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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青衣
苏澈却没回答,视线落在那张疲倦的脸上,眼眸有些许迷蒙。
“那天,她从堪培拉回来,问过我为什么她和二叔见了面会让你不高兴。阿澈,你既然已经承认她是你的妻子,你就该让她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再说,你不想让她知道,是因为还放不下吗?”
“不是。”他果断的回答。
“那是为什么?既然你都放下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不懂……”
“你和云锦的感情我懂,你和她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但是你应该一早就知道你和她是不可能的,阿澈,你是个理智的人,为什么在处理感情问题上就变得不理智了呢,云锦连成为我们的小妹都让父亲不能接受,更何况成为你喜欢的女人?况且,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你还在纠结于过去的事情,这对语茹不公平。”苏玲珑看着恭语茹对他的付出,不禁为她心疼。
沙发上的恭语茹呼吸均匀,熟睡的脸庞透露出一丝恬淡。
苏澈轻轻的叹息一声,转头,视线看向窗外。
苏玲珑不知道该如何劝她这个死心眼的弟弟,无奈的看了看他,嘱咐他好好休息,起身离开了医院。
窗外天气阳光晴暖,树叶在风里发出沙沙的声音,搅得他无端的生出一抹愁绪。
视线重又落回恭语茹身上时,房间里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你都听到了。”
恭语茹缓缓睁开眼,神情依然平静,“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只是还没有睡着。”
“过来。”他朝她伸手。
她走过去握着他的手,“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会当做没有听过这番话。”
苏澈的脸上勾出一抹浅笑,“以前不说,只是没想好该怎么说,既然二姐提起了,也不妨说给你听。二叔在出车祸之前没有和我父母住在一起,他是爷爷收养的孩子,小时候我和父亲关系亲密,兄弟二人无话不谈。但当彼此都成年之后,二叔的野心便渐渐的暴露出来,他想掌控整个集团,用各种计谋对付父亲,想把他挤出公司之外。但爷爷一早就宣布公司只能由父亲接管,二叔的职位只能屈居父亲之下,二叔不服气,论能力和魄力,他一点也不输给父亲,甚至比父亲更胜一筹。但他做事过于心狠手辣,为了打败对手不惜让对方家破人亡,爷爷正是看清楚这一点,才开始一点点夺去他的实权。”
“二叔很不甘心,一心想把父亲从最高的位置上拉下来,但就在那一年,他们一家三口出了车祸,二婶当场死亡,二叔自从落下残疾,而云锦,二叔的女儿,因为颅内损伤,让十七岁的她智商从此就停留在七八岁时期。”
“虽然二叔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但他待我却尤如亲生,因此,云锦也很粘我,我们的感情也很好。但是车祸之后,一切都变了。因为她的智商只相当于一个小孩,她对一切都没有防备,在车祸后第二年,她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自那以后,二叔因为没有人照顾,被父亲接回了家,但他从此以后就看破红尘,在家修行,不与外界联系也不见任何陌生人。”
恭语茹这才恍然大悟。
因为苏澈放不下云锦,所以他才会对她和二叔的见面耿耿于怀,而云锦,恰巧是他心底不能触碰的底线。
良久,她才轻声问道:“你们没有找过她吗?”
苏澈垂了垂眸,“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放弃找她,但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就好像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
恭语茹只觉得心隐隐作痛,那个失踪的女孩,是他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痛。
握着他的手,忽然一松,她只觉得双臂瞬间就没了力气。
“你,因为她而不能接受别人?”
“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弃找她。”
“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她,或者她突然间回来了,你会怎么办?”她目光定定看着他,期待着他的答复,如果她回到他身边,他还会坚定地对她说不会离婚吗?
苏澈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知道。”
她仿佛听到心破碎的声音,可脸上却挤出一抹牵强的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更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刚才的问题当我没问,我们不会纠结于这些杞人忧天的问题,你休息一下,我去打电话问问兰姨把粥熬好没有。”
她堪堪地笑了笑,起身离开房间。
可是前脚才踏出房间,她就身子一软的靠着墙壁滑下来。
云锦,云锦……
这个美丽的名字属于一个怎样的女孩?那个得到他全部爱的女孩,现在又究竟在哪里?
