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天下
羞辱感火一般狠狠地烧得墨色浑身颤抖,脸色青白,下唇几乎都咬出了血,双手狠狠地拽着清河的衣角。
李嬷嬷拿起一根极细的银棍,一头打磨得极圆,瞥见墨色的颤抖,另一只手便拾起棍子在挺翘的小臀上一抽“老实点,若是刺进去伤了里面,以后苦的是你自己。”
直到敏感到极处的花径小口感到一阵冰凉,墨色房产惊惧地明白李嬷嬷要做什么。
这叫探幽,查的是敏感度,但是那么细致敏感的地方,稍微碰到大力些都会痛不欲生,那样的东西刺进去
不,不要
在他几乎忍耐不住要跳下地前,一只手忽然温柔地抚摩过他的小脸,熟悉的气味让他安静下来。
看着墨色盈满满的痛苦与羞辱的琉璃眸,清河轻叹一声,怜惜地用指尖擦去他长长睫毛上的剔透泪珠“墨色,痛么,如果你们学不会该学的东西,以后,你会比现在更痛上百倍,这是从你呗送到我身边时,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的路,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会被人舍弃的。
不能明白自己命运的人,永远也别想有机会改变命运。
墨色迷茫着眸子,看着面前的人,直到下身一阵麻痛,渐渐地,有东西深深地慢慢刺进身体里面,逼迫着细嫩的粘膜,难以忍受的擦痛,似将从未展开过的最羞耻的一面全部展开在人前,冷汗淋漓。
羞愤欲死。
可是,却因为那双手,熟悉的淡淡的清香一点点地抚摩过他的耳边,脸颊,那么温柔,对方长腿上透出的暖意让他忍不住紧紧地贴住,仿佛一切痛苦都远离。
身前天堂,身后地狱。
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没有心的么,没有心,就不要这么温柔。
明明就是他让自己这么痛苦的。
却有想要哭泣的冲动
“敏感度,二等,尚可。”
李嬷嬷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墨色顿时脱力,浑身一软,却被抱紧那个熟悉的怀抱。
“接下来,是胸蒂和后穴。”
“还要继续么,小墨色你可以拒绝。”清河抱着怀里的少年,手温柔地再他光洁的背上轻抚,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怀里的稚嫩少年颤了颤,慢慢抬起头来,双臂缠上清河的颈项,紧紧的把自己贴进她的怀里,眸子却是看向紫衣,恭敬而蓦定“紫衣楼主,墨色以后就劳烦您指点了。”
紫衣看着他顿了顿,冷傲地撇开脸“你家主子疼你,我却绝不会手软。”眼底却多了一丝赞赏。
“墨色明白。”他垂下睫羽。
“嬷嬷,继续吧。”清河微微一笑。
鞭子与糖果,果真是有效的调教工具呢。
只有打破心防和耻辱感,才会得到最忠心的孩子。
清河的目光落在蜷缩在角落死死拽着自己破碎衣服的檀香身上,轻笑“没关系,檀香,你如果不愿意到紫衣那里去,还是跟着我。”
檀香顿时像受尽委屈的孩子般,一下子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她的手臂,嚎啕大哭。
紫衣眸光微冷,却见清河看着檀香的目光凉薄,便并不再说话。
夜色深重,月光似蒙上一层诡白。
清河倚墙而坐,勉励维持着神智清醒。
自送走墨色那日,她便春梦连连不噩梦连连
君色倾国 第五十九章 春梦如毒 五
莫非是老天觉自己实在是太过清心寡欲么但是为什么是他
难不成其实她对凤皇儿有那种欲望么想想都觉得龌龊。
虽然长大了的凤凰愈发的内敛温润,微笑起来飘逸出尘,更有是她曾经非常欣赏的那种淡定从容,只是,她一直都把他当成弟弟,怎么会
“阿姐”熟悉清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河顿时汗毛竖起,差点摔下床。
“你别过来”
“阿姐,怎么了”凤皇挑眉,有些奇异地看着她。
深深地闭了闭眼,再张开,清河看了看地上他被月影拖得修长的影子,心下略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你最近不舒服,白日里不方便出入,所以趁夜过来看看。”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会“想不到扰了阿姐休息,那我先回去了。”
说罢提着纱帽款步向外而且。
“等一下。”清河忙唤住他,轻叹道“凤皇儿,你我一定要这么生疏么”
凤皇微微一笑,却似神色疏离“阿姐,男女有别,我本不想扰你睡眠,所以才没让你家侍儿通传,何况,方才不是你教我别靠近你的么”
