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宝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柔
还没等老许说完,我已经被他按在跨下叼起了他的鸡芭,软绵绵的鸡芭头儿 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来回吸吮,唆了不一会儿,老许的鸡芭就有了硬度。
“嘶……哦……”老许伸出两只手抓住我的两个奶子,一边揉着,一边慢慢 发耸动着屁股抽锸小嘴儿,透明的黏液从大鸡芭头儿里分泌出来,就合着我的唾 液紧紧发包裹着鸡芭头儿,老许逐渐兴奋起来。
房间里,气氛越来越滛马蚤,我跨下的bi里也冒出了丝丝yin水儿把丝袜子都透 了,屁眼儿里更是闷马蚤得很,钻心的刺痒让我不停发扭摆着肥硕的肉臀。
老许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芭,刹那间大鸡芭就弹了起来,粗大的鸡芭头儿 又明又亮,看着就滑溜溜的。老许激动发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说: “来,操操。”
还没等我说话,早已经被老许按在床头,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按住我的头, 另一只手快速的褪下丝袜大鸡芭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便钻了 进去,一插都底,我当时痛快得滛叫了一声:“啊!……”
紧接着,老许仍就抓着我的头发,奋力操起屁股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一连串儿的脆响,又硬又长 的大鸡芭在屁眼儿里恣意操弄,两片白皙的肥臀被彻底分开,原本只有一分钱硬 币大小的屁眼儿被饱满地撑到最大,任由着大鸡芭胡来乱操。
老许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我被迫仰着脸一声声地滛叫着,房间里充满了滛 马蚤的气氛,男人痛快地戏耍着女人,追逐着最原始的乐趣。
“嗯……”一阵快速的抽锸过后,老许终于慢了下来,他长长地出了口气, 说到:“痛快!真爽。”
几天没有饱偿大鸡芭快乐的老许自然不容易得到满足,他把我拽起来,按在 他的跨下,甩着大鸡芭说:“马蚤表子,你给我好好品品。”说着,老许将鸡芭放 进我的小嘴儿里使劲地抽锸起来。
小嘴儿里的鸡芭,味道怪怪的,我觉得简直滛马蚤无比,急急忙忙地伸出柔软 的舌头细细地唆了着老许的这根大鸡芭,尤其是大鸡芭头儿,更是下了真功夫, 两片嘴唇紧紧地含住后,用舌尖快速地在鸡芭头儿上打转,然后顶在鸡芭缝儿上 使劲往里挤,终于将大鸡芭头儿整理得干干净净油亮油亮的。
“嗯……”老许的鸡芭楞楞地挺了两下,舒服得仰起了头,嘟囔到:“马蚤婊 子!真马蚤!舒服……”
唆了好一阵大鸡芭,老许才拔出鸡芭,将我再次从地上拉了起来,对我说: “再来!”
我浪笑着坐在床沿,先将一只丝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 拳起,我用手拍了拍肥硕的屁股说:“来吧,好好教育教育我,让我也知道知道 怎么伺候您。”
老许见我浪得可爱,乐呵呵的说:“行啊!又有新段子了。呵呵。”
说完,老许毫不客气地将大鸡芭再次插进我的屁眼儿里,快速操了起来。
“哦……啊啊啊啊……哦……哦……哦……”我一边浪浪的高声滛叫着,一 边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配合着老许的抽锸,屁眼儿里的大鸡芭火热火热的,每 次抽锸,都实实在在地插进屁眼儿深处,粗大的鸡芭头摩挲着屁眼儿里的层层嫩 肉,带来解痒的同时又产生新的马蚤痒,真真让我们欲罢不能呢。
老许站在地上,乐呵呵地看着我发浪的样子,两个松软饱满的大奶子随着我 的动作前后左右地乱甩,再看那浪浪的无毛儿滛bi,简直都被泛滥的yin水儿弄黏 糊了,老许顺手掏了一把裤裆,几根手指被弄得黏糊糊的。
老许乐呵呵的笑着说:“马蚤!真够马蚤!呵呵。”说着,他猛地前后耸了两下 屁股,大鸡芭在我的屁眼儿里使劲操了两下。
我立时浪浪地叫了一声:“啊……”
老许乐呵呵的问我说:“表子,你啊啥?”
