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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時,call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眼睛
「讨伐魔王还有六分鐘开始,你现在几级?」向韵整理出战装备。
「53。」
「53!?」玩了一星期也只是61的向韵的好胜心受损:「我两天前才叫你玩不是吗?」
「你说你的公会要50才能加入嘛。」
「那你快入会。你是法师吧?优先补我血。」
「为什么?」
向韵正要解释,游戏屏幕却弹出一句:
【tny_fr0g:别以为我们睡了你就有特权。】
她没好气,眼珠往上一转睨着他:「我是坦。」他呆了脸:「是这样啊。」
再低头正挑选要携带的魔药,向韵的大腿后却毫无预兆的,忽然被暖暖的什么拂抚过,颈后汗毛下意识都倒竖了。
她从没遇上过痴汉,但也从没试过在坐车时感受过这种触碰。换着平时,她也许不会多心,但今天,她腿上系着”那个”。
不会就碰巧今天遇上吧!?
她深吸呼一口呼出:放松、放松,不会的……
「你今天不是没空吗?怎么又可以送我回家了?」她开口,不着痕跡的提示那或存在或不的痴汉:我有照应的。田艺远头也没抬:「我也不是整天只会打工和玩的,也有报告要写。但晚点做没关係。」
粗暖的质感又再一次扫过裙底,这次却带有目的地来回了数次、更逐寸往上接近臀部,似乎有心要她知道他没在怕。
是真的……
她暗自惊徨,却强压下抖颤,硬着头皮稍回头,那挑衅的触碰便暂停了。
一个中年上班族从手机上抬了抬脸,意味深长的打量她,她顿时兇矋的瞪他一下,才回头加入了讨伐战。
「哪个是你?」
「最大只那个。你先救其他人,我剩大约10%血告诉——嗯!」
那人竟没被兇倒,反而探手进她大腿之间左右游抚,还轻捏了她嫩滑的皮肤一下,她噁心得发出一下轻哼。
「怎了?」田艺远操控着角色在场内奔走,眼角瞄瞄向韵角色头上的生命值,先施群体技给团员补血。
正要投诉,向韵却不知该怎开口。
说被非礼那人也可以矢口否认。万一引来整车厢注意,害田艺远一块出糗怎好意思?
「没……没什么……」向韵脸色被腿间的手摸得羞红,往后拨开了,又紧紧捏起了手机继续攻打魔王,但已有点心不在焉。
中年汉就此知道她不过是纸老虎,更猖狂了。
粗糙的手掌二话不说覆上内裤襠往上用劲托起来搓搓,她整个人给抬得脚也踮了踮,小穴狠狠压在他掌心了。大腿根压得赤麻发疼,她两腿张惶的夹动着想把手掌挤掉,却只让软肉夹得他更兴奋。
大手渗出混和亢奋与刺激的湿汗,粗鲁地前后搓磨内裤直至小穴渗水为止。
内裤襠的布料开始依着肉唇前后滑动了,大腿根也沾上了湿润,向韵这刻就知道自己已被强逼着发情了。
她不知所措得双手发抖,只能紧盯着手机画面,尝试用讨伐战分心。
谁知背后贴上了湿热的身体,耳畔也随之喷来一团团高亢的鼻息。
他把掌心的湿气揩抹在她大腿侧,用列车高速碾过路轨的震耳「隆隆」声掩盖淫笑:「骚妹妹的屄水香死人了,叔叔好硬哦……」
裙底下,屁股缝被一包肿胀廝磨一下,向韵吓得眼眶灼热,鸣咽一声向田艺远身前细踏一步躲避,中年汉却追上贴她更近了,令人反胃窒息的汗腥味笼罩着她。
还有几个站?
向韵仓惶抬头看路线图,但还未数算好,冷不防那隻黏乎乎的汗手就潜入了内裤之中,包着一边臀部狠揉起来,指甲缝也刮上了穴中溢出的水。





想他時,call我 第四章(7)妹妹幾歳了,還吃手指吃得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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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口了,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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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韵打个寒颤,头脑紊乱至极,望了田艺远一眼,挣扎着终究无法开口。
被这么猥琐油腻的人摸都能湿,怎能说出口?
