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岚t
他挣扎着说道:「梅花姊姊,你给我上的什么灵药?我居然不觉得很疼了。」
梅花低头,见他醒来,不禁哽咽着道:「你武功不弱,怎么这么傻?竟用身子去挡雪豹?怎么不用拳脚对付它?」
无月艰难地笑笑:「只因事发突然,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此绝色美人若被它抓伤,就太遗憾了,所以……」
梅花泣声道:「我已隐居深山幽谷,美不美有何关系?倒害你伤得这么重!呜呜……」
无月摇头道:「怎会不重要?姊姊的花容月貌,每夜都要闯进我梦中……若是变成我现在这副模样,岂非大煞风景!」
梅花激动地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我也……可、可是我大你那么多,而且……」她特别在意的那一点,他应该很清楚,又做不到,何必还要这样?
无月道:「姊姊不过二十来岁,这点年龄差距算得什么?至于,至于……」她应该知道的,她在他心里是多么重要。
梅花幽幽地道:「即便不考虑这些因素,可是我已心如枯槁……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无月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无限深情地道:「我不知你有过多么惨痛的过去,但我觉得你年纪轻轻,实不该如此消沉下去。人生苦短、却也漫长,若你愿意,我愿陪你走出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梅花怦然心动!
她的心,被一种突然涌上胸际的感动击中!
她以为自己心已死,可此刻,它为何还会跳得那么……汹涌澎湃?
就像初恋时,被他那深情凝眸,搅得意乱神迷!
作为神医传人,她能治愈诸多疑难杂症,唯自己心病难治!
难道,眼前深情少年,便是治愈心病的唯一良方?
她眼神迷离。这一刻,她不愿再躲避什么,含情脉脉地和他凝睇相望,时光在那一刻,渐渐凝固……
当无月挣扎索吻时,她没有抗拒,低头送上淡淡红唇,终于接受他火一般的热情!
深情凝眸、唇舌纠缠之间,心灵的交融如滚滚洪流,排山倒海般倾泄而下,冲开她曾经开启又紧紧闭上的心扉,令她无法阻挡!
阻塞的心扉既然已为他敞开,为何不能任他闯入?
外面寒风凛冽,洞中却温暖如春,不仅因为篝火,还因两颗火热的心,已变得很烫很烫……
一边痛吻美人,双手将她搂得紧紧,似乎稍一松开,她又会逃离。耳闻梅花的娇喘,越来越难以自禁,他也愈发难挨胸中情焰,双手,渐渐活动开来,轻抚美人无比的娇躯……
梅花意乱情迷之际,耳闻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多么地需要!
她面红耳赤地轻推无月一下,低声道:「不要~你身上这么多伤口,别磨破了……」
后面这句话纯粹是画蛇添足,无月急慌慌地道:「这点伤不碍事儿!」
梅花羞道:「那也不行!我俩才……才开始,怎能就、就想那个?」
无月的禄山之爪已攀上美人娇躯。就想哪个呀?
右手熟练地解开一颗衣扣,想把手伸进去。
见他仍纠缠着自己不放,梅花有些羞恼地道:「难道你就想得到我的身子,先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无月见事态严重,他的确过于心急了,忙停下手上的活动,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太爱梅花姊姊,一时有些忍不住,对不起啦……」
梅花听他说得诚恳,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活像个犯错的孩子,不禁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浓浓的爱意,紧紧抱住他身子,不住亲吻他的额头,柔声道:「我们以后来日方长,感情之事是急不来的……不是我不愿,而是……还没有思想准备。你浑身都是伤,无论是背你还是抱着你走,都会揉破伤口,不尽快养好伤,咱俩哪儿都去不了。」
无月抬头看看四周,才知这儿是在一个山洞之中,地面还算干燥,不禁问道:「咱们这是在哪儿?」
梅花道:「一个山洞中,离你受伤的地方不远。你伤得很重,此地离梅花谷那么远,为了尽快替你敷药,就先把你抱到这里来了。」
无月看看洞外,却是一片漆黑,问道:「天已经黑了么?」
梅花道:「是啊~你已昏迷大半天,今夜我们肯定是没法回去了,只好在洞里将就一夜。」
月挂东天,皎洁月光斜斜洒进洞口,在地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银白色光斑。阵阵寒风由洞外呼啸而过,洞内篝火劈啪燃烧着,温暖与寒冷,不过咫尺之遥。
二人背靠洞壁,紧紧依偎在一起,已许久没说话。当知道彼此心意之时,情侣之间已无需任何语言,只要一个眼神,便可进行心灵沟通。
梅花很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此刻是如此充实、如此幸福!但愿能像这样,静静地相依相偎,直到永远……
几年前,她也曾和他相依相偎,在华山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之中,和此刻一样,无言脉脉对视。眼前的少年比那时的他更年轻,而她呢?即便世上真有不老的容颜,对她又有何意义?
