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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岚t
丈夫由此官运亨通,虽弟弟早亡,但弟妇很念旧情,他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直至割地封侯,他学富五车、著书等身,深知修身养性之道,除发妻外再未纳妾,绝非好色之徒。
作为艳名远播的百媚夫人,她并非浪得虚名,她生性奇、媚功无敌,成亲后缠着丈夫日夜宣,十多年来除了经期她几乎每夜都要缠着丈夫纵欲交欢,直到数年前把他吸得精枯血竭、无能再举为止,从此再无正常夫妻生活。
至今夫妻俩已分居多年,丈夫独居东院书房,与她的后院一墙之隔,有道平时上锁的角门相通。丈夫白天公务在身,她若有事相商,唯有晚饭在院子里散步时打开角门前去书房找他。
即便没了那事儿,但为了维系正常的夫妻感情,丈夫每月还是要过来看她几次,闲聊些家常,向她表示一些关心。
那天他没提前派人通知便过来了,打算与她共进晚餐,凑巧小仙也在座,她猝不及防之下,尚未来得及让小仙回避,丈夫便已长驱直入、登堂入室。
一眼瞥见端坐雅厅之中的小仙,他顿时目瞪口呆、惊为天人!满脸惊讶之色地问夫人:“这位姑娘是……平时常在夫人处的小仙咋不见?”
张媚见他如此模样,隐隐有些不悦地道:“她就是小仙,从前经过易容的,前天刚洗去易容药物。”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小仙又问道:“你、你真是小仙?”
小仙欠欠身道:“是的,侯爷请坐。”
席间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只顾着呆呆盯着小仙看,看得她臻首低垂,尚未吃得几口便即起身,打算告辞回去。
他忙道:“小仙别急着走啊,你才吃那么点儿咋行?夜里会饿的,坐下再吃点,顺便陪咱俩聊聊。”
天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这会儿见了小仙,咋也现出一付猪哥相?张媚满肚子不高兴地道:“咱俩已聊了一下午,也啥好聊的,再说男女有别,她待久了不合适。小仙,你还是先回去吧。”后面这句话是转向小仙说的。
他冲夫人瞪眼道:“小仙和咱们一起吃饭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好回避的?小仙坐下,别理这唠唠叨叨的老太婆!”
小仙看看她,又看看侯爷,一付左右为难的模样。
张媚气得抓狂,这死老头子,见了小狐狸精魂儿都没了不说,竟说自己是老太婆!然而终究还是没敢发作,她在外面横行霸道,仗恃的就是有夫家雄厚的势力撑腰,再者自己当年私养小厮,还和外面的男人乱搞,丈夫虽未深究,总有些做贼心虚,在他面前说不起话,这家里说话算数的还是他。
心里挣扎半晌,她只好咬咬牙说道:“那、那你就再待会儿吧。”
小仙依言坐下。
侯爷一直瞪视着夫人的目光才缓缓移开,转投到小仙脸上,一脸怒容顿时如冰河解冻,也顾不得说话,只管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哪怕是片刻,看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娇怯不胜,那模样分外惹人疼爱!
张媚拿筷子敲敲盘子,醋意大发地道:“老爷,你不是要聊聊么?咋又不说话,只管盯住人家小姑娘看,没见人家很难为情么?”
侯爷已顾不得转头看她,很不耐烦地道:“夫人,你少啰嗦两句有人把你当哑巴么?闭嘴!”
张媚气冲冲地道:“老爷还知道我才是你的夫人啊?世上有您这种不吃碗里的却尽看着锅里的男人么?”
侯爷不屑地道:“当年你不仅看着锅里、偷吃锅里的,还常跑到田里偷吃那些半生不熟的幼苗,有时竟连吃几棵,闹得这内宅里的丫鬟们尽人皆知!我这样教训过你么?你不好好闭门思过,倒有脸来教训我!”
她顿时哑口无言,每次夫妻吵架他总是拿这个来说事,戳自己的痛处!嘿嘿~不愧是翰林大学生出身啊,出口皆成文章,见小仙在场,竟把这等事儿比喻得既隐晦又形象,偷吃锅里指的是自己将他的两个美貌书僮收为贴身小厮、昼夜宣,到田里偷吃幼苗是指自己勾搭外面的少年结伴春游、在林子或草丛中幕天席地地野合,连吃几棵是指自己和这些少年,还真是骂人不吐脏字儿啊!
郁闷半晌,她才理不直气不壮地哼道:“还不是因为碗里没吃的!否则老爷有那么大的肚量,饶得过我么?”
