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窥香探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日上三竿
叶寒和陆香怡才坐下,找茬的就来了。宝器许晟儒看着叶寒正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神色微微一变,仿佛有些琢磨不透情况,心中暗道:“莫非这王八羔子的,又在卖什么关子不成?”
有你丫哭的!曾旭昸心中冷笑,自己到现在还没摸清摆明了扮猪吃老虎的叶寒真正的实力,这宝器还真宝器,自个儿往铁板上撞,他也乐得看好戏,笑着介绍道:“这是叶少,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身边这位叫陆香怡,那啥,我们,我们南中院的大姐大。”
曾旭昸实在找不出一个词语形容陆香怡,说叫小魔女吧,要是惹得她不高兴,只怕在自己平生最大的敌人面前,只能落得个被奚落的份,还不如自己首先降低身份来得好受些。
“哟?是吗?打哪冒出来的野丫头,竟然能做你的老大?”
宝器带着嘲讽意味说道:“那岂不是你就变成了老二?哎哟喂,你们看看,难怪我觉得小霸王今天格外拉风帅气,居然是因为突然变成老二啊,牛叉,太牛叉了。做老二的滋味,舒坦吧?”
“哈哈!”
那群军区大院的年轻男和女顿时嘲笑起来,声音拉长得格外大。
“很舒坦,非常之舒坦,那是前所未有啊!”
曾旭昸也不急,他知道,这家伙铁定完蛋。
“喂,你说谁是野丫头,你说我吗?”
陆香怡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道,特别乖张。
叶寒抿嘴微笑,一动不动,玩味的抽着香烟,他有自信,无论这丫头做出什么事情他都会用自己的肩膀扛下来,何况许晟儒这家伙的口无遮拦,他实在有些反感。
“看看,这南中院的人都是笨蛋吗?我说了你老半天你才反应过来?”
许晟儒调笑道。
“许大哥,你欺负小妹哦!”
陆香怡就是个让人无法预料到下一秒她能做出什么举止的鬼精灵,已经变了一个神情,乖巧得无懈可击,走到许晟儒的身前。
“不存在,不存在。要是你来我们大院,我欢迎得很!”
许晟儒不了解这妮子的性格,原本她的姿色就绝美,虽然算不上痴迷,但是那句‘许大哥’却叫得他浑身舒坦。
这妮子居然在这里时候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举动,竟是双手攀上许晟儒的耳朵,猛然向上一提,整个娇小的身体一动未动,只是那右足的膝盖快速收缩,只听得一声脆响,在许晟儒惨叫一声的时候,这妮子带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凄美’的惨叫道:“哎呀,许大哥,你见到小妹为什么那么激动啊?不要哭出来哦,我怕我也会哭哦!”





窥香探美 威慑力
“啊!”
许晟儒惨叫一声,仓惶想将陆香怡推开,哪知道这妮子早已在说话的时候就回到叶寒的怀中,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一副打趣的神色,显然心情大为舒畅。
这家伙疼得咬牙切齿,捂着被掐得蛋疼的双耳不是,托着只差没痛到差点掉到地上的下巴也不是,结果旁边一个女孩子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液,半晌没缓过气来。可想而知,从小练咏春拳的陆香怡虽然力道没有叶寒大,破坏力却同样不差,都是位面的狠角色。
京北军区大院这帮高干子弟也同样倒吸一口冷气,何时见到过许晟儒吃这种大亏,而且人家还是当着他们这一大群人的面,竟然毫无反击的机会,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辱。
“快点磕头道歉。”
一个男人暴喝一声,身形疾走,夹带着一阵虚影,单掌成蛇形,其势凶猛而残忍,显然是个外家拳法不错的高手。
“滚一边去,连老子的女人都敢动?”
叶寒暴喝一声,毫无修饰的一脚,刚才还来势凶猛的男人,竟然在“嘭”地一声当中倒飞出去,轰然砸向立柱,居然昏厥过去。
“我靠,叶寒,你这么厉害?”
在所有人张口结舌当中,林斗这小子率先反应过来,惊愕地说道:“这窦泰阿可是京北军区大院一等一的好手,居然被你一脚给踹晕了?”
