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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草鱼
老族长五短身材,精瘦,但嗓音洪亮,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依然把铿锵的语言,清晰传达到与会全体人员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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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第35章 十万火急研讨对策(2)
“乡里乡亲老少爷们,想必我们孟塆镇发生的一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族人孟祥云和和驴儿那个……那个的事情。大家一定认为,孟祥云做的是一件丑事,是一件荒唐至极的、让族人们不齿的下流无耻勾当。但是,我不这样认为,我们的所有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者们,也一致不这样认为。”
老族长的话锋一转,惹起一片喧哗。
老族长咳一声嗽,有力地挥一下手:“为什么呢?大家想一想,孟祥云的嫂子许月桃,年轻漂亮是有目共睹的,孟祥云放着年轻漂亮的嫂子不……那个,而和驴儿混在一起,就是因为他人品高尚,宁愿和驴儿……那个,也不玷污嫂子清白,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啊?”
全场静默,气氛像开追悼会一样庄严肃穆。
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是一言九鼎的老族长,已经给这个事件定了性。
“事实证明,孟祥云是高尚的、光明磊落的、是我们孟氏家族的骄傲!所以,我现在宣布,为了表彰孟祥云的事迹,打破只为女人建贞节牌坊的惯例,在咱们孟氏宗祠的门前,为孟祥云建立一座贞节牌坊,让这种崇高的精神万古流芳1
全族众全体愣住,像被枪子儿集体击中声带,鸦雀无声。
许久,欢声雷动,掌声如潮。
会议得到预期效果,老族长很欣慰地长舒一口气,接着一挥手,打断了持续的掌声和欢呼声,“把孟氏家族的不屑子孙孟良升押上来!”
孟良升灰头土脸,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到会常
老族长步下讲台走到孟良升跟前,哆嗦着手指电他的鼻子:“偷鸡摸狗爬墙头,什么坏事你都干,丢尽了孟氏家族的脸面!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孟良升被打的皮开肉绽嗷嗷叫。
投机不成反而蚀一把米,孟良升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后悔不迭。
一次成功的大会、团结的大会,将一场孟氏家族的名誉危机消解鱼无形,街上纷传的流言蜚语止歇,孟氏家族人众欢欣鼓舞,别姓外族的代表们,也不得不佩服孟氏家族的集体智慧,和老族长的盖世英明,都竖起大拇指夸:“高,实在是高1
大会后,贞节牌坊破土动工,各家各户踊跃捐粮捐款支持。
为活人而且是男人建贞节牌坊史无前例,很是轰动一时。
贞节牌坊的用料是很讲究的,专门从几百里外运来大块汉白玉石料,顺便带了几位雕凿高手,精工细作,限时完工。
有点上脑筋的是,贞节牌坊基座上的铭文不太好撰写,怎么写呢?总不能直截了当写,族人孟祥云舍嫂子而和驴儿**,是为宗族典范吧?那是不是有点,鼓励孟氏子孙向孟祥云学习,要大家都去和驴儿**的意味?
不可,不可写!
不好写就不写,刻上牌坊主人的名字罢休。
等到牌坊落成,又是一番热闹庆典。
让族人想不到的是,就在牌坊落成后不久,牌坊的主人孟祥云不见了,远走他乡没了踪影。而许月桃在小院子里独守又一年有余后,也携带孟祥堂的儿子孟庆良,走的不知去向了。
那座曾经热闹过日子的小院子,倾刻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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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第36章 我看谁敢动它(1)
“我说完了。”
胡东看着孟小凡的脸色,心里有点忐忑。
孟小凡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有点怕人。
“你说完了?”