侯爷吼道:“那是因为碗里的早被你刨光了,我简直想不出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气急败坏之下他有些口不择言。
她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没有么?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条不算强壮却在榻上纵横无敌的身影,和他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能令自己,阅人无数终难觅的那种极致总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一浪高过一浪,她一泄再泄,直到头晕眼花、起不了身!那种灵欲交缠的销魂滋味,到现在她依然记忆犹新!唉~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未能嫁给那样的男人罢了!
一时间心思全被无月吸走,她总算明白,女人的空虚和寂寞不是靠拥有的男人数量多就可以填补的,若能遇上真命天子,一人足矣,而她的真命天子便是无月,两年来自己对他的痴迷程度似乎也不亚于丈夫此刻对小仙,只是他不在眼前而已,何时会来看望自己,也只有天知道。
餐桌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再也没人说话,陷入沉默之中,半晌之后她发现,丈夫嫌小仙吃得少,他自己吃得更少,或者该说他压根儿就没怎么吃,自己提醒他一下或给他夹一次菜,他才好歹吃一口。
老夫老妻的,即便伤心人各有怀抱,夫妻之情总是有的,丈夫总是如此痴迷地盯视着这个小狐狸精令她很是受不了,觉得很丢脸,可明里不好再跟他作对,便假意不小心将筷子碰落地上,弯腰去捡时顺势撩开桌布,打算伸手狠狠地拧他的大腿一下,然而她发现了一个奇迹,目瞪口呆之下也忘了伸手。
老天~已多年不举的他,裤裆竟搭起高高的帐篷!
她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小狐狸精魔力之巨大,喜的是丈夫竟能重振雄风!禁绝那事儿已有两年,久旷之身委实难熬,丈夫那东西复生后虽也未必管用,但总是聊胜于无。
眼下她的主要任务是牢牢看住它,保证归自己一人专用。小仙的心意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只需她点头,丈夫肯定早就把她抱上绣榻云雨巫山去了!先前听她的口风,为了霸占吟香阁正有求于丈夫,不会因此而……如论怎样,有权有钱又有势的丈夫对她这样的少女而言,实在有着太大的诱惑力,那是可以助她青云直上的登天梯呀!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顿晚餐三人都吃得很少,也不怎么说话,没啥气氛,但吃得时间却很长。她已好几次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大丫鬟诗儿过来收碗,但均为老爷所阻。
只要小仙还在,她就必须盯死丈夫,一直未曾离席,可一个时辰过去,都掌灯时分了仍未散席,不禁有些内急,憋了又憋之下终憋不住,只好离席去解决这来的不是时候的麻烦。
她抓紧时间想尽快解决战斗,然而这等事儿往往是你急它不急,吃饭时丈夫那付贱样实在令她心火太旺,好像又引发了痔疮,没有足够的时间看来是没法起身了,她实在着急的话,除非把探出半拉脑袋之物重新憋回去再擦干净,那也太难受了吧?迫不得已之下她把内功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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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第481章 心急火燎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经过一刻多钟的挣扎之后她终于匆匆返回饭厅,遥见丈夫正和小仙嘀咕着什么,她进门之后他又住口不说了,她不禁大感疑惑,对丈夫冷笑道:“刚才趁我不在的时候,你俩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这顿饭还要吃下去么?”
侯爷擦擦嘴似乎很满意地道:“吃好了,散席吧。”
小仙告辞而去,这次侯爷未再阻止。他随即也转身想离开,张媚拉住他笑道:“老爷别回去了,今晚就住我这儿吧。”
侯爷不解地道:“干嘛?我一直都住书房的。”
张媚不满地道:“那是因为您有了毛病,眼下已经好了,难道不该陪陪妻子么?您要知道,我已经有两年……”
看着她那双如饥似渴的目光,侯爷似乎打了个寒噤,忙道:“即便好了,也禁不住你那个无底洞的摧残,当初见你是位端庄娴淑、英风飒爽的女侠,及至娶回家,才发觉你竟是个妇,真是看走了眼!”
张媚皱眉道:“我也不知咋回事,成天就想这事儿,偏偏又很难满足……当姑娘时可不是这样的。”边说边把丈夫往自己内室里拉,看似心火太旺,的确很需要。
侯爷有些怕怕地道:“夫人既如此饥渴,当初和小欢和小鹰不是玩得好好的么?我也没闲心管你这些烂账,后来咋又断了?”
张媚啐道:“真是变态男人!难道喜欢那两个孩子你老婆的熟么?”