在意乱情迷的时刻,他夺取了她的初吻,点燃了她心中的火焰,怀春少女,献出了宝贵的。第二天她就跟他回家,第三天和他成亲,再然后,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似乎被老天爷施了某种魔法,她的心,从此被那个软乎乎的小东西填得满满,再也容不下其他,那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啊!
从此她最在意的,不再是他是否深爱她,而是是否疼爱她的小宝宝。母子相依的幸福时光快乐而短暂,她很快便失去了一切!从此剩下的只是躯壳,至少在无月重新点燃她心中的爱之火焰之前,她是这样认为的。
心中一阵恍惚,温馨甜蜜、心心相印之感,恍若隔世,爱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她的激情,原来并未消失。
无月似忽然心有所感,由衣襟里取出洞箫,凑向唇边,空灵箫声悠扬而起。
箫声呜咽,如泣如诉,曲调哀婉动人。寒山幽洞、凄清月夜,那无尽缠绵相思,是如此凄美!
梅花情动不已,和着音律低声吟唱: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歌声清丽哀婉,动人心弦,正是一曲凤求凰!
箫声渐止,歌声已歇,似有余音缭绕,久久未曾散去……
亘古不化的雪山,又恢复一贯的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因为谁也不愿破坏如此凄美动人的心境。
两颗心靠得越来越近,无月心中渐渐生出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情绪,渐渐取代他的欲念,充满了他的心灵。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真爱?他不知道,至少他不会再欺骗梅花,只想好好地爱护她、疼爱她,让她远离任何伤害……
梅花则正好相反,心灵的触摸,愈发令她情动如潮!娇躯愈来愈热,将他搂得越来越紧,声若蚊呐地呢喃道:「不想吻我么?我喜欢那种感觉……」
檀口轻启,迎向这个令她心动不已的少年……
这一吻,深远而绵长,对无月来说,虽少了些激情,却多了份缠绵。唇舌纠缠所带来的绵绵情意,强有力地激发出梅花身上所有的激情感觉,汇集在一起,渐渐变成一种渴望。
在她看来,心灵和躯体的交融,都是世间最美妙的乐章,谈不上哪种更高尚,哪种又更低俗。
双方似乎都希望将那无尽的相思,融入唇舌之间,尽情传递给对方。直吻到麻木、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深情凝睇、默默对视半晌,又重新深深吻在一起……
如此周而复始,持续近半个时辰,依然难分难舍,梅花的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也许是缠绵得过于投入,抑或是失血过多,无月但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在神智模糊中,隐隐传来梅花的低声呢喃。若你要了我的身子,还会这样爱我么?
话音清灵空幽、似近又似很遥远,这是他堕入梦中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已无法思考任何问题,自然也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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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六十五)爱恨情仇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清晨,他睁开双眼,梅花依旧坐在身边地上,一双美丽杏眼水汪汪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上拿着一根树枝,上面插着一只野兔在火堆上烧烤。野兔在火中已烧的有些发黑,阵阵肉香之中夹杂着一股糊味儿,她却浑然不觉。
她虽然满身尘土,但脸上始终一尘不染。她素面朝天、毫无妆饰,却清丽绝俗,美得令人眩目!紫烟姊姊一向认为,世上不可能有圣贤书上所谓的「真善美」,梅花不就是吗?
