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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续(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去忙吧,一家人用不着这么客气。”纪鹏缓了缓,说,“让安安招呼我就行了。”
纪安抬起头瞄了眼纪鹏,心想,像他爸这种自来熟的人还用她招呼啊暗叹口气,比了请了个“行”的姿势,把纪鹏往贵宾室里请。
“带我去看看你的办公室吧。”纪鹏把纪安揽到怀里,摸摸她的头。
纪安黑着脸看了他一眼,从纪鹏的怀里钻出去,把纪鹏往她的办公室里请。心想,接人在楼下等着她们下去就好了,跑到办公室里来干嘛
纪鹏朝销售部的办公室走去,看到里面井井有条的,嘴角也挂起一个笑容,说,“萧丫头没亏待你嘛。”
“嗯。她对我挺好。”纪安漫不经心地答,心里有点憋火。她看她老爹这大模大样的架子,就猜到是来现“宝”的,要向所有人宣布她是纪鹏的女儿,有她纪鹏在后面撑腰,就算是萧言缄都必须卖几分面子。纪安挺不爽的,这是她和女王陛下在公司的事情,用得着她爸来多事乱搅和嘛
纪安当下冷了脸,没好气地把纪鹏往办公室里请。要不是为了不让女王陛下难看,她绝对转身走人
纪鹏到了纪安的办公室转了圈,看到布置挺雅致的,还特意摆了几盆百合和兰花,墙上挂了几幅工整的国画,办公室里用的都是真皮沙发、实木桌子,他点了点头,在纪安的办公位上坐下,说,“你爷爷想给你过生日也是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和萧丫头一年到头都在忙,别的时候也没多少时间。”他随手把桌子上的一支笔拿在手里把玩,说,“这次老头子的用意也很明显,趁他在位,介绍一些人给你认识,为你将来铺路。你这身子骨,从军是不行,从政或从商还是可以的。”
纪安在沙发上坐下,微微皱眉,理了下思路,说,“从政和从商我都没有兴趣。”她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戒指,又说,“我答应去爷爷那里过生日,两个原因,一是不想让女王陛下难做;二就是很单纯的祖孙情,爷爷年龄大了,做孙辈的也该尽下孝心。”她叹了口气,说,“爸,我跟你交个底吧,让我做个经理,我没有问题。可是让我做一个公司的决策者,我不行。”
纪鹏瞪眼,“有什么不行”他女儿打小优秀,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她就没有做不成的。
“性格”纪安抬起头看向纪鹏,“我不喜欢商场上撕杀的那一套。”她一摊手,说,“我喜欢现在这样子的生活,帮言言做一点市场策划什么的,然后坐在窗前看看窗外的风景,喝喝咖啡,赏赏窗前摆放的几盆花。”她叹了口气,说,“商场上和政治场上的那一套都太累人了,劳心又劳力,平时还有推不完的应酬。我想过得平淡一点,休生养性;我不想劳心劳累地在商场上打拼赚那永远也赚不完的钱,然后有一天累死在办公室里。爸,你也知道我不缺钱花,我知道,你们的生意现在不是为了赚钱,是事业,可我撑不起这片事业,身体不允许。”
纪鹏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问,“你老实跟爸说,你的打算是什么如果我把鹏锦交到你的手里,你怎么规划它的将来”
纪安想了想,说,“找一个厉害的ceo,我做幕后老板,只管账不管经营。要么和言言的公司重组,我拿股份。”她皱眉头,说,“当然,重组的事情得看你和妈的意,毕竟公司是你和妈打下来的,用的是你们两个的名字。”
“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纪鹏问。
“马马虎虎,不太累、注意点情绪就没什么,要是累了或者是情绪波动太大抽屉里备了药,吃两颗缓一下就好。”纪安坐在那里很乖顺地答,“我要和女王陛下走一辈子,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第六十九章
“两个女人走一辈子唉”纪鹏叹了口气,又有点想不明白,“那萧丫头就让你这么着魔”
纪安垂下头,说,“我知道你和爷爷打心眼里不乐意,只是迫于我的身体状况才被迫接受。可我就是离不了她,她要是好,我就好,她要是不好,我也没办法好。”她有些烦燥地起身,说,“我和她都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你们也没看到我哪里不好啊”