“完了?”胡东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完了。”
后面的故事其实还很长,但是他不敢再继续了。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孟小凡声色不动,让胡东难以捉摸他情绪的走向,“我孟氏家族的后人,怎么就不知道呢?你却知道的这样详细 。”
胡东说,他认识一个博物馆一个也是姓孟的老师,叫孟子非,故事就是听他说的。孟子非说,孟塆的上年岁的人有几个还都知道这个故事,别人就都不知道这牌坊的故事了,就是知道也不是太清楚。他有收集这方面故事的爱好,所以才知道的清楚。
孟小凡喊服务员过来买单,胡东说他买,孟小凡挥挥手,掏钱结账,之后隔着桌子对胡东勾一下手,胡东忙把头脸探过来。
孟小凡一拳砸到他脸上,胡东歪七扭八就倒了。倒下去的时候像要拉住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拉了一把桌子,所以桌子也跟着他的身体倒了下去,稀里哗啦的一片响,弄了一身脏兮兮。
孟小凡看都不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打过胡东后,孟小凡回到家里,问杜云萍是不是听说过那座贞节牌坊的故事?杜云萍说,不知。问他怎么忽然问这个话?孟小凡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就问妈一下。”
“就是听说这座牌坊,是为你太爷爷建的。”杜云萍思索一下,对孟小凡说。
“是吗?那为什么孟塆的人鲜有人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孟小凡疑惑。
“好像是个很不好听的故事,所以前辈人不往下传,后辈人就都不知道了。”杜云萍说,“听说你太爷爷后来当了军队里的大官,锦衣还乡后告诫族人,谁敢再提及牌坊的事,格杀勿论。”
“但是一人手难捂众人口,总是还有人知道的。”孟小凡说:“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知道。”
杜云萍说:“一定有人知道,轻易不肯对人说。”
“既然这牌坊里藏着一个不好听的故事,为什么族人还不希望拆除呢?”孟小凡说他的第二个迷惑。
“就像那祠堂一样,都是孟氏家族留下的象征性物业。你永泰爷爷对大家说,什么都拆了,孟氏家族就成一盘散沙,没有凝聚力了。现在搞什么都流行团队精神吗?连犯罪分子都搞团伙,孟氏家族的人虽然已经四分五散,但留守的人还不少,有一个加强团的兵力。”杜云萍说。
孟小凡拔腿就走。
“你干什么去?”杜云萍拽住孟小凡。
“我找永泰爷爷问故事去。”
孟小凡说了,掰开杜云萍揪住他衣服的手,走到外面去。
孟永泰是孟氏家族最后一任族长,就是那个走到孟小凡家里,向杜云萍发难的老爷子。孟老爷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权威可言,翻修好的祠堂轻易也不举行什么活动,就是举行,也是多是和经济挂钩的。他呢,也就是一大把白胡子,族人望而敬之而已。
当然,族人家中有什么事情,还是很乐意请孟老爷子到场评判是非的,好歹是族中长者,说句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像现在的人代会代表,无职无权但有点话语权。
孟小凡进孟老爷子家,东张西望一番后,被孟老爷子安插在凳子上坐了。孟小凡本来是要来他这里发脾气的,但是看见孟老爷子那一把威严的雪白胡子,就不敢太放肆了。
“我是想来问问,那个牌坊,适不适合我们家有关系?”孟小凡尽量使自己的口吻恭敬。
“是——啊!”
孟老爷子拉长腔调回应,眼睛半闭半睁。
“听说,这个牌坊里,还有一个故事,很丑陋,对吗?”
孟老爷子的眼睛忽然睁开,眼眸子已经失去光泽,目光浑浊,但却透出已经过时的威仪。
“你听谁胡扯?怎么就是很丑陋的故事了,啊?”
“那你能给我讲讲,有关这个牌坊的故事吗?”孟小凡忍着气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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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第36章 我看谁敢动它(2)
“不讲!”
孟老爷子又垂下眼帘,不屑的口吻说:“现在的年轻人懂得什么!别看你读到大学,该懂的一点都不懂!我告诉你,谁再说毁谤咱们这座牌坊,你只管骂他1
“我又不知道牌坊里到底有什么故事,凭什么骂人家?”
孟老爷子许久不说话,和孟小凡干耗。
“你不说我就走了啊!”孟小凡急了,急中生智,“我那个同学是拆迁办负责人,让我来问问这牌坊到底有什么故事?要是很平凡的一个牌坊,拆了就拆了,没必要性命相搏维护它的。”
“我看谁敢动它1孟老爷子又猛然睁开眼睛,“这牌坊,是咱孟氏家族的骄傲,标识性建筑,懂了吧?它里面的故事,很高尚,要流传千古的 。你看看现在这社会,男不尊、女不卑的,遍地风流、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留着它更有教育意义1
孟老爷子说,知道这个牌坊里的故事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为什么没有大肆流传下来尽人皆知?
