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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只会PU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神
毕竟跟主剧情无关的,任务描述里都不会提,郁夏揉揉眉心,道:“那你敲门是来干什么?”
“就是来看你啊,”萧显之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她,想到了什么,又解释道:“我妈给我打电话提起了你,她最近跟夏伯母在一起……所以我才知道你住这里。”
“嗯,我也刚搬到这儿。那……你要不要进来做做客?”
“谢谢姐姐!”萧显之好像等她这句话等很久了,眼眸弯弯。
郁夏给他找来男式拖鞋换上,带他从玄关进客厅的时候,谢岭正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突兀看见郁夏身后居然跟了个高高瘦瘦的少年,直接倒退一步。
谢岭:?
这哪里来的狐狸?
偏偏这位狐狸少年好像对他的反感没有察觉,很有礼貌的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你是谢姐姐的继兄吧?”
“嗯。”他冷淡的回应了一句,眼睛却一直看着郁夏:“家里没做多余的饭菜。”
“没事的姐姐,我就是来看看你,我不饿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的哀怨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谢岭:??
“姐姐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跟哥哥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岭:???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郁夏似笑非笑,提出这个建议。
“砰!”谢岭重重的把餐盘搁在了桌上。
“不用。”谢岭表情很冷漠:“我再去炒个菜。”

雄竞即将开始。
我最喜欢看男人打架了!(不是)





女配只会PUA 揉碎高岭之花(10)
叁人坐在餐桌上,气氛有点凝固。
萧显之敛目,拾起瓷勺喝了一口银耳汤。
“……哥哥厨艺真好,”他放下瓷勺,以手支腮,若有所思:“不像我,我都不会。我只会——”
谢岭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向他剜来,萧显之自然感受到了,话语不由得一顿。
“谢岭,你这么凶干什么。”郁夏笑眯眯的,目光在他两人中间移动了一圈,看向萧显之:“你会什么?”
“我只会玩一些不务正业的东西。”萧显之垂眸,睫毛微颤,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是刚回国,我出国有些年头了,在国外一边训练一边上学,然后就是参加各种组别赛,有点无聊,受不了了。”
“你是职业赛车手吧。”一直沉默的谢岭突然发声。
“哥哥怎么看出来的?”萧显之笑了。
郁夏也不由得挑眉,再次打量这只小狐狸的脖颈和手腕,她只是注意到了萧显之外形虽然偏瘦,但手臂肌肉紧实,极有力量感,是一拳能打叁个谢岭这种(谢岭:?你礼貌吗)。不过仅凭这些,她可推断不出来他的职业。
“新闻看到的,f3欧锦赛,德林站首回合亚军。”谢岭神色冷淡,他的记忆力一直挺好,何况这个人长了一副好皮囊,当时还被国内媒体大肆报道过呢?
“这样啊。”郁夏拢了拢自己的发丝,专心吃饭:“还挺令人惊讶的,可惜我不是很了解这方面,只在d国纽堡林旅游时坐过ring taxi。”
“唔。也许我不应该出国的,”萧显之说着,幽幽望着她:“离开了姐姐这么久,姐姐都把我忘了。”
这人说话怎么跟个小怨妇一样?
郁夏被他逗笑了,问:“那你还出国吗?”
“不想去了。”她抬眸,才发现萧显之在认真的看着她:“我受了点伤,教练让我回国休养,可是……我不想回去了。”
“本来老爷子就不喜欢我玩这些,我还是乖乖待在国内继承家业吧。”
一顿饭吃完,其中两个男人都基本没吃下什么东西,萧显之主动表示他去洗碗,被谢岭拦下了,萧显之虚伪的推脱几下,然后就让谢岭去洗了。
几分钟后,厨房里传来摔碗砸盆的声音。
“谢岭哥哥好像很讨厌我。”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两人坐着,萧显之接过郁夏为他沏的茶,轻声道。
郁夏没回答他,只是示意他品茶:“尝尝,怎么样?”
