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李彩玉粉脸通红,细细的汗珠自光滑的脊背渗出,强忍住身体的兴奋战栗,一只手转过去抓住按住自己那只粗糙的大手说:“爷,您可千万要怜惜奴婢一点啊……”
初经人事就被如此折腾,她本来极累,不过爷明显还未尽兴,她只好勉强撑着。
“嗯,放心好了,爷必定会好好疼你。”
嘴里说着安慰的话,杨存身下的动作却是另一番姿态,如般的冲击又快又狠,直捣,消耗着自己突然间暴增的精力。也撞得李彩玉的呻吟支离破碎,上气不接下气。
“……爷、爷,您太大力了,奴婢……奴婢受不了啊……”
销魂的呻吟、包裹着龙根的紧致,让杨存也跟着发出卡在喉间的低吼:“啊……”
他兴奋地两手紧紧抓住李彩玉的臀瓣,看着上面被自己抓出的红痕,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摇摆颤栗的身体,体验着自己带给她那种的快感。杨存俯,手绕到前面,抓住她的就是连续的拽拉捻扯,充满甜蜜的折磨。
“哈……爷,您饶了奴婢吧,难受……难受啊……”
因为两手固定着身体,李彩玉无法拨开杨存作乱的大手,只能带着哭腔祈求。
“宝贝,怎么会难受呢?爷……这不是在疼你吗……”
连番的撞击,火热的躯体结合处,两人的交织在一起,形成黏黏糊糊的感触。杨存失去所有的理智,喘息也变得有点粗重,红着眼,一声声低吼出声,加重的动作有些歇斯底里,剧烈的动作恨不得一下就贯穿这女人。
李彩玉被动着承受,美丽的胴体在杨存肆虐下摇摇晃晃。在澎湃的响动声中哭泣,有着欲罢不能的快意,更多的却是不能承受的痛。那巨大的就像一把刀子在她的身体里面捅,由一开始的痛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此刻的,李彩玉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坠云端不知所踪,视线里只留下杨存发红的眼。
这个男人好可怕。
“啊啊……爷、爷,我不行……”
还没等到李彩玉呼喊完,她的第二次就再度来临。李彩玉不由自主浑身僵硬,欢愉地跳跃,通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夹紧双腿,也正因为这样,将杨存彻底逼上绝境。
收缩的再一次咬龙根,堵住即将喷发的,又加上李彩玉夹紧的双腿,一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那样的折磨让杨存想要骂娘。浑身活跃起来的细胞猛烈地颤抖,每一条神经都僵硬了。当李彩玉的再次灌溉到上,杨存产生一种极端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李彩玉,身子也软了下去,随即龙根“嗤”的一声离开,高高昂着头,顶端的里有一些清淡的渗出,最后形成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而柱身上遍布着乳白色的液,看得见其中的血脉贲张。
就这么就完了?那怎么行?还不如拿刀赏他个痛快。尾骨处有了隐约的酥麻,杨存知道自己也快要到了,偏偏这个紧要关头李彩玉就要承受不住,戛然而止的欢愉将他完全逼疯,眼中闪现着骇人的兽光,不顾一切一把重新抱起陷入的李彩玉,依旧是后入的姿势,猛然一提,她的便出现在眼前。
细细的褶子均匀分布着,有之前控制不住的流下,连着这一块一起湿了,随着李彩玉的呼吸一紧一松。杨存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了,凭借着本能的动作,将僵硬抵住柔美的菊花,打了两个圈,以顶端残留的液湿润那里以后,实在抑制不住那种难以自禁的渴望,抓紧李彩玉便挤了进去。
“哦……”
真是舒服啊!再次被温润围着,这样的感觉简直美好得无以言表。
尤其是被外物入侵以后,猛烈紧缩,箍得龙根胀痛,不但痛,而且销魂,杨存都快忍不住出声长啸了。
“啊……”
迎接李彩玉的却是实实在在再一次被撕裂的疼痛。疲倦的身子再次一颤,嗓子哑掉的李彩玉再次惨叫,几欲昏厥。挣扎着身子就想逃离,但是被杨存的大手卡在腰间动弹不得。而且因为她扭动娇臀的动作惹恼杨存,让他带着身子猛然站起,双脚离地,使不上力,便再也没有倚仗。
今晚的她算是城池彻底失守,前花皆被开发,痛不堪言,纵使体力再好,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比起,李彩玉的可紧得厉害,让杨存的龙根挤得发疼。随着缓缓抽出的动作,一起出来的还有血。