曾旭昸的眉头更是一阵乱跳,咋吧咋吧的咽下口水,背脊一阵冰凉。自己那几个保镖虽然不差,但是和这窦泰阿比起来,估计四个人也就能斗得平分秋色的地步,现在窦泰阿居然被叶寒一脚踹晕,就算是巧合,他这个行家都能看出来,叶寒的身手只怕像猫玩老鼠一样就能轻松摆平,这样一想才知道扮猪吃老虎的叶寒,实力实在有些可怕,哪能不惊?
“抄家伙一起上。”
窦湛泸神色大变,作为窦泰阿的哥哥,心高气傲的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抄着一个酒瓶就向叶寒冲了过去。
红色子弟讲义气,那是骨根子里面流淌着的东西,随着窦湛泸的一喝,数个早已准备好的高干子弟已经应声而起,整个局势开始充满强烈的火药味。
“靠,早老子的地盘上,你们想打架不成?”
无论从叶寒的凌厉身手,还是两方争斗的局势上来看,外面粗犷,内心却格外细腻的曾旭昸都不愿意树立这样一个身世并不比他差的强敌,况且作为龙青帝的义子,他更该站在叶寒这一边,当下不再犹豫,猛然站起身来,浑身的强烈气势迸射而出,随即就是胡家兄弟以及身后那帮兄弟。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南中院的年轻一辈与京北军区大院这群纨绔子弟,还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有大打出手的迹象,所有了解内幕的人都开始围观起来,等待着新一轮的强强碰撞。
许晟儒眉头微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在人群人放眼看去,终于找到那个不安的存在。
叶寒这厮正一副调笑意味的凝视着他,只听叶寒道:“原本我对你们军区大院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宝器,你还真的挺宝器。按照四川话的意思来说,就是白痴的意思。香怡的父母不知下落,你却硬要在她伤口上撒盐,我的逆鳞恰好就在我的女人上面,你羞辱了她,我该怎么对你?能动用军区的力量就能翻云覆雨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轰!”
人群中轰然炸开,包括曾旭昸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的看着叶寒,这个时候的他,浑身流露着的强势态度竟然如此无懈可击,那双深沉的眼眸中散发的寒意已经让人不寒而栗的不可置否,一种压抑的杀气,竟然让他喘不过气来。
凡事都有利弊,虽然曾旭昸想将许晟儒除之而后快,但是其中牵涉的关联实在太大,别说他,就算自己家族的人都承受不起,嘴角抽搐着说道:“叶寒,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吗?”
“,小霸王,不要你好心好意,就凭他想动我?”
许晟儒脸色狰狞地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蛇鼠一窝,这是你的地盘,宰了我无可厚非,要是宰不了我,哼。”
“老子这辈子最恨嘴硬的人。”
叶寒低喝一声,双足原地踏步,竟是如同鲤鱼翻身一样迸射而起,所有人只感觉眼前一黑,甚至看不清楚叶寒的身形,快到了让常人无法想象的极限,只听得空气中残留着凌厉的声音:“说,我现在要杀你,你有几条命活?”
声音完毕,所有人才看清叶寒的身影,邪魅而修长。在灯光,轻狂而霸道的俊逸脸上充满无与伦比的霸气,左手放在裤兜中,右手却早已钳住许晟儒的脖子,掐住咽喉部位,靠着强悍的臂力,已经将他整个身体提离地面,嘴角勾勒着狼性的残忍邪笑。
在这一刻,整个云梦之巅已经全部沉寂下来,所有人都寒颤若噤,这个时候的叶寒太过锋芒毕露,丝毫没有掩饰他的强大存在,作为一个上位者,他已经彻底掌控了局面,他们甚至都能预测到,下一秒纵横京北的宝器暴毙当场的悲惨下场,哪还敢出一口大气。
许晟儒的心中更是胆战心惊,第一次升起一种强烈的求生念头,恐惧和惊慌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抓着叶寒的手,眼神中满是妥协的神色,对于他而言,一切的耻辱都算不了什么,只要今天晚上能够活命,报复的机会实在太多。
“叶,叶少,对不起,我代大哥给你说对不起行吗?放过他,求你放过他。而且你要试想一下,如果你杀了他,你自己也逃不了惨死的下场,我们不如各自退一步行吗?”
窦湛泸脸色巨变,随即哀求起来,耻辱?羞辱?就像是心口上狠狠的划下了一刀,他会记着。
“跪下!”