萧显之抿了一口,放下青瓷茶杯,有点不好意思道:“好喝的,不过我不懂茶艺,也说不出来怎么个好喝。”
“嗯。”郁夏点点头,道:“不过弟弟挺聪明,肯定有这方面天赋的,姐姐觉得你很快就能懂。”
萧显之不说话,只是玉色脸颊上再次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她夸我了。
他想。
萧显之见到谢郁夏,其实只是一种愚蠢的一见钟情,小时候做的蠢事,他早就记不清了,回国休养这些天,有一日他在小区外很无聊的散步,她与他擦肩而过。
她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他却猛地回头,脚步停留,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所有的意外相逢都只是蓄意而为,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即使知道他们是血缘关系,他也忍不住妒火中烧,不过萧显之本来就是个内心阴暗心思深沉的人,他会伪装自己,然后对她展露出一个个漂亮无辜的笑意。
把她压在身上,撕碎她的衣物,她会害怕得颤抖吗?把她抱在落地镜前,迫使她双腿像婊子一样门户大开,让她观赏鸡巴如何用力奸淫她的肉穴,她会哭着咒骂他吗?他想揉弄她的阴蒂、抓握把玩她的乳房,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哭着被肏到泄身的,即使她被肏到尿出来他也不会停下,让她的尿液跟淫液一起喷溅出来砸到地板上,让她被肏到爽晕过去。
“……萧显之?”少女嗔怪似的话语响起,他这才注意到自己陷入自己龌龊的想法里很久了,久到他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郁夏好像有点不满,笑着嗔怪他,抬脚想踹他一下:“怎么不说话了?”
那一瞬他根据本能反应,伸出手快速擒住了她的脚腕,力气之大,愣是郁夏也发出了一声痛呼。
“弟弟,你弄疼我了。”她笑着说。




女配只会PUA 揉碎高岭之花(11)
谢岭刚擦干手从厨房走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你们干什么?”青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声音里透得出冰渣。
“放开。”郁夏懒懒的斜了他一眼,脚上用力,一下了回去。
谢岭怎么跟捉奸在床了似的?
“谢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萧显之反应过来,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满是愧疚。
郁夏冲他摆摆手,忍不住的就笑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正色道:“好了好了,我没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郁夏下了逐客令,萧显之即使再不愿意,也一步叁回头的被谢岭给送走了。
当天晚上,谢岭第一次主动要求跟她一起睡。
“我想睡这里。”他说。
“哥哥要霸占妹妹的床,这像什么话。不过妹妹我宽宏大量,就去你房间睡吧。”郁夏装模作样的叹气,转身就要走。
然后就理所应当的被抓住了。
他也不开口乞求她,毕竟这是多么的难以启齿的一件事啊,如果换做萧显之,他一定会从背后抱住她,撒娇般低头蹭着她脖颈,让她留下来的吧?
谢岭想着,忍不住的心生酸涩。
他只是她哥哥。
“想什么呢?”郁夏回头看他,正好见了青年委屈又极力抑制着情绪的可怜模样。
她不由得心生一点怜惜,就转身轻轻的抱了他一下,哄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那我们一起睡吧,你也去洗个澡。”
关灯之后,为了避青年又感到尴尬,郁夏很给面子的没去踩他猫尾巴,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很快睡着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谢岭慢慢的靠近了她,先是试探性的一个吻,见她没反应,他动作开始大胆了一些——郁夏感觉面上有些湿润和痒,青年像只傲娇又粘人的大猫似的,舔舐着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变为自己的私有物一样。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深入她的单薄的丝绸睡裙,往上推开,双手轻柔又贪婪的揉弄她的乳儿,柔软的唇瓣覆上少女的蓓蕾,唇齿挑逗,舔咬吮吸。
“啊……”少女眉心微蹙,似从梦里发出一道呻吟来,飘渺动人。
实际上郁夏简直发挥出来了十二分的演技,毕竟她要是此时醒来了,她的哥哥一定会脸色爆红自闭个把月给她看。
谢岭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半会儿没有动作,但过了阵子,又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再度过来跟她贴贴,在“弄醒”她的边缘反复试探。
他的手逐渐深入她的腿心,郁夏很给面子,让他轻松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了。
他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像是在做温柔的前戏,终于分开了她的阴唇,舔舐上她的阴蒂,手指插入,记忆力很好的触碰阴道内那个凸起的小肉点,抠挖淫液,像是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似的,把她流出的淫水都吞咽干净。
