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岚t
老头子仔细看看少年的脸色,果然有些潮红,忙关切地道:「孩子,是否昨晚中了风寒?」伸手到他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有点烫。
他忙将少年扶回炕上躺下,急道:「孩子,你好好歇着,我马上到东边溧阳镇上去给你抓药。」
无月其实是在装病,他还得在老人家里待上一天,入夜之后才方便行动,然而昨夜他明明说过急着要去探视姊姊,无缘无故地又不走了,岂非难以自圆其说?此刻见老人家如此热心,竟要去为他抓药,很是过意不去,忙道:「老大爷,我没事,用被子捂一捂就好了,您不用去抓药的!」
「那怎么行?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身体,到了俺这把年纪,你才知道厉害。」言罢匆匆而去。
老太太获悉之后,连饭都顾不得吃完,赶紧到鸡窝里抓了一只老母鸡,掏了三只刚下的鸡蛋,重新烧水煮了荷包蛋,端到无月床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他未曾想到这一装病,竟害得两位老人家为他如此着急,侍候得如此热心,看着老太太一头白发,眼中满是关切和慈爱,心中既内疚又感动!
可无论他怎么说,老太太还是坚持着杀掉了那只老母鸡,为他炖鸡汤滋补身子。若是他知道,老太太养的这些鸡鸭,包括下的鸡蛋和鸭蛋,两位老人家从未舍得吃,不知他又该做何感想?
待得中午老太太又一口一口地喂他喝鸡汤,吃鸡肉时,他眼泪都快下来了,叫老太太自己也吃,她死活不肯,他便抢过筷子,将一大块鸡肉硬塞进老太太嘴里,又握住碗硬喂她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心中稍安。
看着老太太离去时有些佝偻的背影,他不禁感慨万千,原来浓浓的亲情,竟是隐藏在这些看似普通的人家。要说起来,关心他爱护他的人也不少,然而他知道,那都是有原因的,要么出于功利,要么因为相爱,可他与两位老人素昧平生,这样的关怀便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联想到三乡镇四合居酒楼中市侩的掌柜、俗不可耐的老板娘和那几个出卖他们的奸诈地痞,不禁感叹世间百态,什么样的人都有。
老头子直到下午才匆匆赶回,山路不好走,他年纪又大了,不敢骑驴,怕摔下山坡,这一个来回可把他累得够呛,下地松土也耽误了。可看到老伴儿赞许的目光,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老太太喂无月喝药时,药汁很苦,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不仅因为装病,更因为他不能辜负这片好意,待得喝下一碗之后,回味却有些甜。
从两位老人相互对视时无比默契的眼神之中,他感受到一种相依相偎大半生后深深的挚爱,虽不比痴情男女间的缠绵悱恻,却更加浓郁醇厚、醉人如酒,脑际不禁闪过灵缇默默劳作时的身影。若干年以后,她是否也会变得如此唠唠叨叨,却处处显现出对老伴儿和孩子的热爱?她看着孙子的眼神,是否就像现在老太太看他这般和蔼可亲?
灵缇的形象越来越清晰,有种想和她亲近的冲动。他试着将她的一头青丝换成银发,给她脸上添上老太太那满脸的皱纹,亭亭玉立的身材变成挺不直的腰身……老太太和灵缇的形象在脑海里象皮影戏一般交替出现,然而灵缇还是灵缇,老太太还是老太太。
无论多年后她会变成何种模样,他都很喜欢跟她在一起时那种宁静祥和的感觉,就像这对恩爱的老人一样。晓虹说的话在脑中回放,可是他和灵缇都不怎么熟悉,怎会这样呢?
这些年在府中,日子一直过得热热闹闹,他很少静下心来想些事情,对身边的人和事,无论对他好还是坏,都感觉那是天经地义的。
或许距离产生美吧?他试着想了想最亲近的人,成天笑眯眯的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冒了出来,那是多好的爹娘啊!好出头为他打抱不平的大姊,整日沉默寡言地牵着他玩耍的北风姊姊,都待他如掌上明珠,还有比她俩更好的姊姊么?娇憨纯洁的丽儿,多可爱的小妹妹啊!小津那付少年老成的模样很是滑稽,是最小的弟弟。这是一个朦胧的家庭轮廓。
近十年的天池岁月,和大姊混得太久,亲近得令他闭上双眼,一时间几乎都想不起她是何模样?头扎双辩儿的小女孩,成天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稍显腼腆的少女,身材渐渐成熟后又重新变得更加活泼的大姑娘,分不清哪个更像大姊,又似乎哪个都不像?