叶寒冷声说道,踩人,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他不是一个慈善家,只是一个从小立志采撷天下睥睨苍生的男人,一个无视一切道德存在的跋扈者!
跪?还是不跪?这是所有人心中都在惶恐的一个结局,何况是对于这群高干子弟而言?




窥香探美 跪!阴谋家!
一个刁民要向上攀爬,要的只是积累的二十几年的冲天怨气。一个红色子弟要向下跪拜,要的却是憋着一生无法摸去的恶气,跪?还是不跪?京北军区大院的高干子弟神色紧绷。
曾旭昸微微皱眉,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竟然拥有如此让人恐惧的压迫力,如果换做是自己面临这个处境,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同时骄傲的男人,和宝器许晟儒从小争斗到大,这个时候心中居然升起一股异样的同情。
他知道,如果许晟儒跪,势必让南中院和京北军区大院的关系再次燃烧到一个誓死相争的地步,而叶寒这个还算默默无闻的男人即将推向风口浪尖,他有备无患了吗?
“叶寒,不要以为能把白北宫那种垃圾踩在脚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天下这么大,你真以为自己能够横着走?”
许晟儒咬牙切齿地说道,却丝毫不敢动弹,涨红的脸上已经逐渐苍白。
“是吗?”
叶寒不怒反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呢?”
叶寒说话的同时,手上再次用力,冷酷到了极致,冷声喝道:“跪!”
整个云梦之巅陷入一片死寂,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半晌,呼吸已经越来越凝重的许晟儒却咬着牙不肯做声,窦湛泸的内心明显在挣扎着,那群高傲的高干子弟同样在痛苦的折磨当中。
显然,将流氓这个行当做到极致的叶寒从来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对手反驳的机会,咧开嘴微微笑道:“如果不跪,也很好说。不是你们这种纨绔子弟骨子里最讲义气么?我就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匕首硬,要是不跪,我一分钟宰掉一个人的一根手指。”
叶寒的话顿时让所有人脸色大变,那高傲的自尊心仿佛不堪一击似的,逐渐崩溃。
短暂的一分钟很快过去,说一不二的叶寒左手竟是拽着许晟儒的长发向前一拉,右手手臂微微一抖,那把他无敌老爹当年在江湖成名的匕首邪兵已经在手,在空中划出一抹绝美的旋流,欺身向窦湛泸冲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亮光闪过,一切归于平静。
“啊!”
脸色惨白的窦湛泸站在原地,神色惊恐的看向叶寒,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下一刻,看到自己小指头已经掉在地上,才传出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手,紧咬着唇齿。快,实在太快了,那把锋利的邪兵竟然让人第一时间感觉不到疼痛,何其厉害?
“不要。”
许晟儒神色剧变,第一次,看见自己无法保护自己的兄弟,看到窦湛泸那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肯做声的痛楚模样,信心全盘崩溃,唇间挤压出话来:“我——跪!”
“嘭!”
如同斗败的公子,许晟儒浑身虚脱,已经跪在地上,那膝盖和地面发出的强烈撞击声,震慑着所有人的心坎,宝器许晟儒,竟然一败涂地!
“轰!”
一群不甘羞辱的京北军区大院的高干子弟咋无声息,通通跪倒在地上,那怨恨的目光,冲天凌然的杀气,慢慢挥散而出,仇恨,也是一颗能让人上进的种子。
叶寒左手放在兜中,右手夹着香烟,慢慢的抽了一口,颓废,跋扈,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出现在京北真正的上层贵族的视线范围内,而这惊涛骇浪,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会结束,他就是颠覆和奇迹的代名词——叶寒,京北大地再次因他而沸腾。
“叶寒,我承认,你的确很厉害,但是我宝器,也不是个孬种。”
这是许晟儒临走前留下的唯一一句话,这个自负的家伙,同样有着自己的自傲,真正的拉锯战,已经逐渐燃烧起来。
叶寒并没有马上就离开,回到座位上,司徒钩钺神色不变的收拾好打坏的设施,重新让人新添了一套,恭恭敬敬的站在身侧,不言不语,仿佛想将叶寒从头到脚看透。
“叶,叶少!”
曾旭昸长吁一口气说道:“今天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
“是过分!”
