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囚枭》(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凌厉风
然而,事实是,夜枭对任何事的记忆力也很差,这个什麽之底的地方他只转个头就会忘光光,连找个人问路这麽简单方便的事情都做不到。
夜枭也微微地抿唇,他越发委屈了。
连个字条也没有,这样他根本记不住啊起码有个字条的话,就算他看不懂,也可以拿去问识得字的人。
对冷破军只一再重复却一点实质作用也没有的回答,夜枭也有点儿不高兴了。
毕竟,夜枭跟“包打听”合作的时候,可是相当顺利的。哪有像之前找不到地方乱找一气那样麻烦。
一乱找就会浪费体力,一浪费体力就会肚子饿,野兽在肚子饿的时候都会心情不好,更何况饿的人是夜枭。
“字条。”
憋了半天,夜枭决定自力更生,开口跟冷破军要字条。但是问题又出现了,冷破军可不是“包打听”,自然不晓得要字条来何用,特别是那字条上要写什麽也完全没头绪。
“你什麽意思”多说两个字是会死吗
冷破军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狠狠地瞪著一脸木头表情的夜枭。b





囚枭》(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 分节阅读_26
r 靛隐在阴影里偷笑到肠子打结,不知道要不要提醒自家主人夜枭的意思。
也许是身为女人稍稍敏感一些,靛或多或少猜出了夜枭的意思。
而当事人之一的冷破军依旧是毫无头绪,特别是夜枭紧闭嘴巴半个字也不肯说。
这算是闹别扭吗
冷破军直想要扶额叹息。
他千辛万苦,费尽人力物力,就弄回来这麽一个像水般清透又像雾一样模糊令人琢磨不透的影杀。厉害是厉害,但是虽然看得透他的人并不狡猾,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单纯。却常常让冷破军看不透他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麽东西。
再锋利的刀不能做为手中刃的话,也只能是废铁,随意处理掉就好了。
偏偏,夜枭这块废铁,不是说处理就可以处理的。起码能杀得了他又不去掉半条命的方法,冷破军目前还想不到。
“字条。”
冲著冷破军许诺的那堆可以吃到饱要多少要多少的饭,夜枭决定再问一次好了。只是,他的问,也仅仅只是将这两个字再重复一次。
冷破军若不是耐性好,早就被夜枭气吐血了。
“主人,他是要写著地址的字条。”
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冷破军额上的青筋都可以转圈了,她可是怕夜枭还没怎麽样,自家主人就先气到半疯。也不管合不合规矩,轻轻的出声提醒。
冷破军瞬间茅塞顿开,然後立刻郁闷了。
从桌案上随手捡了张纸,提笔写下“三聚首之底”丢给夜枭。
夜枭立刻接住了,慎重地放进了袖袋里。
他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就装进袋子里的行为冷破军全收入眼底,不由得越加愤怒。
既然不是用来看的,干嘛还非要他写下来
冷破军自然是想不到堂堂有名的天下第一杀手竟然是个不识字的,而且还是忘性超大兼路痴一枚。
若非夜枭多年的野兽生活经历,这些缺点就够他在人群中处处碰壁生活困苦的了。但也许也应该说,正是夜枭多年的野兽生活经历,才会令他具备这些放在天下第一杀手身上显得尤为诡异的缺点吧。
转身,眨眼消失,这一次,夜枭再未立刻回转。
只不过,五天之後,看到狼狈不堪的风以及整洁非常的夜枭,冷破军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对比如此鲜明,从表面看来似乎是风被夜枭虐待过。但是一想夜枭那单纯性子,又似乎不太可能。
风几乎一进门就整个瘫到了地上。
能被救出来他是很高兴没错,但是为什麽主人会派这个少根筋的家夥来救他啊
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让风彻底看清楚了夜枭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的本质
不识字,不认路,更记不住他的名字跟长相,还常常诡异地盯著他看,然後慢吞吞地说,“回。”
没错只有一个字鬼晓得他要回哪里要不是风猜想著夜枭的意思应该是要回正义盟,他们两个就得大眼瞪没眼夜枭闭眼,所以没眼可瞪,一直瞪到死。
至於风是怎麽看透夜枭不识字不认路又记不得他的名字的,其实是从某些事上慢慢品出来的。