她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和各种肢体动作的含义,她背上那块青色胎记、肋下一颗红痣,她用过的所有喜欢的或不喜欢的东西……所有这一切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以至于他觉得大姊没什么需要对他保密,他喜欢在她的房间里乱翻东西,找到喜欢的便据为己有,这是大姊给他养成的习惯,她的就是他的。
所以有一次当他从大姊被窝里搜出一条染有血迹的布带,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东西,竟被痛骂一顿时,他既莫明其妙又很委屈,不明白大姊为何会生气,为何会那么伤心?现在他当然明白了,即便亲如姊弟,还是有些隐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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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九十二)莉香阿姨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一年多之后,他和大姊已回到府中,她连这点顾忌和隐私也没了,二人就像小时候那般亲热,玩累了就挤在一起睡,时常被她翻身时甩上一肘或狠狠地蹬上一腿,把他打醒,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软,耳鬓厮磨间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想想身上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很是难受!尤其大姊看着他时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眼神,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是如此炽烈,每看上一眼便会令他颤栗不已,更是令他惊惧不安。
特别是,有天夜里他梦见一个女人,二人缠在一起,清晨醒来,下面黏乎乎地湿了一大片,仔细回忆梦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只能隐隐记得长相平庸、体态丰腴成熟,除此之外再无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后来即便啥也没梦见,仍会出现这种状况,下面经常涨得慌,却撒不出,把裤儿顶得凸起老高。为此他惊恐万分,不知发生何事?怀疑是否得了什么毛病?他变得有些怕见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亲密接字触比谁都多,每年回门他都黏在她和赛伯伯身边,她毫无顾忌地开他的玩笑,在屋里换衣也不避他,象母子一般脸贴脸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间常聊的话题。
就像大姊一样,莉香阿姨对他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跑去她那儿遇上她洗澡,她会唤他进去,脱光他一起洗,象母亲一般温柔细心地洗净他的身子,还跟他开玩笑说,一定要把撒的嘘嘘保护好,今后娶了媳妇生孩子还得靠它。
他也会帮她揉洗飘散在水面的美丽长发,为她抱来衣裳。她那张挂着水珠的脸庞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贴在脸上潮呼呼热烘烘地很舒适;那双红唇如玫瑰般娇艳,他时常趁她不备,偷吃她的口红,逗得她咯咯直笑,骂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贴上去了就不肯松开,喜欢她脸上涌上一片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呆呆地看着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夸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她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蜜语哄晕了,可惜阿姨不能嫁给你做媳妇儿。他天真地问,为什么不能呢?她笑道,因为阿姨已先嫁给你赛伯伯了啊,女人应该从一而终的。他问,若是您尚未嫁人呢?她笑,和他脸贴脸说,若是那样,我的月儿这么可爱,阿姨当然要嫁你啦!
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着莉香阿姨睡,赛伯伯在外,她睡里面,象宝贝般把他夹在中间,她咋知道那么多故事啊?比大姊讲的故事精彩激烈多了,听着听着他就睡着了。有伯伯阿姨在身边他从不做噩梦,梦中一片温馨,他成了伯伯阿姨的小天使,不用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里感觉一只胳膊拂过他脸上,迷迷糊糊中感觉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赛伯伯,隐隐听赛伯伯咕哝道,莉香,孩子在咧!她的声音像极的母猫,好久没来,人家想了嘛!你总是找各种理由,难道年纪大了,变得这样怕老婆了么?赛伯伯叹道,倒不是怕,只是莉香,这两年你咋变得这么猛,恨不得天天都要,身体可吃不消。她扭动着身子不依,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小孩子睡得实,咱俩轻点声儿,不会吵醒月儿的。
赛伯伯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过去,他紧闭双眼装睡,感觉床在摇,还有些古怪的声音,他好奇地微微睁眼,黑暗中隐约见赛伯伯竟压在莉香阿姨身上欺负她!一向和蔼可亲的赛伯伯咋能这样?他吓得大哭起来!赛伯伯手忙脚乱地起身点燃烛火,问他怎么啦;莉香阿姨裸着身子,脸上一片潮红,眼中满是血丝,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邹着眉头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月儿,你哭啥?