分明温和话语,却让清河有些垭口,随即只得起身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样拽文,说来三年前,我还是时常抱着你上床,小猫儿似的半大孩子。”
下床时,却因为心不在焉,一下子绊倒,好在一双手轻巧地将她一托,便落入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不似子谨身上带着欲望的香气,而是淡淡的莲花浅香,闻起来异常舒服,让她微微一怔,却觉得那味道一下子驱散了心头缠绕着的靡靡之感,舒服了许多,忍不住把头拷过去深嗅。
“阿姐,我长大了现在抱着你的是我。”凤皇戏谑似的话语,在清河听来不止为何带了一种意味深长的味道。
却不及细想,因为貌似恍惚间,她把脑袋都探进了凤皇的衣襟里,凤皇正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
简直是糗。
妖皇(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34
她立即转开头,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道“那个,阿姐有些头晕。”
“是么,那还是早些休息吧。”凤凰了然,体贴地抱着她上床。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孩子已经像个大人了,清河有瞬间的感慨和恍惚。
“阿姐”
“嗯”清河有些困倦的目光被他形状优美的唇吸引住,自然而然的润泽红色,让那张略显薄的唇显得异常的焉丽,记忆里,会柔软而凶猛的吻
“阿姐,你在看什么”凤皇声音温和却有些低哑。
她蓦地一晃,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满脑子在想着
“没什么,没什么。”她力持镇定地别开脸,一抹暗红不可自持地悄然浮上脸颊。
“在想,这个么”头上的声音轻笑,随即清河感觉自己的唇上一阵濡湿,她梭地张大星瞳。
只是这一次,他的舔吻轻柔里带着一丝轻佻,只一掠而过。
随即清河便见凤皇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眼角不复高洁淡雅,却生出异样的邪美,连瞳孔都是诡异的竖瞳,暗夜里异常妖野森然。
“你是谁。”清河一惊,下意识地一退,手却触到一片冰冷滑腻。
巨大的蛇尾不知合适已经将她绕在中间,牢牢地封住所有退路。
“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何必管我是谁呢,顺从自己的欲望就好了。”他轻笑着,唇间吐出细长猩红的蛇信,妖艳靡丽。
空气里发出嗤嗤的声响。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底的欲望么纵情天地,不过是人的本性。”他一点点地缠绕上她的身体,姿态诱惑而不可抗拒。
细密的鳞片一点点地滑过敏感细腻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几欲沉沦,勾引真神智一点点堕落。
本来就无所谓,不是么这个迷乱的年华,放荡的朝代。
就算她迷蒙地看着他的微笑,着魔般慢慢地把唇送上去,和他的红信交缠,滑溜柔韧的一点点地探进她的唇间,辗转研磨。
罪恶感在身体里勾引出肌骨都要融化的热度,仿佛要吞进和容纳冰冷的什么,才能消磨那热度。
所以略显粗糙冰凉的硕大刺进来的时候,细腻的鳞片一点点刮过细腻的花口和内壁,她只能无力抗拒地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起伏
“啊”
一声惊喘,她蓦地睁开眼,映入眼中是一片雪白,她闭了闭眼,再睁开,面前的景象一点点清晰。
身边安睡的人白衣闲散地铺开,眉若远山,狭长斜飞的丹凤目安静地闭着,清爽淡然如山间清风,乌发散落开静静地盘旋在脸边更称得他容颜清皎如月,莲华自在,让人几乎舍不得移开眼。
又是梦么
目光掠过自己身子下压着那片衣角,清河无奈地勾起唇。
是了,昨夜夜探,太晚了,这几天又深思倦极,她似乎很快就趴在凤皇儿肩上睡着了,想必他的衣袍被她压住,为了不惊动她,才在这里歇了一晚。
