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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的逆袭(简,繁,高h,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佐佐云
这是女人的想法。
他想,谁怕谁?
现在他只在意她对他的床上功夫满不满意!协理那家伙?不管他就好,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
………………………
(简)
一夜温存,蒋姿芹步下床捡起地上杂乱衣物套回身上。
“我得回去了。”她依依不舍说。
天色微亮,窗帘透进稀疏光线。周文弘早醒了,却依然躺在床上假寐。
“别回去了,车子开来开去的。”他微启惺忪睡眼,脑袋里还残留缠绵的画面。
“总得换套衣物吧!”不能让人发觉她昨晚在这里过夜。她穿好衣服,将昨天的合约书塞入公文包内,不忘叮咛周文弘,“记得一上班就找协理谈庚敬的案子喔!”
周文弘听见她一大早即谈论公事无奈叹口气,好像昨晚她陪宿为的是求助于他。他丧气的翻了个身从毯子里露出chiluo的上身,侧身单手托着头,望着她欲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说:“好啦──八点就打,满意了吧!”她怎么就是念念不忘业绩一事,这心思要是都放在他身上该有多好。不知自己是否有荣幸享此艳福?
听见他慵懒的声调,她手握住门把,原将开门出去,却转身对他呵呵笑说,“这么勉强?我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床上?哈哈哈──”蓦然间他惊愕地坐起身,开怀大笑。薄被顺着胸膛滑至他的腰际。语意暧昧的说:“我们是同一张’床上’的人没错啊!”几个钟头前才做过爱当然了。
他故意曲解,逗她玩,自己也开心。
“谁跟你同一张’床上’,我是说’船上’。”她气得嘟嚷,字正腔圆地重复一遍。男人怎么满脑子jingg作祟,高举公文包欲丢向他,赶走他旺盛的想象力。
他仍在取笑她,“我比较喜欢跟你睡在同张床上,至于同条船还真是情势所逼,逼不得已的事情。”
她娇声说,“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你也是照做,记得八点准时拨电话给协理,不得耍赖。”做了六的手势挂在耳畔,嘱咐他打电话。
她妩媚的神态实在让他禁不住本色,再怎样都得在她面前充当英雄,兴致高昂的说:“是遵命!”挺起结实的胸膛目光迥然,声音铿锵有力的答允,慎重的举起手放在额前对她行一个慎重的军礼。
他突然来此一举,搞笑的模样让她不由得发笑,跟着不正经答道:“这才乖呀!”跨出门坎前她向他眨了一下眼,抛给一个奖励的媚眼,搞得这个堪称英俊潇洒的男人顿时心花怒放,心中的小鹿乱撞久久难以平息。
***
回到家冲澡换好衣服,她匆匆忙忙的出门上班。
回到公司办公室里仍空无一人,她拿出庚敬的合约重新修改。她的敬业精神往往跟公司对她的评价不能成正比。她是个女流之辈,在阳盛阴衰的职场反而显得弱势;再因她的丈夫是个重刑犯,彷如社会不容人人喊打的妖孽。基于这些因素她必须比别人多一份努力和坚忍,才有出头的机会。
到了八点周文弘的办公室仍空空荡荡。怎么还没下楼?不会去睡回笼觉了吧!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好像视线可以直接穿透看见他在房内的一举一动。
她准备要出门,他却还没交待庚敬单价事情处理得如何。她几乎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拨打他的门号。这一拨她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忘在辨公室里。这人当了厂长胆子愈来愈大了,八点了还不下楼办公,不担心总公司临时查勤。
她往楼上走去。
清晨她出来时反锁了门,站在门板前她敲了两下。“叩──叩──”敲完她对着门板喊:“厂长,你起床了没?”