侯爷道:“作为贴身小厮,侍候主母本就是他俩的职责。”
“也包括在炕上挺着两根嫩轮流你老婆的大毛、在为你生下过两个女儿的里么?”她把丈夫拉上绣榻,宽衣解带之后,发现那话儿又下去了,便故意用这类言语来刺激他,希望它尽快重新站起来。
侯爷脸上现出一丝潮红,眯缝着双眼道:“把烛火灭了吧,晃眼睛。”
张媚熄灭烛火,卧室中陷入一片黑暗,摸索着上榻躺在丈夫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捞住那话儿着,心急火燎地道:“您也摸摸我啊,没准儿就起来了。”言罢把他的手拉向,在牝户上磨蹭几下。
侯爷忙不迭地缩手,心慌慌地道:“天啊~比当年还湿得多,门儿也开得这么大,我更吃不消了!”
张媚凑在他耳边低低地道:“我听小欢说,你夜里曾多次把他招到您的床前,熄灭烛火,让那孩子把头天夜里您老婆熟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给您听,说到我被干得嗷嗷乱叫的精彩片段之时,感觉您似乎在手,可有此事?”手中的棒儿跳了一下,可并未起立。
侯爷不置可否,既未承认也未否认,只是说道:“我感觉夫人很偏爱小男孩,我的书僮中小欢和小鹰是年纪最小的,你偏偏找上他俩。我感觉,那两个孩子也挺喜欢你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妇,每次听他俩说起,语气都非常亢奋,嫩一定被你的老夹得很爽!”
他这样说,等于间接承认了。
张媚地道:“要说起来,那两个孩子在里面时又多又猛,小鸡鸡一跳一跳地好有力,感觉也挺舒服的!一夜下来,里时常被他俩灌满,真担心会怀孕,听闺蜜说,不少私养小厮的贵妇怀孕后都只能设法找江湖郎中把胎儿打掉,很痛苦的……可又有些渴望,若万一怀上,反正我是绝不会打胎的。”
侯爷道:“那你怀上过没有?”
张媚道:“怀上过一次,可不幸的是,两个月大时就流掉了……”
顿了顿,她又压低嗓音说道:“变态老爷,既然小欢给您讲我的经过都能让您亢奋,若是此刻小欢就在榻上挺起嫩把我的得噗嗤噗嗤直响,您这根东西会不会呀?”这次那话儿跳了好几下,有些蠢蠢欲动!
她心中涌起希望,下面已被声浪语刺激得湿滑一片,里面痒痒地很难受,急于办事,又说道:“当然,我是不会真的再和他俩做那种事儿了,但我可以把当年和他俩以及外面那些豪门子弟之间的风流事儿讲给老爷听,或许对您也有所帮助吧?”
侯爷依然没吭声儿,算是默认了吧?
张媚清清嗓子,说道:“且说当年你不举之后……”
侯爷闷闷地道:“和你在一起的确是不行了,可我象你先前说的那样寻些刺激自慰,偶尔也能起来会儿,宁非怪事?或许是因为你在床上太可怕,令人心生畏惧。”
张媚说道:“不管怎么说,夫妻房事禁绝好几年总是事实,当时委实太过难熬,我又正当盛年、最需要那个之时,终忍不住红杏出墙,和老爷那两个最小的书僮小欢和小鹰先后勾搭成姦,他俩漂亮可爱,被我破掉童贞后仍不失天真烂漫,我母性发作,特意找您把他俩要过来,白天是供我使唤的贴身小厮,夜里在床上则已母子相称、不知疲倦地和两个孩子贴胯交欢。”
侯爷道:“我知道你很不容易那个的,跟我在一起你就从未丢过,那俩孩子干得你丢过么?”