被美人凝眸而视本是件美事,可一直被盯着看,却也不禁心中有些发毛,问道:「梅花姊姊,你怎么啦?兔子都烤糊啦!」
梅花如梦方醒一般,「啊」地一声,忙转头看向火上的野兔,不由得惊呼一声,忙将野兔移出篝火,伸嘴吹了吹,笑道:「还好,幸亏你提醒及时,将就着还能吃。」
无月道:「你平时都这样生度活吗?」
梅花答道:「是啊,我一个人时,也经常外出采药,一出来就是十天半月,夜里住山洞或山中背风处,饿了就啃干粮,或打些野味、采些野果充饥,倒也满自在的。」
无月叹道:「长期这样生活,也太清苦了!」
梅花用衣袖垫着,扯下烤得不算太黑的那只兔腿递给他,说道:「习惯了,反倒觉得自在。小心点儿拿,别烫着手!」自己扯下那根比较糊的兔腿,一丝一丝地扯下来吃。
无月边吃边说道:「刚才你看什么呢?那么专心?」
梅花低声说道:「我觉得你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迷人,尤其你身上那股子气质,特别吸引人,不知不觉就……」
一边吃东西,一边仍是紧盯着他的脸,不肯移开目光。
无月笑道:「我这是第一次听人如此夸我,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不胜荣幸,谢谢!」
梅花奇道:「外面的女人竟如此有眼无珠么?」
无月说道:「眼里出西施,这很正常。你若肯随我到外面走走,会发现中原美男子所在多有!」
她知道无月那点小心眼儿,不就想哄得她跟他回去救人么?老早就明知他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对她大献殷勤,最终却还是……不是因为他好看,也不是因为他有多迷人,而是,第一眼看见他,她便很有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很奇妙的感觉。
就像初恋时被他俘获芳心,与他心灵相通,愿意付出一切,共谱爱的乐章。她隐隐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却又万分不舍,于是将无月留在谷中,甚至他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进谷中,她也能容忍,然而对他的态度却极其恶劣,从不假以辞色。
为什么会害怕?她曾仔细想过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上次出谷巡诊夜宿布伦台拉里格家,或许她好酒好肉吃多了,午夜梦回,她由梦中醒来,面红耳赤地回忆着梦中羞人的场景,天啊!从未想到自己会是那样的女人!她竭力想赶走满脑子的风花雪月,却偏偏忍不住要去想,去回忆梦中的每个细节,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滋味,一时间情思如潮,再也难以入眠。
她无奈地披衣起床,在院子里遛圈儿,希望借助酷寒冷却躁动的心和火热的身子,似乎难以如愿。每经过他门前,她总要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倾听他那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心跳更烈,身子更加躁热难耐,甚至有种想要推门进去的冲动……
原来,那就是传言中爱、欲交融的感觉啊!爱比初恋或许深刻不了多少,但欲却强烈百倍,毕竟她已不是不识其中滋味的青涩少女。她是百姓眼中的圣女,是傲雪凌霜的梅花仙子,绝非欲女!难怪她会害怕,她终于找到了答案。
第二天离开拉里格家,她和无月并肩而行,靠得很近,她的脸红了,心儿猛跳,进一步验证了她的判断。隐隐的害怕与泛滥的爱、欲经过一番激烈交锋,败下阵来,于是,就有了救活中风老人之后,那番轻怜蜜爱的动人场景,也有了月夜下、河谷旁、山洞中的风花雪月。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回到谷中,那两个女人便迫不及待地把他拉进东厢房中,她在门外听见他对她俩的承诺。冷冰冰的现实粉碎了她的绮梦,这才意识到,她在神魂颠倒之下,竟忘了他本是一个滥情的花花公子,和她的梦中情郎差距甚远,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这是她绝不能容忍的!她怎能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已抹不掉无月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每个午夜对她都是一种无尽的煎熬。她只好向他施加压力,甚至不惜以别人的性命为要挟,逼他放弃别的女人,永远只爱她一个。
他不忍心欺骗?哦,就是说他做不到!
