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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娘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酒微酣
……狡猾的小骗子!
南宫霖咽不下这口恶气,甩给小狼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虚惊一场,知府连忙差人准备香汤,腾出地方给南宫霖和酒儿清洗,并让自家夫人拿了衣衫给酒儿换上,还端上了驱寒的姜糖水。经过这番折腾,两人收拾妥当已是入夜,知府备好了晚宴,于是众人又留了下来,准备用过膳再走。
期间陆嘉仁把陆嘉宜拉到一边,避开闲杂之人,说上了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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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我问你,你是不是当真喜欢那南宫公子?”
问题如此直白,陆嘉宜羞于回答,只顾抿唇不说话。
陆嘉仁见状急得不行:“喜不喜欢你给句话啊!你若是喜欢,哥哥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会遂了你的愿。父亲的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儿个你也看见了,一点风吹草动他就急得不行,他真会把你嫁给那活阎王的!与其等着葬送你后半生的幸福,我们不如今日搏一把!”
提起逸王,陆嘉宜心头划过一丝怅然。她喜欢南宫霖么?答案是肯定的!只是,南宫霖眼中好似从来没有她,刚才荷塘一幕,犹如火烙之印烫在她心头,痛得难以复加,可偏偏还恒久挥之不去。
为什么怀里的人不是她陆嘉宜?为什么!
陆嘉宜看了看腰间荷包上绣的芙蓉,手掌紧捏,用力点头:“喜欢!我喜欢!”
“喜欢就成!”
陆嘉仁一拍大腿,随即凑近小声说道:“我有个法子,保证万无一失的,只不过……你是女儿家,我怕你不好意思。”
“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陆嘉宜倒是不惊不怕,反而平静询问。
“简而言之一句话,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父亲知晓也没辙了,只能让你嫁过去,再说有知府大人作证,这门亲事他南宫府也赖不掉。你附耳过来,我细细说给你听……”
华灯初上,府中空地搭了个不大的台子,请了几位琴师乐伶前来,小奏几曲、浅唱两段以助饮酒雅兴。
席上时新花果、砌香咸酸、雕花蜜煎、香药脯腊一应俱全。三脆羹、肚胘脍、花炊鹌子、鸳鸯炸肚、荔枝白腰子……光是下酒的就有七八盏,更别说琳琅满目的各式劝酒果子,插食小点了。
在南宫霖的要求下,知府给酒儿他们安了个席位,就在他身后两步的地方。酒儿看着席上的东西,偷偷一笑,凑过去咬着南宫霖耳朵说道:“知府大人还蛮懂投其所好的嘛!呵呵……”
坏丫头!居然笑话他!
南宫霖瞪她一眼:“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留下刷碗!”
酒儿赶紧捂嘴,闭口不言,悄悄在背后做了个鬼脸。南宫霖见状笑了笑,像是为自己辩解一般说道:“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人做的东西,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都能入眼的!”
众人入席坐定,筵席正要开始,又来了一位客人,一张端正的国字脸,是潼城通判宋茂才。知府先差人把他安顿好,之后才举杯邀约,正式开席。
宋茂才出身寒门,苦读十年一朝考中,便入了官海。他近些年来爬得很快,短短时间就从从八品的小官,到了正六品的通判,可谓前途无量。如今他整个人脱胎换骨,走路都洋溢着一股春风得意,不免有些飘飘然。
酒儿不喜此人,她还记得上回在杏花林宋茂才有意无意的讽刺,摆明就是个势利鬼!要是现在让他知道公子是比知府还大的官,看不吓死他!
宋茂才乍见南宫霖也在此地,略微惊讶,怎么知府也会请他?难不成这小子另有背景?怀揣着试探之意,宋茂才顺手拿过一位婢女端着的酒壶,走向南宫霖。
“南宫兄,没想到在此地遇上了,我们同窗相见,怎么也要喝一杯。来,宋某敬你!”
宋茂才给南宫霖的杯里斟满酒,随即又给自己倒上,举杯道:“先干为尽!”
南宫霖见他已经喝了,自己不饮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也端起酒杯:“敬宋兄。”
喝罢酒,宋茂才便回了自己的席位。他侧首打量了一番不远处的陆嘉宜,是越看越喜欢,名门闺秀,貌美如花,更重要是财力雄厚,要是能娶到手的话……
再看了眼陆老爷,宋茂才唇角轻轻扬起。
“那壶酒呢?哪儿去了?”
