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宝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柔
第一次我独自出来卖,是为了还帐,在一个夜总会里坐台。那时候还不认识琦姐,后来她也经常到那里去,一来二去就混熟了。她告诉我很多事情,也教给我不少技巧,虽然她年纪比我轻,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规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个哈气,我问她:“怎么?白天没睡觉?”
琦姐说:“别提了,昨天来了个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饭,完了事情又折腾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会就出来了。”说完,琦姐趴在沙发靠背上假寐。我也没说话,继续抽烟。
美容院里陆续来了几个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问问,可是都不是出来玩的,我也就没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12点以后才会有客人,可是天气这么冷,我心里也没底。
9点多的时候,又来了两个姐妹,她们是双子,亲姐妹,她们和琦姐认识,我和她们不熟悉,也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她们也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听琦姐说她们经常去夜总会站岗(拉客)。
琦姐和她们说话,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30多岁的男人,我一看,还认识,以前来过好几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见我,马上笑了问:“你还在这里?”我也笑著说:“陈老板,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怎么?做头发?”
男人点点头:“明儿我一个哥们结婚,我还是司丁,今儿来做一下头发。”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忽然笑著对我说:“先不做头发,走!上楼。”我也笑了,带著他上楼。
进了门,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钱包拿出来翻了翻,突然“咦”了一声,对我说:“忘了带避孕套了!你那里还有吗?”
我赶忙找了找口袋,摇了摇头说:“用完了,我这里也没有了。”
男人想了想说:“算了,反正时间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叼他的鸡芭。男人一边摸著我的ru房一边和我小声的说话:“近来走背字!两笔大买卖都黄了!……少赚多少!……哦……今儿个正好……叼一管去去邪气!……啊!”玩了一会,男人把鸡芭从我嘴里抽出来,然后躺在沙发上把两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动地舔著他的蛋子,男人觉得很爽,舒服得的哼哼著。
男人抬头对我说:“加加磅!”
我笑著对他说:“还是那个¤。”
男人有点著急,说:“我知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怕我不给你钱吗?”
我低下头轻轻地舔著他的屁眼,用手使劲撸著他的鸡芭,男人爽得很,浑身都有点颤抖。我把舌尖往他的屁眼里顶了顶,然后抽出来,用手按在他的屁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的哼哼著:“对!……带劲!”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鸡芭头对著自己的嘴,然后大大地张著嘴快速地撸弄著他的鸡芭,男人看著我,眼睛有点发直,突然“哦!”的大叫了一声,从他的gui头缝里“滋”地一下射出一股白色的精子,正好射进我的嘴里。我抓紧撸弄了两下,男人又“哦!哦!”的叫了两声,射出好几股精子,直到最后没有了。
我马上去厕所清理了一下,出来以后走到他的跟前,用卫生纸帮他把鸡芭擦擦,然后一拍他的屁股笑著说:“好啦!”
男人笑著坐起来,一边从钱包里拿钱,一边嘴里还嘟嘟著:“今儿怎么没带避孕套呢!不爽。”
他给了我300块。其实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钱的,但如果玩带加磅的自然钱就多了。
男人和我从楼上下来,正好琦姐带著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楼,我俩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楼下做了头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过来和我说:“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吧?”