“那你额头上的伤哪来的”纪鹏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起来。
“昨晚跟言言和贝儿还有阿君姐、阿生哥喝酒,一开心,喝高了,不小心撞墙上了。”纪安说。她抬起眼看向纪鹏,说,“爸,你就跟我说,你和爷爷是不是心里还反对我和言言一起过日子”
“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女人在一起,一辈子也蹦不出个蛋”纪鹏觉得这话说得不好听,纪安也铁定不爱听,马上打住了。
“行”纪安很爽快地点头答应,“过两天过完生日回来我就去精子库找精子人工受孕去。不过丑话我说在前面,妈和言言那里,你去跟她们交待。”
“唉,你唉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啊。你说你,就你现在这身子能怀孩子吗你抗得住吗你”
“言言能不能怀孩子,那人家萧家都不着急,你急啥我这不能怀孩子,你就算是让我嫁个我看不顺眼的男人我也不能怀啊再说了,我都跟言言结过婚了,你还让我再嫁啊”纪安很不客气地跟纪鹏顶回去,见他做生意贼精了,没想到在这方面脑子就这么不开窍。
“那那你总不能就让纪家这么绝了后吧”
“你才五十岁呢,再给我生一个弟弟妹妹也不晚,到时候鹏锦公司也后继有人。”纪安叫道。
“你胡说些什么呢”纪鹏板下了脸。
纪安看向纪鹏,“七年前,你能弄个纪子龙出来,七年后,你也可以再弄个纪子虎出来啊”话音一转,“不过,你这打算别指望落妈身上,你也知道她生不了孩子了。”
“纪安”纪鹏一巴掌拍桌子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有你这样跟你老子说话吗”
纪安看向纪鹏,一脸的惊奇,“爸,你很奇怪耶,你生什么气啊,我这话和你的话一样不中听,可也和你一样是实话实说。你能说我,我就不能跟你提意见了”
“有你那样跟你老子说话的”纪鹏沉着脸吼,“越大越没规矩了都是让你妈和言言宠出来的。”
纪安也冷下脸,“你少把什么事情就往她们身上扯。欺负两个弱质女流,你也好意思”
“纪安”纪鹏怒了,指着纪安的鼻子吼道,“你存心跟老子找气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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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欺负你没欺负总把你女儿的事情往她们身上推给她们施压力,这不叫欺负难不成这叫爱护”纪安睨着纪鹏,轻哼一声,把脸别到一边。想想,又气不过,又说,“言言是进了咱们家门,可不是把她卖给咱们家了。可你们呢打她进了咱们家门那天起,你们就把她当下人使唤,萧丫头过去萧丫头过来的,我们家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找她。现在倒好,我跟你顶两句,你就往她的头上扯,那改天我要是心脏病发,你们还不剥她的皮啊她是亏了咱家的了还是欠了咱们家的了不就是喜欢上我这个半条命的人吗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了要你们来这样子为难她”她瞪向纪鹏,“你就光顾着疼你的老婆和女儿了,你有没有想过她她一个人打理这么大的生意本来就忙不过来了,成天还要周旋在咱们家几代人中间,还要处处顾着我、怕我跟她闹脾气,你当她是有通天本领的菩萨啊”她的眼睛一红,又叫,“你别以为我没看出你这是唱哪出戏,不就是想跟公司的人说,这是我纪鹏的女儿,暂时放到萧氏历练的,过两天就带回去当鹏锦公司接班人培养了。再趁着我生日,把我和言言送到爷爷面前,让爷爷开口,言言敢说不还不是只得应下,回过头忍着委屈好好哄我去你那边如意算盘倒打得响,可你们得也看我乐不乐意”
纪鹏气得倏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开骂,但突然念头一转,怒气顿消,叫道,“不愧是我纪鹏的女儿,有这份洞察和眼力”他的话音顿时缓和,说,“安安,你回爸这边来,将来你掌管了鹏锦,在台面上和萧言言也是平起平坐,这样子不是更登对”