这厢,陆嘉仁走在路上挠耳抓腮,急得不行。
他明明把酒放在小榭的,可是回头过去看却不见了,路上拦着个婢女一问,说是酒全部送去了筵席之上。陆嘉仁一听大惊,要是那壶酒被其他人喝了怎么得了?!于是他赶紧往回赶,到了席间目光扫视一圈,终于在宋茂才的桌上发现了那个彩璃酒壶。
陆嘉仁眼睛一亮,从桌上拿起另一壶酒,端着酒杯就过去了:“哎呀呀,原来是宋大人呀!你今儿晚上可是来迟了,罚酒三杯!”
宋茂才一看来人是陆家公子,他想着若是以后真能娶到陆嘉宜,眼前这可就是大舅子,那是万万得罪不得的。遂站起来笑脸相迎:“陆兄说的是,小弟确实该罚,我自己来。”
陆嘉仁一边劝着宋茂才喝酒,一边悄悄把那加了药的酒藏进袖里。伸手一掂,发现酒壶轻了不少,再看宋茂才,脸上已经泛起些许不正常的红色了。
糟糕!这死家伙喝了酒!
陆嘉仁有些慌神,在与宋茂才客套完毕以后,他先跑到陆嘉宜那里,把酒壶悄悄递给她:“给,你拿这个去敬南宫霖,自己可别喝呀,千万记着!”
说罢他转身欲走,陆嘉宜拉住他袖子:“哥!我……你替我去行不?”
“那姓宋的喝了酒,我得想个法子把他弄到一边儿去,不然等会儿在席上出丑,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陆嘉仁说完便又回去找宋茂才了,陆嘉宜咬咬唇,终于抛掉最后一丝矜持,下定决心去找南宫霖。可她站起身来往对面一看,才发觉南宫霖不见了踪影,只有酒儿带着那小孩儿坐在后面,兴致勃勃地吃着东西。
人去哪儿了?
一时之间陆嘉宜犹豫起来,她把酒壶重新放下,准备等到兄长回来再作打算。
这厢,酒儿一边照顾小狼吃东西,一边左望右盼:“怪了,公子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去醒醒酒么?”
十八妹听言道:“要不酒儿姐你去找找罢,我替你看着小狼。”
酒儿正有此意,于是起身悄悄退席,循着南宫霖刚才离去的方向,走进了花园。
前院热闹非凡,此处却是寂寂无声,唯有清风穿林而过,树影花枝摇曳不已。孟夏之际石榴花开得正好,满缀枝头,个个鲜红,好似精巧的红纱灯笼,为她照亮这幽黑的一隅。
前方传来有些沉重的呼吸声,酒儿伸手拨开眼前树枝,小步走进石榴树林,试探着唤道:“公子?公子?你在不在?”
榴瀑觅踪,只影难寻。猝不及防一下,一只大掌过来抓住酒儿,随即猛力一扯。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跌进了男子炙热的怀中。
身躯火热,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淡淡墨香。酒儿抬眸一看,发现南宫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神迷离,俊颜泛绯。他俯首贴过来,脸上肌肤滚烫得吓人。
“酒儿,我难受……”
第四十八章 榴花下
第四十八章榴花下
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陆嘉仁素来混迹风月场所,酒量那是没的说,在他的连番劝说之下,宋茂才屡屡端杯狂饮,不一会儿便支撑不住了,作出头晕想吐的样子。陆嘉仁心头一喜,连忙架起人,询问了一下周围伺候的婢女,接着便把人扶下去了。
宋茂才先是吐了不少,随后药性发作,乱抓乱摸的,陆嘉仁被他揩了不少油,一路气得黑着个脸。
好不容易把人带到了僻静之处,宋茂才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眼冒绿光,也不管眼前之人是男是女,抱着陆嘉仁就要亲上去。
“喂喂!你住手!恶心死了!别亲!”
男人力气大,陆嘉仁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顺手就抄起地上一块石头砸向宋茂才后颈。一声闷响之后,宋茂才软泥似的倒在了地上,陆嘉仁伸指去探了探他的鼻下,察觉呼吸平稳有力,这才放心把人拖到一块石头后面藏起来,自己则转身往回走。
就算被人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宋大人自己不胜酒力,出来醒酒却晕倒了,于是睡了一大觉。至于头上的包嘛,当然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陆嘉仁一边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一边走回了宴席之上。他先是往陆嘉宜那方一看,发觉自家妹妹没在,再一看南宫霖席位,也没人,心里一阵激动,看来是成了!