才一下子光景,他光着上半身开启了门,“起来了……进来吧!”看得出他已经盥洗过了只是有点慵懒。
她走进去……闻到屋内沐浴ruxiang味恍然一怔!欸?她干嘛听话的走进来,只是来问事情而已,当她回过神时他已经关上了门。
“你电话打了没?”她直接了当问。
“刚才打过了。”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拿出一件淡蓝的制服衬衫穿上。穿衣的动作十分自然,彷佛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或者说像是老夫老妻。
“协理怎么说?”这是她比较关心的话题。
他边扣着钮扣边望向她水漾的眼眸说,“打报告上去作专案处理,不然还能怎样。”
“这要几天才能批下来?”这答复她并不很满意,顿时皱紧眉头摆出一张臭脸。
公文往返起码一星期,她还以为协理会口头上先答应。
“最快五个工作天。”他不疾不徐说。
每个熟悉公司行政流程的人谁能不晓。
“五天?我看早被签走了。”她噘起性感红唇,为他的办事不力拗气。
她的反应他早料到了。他边系衣裤边对她安慰道:“先去签了吧!”反正先斩后奏又不是首例,他只是循着别人的脚步走。
听见这席话她怔愣住,不确定的瞠大眼睛问:“可是协理那关?”
“协理不签大不了找副总,总会有办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指着自己脑袋信誓旦旦说,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有点自诩。
“喂,你是想搞坏关系吗?协理最讨厌人家越级呈报,公司众人皆知,你简直不想混了。”她为他的异想天开捏把冷汗。
“要是丢了这案子才是搞坏关系──”他再次强调,加强语气,“搞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为了让她高兴得罪直属上司不算大错吧。掐指一算还是值得。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胜利的喜悦,欢欣的拔腿想马上飞去签约。“那我现在就去客户那里了。”
“喂……等等……”他喊住她。
她正兴高采烈的准备开门离去。
“还有什么事?”她转过头问他,看见他正从头到脚打量着自己。“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从胸部到脚检视自己一遍,检视完她拉拉自己胸口的衣襟,她今天的穿着确实比较……比较……性感!胸口低得由上往下看几乎可以看见半条明显的rugou,若隐若现的rufang肌肤白皙细嫩。
她在他眼前挥舞着手挡住他亵玩的目光。“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她耸耸肩拉高领口。
“你……”他盯着她的脸蛋嗫嚅着。她不算美丽却很有成shunv人韵味。“能不能不要穿得这么……这么sey,这样会让人想入非非。”就像他现在下复都有点肿胀了,真是害人的尤物。
“我以前不都这样穿。”她噘着小嘴撒娇拉拉身上的短裙显得有点不自然。
见鬼了!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她。他拉着她的衣服跟裙子像一个教官扯开嗓门严厉的对学生训话,“你以前哪有这样穿,最多裙子短一点,胸口低一点。现在是裙子只能盖到屁股,衣服呢?更不用说了,自己看……”
眼睛吃冰淇淋,心里却吃干醋,他决不容许她的身体在他人的眼光下过度曝露。
看就看嘛!她低头一瞧,傲人胸前深邃的rugou确实相当引人遐思!往后看,翘臀上是窄得不能再窄的短裙,将她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描绘成标准的s型,男人看了不流鼻血才怪!
她想着,这身精心打扮不都是为了给他看,还气呼呼的,真是不识抬举!早知道就包紧一点。
“又不会怎样?”她瞪着他,瘪着嘴娇嗔的说。
“不会怎样,你摸摸看……”他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裤胯隆起处摸。
“啊──”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声尖叫,赶紧抽回手。
他竟然硬挺了。他都这样了,外头的selang更甭说了。
“这就是男人看见刺激物的反应。”他缓缓贴向她,一副煞有其事神情还装得凝重万分,好像她一出门就会遇见狼吻似的。
见他走近,她吓得倒退一步,“你想做什么?”不会因为她穿得曝露而想揍她一顿吧?要是黄文雄不高兴一定会对她拳打脚踢,周文弘?她是算准了他没有暴力倾向,也……爱看!可是,看他的表情却是一副不怎么欣赏的模样!难道她失算了!