张媚摇摇头:“也没有,不过他俩年幼精力足,和小孩挺刺激又能渲泄母爱,我总是让他俩一边吃奶一边我的熟,时感觉也挺舒服的,可那两根可爱的小鸡鸡终究太短,没法到底,于是我把目光投向外面,和圈子里闺蜜们的子侄打得火热,希望能碰上棒儿特长的猛男……”
伴随着她那充满激情与亢奋的娓娓描述,她的思绪也回到了前年那个令人堕落的春天……
当时我已年逾四旬,并未随着年纪的增长而稍减,反而觉得愈发汹涌,和相好的闺蜜私聊间难免大倒苦水,闺蜜听后嘲笑我枉自号称百媚夫人,竟如此跟不上潮流,据闺蜜介绍,眼下贵妇圈子里很流行私养小厮,有的还不止一个,越是有头有脸的拥有的男宠也就越多,劝我也私养几个贴身小厮,夜里好贴体交股、媾止痒。
听了闺蜜这番令我脸红心跳的私话后,我虽没说什么,心中却隐隐有了这种念想。老爷不好女色,书房中仅有几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侍候您的日常起居。其中最年幼的小欢乖巧伶俐、很会来事,生得也最是清秀可爱,每次去书房都把我侍候得分外周到,很讨我喜欢,每次和老爷谈完正事出来,我都要和小欢聊上一会儿再走,有时还会让他替我按摩一下。
记得去年那个月圆的春晚,嫁到青州的楠儿来信,说那边有块好地,问咱俩是否有意买下。那块良田约两千多亩,价格不菲,在书房内室中和老爷密议很长时间才有了结果,给长女回信后我辞别老爷出来,侯在西厢中侍候的书僮们熬不住都回房睡了,唯独小欢似乎知道我每次出来都要找他聊会儿,仍昏昏欲睡地守在里面,坐在椅上打瞌睡钓鱼。
自女儿出嫁后,已很久没人对我如此体贴关怀过,老爷更别提了,就从未关心过我的感受,作为一个空虚寂寞的中年女人,实在渴望能有个知冷疼热的男人来关心我。
闲聊几句之后我让小欢替我按摩一阵,觉得隔着衣裳效果不佳,屋里被烧热的火炕烘得温暖如春,我便褪去厚厚的中衣和秋裤,仅留下肚兜和亵裤让他继续,又搓弄一阵之后小欢的身子出现异状。
我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难道竟开始发育、已能人道了么?闺蜜那番令我蠢蠢欲动的话再次在耳边回荡,再瞧瞧正在撒的小欢,我已明白,他并非因憋而,而是真的已能人道,便问他是否玩过女人。
小欢摇摇头:“没有,但我见过大哥在炕上抱住女人,不过您这儿看起来比大、大哥那个姑娘的成熟诱人多了。”
我知道小欢的大哥就是几个书僮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小翰,眼下和一个丫鬟有了私情,心中一阵紧张,问道:“你过没有?”都说童子初精对中年妇人乃是极佳滋补美容圣品,若他已遗精就可惜了。
小欢不解:“射什么?”
我轻舒一口气,他还不懂,显然尚未遗精,便媚声道:“乖孩子~明儿我就跟老爷说,把你收为贴身小厮,听我的闺蜜说,眼下贴身小厮已成为主母男宠的代名词,老爷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往后你大可夜夜和我纵欲交欢……是不是不会,需要我教你么?”
随后我便教他做那事儿,没有期望中涨满的感觉,但比老爷的更热更硬也稍长些,正如那位闺蜜所言,初尝熟妇滋味的孩子果然就像发情的小公狗一般亢奋,不知这孩子第二次猛冲进来又是如何?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小鸡鸡在百尺竿头停下了,无论我多么努力,这孩子多么拼命地顶入,也再难更进一步!
我痛苦到了极点,欲火焚身地大声呻吟道:“好孩子,再用力一点啊!嗷嗷~我痒、我最!呜呜~使劲儿!再顶深一点儿啊!乖孩子使劲儿、我的啊!你不是最喜欢我这种四十多岁的烂熟么?那就拼命啊!使劲儿我的老~大!大毛!啊!我要!我要啊!”
可依然未能如愿,我心急如焚、竭尽全力地耸动,但很遗憾仍未能攀上之巅,心中暗叹,让这孩子我这样的熟或许是个错误!
正值我欲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之际,有一个书僮风风火火地闯进西厢,大约不见人,又冲进屏风之后!
我又羞又急,作为他们的主母,被当场撞破好事,实在尴尬!可事发突然,我已来不及穿衣,更没时间加以掩饰,抬头一看,来人是老爷的另一个书僮小鹰,年纪只比小欢稍大些,屏风后炕上的情景令他目瞪口呆!三人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连各自想问的问题也都忘了,
但在我身上躲躲闪闪地瞄了几眼后,小鹰的表现跟小欢也好不了多少,下面很快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见此情景,我也惊惧渐去、暗生,对的无限渴望令我再也顾不得羞耻,私养一个小厮是养、两个也是养,那位闺蜜不是说过么,越是有头有脸的贵妇私养的小厮越多,两个又算啥?再说既被他撞破好事,若不给点甜头,被他跑出去乱说也挺麻烦!
我浪声说道:“小鹰,刚才小欢是在帮我按摩,眼下累了想睡,平时小欢侍候我时你时常旁观,推宫过之法应该看也看会了,就来接着帮我揉揉吧。”
但见小鹰刚刚长出不久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一阵、咽下一口唾沫,下面帐篷顶得更高,显然已硬到很难受的地步。
他迟疑着走到炕边在我身边坐下,嗫嚅着道:“夫人,看得多了,我想应该会点儿,这会儿您是、是想按摩哪个地方?”