他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伤心,说不出话来。莉香阿姨叹口气,起身给他搭了个地铺,把他抱到地铺上,给他讲故事哄他睡,和平时不同,她讲得心不在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害怕,迟迟睡不着,她不耐烦起来,月儿不听话,阿姨不管你了!
气冲冲地吹熄烛火,上炕睡觉。他忐忑不安地躺着,感觉好孤独,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赛伯伯再欺负她,但凡炕上有些风吹草动,他便会哇哇大哭起来,那一夜,三个人都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莉香阿姨都板着脸,很是气他的样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帮她啊!
可无论怎样莉香阿姨还是疼他的,没多久就好了,和他更加亲热,只是偶尔会看着他发呆,神情恍惚。有一天她私下问他,月儿,你干嘛不喜欢阿姨和你赛伯伯亲热?是不是嫉妒他,觉得只有你才能跟阿姨亲热么?他说,我咋会嫉妒赛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里那样欺负您。她揽住他的身子,脸贴着脸笑了,月儿,你赛伯伯咋会欺负阿姨呢,他是在爱阿姨。
他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袭她唇上的胭脂,自以为是地道,那我也要爱阿姨!和每次偷袭得手一样,她的脸儿潮红,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么都看不厌,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伴随低低的娇吟,真是好听,半晌之后她才挣扎着似的说道,月儿是不能像那样爱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间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许烦恼的快乐时光,无论怎样亲热,他也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和他有一点不同而已,他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从梦遗之后他变得很反常,她的体态比大姊更加成熟丰腴,更像梦中那个女人,高耸柔软的凸胸令他偶尔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虽从未往那方面去想,但裤子上的变化令他万分烦恼。她的玩笑开始令他脸红,依偎在一起闲聊时他居然总会犯病,为此她时常笑话他,说他从一个纯真活泼的小天使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不过更加可爱!
他变得连她也不敢多接近,即便在一起也腼腆得多。同时他也开始下意识地躲避大姊,不愿再跟她过分亲热,就像当初大姊有一阵有意无意地想避开他一样。
大姊似乎很难过,反而一次又一次更加频繁地来找他,他常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愿给她开门,她不断地敲门,呼唤他,恳求他开开门,令他很不忍心,然而面对她更觉尴尬,只好一次次地狠下心蒙头睡觉。
为此大姊迁怒于北风姊姊,固执地认为是她教他这样做的,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整她,半夜点住她的道扔进冰湖里,在北风楼前设下各种陷阱,令人防不胜防……
她真是冤枉北风姊姊了。那段时间他连北风姊姊也不愿多见,她和大姊不同,在不想见她的时候她会自动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及时出现,饿的时候递给他一包爱吃的零食,困的时候给他垫上枕头,走累了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许多场合她总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或阴暗的角落,他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又似乎无处不在,随需随到……
后来但凡有机会见面,大姊就要问他,爱不爱大姊?那还用说么!可不知为啥,那阵他就是不愿见她,不独是她,但凡和他关系很近的女子,诸如夫人、北风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见。她们的关怀和疼爱简直就是一种负担!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远离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闯荡一番!
他的异状,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莉香阿姨,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觉得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含糊其辞地说了一下心中最大的疑惑,他是不是病了?她耐心地开导他,那是遗精,孩子,你已经进入青春期,梦遗是正常现象,每个男孩子第一次遗精时都会有些紧张,和异性亲密接触时身子有些变化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又问了一下他遗精的频率,告诫他次数不能过多。从此他每天绝不超过一次,即便和女人欢好时,直到被梅花打破这项良好记录。
他依然不能释怀,她是他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啊,怎么也会如此?她以一贯的口吻笑着说,男女之间天生就相互吸引,阿姨也是女人呀,而且是个大美人,你这个年龄正是对女人最敏感的时候,象现在这样和阿姨搂搂抱抱,你若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呵呵!