向韵怯惧得又低头去乱移角色,咬着牙扭动屁股想挣开大手。但中年汉用公事包狠狠撞进她两条腿之间,使她腿一曲,硬地打开来了。他不客气地勾起中指、破入私穴搅捣少女的蜜水。两层花唇被粗礪的指头高速磨擦过,向韵全身一个冷颤,两腿和肩头都缩起来了。
他在里面……
她彷彿感到噁心的手汗渗入穴水中沾污每个褶缝间。
很脏很脏……
向韵眼湿了,脸色赤红一片扭动身躯,还是得逼着自己在讨伐战中出技,只望别让田艺远发现自己被痴汉蹂躪的窘困。
但她越是不反抗,就越是壮大了中年汉的胆子,将包着屁股的内裤一把拽下来,白晳圆滑的两团软肉便光溜溜的晾在裙底了。
腿心铺满了穴水,在车厢的气流中发凉,向韵心惊,一隻手不得不放开手机,隔着裙子猛扯着内裤前头,却也无法保护后庭了。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他的手指就能抽插得更爽快了,中指被她湿淋淋的肉褶吸吮挤压得兴在头上,无名指也猴急地捅进去调戏热软;两根男性手指的粗度,足够把小穴扩张撑紧,在肉壁上磨出湿淋淋的快意。
电流划过她全身,小腰绷紧就往后翘起了臀,角度更方便男人震动的手掌抽插连连。
随着两指抽送,点点水花飞溅轻打落腿心,她羞耻得紧瞇起眼,肉穴却无能为力的吸吮起来。
「妹妹几歳了,还吃手指吃得这么滋味?」中年汉扶住她腰肢,又在杂声之中仅仅说给她听:「待会餵你吃香肠、吃胡萝卜。」
脸上闻言发热,穴中也火辣的灼烫,向韵全身冒起了细汗,再持续下去,不用十分鐘肯定就要在车厢中被陌生人的手指玩去了。
向韵顾不得尊严了,瞥瞥眼看田艺远仍专注在游戏上,挨身小声甩着头哀求:「拜託……不要……」娇细软糯的嗓子,虚弱得微喘,听得中年汉的慾根更胀大了:「不要什么?大庭广眾潮吹么?」 哪有心软的意思?反而带着要用手指推开宫口之势,一掌深深的拍击在她的穴门,将两指送往深处胡乱点搆肉壁。
穴内顿时火花四射,向韵又瞇瞇眼眼耷拉了昏张的脑袋,下巴跌张,唇间便吐出口口媚喘。
「骚穴被叔叔弄舒服得就要喷水了么——」「车门即将打开,请小心月台与车厢间之空隙……」
列车节节停顿靠站,噪音也静下来了,中年汉就闭嘴不作声,却继续抖动手腕刺激淫水潺潺的小穴。
在车厢的沉默中,向韵听着隐隐约约、羞人的水声自腿间传来,随着他手指起劲的活塞动作,也混杂了极微弱的「噗滋噗滋」怪响。
四周的人都没反应,向韵遍体发烫,两手握紧了拳头只望别要让人听到。
列车停定了,车门打开来,一批乘客便起身下车,中年汉乘机再逼近向韵香软的身躯,孽根淫乐地压住臀肉细细廝磨。
嫌在眾人眼底指姦纯情白滑的小女生不够刺激,痴汉只想再加倍的羞辱她。
看准了在外等待的人有空位上车时,他不动声息用空着的手探进她裙底,摸着大腿侧往上游移,把裙子掀高过腰肢,暴露了她的下体。
裙下风光毫无遮蔽的坦露在公眾视线范围内了,向韵一缩身挪下了仍拿着手机的手狼狈地扯着裙子,却又怕引人注意,半缩着身子又半僵硬不敢再动。
少女跟车门间就只隔着几个人,在男人怀中羞涩反抗的身形若稳若现。
曲线玲瓏的股瓣雪白无瑕,饱满软糯得引人侵犯;大腿顶部凌乱地勒着捲成条状的内裤腰圈,连前方一小撮乌黑的耻毛都露出来了,阴阜的微鼓依稀可见。
一隻男人粗大的手在两腿间快速的进出,震动使她身上的丰满也跟着微微浪颤。
中年汉淫邪地观赏她拉扯裙摆的窘困,却发现她另一手竟没帮忙按着裙子,反而把大腿附近的什么抄在手中,明显是要藏起来。
他好奇了,抽出了穴中湿答答的手紧箍了她腰肢不许挣扎,也顾不得要暴露她了,松开裙子反而撩进她的拳头中把她紧握着的什么搆出来了。
她绝望得抽泣一声又立时禁制了嗓喉。
小手握着小袋子液体,那薄乳胶的质地,有哪个男人会认不得?
