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碳酸酶
“那上床之后呢?”林渐凇捏了捏她的手。
“很野,很大胆,很开放。”舒景选用着最含蓄的词语。
他从最初的高冷,沉默,干净,青涩,变得满嘴骚话,黄暴粗鲁,他做的时候情欲浓烈得让人疯狂。
这样的反差,舒景特别喜欢。
“你爸妈一定是很好的人吧。”不然怎么会生出性格这么可爱有趣的林渐凇呢。
“还可以,他们对儿子可能不好,但对儿媳妇肯定会很好,以后带你见见。”林渐凇说得认真,舒景觉得甜蜜又遥远,还有隐隐的不安。
“希望有机会吧。”她说得并不积极,对以后总是不知怎么应对,以后会是什么样,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
舒景钻到林渐凇的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搂着他的腰准备睡,却忽然觉得身体灼热起来。
腿边又有东西顶上来了,一下下地戳着她,是什么她当然知道,“林渐凇,你困吗?”
“不困。”谁硬了还能困啊,他顿时觉得舒景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总有一天林渐凇会在她身上纵欲过度。
“那就做点别的吧。”舒景掀起他的衣服,手摸了上去。
原本计划的清心寡欲的夜晚直接失败,欲望又升腾起来,舒景的小手和舌头在他身上游走。
之前总是林渐凇亲吻她多,舒景也想亲吻他,舔他,咬他,让他身上到处都有她留下的痕迹,让他的每处都对她留有记忆。
这次舒景很主动,她想及时行乐,趁有时间的时候多做点想做的事情,对自己好点。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虽然拉起来了,但是不遮光,路灯和对面楼的灯光都照进来,他们可以看见对方模模糊糊的影子。
暗色中看不清,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衣服早就被脱掉,舒景趴在林渐凇的腿边,握着他粗大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最后停留在马眼上搅动。
呜呜声和啵唧声此起彼伏,柔软的奶子在林渐凇的大腿上蹭来蹭去,他伸手去抓,抓出任意的形状。
他看不清晰,脑海里却能描绘出舒景撅着屁股淫荡的模样,她的骚穴一定湿透了,一定很空虚,需要他的填满。
林渐凇把她拉近,手指摸到花穴,确实又湿又黏,他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大拇指捻压着阴核,把她刺激得淫水淌个不停,仿佛耳边听到了潺潺流水声。
飞速地用手指抽插,刮挠,舒景直接被插得喷出水来,软了身子,“嗯……啊……嗯……好爽……”
水溅得到处都是,床单已经变得潮湿,林渐凇的腿上,肉棒上也被浇注了,肉棒找准了穴口,挤进去了一小半,不进不退,撑得里面的空虚流出更多水来迎接他的进入。
舒景发出娇喘,扭着身子把屁股压下去,让林渐凇的肉棒全部进去,她舒服得咬了他的奶头。
“嘶……”林渐凇拍着她的屁股,手掌用力搓揉,揪着她的臀肉就这么提着,然后撑起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挺动。
她的奶子砸在林渐凇的胸膛,从柔软变得坚挺。
床板不太结实,嘎吱嘎吱的声音从来没停下过,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更响,她叫床的声音更近,林渐凇觉得这个夜晚过得太过畅快。
薄荷糖(h) 越来越骚了
舒景被林渐凇摆成各种形状躺在床上,下身的肉棒操她操得迅猛而有力,她接连被送上高潮,体内湿得不行,胸口一起一伏。
身体被液体染得亮晶晶的,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手抓着林渐凇的大腿,发出持续的叫声,一声比一声色情。
“小景,我可以内射吗?”林渐凇咬着舒景的耳垂,低哑的声音闷闷的。
“嗯……可以……啊……”
就算她说不可以他大概也会射在里面的,因为在他说完的瞬间,液就射了出来,灌满了整个洞穴。
他的肉棒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马眼带着液体,一丝一丝的留在床上,林渐凇忽然打开灯,明亮的光线让人一时无法适应,他却睁着眼看舒景的小嘴吞吐。
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淌出来,滴到床单上,林渐凇用手指伸进去把其余的都抠出来,手指再次接触到刚停止被肉棒摩擦的软肉,一下子被吸进去。
