吻她。
虽然她在外面钓了一天鱼,风吹日晒之后唇瓣干燥,却让他通体都快活起来。
他耐心地用口水润湿她的嘴唇,探出舌尖轻轻描摹,动作因为兴奋而颤抖。
宋时谨木头一样无动于衷,却在他重心不稳要摔倒之时,及时扶了他一把。
这个动作不亚于火上浇油。
艾雅撩了她数月,总算有点效果,动情地圈住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上蹭。
宋时谨顺势圈住他,察觉他身体微微一震,低声问他,“孩子谁的?”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几个月,从母亲宣布要和艾雅在一起,并告知他已经怀孕的时候。
“唔,我也不知道……”
宋时谨瞬间勒紧男人圆润了一圈的腰身,“贱货,和多少人睡过?”
艾雅吃疼,眼中流转的渴望之色更加浓重,“只有姓宋的……”
“姓宋的那么多。”她都怀疑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她们家的种,怒得在他屁股上狠掐一把!
“啊~”他浪叫起来,眉眼轻挑,“孩子是你的,你信不信?”
宋时谨确实有些怀疑,忍不住在他耳边警告:“如果是我的,你知道后果会怎样……”
艾雅眸光缩了一缩,随即又不怕死地用肚子拱她,“你想得可真美,我凭什么要给你生孩子,生了还要被你弄死,我是脑残不成!”
“最好是这样。”宋时谨已经打定主意,孩子一生下来,她就拿去和母亲做亲子鉴定。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早在前几个月,她就能用胎儿的羊水进行鉴定,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
孩子对宋家构不成威胁,这个男人才是祸首。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艾雅媚笑着,点了点她的唇,“会让我误会你要把我吃了!”
男人话里的每个字都透着大胆的诱惑,又不显得刻意,仿佛是一种天生的本能。
生来就是勾引女人的骚货!
宋时谨眸光黯了黯,低头啃起他永远高高扬起的颈项。
艾雅眯着猫眼欢快淫叫,“轻一点,咬出痕迹就要被发现了,你应该不想让你母亲难过……”
背德的快感好似能够放大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带来更深层次的刺激。
她将手伸进艾雅的内衣中,掐住他因为怀孕而胀大的奶子,将他粗硬的奶头旋拧着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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