就在她吓得想落荒而逃时,他开口了,“是你挑起我的xingyu,你得负责将它浇熄。”他皮肉紧绷的说。
原来如此!她松了一口气。看他表情严肃她着实吓了一跳。她穿得火辣最终目的不就是这样吗?勾引他!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在心里窃笑终于得逞了。
他愈逼愈近,直到她抵住他身体坚硬处她才伸手环抱住他,头贴着头嗅着对方的气息。随着手脚厮磨火热的口舌迅速交缠一起、两人不断激烈摩娑好似想让身体发出火光般融入。
他们像八爪章鱼般忘情地互相扯开对方身上的衣物。周文弘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的shuangru在周文弘熟捻的解扣下,很快的迸出挤压在两人之间。
禁不住欲火快速窜烧,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他得速战速决,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她的脚垂落地面,他站在床沿敏捷的俯身让唇舌寻找她胸前娇艳的rutou恣意咬嚼。
他溽湿的唇让她嘤嘤shenyin,在他的挑逗下她体内很快地流出cuiqing汁液,几乎快淹到饥渴的洞口。他咬得用力,她酥麻的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将他深深埋入她傲人shuangru间,让他大口大口吃着胸前雪嫩娇肌,顺带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也愈涨愈大好让她好好享用。
从今天起他要她成为他的专利。她的身体最好紧紧裹住,没有缝隙让其他男人垂涎。
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了,撑起身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涨大的下腹主动滑入潮湿的**,用力一推他紧紧的抵到深处,看着她脸上浑然忘我的表情,他自然冲刺般的进进出出……
就在忘情时,突然间……
“叩──叩──”什么声音?他们的头同时间一起转向发出声响的门板看。
她惊愕的压抑声音跟xi。紧张的僵住身体,动也不动。
他吓得停止动作。“有人敲门!”他细声说,呼吸急促心跳开始不规律,彷佛偷情被捉包。
“厂长你在吗?协理有急事找你,要你马上回电。”门又被敲了两下。是公司的男同事。
她紧张的xingyu全部消退,双手撑开他俯向自己的身体。
“我在,待会就回电,谢谢!”他对着门板喊说,心中忐忑。
听门外脚步声走远,她说:“起来啦!上班了!”他的身体还在她体内。她欲推开他。
现在是上班时间。
“做完再说──”他不想半途而废,哪有刁在嘴巴的肉还将它吐掉的道理。他低头俯身,猛力往她体内持续浇灌,直到精疲力尽。迭在她身上他开着笑说。“往后我得规定不得擅自敲我的房门,不然这种两段式的挺累人的。”
她笑开搥着他的肩膀说:“别闹了,小心被告到总公司去。”一方面忧心着,上班时间竟然还赖在房里本来就不对。大公司小人充斥,隔墙有耳。
这是女人的想法。
他想,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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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的逆袭(简,繁,高h,np) 09 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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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们之间的暧昧情愫,很快被周遭有心人士捕风捉影大肆言传,像燎原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快速蔓延开来。这个天大八卦几乎在集团里成为茶余饭後的新鲜话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这个大企业间由北到南、由西到东绕了一大圈,最後回到耳中,流言蜚语早已被添油加醋得不堪入耳。
男的往年情史被一页页拿出来大谈阔论;女的品德也被搬上台面品头论足一番,是非真伪当事人不见得在意,那些风风雨雨都属於过去式,谁没有过去呢?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所在乎的是,现今面对感情的态度。
他结过婚,因为工作应酬的关系时常出入shengsegsuo以至声名狼藉,久而久之造成夫妻间龃龉不断,後来妻子听信旁言左道心灰意冷毅然求去,仓卒结束短暂婚姻关系。
而她,自从不肖丈夫锒铛入狱後,凭藉几分姿色,追求者络绎不绝,也曾和几人有过短暂交往,却都个性不投无法进驻她的心中,草草了结无疾而终。
但自从和周文弘发生过亲密关系後,她突然有了想稳定下来、想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念头,这种意念独守空闺的她几年来不曾有过,但这一次她心中强烈的意识驱使她,完成这个愿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纵使这是一段始於性的爱,他们却都想完成它!谁说这样开始的感情基础没有真爱?不是真心真意?那麽他们将打破这个迷思,让这份感情天长地久的摊在阳光下,验证routi、慾望的互相吸引不会因为年老色衰而淡化、而飘邈、甚而昇华──而会,日久弥坚永不凋萎!