余光一瞥,见到一个清瘦身影,正是十八妹。看着那稚气未脱的清秀脸庞,再想起两人几次的相遇,陆嘉仁心头浮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便不由自主地朝着她走了过去。
话说陆嘉宜,她方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等右等,既等不到南宫霖出现,也不见自家兄长的身影。时间一久,便有些按捺不住了。这时她刚巧听见身后两个婢女在说话。
“绿翘姐,你怎么才回来?鼻头还有汗。”
“嗨!别提了。刚才我端着壶蔷薇露,正要送去给老爷,可是那宋大人却把酒壶拿了去,跟那边的俊俏公子喝了两杯。我没法子,只好重新回去端一壶。老爷吩咐过,蔷薇露要用这种彩璃酒壶装,我翻腾老半天才找着瓶子。这对壶只有一对,听说是上头赏下的,老爷很是宝贝呢!”
陆嘉宜闻言侧首一看,发现说话的婢女正拿着一个彩色琉璃壶,跟自己桌下的一模一样。
既然这壶只有一对,宋茂才刚才喝了,那俊俏公子也喝了……
陆嘉宜赶紧抓起酒壶藏于袖中,然后起身对一旁的婢女说道:“我饮了几杯有些头晕,想找个清净地儿歇一歇。”
婢女提议道:“那边有个园子,不如奴婢陪您去那里坐坐?”
陆嘉宜婉拒:“不必了,我自个儿走走就好。”
说罢,她按照婢女所指的方向,独自走进了花园之中。
开始还遇着几个仆役婢女,走得远些便渐渐没有了人影。知府家宅大,陆嘉宜又是头一次来,夜深无光的,她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
手中的酒是万万不能留下的,陆嘉宜没有忘记这点。在路经一个小湖之时,她用力一甩,把酒壶扔进了湖中央,任其沉入湖底。接着她便继续往园子深处走去。
忽然,耳畔传来簌簌沙沙的声音,她有些害怕,壮起胆问道:“有、有人吗?”
突然,一双臂膀从后环上来抱住她,满颈都是那人洒落的粗重气息。
……
石榴林中,霞红花下。
南宫霖先是抱着酒儿一阵胡吻乱亲,接着双手开始不规矩,居然扯上了她的衣裳,甚至直接撩开衣襟钻了进去。
酒儿现在穿着的是知府夫人的衣衫,是贵妇里最时兴的样式。内里齐胸襦裙,外面一件轻薄丝衣,前边不系带,方便露出裙上绣的花团,还有光洁的脖颈,意在展示项链坠子之类的饰物。
不过,这样的衣裳更方便了南宫霖上下其手。他手掌自上而下伸进裙里,一下就握住了一边丰盈,还使力捏了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喟叹。
“呃!”
酒儿羞愤难当,伸手使劲推南宫霖:“公子你干嘛?!不要这样!”
任由她又捶又打,南宫霖就是不为所动,甚至变本加厉,搂着她就倒在了草地之上。
耳垂被南宫霖的嘴含住,湿漉漉的,胸前也一凉,裙子已经扯下至腰间,大腿上还不知被什么东西顶住,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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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那么硬?公子你快起来……别咬我胸口!”
南宫霖的头埋在酒儿胸前,又啃又吮,架势犹如猛兽进食。酒儿察觉到他的反常,赶紧伸手抓住他头发用力一扯。
“公子你怎么了?清醒点!”
头皮一阵刺痛,南宫霖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只见他眼神朦胧,眸里浮起浓厚的欲色,分明有异。
他凑近酒儿的脸庞看了看,蹙眉自言自语:“是酒儿啊……没错……”言毕他又俯首回去,一口含住粉嫩桃尖。
……
明明就认得她!借酒行凶!公子这个禽兽!
酒儿火了,扬手就狠狠给了南宫霖背上一巴掌:“你快给我起来,不然我喊人了!”
公子以为胸前两团是馒头么?咬得那么用力!还有,他到底在裤子里藏了个什么东西?老是戳她大腿!
“酒儿,我难受,好难受……”
酒儿一怔:“哪里难受?”