“因为这个故事,表面上丑陋不堪污秽拗口,觉得说起来有辱孟氏家族清誉,大家才不愿意口口相传,实在是理解不了它故事里的道理和教育意义啊1
孟老爷子大摇其头,把孟小凡摇得哭笑不得。
“你说我不能和我嫂子结婚,是不是因为牌坊里的这个故事?”孟小凡揶揄地问。
“是。”孟老爷子说,“适当时候,我会把这个故事告诉你的。”
孟小凡笑了。
孟老爷子问他为什么突然发笑?
孟小凡跑过去趴在孟老爷子的耳朵上说:“其实这座牌坊里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别问我听谁说的,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得很详细。这个故事,真的很丑。那座牌坊,我得毁了它1
孟老爷子目瞪口呆。
孟小凡起身往外面走去,身后的孟老爷子气得浑身哆嗦。
“你敢!”
孟老爷子一声吼。
但是孟小凡已经走远了,听不见了。
孟小凡走出孟老爷子的家,去到拆迁已经基本完成的孟湾镇旧址。
孟湾镇的旧村已经不复存在了,大片的老旧屋宇,现在已经夷为平地,很多人把这大片的还没有开始开发的空地,当成临时垃圾场,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子被风吹得来来去去,一阵旋风袭来,大批的塑料袋子随风而起,如大蝴蝶一样在天上飞。
孟氏家族的祠堂已经拆除,就剩下那座贞节牌坊孤零零无语兀立。
孟小凡眼睛瞪着那座仍然幻想千古存留的牌坊,如同看见仇敌一样,咬牙切齿。
这简直就是一个恶作剧,一个道德的谎言,自欺欺人。它记载着他孟小凡祖上的奇耻大辱,但族人们却让它披上道德高尚的外衣,含笑傲然挺立了差不多一个世纪之久!
孟小凡走得更靠近牌坊一点,绕着它兜圈子。
牌坊确实精工细作,巨大汉白玉石块衔接得天衣无缝,历尽历史的风雨,争做牌坊依然完好无损。
但是孟小凡却在它的右边基石,看到一处曾经修复过的痕迹。
那应该是人工破坏的,不是砸的而是被爆炸的,爆炸过的伤口虽然经过修复,但仍旧明显留下痕迹。
根据痕迹修复的新旧程度,孟小凡判断也有些岁月了。
他呆望一会儿那处留有疤痕的基石,然后走开。
孟小凡一直走到胡东所在的拆迁办的办公室,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胡东坐在桌子后面,一条腿翘在桌子上,一只手拿一张报纸看,另一只手正去摸索桌子上的茶杯要喝水,孟小凡“哐当”一声破门而入,胡东一惊,手碰倒茶杯,茶水在桌子上肆意横流,胡东赶紧把几份文件抢救出来,然后才含怒和孟小凡对视。
“你来干什么?”胡东手抚一下额角贴着的一块小胶布,那是孟小凡的杰作。
“你把那个牌坊的故事给我说完。”孟小凡说,“就现在。”
胡东有点不解,望着孟小凡:“你叫我说我就说?”
“你必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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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第37章 生猛女人韩桂儿(1)
孟小凡拽着胡东出来办公室,走到大街上。
“咱们还去喝酒,我买单,你给我说我太爷爷的故事。”
胡东说:“坚决不说了,伤还没好利索呢!”胡东摸一下额角的小胶布。
“说了就说完,要不我和你没完1
胡东说:“那你也让我揍你一拳。”
“好。”
胡东说:“我怎么有没强奸的感觉?”
“你想有什么感觉,就有什么感觉。”
孟小凡一直拉着脸,让胡东感觉到潜在的威胁。他不知道孟小凡搭错了哪根神经,主动找他说故事。因为不知道孟小凡的想法,胡东就不敢贸然说话,怕突然又遭毒手 。但静默着走路很不好受,就找话和孟小凡扯淡。
胡东专注看了一会儿从身边走过的红红绿绿的男人和女人,夸张的疑惑说:“人怎么都长成这样呢?越看越有意思。”
孟小凡不理他,胡东只好继续:“都两条腿,两条胳膊,两只耳朵。”
孟小凡恶狠狠瞪他一眼,知道他是没话找话说。
“而且,人身上所有两个相同零件的,都长得对称,所有独一无二的零件,都居中。靠,上帝真他妈妈的会造!”
