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雾
“怎么,沾上什么味儿了”
李吉春道“今天学配调料,我在库房待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象被腌过。你闻闻,还有味道没还有我就再去洗一遍。”
他顺口这么一说,也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么象一种邀请,徐海卿瞅了他一眼,真的倾身过来在他颈窝处嗅了嗅,说“有。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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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趁势将他一压,欲行非礼。
李吉春哎一声,正在那儿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之时,却听徐海卿腹中哀鸣一声。一时两人动作都停下来,对视片刻。
李吉春道“你没吃饭”之前徐海卿说他今晚有个饭局,难道只顾着喝酒谈生意去了
“吃了,不过没吃多少。”
李吉春沉默片刻,忽然悄悄看他一眼。“那,你要不要吃夜宵我给你煮面吧”
徐海卿一怔,本想说算了,更想吃你,但看到男人屏着呼吸很渴望似的,那句话就有些说不出来,顿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他“去吧。”
李吉春终于得到一个可以表现自己手艺的机会,立刻欢天喜地的跳起来出去了。因为觉得他这个样子很象小孩子,徐海卿就有些失笑,他也没意识到自己摇头的动作包含了多少无奈和宠溺,过得一会儿,也跟着从床上爬起来,去到厨房。
灶上的水已快要烧开,男人切葱蒜的神情认真又专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象在准备一件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徐海卿抱臂看了一会儿就不由得微笑起来,越看越觉得一颗心都快要化成水
过了一阵,终于听到男人宣布
“好了。”
他有些兴奋捧着面碗过来,小心翼翼放到他面前。“尝尝,看差什么味道”说着一脸期盼地等着他点评。
徐海卿当然不会打击他,他本来就准备表扬为主,鼓励为辅,更何况男人煮的面确实比以前更好吃,当下点点头,夸奖了一句。
虽然只有一句,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李吉春也知足了,便高高兴兴地坐在一旁看着他吃,顺口絮叨道“明天我去买点肉再炒点炸酱吧,现在天凉了,可以每天吃一顿面,家里准备点也方便。”
徐海卿点点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便正色道“对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男人听了这话,错愕之后便露出些微紧张之色。“什么”徐海卿忙补充道“不是什么坏事,是关于朝晖的。”
一听关于朝晖,男人更不安了。徐海卿温言道“朝晖现在恢复得挺好,不过老关在家里也不对,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恢复学业”
为人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关心自己孩子的教育问题,其实李吉春也担心朝晖复学后会跟不上进度,说不定还要留一级。再者前些时各学校开学,朝晖看到电视上那些画面就有些落落寡欢,李吉春看在眼里也明白儿子想念老师和同学了,可学校里那么多人,又多是些不知轻重的小孩,万一遇到个调皮捣蛋的推攘起来,朝晖又受伤了怎么办
“我明白你的顾虑。所以我想了一下,觉得不如请个家教。”
“请家教”李吉春愕然。
“是啊。请人回来教就可以不必担心孩子的安全问题,再说一对一的辅导也更好。”
“好是好,可是”李吉春别扭,他想这得要多少钱要知道请家教这种待遇,可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能负担得起的
“只要你觉得可以,钱不是问题。”
李吉春因他那隐晦的暗示而怔住了,顿时纠结于要不要接受这份好意。他完全没意识到,此刻他们两人商量着请家教的情形多么象两口子为孩子的前途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的更新可能不会太准时,因为十号以前事情都会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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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章
钱多果然好办事,徐海卿说到做到,很快就着人请了一位家教回来。
对方是位姓陈的大学女生,笑容甜美,举止大方,修过儿童心理学,所以很懂得如何同一个八岁的小孩相处。朝晖刚开始时对这位大姐姐尚有几分腼腆,但在她的带引下亦很快与之熟悉起来。