可他涨得难受,还有些刺痛,真的没一点儿毛病么?她很有经验,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褪下他的裤儿掏出来,替他翻开外皮,清洗掉里面的污垢,说是有些感染,要他每次洗澡都象这样清洗一次,就没事儿了。
她一再安慰他,在阿姨面前出现这种现象,并不说明你对阿姨有何邪念,就像阿姨这会儿身上同样也有些反应,并非就是对你有何企图是一样的道理,人非兽类,除了本能的欲念,还受到理智、情感和世俗道德观念的约束。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男孩子在青春期都是这样,等过了短暂的青春期,再和阿姨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别扭了。
他那时还不懂这样,听得有些糊涂,您下面也会发涨,也会翘起那根东西么?她咯咯笑道,阿姨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阿姨是女人,咋会有那根东西呐?他天真地说,我见阿姨毛毛那么多,还以为藏在里面哩!
她解释道,你那地方是阳,女人这地方是阴,就是男人们常说的,阿姨现在那儿也是涨涨的,这就是女人动情时身子出现的反应。说完脱下衣服把那几个部位指给他看,并给他说明和平时有何不同。
她对他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包括她的身子,他仔细看了看,果然都比平时涨大了不少,颜色也深了些,布带上有明显湿迹,他在大姊处见过,知道这是女人来月事时所用之物,不禁奇道,阿姨来月事了么?
莉香阿姨说道,那倒没有,不过阿姨每年回门都要带着它。他奇怪极了,为什么呢?她皱眉道,还不是因为你,一年不见想得慌,见着时就想抱着你亲热、说话儿,可身子又受不了,老把裤儿弄湿,就只好戴上它了。你瞧,它都湿透了!
果然如此,他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也没啥嘛,至少不象我这样,把裤儿顶得那么高,老是消不下去,既丑陋又难受!
她说,女人动情时,外表上也会有体现,只是没男人那么明显罢了,其实阿姨现在比你更难受。要让你消下去倒也容易……阿姨倒是很想帮你,只可惜阿姨不能!可阿姨现在的难受劲儿,却不是你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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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九十三)青涩岁月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为什么不能呢?他当时还无法理解这些。
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阿姨不是说过么?人非兽类,有理智和情感,受道德观念的约束。阿姨和你赛伯伯的确很恩爱,唯独这方面长期得不到满足,好难受!你以为阿姨不想和你那个么?可阿姨是有夫之妇啊,真是痛苦!孩子,平时你遗精都是怎么出来的?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都是在梦里,我也不知道,所以涨得再难受也只好憋着。
她半闭着眼说,其实男孩子可以用手弄出来,就消下去了。他说不会。她说这个阿姨倒是可以帮你,伸手握住上下起来,凑上红唇亲了一下,赞叹不已,好可爱,阿姨喜欢!
他涨得隐隐生疼,可是一刻坚多钟过去,他愣是仍未遗精,莉香阿姨似乎很惊讶,也很难受的样子,你这个小怪物,迟迟不遗精,倒把阿姨弄得好难受!
她眯缝着双眼,左手帮他,右手伸到……她娇吟几声,手指探入……腰肢一阵绷紧,动作越来越快。
她娇吟得越来越大声,眉头皱得紧紧,痛苦万分的模样,帮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她颓然停下,满脸潮红,水汪汪地看着他,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见他一脸迷惑,她说平时阿姨实在忍不住了,就只能象现在这样解决。见她难受,他很是心疼,暂时忘掉自己的烦恼,关切地说,现在好了吧?
她长叹道,那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不仅没法满足,倒弄得更加难受了!
他才不忍心眼看她受此苦楚,爬到她身上说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他觉得莉香阿姨好像梦中那位丰腴成熟的女人,温柔如水,然而试了好几次,没经验,没能成功。
她犹豫好半晌,终于轻轻推开他,长叹一声,孩子,别这样,你帮阿姨舔舔就算了。
他从未违拗过她,这次也一样,说道,阿姨这么多毛毛,我咋就没有呢?