我笑著说:“那可说不好,赶明儿个我可能就不在这了。”
男人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那你的传呼还用吧,我有事情给你打传呼。”
我说:“行。”
我坐在角落里又点起一根烟,那两个亲姐妹还坐在那和美容院里的两个女美容师说笑。一会的功夫,我们都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声音:“光当,光当……”
两个亲姐妹笑著说:“去看看去。”两个人悄悄的走上去了,一会她们就嘻嘻哈哈的笑著下来了,其中一个对美容师说:“刚才我们上去在门眼里一看,琦姐正骑大马呢!哈哈……”
两个美容师也是见多不怪了,也跟著滛笑起来。
几个人正说笑著,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著华丽的高贵夫人,貂皮大衣,高级皮鞋和丝袜,头发盘得油亮油亮的,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项链闪闪发光,金丝边的眼镜,打著素妆,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
她就是美容院的老板,姓赵,我们都叫她赵总。她一来,几个说笑的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两个女美容师马上给自己找了点活干著,那两个双子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我站起来冲著赵总一笑,说了声:“老板,您来了。”
赵总看见我来了,笑著对我说:“坐、坐、坐。”然后就到里面的一个小屋去了,那个小屋是赵总的办公室,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有时候那里还可以作为小姐和客人玩乐的场所呢。
赵总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把大衣脱了,穿著一套整身的黑色套装,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几个女孩子都露出了羡慕的眼光。尤其是琦姐,她特崇拜赵总,听说赵总年轻时候也是小姐出身,可现在人家混得多好!自己开了这么豪华的美容院,自己当老板,真气派哦!
赵总先是嘱咐了那两个女美容师一些话,然后走到那两个双子面前,笑著问道:“你们怎么样?好些天没到我这里来了,攀了高枝儿了?”
两个双子急忙解释:“呀,老板您可别这么说,我们这几天是回老家看看,顺便送点钱回去,您可别这么说,以后我们姐妹还要仰仗您呢。”
赵总没说什么只是笑,一会赵总说:“还是老规矩,接一次我抽头20%,别忘了。”
双子赶忙点头答应。赵总又和她们打了打屁,走到我旁边坐下。
“这几天我不在,生意怎样?”赵总问。
“天冷了,又到了年底,人少了,这不,刚刚才接了两个,刚才琦姐也接了一个,正在楼上呢。”我说。
赵总说:“哦,小琦在楼上呢,我说呢,今儿没看见她。”
呆了一会赵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坐到我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著。
“你也是挺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又带著孩子,还欠一屁股的债,还没工作,唉!干这个的没有命好的。”赵总说。
“算了,我也适应了,都3年了,我现在就盼望著把债还清了,我也就不干了,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没人看得上了。”我说。
“你别说这个,你长得漂亮,虽然年纪大了点,可知道疼人呀,身条又好,还不趁著能干的时候多赚两个!再说,你 女上学也要钱。”赵总说。
我沉默不语。
赵总接著说:“赶明儿个,我给你介绍两个大老板,让你多赚几个,抽头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别换地方就好。”
想到自己的苦命,我的眼睛有点湿,听了赵总的话,我觉得挺感激她的,赶忙说:“那哪行呢!在您这里已经添了不少麻烦了,抽头一定要给的。”
赵总一笑说:“咳!我这么大个美容院还能缺你那两个钱?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赵总看了看那两个双子,小声的对我说:“小文,你瞧瞧那两个小浪 !臭马蚤货!这几天没来,跟我说是回老家,放屁!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她们是傍著两个老板钓乐子去了!就冲这个,你抽头的钱也要从她们身上出!”
我问:“您怎么知道的?”
赵总说:“咳!别提了,她们陪著的那两个主是我的老相好了,他们跟我说的,还能有错?全北京出来做小姐的亲姐俩除了她们我还不知道有别人,不是她们是谁!”
我说:“咳,您也别说了,看她们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做也挺不容易的。”
赵总好像受了冤枉一样瞪大眼睛对我说:“小文!你不知道,她们刚在我这站岗(拉客)的时候,我不是没劝过她们!看著她们年纪小,我跟她们说,别让她们做这个,在我这里学学美容的手艺,以后做正当行业。你猜怎么著?美容的手艺她们是一样没学会,整天还勾引著客人操 打泡!而且还懒得出奇!你说是不是贱货到家了!呸!一个挨操,一个在后面加磅的浪货!活该做这个!”
赵总停了一会,继续说:“反正我现在也不管他们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自己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呢,反正在我这里做就要抽头,要不就滚蛋到外面当野鸡去!”