于是家里常常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家教姐姐寓教于乐,看书、下棋,各种游戏,都很能与小朝晖玩到一块。而对小孩儿来说,这位姐姐不仅是家教,更象是一位温柔可亲的玩伴,他简直太喜欢她啦,所以每逢家教上门的日子便格外开心,人也较往常活泼起来。
李吉春没想到徐海卿办这事办得如此积极,要说心里不感激,那肯定是假话。只是他身无长物也没什么好回报的,惟有多弄些徐海卿爱吃的菜,另外在床上更乖顺、更配合一点罢了。
日子不知不觉的过着,天越发冷起来。眼看着这一年就快要到尾,大家都在准备迎接新年的时候,突然毫无任何预兆,政府一道通知,勒令花街所有美容美发店在明年一月xx号之前必须结束营业
一时间整条街都为之震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谁也不知道政府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强硬起来,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而流传得最广的一个说法,就是据说此事还是和东头那家不按牌理出牌的店有关,似乎是那一家肆无忌惮地当街拦车拦到了什么大人物的座驾,于是高层震怒了
不管怎么说,原因不是重点,重点是结果。而结果就是此通知一出,有人拍手称快,亦有人愁眉苦脸。愁眉苦脸的当然是花街的老板们,虽然政府要对花街开刀这种小道消息在市面上已流传了好几年,不过可能就是因为一直只是在说而上头却没动作,所以大家渐渐的也没把这事再当回事,不曾想这一次有关部门却不作声不作气,直接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下子搞得他们新年都过不好了。
李吉春到面馆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大新闻。,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庆幸自己脱手脱得早,不然这会儿只怕也是头大如斗的状态。不过他虽然是脱手了,却还是关心花街的其他人,那些同行他倒不担心,政府虽然不许再营业,但并没说完全取缔他们,所以不过是换个地方,假以时日又是另一条花街。只是小沈老板这,若这近百家的小姐们真解散了,面馆的生意只怕就要大受影响。
“影响肯定是有的,不过幸好我也早有打算。”
因雇工们都已是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的熟手,所以沈国栋现在不用指挥他们,也有闲暇坐下来同李吉春谈谈未来的走向。
也许是因为这一两个月天天打交道的缘故,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较之先前又近了一层,有点无话不说的味道了,当下沈国栋便慢慢地把自己的打算向他一一道来。
原来面馆的门面刚好也是明年二月到期,他一直没有续订合同也是想先看看走势再说,现在政府一出这个整顿通知,不用说整条花街就要萧条下来,那他就想结束这边的生意,重新找个地方另起炉灶了。
“前些时去我主城看了一下。他们那里的面,没有我们这边好吃,价钱比我们却还要贵一些。”
所以当时沈国栋就动了心思,如果是到主城开面馆的话,客源会更多,以他的技术,生意肯定也有保证。只是相对的,大城市的门面租金比他们这边要更高,装修费用和请人,他一个人负担不下来,更何况他撑一片店撑了好几年,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不是一般的累,所以最好是找个懂行的人搭伙,凡事可以帮把手,一起把新店搞起来
李吉春听他说到一半也有些动心,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种可能来。
合伙开店虽然利益均分,但风险也均分,更何况沈国栋有经验有技术,跟他搭伙可比自己一个人出去闯要好得多,严格说来还是自己占了一些便宜。李吉春这么一想心头便千肯万肯,又细细地问了沈国栋一些事情,越发坚定了合伙的意愿。
不过既是搭伙,本钱肯定各出一半。因为沈国栋想要把面馆开在繁华的商业区,所以档次不能低,装修什么的都得跟上,初步估计他们每人得各出十万。十万对沈国栋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太大的数目,可对李吉春来说,就有些吃难了。
他今年刚刚碰到了一个大难关,花了不少钱,如今手上剩下的离十万之数还远远不够。可是这次机会难得,错过的话又实在是可惜或者,可以让徐海卿出钱
此念一生李吉春自己也吃了一惊,顿时一阵心虚。他吃惊于自己竟可以这样自然的把徐海卿当成提款机,难道真的已经安于这种被包养的生活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发现,李吉春有些惶然,迅速否决了向徐某人要钱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回家的时候他心事重重,以一种全新的陌生眼光来看待往常看惯了的小区。
他怎么可以忘记,如果不是因为徐海卿,他跟这种高档小区根本无缘,他不过是一个社会底层的人,靠的也是自己的双手吃饭,难道住久了,就真的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开门进去,朝晖正和家教姐姐趴在茶几前下围棋,听到门响便回头叫一声。“爸爸。”
