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为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雪柔
游淼“可是卖身契上不是都写着的吗喏,叔,你看,这人吃了一种叫什么来着的药,就和咱们没两样了”
游德祐道“不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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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明白马上把他给我送走我说,马上”
游德祐歇斯底里的声音震得屋檐瑟瑟落灰。
游淼嘿嘿笑,游德祐又吼道“笑笑什么笑”
游淼说“他也受过教训啦,前些日子被李延打得去了半条命,我好歹才把他给救回来,连人带看病,花了我二百五十两银子呢”
一语出,堂屋内所有人登时两眼翻白,游德祐像头猪般坐在椅子上突了双眼,夫人骇得软倒下去,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外头偷听的小妾嘤一声昏倒在地。
二百五十两游德祐一年府上连吃带住包打发下人所有开销,不过也就是八十两银子
游淼又道“把他称斤卖了,也卖不到二百五啊,叔,您说是不。”
游德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说“你你你好啊你,我要写信给你爹,看他怎么个教训你你这小畜生”
游淼忙道“叔您息怒,而且,再说了,他是丞相府公子卖我的”
“太子送你的也不能要”游德祐说“马上把他送走我这就写信告诉你爹去”
游淼没想到犬戎人会这么棘手,凡事只要扯到家国恩怨,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读了基本圣贤书,也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然而望向跪在一旁的李治烽时,游淼心里又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倒不是说扔了他舍不得,而是这人好歹也是自己一手救回来的,路上拣个东西,治好一条猫一只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人
游淼看着李治烽,又想到一件事,倒是不知道这犬戎奴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应该也是有的罢,不然也不会说让他活他就活让他死就死那句话了。
但有时候,说的和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游德祐干瞪眼,说“喂”
游淼回过神,嘿嘿笑,游德祐已不吃他这套,提起中气,正待再吼他时,游淼先一句堵住了堂叔的嘴。
游淼“要么这样叔我正和李延闹别扭呢,过几天等他上门找我,我再把这厮送回去”
李治烽听到这话,微微抬头,看了游淼一眼。
游德祐说“你尽快给我尽快”
游淼连声说好好好,又踢了李治烽一脚,让他跟着自己出去,夫人忙道“淼子,你别再把这人放房里了,免得被他报复”
“行行行。”游淼说“我心里有数的,婶娘。”
当日回去,管家便过来盯着,让李治烽住到柴房里去,游淼自知不能再胡闹了,只得让他先搬过去,管家打发了李治烽一卷破铺盖,要给柴房上锁,游淼却怒了,喝道“做什么”
管家忙道“老爷吩咐的,怕他闹事。”
游淼“我把他放房里十天半个月的他都没对我做什么你还怕他闹事”
管家“这这这少爷,这是老爷吩咐的”
游淼不干了“我在他身上花了二百五十两银子呢他还得伺候我,把他关起来,你倒是赔我啊”
管家犹豫片刻,说“要不这样钥匙交给少爷”
游淼道“拿来吧。”
管家把门锁上,游淼接过钥匙,当着管家的面,又把门开了,管家只得悻悻走了。游淼朝柴房里看了一眼,李治烽抱膝在墙边靠着,抬眼看他。
游淼走了,一连数日里,李治烽还是一切照常,只是住在后院柴房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坐在游淼房外,等他睡醒开门,便进去伺候游淼。
丫鬟小厮们对这新来的指指点点,但李治烽不与任何人说话,小妾对这伟岸的男子表示了钦佩,夫人则认为李治烽不过是在表忠心。
又过数日,游淼身上剩下几十两银子,出门去找李延,问犬戎奴的事,是非曲直,他总得搞个清楚,才好决定怎么处置这家伙。