这时候,琦姐带著那个高大的男客人下来了,等男人走了以后,琦姐走到赵总旁边坐下。赵总笑著摸摸琦姐的脸蛋说:“妹子,累了吧,好好歇歇。”
琦姐笑著对赵总说:“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总笑著说:“我刚来,和小文聊聊天。”
琦姐一下子躺在赵总的腿上,赵总笑著和她说话。我站起来离她们远点。
我曾经听那两个双子说过,琦姐和赵总不清不白的,听说那两个双子看见琦姐和赵总在小办公室里亲嘴摸 蹭痒痒,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赵总从来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不过看赵总和琦姐那个暧昧的劲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也不外乎就是干点下流变态的勾当。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几个女的做美容,美容院里马上又忙活起来。
(二)
凌晨2点,我从美容院出来,外面好冷,我打了辆出租回家。到了家,姥姥早已经哄著女儿睡了,听见我回来了,姥姥从床上起来。
我进屋看了看女儿,小声的对姥姥说:“今天她吃饭怎么样?”
姥姥说:“胃口好著呢,吃了好多,我盯著她做完了作业,她看了会电视才睡。你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对姥姥说:“明儿个她班上要班费,是150,您早起给她,让她带好,剩下的钱您替我存著吧。”姥姥点头答应。
我从姥姥的房间里出来,走到另一间小一点的房间休息去了。是我主动坚持让女儿和姥姥一起睡的,因为我嫌自己太脏。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外面下著小雪花,沉沉的睡不著,脑子里胡思乱想。
我那死去的老公曾经是北京某怠行的职员,本来我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只不过是个宾馆的服务员,怎么能配得上拥有本科学历的他呢?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和他认识了。
他一上来就追求我,一个月就摸了我的手,两个月就亲了嘴,到了三个月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半年以后我们结婚了。他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可我们还是风风光光的举行了婚礼,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做梦一样,我当时好幸福。
他一个月能赚不少钱,所以我就不上班了,在家里好好的伺候他,小日子倒也挺美满的。
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开始私下里到堵场去耍钱。一开始还赢了不少,可后来就开始输了。先是几百几百的输,后来几千几千的输,最后,他一次就输了好几万!
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工资也输光了,他就到他父母那里去要,父母知道他耍钱的事情,一分钱都不给他,他就去偷,最后生生地将他父母气死了!但他父母到死也不认我这个儿媳,所以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感。
后来,我有了身孕,他收敛点了,但还是去堵,为了让我多吃点好的,他开始从单位里偷钱到女儿顺利生出来的时候,他也到了最后的疯狂,我不是没劝过可是,每次劝的结果就是他的一顿暴打,最后我也不敢说他了。
天下哪有犯罪不犯事的呢?年底单位一算帐发现少了很多钱,单位立马就报案了,很快他就进去了。最后我才知道,这几年他竟然私自挪用了一千多万,一千多万呀!!
为了能保住命,我四处借钱打点,甚至陪人睡觉,可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3年前,他被判了死刑……
为了抵偿他所欠的钱,家也被抄了,我和几个月大的女儿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了,要不是好心的姥姥,我和女儿可能现在都死了。虽然有了住的地方,可是欠了好多的债,而且女儿正是 要钱养活的时候,最后我一狠心出去做了小姐,一直到现在。
我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姥姥可能出去买菜了,家里没人。我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穿上衣服就去美容院了。刚一进门,看见赵总正和一个中年人说得起劲,一看见我来了,赶忙招呼我:“小文,到这边来。”
中年男人笑著看看我,我赶忙冲他笑著点点头,他也很规矩的笑著点点头,这个中年人像个知识分子,而且长的很帅气,很有男人味儿。
赵总让我坐在那中年人旁边,笑著说:“这个是陈老板,这个是我们这的小文,你们认识认识。”
男人很礼貌的和我说:“咳,你好。”
我心里好笑,心说:赵总也真是的,打个泡也那么多事情。我也笑著冲他点点头。
赵总小声的对男人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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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宝鉴 奇淫宝鉴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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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吧,我还能骗你?我们这个小文不但长的没说的,你看看,身条还一级棒呢!另外,她的活儿在我们这是第一!人浪著呢!还不上去爽爽?”