李彩玉还是受伤了。
鲜艳的红光刺入眼中,挑动杨存身上所有活跃的细胞。有一声轻微的声音在耳边一直说:“金主杀……杀……杀……”
是谁在说话,已经无法深究,杨存只知道自己被蛊惑了,满脑子就是一个杀字。而眼前这个女人无疑就是他的俘虏。
“杀……”
不由自主跟着喃喃自语,抱紧被自己带起来的女人,对着她销魂的臀部,杨存开始身下的动作。那些鲜血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叫嚣着占据一切,满目都是鲜明的红。杨存如同一个疯子般持续着身下的动作,李彩玉的死活不在他的意识范围以内。
“”的撞击声比之前更响亮,失控的杨存只感觉到畅快淋漓的宣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李彩玉销魂的痛呼……
连杨存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疯狂持续了多久,直到脊背处袭来不甚陌生的酥麻,大脑突然——阵停顿,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伴随着那种极为美妙、舒服异常的快感,一股股火热的射进李彩玉的身体里,才感觉找回自己。
“啊……”
足足过了半炷香的工夫才将最后一滴挤干净,杨存双腿发软坐在身下的被褥上,手一松,李彩玉便瘫倒在身边。喘着气看过去,杨存的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不知何时,李彩玉居然昏死过去,乌发凌乱,惨白的小脸上满脸泪痕。因为自己猛烈的动作和巨大的,一个铜钱大小的圆洞一直没有闭合,一股股乳白色的就从里面流淌出来,和着血丝,顺着股沟流到床单,显得那样靡。
开也与一起红肿不堪,艳若桃花,无力地一张一合,将满是秽的和分泌出来的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让靡的麝香味道被挥发得满屋子都是,当然还有汗水。不过这一切都在杨存在李彩玉的里发泄以后,便从中逐渐淡却。
这……是自己的杰作?望着李彩玉此刻的惨状,杨存大惊失色。他应该一直都是会疼惜女人的人吧?尤其还是初经人事的,他打死都不相信这样残暴的事情是自己干出来的。空气中满是过后独特的味道,愣了好一段时间杨存才完全恢复正常,查看一下气若游丝的李彩玉只是昏迷,也就放下了心,但同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有那么几秒钟,居然看到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金黄,金黄的桌子、金黄的床,别说是烛光,就连昏迷中的李彩玉也变成金黄的,金属味十足,就像……对,就他妈的像极了在金刚印世界里的场景,黄到让人绝望。还有在最疯狂的那段时间中响在耳边的话,是谁在说:“金主杀?”
“妈的,老子今天这样反常,绝对和那个破金刚印有关。”
狠狠吐出一口唾液,杨存狠狠骂了一句。好歹也算是兄弟了,林管怎么不跟他说从金刚印的世界出来之后还有这样的后遗症?既然林管上次出手帮忙,就一定不会害自己,那在那个世界里还有谁会对自己捣乱?那个神秘的有独立思想的老头?还是……林管的意识已经被金刚印完全奴化?不管了,等体力恢复之后就进去看看,这样危险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一个控制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疼惜地望着李彩玉惨白异常的脸,杨存伸手想渡给她一些内息助她调息,结果在催动内丹的时候,发现内丹居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变化。
“咦?这是怎么回事?”
杨存讶然出声。
在丹田处盘旋着四颗内丹,没错,就是四颗,其中有一颗金黄色的是在金刚印的世界里由林管赠与,一直留在自己这里,虽未产生任何不好的现象,但终究有些排斥。可是此刻这四颗内丹居然相亲相爱的就跟一家人一样,这太不科学了。
而且还有内丹的颜色。
杨存自己的三颗内丹一直都是纯白色,很有结晶纯净之感。除了在金刚印世界里的一颗变成半金半黑的浑浊,现在居然又有一颗成了红色,一片血红,满目妖艳,无端就让人不安。
强大的气息在周身萦绕,周而复始。隐隐还有强光发出,与以往大有不同,比起上一次发功又强上许多,大有冲破三丹往四丹进发的趋势。这次是什么回事?