“嗯……”
舒景扭着腰坐起来,她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奶子肆意摇晃,凑到林渐凇的面前,把艳红色的乳头凑喂到他嘴边。
嘴巴把挺立的红色吃进去,吮吸着,最后咬了下,然后去折磨另一个,他的脸伏在这两团乳肉中间,尽情地啃咬。
被肆意蹂躏的肉化成一滩水,舒景被折腾得喘不过气,下面那张嘴一张一合,红肿得厉害,体内似乎有喷不尽的水,身下的床单又多了一片湿润。
床单被弄得不像话,林渐凇把舒景抱起来摆在房间的椅子上,腿被扒开挂在两边的扶手上,淫糜的液体从被操得红肿的骚穴里流下来,很快椅子被她弄脏了,地面上也滴了她的水。
舒景坐在椅子上一边摸自己一边看林渐凇换床单,他的身材瘦,肩宽腰细,臀部看着就很有力量,腿笔直且长,肌肉结实有力,鸡巴因为射完而软了下去,但在腿间依旧是可观的画面。
林渐凇白净但不女气,相反对舒景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她最喜欢他清俊的五官,肤色是偏白的,整个人干净清爽,身上的肌肉又恰到好处,操她的时候又野得不行。
干净的床单被换好,他走到舒景面前,看着她一手揉自己的奶子,一手按着下身的阴核,上面的嘴吐着舌头舔嘴唇,下面的嘴张着流淫水。
林渐凇用手捧着她的脸,堵上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和她纠缠,把她吻得几近窒息。
“等你不流水了,我再抱你回床上。”他摸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还残留着性欲过后的低哑。
“想洗澡……”她用腿勾住林渐凇的腰,把骚穴里流出来的水都往他身上蹭。
林渐凇把她抱去浴室,手掌揉着她的臀肉,沿着股沟轻轻挠她,舒景在他怀里战栗得发抖,胳膊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淋浴喷头被打开,起初的凉水冲在他们身上,刺激得两个人鸡皮疙瘩起来了,林渐凇调整水温,问舒景可不可以,可以后抱着她给她洗澡。
他洗得极为认真,拿着花洒喷头冲她的奶子,还去摩擦她的乳头,然后又去冲她黏腻的蓄满淫水的骚穴,水流冲击着下体,舒景发出舒服的叫声。
手指伸进去抠弄清洗,把她洗得好像能跟水流一起冲走。
“真是越来越骚了呢?”林渐凇抱着她说。
“那你喜欢吗?”舒景堵着嘴唇寻求亲吻。
“喜欢。”林渐凇去吮咬她的红唇满足她,他喜欢得紧,越来越喜欢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喜欢舒景一个人了。
舒景每天都会求着林渐凇操她,他们不知疲倦,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竟也不觉得乏味无聊,像是有用不完的力。
起初林渐凇还会问舒景要不要出去玩玩,舒景说不要,大热天的,出去多晒人啊,在外面流汗哪有在家里被干得浑身是汗爽啊。
林渐凇还想继续问她,想着他不是只喜欢她的身体,却被舒景用骚穴磨得爆出粗口,当下只能迷恋她吃掉她。
这些天,他们在家里就没好好穿过衣服,反正穿了还是要脱掉的,床单也洗了又洗,阳台永远晾着没干的。
明明有两个房间,他们只一起睡在一间,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性事的味道,昨天的好不容易要散了,今天又添上更浓郁的。
有时候点了外卖,到了后门铃一直响,林渐凇还在操她,他就随手披上浴袍去开门,正经地说着抱歉没听到然后道谢,完全想不到几秒前他正兽欲大发。
外卖拿回来搁在桌子上,他的肉棒又插进舒景的逼,弄得更用力更猛,把她操得叫声越来越大,连连求饶。
薄荷糖(h) 在公园操她
傍晚的时候,舒景提出要去散散步,林渐凇笑她怎么想开了要出去了,这时候他并不知道舒景正憋着坏呢。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啊。”舒景说着,但心里已经想好了等会儿去哪儿,干什么,然后心里腿间就一阵酥麻,骚出一阵电流麻痒。
这么多天,他们终于穿好衣服,一个是一如既往的白色短袖和灰色卫裤,另一个是宽松的白衬衫和黑色百褶裙。
舒景觉得自己自从和林渐凇在一起后,穿搭越发的学生气了,只是因为她想让自己看起来乖一点,和林渐凇更配一些。
但内里的骚装不起来,白衬衫和百褶裙下的情趣内衣和开裆裤,已经骚穴里渐渐喷涌的欲望提醒着舒景,她到底还是个骚货。
是林渐凇喜欢的骚货。
林渐凇看见白衬衫却皱眉了,“不是说不穿衬衫了吗?”