叶寒不可置否地说道:“但是对于一个像要向上攀爬的男人来说,恰到好处。一个帝王的产生,总会埋下万丈枯骨;一个时代的变换,总会藏下高傲自尊。不是吗?”
“你已经有对策应对许晟儒的报复?”
胡憬插言问道,显然,这才是他关心的。
“没有!”
叶寒邪笑道:“但是我有信心在许晟儒没摸清楚我的底牌之前,是不会随便动我的。如果你们也想动我,我觉得趁现在我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最好。因为按照今天晚上的情况,许晟儒自然不会放过你们,等于说,你们做了我的替罪羔羊,想吃了我对不?”
“你,你的意思是说?”
曾旭昸脸色大变,眼神死死凝视着叶寒问道:“你是故意的?”
“你认为呢?”
叶寒反问道,这厮的心中倒是早就打好了算盘,当着曾旭昸这群人羞辱许晟儒等人,无疑将整个京北军区大院和南中院,本来就易断的弦拉得更紧。
这样一来已经将他们逼到绝路上,叶寒至少不会显得势单力薄,相当于是赶鸭子上架,逼着什么都没有做的曾旭昸向自己这边倒,给香怡丫头出气,还能拉拢一方大势力,这种好事他自然不会客套,摆明了就是将两大势力同时算计在内,难怪这家伙如此威风。
“嘿,如果当初我没有招惹你,是不是就不会被你利用?”
显然曾旭昸也明白过来,哑口无言地苦笑着说道,事情明明摆在自己面前,却总能被叶寒算计,这种介于圣道和邪道的计谋只能让人惊叹,反抗?已经容不得他反抗。
“如果我摸清了你们的势力,迟早也会有这一天。只是我没想到会和我义父认亲,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叶寒看着曾旭昸咋舌的神情,说道:“现在,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
曾旭昸缓缓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让叶寒微微错愕的话:“你收小弟吗?”




窥香探美 弄权者
一行车队在京北大地纵横驰骋,速度极快,车上的气氛,浓郁而低沉。
“湛泸,你没什么事吧?”
许晟儒紧皱着眉头,看着一脸苍白的窦湛泸问道。
“大哥,没事。”
窦湛泸摇了摇头说道:“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大哥,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回去灭了那个混蛋好吗?妈的,我们军区大院的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居然,居然还给人家下跪。要是被父亲他们知道了,还不一枪嘣了我们?”
“湛泸,不要急!”
许晟儒长出一口气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跪一次算得了什么。你以为曾旭昸那个混蛋是吃素的吗?今天晚上的事情摆明了是他和叶寒唱的双簧,原本我们的势力就旗鼓相当,他也不是笨蛋,现在杀回去我们哪有半点好处?”
“大哥,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混蛋耀武扬威吗?”
一个世家子弟抽搐着嘴角说道。
“当然不会!”
许晟儒说道:“能忍者,方能成大器。我们要的是一击必杀,现在想必他们有些轻敌,我们要做的就是快速积累力量。上头教训的什么来着?要从思想上击溃对手,从政治上挤压对手,从军事上排斥对手,从商业上打垮对手。我们就从这几个方面先下手。”
顿了顿,许晟儒才说道:“虽然以前听说过叶寒的名头,但是上头的告诫却没放在心上,说到底也是因为我们轻敌的缘故,否则也不会吃这样大的亏。先回去打听清楚情况再说,另外,湛泸,等到泰阿清醒过后,你和我一起去见老祖宗,让他指点一下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
窦湛泸顿时变得信心百倍:“有老祖宗的指点,叶寒死定了!”
另一头,叶寒听到曾旭昸的话,并没有错愕的感觉,神色没有太多的变化,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记住,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挟制住许晟儒对南中院各个层面的反击,适当的时候示弱也没有关系,我自有计较。我要慢慢将爪牙去掉,然后再慢慢陪这些大人物好好玩玩,今天的事情,想必你们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吧,想个对策再说。”
叶寒将一杯百威一饮而尽,挽着陆香怡,带着那纨绔的邪魅微笑,率先离开。
“昸哥,我们真的就这么屈服给叶寒了吗?”
