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非天夜翔
月英嫣然笑道:“一夜间,这雪倒是下得大,枯田败树,都换了个模样似的。”
孔明喝了口茶,欣然道:“瑞雪兆丰年,来年必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之景。”
月英笑道:“本该在长安过了年才走,没人压着那猢狲,待会又不知如何祸害了。”
孔明道:“皇上也是大人了,总不至于……”
诸葛亮话未完,月英却“咦”了一声。
只见那茫茫旷野中,一匹黄蹄的白马卯足了劲儿撒蹄子飞奔,马上那家伙左颠右颠得起劲,正是孔明口中的“猢狲”。
“……”
孔明道:“怎的?”
月英瞬间炸毛,尖叫道:“快快,传令回去!猢狲逃了!”
孔明一脸茫然,黄月英想定,道:“罢了!由他去就是,回家过年要紧。”
当天清晨。
金锣响过第三遍,龙椅上空空如也。
文武百官议论纷纷,都道:“丞相一日告老还乡,皇上就这副模样,可怎生是好……”
“怎生是好……”
“不瞒各位大人,孟起早前便料到,如今丞相辞官,朝中无人坐镇,新相又是个熊包……”马超纵是压低了声音,那大嗓门仍传到文官队列最前。
司马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猛咳几声,众臣才安静了下来,眼望司马昭。
庞统慢条斯理道:“司马丞相,今日……罢朝?”
司马昭反问道:“太傅何在?”
庞统指了指殿外,答道:“太傅此刻应是陪着南蛮来的朝贡使节,温侯则不知何处,想是在后……后宫。唤太傅来?”
司马昭道:“罢了,我去就是。各位大人稍等。”
司马昭匆匆走出殿外,直奔午门,见赵云与一群戴着面具的花花蛮子站在一处。
众蛮人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赵云则尴尬赔笑,不住点头。
“来得正好!”赵云显是叫苦不迭已久,扯住司马昭道:“圣上在何处?怎这时辰还不宣蛮使上殿?”
司马昭拱手与那南疆使节团见礼,登时一阵叽里咕噜声汹涌来,令他头晕脑胀,司马昭道:“皇上还睡着……未曾上朝,外臣入不得后宫,赵将军去催催?”
赵云忙道:“子上在此陪着,我去催。”
“云叔你……听得懂他们的话?”司马昭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
“半个字也不懂。”赵子龙终于逃得生天,忙不迭地跑了,临走又回头吩咐道:“说甚玩意,你只笑着点头,不可怠慢了来使;若要欺你,抽剑对着捅就是,有我担当!”
司马昭五雷轰顶,身旁又有无数只黑乎乎的手拉来扯去,唧唧呱呱,一国新相,头天走马上任,便像只毛茸茸的雏鸡被扔进了鸭窝,饱受践踏,苦不堪言。
赵子龙大步流星,穿紫金阁,过凤仪亭,直奔神武光明圣古仁君刘阿斗寝殿,见殿前四下无人,唯有一小宫女对着日头翻晒皇上著作《金瓶梅》数本,赵云不悦道:“姜伯约去了何处?皇上此刻还未起身?”
小宫女战战兢兢答道:“郎中令……早间便去布城防,吩咐不得扰了皇上安睡。”
赵云又问道:“荆太尉昨夜可曾来过?”
小宫女十分疑惑,似是在想,然而赵云却顾不得再问,掀了纱帐,入内道:“荆沉戟!今日南疆来使入京,怎的如此不知分寸?!”
房中空空荡荡,不见吕布,金被中隆起一个小包,显是睡得正香。
赵云见阿斗独寝,倒不如何生气了,上前温言道:“阿斗,起床了,今儿有客人。”
那被窝不见起伏,赵云登时如坠深渊,慌忙伸手扯开锦被,皇上滴……没有,剩俩枕头捆在一处,插了根笤帚。
笤帚上贴了张纸,绘着一只舌头拖得许长的吊死鬼。
阿斗拍了拍爪黄飞电的马屁,颠来颠去,道:“愚夫跑慢点,小爷太久没骑你了,磕得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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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 破罐子破摔_分节阅读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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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黄飞电通人性,于是放缓速,继而逾来逾慢,驻马,不动了。
阿斗狐疑地抬起头,朝远方山林中试探地望了望,爪黄飞电讪讪地转身。
“去哪!”阿斗死命拖过马缰。
“去哪。”沉戟一脸漠然道。
“……”
阿斗赔笑道:“出去……逛逛,微服私访嘛!体验一下民间冷暖……”
阿斗猛然意识到什么,怒道:“不对,荆太尉!你怎么翘班!翘班是要罚俸禄的,回去上班!你拿着朕发给你的俸禄,消极怠工,这怎么行!”