“方便嘛,反正天黑了,什么也看不清。”舒景推着林渐凇出门。
此时的林渐凇真的单纯的以为舒景是想和他出来散步,他们手牵着手,即使掌心出了汗黏在一起都舍不得松开。
天色已经暗了,路灯亮了起来,舒景带着林渐凇往附近的小公园走,还专挑偏僻的路走。
林渐凇逐渐感觉到不到,直到舒景推着他坐在僻静处的长椅上,她专门带了纸巾,弯腰擦长椅的时候,屁股撅起来,露出隐秘的骚穴,在林渐凇眼前晃了晃。
附近的路灯光线有些暗,照着他们的影子印在路面上,耳边虫鸣不停歇,林渐凇忽然懂了她为什么要出来,还要他戴上防蚊虫手环。
以及,宽松衬衫的方便。
舒景拉着他在长椅上坐下,又拉着他的手去摸百褶裙下的泥泞。
湿濡染了满手,林渐凇在那一片摸索,是情趣开档内裤,这么湿,准备得这么充分,恐怕是骚了一路了。
“想让我在这干你?”林渐凇在舒景耳边说着,他的嗓音在室外变得虚浮,这僻静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人的动静。
咕叽水声在大自然里格外突兀,林渐凇手指伸进去勾得满手的淫液,顺着往下滴。
“想。”舒景直接踩着长椅跨坐在他腿上,伸手解开胸前的衬衫扣子,被绑带一样的情趣内衣竖着的巨乳在林渐凇面前晃动。
淫水滴在灰色卫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那里早就支起了小帐篷,舒景就这样隔着布料蹭着。
手捧起她的奶子,挤压着,她搓着奶头,发出动情的叫声。
“在教室不让我动,在这儿就敢?”林渐凇低头在她的乳尖咬着,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揉捏。
复习的时候坐在她旁边摸她都不肯,现在骚得要让他在户外公园操她。
“反正乌漆嘛黑看见了也不知道是谁嘛。”舒景扭动着扒他的裤子,让他的肉棒释放出来,正好打在她的阴核上,她发出放荡的淫叫。
骚穴等待了太久,舒景直接就坐了上去,一点点地送进体内,然后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她的穴肉里摩擦,撑起里面的层层褶皱。
她叫得放肆,完全不怕有人发现,乳肉一下下地拍到林渐凇的下巴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她的按摩棒一样,这么想着,林渐凇就忍不住拍着舒景的屁股,腾出一只手去捏她的阴核,听她尖叫更甚。
“啊……啊……嗯……”呼出的气全吐在林渐凇的耳边脖颈边,林渐凇堵住她的浪叫,让她的舌头和自己纠缠。
百褶裙不长时间只能挡住一点他们的交合处,在舒景把肉棒全吃进去的时候挡住淫糜春光,吐出去的时候又露出来,有时候动作幅度大了,裙摆会飘起来一样把这色情的画面完全展现。
这个点正是散步的高峰期,但这里较偏,也没有听见人声,他们就更放肆,把这场运动做到淋漓尽致。
舒景动得累了,林渐凇就让她站起来,双手撑在长椅上,他从后方进入,抽插撞击得热烈,想证明自己比按摩棒好用多了。
林渐凇的手伸到衬衫下面,掐着她的腰,把啪啪声弄得很响,百褶裙彻底翻上去,浑圆的屁股在路灯上朦胧好看,上面布着一些红印,情色浓郁。
“爽吗?”林渐凇喘着粗气问她。
“啊……啊……好爽……林哥操得我好爽……”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胸,浑身被操得酥麻,腿甚至有些支撑不在要软下去,只靠骚穴和肉棒的连接才能不软得掉下去。
“唔……”体内热流汹涌,星星点点的液体飞溅,落在长椅地面和草丛上,舒景的一条腿被林渐凇抱起来,搭在他的胳膊上被操得晃起来。
空气真的淫糜被风吹得到处都是,林渐凇操得爽了,把她掰过来,抱起来被抵在长椅的椅背上,木头的横杠硌得背疼,又刺激着快意。
腿被抬起来挂在林渐凇的腰上,身子腾空,肉棒再一次挤进去,这次的动作轻柔缓慢,林渐凇低着头在欣赏他们交合的画面。
肉棒上被舒景的水滋润,泛着水液的光泽,骚穴被撑开,嫩肉被肉棒带得翻出来,又跟着被操进去。