那天游淼与李延坐着听戏时,游淼便开口问他。
游淼“哎。”
李延瞥了他一眼,游淼搂着他,凑他耳朵上亲热地说“问你个事,那犬戎奴”
李延“他给你开过苞了”
游淼“没有没有你说的这啥啊你被他开过苞了哈哈哈”
游淼指着李延一通笑,李延勃然大怒道“再他妈瞎说瞎嚼,小爷割你舌头”
游淼示意言归正传,又问“犬戎奴这玩意京城不让养”
李延“你说是我给你的就成,明着都说不让养,小爷还怕了刑部那群狗腿子了”
游淼说“为嘛不让养”
李延不以为然道“国仇家恨呗,不然哪来这么多破规矩。”
游淼又问“有这么严重”
李延“你们南方人都不知道”
正好戏台上在演昭君出塞,李延便给游淼解释犬戎奴为什么养不得,原来大启国一直有边疆之患,百年前与胡狄签了文书,双方相安无事了数十年,然而十年前,北疆胡族渐渐崛起,并时不时地有小股战乱骚扰边境之事。
当年犬戎、鲜卑、羯、羌、氐五族结为联盟,频频侵犯大启,掘月山一战,大启国败退,边境七城惨遭夷狄血洗,埋下了汉人与胡人间的血海深仇。双方对峙多年,互有胜败。
后来犬戎王身死,数名王子为王位争夺不休,战火被一再扩大,波及各胡族,汉人趁势再度兵发掘阴山,一场血战后,犬戎人退回塞外,元气大伤的同时也逐渐衰落,失去胡人部落的领导地位。
当年大战后掳回的战俘被运到京城,传闻犬戎王幼子不知下落,长子则继承了王位,也未来要战俘,于是这批犬戎人有的被收押,有的则被发配作役,有的被卖进了教坊司。犬戎人个个都是作战的好手,能以一当百,掳回来时便都喂下了断筋散,令他们浑身无力,只得任人鱼肉。
游淼听得一愣一愣的。
李延又解释道“那家伙要是有武功,第一个就是杀了咱们,你信不他们犬戎见了咱们汉人,连话都不说就要开打,犬戎人奸淫咱们的女人,汉人又屠他们的村子,不是几句话能招得拢的。”
游淼半信半疑,不过想想也是,随便是个人,被李延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肯定要杀他报仇。
“那你怎么也不”游淼试探着说“来个稳妥点的办法”
李延道“所以小爷要杀了他啊这不是被你要去了吗”
游淼没辙了,只是讪讪地笑。
“嘿嘿嘿。”游淼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李延“本想带回家玩玩,那厮又倔得很罢了罢了,你悠着点儿,玩几天就杀了他吧,不过是一刀的事,下不了手,遣他回来,我帮你杀了也成。”
游淼听了这么一番话,心里又有些七上八下。正看戏看得兴起时,家丁又来叫人,说流州清城郡老爷的信来了,游淼心里咯噔一响,忙和李延告别,径自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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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北风正紧,游淼搓着手,下轿,去书房时看见李治烽站在东厢扫雪,游淼一停步,李治烽便发现他了,放下扫帚,似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天寒地冻的,李治烽穿得甚是单薄,这人却似丝毫不惧冷,一身粗布单衣,现出伟岸身材,犹如绸缎裹着钢铁。
“进去烤火”游淼朝他说。
李治烽仿佛想说点什么,游淼又抬手示意他进去,自己则转身进了书房。
游德祐瞪着眼看游淼,游淼换了副面孔般,笑嘻嘻道“我爹说啥啦。”
“你自己看罢。”游德祐把信扔给他,游淼展开信看。
游德祐又盯着堂侄儿的脸,观察他脸色。
信上对游淼在京城胡天胡地之事只字未提,只约略说到游淼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当年父亲自己十四岁便自立门户与兄弟们分了家,如今游淼在京中学有所成,该当考虑男儿事业之途。
恰好今年较往年要冷,传闻北疆边防动荡,思念游淼,令他归家一趟。若无他事,便让游德祐安排,遂北路商队折而向南,经沧州入流州。
正好了,游淼心想,回家看看,顺便伸手要钱,什么成家立业的,通通都是扯淡,京城的书还没读完,这时间让他回去,只怕是要给娶媳妇儿。
“嘿。”游德祐奸笑“你猜你爹要做什么”
“嘿嘿嘿。”游淼也知父亲的信须瞒不过这人精,答道“想给我娶个媳妇让媳妇管着我”
游淼把信折好收进怀里。
游德祐又说“你也知道该被媳妇管着别忙走,我先问你,那犬戎人呢甚么时候打发走这等人可万不能带回家去”
游淼哦了声,游德祐又说“归家前必须打发走哪来的回哪去”