怎么会提升得如此之快?而且还很明显感觉到林管的内丹臣服于自己,这又是什么意思?
四丹啊,他奶奶的,终于能再次提升。和林管打声招呼后,回来就问心无愧占为己有好了,谁叫这玩意跟自己这么投缘?杨存嘿嘿的奸笑一声,有好东西不动手的人,这指的绝对不是杨存。于是乎他连休息都顾不上,望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李彩玉,杨存为她渡气,补充她本身的精力之后,起身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
在这么好一顿折腾之后,居然没有任何疲惫的意思,人也还是神采奕奕。站在暗夜里吹声口哨,表示要躲在暗处的人提高警觉,确保绝对不会有人乘机进来将自己大卸八块之后,杨存安心地重新找了一间屋子,再次参研金刚印。
身体进不去,只能试一试精神力。记得以前师父曾经说过,当一个人的精神力够强的时候,就可以实质化。当然那指的是绝顶的高手,至少也要有七丹的样子,可以瞬间移形幻影,这一次就当碰碰运气。上次留下魂魄是被迫的没得选择,这次他是自己送上门去,希望金刚印能记得他的气息,好歹别把自己当成是故意挑衅的人,一道华光下来将他劈个粉碎。
走一趟也好,始终觉得心底有太多解不开的谜,可至少也应该要了解和李彩玉嘿咻之后的反常是否和金刚印在自己身上有关?这是实质性的威胁,不然他才懒得折腾呢。
杨存盘腿坐下,气沉丹田,聚精会神。闭上眼睛那刻,四丹同时出体,环绕着杨存的徐徐转动,同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交织成一道淡淡的光晕,将他困在其中,形成一层坚固的防护层。在这同时,杨存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又出现上次昏迷时那种神秘的符咒,不过不像上次那样声势浩大,只是淡淡的,脸上、脖颈间、还有手上皆是。神秘而鲜红的朱砂印记蜿蜒而上,如同自身长出来的一般。
若是此时杨术在场,恐怕也会惊讶。
杨存身上埋藏太多的秘密,说起来根本就是不合情理,矛盾但又那么理所当然的存在着。
现在的杨存就是一具,真正的。在防护层里,额角处,金光四射的金刚印悬浮在那里,一抹清淡的白雾被吸附其中,诡异得紧。那,就是杨存的灵魂。本来打算试探一下,结果人一坐下进入状态,灵魂居然被吸附出体外,被金刚印吞———“妈的,爷要交代在这里了。就这么进去,万一回不来可就真的死了。”
杨存心想。
极致的黄,土黄、灰黄、金黄、连天空也是那种虚无的黄,黄得叫人恶心绝望。这就是金刚印的世界,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叫人忍不住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
站在这片黄沙中,即使是魂体,也能清晰感觉到脚下金黄细沙的触感。杨存总觉得与上次比较起来有哪里不对劲,具体却又说不上来。往金刚印本身所在大殿走去的过程里才猛然醒悟。
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那些金甲强兵还有后来出现的诡异军队居然都没有出来!天地之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他,连大树巨石都没有,茫茫一片,看不见尽头。
踏在柔软的沙上,杨存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有生命或无生命的物体存在。
“妈的,要是在这种地方待上一年,就算有吃有喝没有人追杀,恐怕计也得疯了。”
人最守不住的就是寂寞,这可比死更恐怖。杨存边走边骂,还兼顾感应着金刚印本身的情绪。
林管的内丹很管用,这里的一切可说在掌握之中。不像上一次的狂躁,此刻的金刚印安静乖巧,压根看不见有人进来一样。
太诡异了。黄沙没有尽头,也分不清楚方向,那些记忆里金戈铁马、万马奔腾的场景,犹如一场梦境。这么没完没了的走下去可不是好事,干脆将林管喊出来,若是他在,必然能听到。有了内丹也算有恃无恐,杨存张开嗓子就准备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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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第七章 京城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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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尚未开口,身后便传来宏亮的声音:“你又回来干什么?”