「骚妹子真会挤。」他嘴唇贴近得几乎要舔上她耳朵,分身在裤内翘高得撩起了裙襬一点:「也用小穴帮我射一袋好么?」
痴汉沾满春水的手掌潜入她上衣打圈抚摸,把她小腹弄湿了,又用盛满液的保险套轻蔑地甩动拍打她大腿、在皮肤上褻玩搓弄。
向韵泪眼矇矓不再反抗了。
田艺远第一次打讨伐战,既得熟悉操作,又想在向韵面前好好表现,忙得喘不过气来。看着向韵的角色施了一次大技后就在场中胡乱走动,只心想她原来玩游戏玩得这么烂,却也没空心思指挥她。
但她后来连动也不动了,就太可疑了吧?
「喂你怎——」他才抬头查看她,脑里便轰然空白了。
眼前的向韵潮红着脸,已是泪痕斑驳,而盈满眶的泪水后透出迷乱目光。她嘴唇被自己咬得艷红似血,吐出的细碎喘息有种诡异的媚态。
挡住了视线的手机一放下来,他胸口更是紧紧的揪住了。
她一边短袖内掉出一截胸罩肩带,一隻陌生粗大的手在襟口内抓捏骚动,而短裙内也突起了手背的轮廓起起伏伏在震颤。
她整个人被抓弄得微微摇晃,绝望又痛苦的噤声。
向韵被——
怒火在胸腔内猛然焚烧起来,他抓起她手臂牢牢把人拽入怀中,连色魔的脸容也忘了要看就紧拥着她别转了身,朝车门边的角落挤过人群去。
「不好意思,请借借,我朋友不舒服。」他嗓子低沉如雷滚,终于把她推到门边的玻璃屏靠着站。
他握着扶手,用身体将她跟其他乘客严密挡隔开来,再回头时已找不到犯人的身影,恨得紧牙切齿。
在田艺远温暖的臂弯中就只有踏实与安全感,向韵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也再忍不住泪,抓着他衣襟把他拉近来,小声的抽泣。
看着她瑟缩在襟怀抖嗦,他气得几乎要摑自己一大巴。
明明送她回家就为了保护她,却竟然像个白痴一样只顾得打游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被人羞辱了多久我才发现?
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可以做点什么的!
但已无法扭转她受伤害的局面,他只能牢实的搂紧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向韵却只是不住的摇头。
能怪他什么?可以求救却选择哑忍的是她自己。
看见他气得自两眼扑出的赤红火焰,那刻她全然忘记当初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不开口求救。
攻击他,他会不留情面的还击;但将最私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他何曾没用最专注的凝视接纳她的棱与角?
她很羞愧,却不再因被人侵犯。
被他抱在怀内,心情渐渐平伏下来,眼泪也乾了点,便从他襟前拉开了距离。抬眼见他仍紧锁着眉一副恨不得要跪玻璃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别这口脸,我没事。」她用指尖拈去了最后一颗泪,双手拍拍他胸膛。他眉头却始终松不开,看得她手发软,又惭愧得低垂了脸不敢看他。
都累她受害了,现在她只想放轻松让事情过去,难道还要留难?
望着她份外弱小的身躯,他无声叹息,还是禁不住再问:「真的没事?」见她用力点下头肯定说没,才放下扶在她腰间的手。




想他時,call我 第四章(8)求求你……我裏面好癢(H)
嘴上说没事,但被折腾到大腿都湿濡,怎可能真的没事?
列车微晃,向韵体内受难极了。
「欸,」她左右顾盼一下,踮起脚在他耳边尽量放轻松的语气:「帮我挡挡。」田艺远移动身子把她身体好好挡住了,她便低头在裙底搆弄里面一团糟乱。
赶及在污辱的顶峰被田艺远拉走,向韵是心存感激,但内裤仍然凌乱不堪,更使体内噁心的骚痒匍匐蠕动。
望着向韵两手在裙底不知弄什么,想像力就引领他猜度那痴汉到底对她做过怎样难以啟齿的行为,心头又生起一个个小火苗。
他再不安的稍回头四下打量,确认已藏好了她的身子。
内裤被扭成麻花状,但松解的同时也牵扯到穴内一点什么,她作呕得微微抖了一下,却不由自主地酥麻到颈末,眼眶又不禁发热了。
随着放荡的身体泛发热痒,面前田艺远的气味也变得难以忽略,每个细胞对他体温的记忆被翻起了,也惯性的升温起来,她难堪得不敢直视他。
见身前的她暗暗飘出某种忸怩羞涩的闷骚,他也才发现,原来胸口的火,除了怒,还有慾。
向韵被非礼了,生气和心疼都不是假的,但愤怒降了温,脑中就只遗下她緋红迷濛的媚惑。
胯间失控了,裤子上缓缓的挺起一个小帐篷。
眼角起了动静,仍在整理裙底凌乱的向韵顿了顿,目光被他胯部吸引了。
「不好意思。」田艺远低声清清喉,一条手臂垂下来稍稍遮掩在身前,却挡不住巨物的轮廓。
姓田的你有够渣!嫌她受辱不够,要落井下石!?