耳畔还回响着苏澈说的话: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弃找她。
当初,他是因为看到被困的她联想到了云锦,所以才义无反顾的伸出援手相救的吗?
她突然间觉得心慌意乱,一个未知的女孩,就让她溃不成军。
可是之后的两天里,她和苏澈都绝口不再提这个话题,她一如既往的在医院照顾他,他默然接受她的照料,身体正逐渐的恢复起来。出院回家的那天,苏玲珑和他们一起回了家,苏澈在房间休息时,恭语茹和苏玲珑在庭院里的花园旁坐着,看着碧蓝晴空,恭语茹说:“二姐,阿澈和我说了云锦的事。”
苏玲珑舒了一口气,“他能和你谈,这是好事。”
恭语茹却没那么乐观,“事到现在,也不怕说出来,其实在我和阿澈结婚的时候,他就明确的告诉过我,他给不了我爱情,除此之外,他什么都能给我,甚至,他在和我结婚的时候甚至连一份婚前财产公证都没做。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阿澈的性格就是如此,他不在乎名利,更不在乎钱,但他身上肩负着家族的重担,就算他再不愿意做上这个位置,他也必须为整个集团公司负责。至于你们的婚姻,我相信他是有原因的,一直以来他对婚姻都很看重,他觉得婚姻不是儿戏,是一生一次最为神圣的事,他既然能决定和你结婚,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阿澈是对云锦念念不忘,那是他的初恋,是他觉得一生中最美好最难忘的恋情,他需要时间来忘记这些。但是语茹,你现在是阿澈的妻子,你要主动去争取,明白吗?”
“主动争取?”可她前进一步,他就会后退一步,她该怎么主动?
“说实话,之前我不看你们,但是经过这些事之后,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好妻子。再说,就算哪天奇迹发生云锦真的回来了,她和阿澈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二叔的关系,我父母是不会接受她成为阿澈的妻子,永远都不可能。但是你上次去过堪培拉之后,我和我妈谈过,她对你的印象很好,虽然我爸现在还不接受你,但妈会在爸面前帮你的,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主动争取,去得到阿澈的心。”
恭语茹摇了摇头,“我不能……”
苏玲珑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你不喜欢阿澈?可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是有他的。”
“是,我心里是有他,但我不能靠近他,只要我一靠近,他就会躲着我,他不允许我们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因为,他已经知道我动心了,他这样做,是不想让我越陷越深。而我,也在告诉自己不能对他继续用情,否则,我会彻底失去他的。”他有他的无可奈何,她也有她的迫不得已。究竟要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打破这样的僵局?
“这件事不能之过及,慢慢来,其实,我能感觉得到阿澈心里有你。”
“怎么可能?”她有些不敢相信。
“相信我,只要假以时日,他会看清自己的真心的,你要给他时间。”苏玲珑面带微笑,仿佛能预知他们的美好未来。
不得不说,这番话对恭语茹起到了激励作用,对于他和苏澈的未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苏玲珑临走之时,嘱咐地说:“告诉阿澈,明天圆圆会过来,让他这个舅舅准备好礼物,圆圆看不到礼物可是会哭鼻子的。”
“圆圆要回国了?我会告诉阿澈的,他一定很高兴。”她知道圆圆是苏玲珑的女儿,因为她和前夫离婚,前夫带着圆圆去国外定居,但每年都会让她回江城陪她一段时间。恭语茹送她至车门边,说:“我也会给圆圆准备礼物的,希望她会喜欢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妈。”
送走苏玲珑,她就去房间看苏澈。
他并不在房间里,她转身就在书房里找到了他,看他又在电脑前处理公事,她就说:“医生让你多休息。”
“我已经休息够了,有你监督我,我不会超时工作的,也会按时吃饭,不喝酒。”
“二姐说,圆圆明天到,你要去接她吗?”