硬的不行来软的了纪安在心里冷哼一声,说,“你等妈点头再说吧。”她深吸口气,说,“你这不还正在壮年嘛,那么急着传下家业做什么况且,我说过,我不是那块经商的料。这跟能力没关系,而是兴趣问题。”
“兴趣可以培养嘛。”纪鹏乐呵呵地说。她这女儿虽然性格闷了点,可那份洞察和眼力还有心思都比一般人强不少,培养培养,把性格和脾气磨一下,将来能成为一个掌舵者的。
还不死心纪安有点气闷了,调过头,出了办公室,“碰”地一声把门关上,朝办公大厅走去。气死她了,这个冥顽不灵的固执老头子都说了让她经商会累死在办公室,还让她培养兴趣走到门口,就遇到萧言缄,“怎么了”
纪安捏了捏拳头,气得脸都白了,她回头指了下门,咬牙切齿地叫道,“他要不是我爸我”大口地喘着气,心口都气揪了。她深吸口气,把心一横,叫道,“他们要再逼我,我死给他们看”话音刚一出口,萧言缄就冷下了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朝纪安的小办公室走去。
惊觉到失言,纪安也吓着了,赶紧跑过去,“我说说而已,说来玩的。”去拉萧言缄的手,被萧言缄一手甩开。
萧言缄推开门,脸上又浮起笑意,“爸,我这边都忙好了,可以出发了。”她侧过身子让道,看到纪安,又冷冷地一眼射去。冷冽的眸光,令纪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好。”纪鹏应了声,走了出去。拍拍纪安的肩膀,“好好考虑爸的话。”
还提纪安火了,转身回了办公室,“我不去了”“碰”地一声,把门关上,并且落了锁。
萧言缄愣了,看看纪鹏,看看办公室的门,问,“爸,你和她说什么了”能把纪安惹得火成这样
纪鹏干咳一声,“家事家事你哄哄她,我我去外面等你们。”
萧言缄看到纪鹏领着人走出去,眼睛都瞪圆了你们两父女在她的公司吵了架,要她来收拾残局。她抿了抿嘴,敲门,“纪安,开门。”
纪安把门拉开,看了眼外面正在扭头看热闹的员工,一下子把萧言缄拉进了办公室,又把门锁上,说,“言言,这生日不去了,不能去,这是鸿门宴。”
萧言缄在沙发上坐下,环抱双臂,平静地睨着纪安,说,“你刚才和爸吵什么了能把你气成这样”声音一冷,“死字也是可以说来玩的吗”
纪安走回萧言缄的身边,蹲下身子握着她的手,说,“他想让我接掌鹏锦,去他那边帮忙。”她苦着脸皱着眉头,说,“我不想去。”紧紧深深地拧成个结,说,“我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料,从和汪雅佳谈的这笔生意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我不适合生意场上的勾心斗角,而且我也不喜欢交际。”她叹了口气,“也不喜欢纷争,还不喜欢他们对这种明明已经成事实的事还要拿起来说事。”她把头埋在萧言缄的大腿上,说,“言言,我只是想和你平平静静地过日子而已。”
萧言缄摸着纪安的头,低声说,“好了,别郁闷了,一切有我呢。”
纪安抬起头,望向萧言缄,问,“什么事情都扛在肩上,你不累吗”
萧言缄淡淡一笑,“没什么累不累的,人活着,有一些东西就必须经历和承担。”她摸摸纪安的头,眼里流露出的是怜爱。她也在想,如果纪安不是纪鹏的女儿就好了,真如丁琴所说,是她包养的,一切就简单多了。
一句话,让纪安的心疼了。她起身,把萧言缄抱在怀里,言言说得对,有一些东西是必须经历和承担的。她如果不扛,女王陛下会替她全部扛起来的。她扛,天塌下来她都用肩去扛着纪安咬咬牙,把什么都咽到肚子里去。
萧言缄低叹口气,抬起头,站起来,拍拍纪安的脸,说,“走吧,别让爸等久了。”她起身,到窗前把窗户和窗帘都关上,再把屋子里的电源什么的全关了,最后在纪安的唇上印了下,冲她淡淡一笑,说,“乖点就好,也就是去陪他们吃顿饭、开一个arty的事情。
纪安低喃一句“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握住萧言缄的手,紧紧地捏了捏,扭头望向萧言缄,抬起手在萧言缄的鼻子上刮了下,冲她一笑,“两个人比一个人好。”
萧言缄笑了笑,摸摸纪安的头,“走啦别扭的小孩子”去拉开门,领先出去。
纪安松开萧言缄的手,闷着头跟出去,眼角扫了下办公室的人,跟在萧言缄的身后出了办公楼,叫上吴英,和萧言缄一起坐进了她的路虎车,看都没看纪鹏坐的悍马一眼。她看向窗外的萧氏大厦,看到墙上那金灿灿的龙飞凤舞的大字,她咬咬牙,有点愤愤地想,敢硬把鹏锦公司塞给她,她迟早把鹏锦并入萧氏打包送给女王陛下
第七十章
