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青衣
他摇头,“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吗,有些事情我还在调查,所以没有先告诉你。那天我收到封匿名信,那封信说二叔他们一家三口的车祸另有隐情,并不是一般性质的意外”
“另有隐情?什么样的隐情?”她追问道。
“我已经派人去堪培拉调查了,我正在等调查的结果。”苏澈的语气有些颓丧,似乎对调查的结果早有预料。
恭语茹紧握住他的手,“阿澈,你是不是有头绪了?”
苏澈叹息一声,“我只想用证据来说话,没拿到调查结果之前,我什么也不愿意多想。我想了想,还是尊重你的决定,我明天送你回公司吧,不过,在回公司之前,现在跟我回趟家见见爸妈。”
“嗯,我是该回去看爸妈了。”
两人没再耽误,从酒店出来就回了家。
一直失踪的恭语茹终于回家了,家里的人高兴得不行,首先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是兰姨,兰姨一见是她回来了,激动得握着她的手,眼眶泛着泪,欢喜得不像样子。恭语茹拥了拥她,就走到苏母和苏致远面前,恭敬的叫了声爸妈。
苏致远的面色相较于第一次见面时温和了许多,应声之后说:“回来了。”
倒是苏母实在是高兴,挽着恭语茹在身边说:“阿澈是怎么把你找回来的,怎么之前都没听他提起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段时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看你瘦了这么多,可得好好补补,阿兰,等会儿咱们俩一起去市场多买点菜回来!”
兰姨笑着回应,“老夫人,这种事我去就行,您就陪着少奶奶好好的说会话吧。”
可是苏致远却很理智的问,“阿澈是怎么找到你的?”
苏澈就把派沈陌出去救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对于她的伤势,他能省则省了,省得苏母担心心疼。在简要扼明说明情况后,苏母就拉着恭语茹回房间说话,而苏澈则对苏致远说,“爸,我有事情想问问你,我们去书房谈吧。”
苏致远边走边问,“什么事还搞得这么隆重?你是怕我又把你媳妇儿赶走是吗,你放心,我不是个老古董,她是个什么人我大概也知道了,我不会逼你们离婚,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进了书房,苏澈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可接下来便是一时间的沉默。
苏致远倒不解了,沉着声音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苏澈看着一直以来都保持威严气势的父亲,深呼吸之后,才艰难的问道:“爸,我问件事情,希望你如实回答我。那一年,二叔一家三口遭遇车祸,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瞒着我?”
苏致远本有些柔和的脸色瞬间就崩得僵硬,从胸腔里发出的愤怒声音说:“胡闹,你是在哪儿听到闲言闲语了来这么怀疑你老爹!”
“你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苏澈目光定定注视着他,仿佛要从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上抓住些什么。
“我有什么事可瞒着你的?我们是父子,是最亲近的人,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我们才是最应该彼此信任的人,可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在质疑你父亲的为人吗,是不是你二叔说了什么来离间我们父子的感情,我就知道他还没有死心,现在他还是把鬼主意打在你身上了,你清醒清醒吧,好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他就是个伪善的小人!”苏致远气急败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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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203.把你卖了值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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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把你卖了值点钱】
苏澈的眼眸深沉,他已经知道二叔在暗地里做些小动作想对公司不利,但是,如果当年车祸的事真的有蹊跷,而且还和他父亲有关,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一个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另一个则是多年来疼他的二叔,无论伤害哪一个,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的神色有些凝滞,视线落在书架上,像是在思虑些什么。
现在,他期待着高杨的调查结果。
父子间的谈话以沉默告终,苏澈从书房下楼,看到恭语茹正和苏母亲昵地谈话,苏母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关心她失踪这段时间的遭遇,恭语茹只是拣简单的说,关于自己被麦赫刁难关于自己受伤的事都瞒了下来。做儿女的都是如此,对父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恭语茹也是一样。
就在谈话间,得到消息的苏玲珑也赶过来了。
一直为恭语茹担心的才一进屋,就过去拥了拥她,高兴又感慨万千的说:“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阿澈终于把你找回来了!”