舒景身上的白衬衫扣子都被解开了,顺着她的胳膊落下去,只有被情趣内衣束缚着的巨乳晃得波涛汹涌。
最后林渐凇的液全射在她的胸前,两团肉上沾着白色液体,淫秽不堪,她的腰塌下去,林渐凇迅速把她揽住抱到怀中。
最后两个人的身上都不太干净,林渐凇后悔了,早知道他应该穿黑色的,现在那块看着跟尿了一样,他只能劝自己好在是晚上没人看见。
(没想到越写越野了,林渐凇os:越骚我越爱。)
薄荷糖(h) 小骚逼要好好等我
林渐凇把她身上的液和她流出来的水擦干净,再给她扣好衬衫,衬衫上浸了汗液的地方变得微透,朦朦胧胧的照出胸前的那几根带子,尤其是胸前的两个深色的点。
那两点凸起,把白衬衫顶出色气的轮廓。
她身下的开档内裤早就在被操的时候溅上了他们分泌的水,尤其是舒景流得根本止不住的汁,湿润润的,林渐凇给她脱下来,塞到裤子口袋里。
是第二次塞她的湿内裤了,舒景心里羞涩,光溜溜的腿打着颤。
手指又拨开她的阴唇,观察着被他操完的骚穴,又红又色,微微颤抖,林渐凇亲了下,把舒景的裙子掀下来。
“走吧,小骚货。”林渐凇捏着她的乳肉,带动白色布料晃出暧昧情色。
舒景被他牵着走,回到家被扔进浴室洗澡。
家里的淫糜气息还是散不掉,他们闻得习惯了,觉得那样诱人。
回家的那天,林渐凇送舒景去车站,本来家里想让司机来接她,但舒景不肯,想和林渐凇多待一会儿。
车站的人很多,林渐凇牵着她的手,握得很紧生怕把她弄丢了。
出来之前他们又做了一场,现在舒景还觉得身下的骚穴极度舍不得,想到一个暑假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不能被他操,就觉得难过。
他们坐在候车厅等待,听着广播里想起一班又一班的上车提醒,距舒景那班还有十几分钟,他们抓紧时间说着骚话。
“会想我吗?”林渐凇揉她的手,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这样他们就不用分开了。
“当然啊。”舒景舔着嘴唇,“尤其是林哥的鸡巴,等会儿就见不到了,好伤心啊。”
“小骚逼要好好等我哦。”林渐凇勾着嘴角,在舒景的嘴唇上印上滚烫的热度。
周围的人看着这对难舍难分的小情侣吻得忘我,过分热烈,有人看不过去咳嗽了声。
林渐凇却不管,只想抓紧时间多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给她的印记。
“再亲又要流水了。”他的吻太色情,欲念倾泻,舒景只觉得腿缝骚痒,潮气渐渐喷出来。
眸光很暗,他看着舒景的眼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恋和情欲,直勾勾的,太过滚烫,直接在舒景的心上留下浓重的痕迹。
广播在播报舒景的那班车了,林渐凇帮她拖着行李箱,她拿着车票跟着人群走过去检票,林渐凇就这么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进站了才把行李箱的拉杆交给她。
眼神和背影黏连,舒景走几步回头,一下对上林渐凇的视线,她朝他挥挥手,放好行李箱,上了车。
舒景很少坐大巴,但当她现在处在一群陌生人当中,有种茫然无措,说是回家,可是那里除了奶奶还有谁在等她呢?剩下的叁个没有一个希望她回去,恨不得舒景野在外面,再也回不去。
奶奶年纪大了,被舒景爸爸接到一起住,舒景爸爸常年出差不在家,继母曹韵和弟弟舒宇和奶奶住在一起。
回去的时候,奶奶在客厅里听戏,听到舒景喊她高兴地关心舒景最近的情况,“乖乖肉啊,终于回来了,我给你做了晚饭,烧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快洗洗手过来。”
“来了,奶奶。”舒景把行李箱送到房间,给林渐凇发了个消息就下楼去吃饭了。
曹韵不会做饭,平时家里都是阿姨准备的,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做惯了,但现在老了也很少下厨,难得舒景回来她高兴,给她做从小就爱吃的菜。
桌子上摆了叁菜一汤,都是奶奶忙活的,舒景看得鼻子一酸,“好香啊!”