可是,天总是不从人愿,所有美丽的幻梦,总是必须经历最艰难的蜕变过程演化而成,就像是璀璨的蝴蝶也是从一只不起的小虫羽化而来,属於她的爱情也不例外。
这天周文弘收假从北部归来,三天来她夜夜难以合眼,神态略显憔悴,一见到他即急着质问,「你什麽时候才要跟她摊牌?」
想起他的另一段感情她的心像被千百根针扎着,扎出千百个洞,千钻百孔痛得几乎可以拧出血水般煎熬。
「你要给我时间,她已经跟我那麽多年了,没给她名分已经够对不起她,现在要我一下子赶她走我实在办不到。」
不赶她走?难道是要她走吗?听入蒋姿芹心中百般怨怼,付出了感情才发觉事情并不单纯。
周文弘很是左右为难,张文惠跟着他四年,这几年他出外打拼,她在家里帮他照顾两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恩情,这些实实在在的事,不是一股脑说扔掉就可以随意扔掉,做人讲究情理道义,不能为了一己之利而泯灭良知,做个绝情的人他实在办不到。
再说,她一开始即知道他有个同居女友,即便要他和她分个乾脆,也必须给对方一些时间转换心情,让伤害降至最低程度,而非像一双穿旧了的鞋,说扔就扔,毫不带感情般的绝情。
可是,她纵使知道他的感情状况也不管,爱情是自私的,没有什麽先来後到的道理,只有感情的深浅,没有所谓的道德论。她只要他选边站,而不该脚踏两条船。
「我不愿意跟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不是非夹在你们之间上下不可,我也可以离开。」她说。
她的强势很多时候让人感到冷血无情,甚至自私,这也是周文弘较不能苟同的她。然而自私的她,都是因为爱情而造成,因为她对周文弘再也无法割舍的感情所致,她也痛恨冷漠的自己,可是不自私就得和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办不到,与他人共享爱情如同将她的心切成两半,也将周文弘一化为二,她才不要,这样的人格分裂,不如死去!──她这麽感受!
周文弘莫可奈何无计可施,他不想失去她,缓兵之计只能暂时以虚应故事安抚她。「这只是短暂性的,我会处理跟她的事情,给我时间。」必须让张文惠找好去处,他才能安心,再怎麽说他们都曾经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於心何忍。
她却不认同,青春一直在弹指间悄悄流逝,人生还有多少韶光能够虚掷。她不算年轻了!
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不如离去!她毅然决然狠下心肠,「你这样一天天的拖下去,我没办法接受你脚踏两条船,要不然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shuangfei吧。」
很多时候她是心灰意冷的,尤其他说要回北部时,她的疑心又开始撕裂了理性,内心的痛苦开始浮上台面挣扎又起来折磨她。
而他总是用相同的话敷衍,说会处理、会处理,处理到现在还是处理不好,让她好生痛苦。在她想,他根本存心想齐人之福,才一拖再拖,难道他是想久而久之她会为了爱她而退一步选妥协,甘作老二!想到这里蒋姿芹恨得牙痒痒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被污蔑,他只能一直解释,「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明明是还争辩,她恼怒的打断他的话,「还没有?我只要想到你回去跟她躺在床上zuo+-ai,就无法忍受,真想一头去撞死。」说着这样的话她声音几乎快哭了出来,脑海里不断上演着周文弘和另一个陌生女人在床上缠绵的镜头,心似乎被那女人yin悦的shenyin猛力敲击,痛得不由得嘶吼起来。
她如此激动周文弘丧气低语:「我哪有?自从跟你发生关系後我就没有跟她睡了。」
「你骗谁?不然你睡哪里?」她瞪着两团红红的怒火。
她才不信。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自己也没那麽伟大,何况他的性能力那麽强,应付两个女人绰绰有余。
「我……我睡客厅。」他嗫嚅说,敌不过她的咄咄逼人。
「我又没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谁可以作证。」
她想着他跟别人shangg又来玷污她心里怒气难消,想赶快去将身上他的气味刷洗乾净,却又感觉身上的脏污永远无法清除,脑海里被骗的感觉像一只毒蠍子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没人可以作证,但我的心坦荡荡,我跟她这麽多年来除了亲情没有爱情,我原以为我这一生这样就好了,我离过婚,得到过婚姻失败的教训,对爱情没有奢望,可是遇见了你……」他停住话,瞅着她愠怒的表情,深叹口气,「……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想安定的感觉,我早已经过了追逐爱情的年纪,生活除了现实没有了幻想,什麽才是我最想要的,自己心里很明白,不须言表,了解我的人自然会懂,不了解我的人多说无益。」