如果细细看,会发现苏玲珑的眼眶里泛着热泪。
她是真心为恭语茹的归来而欢喜,在她心里,她早就把恭语茹当成是自己的弟媳,把她当成亲人。苏澈见一屋子的人都为恭语茹的回来而欣喜,也算是彻底放心了,因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他便先行离开。
恭语茹回到自己房间,房间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看到这熟悉的场景,她也不禁颇为感慨。
苏玲珑和她在房间追问着她这段时间的经历,恭语茹也只是简单的重复了一下,虽然有提及到麦赫这个人,但也没有具体化。毕竟,麦赫的事情他们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苏玲珑见她不想多谈,也就没有过多的追问,这段经历对谁来说都是不愿再提及的,虽然恭语茹把自己所受的伤害简化了,但她能了解她的苦衷。
两人亲密地谈了许久,晚上苏玲珑留下来吃饭,但苏澈没回家,他忙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晚饭过后,趁着苏玲珑和苏母闲话之际,苏致远把恭语茹叫到了书房里。
看到苏致远的神情略为严肃,恭语茹倒也没有过多担心,反而是面露恬淡的笑意说:“爸,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尽管说吧,我做好思想准备了。”
苏致远见她这么说,面色倒柔和起来,“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吃人的魔鬼?”
他的风趣让她扑哧一笑,“绝对没有,爸,我知道你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上次你对我的态度不太好,不过我知道那都是为了阿澈好,我明白的。”
“嗯,看样子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阿澈的眼光敏锐,能够看到别人看不透的地方,他能选择你做为终生伴侣,也是看到了你身上的过人之处。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找你,是有些事情希望通过你来做。”
“爸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
苏致远叹息一声,目光深远,“我和阿澈二叔之间的事,相信你也多少知道些。在阿澈很小的时候,他二叔很疼他,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疼,他们之间也就很亲近。但是后来为了维护公司利益,我和他二叔闹得不太愉快,阿澈也因此对我颇有些意见,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也多少受到影响。站在阿澈的角度来看,他二叔是个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的角色,所以阿澈不能看到他受到伤害,这就是阿澈的软肋。”
“他二叔呢,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对阿澈多加利用。他二叔这个人我很了解,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说得不好听一点,他自私狭隘,野心勃勃,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当初我正是因为看清他的本质,所对才用尽一切手段要把他赶出公司,之后他们一家三口又遭遇了车祸,家破人亡。”
“因为这件事,阿澈对我有很大的成见,头两年他几乎不和我说话,后来我们开始有简单的交谈,但已经有了隔阂。我以为时间会让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云锦和他二叔执意留在江城,我猜测事情绝不简单,今天阿澈来问我关于当年车祸的事,看来,一定是他二叔和他说了什么,又想借此来破坏我们好不容易修补的父子感情。”
“我今天和你说这么多,是想让你和阿澈谈谈,让他理智的看待问题,不要因为对他二叔的同情和怜悯蒙蔽了双眼,否则,他会做出很多错误的决定,这对他自己对公司甚至对你们的婚姻都是不利的。”
苏致远意味深长的说了一番话,完全是把恭语茹当成是自家人般的语重心长。
恭语茹默默地听着,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片刻之后,她有些犹豫的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你当我是这个家的家长,就直说。”
“我得到一个消息,说二叔现在正在拉拢各路人脉想要侵占公司。”她觉得苏父的顾虑很有道理,在她把这个消息告诉苏澈后,他并没有太重视。看到他的反应,再结合苏父刚才的话,她也不想因为苏澈的一时心软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这件事她还是说了出来。
苏致远一听非但不惊讶,反而冷冷笑了笑,“如此一来,就能解释他们为什么要执意留在这里不肯回堪培拉了,阿澈知道这件事了吗?”