“所有的动物都一样的,对称,居中,你想把鼻子长到一边去?”
孟小凡冷冷回应他,但自己却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
是有点不可思议,人体,或者扩展到所有的动物体,所有的零部件,生长的地方都是恰到好处,再合适不过,没有一处能更改位置的。假如……孟小凡想,假如男人或女人的那个地方长在脸上,额头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想到这里,孟小凡脑子里就闪现各种不同画面,人和动物的,想着觉得有点可笑,脸上的肌肉松懈下来,表情轻松一点了。
胡东适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赶紧亲热地拉了一下孟小凡的手:“我有个想法,咱们什么时候把老同学们搞在一起聚聚?”
孟小凡脸顿时又冷下来:“没那兴趣。”
胡东讪讪地:“没兴趣就算了,算了。”
有走到原来两个人喝酒的那家小酒店,孟小凡走前,胡东随后,走进去后占了一张桌子,孟小凡大声吆喝服务生,要了菜单子扔给胡东:“想吃什么,今天随你。”
胡东哈哈一笑:“什么时候还不是我随你啊?随便要两个菜喝口酒,主要是说话。”说着又把菜单子推给孟小凡。
要了两个精致小菜,然后再要两个热炒,菜到酒到,两个人闷头碰了三大杯,然后才放下杯子,都吃几口菜。
“你说吧。”孟小凡看着胡东,“把你知道的故事讲完。”
“我不敢说。”胡东瞥一眼孟小凡。孟小凡在学校时候就不好惹,后来听说,孟小凡学了散打后有拜一个少林秃驴为师,学了不少打人的本事,出手狠辣,他是领教过了。
“烦不烦啊你,让你说你就说1孟小凡皱一下眉头,“绝对不怪你,这回是我想听。”
“那我可说了啊!”
“说1
“还接着上回的说?”
“接着说。”
孟小凡端起酒杯举了举,两个人有灌下去一大杯,胡东开始说。开始的时候胡东还有点战战兢兢,不时看孟小凡的脸色,但说着说着,就说的流畅了,进入角色了。
胡东接着上次的说。
孟小凡的太爷爷孟祥云离家出走后,居无定所、颠沛流离、随遇而安。他最经常做的营生还是农活,到异乡谁家做一镇子活儿,吃几顿饱饭又走。反正年轻力壮,不愁找不到活儿做。
因为怕遇见熟人尴尬,孟祥云渡黄河北上,一路走一路做活儿,究竟要走到哪里去,他心里也没数儿。
孟祥云找活儿的路数也特别,从来不到庄子里,找到人家的家里乞求,他就是在田地里面转游,看谁家的地块大但是干活的人手却少,就走上去一声不响帮着干,主人家看着他干活实在,说着话就熟了,反倒是人家央求他留下来帮几天忙,他就爽快地应承。
农忙的时候找活儿很容易,关他吃饭最后还酌情给他几个零花钱。但是农闲的时候就有点惨,经常处于填不饱肚子的状态,直到他遇见了一个心肠不错的女人,才算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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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第37章 生猛女人韩桂儿(2)
那女人叫韩桂儿,也是个寡妇。
韩桂儿的地块不大,孟祥云压根儿没有想去她的田里干活,就是路过的时候,看见她一个人拖着个周岁样子的孩子在田里收麦子,孩子放在田头,一直哭,而韩桂儿却顾不得,忙得满头汗,孟祥云就走过去帮她一把,叫她去哄一下孩子。
韩桂儿说:“要帮你就帮到底。”
孟祥云有点为难,但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就同情心泛滥答应下来。
收完了麦子种上玉米,孟祥云要走,韩桂儿说:“留下吧。”
留下是不可能的,这家看不见有什么油水,他不能在这里耽搁自己。
韩桂儿对孟祥云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直言快语说:“去哪里也是为了整碗饭吃,你留下,你吃稠的我吃稀的。”
孟祥云不想留,还有一个原因是,韩桂儿对他没有吸引力。
韩桂儿黑胖健壮,心直口快,全然没有孟祥云想象中的那种女人的魅力。如果韩桂儿像他的嫂子许月桃,孟祥云说不定就会毫不犹豫留下来。
虽然是在流浪中,但孟祥云觉得自己的**并没有得到有效遏制,时常感觉身体里的血像浪涌一样,搞得他很难受,忍无可忍的难受,火烧火燎的感觉。夜深人静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闭上眼睛想许月桃,闭着眼睛一边想,一边用手去摆弄自己的那个祸根儿,以解一时之焦渴。