那女孩客气地站起来,笑着打个招呼“李先生回来啦”
李吉春没想到她会待到晚上,微微一怔便笑着向她点了点头。那女孩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包包,讪讪地道“那,我先走了。”
朝晖倒是真心喜欢这个姐姐,小大人似的送她出去。李吉春在沙发上坐下来,忽觉背后硬硬的,一摸摸出一本围棋入门。
正盯着那本棋谱看的时候朝晖就关上门回来了,“爸爸。”亲亲热热地蹦到他怀里来。
李吉春摸摸儿子的头,把他抱上膝盖。上半年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失去这个孩子,但或许真是老天开眼,朝晖劫后余生,经过半年的休养现在也恢复得跟个健康的小孩无异了。当然这恢复有得于良好的营养,自从搬进这里,朝晖吃得好住得好,现在还有家教上门教他功课,甚至围棋这种有闲钱才能学的技艺也
想到此处李吉春忽然有些心慌,他觉得自己长久以来忽略了一个问题,幸好这问题发现得还不晚,也许还来得及。他缓缓摸着朝晖的头,一边在脑中组织词句,组织得差不多了便慢慢问道“朝晖喜欢家教姐姐是吗”
小孩儿不明所以,自然单纯地点头。李吉春微微叹口气,慢慢地道“爸爸也喜欢,因为她可以教你很多东西。朝晖,人都喜欢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这不是什么缺点。可是有一点你要记住,现在我们过的这种生活,不是我们自己的生活。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家,记得吗,我们的家在农村,在爷爷奶奶那里,这个大房子,我们只住到明年,时间到了,就会搬走,到时候现在这些吃的用的,还有家教姐姐,就都不会再有了。”
李吉春很少跟儿子这样交心,因为总觉得孩子还小,讲道理也不见得懂。可是今晚他很想告诉朝晖,好的生活要靠自己创造,只要努力,以后这种好日子就还能再来。可是就在他想把这些一点一点告诉儿子的时候,忽然看到到对面拐角处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李吉春愕然抬头,一眼就看见徐海卿站在卧室与客厅的过道上,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这几天抽空只写了这么一点,等十号过了我会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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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章
有些人气场太过强大,冷冰冰瞧着你的时候你就算没做亏心事也会莫名其妙觉得心虚。李吉春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触到了徐海卿的逆鳞,但原因出在他身上这是肯定的。因此他惊愕之余也有些无措,下意识放开朝晖,惴惴地站起来。
“你在”
徐海卿想冷笑,他想幸好他在,不然还听不到他这一番心里话。
李吉春说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让他一阵急怒攻心。他对他那么好,把他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甚至还想就这样组织一个家庭以后就这样过下去。可李吉春呢,却始终把他当成外人,在这男人眼里,他和他儿子才是一国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个时间一到就可以轻易离开的对象而已。
这认知让徐海卿受伤极了,诚然他从来没对李吉春吐露过他喜欢他,但他就是固执地认为李吉春应该懂他对他怎么样难道他没长心吗感受不到吗一定要说出来才能明白吗他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可生平头一次动了和一个人长相厮守的心思,对方却是这样的无视他的感情。徐海卿的骄傲不允许他就这个问题向李吉春作出任何的质问,所以他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只冷凝地看了李吉春一会儿便腰背笔直的回房去了。
显然他已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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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控制自己,但巨大的关门声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那砰的一声令得客厅里的两父子齐齐一震,都有些被吓到。
朝晖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见到徐叔叔发脾气便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往父亲身边靠去,拉住他的手。
李吉春虽然也有些无所适从,但一低头,看到儿子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便立刻把自己心头那一团乱麻先丢到一边,勉强露出个笑脸道“没事”说着拍拍儿子的头,“不早了,爸爸先带你去睡觉,嗯”