恭语茹点点头,“他不太看重这件事,反而一心想查清楚当年那起车祸的真相。”
“真相?”苏致远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神色,“阿澈就是这么执着,只要什么事情和他二叔有关,他就有些失去理智,所以,你必须做些什么。”
恭语茹分析着苏父刚才所说的话,而后顾虑的问:“爸,我会和他谈谈,可有件事情我要弄清楚。”
“你是想问那起车祸是不是真的另有隐情?”苏致远如看透她一般的问。
“是,我必须知道真相,不然我没法去劝阿澈。”
苏致远的目光有些黯沉,恭语茹心想他真的有些事情隐瞒,但无论如何,既然让她劝苏澈,她就必须知道真相,所以她仍然用坚持的眼神望着他。苏致远沉默片刻,说:“无论我说什么,阿澈都不会有质疑,这样吧,你去江城的一间疗养院找一个叫易奎的人,告诉他是我让你去找他的,无论你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告诉你。”
“易奎?”恭语茹疑惑的复述这个名字。
苏致远默然的点头,叹息一声,说:“云锦和他爸的性格很像,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想方设法逼阿澈就范,现在你回来了,云锦的事情还是要解决好,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易奎的事情尽快去办,这两天就去堪培拉吧。”
“好,我安排好之后就尽快过去。”
苏致远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恭语茹也就没再问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夜里苏澈回来得很晚,苏父苏母都已经睡了,但恭语茹还在客厅里等着他。待他回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迎上去,看着他满脸的疲累心疼的问:“累坏了吧,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苏澈拥着她说:“不急,陪我说说话吧。”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明亮通透的灯光下,他的疲惫之色就越发明显,可他还是露出一丝笑意地问:“回家的感觉还好吗?”
她欣然一笑,“特别好,还是这个家最温馨,谢谢你让我拥有这么温暖的家。”
她靠在他肩头,笑得别样美好。
他脸上的笑意也无限放大,“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小点声,咱们俩好肉麻,被爸妈听到会笑话我们的。”
“没事,他们是过来人,他们懂的。对了,明天早上真的要回公司?”
“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离开公司这么长时间,我也挺想念她们的,陆霜离开之后,是方坤在管理公司吗?”方坤做为她的特助,是绝对有能力胜任的,对于这一点她并不担心。
苏澈轻应了声:“是他。”
“嗯,有他在我不担心,那么,二叔的那件事你有应对之策吗?”她故意提到这件事,想听听他的想法。
“我会安排,你别担心。”
“那个,你不是派人去堪培拉调查当初车祸的事吗,有什么进展没有?”
“高杨还在调查,他查出当年我爸的特别助理易奎是个很重要的证人,但是自从当年的车祸之事后他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了,他很有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高杨目前正在全力寻找他的下落。”
恭语茹从他口中听到易奎的名字心里一沉,这是苏父让她去找的人,苏澈以为他还在堪培拉,可是易奎现在却在江城的某间疗养院里。
她不动声色,决定明天抽时间去见了易奎之后再告诉他。
翌日一早,她就在苏澈的陪同下回了公司,恭语茹时装工作室的所有工作人员已经收到方坤的通知,知道恭语茹今天会回来,所以大家都做好了欢迎仪式,待她一出现,员工们便报以热烈的掌声,鲜花和礼品一并送上,表示出了对她的想念之情。
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恭语茹倍觉感慨,在被许楠紧拥在怀里时,她的眼眶温热,眼泪差一点就要夺眶而出,但还是强忍住了这感动的泪水。
没有过多的沉浸在感动的氛围之中,她很快就收拾心情投入工作,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开会,再从方坤那里了解到公司现在的动向以及发展,看到各类报表上显示出公司正在稳步中发展时,她真是颇感欣慰。
中午时分,她被热情的许楠拉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公司几个高层管理做为代表出席,这是大家欢迎她的回归特地设的宴席。虽然她的时间不充裕,但还是没辜负大家的一番心意吃了这顿饭。
从餐厅出来,其他人先回公司,恭语茹身后跟着方坤和许楠,然后还有两个贴身保镖跟随,如此阵势颇为惹眼,然而就是在此时,她一眼看到街对面神情落寞的傅嘉玫正盯着西点店里一个巨大的蛋糕恋恋不舍。
她突然就来了兴致,信步穿过公路走过去。
或许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吸引了傅嘉玫的目光,她本是木讷地回头随意看一眼,可定睛一看眼前人竟是恭语茹时,她手里的一个装着盒饭的袋子就啪的掉落在地。
她吓得失了魂,忘了去拣东西,哆嗦着嘴唇嗫嚅出两个字:“是你?”