“我们一起去,我常和她提起你,她可是很期待和你见面。”
“你和她提起过我?”这一点让她觉得高兴。
苏澈给了她一个理所应当的笑,她的心情也瞬间明亮起来。
……
夏父在基础治疗加靶向药物治疗一星期之后,脸色有了明显的好转,原本食不下咽的他渐渐有了食欲,一顿能吃下一小碗粥时,夏泽的激动心情无法形容。在又一次血液检测之后,证明靶向药在夏父身上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也就是说,靶向药能够暂时稳定夏父的病情,更有可能让他在多种靶向药的选择中延长生命。
这样的例子很常见。
有一部分癌症晚期病人,医院觉得没有手术或放化疗基础的,都会选择靶向药来抑制癌细胞的继续扩散。但也有一部分人对靶向药不敏感,哪怕再昂贵的药也无法延长患者的生命。但夏父是幸运的,他对靶向药异常敏感,短短一个星期的用药就已经看到成效。
夏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嗓子眼,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为夏父加强每日的营养,然后备一些不同品牌的靶向药,以备不时之需。
夏父对自己的身体逐渐好转觉得奇怪,夏泽安慰他说找到了特效药,但药的价格,他没有透露。
若是夏父知道自己每月光药费就得花费数万元,他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所以,夏泽只能瞒着。
当夏父的脸色逐渐好起来,在他再次看到生的希望时,他的病房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身材高挑,高贵冷艳的女人,穿着一袭红裙,以傲然的姿态站在他面前,睥睨着眼略带忿恨的声音说道:“老不死的,你命还真是大,得了癌症居然都死不了!”
夏父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这略有些熟悉的眉眼,忽然就紧张起来,“你,你是小玫?”
“是我!怎么,害怕了?”傅嘉玫冷冷说道。
“小玫……你,你怎么在这里?”他变得很不安,眼前的人一出现,就揭开了他尘封多年的伤疤。
“看来,你的宝贝儿子还没有提过我也在这里。也是,当年我和他的事对你们而言就是家丑,他自然不会告诉你早就和我重遇了,噢,对了,你宝贝儿子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这个他肯定也没告诉你吧?”
“你说什么?我见过他女朋友,她是这里的医生,根本不是……”
“那是他在骗你,他骗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差点忘了告诉你,他喜欢的有夫之妇,正好是我前夫的前妻,这么微妙的关系,真像是上天注定的,老不死的,你觉得呢?”
“你胡说!你,你走,我不想见你!”夏父激动起来。
傅嘉玫却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吗?你这张老脸真让我恶心,不过,要是你那宝贝儿子知道他父亲是个强奸犯,你觉得他还会认你这个老不死的吗?”
“你……你……”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夏父无话可说。
她一手抓着他的衣襟,忿恨地说:“老不死的,你真是太恶毒了!你强暴了我不说,还趁我做堕胎手术的时候切除了我的,是你让我成为一个不完整的女人,是你让我无法做一个母亲,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她狠狠的甩手,重重的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夏父的一阵呛咳,他咳得脸通红,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好不容易他才缓过劲来,憋着一股子劲,他不停的忏悔:“小玫,当年的事是我错了,这些年我也不好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你做下这些事,你也不可能会原谅我,可是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好受一点?我,我这些年存了些钱,我全都给你做为补偿……”
“闭嘴!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是钱成补偿的吗,我杀了你儿子再给你钱作为补偿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小玫,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嘉玫眼底那抹幽光冰冷,“好,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给你一下忏悔的机会。”
夏父连忙问:“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
“你做得到的,很简单。”
“听说你儿子现在为你找到特效药了是吗?我要你做的,就是不吃药,不接受治疗。”
“我会死的……”他心里一颤。
“要的就是你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解气!否则,我就把你当年怎么强暴女儿你儿子又是怎么和他姐姐上床的事全都宣扬出去,到那时候,我倒要看看你儿子怎么做人!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拥有这个城市里最强大的背景,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儿子失去现在得到的一切,还让他下半辈子都无法抬头做人,应该怎么做,你会权衡的,是吗?”