清河忍不住伏低了头,疲惫地半靠在凤皇的身边,淡淡的莲花香气沁入鼻尖,涤轻了些头脑胀痛的难过,她才慢慢坐起身,有些犹疑地看了凤皇一眼,向门外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似依旧在睡梦里的人,唇边极淡地勾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你是说,怀疑有人下药”紫衣微诧地睁大了眼。
“我只是说最近神思有些不正,不知是不是错服了什么东西”清河揉了揉眉心,眼下淤青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风流倜傥的俗家掌柜就要变成未老先衰了。
她身体自从受伤以后偏寒凉,嬷嬷都会在夏日时节便为她调制药物,慢慢调理,以免到了冬日,门都出不去,火炉不离身。
但是这个时代,恐怕很多药物相克的性子没有被查出来,而且很多有毒致幻药物都还是炼长生不老丹的好东西。
“嗯,也很难说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我这就命人去查药渣。”紫衣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
“殿下,三爷已经您昨夜没有回行馆,留宿于外了,可需要属下准备些什么应对他们的盘查。”暗哑苍老的声音在马车窗边。
凤皇拿棋的手顿了顿,随后落下一子“何必遮掩,三爷想知道我去见了谁,就让他知道便是。”
“可是。”那把声音有些犹疑。
“三爷惦记着阿姐这么久,我这做弟弟的,怎么好棒打鸳鸯,倒时候传回去,倒叫长安城里的人以为,我连自己姐姐也容不下。”凤皇雅然一笑。
他可是温柔体贴的好弟弟,当然要帮助他们团圆和睦。
盘上棋局,渐成诡谲之势。
君色倾国 第六十章 春梦如毒六
“属下原以为,殿下不会让苻坚知道小姐已经找到了的消息。”暗哑苍老的声音里有些犹豫。
“我也没有想到阿姐竟然就近在咫尺,却迟了两年才明白建康第一浪荡子弟竟然就是她。”凤皇看着指尖晶莹剔透的棋子微微一笑。
“是属下无能,虽有安插眼线在湖南谢家,却不曾查知苏水青就是小姐。”窗外的人立即道。
在这个人面前,做错了什么,不论任何原因,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承认,自领处分。
因为,原因这种东西,在他眼里从来都无法弥补曾经失误。
“虽然说是失误,但是也总算是一种惊喜。”凤皇温声道,似乎并无任何不悦。
那把暗哑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有些迟疑“殿下,若是将小姐交给苻坚,恐怕”
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凤皇慢条斯理地把白玉棋子一颗颗地拾回棋盘“我鲜卑一族,素来驰骋草原,可见过草原上猎狼或者猎豹除了是逐猎更有围而猎之,没有强大凶悍的追逐者,猎物怎么会慌不择路,只要猎物慌不择路,她──就是我的了。”
最后一颗棋子,叮当一声落进盅里,声音清脆悦耳,却让外面站着的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好好的,为我的姐姐和三爷安排一场会面吧。”
“是。”
“是了,那南朝负责人是巫月你的何许人呢”凤皇忽然似想起什么,温和地随口问道。
“是”窗外的人犹疑了一下,低声道“是在下同父异母的胞弟。”
“这样么。”
巫月从那飘荡的纱窗边瞥见他漫不经心地一笑,眉目雅致玄远,风月无边。
忍不住一窒,匆匆低头。
这个人再美,也是绝不可靠近的──鬼。
“苏郎,最近可有什么心事”
酥手温柔,瑶琴佳人。
本是人生一大乐事,只是
“没事,不过是最近夜不能寐,也不知道是撞邪还是想的太多。”清河闭着眼闲散一笑,把手搁在正替自己按揉太阳穴的柔软纤手上。
想也知道自己最近必定黑眼圈深重啊
长此以往,建康就要传出苏家掌柜因采补或者被采补太多,身子大亏的消息了。
“小韫,你这样和我来往,就不怕名声有损,还有你家夫君知道了的话”清河懒懒地玩弄着面前罩着青纱女子的长长光洁的发尾。
人道谢家小女咏絮吟山,才貌动江南,却不知这撩动多少士子心扉的女儿,还有一头光可鉴人的七尺乌发,让人爱不释手。
“他,忙着炼丹写字尚且不及,哪里得这些闲功夫呢,何况王凝之娶的是谢家女,可不在乎这谢家女是谁,做了什么。”一席温言软语,却带着簪缨之家的名门闺秀少见的犀利。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清河想起历史上记载着,面前的秀逸清绝的女子机敏之才不下男子,更在数十年后,以贵夫人身份横刀领兵,名满天下更甚于红玉夫人,这样锦心锈口的佳人却配了王凝之那个迂腐懦弱的呆瓜,实在是可惜。