南宫霖把脸靠在她裸|露冰凉的肌肤上,蹭了又蹭,纾解了些许热浪。他声线低哑:“很热……好烫……我想、想你……”
他的手缓缓下移,滑过平坦小腹,拂过雪臀,伸向女子最幽秘的地方。酒儿下意识紧闭双腿,可却拧不过他的手劲,眼看手指就探到了腿根。
若说刚才只是羞怯恼怒,现在酒儿方才感到有些害怕,她从没见过南宫霖这副失控的模样,就像挣脱束缚的野兽,带着明确的攻击性,凶残、不择手段。
“公、公子……”
酒儿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眼前这情况,就算她再无知,也明白了南宫霖想干什么。
不仅是疑惑委屈,还有担忧恐惧,难道真要在此交付自己?而且是和南宫霖,一个她有些喜欢,却尚未完全了解的男人?
泪水夺眶而出,酒儿呜咽道:“你别这样……我害怕……”
热浪涌到头顶,南宫霖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只顾沉浸在一片温柔软香中。他俯身压住酒儿,那处坚硬灼热不断摩擦着她柔软的大腿,正要寻找契合之处深入其中。他的手覆在饱满的圆润之上,嘴唇沿着锁骨脖颈一路吻上,满腔都是甜蜜气息。
突然唇角沾上些许咸湿冰凉的液体,南宫霖骤然清醒了几分,他抬起赤红的双眸看向酒儿,见她撇着嘴角,委委屈屈小声抽泣着:“呜呜……你又欺负我……”
南宫霖抬手抹去她的泪,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把头靠在她的耳畔,沉声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动作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紧贴在酒儿腿根,极力克制着体内的躁动,想熬到药力过去。
近在咫尺,看得到摸得到亲得到,可就是不能吃……
南宫霖浑身血脉喷张,呼吸愈发沉重,身上也越来越烫。酒儿看他如此煎熬,有些于心不忍。
“公子,还是很难受么?”其实她也很难受,大腿上的那个硬东西怎么还不挪开!
“……嗯。”一听这娇娇柔柔的声音,好像又忍不住了……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让我那个……行不行?”
“……当我没说!”
这时,南宫霖拉过酒儿的手,把她往下面带。酒儿在懵懂之下,忽然握住了一直抵着她的罪魁祸首,霎时呆住了。
这是……
啊啊啊,公子这个淫贼!
酒儿刚想抽手离开,南宫霖按住她,贴在她耳边说道:“帮帮我,不然待会儿我……可能会忍不住。”
酒儿在他的带领下,一手圈住那物,然后上下活动了几下。
坚硬如铁,炽热似火。酒儿一只小手几乎快握不下,心里又羞又气。
“嗯……”南宫霖舒服地哼了一声,搭在酒儿胸前的大掌紧了紧,声色喑哑地说道:“继续,就这样。”
酒儿脸红得快要胜过树枝上的石榴花了,她强忍着心头的羞愤,握住南宫霖的小兄弟继续来回活动。
“公子你好了没有啊?”真想……掰断!
“快了……嗯……嘶……”南宫霖嘟囔一句,星眸半闭,显得很享受。
“公子我手好酸。”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再坚持一会儿……”
“……不要再摸我了!”
“摸你才能快些出来。”
“……”
粉融红腻,玉鬓钗横。石榴娉婷,一梦云雨。
夜已深,前院的热闹渐渐散去,席上只余残杯剩酒,众人都喝得尽了兴。
陆老爷酒足饭饱,准备离去:“大、大人……陆某、嗝,就先行告辞了……”
知府看他脚下不稳,连忙虚扶一把:“陆兄小心!我叫嘉仁过来扶你。”
说着他唤过陆嘉仁,陆嘉仁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走去扶着自己父亲,然后适时说了句:“妹妹还没回来呢。”
经他一提,知府才环顾了一番四周,道:“咦?宋通判和公子也没在?”说着他招了个婢女过来问话,大概得知了几人的去处。
这时,陆嘉仁装作有些担忧的样子说道:“妹妹说去醒酒,但这都好半天了……可别失足落进水里才是,天黑了也不大看得清楚……”
“走,去花园里寻寻人。”
知府担忧南宫霖醉酒出事,遂带着大家往花园里走去。陆嘉仁搀着陆老爷,走在后面笑眯眯的,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当众人快要走到石榴林的时候,突然见到陆嘉宜慌不择路地跑过来,衣衫不整,鬓髻散乱,像是……遭受了什么不堪之事。
陆嘉仁心头一惊,怎么搞成这模样了?