中年人笑著听著,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著对他说:“赵总说的没错,您就放开胆量的玩,一切随您心意。走!咱们上楼。”说完,我拉著他走到楼上,楼下传来了赵总的阵阵浪笑声。
进了房间,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笑著对他说:“第一次出来玩呀?”
男人笑著说:“以前也玩过,但老多年没出来玩了,老婆管的严。”
我笑著说:“其实也没什么,在外面玩玩而已嘛。”
我刚要脱连裤的丝袜,他却说:“不要脱了,在家和老婆做的时候她都是穿著丝袜的。”
我没脱丝袜,帮著他脱衣服,我说:“您以后经常来吧,在这里既安全又方便,而且有许多花活段子您未必能和老婆做,在这里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保证让您爽!”
男人笑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他站在我面前,我叼著他的鸡芭,一会就硬了,我笑著说:“哦!您的鸡芭好强!真棒!真硬!”
男人笑了,对我说:“来,你躺在那,把嘴张开。”
我躺好姿势,他把腿跨在我的头上,然后把鸡芭插进我的嘴里上上下下地操著。我一手摸著他的蛋子,另一支手摸著他的屁股,顺便摸摸他的屁眼。
他挺使劲地把鸡芭插进我的嘴里,一直顶到我的嗓子眼了,我想咳嗽,可是没咳出来,他快速地抽锸著,从我嘴里带出好多粘粘的唾沫,弄得鸡芭上滑溜溜的。一会,他把鸡芭抽出来跪在沙发上,把我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把连裤的丝袜只褪下一支,就要把鸡芭插进来。
我急忙说:“先生,您忘带避孕套了。”
男人笑了笑对我说:“我不喜欢带那个,就好像穿著雨衣淋浴一样,一点都不爽,再说,赵小姐已经和我说了,你挺干净的没病,我看就别带那个了。”
说完他就把鸡芭插进来了。我也没说什么,配合著他的抽锸我叫了起来:“哦!……您……真棒!……啊!……大力!”
男人显露出雄性本色,快速的大力抽锸著,他看到我那只还套著丝袜的脚,急忙把脚放到 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喘著粗气说了一声:“好!够味儿!”
然后,他竟然把我的大脚趾含进嘴里拼命的舔,拼命地吸,底下抽锸的动作更快了。我看著他的样子,一支手伸出大拇指对著他说:“好!……啊!……好棒!”另一支手摸著底下的 ,好家伙,底下黏糊糊的一片,到是挺滑溜的。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他让我又摆了个姿势,屁股朝著他,他从后面操,一边操,他一边和我说著:“一……一会,操……操屁眼可以吗……哦!”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大力的操著,开始用一支手插进我的屁眼里抠著,他又说:“操……操屁眼的……时候……再……再漱漱口……哦!”
我回头,看了他一看伸出手做了个“ok”的手势。
男人从后面摸著我的ru房,然后趴在我的身上把鸡芭捅进屁眼里,简直就是玩命了,操的那个起劲就别提了。
我一声声的叫著:“哦!……啊!……哎!……啊!……哦!……”
操了一会,男人把鸡芭拔出来,转身走到我的面前把鸡芭一挺冲著我嚷了一声:“叼!”
我先是冲著鸡芭吐了口唾沫,然后把鸡芭含进嘴里好好给人家叼著,男人按著我的头,把鸡芭进进出出的在我嘴里操了两下,然后对我说:“再唆了唆了鸡芭头,多弄点唾沫!”
我又给他唆了好几下鸡芭头,他转到我的后面,继续把鸡芭插进屁眼里操了起来,一支手抠著 ,一支手纂著ru房,趴在我的后背上直喘著粗气说:“哦!……真爽!……爽死人了!……出来玩就是好!……想怎么来……哦!……就怎么来!这个花活……啊!……在家里……老婆怎么肯……玩呢!……啊!!”