但身体的反应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越是紧张,心跳越是急促。
二人的气息不约而同的加速起来。
目光再徘徊他裤头好会,向韵两手执起他手掌,感受那微暖又恰到好处的厚度。
嚥一口唾,她带暗示意味的把他向自己拉了拉,他脸上立时火辣辣的烧红了,锁紧了手臂动也不动,压着嗓子严肃问:「想干嘛?」
羞耻得红了眼,向韵支支吾吾的,却倔强地却不肯放开:「……拜託……」他听不清,却也大约猜得她身体的急躁,只好安慰:「先忍忍,很快到家了。」
跟的他胸膛就隔着半尺距离,体温传导包围着她,使她心胸与小腹内麻痒难耐。顾不得叁七廿一,她仍牵着他,另一手却抓上他腰侧,野蛮地把他下盘猛地拉近来。没料此着,他一个失衡挺身,帐篷顶端便轻轻碰上她小腹的柔软,又更挺硬了。
娇小的脸庞低垂着偷偷摸摸的拢近他襟口,气息轻轻的透着骚媚甜腻,发丝间的额角也已泛着微淡粉红。
田艺远心坎动盪,不知不觉已回牵起她的手柔柔搓抚。
这一摸,静电般的小刺痒扩散到她四肢,她捺不住了,更强硬的拉他手:「求求你……」咬牙细碎嚶嚀:「我里面好痒……!」
她才刚逃出了魔掌,再在同一空间内佔她便宜,跟那痴汉还有什么分别?
但他指尖已在拉扯下触到她裙襬边缘,垂着的脸便染上了红。她也抬头对上他双眼,胸口起伏加快,慢慢拉着他手掌摸上了大腿根的湿润。
一条火蛇沿脊椎直窜上他脑袋,摧毁了一切抗拒她的能力,手掌开始兀自上下游抚。
可幸附近的人要不是背着对着他俩,就是放空打假盹,没有人留意到角落中两个慾望大于公德的男女。
心脏重重敲击胸腔,他眼内就只有她羞赧可爱的红脸。随着他手掌试探的爱抚,她脸上那重赤红就深浅不定,柔软的大腿也害羞得夹起来了。
「放松点,我在里面帮你。」他低声劝说,平静的嗓子听得她心胸酥软。
他的喉结在她眼前滑动一下,她也跟着嚥一口,微微的打开了点腿。
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没能完全整理好内裤,绵质的小叁角裤仍有一边歪掉松垮垮的,田艺远碰到了,脸上热得几乎喷烟,控制好表情才轻细的让食指鑽进裤头里。但才伸进去寸来多,他震惊得打住了动作好会不懂反应。
向韵的脸在他眼下越垂越低,他的心跳反而「噗通噗通」的越跳越强。
难怪她痒得不当场解决不行……
食指指尖轻微埋入花唇之间顶部,感到指尖处、大约是花蒂的位置,竟然塞着他留下的小袋;里面的液体随列车转速而在花缝内晃浪,想必无时无刻都让花蒂有受搓拈之感。
把保险套塞进缝中的,自然不是向韵自己了。
冚家铲,竟想得出如此变态手法羞辱女生!
田艺远气得呆獃了脸,见向韵又羞愧的抽了抽鼻子,才回过神来急忙安慰她:「不是你的错。」
最错是他自己,要不是贪玩硬要把套子掛她身上,她就不会遭逢不测!