“哦。”沉戟答道。
阿斗道:“走!走!”
“嘘!回去!”说着赶狗般不住挥手。
沉戟“猢”了一声,虎视眈眈地驱着赤兔从阿斗身旁经过,倏然伸手,抓小鸡般把他抓到赤兔背上。
“喂喂!”阿斗两脚乱蹬,道:“你欺君!”
沉戟摇了摇尾巴,答道:“我没有欺君,你要去哪,说。”
阿斗瞅到有空子钻的迹象,道:“真不抓我回去?”
沉戟看了看远方,朝阿斗笑道:“不回去,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阿斗狠狠一拍沉戟大腿,道:“那敢情好!伯约说温县有温泉,过年有庙会!咱玩几天,待会你写个信,让师父也一起来!”
沉戟呲牙咧嘴,被拍得甚痛,思索片刻后悻悻道:“我不识字。”接着不太情愿地拨转马头,赤兔撒蹄子就跑,把可怜的爪黄飞电扔在雪地里。
爪黄飞电想了想,只得跟上,远处传来阿斗与沉戟的对话。
“哑巴,你咋不抓我回去……”
“长安城里,有蛮疆来使。”
“来使?”
“据说都是南蛮美男。”
“……”
“我要回去——!”阿斗大叫道:“带我回去看看——!”
南蛮美男们五大三粗,各自蹲在九龙金殿前,哇啦哇啦大声交谈。又朝杵在一旁的马超指指点点,继而一起哄笑起来。
马超瞬间涨红了脸。
等了又等,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金锣再响,赵云护着鬼鬼祟祟的皇上,登朝了!
司马昭一见之下,登时汗毛倒竖,这哪是什么皇上!
然而事到临头,赶鸭子上架,不是皇上也是皇上了,紫珏屁 股稍稍沾了个龙椅的边,小心翼翼地坐下。
群臣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紫珏吓得又站了起来。
“众众众……众卿……平身、身。”紫珏筛糠般发着抖,颤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嗯。”
赵云咳了一声,转身站到武将队伍最前列,朗声道:“今日南疆来使入京朝贡,愿吾皇广布恩泽,使节如下……”说着不顾司马昭连使眼色,只当看不到,从怀中取出来使名单。
南蛮的美男们一齐叽叽呱呱大叫起来,各自拍着胸脯嗷嗷叫。
赵云忙安抚道:“这就念,请勿心急。”示意众美男稍安,展开名单,接着直了眼。
“……”
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赵云嘴角微微抽搐,名单上的字自己一个不认识,全是歪七扭八的蚯蚓文。
“太傅?”司马昭试探地问道,从赵云手里接过名单,接着面色如常,道:“宣曹侍郎上殿。”
于是曹侍郎上殿了。
不幸中的万幸,今日曹子建没有喝酒。
曹子建先是拱手为礼,得意洋洋道:“各位大人早,皇上早。”继而装作没看到紫珏煞白的一张脸,直直绕开了蹲在地上的众美男,一美男猛地扯住曹子建袍襟,怒道:
“叽里咕噜沙巴碰!”
曹子建礼貌地微笑道:“法克,法克。”
众臣登时齐声吸气,曹植果然懂外语!登时瞥向曹子建的目光中充满了滔滔的崇拜,就连庞统法正等名士亦自叹不如。
那扯着曹植的美男却是一脸疑惑,曹植朝他拱手,站到一旁,接过司马昭的名帖。懒懒瞥了一眼。
接着合上帖子,清了清嗓子道:“吾皇千秋万世,一统……天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南疆十七寨三十六洞总大王——祝融夫人遣使朝贺,名单如下……鸭鲁不花将军,西里呼土洞主,马勒戈壁大王……”
文武百官松了口气,然而美男们却是亢奋至极,竞相呱噪,像是抗议不休。
赵云蹙眉道:“据闻南疆虽民风未曾开化,起名亦是译名,与汉名读音亦大同小异。怎的名字如此怪异?”
曹植额上冷汗直冒,庞统忽道:“臣听说俄何烧戈,于夫罗二人乃是祝融夫人爱将……”
话未完,一美男猛然“嗬嗬”大叫,险些把龙椅上的“皇上”吓得哭了出来。
曹植忙道:“俄何烧戈没来!于夫罗在来京路上……被木头刺到脚,回去了!”