胡灏有些气馁地说道。
“大哥,要不然你想怎样?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有反抗之力?按照今天晚上叶寒的表现来看,光是那份扮猪吃老虎的本事,我想我们也没有几个人能玩到他那种圆润的程度吧?无论是武力值还是智力值,我们?嘿嘿,实在有种跳梁小丑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多年以前的薛箫,京北军区大院出身的他,不是和叶寒如出一辙的强大吗?”
胡憬苦笑。
“是啊!”
曾旭昸感叹道:“每个时代,总会有真正的主角。我终于知道叶寒为什么要我有个定位,虽然我们身世显赫,有些东西的确不是我们能玩的。应该是叶寒和薛箫之间的战场才对,我们,就俯首称臣的做个配角吧,见证一个男人的辉煌,也算不负此生了!”
林斗这小子还在震撼中没有走出来,喃喃道:“偶像啊!”
午夜十一点,叶寒驱车向南中院杀过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路上倒是轻松得很,看着娇柔的陆香怡说道:“丫头,今天对不起哦,让你见血了。害怕吗?”
“不怕!”
陆香怡笑道:“我知道小寒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不被人家欺负。”
“还说不怕呢,你看看你的小脸蛋多苍白!以后我保证,不让你见到这些血腥的东西好吗?女孩子嘛,看见这些总不好,还是阳光点好些,这种黑暗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叶寒邪笑道:“要不是有这茬事情,今天晚上就该和香怡来个什么鸳鸯浴之类的,看来今天不行咯!你说你住在胡家,我看暂时也别回去了,陪我去见见义父义母吧!”
“嗯!”
对于叶寒言听计从的陆香怡自然不会反驳,甜甜地点了点头。
龙家!叶寒将车停好,看见客厅里面灯火蹒跚,微微一笑,拉着陆香怡直径而入。
“孩子,身体受伤了吗?没出什么事吧?”
叶寒刚刚进门,傅南仙已经从客厅里面冲了出来,一把将叶寒拉住,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显得急切无比。
傅南仙也着实紧张,她哪知道自己这个宝贝义子就是一个天生的惹祸精,按照龙青帝派去的警卫员的汇报,着实吓了一身冷汗,那急切的神色让叶寒感动不已。
“义母,我没事的。”
叶寒笑着说道:“这是香怡,我青梅竹马长大的乖女孩哦,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香怡,快点过来拜见义母,义母可是京北的大名人。”
“义母好!”
陆香怡甜甜地说道,在南中院生活了一段时间,她怎么会不认识这个大美人!
“香怡丫头啊?”
傅南仙先是一愣,随即掩嘴轻笑道:“好好好,没想到我这宝贝儿子的艳福还不浅呐!进来坐吧,都这么熟了,没你这个小精灵鬼啊,我的耳根都没人磨呢!”
叶寒见傅南仙和香怡这妮子显得并不生疏,倒是放下心来,环视一圈问道:“义母,义父和甜甜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客厅里面?堂哥也不在?”
“你堂哥在你前脚跟走,他后脚跟就出去了,听说房改委最近有个项目要启动,还得好好规划一下,忙得焦头烂额。甜甜那丫头我看着挺心疼,疲惫得很,原本她想陪我一起等你回家,我不忍心,就让她先睡觉去了。你义父在书房里,叫你回来就去见他,神神秘秘地,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你记住,要是你义父敢欺负你,立即给义母说,我帮你收拾他。”
“义母,你安心吧,义父人好!”
叶寒笑着说道,随即寻着书房而去,内心有些坎坷,这局势已然形成,龙青帝会怪他擅作主张吗?后面的局势该如何控,这些暂时都毫无头绪!




窥香探美 战王之锋
“咚咚!”
叶寒站在书房外面,轻叩着房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是叶寒吗?进来吧!”
龙青帝的声音响起,依旧显得浑厚有力,刚正不阿。
叶寒进入书房,正看到龙青帝在练毛笔字,叶寒就在旁边慢慢看着,心中却越来越惊,只见上书:“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时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义父,您这是?”
叶寒微微迟疑,奈何从龙青帝的神色上,并看不出多大的破绽。
“小家伙,会毛笔字么?”
龙青帝写完后,审视了一下字体和布局,笑着坐在位置上说道:“评评我这手字如何,记得说实话,不要学官场上那些人一套官腔的,满是奉承。”
1...100101102103104...1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