转首瞬间,杨存吓得倒退两步,举起手就准备发动攻击。
然而他的身后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实在太诡异了,就算是一时听错,精神也无法放松。施展所有的防御,杨存感应了一下,朝应该是大殿的位置奔去。
一片黄沙细铄嘲笑般地沉默寂静。望着和别处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杨存才想起金刚印的大殿已经毁在上次与那些幽魂对决的时候,那么现在……那座能离开的水银池子也没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杨存还是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后背上每一根汗毛都警觉地直立,很想知道下一刻有什么东西正等着他。
寂静,诡异而毛骨悚然的寂静。即使他再艺高人胆大,这一刻的杨存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抬头望着与地面一色的天空,冷笑着发狠道:“这样就想困住爷吗?就看看你的本事。”
这纯粹是为自己打气的说辞,上次能离开是因为地奴,这一次就只能#自己,而且他和金刚印之间的悬殊还不是普通的大。杨存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了。
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他好奇了,害死的是自己。
眼中幽光一片,隐隐透着猩红。认输不是自己的风格,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一拼。他手中出现一道虚无的纯白光刃,用劲毕生之力,向着天空之处劈去。这并不能破开,没有人比自己清楚。这一击算是试探吧。
“哗……”
光刃在空中破开,像是与什么看不见的物体相撞,天地之间,绝望的黄皆被白光覆盖。这道白光产生的诡异,散发出的光芒几乎耀眼到能夺去人的视力,然杨存却沉静地对视,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那一刻,他的瞳孔是纯金的。
等到想发出二次攻击时,终于又有声音传来:“公爷不必如此,这个世界你想走便走,没有任何阻碍。”
杨存听清楚了,声音是林管的,虚弱得像是在下一秒就会断了呼吸。
“林兄?你在哪里?为何不现身一见?”
眉头皱起,杨存沉声喝问道。
“你有事直说,没想到你的功力居然又有精进,挨了这一下,你以为我还有出来的精力?”
林管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不满。
不过杨存还是听出暗藏的意思:“刚才我伤的是你?你到底在哪里?”
“就说我已经是金刚印的一部分了,你下手也不轻一点。”
抱怨的声音听起来的的确确是林管的,但是既然他在,又为何不出来?
一念所及,空中的白光逐渐散去,半空中浮着一名赤裸着上半身的人,身上长着一种奇怪的徽章图样,沉静而清晰。
“林管……”
只喊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出现的林管并非最初的模样,惨白的肌肤完全变成金黄色,闪现着好看但绝对冰冷的金属特有光泽,而他的眼睛已经变得一片金黄。震撼、惊骇,心中波涛汹涌万千也抵不过,这一切早在预料中。
“我功力精进?如今的我可不曾修炼的。林兄,我来是有一事相询。”
克制心中充斥的异样感觉,杨存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呵呵……”
也不知是否是被金刚印同化的关系,林管的笑声听起来空洞而无力,没有任何生气。“国公爷错了,你要问的问题与金刚印无关。”
“无关?”
杨存明显不相信,“我听到有人说,金主杀……然后便失去所有的理智。”
“呵呵,火生阴阳,周而复始。恭喜公爷了。”
林管的声音狂喜异常,也不懂他究竟喜些什么。
“嗯?”
杨存诧异,显然没有参透各种缘由。他皱眉抬眼,空中已经什么都看不见,恢复到最初的状态,沉闷得令人烦燥。他试着踏出一步,瞬间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惶恐袭来,同时周遭的空气开始有不安分的因子跳跃。
这分惶恐并非来自自己本身,而是由外界传递进来。金刚印在惧怕些什么?
再踏出一步,空间居然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最后出现一个洞口。杨存在洞口外看见自己的,也看见环绕在他身上的那些符咒。
“嗯?”
只来得及留下一声疑惑,身体已经不由自主被大力吸附出去,意识变得一阵模糊。
正常的世界里已经是艳阳高照。杨存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便是王动担忧的眼。
“公爷,您没事吧?”
“没事。”
杨存回应着,起身活动活动胳膊,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国公府那边修缮得如何?”