她大大地娇吟几声,颤声道,好孩子,噢!阿姨已快四十岁的女人,那个自然很多,你尚未到时候呢……幸好你还没有,否则阿姨和你这样亲热,恐怕要忍不住了!
一盏茶功夫过去,她似乎更加难受,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他终于出来了,身子也消下去了,感觉轻松许多!
完了她叹道,无月,原本这事儿该由你父亲指导你度过难关的,阿姨是女人,实有诸多不便,可你父亲早逝,阿姨也只好勉为其难,私下指导你一下。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无论怎样,阿姨也不会和你突破那层关系,你始终是阿姨的好孩子,你明白么?
突破什么关系?他那时还不太明白,可还是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以后莉香阿姨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脑际浮现出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随即想起这样做对莉香阿姨是一种亵渎,心中一阵羞愧,又将手收了回来。
后来他便象这样,夜里实在难受的时候就用手弄一下,大约几天一次,果然就好多了,既然莉香阿姨说男孩子都这样,他也不再惊恐不安。很快一年过去,再和她团聚时,她待他依然和往常一般亲昵,他心里的尴尬、别扭和不适感也荡然无存,在她的呵护下,他终于顺利度过了一个极为难捱的人生阶段,感觉自己象个大人了。
莉香阿姨说得不错,他果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活泼开朗的他又回来了,他不仅不再躲避,反而主动找大姊和北风姊姊等人玩耍、嬉戏,大姊淑女许多,不再成天琢磨着如何整治北风姊姊,北风姊姊眉宇间也开朗不少,唯独不乐意的似乎只有夫人,成天把他盯得紧紧,轻易不得离开秋水轩,不让他和女孩子过多接近。
然而但凡去大姊那儿,她倒不好阻拦,因为大姊一旦知道,铁定到秋水轩来大闹一番!
从此每当遇上迷惑不解之事,他第一个想要问的人总是莉香阿姨,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普天之下除了母亲,还有谁值得他如此信赖和依恋?
后来和大姊度过了一段混沌缠绵的时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童年时光的延续,亲密程度也差不多。大姊远嫁扬州那天,夫人把她塞进马车,她的身子看来很僵,似乎被点了道,她那临别的眼神实在无法形容,令他心惊肉跳,马车远去后,他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他既奇怪又内疚,不该这样对待大姊的!他不明白大姊的爱为何令他如此不适,也搞不清他对大姊到底是种什么感情,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很深很深!
虽然性格迥异,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示,其实仔细想来,北风姊姊就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但她的情形也跟大姊差不多,那双亲切温柔的眼神总象在诉说着什么,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没有大姊那样的激情澎湃,而是永远笼罩着一重淡淡轻愁,显得那么落寞、无力,她的内心世界为何总是如此压抑、灰暗?为何不能象他一样,活得阳光快乐一些?
每次瞧她如此模样,他总是很心疼。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有渴望、有梦想的,可为何总是不肯说出来?她应该知道,无论她想要什么,他也一定会给她的!她一心希望他活得快乐幸福,可她知道么?他对她也是一样的呀!唉,无论如何,和她在一起是如此宁静、平和,没有面对大姊时那么大的压力。
当然,随着阅历越来越深,就像他对丽儿说过的那样,快乐,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她即便提出某种要求,他违心地勉强答应了,她难道就能得到快乐么?或许不说,有时更好些?
说起丽儿妹妹,他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何如此没有原则?兄妹之情演变成如此局面,实非他之所愿。
这些人无论是谁出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舍命维护。然而无论是大姊、北风姊姊还是丽儿妹妹,亲昵得就像姊妹,对于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他总是下意识地有所抵触,不知是否出于动物避免近亲繁衍的本能?尽管他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
相比而言,他更渴望守在灵缇身边,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洗衣、做饭、绣花、收拾房间,也是一件莫大的赏心悦事,唉,也不能啥事儿都让她一个人做,他以后也该帮帮她,就像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大爷一样。晓虹的话,似乎没说错,她那双眼睛真的可以看穿人心,甚至别人深藏内心深处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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