他的手指加入两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她的花穴,忽的,郁夏玩心又起,低喘声变大,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似是无意识的娇吟,断断续续的说起了“梦话”。
“哥哥……哥哥肏得我好爽……还想要哥哥用大鸡巴干我……啊……”
她喘息着,不断呜咽,好像在梦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其实她心里忍得快要笑死了。
青年的动作顿住了,他抽出了手指,好像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躺在了她身边,伸手把她环在怀里,像是安抚。
郁夏故意嘟囔着蹭上去,也去抱他,连双腿也不安分的往他腰上盘,却被一个滚烫灼热的硬物抵住了一下——这是什么可想而知。
他好像轻轻喘了一声,带着点忍耐和快感,却是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没有下一步动作。
如果郁夏睁眼,会看到夜色下,青年如漆似墨的沉沉眼里,似有欲浪翻涌。
但他什么都没再做。
翌日清晨,郁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下床出房门去客厅,眼尖的发现,茶几上多了一盒包装完整的避孕套。
她愣了下,忍不住轻轻笑出声,然后又摸来打火机点了支烟,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后抽的第二根。
抽完之后,她这才去洗漱了下。
她睡觉这个时间,谢岭出去买了东西,连早饭的粥都煮好了。
她刚出卫生间,谢岭就叫她:“来吃饭了。”
这简直是,慈爱的亲妈才会做的事啊。
郁夏心里起了点毫无作用的波动。
一开始她有点感动,后来又觉得没意思极了,但是她对他笑得很温柔,连话语都变得慰帖了。




女配只会PUA 揉碎高岭之花(12)
她心里想,不愧是女性向玛丽苏世界,温柔痴情守男德的男人,只有女人才写得出来。
郁夏突然回忆起她现实世界的小时候,颇为流行那种十元一本的霸总白马王子类小说,文中的女主长相可能很平凡,但她只要很善良,并且在男人轻蔑的对她甩人民币时,倔强的扬起头拒绝,此男就会心里觉得:这个女人不一样。
男性可以爱钱,女性万万不可以爱钱。当然,女性爱钱也是可以的,不过如果不想被骂拜金,就得委婉和迂回曲折一点。
但是郁夏小时候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实在搞不懂啊,有些男人总会说:“等我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那他的生命之光,成全他人生的人不就是拜金女吗?为何又要痛骂拜金女呢?要是没有拜金女,他就算有钱了也找不到女人,那该多可怜啊。
她不能理解。
时间过得很快,郁夏跟自己懂事听话的哥哥以各种姿势深入交流了一次又一次,不过她还是最喜欢谢岭下跪,自渎给她看的样子,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被涌动的情潮所挟裹,哀求的、依恋的、羞怯的、渴望的望着她,有一种世俗的画笔都描绘不出来的美感。
她抱着度假的心思来过这个世界,自然就有一种万事都不上心的随意模样,经常翘课,谢岭想让她端正一下学习态度,郁夏为了让他别烦自己,下次测验直接考上了年级前十。
青年的矫正无果。
有天他回家,已经是天光四合,暮色沉璧。谢岭推开他妹妹房间的门,发现她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只剩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在这昏暗的落日光线下,她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穿着睡裙,乌发凌乱,睡眼朦胧,耳朵里塞着耳机。
“你要听歌吗?”郁夏分了一只耳机给他,她发现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在偷懒——比如说许多歌曲和文学作品都是从她原来的现实世界照搬过来的,不过这种情况,也挺常见的。
耳机里正在放《diva》,华人女歌手的声音很有磁性,正在用粤语念着昆曲西厢记和牡丹亭的昳丽唱词,音调渐起,缠绵悱恻又郁郁寡欢的唱:……爱是假的 泪是真的……我触摸你 只有自己。
谢岭看向自己妹妹,想说什么又忘记了,他看见她好像在对他笑,目光却越过了他,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幼时他母亲带给他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谢岭没由来的感到了恐惧,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他手中如流沙一样散了,他却毫无能力去逃出这一次致命的坍塌,而那声音还在绝望的唱:……死了再死 错了再错……哪个是你 哪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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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岭。”她平静的唤了他一声又一声。
直至他回到现实。
“弹琴给我听吧。”她说。郁夏早就请人把他母亲家里的钢琴搬到了这边,然后养成了个天天听他弹琴的习惯。
谢岭真的天生就该弹钢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音符如鱼于水般在乐河里自然流淌,郁夏听着,有些着迷。他今天弹奏的是李斯特的《la campanella》,这首曲子手指跨度的大跳接近变态,本来它来自帕格尼尼b小调的改编,是这位浪漫多情的钢琴之王在此之上编曲,探索出了新的钢琴表现技巧。相传他极擅炫技,手能跨越十五个键。
莫非系统构造世界逻辑的时候,嫌麻烦直接给他复制了一份某位钢琴大师的神手?