韩桂儿挽留孟祥云是诚心诚意的,看着他的目光很殷切,让孟祥云无法拒绝,他只得答应她。
其实韩桂儿长的不丑,五官端正,多少也透出一点儿秀气,就是皮肤黑粗,有点胖,上下一般粗细没有线条。
韩桂儿也没有一般女人那样扭捏禁忌,要给孩子喂奶,就把衣襟揭开,拽出来一条硕大的**来,虽然不太美,但仍然看得孟祥云眼晕。
孟祥云绝对没有要和她搞事情的想法,更不会想要和韩桂儿结为夫妻的念头,但韩桂儿却早已打定主意,要留下他和自己过日子。这个想法成熟后,韩桂儿就摒弃所有繁文缛节,直接拿孟祥云当丈夫待,端茶倒水还给他洗脚,某一天晚上就破门而入上了孟祥云的床。
孟祥云也有想法,他的想法是,离家已经几百里地,在这里稿个什么事情,也不怕人指着脊梁骨唾骂,搞了就搞了,存身不得就拍屁股走人。
和嫂子许月桃有了那段暧昧的经历后,孟祥云也多少知道一点寡妇的心理了,自己火烧火燎,那种尝过男人滋味又失去的女人,或许比他更甚。
但孟祥云仍然很犹豫。
孟祥云是个生的很挺秀的男人,皮肤也和一般庄里人不一样,和女人一样白皙细腻。哥哥孟祥堂说他是生错了地方,根本不是做田里活儿的料,于是省吃俭用叫他上了三年私塾。但孟祥云看着哥哥一个人累不忍心,犟着辞学回家帮哥哥种田。
孟祥云种田不惜力,而且有脑子,他帮着哥哥,把家里的几亩田种的比别人都好。哥哥没了之后,家里的田就主要靠他打理了,所有的活儿他都做的得心应手。
孟祥云是有理想的,他的理想,就是找一个和嫂子许月桃一样俊美的媳妇,田里活儿再累也不怕,晚上搂着漂亮媳妇睡一觉,解乏消困快乐欢畅,日子就算甜蜜蜜。
没想到因为一时不慎,弄到流落他乡衣食无着的地步!
但他的心性却没有因此而降低。
所以孟祥云很犹豫,不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粗皮糙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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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 第38章 不识好歹的东西(1)
但是,当韩桂儿跳上他的床,事情的发展就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了。
孟祥云的身体背叛了他,一旦嗅到女人的气息,他的身体马上就给出了反应,晕乎乎的跃马挺枪,直取韩桂儿那块闲置已久的地儿,昏汗如雨耕耘下种忙活起来 。
等到云散雨收,孟祥云瘫软在韩桂儿身边,两眼泪花花的伤起心来。
韩桂儿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是被自己的主动献身感动了,就把他抱在怀里百般抚慰,让他枕着自己硕大的胸乳,拿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摸索,搞得孟祥云又大肆冲动起来,趴上她肚子再次酣战。
再怎么也比自家那头小毛驴强。
孟祥云一边加大力度,一边安慰鼓励自己,闭上眼睛想嫂子许月桃,想着他现在就是趴在嫂子身上翻云覆雨。
嫂子的身体他是见过的,就是他偷看嫂子洗澡那次,就见过一次,还布十分清晰,但是他已经把嫂子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了。他只握过嫂子的一直奶,没有摸过嫂子的身体,但他想,嫂子的身体一定是很光润的,摸上去一定很好受。
孟祥云不止一次想过和嫂子叠在一起的情景,那感觉是很美好的,所以他趴在韩桂儿身上的时候,就凝神想,这就是趴在嫂子身上了,精神一点也不敢懈怠,生怕已经布满全身的快感倏忽而去。
韩桂儿和嫂子许月桃的反差太大,让孟祥云有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和小毛驴搞事情的时候,他想着嫂子还精神饱满的,但是耕耘韩桂儿,却稍微大意一点,就有想要即刻疲软的征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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