“可惜了呢,谢家道韫,若是男子,定可是另一个谢安。”
谢道韫看着面前坐在琴边一脸怜惜看着她的人,明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是了
她初见水青时,是在叔父书房外,那青衫公子,一脸怔然地盯着她,原本极是恼怒这人真如建康城中所言,一等一的浪荡子弟,连她也敢这般放肆。
正是转身便走,却听见他极低地温柔的一句惋惜轻叹,便让她瞬间怔然。
他的脸,彷佛瞬间和父亲感叹的面容合在一起,这世间除了父亲,原来,真的还有人之她心事,解她郁怀。
结为知交后,更知那些不过是他为了叔父做事的手腕行事。
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是叔父小小食客,她是谢家大小姐,便是未嫁亦不能吧。
何况,这人她暗叹,也不知心在何处,他怜你、惜你、知你、解你、疼你,徒惹一地相思意,却绝不会爱你。
“你这些日子,要小心,朝中有异动,叔父这些日子,总不得安生,更兼有人密告你与北朝有勾结,可千万要小心。”
原来,她冒险前来,竟是为了警示自己,看着她双目盈盈,清河心中一动,轻叹一声“小韫,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向我说这些,不但是背弃你的叔父、夫君,更是置你身于险境,你便不怕我心存歹意么”
她冷然一笑,清雅缠绵间却有凛冽之意“人生难得一知交,道韫相信自己不会错看知交,若有一日因此危及叔父,谢道韫必将亲自刀押负心之人同向叔父谢罪,受刀刮之刑。”
最毒妇人心,不过是以为被伤透心扉,不再有心罢了。
清河一顿,轻笑“好个咏絮女,本是巾帼装。”
相信么,问题是苏水青都不相信的自己的节操,又拿什么向你保证呢,道韫
“等一下客人,您不能进去,现在已经是深夜,绿竹馆已经打烊,掌柜的也不在,那是子瑾公子的房间,您不能进去。”门外传来侍从更生的喧哔,打断两人的密谈。
清河蓦地皱眉,正要起身将身边女子送入密室,门却已经砰地一声,被人踹开。
清河眼一眯,宽袖一卷,将身前女子卷入怀中,顺道遮了她的脸,冷冷地看向门外。
门边站着三道人影,为首之人并不算异常高大,只是隐隐压抑着沉稳凌厉的气势和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形成怪异的对比。
一双霸气深沉的浅琥珀色的瞳子在对上她时,除了第一刻的迟疑后,便在炙热和阴沉间流转,那烈焰和冰霜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交织,几乎要将她彻底撕裂淹没。
“苏郎你”怀里的人似察觉清河的不对劲,有些心焦慌张地轻扯了她。
清河指尖震动,才发觉自己浑身的骨节僵硬,她安抚地拍拍怀中佳人。
似乎这才察觉房内还有其他人,目光落在清河怀里的人时,男子目光瞬间阴沉下去,闪过意思冷佞,只吐出一个字“让她滚”
“你”谢道韫生平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怒气横生,却又被清河温柔地按住手背。
“檀香,把小言带走。”清河忽然道,一旁慌张的少年立刻上前为谢道韫带上纱帽,她犹疑了一下,目光在纱帘狐疑地掠过房内的三人,才跟着檀香离开。
门再次关上,清河坐回榻上,淡淡地道“来者都是客,客人何必大动肝火。”
“客人”他低笑,眼底闪过黑暗森冷“是,我是来抓三年前家中逃奴,苏老板,你说,这绿竹馆抓到逃奴,该怎么处置”
君色倾国 第六十一章 相思 上
“烹煮、剥皮、断肢、梳洗、鞭打、烙刑、灌铅、骑木马呵,那样会损害货物价值的。”
看着对方脸色随她的话,铁青起来,清河这才刷地一声打开扇子掩唇一笑,补充一句“不过您家的逃奴怎么要到这里来了,您可知,但凡已经是绿竹馆、红袖招的人,公主小姐也罢,犯夫乞丐也好,到了这里,可就了断身前事。恕在下帮不到您。”
妖皇(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35
“清河,你还要装不认识我么,或者你以为这里还有谁能帮的了你”他冷笑,一掀衣摆坐下,身后的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悄无声息地一个站在门边,一个站在窗边封住所有退路。
清河摇了摇扇子,大大方方地道“故交前来拜访,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认不出三爷呢,不过我以为三爷一向仗剑走天下,可怎么还需要易容么莫不是担心这南朝的人会对您不利。”