恭语茹笑得明媚如初阳,“是我很意外吗,你以为我还在缅甸回不来了,或者是死在那儿了?还真不巧,我这个人就是福大命大,我又没死成,让你失望了吧?”
傅嘉玫的神情惊慌失措,“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要装糊涂,那也没办法,不过我一定会找到张惟,到时候你做的好事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哦对了,你现在买不起这蛋糕吧?我差点忘了,明天就是你生日,这样吧,我买下来送给你,当是我祝你生日快乐!”
傅嘉玫冷眼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后都冷眼瞪着她的人,收起刚才的惊慌,挺了挺胸特别傲娇的说:“你别得意,想看着我傅嘉玫死?做梦!”
她说完抬脚就走,连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的那个盒饭都忘了拣。
恭语茹脸上露出一抹笑,对身边的方坤说:“你去跟着她,看她住在什么地方,把她的境况摸清楚。”
“好,我明白。”方坤应声之后就麻利的干活去。
许楠陪着恭语茹往前走,说:“语茹姐,这个傅嘉玫的下场你都听说了吧?她现在可惨了,听说他老公赌钱赌得家破人亡了,刚才看到她的可怜样我真想大声说一句,这真是恶有恶报,老天终于长眼了啊!”
“这个下场还真是太便宜她了,你先回公司吧,我还有点事要办。”找易奎的事迫在眉睫,他需要抽时间去一趟。
许楠说了声好就先走,恭语茹带着俩保镖就前往苏父所说的疗养院。
见到易奎还算顺利,她是在疗养院前院的草地上见到他的,他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目光淡然悠远,恭语茹走到她身旁,轻声问了句:“请问是易奎先生吗?你好,我是银山集团总裁苏澈的妻子恭语茹,我公公是苏致远,他告诉我你在这里。”
易奎的反应有些迟缓,良久之后,脖子才慢慢地转过来,口齿也不太清楚的说:“苏苏董”听到苏致远的名字,他显然有些激动。
恭语茹点头微笑着,“是,他说有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可以来问你,所以我问来了,你现在方便谈话吗?”
易奎轻点头示意,恭语茹便和他进行了一场对话。
因为他说话的语速缓慢,这场对话几乎进行了两个小时,但在这场对话里,恭语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两个小时的谈话让易奎身心俱疲,在护工推他去休息之时,他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抬起有些绵软无力的手和她一挥,而后又迅速的耷拉下去。
恭语茹看着这样的一个人目光有些许深沉,无奈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疗养院。
而在街上与恭语茹偶遇之后的傅嘉玫急匆匆回到了住处,那个住处,是林浪寒租住的地下室里的一间小房子,大概十来个平方,屋子里没有窗户,灯光昏暗,里面放了一张床和几个破烂的塑料椅子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进屋后她就锁了门,大口大口喘气,有些惊魂未定。
见到恭语茹,她着实是心虚的。
没有了从前的背景和财产,现在的她就跟街上一条落魄的狗一样,可是恭语茹还是一样的财大气粗,她要怎么和这样的恭语茹斗?如果现在恭语茹要对付她,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她怎么能不怕?
好一会儿后,她紧张的心绪才得以平复,在床沿边坐着的她觉得饥肠辘辘时,才发现自己买的盒饭忘了拣回来。
她不由得一阵气恼,伸手脱掉脚上的鞋就扔出去。
林浪寒正开门进来,飞出去的鞋子正在砸在他身上。
他穿着一件灰白的t恤,头发凌乱,胡子拉茬,嘴里叼着烟就像个地痞,傅嘉玫一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闷着声音说:“给我出去买饭,我没钱了!”