很快父子俩就洗漱完毕,李吉春安顿朝晖睡下。因为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徐海卿,所以他在儿子房间里逗留了一阵子,哄孩子睡觉。
小孩很快就睡意朦胧起来,可是就在快要睡着时却还是弱弱地问出一句“爸爸,今天徐叔叔为什么生气”
李吉春一怔,被问住了。
是啊,徐海卿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吗,可是他那些话也没有说错。朝晖年纪小,三观还未形成,如果适应了现在这种舒服的生活而忘了自己的本份,于他而言肯定不是一件好事,而他做爸爸的当然得负责给儿子灌输正确的观念想到这儿的时候李吉春轻微地动摇了一下,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徐海卿之所以那么大的反应是因为那一番话在他听来或许另有其侧重点,那个侧重点是什么,他好象有点捕捉到了,但又不敢相信乃至不敢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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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防盗门合上的一声巨响令李吉春一下子惊醒过来,因身边的朝晖似乎也被惊扰到,所以他下意识地先轻拍几下以作安抚,见儿子重又熟睡过去了才去看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
时间还很早,显然徐海卿是提早走了,他还没消气吗
李吉春轻轻叹口气。
昨晚朝晖睡着后他本来准备回房的,但一扭门把,却发现徐海卿把门反锁了。当时顾忌着朝晖不好拍门,也想徐海卿或者是需要一个空间冷静一下,所以他很知趣地就在这边跟孩子挤了一夜。
想到昨夜发脾气的徐海卿,李吉春无可奈何之余又有点想苦笑。这情形象不象两口子怄气,为了一点小事,一方把另一方赌气关在门外,生了一夜闷气后第二天还一大早示威性地离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和徐海卿之间这种相处模式李吉春想破了头也想不起,不由得双手枕着头,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比起徐海卿那难以揣测的情绪问题,更需要他操心的是那十万的投资。虽然知道向徐海卿借,就是最便捷最简单的一条途径,但实在是不好开口,尤其现在他还在生他的气,那他就更不想去碰那个钉子,虽然逼到没有办法的时候自尊那种不必要的东西他也能果断地舍弃,可俗话说人不求人一般大,谁不希望自己能活得有尊严一点呢。
李吉春本以为徐海卿一个大男人,气个几天事情过了也就没事了,可他没想到徐海卿在这件事上小气非常,这一走别说一个电话,竟连周末也没有回来,大有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意思。
事情变成这样李吉春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许他应该服个软,哄哄他。可怎么哄他总不能象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一样给徐海卿打电话我想你了,你怎么还不回来脱了裤子给他操是一回事,但真要象这样子撒娇,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于是这样为难着为难着,事情就胶着下来,眼瞅着又过了一周,还是毫无转机。
这天李吉春父子俩都在家,朝晖在窗前地板上坐着玩玩具,李吉春呢,绞尽脑汁地盘算着怎么筹措那十万元。
算来算去都觉得不妥当,难道真的只有向徐海卿低头这一条路李吉春不由得感叹他这一辈子都在为钱操心,要是这时节去哪里发个十万块的财就好了。
正在那儿唉声叹气之际,朝晖忽然从窗前回过头“爸爸,徐叔叔回来了。”
李吉春闻言一怔,“真的”几步来到窗前,一看,可不是,徐海卿打着伞正从车上下来。
刹那间李吉春心头充满了一种名为惊喜的情绪,而除了惊喜,又还有别的一点什么。和徐海卿生活了这么久,他也知道那个人相当的傲气,从来只有别人向他低头的。这次他肯主动回来,是不是就证明他气已经消了难得他肯先找梯子下台,那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应该放软一点,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这场不愉快。
李吉春这样想着,搓着手居然有点点紧张。三层楼并不难爬,过了一会儿,门铃声便响起来。
李吉春有些奇怪徐海卿怎么不用钥匙,但一时也来不及多想,连忙一边嘱咐朝晖快把玩具收起来,一边就有些紧张地过去开门。
“回来啦”
门外那人正打量着这公寓的格局,闻声回过脸,两人一个照面,李吉春愣住。
原来来人并不是徐海卿,只是身量容貌和他都有几分相似,连服装也是一般的西装革履,他下车时又打着伞,所以父子两个都认错了。