首先是他们刚从三聚首之底逃出来的那天,明明在一片林子外头竖了一个木桩子,刻著林中有猛虎出没,风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还要应付後面可能赶来的追兵,自然就打算换另一条路走。转头间却见夜枭如影子一般滑进了那片林子里,风当时就有点儿发傻。但是以为夜枭有这麽做的打算,就跟了进去,结果夜枭是什麽打算也没有。害他跟著被猛虎袭击,打斗了一会儿才从林子里闯出去。也不晓得这片不大的林子里哪来这麽多本应独居的老虎。
那个时候,风就有点儿起疑了。只是还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只是小心试探著夜枭。
“你没看到林子外的木桩吗”
谁想,夜枭默默地看他半晌,然後闷闷地回了三个字。
“不认得。”
干脆利落,风也不用猜了。夜枭直接自己承认了
其实,夜枭也没有想要隐瞒自己不识字的事。只不过,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又懒得自己主动去跟人讲明,就一直这样被误会了。而像风这样干脆地问出来,却会从夜枭那里很容易地得到答案。
风郁闷地抓了抓头,才回想起,似乎以前夜枭就曾经说过他根本不认字这回事。只得自认倒霉。
至於不认路,只要跟著夜枭後面走一段就会立刻明白。因为夜枭每到一个路口都会停下来,然後沈默无表情地回头看风,直到风示意走哪边,夜枭才又会飞一般前进。只是两个路口,就让风再度认清了夜枭的另一项本质──路痴
等到他们走过了无人区,进入了城镇,夜枭的第三项本质也渐渐自己暴露了出来。
风那时刚逃出来又赶了很多路,已经很累了,行动就不如往常迅速。只是,他才只落後夜枭不到十尺远,就见夜枭转身,定定地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不说话也不动,挺诡异吓人的。
风只得过去,想问问夜枭又想要做什麽。这个时候是非常时期,自然不能多找麻烦。
然而,他才刚凑过去,就听到夜枭那个经典的,他已经在路上听了无数次的字。
“回。”
喂喂喂这是怎麽回事你跟他说那个字干嘛
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就看见夜枭伸手过去拉那个已经被弄慒了的男人。
他连接伸手去拉,结果却不得不跟误以为他要阻止自己的夜枭连拆三招,一再跟他强调自己才是跟他一起的那个人,才让夜枭停下了攻击。
这种诡异令人无语的情况发生过三次以上後,风彻底明白了,敢情这位杀手还是记不清人脸的,而且忘性之大,遗忘速度之快,绝对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堪称史上一绝
最令风郁闷的是,夜枭自从第三天之後就嫌他走得太慢,硬拖著他向回飞奔。夜枭那速度,绝对可以用飞来形容没错风虽然自认轻功一流,但是放到夜枭面前就明显不够看了,只有被拖著跑的份儿。特别是,夜枭还是一个不到肚子饿以及解决下半身的生理需求时就绝对不停下腿的人,饶是风受过多年残酷的暗卫训练,也在夜枭这种连续数个时辰的狂飙之下受不了了。除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较长时间的歇歇腿,其余时间几乎都被拖著跑。丢不丢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身体吃不消。
所以两天之後,风这个狼狈非常仿若被严重虐待过的样子就理所当然了。
倒是夜枭的体力在睡眠与米饭的双项补充下,旺盛得什麽似的,精神十足。
看著眼前简直可以用一天一地来形容的两个人,冷破军沈吟著开口。
“风,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夜枭,你跟我来。”
请各位读者亲们记得支持某风一票喔谢谢啦onno
新年礼,内有肉肉
另,记得票啊各位霸王
风连忙领命退下去休息,剩下夜枭闷闷地跟著冷破军向房间里面走,完全不晓得冷破军想要做什麽。
夜枭的记忆很不好,不仅是记人名长相以及路,甚至连很多事情如果留下的印象没有深到刻进夜枭的骨子里,也会很快被他给遗忘。
比如,冷破军曾经拿春药暗算过他,还跟他“交配”的事。
同样的青色药丸,同样香喷喷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夜枭在冷破军的命令下,眼也不眨地一口吞下肚子。
他早忘记上回吃这药是什麽时候,而且导致了什麽後果。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想来,最初训养夜枭的那人也是煞费苦心,才认清只有用残酷的方法来给夜枭刻下深深的记忆烙印,他那天大的忘性才会记得所教的东西。