我笑着说:“屁眼儿刺痒。”
老许说:“鸡芭不正插着了?还刺痒?”
我笑着说:“不拿鸡芭插不刺痒,越插越刺痒。”
老许又使劲狠狠的操了两下屁眼儿,说:“那你就刺痒刺痒,你越刺痒我越 爽,呵呵。”
我笑着说:“你爽吧。”
老许不再说话,他趴到我的后背上两只手捏定奶子,开始发力地猛操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间里顿时热闹非常,肉肉相碰发出 清脆的响声,再混合着我的浪吟叫春,反过来更加刺激老许的欲火,大鸡芭头儿 上刚刚被我唆了得已经十分顺滑了,可老许的x欲一来,自然而然地就从大鸡芭 里喷出了一股股的yin水儿,两下一润,不但屁眼儿里已经滑溜无比,老许的大鸡 巴茎上更是象抹了一层油似的,所以老许操起屁眼儿来就能感觉到更大的快活。
“哦……”老许忽然一阵抖动哆嗦,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猛地一涨,再一热, 老许竟然she精了。其实老许不是那么容易就she精的,这和他以前大不一样了。在 以前,老许至少进进出出的玩儿上四、五个来回才算完,不把我的小嘴儿弄得臭 烘烘的根本不算完,可这次,才一个来回他就交货了,真是奇怪。
老许紧抱着我又挺了几下,长长的出了口大气,鸡芭退了出来。
“老许,爽了没?要是没爽,俺给你叼硬了鸡芭咱们再来一回,我给你打个 半价。”我一边笑着,一边用手纸擦拭着屁股,一边对老许说。
老许一边喘气一边坐在床上,摆了摆手说:“不了,不了。唉,近来总感觉 力不从心了,不如以前了。”
我笑着说:“你在外面也要多留神自己的身体。”老许不再说什么,我拿过 手纸替老许擦了擦,老许点上一只烟吸了起来。
老许又坐了一会儿,不外乎跟我说说南边的一些趣闻,这对于我这个从没出 过门的女人来说,是那么的有意思,我听得津津有味的。
又呆了一会儿,老许看看天色不早了,穿好衣服,他塞给我一些钱就走了。 我把老许送到楼下,对老许说:“你别把我忘了,没事情的时候过来找我。”老 许点点头,消失在街角。
晚上,我胡乱吃了点东西,早早便睡觉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着,感觉挺累 的。
几天以后。
我刚从早晨的市场上回来,趁着收市的时候买了些便宜菜。刚进楼口,发现 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冲我摆手,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大浪姐’!
‘大浪姐’其实也只有我这么叫过她,那时候因为我们有矛盾,所以我挺讨 厌她的,当然她也讨厌我,后来她到别处去了,我们的矛盾也随之化解。前一阵 听孙雨说她被派出所抓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她又跑来了。
我走了过去,站在楼口的是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人,个子和我差不多,瓜子 脸,细眉大眼双眼皮,鼻子挺直,嘴巴又小又巧,皮肤白皙,大奶子翘屁股,不 过腰稍微粗了点。她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的上衫,黑裤子,黑色的高跟鞋,连 脚上的尼龙丝袜子都是黑色的,看上去挺俏。
‘大浪姐’的本名叫刘媛,同行都叫她‘花大姨’。
我走到她面前。刘媛笑着对我说:“陈姨,我等你好半天了,呦,你买菜去 了?”
我笑着说:“呦,这不是花大姨吗?好久没看见你了,到哪发财去了?”我 成心气气她。
果然,刘媛听完,把嘴一撅,说:“陈姨,您就别拿妹子开心了,我那点事 儿您还不知道?还发财呢,我这不刚刚把灾星挨过去吗?”
我成心气她,认真地说:“怎么了?没听人说你怎么了啊?我还说呢,怎么 也看不见你了。”
刘媛没好气的说:“陈姨,告诉你吧,我让警察搂上了,这不,刚出来呢, 这几个月辛苦攒下的俩钱全都交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我心里发笑,脸上却苦到:“哎呀!妹子,你可是这圈子里的老手了,怎就 失了小心了呢?”