毕竟我是老爷的发妻、唯一的女人,也是他的主母,自己丰腴成熟的玉体虽然性感诱人之极,对青春期男孩有着极大魔力,看来他也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我鼓励道:“孩子别怕,是主母让你这样的,老爷不会怪你,快来替我揉揉胸脯吧……”
“真的么?”小鹰显得有些迟疑。
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小鹰依言替我按揉胸脯一番,我又指指上那条明显的妊娠横纹示意他按摩那儿。看来他学得还算像模像样,手法不错,按揉一阵之后,我及两侧果然不再那么涨痛了,他也已是大汗淋漓。
我的目光在他那高高鼓起的裤裆上扫来扫去,心痒难挠地道:“屋里很热,你把衣裤都脱掉吧。”
小鹰脱得只剩裤头,嫩的轮廓很明显、若隐若现,对我反而有着奇大的魔力,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根嫩如何?是否比小欢的长些?我最关心的是这个,至于是否够硬够粗还在其次,就是有根棒头能捣上我的,唯有那样我才可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我正在生理期上,好难受,你把裤头也脱掉吧。”我直接下令。
小鹰终于脱得一丝不挂,脸上一阵风云变幻,却没敢吱声儿,看来这话太过露骨,我身为主母,他岂敢轻举妄动?不解地道:“夫人,生理期是啥意思啊?”
我大致解释了一下:“就是女人每月最想交欢、也最容易怀孕那两天,跟院子里的母猫春天家发情的意思差不多。”
小鹰问:“那夫人刚才进去,咋不找老爷呢?”
我媚笑道:“他老了,早就不中用,哪有你们这样的孩子有劲儿?刚才小欢替我按摩时,我已忍不住跟他泻过两次火……”
小鹰呆呆地看着我,眼中亢奋而狂热,神情却一如平素的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恭声道:“小的不敢!夫人还需要小的侍候么?若没事,小的该回屋歇息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屑,小奴才就是小奴才,我如此撩拨他,面对如此丰满诱人的熟妇裸体,他也不敢趴上来和主母媾一番!看他那副惶急之态,显然急于回屋躺进被窝中手,岂非把宝贵童子初精白白浪费掉?不行,一定要用自己的把它夹出来,象对小欢那样吸得一滴不剩!
我把帕儿揉成一团塞进枕下,说道:“圆月春宵逢佳期,正是谈情说爱之时,你着什么急?从去年开始,我来老爷这儿,你总是躲在一边色迷迷地偷偷看我,每次我回头都见你急急地把目光移开,我早就看出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小鹰大惊失色,小鸡鸡都软下去了,连连磕头,诚惶诚恐地连声求饶:“夫人恕罪!小的再也不敢啦!”
殊不知他是跪坐于我的,这下真成了童子拜观音,额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我的肥乳之间,在他最后第九次磕下时我抱住了他,不让他再度坐直上身,低头看着他的双眼曼声道:“不敢不等于不喜欢,对么?别否认了,你和小欢同居那间东厢房,有些隐秘可瞒不过他,我听他说过,你半夜梦中时常反复呼唤夫人二字,可有此事?”
小鹰眼中满是惊惧之色、羞愧交加,颤声道:“小的不该有此龌龊念头,实在罪该万死!万望夫人恕罪啊!”言罢又想挣扎起身磕头!
我抱住他不让他脱身,吃吃地道:“待会儿够得你磕头的,着什么急啊!这么说来,你的确爱我,即便是书僮暗恋主母,爱也是无罪的,何需恕罪?眼下你且不要把我当作主母,把我当你的阿姨、一个你喜欢的年长女人吧,吻吻阿姨,阿姨也需要爱的……”
他仰起头,犹豫着缓缓凑上双唇,我的红唇迎上去和他重重地吻在一起,年幼的他还不会,张开嘴不知该怎么做,没关系,作为年长的女人我经验丰富、媚功精湛,足以教会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双方都得到极大的快乐。
他发自本能地耸动起来,冲击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和幅度也越来越大,很快已纵送了数十次。和小欢刚才一样,这种未经人道的童男初次接触女人时,这种发自本能的动作都大同小异,象这样猴急地乱冲乱撞一通,硬梆梆且严重上翘的嫩鸡鸡角度不对,岂能进和我,做我所极度渴望的那种深度的?
虽未曾真个进入,然而他似乎也有足够快感,呼吸越来越急促,间或夹杂着嗷嗷之类的短促呻唤,初次接触女人的童男极其敏感、往往一触即发,再这样顶下去恐怕很快就要外面了,我尚未止痒哩,再说也不想浪费宝贵的童子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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