李吉春迟疑了一下,谨慎地问道“你找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别嫌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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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卿这几天心情非常非常差。虽然清楚地知道一个成熟的男人就不应该把情场上的失意带到工作中来,但还是不自觉地冷着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这样的低气压对无辜的员工们自然是一种很恐怖的压力,徐海卿自己也明白,所以他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迁怒于其他人,可每每思及到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他就是忍不住燃烧起阴郁的小火苗,脾气一天比一天坏。
那天晚上他生了一夜的闷气,各种各样冲动的念头纷沓而来。一会儿恨不得化愤怒为情欲把那男人拉出来干死,一会儿又恨恨地想既然迟早被甩,与其让自己丢脸地被李吉春这种男人抛弃,那还不如自己狠狠心先甩了他,先立于一个不败之地。可明明心里充满了这样愤懑而歹毒的念头,但理智却还是迅速地将这些念头通通驳回了。
他凭什么要便宜了他合同订了一年就是一年,这还剩好几个月呢,那男人再怎么想离开也还是要乖乖躺下来让他操的等到徐海卿气鼓鼓地认识到这种不能便宜了李吉春的想法其实就是变相的舍不得时,他就更愤怒了,既气李吉春,又气自己。
他徐海卿这辈子就没为谁这么心上心下过,如果这男人十分优秀那他认栽也还罢了,可不就是个开鸡店的吗凭什么还让他这样不安心
徐海卿愤怒又矛盾,他其实也明白,如果李吉春在他心里真的象他贬低的那样只是个开鸡店的倒也简单了,可现在显然不止如此,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才能抵御男人对他情绪上的影响,因为这种影响,于向来骄傲于自己自制力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可耻的。
徐海卿觉得自己不能让这种情形再恶化下去,至少也要对那男人冷淡一段时间以作惩罚。所以几天以来他就一直抱着一种同自己较劲的心态,严以律己,主动加班,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
这是一个盛大的商业宴会,一切就象电视里演的那样,灯红酒绿、衣香鬓影。
端着酒杯同权贵们应酬了一阵,徐海卿自觉已经尽到了徐氏总裁的责任。许是因为人太多,他觉得有些闷热,走到露台上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有些烦燥地松了松领结,生意场上的应酬是他工作的一种,以他的本性来说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之前的一段时间这些应酬他能推的都推了,可现在,他已没有推掉的必要。
发现自己有些怀念前段时间那种宁静舒适的家庭生活,徐海卿的脸色顿时又有点发阴。他转了个身,不经意间却看到旁边露台上也站着一人,却是霍英治。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急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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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英治似乎也是出来透气的,脸色也略嫌疲惫,大约是感应到旁边注视的目光,很快就往这边看来。两人视线一对,他有些轻微地发怔,但随即便礼节性地微笑一下,举起杯子同徐海卿遥遥干了一杯。
他们两人虽然不是很熟,但却很有一些共同点,比如都是世家子弟、后起之秀,同时都还有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他们的那个秘密,其对象非但互相认识,近来关系还很亲近。
所以徐海卿握着空杯子就微微地有点犹豫。他想同霍英治攀谈一下,问他最近有没有去过沈记。这些天他虽然硬着心肠对李吉春不闻不问,但如果霍英治言谈之间顺便提及一下那边的人事,那他倒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听上一听。
正在那儿想怎么开这个口,霍英治倒主动地先说了。
“没想到今晚会遇上徐总,这边完了的话,不知有没有空单独去喝一杯”
这邀约来得意外,但却正中徐海卿下怀,一边滑稽地想着他不会反过来也想跟我打听吧,一边却也痛快地笑应下来,于是两人先后向主办单位告辞,一同去了外面一家酒吧。
酒吧环境不错,看起来相当正规,客人貌似也比较有素质,大多都只是静静喝东西欣赏节目,少有喧哗的。
两人在吧台前点了酒,就近坐下。徐海卿打量着座中客人的结构,心中隐隐升起个感觉,忍不住试探地问道“这里是不是”
“是。”
霍英治回答得相当干脆,一转头看向他,目若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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