夜枭体质特殊,任何毒到他身上都没什麽大用,很快就会被消解。但是春药不是毒,就算夜枭体质再特殊,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免疫力。
所以,这一回,夜枭又非常干脆地中招了。
笑眯眯地看著夜枭难受地在床上翻滚,冷破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就见夜枭立刻如小猫一般蹭上来,捉著他的手不放。
夜枭只觉得整个身体掉进了火海,烧得全身都快要化掉了。而突然靠近的东西冰凉凉的,怎麽摸怎麽舒服。他是非常忠於本能的野兽,立刻就把那会让他舒服的东西捉紧了,死不松手。
“呜呜”
小声呻吟著,夜枭开始不满足於这一丁点儿已经不让他那麽舒服的东西,顺著它向上摸索,本能地寻找可以让他更舒服的东西。
冷破军冷眼看著夜枭上半身顺著他的手臂蹭进自个儿怀里头,动也没动。过了一会儿,见夜枭脸上露出舒服愉悦的表情,立刻伸手将他推开。然後站得远远的。
舒服的东西不见了,夜枭立刻焦躁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扯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更凉快一点儿。
但是任他把衣服扯得散乱,身体里那股火也没能消下来。反倒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憋得满脸通红的夜枭死死咬著嘴唇,手指扣在手臂上,几乎掐进肉里。
“呜呜呜”
几近小猫呜咽的声音让冷破军满意的笑了,特别是夜枭那股泫然欲泣的样子。
动物的本能,大多是怕火怕热的。夜枭是野兽之子,自然也不例外。上回泡个温泉就把他烫成那样,现在这种情欲的陌生热度更是让他无法忍受。
这种煎熬与疼痛不同,比疼痛远令人无法忍耐。
慢条斯理地解开所有的衣服,冷破军慢慢地再次靠近床边,把夜枭翻滚不停地身体抱进了怀里。
一碰到可以令他舒服的东西,夜枭立刻如八爪鱼扑了上去,手啊脚啊都死死缠到了冷破军赤裸的身体上,轻轻的磨蹭著,发出舒服的轻吟。
此举,如火上浇油,让冷破军下身的欲望越加坚硬如铁。
刚刚,他是存了心要好好欺负欺负总把他气得够呛的夜枭,所以强忍著身下的欲望冷眼看他受折磨。这会儿冷破军觉得已经小小的教训了夜枭,自然便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欲。
冷破军伸手握住了夜枭的分身,轻轻的揉捏。
带著高热的男性欲望,并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倒是夜枭一被握住就全身剧烈颤抖的可爱反应,让冷破军挺乐。
这是冷破军生平第一次去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若是换了旁人,冷破军早就将对方杀了解恨。偏偏,这一回却是他主动去握的人家的分身,还觉得挺好玩,挺有意思。
而夜枭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这里,敏感得不得了,冷破军只是揉一揉,捏一捏,他倒一泄如注。
呼呼地粗喘,夜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这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可惜夜枭的记性实在是太烂了,糊成一团的脑袋压根想不起上回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之前跟夜枭做过,冷破军对男男之前的情事就立刻上了手。驾轻就熟地取过润滑用的膏脂,沾了满满一指头戳进夜枭的後穴里,另一只手顺著夜枭的姿势掰开了他的大腿,好让自己涂得更方便。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从身後迟钝地传来,夜枭挣扎著缩紧了身体,倒是把冷破军的手指头给夹住了。
那种灼热柔软又紧窒的感觉让冷破军的呼吸也跟著变得急促起来,那苍白却染著玫红的肢体紧紧地夹著自己,像一条柔软而诱惑的白蛇。冷破军登时口干舌燥,不再急著抽出自己手指了,而是恶劣地曲起指头,来回搔刮著那柔软的内壁。
夜枭迷糊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後面钻进了一条细蛇,不停地用他的内壁磨牙齿,那种细痒的感觉一直钻到他的骨头里,让他全身的力气都散成了烟,风一吹就不见了。