她的脸上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那笑意仿若一把利剑,瞬间就把夏父杀得片甲不留。
他就那么直勾勾看着那冷艳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嘉玫看着溃败不堪一击的他,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抹冷香的气息,对夏父而言,那抹冷香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夏父的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那一片刺眼的白,如同他的脸色,片刻之后,有两行隐隐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随即就湮没于枕间悄然不见。几分钟后,他就强撑着身体离开了医院,躲过所有人的注意,穿着一件藏蓝色衬衫,随着来往穿梭的人群离开了。
夏泽来病房看他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一整个下午他都很忙,等到他忙完来到病房,看着床上空无一人,他随即就去问当班的护士,但忙碌的护士也没有特别注意夏父的去向,只是说之前好像看到有个女人来看过他,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护士也不知道了。
夏泽慌了,叫来秦羽把医院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始终不见夏父的踪影。
实在没办法时,秦羽灵机一动,“不如去看看医院的监控吧,可能会有伯父的线索。”
夏泽这才想到去监控室调出录像,摄像头清楚的拍到傅嘉玫进了夏父的病房,她离开之后,夏父也在几分钟后离开,医院大门的监控显示他步行忙南而去。
看到这一幕,夏泽疯了一般的冲向林浪寒所住的病房。
砰的一声,他推门进去,对病床上的林浪寒厉声吼道:“傅嘉玫呢,她人呢!”
夏泽的突然闯入让林浪寒很气氛,尤其是他穿着白大褂,还是这间医院的医生,他这样大吵大闹直呼傅嘉玫的名字,究竟想干什么?林浪寒的语气也就很不耐烦,“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吵闹,你要是闹事我就报警了!”
“傅嘉玫在哪儿?”夏泽厉声吼道,完全不理会他会不会报警。
一路跟过来的秦羽跑进来,拉着夏泽说:“阿泽你冷静一点,这里是病房,大家都看着,这样对你也不好。”
他本就是竞选主任一职,若是在这个节骨眼生出事端,很有可能就功亏一篑了。
思及此,他才渐渐的冷静下来,压低声音咬着后槽牙问,“我再问你一次,傅嘉玫去哪儿了!她和一个病人的失踪有关系你知道吗,要是知道她的下落马上告诉我,否则报警的不是你,而是我!”
“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正当林浪寒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时,傅嘉玫却拎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
夏泽立刻剑拔弩张的质问,“傅嘉玫,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傅嘉玫不以为意的瞥了他一眼,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对林浪寒说:“刚买的新鲜水果,我削给你吃。”她笑容拂面,完全无视了夏泽和秦羽的存在。
夏泽怒不可遏,过来就掐着她的手腕,“傅嘉玫!”
躺在床上的林浪寒也急了,“放开她,你发什么神经病!”
一旁的秦羽也在劝着,虽然她不知道夏泽口中所说的傅嘉玫与伯父的失踪有什么关系,但她相信夏泽不会无故为难一个陌生人,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所以,她相对理智的说:“傅小姐,现在是一位重病病人失踪了,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请一定告诉我们,人命关天的大事,相信傅小姐不会袖手旁观吧。”
傅嘉玫却轻蔑的一笑,“腿长在他身上,他要去哪儿,我怎么知道?我要是你,就去满大街的找找,说不定还真能把你们要找的人找回来,再晚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从知道夏父失踪后,她脸上的笑意就不曾消失过。
看来她的危胁起作用了,夏泽,就是他的软肋。
夏泽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如果爸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转身就跑出去,秦羽也跟了上去。
林浪寒自始至终也没明白这究竟是闹的哪一出,不由得疑惑地问,“你认识刚才那个医生?他所说的人失踪和你有关系吗?”