郁夏不再去深究细想这件事,只是一曲听完后,道:“谢岭,下周六,我送你去参加juilliard的视听考试。我用你的身份提交了曲目录音带和推荐信。”
她像是一点都不在意青年因为过度震惊而紧缩的瞳孔、翕动几次却说不出来话的嘴唇,只是温柔的告知他:“你准备一下。”
谢岭本来就该去的,原剧情里他拿到了juilliard的offer,却因为她这个恶毒妹妹的陷害而失去了机会,这一世他好像耽于跟自己的纠缠,竟然主动放弃了。
但她知道谢岭是真的喜欢音乐,他从小亲情缺失,孤苦一人,音乐成了他唯一的神慰藉——有时候他弹奏无意,但听者都会流泪了,所以她不能让他坏在自己手里。
“那你呢?”她被拉住了衣摆,青年的手有些颤抖,他问她:“你陪我去好不好?”
“我就不出国留学了,不想努力,在a大混混时间得了,正好继承家产。”谢郁夏转头看向他,表情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冷淡:“谢岭,这世界很广阔,你多出去看看,就会知道有些事是如此微不足道了。”

萧显之:男人不要沉溺于情爱,要走出去,闯出一番事业。
谢岭:?你怎么不出去?




女配只会PUA 揉碎高岭之花(13)
“微不足道……”他喃喃着,好像在咀嚼这几个字。
“谢郁夏……原来我对你,只是微不足道……”
青年看着她,红了眼眶。
谢岭太爱钻牛角尖了,他总喜欢以逃避和封闭自我的方式来处理人生的问题。他性格孤僻,人际关系恶劣,所以他就选择沉溺于音乐世界。而当他觉得郁夏给了他所谓的“爱”时,他又选择放弃音乐,只想着守在她身边了,就像刚刚她对他说的话,她的本意他好像完全听不到,却只能听到那四个字“微不足道”。
郁夏浅浅的叹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把他拥入了怀中。青年一开始在沉默,后来却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他就像只下雨天被主人抛弃在街边,浑身淋得湿漉漉的小狗。他的恨意那样浅薄,浅薄得只剩下了被抛弃的迷茫,只要主人重新对他招招手,他便能忘记自己被抛弃的过去,重新投入主人的怀抱中。
他依恋的嗅着她的气息,像无数次想象中那样蹭着她的脖颈,像是撒娇。他说:“你都不叫我哥哥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叫吗?”
“可是……”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沙哑,就像在生闷气,又像是在委屈:“你直接叫我名字,让我觉得很陌生……”
“那我该叫什么?男朋友?老公?”