「忍着点,现在拿出来。」他心疼又自责,勾着乳胶结附近往外拉。
水袋逼过了肉唇时把肉瓣撑开了,乳胶质地滑过肉唇的一瞬,向韵呜咽一声抓住他依襟用力捏起来。
可怜娇驯的哭嚶挑起了田艺远心底的黑暗因子,看着她羞得緋红的脸,心胸的灼热越烧越旺,竟然一个痴汉魂上身,没把保险套抽出不已,反而转向将它推进花蜜氤氳的小穴里。
向韵全身一个激灵仰起了脸,掩着嘴倒抽一口气,额上冒起点点汗珠。
他的在我里面……
比痴汉更过份,但因为是他,向韵竟没有半分噁心,小腹中更是暗暗兴奋,颈后汗毛爽得全倒竖起来。
田艺远查看她脸色,只要稍有不悦就要立时把它抽出。
但她竟然只抿抿唇,四下窥视周遭对淫行毫不察觉的乘客,便若无其事将目光调到车门外隧道的漆黑中;甩甩肩膀,掛肩上的包包便不动声色的滑落到手肘处,刚好挡住了外人视线。
怎这向韵大胆成这样……田艺远脑筋温热,嘴角也不由得往上歪歪勾起,踏近她一步把手指送进小穴里去。
穴中骚水热乎乎的,一下子就流满了手指和紧依在手指旁的满保险套上。
田艺远再稍回身打量一下身后的背影,便开始微微的抽动手臂,手指在肉褶间上下磨擦。满满的保险套把肉壁撑着、皱褶都摊开来了,但手指在旁滑动,未有移动到乳胶套子,隔靴搔痒的逗弄叫肉穴的闷骚越渐强烈、不得消解。
向韵下意识就伸手覆在小腹上,指头微微下陷,整副恨不得直接在皮下挠痒的样子。
他见状,再捅入另一根手指,却不再在水袋旁抽插了,反而把它推到深深的尽处。套子仍系在内裤的橡筋头上,尾端推得这么深,整条套子都给拉长了,紧绷的勒在花缝间,压住了蒂头还有穴前的尿道口,随他的指动拉扯,带给她从未嚐过的刺激快慰,她提手咬住了指关节。
乳胶本来就带韧性,是以他虽然把水袋推到花宫、更压得变形了,每次手指抽出,那泡液也会随之缩回穴口,在肉壁上造成二次挑逗。
被手指和袋二重肏磨,小穴骚得不一会就含吮连连,向韵两眼也逐渐散涣放空。
田艺远如饿狼的目光与她紧紧对视,一腔热血沸腾至顶点,抓着扶手的手也掌滑下来包住她软绵的小手了,分身高耸着把裤子顶出了座山峰。
内里被他搅得迷情乱颤,她只觉得烘热无比,仗着慾火加持,悄悄的伸手包覆他胯间肿胀,感受他的硬与热。




想他時,call我 第四章(9)把地鐵弄髒了(H)
田艺远的躯榦被一道霹靂火贯穿,了多大劲才忍得住不把向韵压在玻璃屏上强吻猛操。
但下身还是暗地向她挺蹭,在手心挤压了一下。他眼内兽性蕴酿,眉宇间的饥渴无所遁形,向韵两眼痴迷,被他眸中沉默的慾望慑住沉沦。
彷彿五年来第一次看清好友的脸容,竟没别的形容词了,就单字一个「帅」。
偏淡的发色,鼻樑乾脆的毕直,鼻尖的弧度却窝心可爱。嘴唇薄且微红,现在更在抑压情慾间努力得抿成了一细线。
明明是薄倖的脸相,却从来只让她感到无微体贴。
怎办,真的很帅很帅……
与他四目交接,她心头温热颤动,蜜穴也开始在他的指插间频频缩。
手里隔着裤子承着他慾根,她忍不住挲摸起来,但才搓得两下子,却被他急忙执住手挪开了。
想给人发现不成?只跟着生理需要走的白痴!他心里大骂。
生怕她又在情慾驱使下乱来,他只得快刀斩乱麻,攻势突地转猛了。
手腕快速的抖动,磨擦得指温飆升,烘热了骚穴每个角落。把袋在抿在肉壁上推撞压逼,田艺远找到了最敏感的那块小肉,起劲的搆撩。
向韵颅内热气衝天,魂魄被他抽插得飞散了,只感到一浪一浪的灼热熊火不住由脚底席捲上脑。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下唇已用犬齿细细叼咬着,双手扣住他手腕狠狠地抓捏。
田艺远目不转睛的看她爽快到顶的表情,继续在穴中嫩肉间捣乱,一时勾搆、一时按压,忽尔又用袋淘气的搓弄她。
是他横蛮的乱掏、还是被液撩弄的羞辱,抑或是在人群中偷情的刺激?她只觉得快慰昇华得比何时都急,小腹与腿间的热痒都分不清前后左右,如洪流吞噬了她。
闭着的眼皮下开始冒起星星白光,疏佈密聚,就似颗颗中子星般灼热。
向韵紧挨着玻璃屏,全身绷紧地扣着他手腕,指关节都发白了。
肉穴疯狂的绞吮起来,蜜水渗溢也更旺盛了,他继续长抽猛插,直至绞变为失控的颤,才一下狠狠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股湿黏落在她腿间地上。
随之而来却有道细泉自裙底瀲灧有力射向地上,形成一小潭清水,分流沿她抖动不已的腿内侧流下,在袜头染了难以察觉的淡黄。
田艺远脸上发热呆瞪了眼,胸口内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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