「你想要的?」她冷哼一声,「不就是享齐人之福,这是每个男人都爱的,难道不是吗?」她故意刺激他。
「我没有!」他还想极力争辩。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发生亲密关系,除非你跟她分手,不然一切免谈。」她下最後通牒试探他的耐性,说完打开他的房门走了出去。
「随便你──」
他在她背後吁叹,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做,一把年纪还憧憬爱情!望天无语,仅能问这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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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们之间的暧昧情愫,很快被周遭有心人士捕风捉影大肆言传,像燎原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快速蔓延开来。这个天大八卦几乎在集团里成为茶余饭后的新鲜话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这个大企业间由北到南、由西到东绕了一大圈,最后回到耳中,流言蜚语早已被添油加醋得不堪入耳。
男的往年情史被一页页拿出来大谈阔论;女的品德也被搬上台面品头论足一番,是非真伪当事人不见得在意,那些风风雨雨都属于过去式,谁没有过去呢?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所在乎的是,现今面对感情的态度。
他结过婚,因为工作应酬的关系时常出入shengsegsuo以至声名狼藉,久而久之造成夫妻间龃龉不断,后来妻子听信旁言左道心灰意冷毅然求去,仓卒结束短暂婚姻关系。
而她,自从不肖丈夫锒铛入狱后,凭借几分姿色,追求者络绎不绝,也曾和几人有过短暂交往,却都个性不投无法进驻她的心中,草草了结无疾而终。
但自从和周文弘发生过亲密关系后,她突然有了想稳定下来、想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念头,这种意念独守空闺的她几年来不曾有过,但这一次她心中强烈的意识驱使她,完成这个愿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纵使这是一段始于性的爱,他们却都想完成它!谁说这样开始的感情基础没有真爱?不是真心真意?那么他们将打破这个迷思,让这份感情天长地久的摊在阳光下,验证routi、yuwang的互相吸引不会因为年老色衰而淡化、而飘邈、甚而升华──而会,日久弥坚永不凋萎!
可是,天总是不从人愿,所有美丽的幻梦,总是必须经历最艰难的蜕变过程演化而成,就像是璀璨的蝴蝶也是从一只不起的小虫羽化而来,属于她的爱情也不例外。
这天周文弘收假从北部归来,三天来她夜夜难以合眼,神态略显憔悴,一见到他即急着质问,“你什么时候才要跟她摊牌?”
想起他的另一段感情她的心像被千百根针扎着,扎出千百个洞,千钻百孔痛得几乎可以拧出血水般煎熬。
“你要给我时间,她已经跟我那么多年了,没给她名分已经够对不起她,现在要我一下子赶她走我实在办不到。”
不赶她走?难道是要她走吗?听入蒋姿芹心中百般怨怼,付出了感情才发觉事情并不单纯。
周文弘很是左右为难,张文惠跟着他四年,这几年他出外打拼,她在家里帮他照顾两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恩情,这些实实在在的事,不是一股脑说扔掉就可以随意扔掉,做人讲究情理道义,不能为了一己之利而泯灭良知,做个绝情的人他实在办不到。
再说,她一开始即知道他有个同居女友,即便要他和她分个干脆,也必须给对方一些时间转换心情,让伤害降至最低程度,而非像一双穿旧了的鞋,说扔就扔,毫不带感情般的绝情。
可是,她纵使知道他的感情状况也不管,爱情是自私的,没有什么先来后到的道理,只有感情的深浅,没有所谓的道德论。她只要他选边站,而不该脚踏两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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