感觉到夜枭夹著他的力气变弱,冷破军得寸进尺地又将一根指头伸了进去。这一回,他不急著开拓夜枭的身体,而是仔细而缓慢地一寸一寸寻找著夜枭的敏感地带。
夜枭本能地握紧了冷破军的手臂,想要阻止,但是全身都使不出力,只




囚枭》(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 分节阅读_27
是软软地搭在冷破军的手臂上。
“嗯嗯啊”
一连串的声音从夜枭咬得血红的嘴唇里吐出来,像是一个个催情符。撞进冷破军的耳朵里,只觉得下半身的欲望越加难耐。
冷破军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欲火中烧。
仔细地瞅一瞅夜枭,还是那张普通的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脸,就算是染上些许情欲的豔色,也没有美到哪里去。
只是就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副身体,却激起了冷破军强烈的征服欲望。从认定夜枭背叛到再见夜枭,冷破军的心里一直都憋著一股火。而夜枭全无感觉的模样,让冷破军的心头火烧得更旺
难道,夜枭就一点儿也没想过他冷破军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丝愧疚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的羞涩也好。
偏偏,夜枭就是那张木头脸,啥表情也没有。
如果夜枭真的是忘性太大,他就一直做到他记得为止
冷破军现在打的,就是这麽个念头。
话说,其实我家不太兴圣诞这个东西,所以有人提示就记得,没有提就忘记光光所以圣诞礼已经晚这麽久了,咱就不补了吧,呵呵呵呵干笑
内有颇雷的内容,大家要慎入啊
扶额,咱家枭枭的脑袋又故障了otz
可怜夜枭,生了个不争气的脑袋。啥也记不住,甚至连冷破军这什麽这样对他,也压根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更别说,夜枭现在脑子里已经被烧得一团酱糊,什麽也想不了。
抽出手指,将夜枭无力又发著高热的身体翻过去,冷破军覆到了他的背上,扣紧夜枭劲瘦有力的细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啊──”
又惊又痛,夜枭只觉得一柄火样的剑捅进了身体里,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从喉咙里发出刺耳的惨叫,身体挣扎著向前逃。却被腰上一双大手给扯了回来,牢牢地压住了,那剑也因此进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
这辈子能伤夜枭的人,至那人死了之後就没几个。特别是重伤,更是半个也没有。
最柔软无防备的地方被凶狠侵入,夜枭的白眼几乎瞪出血来。这种痛,不同於那种刀剑伤到的痛,而是另一种混合著情欲的折磨。夜枭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在这极痛又极怪异的感觉中,想起了上一回他感觉到这痛的时候的事情。
这其实是过去那人常常用的办法,用极致的相同的疼痛唤醒夜枭遗忘的记忆,然後再一一次将这痛印进夜枭的身体里,直到他再也无法忘记。
冷破军这一次,就无意的给夜枭打下了除了那人之外唯一首次被夜枭牢记的烙印。而这烙印,今後将令冷破军自个儿吃尽苦头。
且说,冷破军此时终於将夜枭吃到了嘴里,於是反复地嚼,细细的品,将夜枭从头到脚都尝了个遍,然後又反复吃了又吃,直到夜枭的骨头渣子都化进了他的胃里,才终於将早就陷入昏迷状态的夜枭放了开。
这一回,冷破军学聪明了,压根就没带夜枭去外面泡温泉,而是把房间锁死,然後用房间里间的温池水给夜枭洗了个干净。其间冷破军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将半昏半醒的夜枭压在池边又吃了足足三回,才把全身软趴趴的夜枭给擦干净放回床上,让他睡。
夜枭这一回也被累得狠了,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终於醒了过来。
睁开白色的眼,外面的月光晒进酸涩的眼内,夜枭伸手想要去摸瘪瘪的肚子,却被压在上身的手臂给挡住了。
不悦地瞪著横在胸前的整条手臂,夜枭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刻,想起那人不让他吃肉的事,缩缩脖子,把嘴又合上了。