赵云捏了把汗,道:“阿眉拐,阿迪拐二位将军又……”
这俩名字像是给美男们打了一针鸡血,两蛮人登时跃起,扑通扑通捶打各自胸口,叽叽呱呱大嚷。
曹植戟指怒道:“%$#@!!!”
美男不甘示弱地回应:“*&%¥#¥!!”
赵云一见事态不好,群情汹涌,像是要演变为蛮使群殴才子的局面,忙上前一步喝道:“大胆!休要在天子座前动粗!”
曹植忙道:“不妨!他们很快活!”
观那殿上局势,一群蛮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各自上窜下跳,捶胸顿足,个别美男以头戗地,何来快乐可言?
饶是赵云庞统等人,此刻也没了办法,唯一之策只得想办法先把美男们送走。然而曹植叉腰大骂,蛮方来使唾沫纷飞,齐齐回骂。
曹子健额头青筋暴突,转身便要去抄紫珏案前,真龙天子震慑群臣的板砖——
“莫动传国玉玺!”马超惶急大喊,抢进战团,局势逾发混乱,紫珏尖叫一声道:“不陪你们玩了——!”接着没命价地逃出金殿。
曹子建像头公牛般喘着粗气,数秒后,蛮疆来使们齐齐爆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笑声刹那中断。
为首那蛮人仰天大笑卡到痰,清了清嗓子后道:“什么天朝上国!一群不学无术的废物!”
“……”
文武百官尽数傻眼。
那蛮人缓缓摘下面具,众臣抽了口冷气。
蛮使首领双目深邃,剑眉入鬓,脸上画着几道朱红猫纹,赤着上身,一身肌肉纠结,脖颈处黑色饕餮纹身延伸至耳畔,左耳上扣着一枚亮银耳钉。古铜色的肌肤健美无比。论其冷峻刚毅,竟是丝毫不逊于荆沉戟。
司马昭不由得暗自比较蛮使首领与其面前赵云。蛮首领刚勇无俦,却终究少了赵云眉目间的一丝无畏气概,终是弱了半分。
赵云不动如山,冷喝一声道:“既会汉话,何以戏弄天子座前群臣?来人!将其拿下!”
蛮人首领冷笑道:“天子逃得不见踪影,一语不合,连朝贡的使节也杀?!且听我报来!”那首领劈手夺过礼单,朗声念道:“南疆十三山二十七寨,祝融夫人麾下:俄何烧戈、柯比能、孟优、阿眉拐、阿迪拐、木鹿大王、于夫罗、踏顿、迷当大王、金环三节、流乌夫人齐来朝贺!”
“……”
司马昭一脸疑惑道:“还有女人?”
流乌夫人拍了拍健硕的胸肌,尖叫道:“瞧不起女人?!”
司马昭吓了一跳,蛮人首领又念道:“朝贡礼如下,葛布百匹、滇马千五……”
蛮人首领费了许久,方将礼单念完,继而将礼单随手一抛,那数张锦笺轻飘飘飞往金案上去了。
赵云随手一抄,将锦笺接住,瞬间一股大力于掌传至臂端,只震得赵云左手发麻。险些便要拿捏不住。
蛮人首领端详赵云许久,后道:“赵子龙将军?”
赵云沉声道:“正是,未料蛮疆卧虎藏龙,敢问将军何名?”
蛮人首领冷笑道:“孟获。”
文武百官登时大哗。
赵云道:“孟获将军可愿一战?”
孟获眯起眼,打量赵云片刻,而后道:“来日方长。”继而抱拳作别。
登时俄何烧戈柯比能孟优阿眉拐……一群杂七杂八的打酱油美男蜂拥而出,离了金殿。
腊月十五,使节团离京,五天后,南疆祝融夫人发出声明:
天朝都是绣花枕头废物!无权统治我们!我们要谋求生存!联合起来,推翻他们!不再纳贡!占山头,扯大旗!收小弟!抢钱,抢男人!起义!起义!
于是南疆暴乱开始。
庞统火速调集关中之地兵员,于巴中集结,同时间,赵云快马加鞭赶向温县,寻找微服私访,逍遥快活的汉帝。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漫天飘雪,刘禅躺于荆沉戟怀中,懒洋洋地泡着温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贺新春·我与将军解战袍
且话说赵子龙一面寻得心急如焚,刘阿斗却悠哉游哉,于那温县热泉名汤店内嘿咻嘿咻,赵云手持当朝皇帝画像四处闻询,一听温县城卫报出此人下落,真真是肺也气炸!