游淼有点舍不得,游德祐又教训道“回流州去了,你父还少得你二百两银子”
游淼“是是是。”
游淼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太情愿,还想多留几天,不定府上人习惯了,也就乐得不管了,然而父亲既然唤自己回家一趟,犬戎奴就不能放在堂叔家里。否则自己前脚一走,后脚李治烽就当被卖了。
送去李延府上更是不行,李延看也不看就会把他杀了。
带着上路又带不回家,只能在半路上把他放了,让他自寻生计去罢。虽说花了二百五十两银子,但此刻感觉李治烽的份量又不是简单的银子了。
游德祐又让游淼回去准备,恰好近日冬季商队就要离开京城。从京城下江北流州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沿黄河下东山,入沧州境,沿路车马颠簸,甚不安稳,翻山越岭,得走上四十来天。
而另一条则是离京师北上,沿着塞外一路向东,再在山海关处折而往南,走官道,这条路安稳得多,但塞边雪大风狂,也要月余。游淼心中一动,说“我跟北商队罢。”
“随你。”游德祐没好气道。
游淼又说“犬戎奴我带着出去,随处找个地方放了,叔不用再费心了。”
看游德祐那神情俨然如送走了个瘟神,游淼经廊前走过,左思右想,走北路是他临时的决定,不就是个犬戎奴么等到了塞边,给他点银两,打发他出去,放他自由,再将卖身契烧了,权当办件好事了。
东厢院里,李治烽依旧抱着一膝,坐在廊下院前看雪,刚扫过一次,地上又铺满了湿漉漉的冰碎,见游淼过来,方起身跟着他进去。
房里游淼吁了口气,坐到榻前,李治烽单膝跪下,给他脱靴子,又把靴子放到火盆里烤。游淼说“大雪天的,怎么也不多穿点”
李治烽没有回答,游淼道“明天给你找件毛袍子穿。”
李治烽点了点头,游淼又问“你们犬戎人都在塞外,天寒地冻的,料想也是惯了。”
李治烽依旧没有回答,用一个刷子,轻轻扫靴面上的雪,游淼已习惯了和这家伙相处的方式,又说“明天我得回家一趟。”
李治烽手上的刷子略一停,游淼又说“你不用留在这处,跟我一起走就是。”
李治烽把一只靴子放到侧旁去。
“处置我令你为难的话,你命我自尽就行。”李治烽说。
游淼初始没听清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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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怔,李治烽却像什么都没说过一般,开口道“我去收拾东西。”
游淼的光脚丫动了动,坐在床边,心想是否先告诉他放他归去一事,还是先不说了,若能带回家,游淼倒是不想放了他,奈何家里老父比游德祐更不好糊弄。见到多了个生面孔,就必然会问哪来的,知道是奴隶,又必然要看卖身契,兜不住。
况且把个犬戎奴带来带去,也不是个事,养奴这事,向来是民不告官不究。
可惜了,还没用多久,游淼忽地又想起一事,朝屏风后说“李治烽”
李治烽走出来,游淼说“晚上陪我睡会罢,教教我怎么做那事儿。我爹不定是要给我说亲,娶媳妇了。”
李治烽神情复杂地看着游淼,游淼眉毛一动,期待地看着他。
“平日我听你的。”李治烽道“上了床,你须得听我的。”
游淼说“成啊,听你的,我又不懂。”
李治烽眯起眼,看了游淼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游淼本意是反正都得放他走了,有什么用处,都使出来罢,否则也是浪费。
但李治烽人高且瘦削健壮,游淼平素从未与人赤身相对,平日最多也就和李延那等纨绔子打打闹闹,被按着亲个嘴儿,一想到要与这性奴行事,又不由得有点紧张。
那夜和游德祐吃过饭,游德祐与夫人又叮嘱了游淼一番,游淼左耳进右耳出的,听不进去三成,脑子里都在想这事,回房时看到李治烽依旧长身而立,站在廊前等他。
李治烽神情冷漠,伺候游淼脱了衣服,游淼身着单衣衬裤,躺到床上,坐进里头,李治烽便说“说好了,在床上得听我的。”
游淼嗯了声。
李治烽便动手解自己袍子,脱下外袍,又解短褂,现出古铜色的胸肌,腹肌十分漂亮,看得游淼不禁吞了下口水,李治烽又扯开腰带,衬裤松松滑落于地,胯间那物已半硬着,健壮的长腿踏上床来,转身坐到游淼身旁,一言不发便伸手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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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淼的心咚咚地跳,有点想避,别过头去时感觉到李治烽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紧接着一只手霸道地伸进了他的贴身短衣里。