谢岭怔住了,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在判断她这句话是否只是调笑,而郁夏却直接打了直球,贴近亲了亲他:“男朋友,我等你国外留学回来。”
她眼里的笑意是那么温柔,谢岭的一颗心狂跳起来。
“每天跟我打四小时视频电话。”他定了定心神,开始讨价还价。
“四小时太长了,你不用在琴房练琴的?每天半小时。”
“我不要。我都抱不到你了……”青年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叁个半小时好不好。”
“……不行,太长了。”
“那两个小时。”青年忍痛打了个大折扣,又小声了些,补充道:“但是你要叫我老公……”
“做爱也要叫的那种。”
郁夏笑意盈盈的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那以后宝贝、亲爱的、爸爸、小公狗、小骚货这些都不能叫了吗?”
“……”青年的脸更红了。
“可以的。”他给予肯定。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谢岭突然道:“我现在就想做,出国了会有好久都……”
郁夏:“……”
您还争分夺秒上了?
事实上谢岭还真的是争分夺秒一样,至少脱她衣服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叁倍,他什么都不顾了,向她淫荡而疯狂的乞欢,他们就在落地窗边、地毯上、茶几上做爱,纠缠着翻滚,那双抚摸钢琴琴键如鱼得水的手此时也爱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前戏做足之后,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他肩上,以一种双方私处能贴得极近的姿势进入了她,他抚摸她的小腹下方,似在感受他进入了她身体的何处,碾磨得郁夏也忍不住发出轻喘声,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小钩子,诱引他陷入情欲的深渊。
“老公……用力干我……要吃老公的鸡巴……”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人疯狂起来是极为可怕的,但郁夏爱死了这种可怕,他用力的一下下凿入她体内深处,俯身下来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细密而眷恋的吻,他主动到了郁夏根本不用再做出什么反应,只用被动承欢就行,他用指节揉按她敏感的花蒂,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凿干她,她的身体逐渐得了趣,下体有些不受控制的绞紧,高潮的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似忍耐又似愉悦的呻吟,她在这时被抵到了最深处,听见青年在她耳边颤抖低哑的话语:“……我爱你。”
【叮!】
久违的系统音冒了出来。
【谢岭好感度:97……98.5……100,等级:生死不离,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返回任务空间?】
郁夏没有回应系统的问题,高潮后的余韵下,女人的眉眼疏懒,她在想,要是这个时候消失在他生命里,他会彻底崩溃的吧?
她轻声笑了,伸出手触摸青年的脸颊,凤眸微眯,似有绵绵情意流转,她温柔的回应他:“我也爱你啊。”
“所以听我的话,好吗?”




女配只会PUA 揉碎高岭之花(14)
在进入快穿世界前,郁夏其实总有一种离群索居的孤独感。
其他人也许也会觉得世界很糟糕,但总归能凑合着活下去,她也一样浑浑噩噩活在世上,但她同时又感受到了深切的痛苦。
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以爱为名的偏见和歧视无处不在,她讨厌这样的虚伪,甚至拒绝“同类”的靠近,明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为何有了点“相似处”就迫不及待的想报团取暖呢?还试图以交流互相理解,或者说“让对方理解自己”。
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郁夏也没学会所谓的“理解”,但她学会了成全。
成全他的死,成全他的生,都是成全。
谢岭上了那趟飞往a国的航班,去往他心中神圣的音乐殿堂。青年变得更粘她了,明明说好每天只打两个小时视频电话,但他还会钻空子给她疯狂发消息,有空了就是:在?吃了吗?在干吗?你怎么不理我?
郁夏也毫无悬念的上了a大金融系,那年年初冬天,青年给她打来视频电话,视频里的青年正待在空旷的琴房,应该是为了找个跟她说话的地方才刚进来的。他好像更清减了些,鼻尖被冻得通红,轻声跟她抱怨饮食差异和所有不习惯。视频的镜头一转,她以俯视的角度看到了琴房外的百老汇大道,大雪封路,平时里人群熙攘车水马龙的百老汇,变得如此宁静而美好。
再过了两年,他们的父亲猝然离世,郁夏一身黑色礼服撑伞站在雨里,夏清在她身边抽泣,她什么表情都没有,接受着各方人马复杂的打量目光。她父亲的遗嘱上其实也就注明了两件事:1.所有财产平分给她和夏清。2.血缘鉴定书,谢岭并非他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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