她本是住在酒店里吃香的喝辣的,可是一千块钱两天就没了,没有收入身无分文的她只得来找林浪寒,再怎么着他也还算是有这间小屋子,让她不至于流落街头。再说,他们还是夫妻,林浪寒也不能不管她。
可是林浪寒却闷闷地坐椅子上一坐,掸了掸烟灰,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你想饿死我吗?你一个大男人让老婆连饭都没得吃,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是失败,你坐在这儿干什么,滚出去赚钱啊!”
“赚钱?”林浪寒冷冷地笑了两声,“把你卖了倒还是值几顿饭钱。”
“林浪寒你去死!”傅嘉玫气急败坏地叫嚷道:“反正我不管,你给我出去赚钱,我要做总裁,就算做不了总裁好歹也要做个总裁夫人,我绝不能让那个恭语茹看扁,我要比她强,比她强你明白吗!”
“恭语茹”林浪寒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她温婉的笑,她温柔的眉眼,以及她当初委曲求全想要保住那个家的样子。然而一切都已成过往,经过了这许多,他也蓦然发现,原来,那个最好的一直在他身边,只是他没有及时发现,不懂得珍惜,把曾经属于他的幸福随手就丢弃在风中。
如今,看着傅嘉玫冷漠凶恶的嘴脸,他自嘲地笑了笑,又笑了笑,说:“你想做有钱人?那你去求余国彬那个老色鬼啊,再不济,你去求恭语茹,要她念在你们曾经朋友一场的份上让她帮你一把,好歹你们也共用过一个男人,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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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204.求求你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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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求求你救救我们】
林浪寒一席话让傅嘉玫火冒三丈,她随手抓起什么东西就朝林浪寒扔过去,然后只听得一阵响,再接下来,林浪寒被打中的右脸就溢出丝丝血迹来。
原来,她随手扔出去的一把东西里有钥匙,钥匙锋利的尖口把他的脸划出了一道口子。
林浪寒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疼,伸手一摸指尖竟沾着血迹,他气急恼火,冲过去就把傅嘉玫摁倒在床,然后劈头盖脸就一阵乱打。他猩红了眼的样子很可怕,就好似要把一直隐忍至今的所有愤怒发泄出来一般。他的手毫不留情,每一拳揍下去就听到傅嘉玫尖叫的声音,以及骨骼相碰发出的声音。
傅嘉玫最初还还手,和他对着来。
可他是个大男人,傅嘉玫怎么可能是他对手,一来二去,她就只有挨打的命。到最后,她只能哭着求饶,“浪寒,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就没命了”
听到她哀求的声音,林浪寒的理智才好像逐渐回神。
他收回拳头,整个人骑坐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脸上伤痕累累,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意,而是啐了她一口,说:“他妈的以为别惹老子烦,再唧唧歪歪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看着身下被打得动弹不得的女人,忽地就长舒一口气,好像浑身都舒坦了。
是的,他已经很久都没这么舒坦过了,自从和傅嘉玫在一起之后,他一直在容忍她的自私,容忍她的得寸进尺,容忍她的红杏出墙,容忍她亲手杀了他的母亲!
为了不失去,为了他仅有的财产,他一直在隐忍。
可就算是火山也有要爆发的一天,何况他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当心中的积怨达到某种程度后,他就无法再容忍了,心底如同火山一样的愤怒就只能全然发泄出来。
装了这么久的龟孙子,这一刻,他终于挺直腰身做了回男人!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爽到不能自持的林浪寒面带笑意的看了她一眼,摔门就出去了,这么爽的情况下,他必须要去喝一杯才行。
床上的傅嘉玫浑身发抖,无声的眼泪滑落下来浸湿了旧色的床单。
身上所有地方都传来痛感,尤其是脸上,那种灼痛像烧心一样的让她难忍,她缓缓爬起来,从包里拿出小巧的化妆镜,看到镜中被打得像个猪头的自己,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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