游淼“”
游淼刚要去抓李治烽的手,李治烽却不容他反抗,低头以唇吻了下来。
游淼“唔”
李治烽与他的唇紧紧相贴,双眼却牢牢注视着他,一手在游淼胸膛上下游走,不容游淼片刻思考之机,以舌探了进来,那一下游淼登时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活了十五年还是头一次与男人这般亲密,当时满脸通红,要推开他,李治烽却攻陷了他的意识。
唇分时李治烽看着他双眼。
游淼想起来了,先前答应过听他的,只得乖乖不动,李治烽又吻上来,游淼鼻中闻到李治烽淡淡的身体气息,那是健壮男子赤身裸体带有的体味,十分好闻且催情,李治烽天翻地覆地一阵吻,堵着游淼的唇,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停地咽口水。
游淼抓着李治烽臂膀,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手一路向下,扯开自己薄薄的衣服,又扯开他的裤带,整只手掌一探,摸到了他的胯下,游淼那玩意正硬得笔挺,被李治烽握在掌间,手指每一次抚过那物,便带来传至全身的颤栗感,舒服得他绷紧了全身。
唇分时,游淼口中满是两人的津液,少年人的脸上通红,眉目间似是要溢出泪来,李治烽手上不停,一手搂他的腰,另一手以食指轻轻捏着他胯间昂然的龟头,又揉又捏,捏得游淼流出淫水来。
“等、等。”游淼感觉自己似乎成了李治烽的一具玩物,偏生李治烽的手法极其熟练,专挑他最敏感之处下手,刚转过头,李治烽又吻上他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在他耳畔来回摩挲。
“啊”游淼忍不住叫了出来,瞳孔微微收缩,他别过头,李治烽又端详他的脸庞。
李治烽把沾满了游淼淫水的手指伸到游淼唇边,掰开他的唇,探了进去,示意他吮。
游淼思绪一片混乱,本能地跟着李治烽的每个动作,李治烽神情冷漠,一副禁欲神色,却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游淼吮了他的手指,咽下口水,满脸通红,搂着李治烽的脖颈,把脸埋在李治烽肩上。
李治烽放开他,在他脸上亲了亲,这个举动令游淼心里一动,仿佛有种被宠惜着的感觉,抬头看他神情时,似是看着李治烽的双眼里荡漾着一汪水。李治烽将游淼的手从自己后颈处拉到身前来,引着他探到自己腹下,分开他的手指,将自己那大屌凑到他手中,让他握着,又吻住了他的唇。
游淼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每次一分开,没多久又被他吻上。手中握着的那根傲人大屌近乎滚烫而肌肉分明,既粗又长,更硬得很,饱满的龟头涨得犹如球一般,已流出不少淫液来,湿了游淼一手。
李治烽稍稍挺起健臀,胯间那物便从游淼手中抽走,只留龟头在他指间。
游淼握着那巨根,竟是有种迷恋的快感,李治烽看出来了,再轻轻挺腰,整根肉棒又送进游淼手中让他握着,游淼被吻得情迷意乱,手指在那棒上摸来摸去,那肉棒带着雄性的美感,随着抽动,流出的汁水在他手中发出轻轻的声响。
“那那里不能摸”游淼难受地蹙眉,感觉到李治烽的食中二指戳进了他的后庭,忙转身要制止他,耳垂却被李治烽一下咬住。
李治烽在他耳朵上不住撕咬,游淼被这动作激得阵阵痉挛,转头时两人对视,李治烽又吻了上来。
李治烽示意游淼张开腿,并舔去游淼嘴角漫出的津液,两人唇间拖出一道银丝。
游淼不住喘气,张开双腿,李治烽拉起棉被盖住彼此赤裸的身躯,又伸手拿过貂油。
“呼呼”
游淼看着他性感而坚毅的唇,不禁还想再吻吻。
李治烽注视他的眼,眉毛动了动。
“亲嘴儿”游淼眼里蕴着水,已爱上李治烽的吻了,李治烽拧开貂油,无所谓地看着他,继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那是李治烽第一次笑,游淼看得不禁怔了,李治烽平日尽板着脸,一笑起来俊朗无俦,令游淼的心不住狂跳,他抱着李治烽的脖颈,主动去吻他的唇,李治烽一翻身,把他按在床上,沾满貂油的手指顺着游淼的肉棒摸下去,再次捅进他的后庭里,指腹毫无预兆地戳进体内,沿着甬道一路直顶,按中他小腹深处的麻筋又搓又压。
那一下游淼连魂儿都酥了,偏生又被李治烽吻着,无法反抗,李治烽的手指才刚戳了几下,游淼便觉自己肉棒根部一阵酸楚难耐,犹如要失禁般地难受,发出含糊的声响,绷住小腹,气息一窒。