那好吧,那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北风……为何要内疚?又不是她伤的,谁伤的找谁去。
然而眼下,天下有哪个女人能抗拒,一个肯为她不顾生死的少年?她需要他的爱,渴望他的,就象鱼儿需要水,已压倒一切。她屈服了,放弃自己的原则,成了他爱的俘虏,哪怕在他心中,只能占据一个角落。
她将无月吃剩的骨头随手扔掉,戏谑地道:「说实话,我眼光一向很高,也并非没见过世面,能得我如此夸奖的男子,天下屈指可数。连我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其他女人居然对你无动于衷,这不是有眼无珠是什么?」
无月笑道:「幸好别的女人跟你看法不同,否则都巴巴跑来嫁我,岂非一场灾难?」
梅花大皱其眉。就这样已经不少了!这些天她发觉自己不仅很可能会变成一位欲女,而且妒火奇重,以后和他的那些女人少不了争风吃醋,想想都头疼!
无月接道:「对了,你看得上眼的都有谁?」
梅花道:「除了你,就只有他了。」
无月道:「他?他又是谁?」
梅花道:「我那英年早逝的夫君,已过世六年了。」
无月奇道:「梅花姊姊才不过二十左右,夫君却已过世好几年,难道是童养媳么?」
梅花啐道:「什么童养媳!我今年二十六岁,我那苦命的孩儿若还在世,都可以满地乱跑,叫你一声大哥啦,听你叫我姊姊,真是好别扭!」
无月一时间挢舌难下,支支吾吾地道:「你有二十六岁?这怎么可能!明明才二十出头的模样嘛?」
梅花瞥了他一眼:「这有啥奇怪,也许长居雪山深谷、清心寡欲,不容易变老吧?」
无月惊诧之余,又问道:「您过世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梅花说道:「告诉你也不认识。这些来,我实在不愿提起他。你刚进谷,看见你的第一眼,觉得你身上有些他的影子,对你才会有些好感,否则就凭你那么油嘴滑舌,早赶你出去了!唉……告诉你也无妨,他叫郑玉琦……」
无月凝神思索半晌,的确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的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绣衣阁统领郑天恩,你应该知道吧?」
「郑~天~恩!我当然知道!」无月脸上肌肉扭曲,显得有些狰狞,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切齿!
梅花忙揽住他的身子,关切地道:「你怎么啦?」暗自皱眉,难道他和公公有仇?
无月强自定了定神,抬手似想推开她,入眼是她那惊疑不定却又无比关怀的神情,又缓缓垂下。是啊,父亲的血债需要儿子来偿还么?何况儿已死,与梅花何干?
可是不对啊!郑天恩何许人物?绣衣阁统领在千禧朝可谓权势熏天,谁那么大胆子,竟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在太岁头上动土?
梅花脸上满是狐疑,目光中写满了询问。
无月摇摇头,黯然道:「你丈夫是、是怎么……」
梅花脸上转为无比沉痛,「六年前那场宫廷政变,父、父子俩和许多家人皆为叛兵所杀,幸而我身怀武功,得以幸免,却、却也无力救下我那可怜的孩子,呜呜呜……等我父亲带人赶来时,家里已变为一片焦土。」言及于此,已是泪流满面。
「对不起……」为了自己的好奇,勾起她的伤心往事,无月心里有些内疚,赶紧转换话题:「能做他的儿媳,你父亲也绝非等闲之辈吧?」
梅花哽咽着道:「你应该不认识,他老人家姓阴名天下,很少抛头露面的。我本名叫阴无霜。」
「原来姊姊的本名也挺好听啊!你父亲也一定是朝廷大官吧?却生出姊姊这样一位医道通神的女儿,真是怪哉。」
梅花抬手擦擦红肿的眼睛,稍止悲声,「你错了,我父亲并未在朝为官,说来你或许不会相信,他干得可是没本钱的买卖。」
无月目瞪口呆,「强盗?强盗竟会有你这样一位菩萨女儿,这、这就更离谱啦!」
「比强盗更可怕,他是阎罗王留驻人间的勾魂使者,麾下杀手不知夺取过多少条人命!我从小立志学医,便是想尽力挽救生命,也算替父亲恕罪吧。」
「杀手?我也是武林中人,可从未听说那个杀手组织的首脑叫这个名字。」
「那是天下一个最可怕、最神秘的杀手组织,从未有外人见过我父亲,因为那些人全都死了!你自然没听过。」
无月心里一跳,「梅花姊姊,能告诉我,是怎样一个杀手组织么?」提这个问题确实有些过分,然而,不问清楚的话,他以后会睡不着觉。
梅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这是父亲天大的机密,绝不可告人的机密。
然而,那是她决心为他付出一切的人啊!他的眼神是如此急迫,一定对他很重要吧?她忍心不告诉他么?她能告诉他么?