他急忙上前抱住人:“妹妹你怎么了?!谁欺负你?说出来哥哥为你做主!”
按照他的计策,无论是留下信物也好,被人瞧见也好,只要想法赖上南宫霖就成,不一定真要付出清白。不过陆嘉宜倾慕南宫霖已久,就算是假戏真做,她只要半推半就应承便是,断不可能搞成现在这副被强了的样子。到底发生何事?
陆嘉宜泣不成声,难以启齿:“我、我……”
“怎么回事?”
话音一落,南宫霖从石榴林中走了出来。只见他一身锦袍皱巴巴的,发间还夹杂了些许草屑,外表虽然狼狈,可却眉眼飞扬,唇角带笑,满身光华堪比霁月。
作者有话要说:南宫说:第一次没有hold住,对不起大家!!!
我下午就出门了,大概4号回来,更新尽量保证哈!╭(╯3╰)╮
祝大家国庆快乐!
第四十九章 真相白
第四十九章真相白
“什么东西嘛,又黏又滑……恶心死了!”
石榴林的另一边,酒儿跑到池塘边洗手,一边洗一边骂,她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同时使劲搓着手,连皮都快要洗掉一层。
“呸!淫贼!下流鬼!再也不理他了……”
酒儿蹲在池边,远处的灯笼透出几缕细光,洒落些许在水面上,映出点点流彩。娇美娘桃靥粉匀、杏眼含羞,倒影在一池春水里,娇艳非常。
一人沉步走近酒儿,满目赤色,通体火热。他好比捕捉白兔的野狼,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酒儿终于洗好了手,在裙摆上揩了揩水,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回去。冷不丁一下,一只手臂忽然从后绕到她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径直就把人往林子里拖。
陌生男子的气息袭来,酒儿大惊,反手就往那人头上打去,又抓又踢。
“公……唔!”
酒儿刚想喊人,那人的手便使出更大的劲,捂得死死的,让她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几乎快要窒息。
蝶钗乱坠,绣鞋歪靸。不过片刻功夫,酒儿就被这人拖进了石榴林。
黑压压的树枝密不透光,严严遮住树林中央一带,行成一方密地。酒儿眼看自己又回了这里,想起方才南宫霖的举动,不由吓得三魂离了七魄。
公子疼惜她,所以没有伤害她,但身后之人就说不准了,万一兽性大发起来,她不敢预想结果会怎样。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几滴带着血腥味儿的液体滴在酒儿脸颊,她察觉到肌肤上有东西滑落,再一看自己的手,掌心里都是鲜血,想必是方才反手抓打这人头部沾上的。
他受伤了?
危急时刻,酒儿生出大智。她不再胡乱挣扎,而是反手又摸了回去,摸到这人额头有一块破了的地方。
就是这里!
只见酒儿用指在那处伤口狠力一抠,甚至还使劲扯了扯翻开的皮肉,目的就是要让他疼痛难忍。这人本就有伤,这下伤口受袭吃痛,心神恍惚片刻,手掌便松了松。
酒儿抓住时机,趁着口鼻处被松开,伸手把魔掌往下一扒拉,扯开嗓子大喊道:“救命——公子——救命——”
这厢,树林另一边约百步的地方,众人面面相觑。知府狐疑地看了看南宫霖,又看了看陆嘉宜,嘴唇微动,欲言又止。陆嘉宜扑在陆嘉仁怀里“呜呜”地哭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陆老爷见状,酒都被吓醒了。
南宫霖见众人都一副古怪神色看着自己,颇为不悦,挥袖道:“都散了吧,别在这儿杵着。”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酒儿肯定会不好意思出来,刚才……
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南宫霖又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有些回味无穷的意思。
还是陆嘉仁反应快,见状立马开口道:“南宫公子!今日你定要给我们陆家一个说法!”
占了他妹子的便宜还说就这么散了?休想!
南宫霖本来要转身回去找酒儿,一听陆嘉仁此言,皱眉反问:“此话何意?”
“你居然还问什么意思?!”
陆嘉仁气得不行,上前一步就气势汹汹地吼道:“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不清楚?我真是看错你了!”
虽然南宫霖为人有些冷漠孤僻,不过在潼城内名声还不错,尽管家世一般,但好歹也算衣食无忧。他正是看中这一点,才大起胆子兵行险招,希望促成妹妹的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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