临近岁末,温县城民忙得不亦乐乎,香烟缭绕,红案处处,赵云寻到热泉店门口便要闯入。
此时阿斗在温泉中泡得满身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扒着岩旁,却又被沉戟搂着腰,堪堪拉回去。
“还没完……”
“我……等等!”阿斗抓狂道:“不能再在水里做,老子……喘不过气来了!”
沉戟将阿斗抱在身前,嘲道:“细皮嫩肉,平日该多习武才是,娘儿们似的。”
阿斗悲恸道:“这水里热得紧,喘不过气!”
沉戟赞许道:“又热又紧。”
阿斗艰难地呼出一口热气,感觉被沉戟那物再次捅入,眼前不住发黑,只觉被顶得腹中疼痛,几要晕过去。
逃出长安一次颇不容易,沉戟看来是打定主意伴君一日,便日君一日,阿斗咬牙切齿,却又偏生奈何不得这牲口般的太尉。沉戟颇享受地哼哼,一面使力猛顶,阿斗大叫出声,片刻后被沉戟紧紧抱住,那力度大得肩背发痛。
沉戟在阿斗耳畔吻了吻,心满意足道:“温县本是献帝亲封于我的产业……”
阿斗哭笑不得道:“都什么年代了,现在老子才是皇帝。”
沉戟点了点头,笑道:“嗯,这山上热泉,连貂蝉亦未曾来过,当年侯爷只独自享用,如何?”说着又摸了摸阿斗的脸。
阿斗筋疲力尽,只觉沉戟插在自己体内那物竟又在变硬,忙道:“你去……拿点喝的来,让我歇会。”
沉戟想了想,抽出那 话儿,躬身踏上泉畔岩石,唰然出水,转身坐下,道:“要喝什么?”说着一手扶着肉根,戳了戳阿斗的脸。
阿斗脸涨得通红,忙挥开他道:“滚,让人弄点屋檐上堆的新雪,浇了蜂蜜,拿青瓷碗儿装着捧了来。”
沉戟想了想,道:“你这吃货。”这才笑着转身,
阿斗把双手倚在岩石上,脑袋后仰,被那满池热泉蒸着,一时间惬意无比。天顶小雪纷飞,落于水面,入水即融,伸手去接只接不住,阿斗叹道:“若师父也来……”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便被挖到!话音未落,只听那沉厚男子嗓音于远处喝道:“山前热泉为何不入客?!”
“此处是温侯专用……将军搜不得!”店内伙计惶急之声。
沉戟前脚刚去,赵云后脚便到,阿斗吓了一大跳,险些摔进水里,赵云一张脸铁青,不顾那伙计拦阻,抬脚迈进泉域,朝那泉水中瞥去,不见剥毛鸡般的汉家天子,只见泉中空无一人,深处还咕噜噜地冒泡。
店家赔笑道:“大过年的,赵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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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泡个澡乐呵乐呵?小人这就去取一应物事……”
话还未完,赵云已扑通一声跳下水去,店家惊得目瞪口呆,泉中瞬时便炸了锅。
“皇上!”
“哇呀呀,我信还没写,师父你咋来了……咳!咳!”
阿斗被赵云一入水,登时受了惊吓,连吞带喝地呛个不停,赵云一袭白袍浸入水中,袍襟飘于水面,伸手去抓,阿斗忙不迭地逃。
于是二人在那水中猫捉老鼠,小的四处蹦跶扑腾,大的连番伸手去捞,温泉水质本就滑腻,几次堪堪到手,却又被阿斗溜了开去,赵子龙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喝道:“皇上!”
阿斗讪讪停下,道:“师父想我了么,亲个嘴儿?”
赵子龙忍俊不禁,笑得片刻又拧起眉头,道:“南蛮反了,圣上请随微臣回去,前番孟获入京……”
阿斗恍然大悟,一拍赵云脑袋,道:“我就说孟获咋一直这么安份呢,原来是憋到这时才反啊!怎样?那蛮荒第一美男,祝融夫人的压寨相公长得如何?嘿嘿……师父,孟获有你帅不……”
赵云愕然道:“你知道?”
阿斗大喇喇,一边飞唾沫,一边朝赵云游来,道:“当然知道,师父莫怕,有阿斗在,这事儿闹不起来,孟获打架还成,脑子就不咋好使,跟头野猪似的,没几下就被先生收拾了,七擒七纵不在话下,过完年再去收拾他。”
赵云听得一头雾水,道:“皇上圣明……皇上有何计?皇上!勿胡来!”