“不认识,谁知道这个医生发什么神经病。”
“有点不对劲啊,我怎么觉得这医生有点眼熟?”林浪寒总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刚才的年轻医生。
“那个医生神经兮兮的,你也被传染了?行了,别多想,对了,我刚才问过医生,他说你的伤口没有感染,钢板也没有排斥,这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能走?”这才是林浪寒最关心的事。
“医生说了这事不能急,你的腿伤要慢慢养,来,张嘴。”她喂一块苹果给他。
林浪寒握了握她的手,“玫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傅嘉玫淡然一笑,“说这些做什么,待会儿我还得去公司一趟,晚上就不过来了,明天再来看你成吗?”她不经意的把手抽回,如果林浪寒够细心,会发现她的笑都带着一抹敷衍。可悲的是林浪寒不够细心,他完全没有发现她的改变。
夏泽疯了似的跑出去找人,开着车满大街转悠,但是城市之大,如果一个人有心躲他,他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但最终夏父被找到了,时隔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从离医院不远的一幢商业大楼的楼顶跳了下来。
鲜血飞溅,身体尤如玻璃般支离破碎。
接到消息赶来的夏泽看到这一幕时,双腿发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长空:“爸……”
他撕心裂肺的呼唤,夏父却永远也听不到了。他选择以自杀的方式来保全他的名声,他不能在临死之前还晚节不保,更不能因为自己曾经做错的事而牵联到夏泽,他能在这个城市立足不容易,他不能让自己害了他。
只有他的死,才能让傅嘉玫不再追究。
他愿意去死,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垂死之人。
夏父的葬礼在两天后举行,夏泽身受打击,那些丧葬事宜几乎都是秦羽在处理,夏泽变得很沉默,沉默得已经不像原来的他。之后,夏泽把夏父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看邻居阿姨家看到痴痴呆呆的母亲时,一直隐忍的他不自觉的就落下两滴眼泪。
他没有在老家过多的停留,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妥当之后,他就带着母亲回江城。
……
得知夏父跳楼自杀的消息,傅嘉玫终于解气地笑了。
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她的人生之所以充满悲伤和绝望,一切始作俑者,就是夏家的人,不看到夏家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她实在是不痛快。不过,她知道不能之过及,最起码,她得先享受一下余国彬送给她的礼物带来的乐趣。
海风微微拂过,她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只觉得周身温暖,神清气爽。
傅嘉玫站在游艇的甲板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这是个梦,很美的梦,梦幻得有些不真实。在看到这艘豪华游艇时,她的确被震憾了,那种豪门少奶奶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她终于真切的感实到。游艇内部的奢华装潢堪比五星级酒店,眼及之处都能让她喜欢得爱不释手,无以复加。她穿梭于游艇的每一个角落,笑得合不拢嘴,高兴得伸出双臂拥抱着清风蓝天。
余国彬一掷千金,轻易的就俘获了她的心。
她觉得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过,心里充实得不像样子。
相比于余国彬一掷千万哄她开心,林浪寒的那几百万身家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原来,真正有钱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那些女明星挤破了头也要嫁入豪门。
她兴奋得没有办法让情绪平静下来,在第一时间里,游艇就出海了,穿着比基尼的端着酒杯在甲板上兴奋的起舞,余国彬脸上勾起一丝笑意,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在阳光下格外迷人,不禁说:“送了这么大份礼给你,要怎么报答我?”
傅嘉玫媚眼如丝在他大腿上坐下,勾着他的脖子,喝一口酒,低头就用她的红唇推送至他嘴里,魅惑的声音说:“我能怎么报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余国彬大手一揽就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这几天来,他们的确低调了不少,没有在公开场合双双露面,纵使是偷情,也会低调的换了间酒店进行。
而从现在开始,他们将会有一个更为隐密的偷情场所了,就是这艘游艇。
天高云淡的午后,两人毫无顾忌尽情欢爱,海浪声声,却掩不住傅嘉玫妩媚的叫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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