「唉~我的心都是你的了,自然不该再有隐瞒。飞鹰门,我父亲是门主,你大概……」
啊!!!飞~鹰~门!
如同晴天霹雳击中脑门!无月顿时呆若木鸡!
她她她竟、竟是,杀父仇人的女儿?苍天,为何要如此戏弄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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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六十六)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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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狼群不用开饭,每人都随身携带着风干的牛羊肉、猪肉甚至马肉,随时可拿出充饥,且营养丰富,这一直是她所率部队的标准军粮。
罗刹魔女跨下大黑马浑身闪亮肌肉虬结坟起,虽身披亮甲也难以遮掩,躁动之极,不时扬起前蹄,后蹄刨地,被马缰勒住原地跳跃不止,唏律律一阵长嘶,和主人堪称绝配!
罗刹女王右手缓缓举起雪亮长柄弯刀,向前轻轻一点,发出攻击信号!
金戈铁马之声骤起,对面正准狼吞虎咽的官军士兵们惊愕地抬头。
但见刹那间,数千只铁蹄同时迈出!点地~再迈出~点地……惊人地一致!
一千多匹战马训练有素,奔跑节奏整齐划一,听起来不象万马奔腾,倒象是头远古巨兽迈着沉重的脚步,发出「轰~轰~轰~」沉闷巨响,脚步每一落地,便引发一阵地动山摇!
「轰~轰~」巨响声由慢到快,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渐渐汇聚为「轰隆隆」阵阵雷声、惊天动地!
又如电闪雷鸣,先是一阵沉闷嘶嘶声,如天边闪电掠过之后,才隐隐传来风雷之声,直到耳际才滚雷般炸响!继而轰隆隆雷鸣一片,挟天地之威,向官军阵前风驰电掣般卷去!
重装骑兵同时发动,声势委实惊人!
官军士兵们纷纷扔下饭碗,捡起长枪握紧,在长官的驱使下缓缓前移,枪尖向前凝神待敌。
罗刹铁骑待冲至官军阵前五六丈距离,箭头阵如狼群般一分为二,变为两支箭头,向官军两翼包抄冲去!
在箭头分离处中央,忽然冲出五辆六轮大车!每辆车由四骑以绳索拉拽,随队冲锋,待左右各两骑分道扬镳之时,齐齐砍断绳索,五辆大车便以惯性猛地冲入官军正面长枪阵!
导火线引燃车上大量密封的桐油桶,霎那间「轰」地一声巨响,在阵中开来,码在车上的无数大石块如炸开的马蜂窝,砸得官军将士们灰头土脸!
更厉害的是车上那些大木桶中盛满的桐油,被引燃炸开后,燃烧的桐油四溅纷飞、铺天盖地地浇向官兵们头上,黏在他们的衣甲上熊熊燃烧,且无法扑灭,离处数十丈外的官兵都无法幸免,着火者多数被活活烧死,其状惨不忍睹!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其状惨不忍睹,步兵方阵变得散乱。
罗刹女王和魔女看看战场形势,会心地交换一下眼神,点点头分道扬镳。
慕容紫烟自率八百精卫队铁骑,乘着天色渐暗,迎着不断飞来的箭矢,以箭头队形向前策马猛冲,向敌阵右翼发起猛烈突击!
周韵和艾尔菱率领暴龙军,杀入敌阵相对薄弱的左翼。同时万箭齐发,射向敌阵,压制官军的弓箭手。
罗刹女王这支由铁骑构成的箭头,待冲至官军右翼五六丈距离时,箭头前三排再度拨转马头向旁边闪开,速度稍顿,整个楔形攻击阵型也为之一缓。箭头闪开处,如同火龙车般滚出五个直径四五尺圆石,轰隆隆地撞进官军由盾牌和长枪组成的阵列,将长枪阵撞开一个缺口!
「冲天火龙阵」再度发威!只是火龙车换成了大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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