纪安闭上眼睛,靠在萧言缄的身上,她也知道把鹏锦公司并入萧氏并不现实,只能想想。如果真这样子做,她爹首先不同意,会直接把女王陛下和纪先生推到对立面上去。她这就是在制造家庭内部争端,影响内部和谐。女王陛下的事业已经做得很大,并不缺鹏锦公司的这么点资产,并进去,除了让女王陛下打点的生意更多,更累之外,得不到什么实质的好处。如果自己掌管着鹏锦公司,也发展成一股势力,如果哪天女王陛下有难,她还可以伸一把援手。她歪着身子,躺在萧言缄的身上,抬起头,有些失神地望着萧言缄精致的脸颊,在她的俏皮笑语之后,在她的冷凝傲气之下,到底承担了多少苦累“没什么累不累的,人活着,有一些东西就必须经历和承担。”一句话,道尽了多少人世辛酸和艰难。不是感觉不到累,是已经在累里面习惯她抬起手,抚上萧言缄的脸,疼惜在心里蔓延,她是真心想要成为女王陛下的港湾。
“又犯傻了”萧言缄低下头,亲吻了一下纪安的额头,“坐起来,把安全带系好,这是在车上,不是家里。”
纪安坐了起来,回过头,冲萧言缄眯起眼笑了笑,笑得有些甜,有些傻气。
“傻瓜”萧言缄抬起手摸摸纪安的头,问,“刚才又在想什么了”
纪安的手在萧言缄的肩膀上轻轻地弹了弹,说,“在想这上面,扛了多重的担子。”指间触及萧言缄的肩头,隔着料子极佳的小西服,能感觉到衣服下的骨骼的细腻的肌肤。弹指变成了掌心的抚摸,她的手抚在萧言缄的肩头上,掌心下的肩膀显得有些单薄瘦弱,骨感十足。
萧言缄微微扯了扯嘴角,不以为意地说,“那你觉得我这上面扛了多重的担子”
纪安斜着眼睛瞄了她一下,想了想,把搁在萧言缄肩头的手移到萧言缄的面前,掌心向上,五指伸展开,随即又合上握成拳,又再放开,然后很高深地冲萧言缄笑了笑。
“扑”萧言缄没憋住笑喷了出来,“你这是忽悠谁呢我问你,这一开一合一握间,是多重”
纪安鄙视地看了眼萧言缄,“所以说你没有慧根,人家汪雅佳佳从这个手势里都能看出佛理来。”
萧言缄更乐了,“得得,我又不是尼姑,看出佛理做什么”她斜眼一挑纪安,故意板下脸,说,“想忽悠我可没那么容易,赶紧招来。”
纪安紧了紧眉头,说,“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萧言缄轻哧一声,别过脸,不看纪安,说,“你不去跑市场见客户真的是浪费人才。”转念一想,纪安也的确是在销售市场部,没少跟客户打交道。她又转过头问,“你平常没少这样忽悠人吧”
“咳”纪安干咳一声,“这就第二次用,第一次是用在汪雅佳的身上”扭了扭嘴巴,嘀咕道,“果然这个和诸葛亮的空城计一样只可以用一次不可以用二次。”
萧言缄瞅着纪安,对她是相当的无语。说她老实吧,忽悠起人来那是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的;说她呆傻吧,那心思比谁都透;说她单纯正直吧,玩手段、耍赖撒泼她是样样在行。
纪安被萧言缄盯得不自在,又低下头去,她想了想,问,“女王陛下,你说我要是接掌了纪氏”她偏头皱着眉头想了想,话又止住了。
萧言缄挑眉睨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纪安突然挑起萧言缄的下巴,冲她挑了下眼,问,“是不是你该叫我一声纪总啊”
萧言缄的下巴微微向上抬,朱唇微启,她凝视着纪安,眼珠轻转了转,说,“呃,基本上我在叫你爸为爸之前,一般喊他都是喊纪总,让我喊你纪总,会不会”一个“会”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其中的深意自然而然的惹人联想。
呃纪安的脸一黑,收回挑着萧言缄下巴的手,端端正正地坐正身子,不吱歪了。
萧言缄问纪安,“你想去鹏锦公司”
纪安“嗯”了声,她夸张地一比划,“鹏锦有十几亿的资产,我不要白不要。”她到萧言缄的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等我爬到总经理的位置上去了,有支配公司财政权的时候,我就把鹏锦公司的流动资金全部提出来摆屋子里面看看,嗯,看一个亿以上的资金能摆多大一堆”
萧言缄有点想抽,她用眼神扫向纪安,“我的那30的你不准动,要败就败你老爸的那55。”
“咦30不是40吗还有10哪去了”纪安问。
“呃”萧言缄揉了揉额头,想了想,说,“我和你妈拿了你的身份证和私章,转移到你的名下去了。”