刘媛拉着我说:“行了行了,别提那倒霉的事儿了,你快带我到家里坐坐, 我腿都累了。”
我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她上了楼。
其实,大家都不容易,虽然以前我们有过矛盾,那也不过是为了谁能多拉两 个客人,多挣点钱,哪里有解不开的死结呢?何况我们以前还好过一大阵呢。
到了家,刘媛坐在床上,她四周看了看,对我说:“我估摸着你能好一点, 原来也还是这个样,唉,其实你再不成,也比我强,你还有个窝窝,我连这个都 快没有了。”说完,刘媛似乎有点郁闷。
看了她那样,我也十分同情她,毕竟都是苦人。
我拿了杯水走到她旁边坐下,摸着她的肩膀说:“妹子别这样,这算个啥? 咱们受的还少吗?这就是命,咱们就是受罪的命,谁让咱没生在那个有钱的家里 呢?今儿饿不死,咱们就活过今天,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儿,哪就没了路呢?”
刘媛本来就是个泼辣的人,听完我的话也想开了。她又笑了起来说:“对, 你说得对,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今天咱们先过着。”
我和刘媛一直聊到了中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虽然我们都惦记着怎么才能 挣钱,可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尽释前嫌的机会,我们都不愿意错过,毕竟多个 姐妹多条路嘛,更何况我们以前还曾经好过那么一阵,可以说是老相好了。
中午的时候我和刘媛一起弄饭吃,刘媛从外面买来了馒头,我做了两个菜, 虽然没什么荤腥但气氛融洽,这顿饭吃得不错。
午饭以后,刘媛就走了,她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她要去市场那边看看,另外晚 上还要去站街,如果碰到一个人应付不来的时候她会来叫我。
送走了刘媛,我回到家里,觉得十分无聊,盘算着自己的这俩钱,最后我想 到了孙雨,这个小子,这么多天也没露面了,我不能总等着,还是出去看看。想 到这里,我找出孙雨以前给我留下的手机号码来到楼下的公用电话打了起来。
“喂?”拨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乱糟糟的,不过,我还是听出了孙雨的声 音。
“孙哥,是我,陈美丽啊。”我笑着说。
“哎呀,是你啊。”孙雨的声音听上去挺疲惫的。
我急忙说:“孙哥,怎么这几天也看不见您了呢?我可是挺想您的。”
孙雨说:“这几天我忙着呢,每天上午去网吧里对战,下午和晚上在麻将馆 里搓麻,没时间去你那。”
我笑着说:“孙哥您肯定错不了,凭您的手气,肯定是稳赚不赔。”
孙雨听完笑了,说到:“呵呵,你还别说,还真赚了几个钱,虽然咱不在乎 那几个钱,就是玩的那个劲儿。呵呵。”
我笑着说:“孙哥,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啊?”
孙雨好一阵没说话,忽然说了一声:“一筒!”
然后他才继续说:“我现在正搓着呢,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孙哥,您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玩儿啊?”
孙雨说:“过几天吧,这几天没空。”
我笑着说:“孙哥,我这可是好几天没进的了,您上次不是说能帮我联系几 个您的哥们吗?”
孙雨又是一阵没说话,忽然叫了一声:“和了!哈!给钱给钱!”
然后孙雨才重新和我说:“哦,你等等,我给你问问,今儿我这正好有几个 哥们。”
紧接着,我隐约听见孙雨说:“快给钱,哦,对了,我联系了一个鸡,你们 谁打炮?”
孙雨又说:“胖子,你已经输了三百多了,典型的鸡芭不爽,你打炮不?”
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对孙雨说:“那鸡干净不?”
孙雨说:“不知道,反正我玩她的时候从来不带套。”
男人说:“官价?”
孙雨说:“人家也不容易,你还在乎这点钱?”
男人说:“孙哥,我可都输了三百了。”
孙雨说:“瞧你个熊样!这么点钱就熊成这样,跟你爸一样!熊!”