阿斗说着说着,已游到赵云身边,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道:“师父既然来了——”
赵云道:“好了好了,你泡就是,师父在外面等你,泡完便回长安,不可再拖了。”说完转身要上岸,阿斗却缠得甚紧,两脚牢牢钳住赵云一边大腿,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整个身子一伸一缩,不停蠕动,赵云艰难无比要上岸,却被阿斗弄得失了平衡。
“黄、上……放放放……手……”赵云道。
“我又想泡温泉……又想泡师父……”
“……”
阿斗扒拉扒拉,把赵云外袍扯了个干净,露出他纠结有力的背肌,赵云赤 裸背脊上浸过温水,凝了一层细密的水珠,阿斗又在赵云脖上左啃右啃,赵云终于满脸通红,转身道:“休要胡来,沉戟呢?”
阿斗恬不知耻道:“拿冰糕去了,我们先来玩会。”
(声音渐小,光线渐暗,拉灯)
(片刻后,光线亮起)
阿斗气喘吁吁地搂着赵云脖颈,赵云寻了一水中岩石,喘息着要坐,猛地一个吸气,道:“怎这般烫!”
阿斗哈哈大笑,赵云道:“罢了,抱着你就是。”说着捞起阿斗,靠到岸畔,便吻了上来。
“唔……”阿斗只觉赵云每次进出时,俱带着那泉水中的一股热流,不似沉戟般狂抽猛撞,抽出后以□阳 根缓缓进入,那物粗且硬,准备无比地轻轻挤住腹内最敏感一点,阿斗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赵云那喘息低沉,急促,阿斗忍不住道:“师父、这样你太、太累……”赵云笑了笑,扳着阿斗一只脚,以流水托着,令其旋腰,粗大肉根于阿斗后 庭中转了一圈,阿斗失声大叫。
“啊——!”
阿斗被赵云推得伏在岸边,两脚发着抖,好不容易站稳,赵云却开始急速冲撞。
阿斗喊得声嘶力竭,赵子龙来回抽 顶,一面笑道:“皇上莫太大声,免得惊扰了百姓……”
阿斗咬牙切齿道:“师父你越来越……”温泉中暖流在赵云的动作下来回冲击,阿斗胯 下□悬于水中,硬得发疼,要伸手去揉,手臂却被赵云拉到背后,阿斗道:“我……师父,你要把我弄得……”
赵云笑道:“不碍事,师父帮你。”说着以手圈住阿斗茎柱前端,轻轻使力后褪,令茎 头剥开些许,□于温水中,那极大的刺激感令阿斗全身不住震颤,在这前后夹击下不到片刻,大声呻吟起来,竟是先泄了。
阿斗在温水中泡得全身泛红,又轮流受了两次猛攻,此刻只觉眼冒金星,不住讨饶,那时间忽听一人怒道:“寻半天才得了蜂蜜,你……”
荆沉戟全身□,满脸通红,站在岸边,胯 下那物已是笔直,显看了不多时,见阿斗那不住喘息之样,一肚子气无处发作,又怒道:
“你何时来此?”
赵云还未泄,本想先抽出,不令怀中人太疲,此刻见沉戟来了,却打定主意,不让阿斗离开身前,伸臂抱着,道:“你二人在温县逍遥,只是不知,京城捅了天大的篓子……”
“罢了。”沉戟把装满蜂蜜浸雪的瓷碗放在一旁,躬身蹲下,继而坐在岸边,赵云让阿斗伏在沉戟大腿上,动作不停,只缓慢抽顶。
阿斗道:“慢慢慢……师父你……慢点。”
赵云笑道:“先前折腾得狠不论,师父来了便没力了?”
沉戟酸溜溜道:“仅一次,没怎生折腾。”
阿斗红着脸,伏在沉戟胯 前,把脸埋在他大腿根部,嗯嗯啊啊地不住叫,赵云却有意与沉戟相较,忍了许久不泄,每次到得边缘,便忍着停下,待情潮褪后再接续重装,沉戟看得面红耳赤,几番想下水来抱阿斗,腰却被阿斗先揽着,不好动弹,忽地心中一动,伸出修长手指,勾起阿斗下巴,与其对望。
阿斗眼中蕴泪,显是受用不已,于脖颈下泛起了情 欲的淡红,沉戟抬起一只脚,略略侧过身子,把硬直如铁的那物凑到阿斗唇边,漠然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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