舒景吃得开心,最后撑得走不动路。
饭后她去洗碗,和奶奶唠嗑,奶奶问到林渐凇的情况,舒景红着脸说他们特别好。
“小林一看就很好。”奶奶对林渐凇的印象很好。
“对。”林渐凇不管怎么样都很好,认真,体贴,温柔,最重要是活好,这些舒景当然不好意思说。
今天家里只有舒景和奶奶,曹韵出去旅游了,舒宇去参加夏令营,两个尖酸刻薄讨人嫌的都不用出现在她眼前,她觉得这样才算她的家。
因为吃得撑,舒景去二楼她房间的阳台站着看风景,所谓风景也不过是后面和他们家长得差不多的房子和旁边的路,明亮的路灯。
公园做爱的画面涌进脑海,舒景竟然生出以后一定要和林渐凇在阳台做爱的心思,骚穴又开始怀念林渐凇,他在干什么呢?
舒景摸着手机给他发消息。
隔了二十几分钟他才回复,“怕太想你,就想把家里拾一下。”
“好想操你。”
林渐凇发了条语音,混杂了电流的声音,更显暧昧,好像他就在舒景耳边说话,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舒景就觉得自己湿透了,扭着腿想他的肉棒。
薄荷糖(h) 给我看看
一张硬起来挺立的鸡巴的照片发了过来,是林渐凇的,虽然不露脸,但操了她这么久的东西她甚至连上面的青筋纹路都描绘出来。
“光是想你就硬了。”
“要不要视频?”
消息一条一条的弹进来,舒景还没有回复,视频电话就跳出来,她立即点了接通。
看到的是他满是情欲的眼,隔着屏幕也把舒景烫得浑身酥麻。
他低喘着,看着舒景笑,“你在哪儿?”
“在我房间的阳台上。”舒景拿着手机进房间,“我现在进房间了。”
林渐凇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去锁上门,拉上窗帘,然后趴到床上,两团巨乳挤压在床上,从领口看见鸿沟。
“我也想你。”她声音娇媚,“想被你操。”
听得林渐凇加快了手上的力道,这小妖,才几个小时没见他就想得很,看到家里她留下来的内衣裤,薄薄的半透明的蕾丝,想起这些布料下曾包裹的光景,他直接就硬了,摸着她的内裤裹着硬得不行的鸡巴撸了好久。
“是吗,给我看看。”低哑的嗓音刺激得舒景又流下水来,裹着小骚逼的内裤装满了她的淫水。
舒景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下身,撩着裙子,一点点拉开湿透的内裤,“内裤,都湿透了。”
黑色的蕾丝内裤上面染着淫液,在灯光下照出异样的色泽,看得清清楚楚,舒景把内裤丢到一把,张开腿把还在吐水的骚逼给他看。
红色的小嘴还没碰到就被弄得湿润泥泞,舒景伸手去揉自己的阴核,揉出更多水来。
林渐凇发出闷哼,传到舒景的耳边,“水真多。”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操她,淫荡的画面在视频里晃来晃去,呻吟声此起彼伏,他们都在对着视频想着对方自慰。
两根手指挤进空虚的穴肉里,捻过一层层的褶皱,摸到凸起搔刮着,然后进行快速的抽插,水顺着她的动作甩出来,有的溅到床单上,有的飞到屏幕上,像是全往林渐凇那边飞过去。
仿佛已经闻到了她的味道,甜蜜的,诱人的,容易上瘾的滋味。
那张小嘴被她自己弄得张开,微微翕张,对林渐凇诉说着想念,想被他的鸡巴填满,咬着他的鸡巴品尝,被操得穴肉外翻,红肿得再吃不下去。
水流奔涌而来,喷得屏幕上全是,摄像头也被盖住,在莹莹水波中看到那里的景象,朦胧却清晰,林渐凇的脑海里早就深深地刻进去了,舒景高潮的动人模样。
手上的白浊液体滴到了地板上,哒哒哒的,释放出来后,他看着屏幕恢复清晰,舒景潮红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
“林哥,还是你操我爽。”她红唇微动,上面还有亮晶晶的色泽,林渐凇看得想吮吸。
“爱吗?”他问她。
“爱。”
性与爱,都和对方有关。
之前天天待在一起,舒景还没感觉,分开后才觉得空虚,她离不开林渐凇,一会儿看不到就难受。
这样的浓烈,她自己也害怕。
身下还是黏糊糊的,短暂的舒服并未缓解她的酸涩和想念,恐怕只有等真正再吃上那根肉棒的时候她才会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