住在烧银子般的一品楼,在没人替自己买单的情况下,还是回家好。那么大一个地方,想怎样就怎样,也不用顾忌外头围着的苍蝇。至于林管所说的火生阴阳,他是真心不懂,回头再问问王动,他老人家见多识广,或许就可以替自己解开这个疑惑。
“回公爷,一早便来了,见您在打坐,不敢打扰。”
王动回道。其实不是不敢打扰,而是他们根本接近不了。
“嗯。”
杨存随意点头,也不曾在意。转眼瞥见身旁站着的杨通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怎么了?”
“京城有消息过来。”
杨通宝刻意压低声音,杨存定睛,方发现他二人均是满脸凝重之色。
“发生什么事?”
杨存诧异,首先想到的便是荣王。难道那位和蔼可亲的王爷又不甘寂寞?对了,他的儿子还在魔门女子手中,他该不会是因此而发飙吧?
王动望了杨通宝一眼,后者很快就会意过来,转身关门。
院中的花树下,端着茶水的安宁那张委屈、别扭的小脸远远被杨存透过门缝看到,想对着那边笑一下,结果门就被关上了。
奇怪了,那丫头似乎在生气?可是在气什么?刚一疑惑,便立刻恍然大悟,他怎么忘了李彩玉?她们姐妹一晚未归,自己居然就又弄回一个女人,而且还一夜风流,那小丫头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呵呵……”
脑海里出现那具青涩粉嫩的胴体,杨存居然忍不住来了兴致。
“公爷?公爷?”
不是要说京城来的消息吗?怎么国公爷笑得这么诡异?与王动对视一眼,见他脸上是了然之色,杨通宝也只好放大胆子喊人了。
“嗯?什么?”
反应过来的杨存脸上十分尴尬,赶紧收起堪称猥亵的笑容,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咳咳,不是说京城有消息来吗?是什么?”
杨通宝苦笑一下,自袖中取出一份以火漆封口的信笺呈了上来,恭敬出声:“公爷自己看吧。”
若是看完了,便不会这么不专心了。
“叔父亲启。”
信笺上书。这是杨术的笔迹,杨存认得出来。在王动和杨通宝异常凝重的气色中撕开封口,杨存也被感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什么事情搞得气氛这么怪异?顺势坐到椅子上的杨存在展开信笺粗略看过一遍之后,又猛然起立。
“皇太孙病逝……”
信笺上写着。
杨沁礼?这个消息对杨存来说也很突然。“怎么说死就死了?”
杨存的疑惑忍不住喃喃出口。当然,震惊是有,说到伤心悲切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情绪则是笑话。妈的,当初胆敢对自己的女人动手,死了活该。不过他只是疑惑,那十六岁的皇太孙就算已经被酒色掏空身体,也不会说死就死啊?这一点杨术的信笺上并无多说,反而附上许多问候自己的话。
“公爷。”
杨存自言自语的疑问让杨通宝的脸色颤了一下,望了一眼王动,说:“动叔,还是你说吧。”
“嗯?果真有内情?”
就知道有蹊跷在里头。
“小少爷明鉴。”
王动点头,凛然的气色里却掩藏着——丝诡异的兴奋,弄得杨存不得其解。皇太孙死了他高兴个什么劲儿?幸灾乐祸?这可真不像是一个好臣子。
好在王动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解开他的疑惑。
“从京城送信过来的人说,受了王爷的口谕要告知小少爷,说皇太孙病逝,根据太医验证,血中带毒。”
“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王动的话音一落,杨存大脑转得比电脑迅速,很快就明白杨术所要表达的真正意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担心还是高兴。
望了一眼在那里兀自纠结的脸,王动的老脸也跟着纠结道:“在信中王爷不明写,应该是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来……”
“是谁干的?”
杨存突然逼近,幽暗的眼眸中熠熠生辉,如同一只蠢蠢欲动的猛兽。
那样赤裸裸又压制不住跃跃欲试的表情令王动神色一僵,张着的嘴忘了合拢,居然略显呆滞。
“咳咳……”
不自然地后退,杨存假意咳嗽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心知自己表现得太过火了一点,吓着这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
好在王动本也不是那些见识短浅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老脸一讪,说:“还不知道具体是谁下的手。消息是第一时间送来,恐怕王爷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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