李治烽似是预料到了什么,把手指抽出来,在自己胯间摸了几下,伏身到游淼身上,以肉根顶开他的后庭,混着貂油,淫水,霸道地顶了进来。
瞬间游淼剧痛,忍不住要叫,李治烽动作却比他更快,马上捂住他的嘴。
游淼被撑开时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李治烽要杀了他,要挣扎,却被李治烽按着无法动,李治烽只是那么一顶,便又抽出,再次顶入,游淼挣扎不得,被那根巨大的肉棒一顶到底,喉头阵阵呜咽,有种强烈的作呕感,李治烽又整根抽了出来,龟头抵着游淼还未合拢的后庭轻戳。
李治烽松开手,注视他的双眼,嘴唇与游淼轻轻一碰,游淼眼角已溢出泪水,求饶地看着李治烽,李治烽冷漠地亲游淼的唇,再整根缓缓插入游淼的身体。
游淼反而不叫了,他颤抖的双唇吸吮着李治烽火热的唇舌,感觉到后庭内那根巨杵一路捣开自己的身体,直直插入深处,但这次的动作远远不及最初的霸道与野蛮,更令他觉察到一丝动摇。
李治烽抬起一腿,以膝盖把游淼的腿顶得更为分开,以他粗硬的肉棒反复抽插,干着游淼的后庭,游淼既难受又兴奋,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啊啊”游淼断断续续地叫,紧紧抓着李治烽的肩膀,李治烽认真看着他的表情,游淼第一次尝到这滋味,不由得流出眼泪来。李治烽端详他的脸,吻去他满溢的泪水。
“啊啊啊啊”游淼叫得快失声了。
李治烽把他狠顶了几下,继而整根抽了出来,依旧以龟头浅浅地插着游淼的菊穴,那一下游淼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空虚,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肉棒已不住颤抖,小腹上全是自己肉棒淌出的淫水。
李治烽跪坐着,肉棒插在游淼的后庭里,用手摸自己胸膛与腹肌,腹肌上也沾满了游淼流出的水,于帐外透入的灯下折射着诱人的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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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淼忍不住把手放在李治烽的健腰上,说“进进来。”
李治烽把腰微微一挺,肉棒进入大半,游淼咽了下口水,直起脖颈,然而李治烽刚一顶进,便又缓缓抽了出去。
李治烽缓缓顶进,这一下游淼感觉到难言的充实感,那肉棒一寸寸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抽出时只稍稍离开,又狠狠地捣了进来,顶中游淼小腹内连着鸡巴的麻筋,又抵着它来回研磨。
“给我给我”游淼恨不得李治烽插得更深,操得更狠,他抱着李治烽的肩膀,李治烽又吻了下来。
“唔”
李治烽鼻息急促起来,开始啪啪啪地干他,游淼被干得实在受不了,每次都被激得脖颈通红,就差那么一点点时李治烽又放慢了速度,总之就是不让他彻底爽翻,游淼的声音已从起初的呻吟变为哀求,求他更彻底,更深入地操翻自己。
游淼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此刻他意识一片模糊,李治烽一手摸着他的侧脸,动情地吻了上去,这次没有片刻停息,肉棒狂风骤雨般狠狠操他,游淼的唇被堵住,后庭内又被那巨物来回顶撞,顶得腹肌微微收缩,激得窒息,继而发出崩溃的含糊呐喊。
“啊啊啊”
随着李治烽的冲撞,游淼的情欲终于累积到,肉棒不住抽射,一股接一股的白浆喷了出来,射得两人满身都是,射上李治烽腹肌,胸肌,甚至两人的脖颈。
“啊”
射完之后游淼只觉筋疲力尽,李治烽停下了动作,游淼阵阵晕眩,只觉方才那阵快感实乃人生之最。
李治烽抱着他的腰,两人身前十分滑腻,都是游淼射出来的男精。李治烽注视游淼双眸良久,吻了吻他的唇,埋头亲他的脖颈,温热的舌头舔去喷在他脖颈上的精液,又沿着游淼少年白皙的胸膛吻下来,唇所经之处,把精液都舔干净,咽下去,吻到游淼的肉棒时,游淼那物还半硬着,被李治烽的舌头一舔,登时激得游淼阵阵抽搐。
游淼“好好了。”
李治烽伏身上来,游淼摸了摸他的脸,说“你还没有完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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