肚子好饿啊
夜枭抿抿嘴,从那双坚实臂膀的环抱中滑了出来,身下一痛,膝盖一软,他差点儿整个抢到了地上。
手从背後把那把沈沈的邪剑抽了出来,夜枭横著竖著比了比,那寒意四散的剑刃在冷破军的脖子上比来比去,早就把冷破军给惊醒了。
只不过,他立刻发现那剑的主人是谁,於是没有动,闭著眼,调整呼吸,全当自己还在睡。
冷破军有一种预感,要是他现在睁开眼,保不准夜枭这一剑就劈了下来。就算他冷破军武功再高强,这麽近的距离,他压根没有把握能从天下第一杀手的手底下逃出这条命去。
夜枭睁著一双白得吓人的鬼眼,邪剑比划来比划去,愣是没下手,又放回了身体里。然後一脚踹了过去。
冷破军这辈子,还从没有被人这样踢过。但是看著夜枭一张木无表情的脸,想起刚刚那把邪门的剑在自己脖子上散著寒意的感觉,冷破军还是决定──忍了。
“饭。”
夜枭瞪著冷破军,张开的嘴里,压著冷破军的神经蹦出一个字。
冷破军有点儿发慒。
“饭”
这一回,夜枭还是一个字,却带上了强烈的情绪。冷破军愣愣地点了点头。
“来人,准备饭。”
伴随著他这一声吩咐,响起的,是咕噜噜的肚子响声。
夜枭的白眼盯著冷破军不放,全然不在意自己跟对方都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本来他在森林野兽群里生活的时候,就是这样赤条条的野人模样。现在这样,夜枭倒是没觉得有什麽关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清楚。
眼睛盯著冷破军,夜枭的脑子其实是在转的。
只不过,他是非常人,转的方式难免就更加非常了一点儿。
一,他跟这个人又交配了一次。
二,这个人是雄性,还进到了他的身体里。
所以,自己是雌性
因为冷破军的行为,让只知道野兽雌雄交配的夜枭产生了非常荒谬的结论。
其实本来,夜枭就分不太清楚自己是雌还是雄,只不过他的下身有别的雄性也有的东西,所以他认定自己也是雄性。但是冷破军应该也是雄性,却跟他交配了。那麽,他们两个一定有一个是雌的。按著他曾经见过的动物交配都是雄的进去雌的身体里来推断,他应该是雌的。因为,被进入身体的,是他自己。
费力地推出这样一个结论,夜枭的简单单纯的脑袋差点儿没打结。但是,他却在得出结论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是雌的啊。这样,他就不用纠结於为什麽雄的要跟他交配的事了。
这样荒谬的结论并不能怪夜枭。他一直都生活在野兽中间,看过的都是雌雄交配。成为人类之後,又从来没有到过小倌馆啊青楼这些烟花之地,压根不知道其实有一种叫做龙阳之好断袖分桃的事,更不知道其实两个男人也是可以欢好“交配”的。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给自己又重定了一回性别,这样也可以不用去纠结更艰深的问题。而且,他在重定完自己的性别後,又下了另一个结论。
“你,养我。”
自然界里,一般都是雄的负责猎取食物。起码夜枭看过的大多是这样。所以,他就认为自己现在是冷破军的“雌性”,以後冷破军都要拿米饭来养他。
想到这里,夜枭很高兴。
可以吃饭吃到自然饱,自然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而且冷破军的床也非常的舒服,比他自己分到的那张还要舒服。总之,夜枭很满意。
只不过,他这句话却让冷破军有被天雷霹到的感觉。
“你说什麽”
冷破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养我。”
重复一次,夜枭倒是记得要多多顺从他的“雄性”。毕竟,这是“雌性”应该做的事。
“你为什麽要让我养不对,我本来就在养你了”
冷破军想起现在夜枭吃的用的都是他的,不由得觉得夜枭这句养他非常怪异。特别是现在夜枭看他的眼神,怎麽让他感觉自己是一桶永远也吃不完的饭
“你,雄性。我,雌性。交配,所以你养我。”
夜枭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冷破军却是越听越囧──这都哪跟哪啊。
“你什麽时候变成雌性了”
冷破军忍住笑意,上下打量著夜枭,却发现他一脸认真非常的样子,不由得觉得事情不像他想的那麽简单。
“交配,你进入我的身体。”
歪了歪头,夜枭很认真地解释给冷破军听。
他以为冷破军是真的不明白,为了他以後足够的饭,他破例又讲了好些话。
1...1011121314...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