笑里藏针的话,让苻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想不到三年不见,你倒是越发牙尖嘴利,不过,没有把握的话,我会这么踏进这里么,还是你以为”
他微微眯起眼,嘲弄地弯起嘴角“还有一个藏酒山庄能帮你,或者这腐朽的南朝官吏能为你庇护”
“你”清河一顿,蓦地想起什么,语气陡然冷下去“你把藏酒山庄怎么样了”这就是为何阿麟哥在凤皇身边的缘故么
“怎么样”苻坚忽然靠近她,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微笑里有种莫测的暴虐“你很关心么,我当然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了,不过,这要取决于你了,虽然我一向欣赏武林人士的洒脱和豪气云天,但是面对异心份子,又怎能手软。”
再崇尚儒家学说的帝王,亦都满手血腥。
清河暗叹,有些无奈地苦笑“三爷,何苦如此,我和您有这般深仇大恨么连坐下叙旧都要这般刀枪森然”
苻坚看着一桌之隔开的清河,神色有些阴暗不定,片刻后道“过来。”
清河干脆地起身,将她猛地拉进自己怀里,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近得可以闻见她身上清淡柔味道,熟悉又陌生。
“我找到你了。”那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暗哑,带着一贯的性感磁性。
清河挣了一下,她已经不习惯这样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拥抱,疼痛,霸道,曾经觉得安心,甜蜜。如今,却只觉得窒息。
“三爷何必这般一往情深的模样,难道你到南朝来,是为了找我么”清河轻笑,索性不再挣扎,淡淡地道“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孤胆深入敌后,只是这可不是一国之君的勇武,而是不智,不是每次你会那么幸运,又或者邂逅哪位南朝的哪位公主”
本就非一往情深,何必要用这样面具。
苻坚顿了顿,只意味深长地道“不论你怎么想都好,朕只要你记住朕曾经在你逃离时说过的话。”
这一世,他有什么东西是不到的
说罢,他出乎意料地松开手,低笑“苏掌柜么相信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可要赌一睹,你会自愿和我回去的。”
看着悠然消失在门外的人影。
清河的脸沉下去,许久之前,那个火光冲天的夜里,他嚣然冷霸的声音在风中缭绕
“苏清河,朕要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
君色倾国 第六十二章 相思中
“苏掌柜,大人有请。”古雅的雕竹梨花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老仆人出来朝她作了一揖。
“有劳何叔了。清河礼貌地颔首燎起下摆跨入门内。
错金青鸾竹雕多宝窗蒙着湖未绿的天蚕纱,稀簿的日光透过窗纱在地上铺下了淡淡的影子,风吹似有斑驳竹影。
室内燃檀香和棋南配着墙壁上目王羲之龙飞凤舞所写的一个硕大的静字长年透着股子雾霭沉沉的禅意。
窗外衬影重重风过技叶漱漱有声如同下着淅沥沥的小雨。铜漏里的沙子极慢极慢地往下渗,如正在执着棋子沉思的主人每走步,都很慢。
清河上前,时着坐在蒲团上的人揖到底恭恭敬敬地唤了声“谢公。”
那人似陷入沉思中,没有回话,清河也自管起身,站在他身边不说话。
好会他才似感觉身边有人放下棋子伸了伸腰,边打了个哈欠边道“你来了。说罢,下床披衣,暗蓝色的极长的软袍子随着他闲逸如行云般的动作似抹流水拖曳下地。
这番慵懒冷淡姿态若在其他人眼中,立即开始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惹冠盖京华名满天下的谢大人不高兴,开始担心畏惧。
可清河却清楚得很,这位谢公谢大人,是真真的拿着棋子在发呆,什么都不想。
“是学生来了。”清河上前熟练地跪坐在窗边小几边,从几边温善的小炉子里,舀出水来,在绿色的小壶里仔细冲出香茶来,晃了晃壶里的茶叶例去第一道水,再上了第二道片刻后侧出在两只瓷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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