他好像快she精了,急忙把鸡芭抽出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溜 ,好一会,他才又重新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来!再好好叼叼!”
我赶忙唆了起他的鸡芭,一会,他的鸡芭重新硬了,让我翻了个身,然后把鸡芭插到 里操了起来,快速地抽锸让我浑身的肉直颤,我叫的一声比一声高:“哦!是!啊!对!哦!”
男人喘著粗气,咬著牙,拼命地抽锸著,“啊!!”他终于要出来了,把鸡芭拔出来,对著我的脸猛撸!
“哦!!”一股|孚仭桨咨呐ㄅ↗ing液打在我的脸上,很热,很热,然后,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直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哦!”然后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这一次的性茭比较激烈,我觉得前后都有点 扭,站起来一扭一扭的到厕所里清理。
出来的时候,他正点著烟舒服地抽著,看到我出来了,笑著对我说:“你可真不错,人长的漂亮,活儿也好,够开放!”
说完,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我走过去蹲在地上用卫生纸擦著他的鸡芭,笑著和他聊天:“先生,以后常来呀,我只在这里做的……您的鸡芭真棒!又长又硬!”说完,我亲了亲他的鸡芭头,他笑了起来。
他从钱包里拿出3张大票给我,对我说:“这是刚才做的钱,你拿著吧。”然后,他又拿出2张大票递给我,对我说:“赵小姐跟我说起过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挺紧张的,这个钱就算给孩子买点吃的吧。”
我急忙说:“不行的,有规矩的。”
他也急忙说:“行了,行了,别客气了,给你你就拿著吧。”
我的眼睛有点潮湿,把钱接过来,抬头对他说:“老板,我在给您叼一管吧?”
男人说:“不了,不了,我赶时间,下次再说吧。”
说完,他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楼。
赵总看见我们下来了,笑著说:“行呀,陈老板,动静够大的哦,我这里都听见了。”
男人笑著对赵总说:“玩的到位了,动情了,没注意,还见谅哦。”
男人和赵总又说了几句话,匆忙的就走了,我和赵总坐在沙发上聊天。
一会,又来了几个做头发按摩的,但赵总过去一答茬,口径都不对不是出来玩的。
下午的时候,那两个双子来了,都穿著皮裙和肉色的连裤丝袜,我一看就知道她们都没穿内裤, 毛黑黑的都露出来了。两个双子坐在那里嘻嘻哈哈地说笑著,但是不敢大声。赵总一边打电话,一边看著她们。
这时候,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有点发福了,一进来就做了头发。那两个双子跟那个男人对了对眼神,觉得有点意思,就凑合上去了。
赵总坐在我旁边对我小声说:“看样子,这个可能是个出来玩的,我过去帮你答答茬?”
我看见那两个双子已经上去了,对赵总小声说:“算了,她们上去了,我就不来了,再说,刚才那个陈老板把我折腾的够戗,我也想歇歇。”赵总点点头。
那个男人一会就和双子熟悉了,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笑著,旁边的美容师给他做头发,做的差不多了,其中一个双子说:“到楼上按摩吧?”男人高高兴兴地和两个女孩上楼了。
我看了一眼赵总,赵总脸上的表情很怪,想笑又没笑出来的样子,我心里一盘算,是呀,那两个双子每次接客都是一起上,客人可以同时享受一对姐妹,可是钱也是双份的,如果玩的花活多一点,弄不好这一次下来就要小一千块钱呢!
赵总抽头20% ,至少也有100多块的收入,那个男人做头发带按摩才小100块,赵总的美容院一次就可以从他身上赚200多呢!赵总当然心里乐了。
我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呆了一会,我问赵总:“琦姐呢?”
赵总说:“她今天晚上来,现在可能在家睡觉呢。”
一会,赵总突然凑过来小声的对我说:“小文,在到上面看看活戏去?”
我心里挺烦的,赵总这个毛病真讨厌,我估计我和客人在楼上的时候她没少偷看。我说:“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就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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