纪安眨巴眨巴眼睛,扭头看了看车窗外,又再回过头看向萧言缄,憋了半天,冒出句,“改天回来我要查我的私人财产。”这两人女人,背着她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萧言缄笑了笑,说,“我现在报给你。”她想了想,摸出笔记本,打开,调出一个文件,又再把文件打开,录入密码,然后送到纪安的面前,“这里是你名下所有财产的清单,以及之前的所有收入,也就是你如今的财产总额。”她说完又点开一个文件夹,说,“这些是各项投资汇总,我给你选的属稳定投资的范畴。”




凤凰花·续(GL) 分节阅读_58
纪安翻阅这个文件夹里的几份文件,很详细的财务报表记录,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萧言缄,“妈把她的财产都转到我的名下了一直是你在打理”
“嗯,除了家里的那套房子外,所有的固定资产和大项目的投资都转到了你的名下。”萧言缄想了想,说,“她的存折账户没让她动。你现在投资有一部分钱是你自己赚的,大部分是鹏锦公司的利润分红的投资。”
纪安看向这份财务报表上的数字,这一项项一列列,不仅仅是一些代表钱的数字,而是一份无私的付出。李大人和女王陛下在她的背后默默地付出替她打点一切,她不管账,李大人病了,女王陛下替她把一切打理得清清楚楚、妥妥当当。她把笔记本摊在膝盖上,手紧紧地握住萧言缄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淡泊不问世事,就是让她身边的人累她受苦受累,帮她打理一切。说白了,就是她不负责任的生活,让别人替她承担了她该承担和担当的一切。
什么叫做长大当一个人能够承担起她所该担负的责任和义务的时候,那才叫长大。跟年龄、智力无关。想长大与长大在字面上只差了一个字,在行为的和担当上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纪安关了笔记本电脑,将它还给萧言缄,想了想,看向萧言缄,说,“言言,谢谢你。”该她承担的,她会勇敢的承担起,不再逃避。
萧言缄把笔记本放回包里,说,“有什么好谢的。这么点点账,让下面的人顺带就处理好了,我每个月再审核确认下就是,每个月花的功夫不到半小时。说给你听,是瞒了你这么久,你现在问起,不想再瞒你。”
“嗯。”纪安应了声,点头。
车子驶进飞机场,纪安跟着纪鹏上了飞机,直飞首都。
从机场出来,早有专人驾车等候,把他们载去了纪鹏早前在北京购买的一栋别墅里。中午纪老爷子没有在,纪安和萧言缄还有纪鹏三人在一起用的餐。纪鹏上午和纪安吵了架,怕再起部突,饭桌上都没有说话,吃完饭就回卧室休息去了。萧言缄和纪安的卧室和衣服、用品都早已备齐。
纪安吃过饭,回卧室睡午觉去了。萧言缄睡了一个小时,就起床出门了,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萧言缄回来的时候,纪安已经起床了,正和纪老爷子在院子里下象棋,两祖孙你来我往杀得好不激烈。
萧言缄把包交给保姆让她提回房,她则站在旁边看这两人下棋,棋局过半,双方各有损伤,正处在胶着状态。她对象棋不精通,只知道怎么走而已,但从棋局上略微可以看出纪安占了点上风。纪安比老爷子多了枚车和一门炮。
纪安端着茶,悠闲地喝着,眼角带笑地瞅着纪老爷子。
纪老爷子手执象棋,盯着棋盘琢磨,想了半天,落下一子。
纪安放下茶杯,慢慢悠悠地把棋推过去,又堵住了纪老爷子的路。“爷爷,你输了。”她说。
纪老爷子皱着眉头,瞅了棋局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端起茶喝了口,看到萧言缄,说,“萧丫头,你看看这娃,我跟她下了五局,她赢了我四局。没听你提过她最近跟谁学过象棋啊怎么今天下棋,这棋风都变了棋技进步不少。”
纪安把棋子收入棋盒中,纪老头子看到了,赶紧把茶咽下去,叫道,“别收别收,再来。”纪安的脸一黑,叫道,“爷爷,你连输四局了,还来啊”
“怎么不来”纪老头子的脸一沉,“你个黄毛丫头赢了爷爷就想跑,没门。”板着脸就把棋往棋盒外捡。
“你让言言陪你下嘛。”纪安叫道。
“她棋臭,我十步内就能赢她。”纪老爷子叫道。
萧言缄在边上笑笑,摸了摸鼻子,饱含警告的眼神扫向纪安,想存心让她难看是不是
“咳”纪安干笑一声,拉过萧言缄,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说,“我给女王陛下当军师,要杀到爷爷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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