男人不再说话了。
孙雨又说:“蚊子,你打炮不?”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哎呀,行了,你叫她先过来,谁乐意打炮就打,你 问个啥?赶快抓牌。”
孙雨重新拿起电话对我说:“你过来吧,到北门的华帝娱乐城的地下来找我 们,你跟服务员一说就行了。”
我十分高兴,急忙说:“我马上就到。”
孙雨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穿的那个一点。”
我急忙说:“知道了孙哥,您放心吧。”
回到家以后,我急忙拿出镜子用廉价的化妆品打扮了一下,然后打开靠在墙 角的柜子,从里面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白色的涤呢紧身裤,这条裤子好象是 以前的一个老相好给我的,虽然小了点,可还不算过时。我穿好肉色的连裤丝袜 子,然后再套上紧身裤,上面穿的是一件米黄|色的女杉,下面是棕色的尖头高跟 鞋,一切弄好以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然后马上走出家门。
华帝娱乐城在小小城市的另一端。是一家官私合办的消闲场所,这也是小小 城最高档的娱乐场,几乎所有在小小城的小姐都汇聚在此,不过这里的消费的确 比较高,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也不是小小城里的一般老百姓能享受得起的,所 以到这里来玩儿的客人尤其是本地客人,一般都是自带小姐,结帐的时候只需要 多给20元的床位费,不过有一点,这些自带小姐的客人必须是有点后台背景的 人,就象孙雨。
我到华帝娱乐城的时候刚好下午4点,天又阴了起来,隐约还能听见闷闷的 雷声,整片整片的乌云从东南方飘过来,眼看着一场大暴雨有将来到。
我走进华帝娱乐城,整个娱乐城被分成好几部分,一般的客人都在上面玩, 只有关系户或者老客人,才有资格到地下去娱乐,地下一共是两层,第一层大部 分都是单独的小房间,成堆的小姐都坐在走廊里等待着客人。第二层是台球和麻 将,不过这里的台球麻将都是赌博性质的,这里就是一个大赌场。
我走到地下娱乐的入口,入口的地方有一个小房间,门紧紧的关着,上面写 着“员工休息室,闲人免进。”在休息室的门口站着几个服务员,其中一个见我 来了,急忙走过来说:“请您上楼消费,这里过不去。”
我笑着说:“小兄弟,我是来找人的。”
服务员上下看了我几眼,仿佛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他说:“找谁?”
我说:“孙雨。”
服务员说:“你在这里等一下。”说完,他走进了“休息室”。我估计这个 “休息室”里肯定有和下面联系的通讯设备。
一会儿的功夫,服务员又从休息室里出来,他走到我跟前对我说:“你从这 里过去,往左拐。”
我越过休息室,走了进去。因为我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所以轻车熟路地 找到了地方,顺着楼梯一直走到了地下二层。这里感觉闷闷的,好象进了山洞一 样,走廊很窄,两边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房间,门口坐着几个等活儿的小姐,虽然 各自都不同,可有一点一样,每个小姐都是一条连裤的尼龙丝袜子,高跟鞋,上 面带着|孚仭秸郑说哪羌讣嬉馊际乔逦杉饫锞褪悄腥藴衾值牡胤健?br />
这里的通风好象不太好,潮湿闷热,几个等活儿的小姐都无精打采的,昏昏 欲睡。偶尔也能听见从小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有男人赢钱以后的兴奋叫声,输钱 时候的骂街声,小姐的呻吟声,听上去乱糟糟的。
守着走廊的前端有一个小台子,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台子后面,虽然这个 女人并不算漂亮,可眼角眉梢都带着浪劲儿,她是这里管事的。
女人一见我来,用眼瞟了一下问:“找谁?”
我说:“孙雨。”
女人撇撇嘴,慢慢地从台子后面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她下面 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裤丝袜子,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根鞋,袜子里面是丁字裤, 前面扣进bi里,后面夹在屁眼儿里,看上去很浪。
女人上下看了我几眼,说:“流萤?以前没见过你?”
我笑着说:“不象别人靓了,手背做的,平时也送个外卖什么的。”
女人忽然笑了,说:“会玩儿拍子不?跟我玩玩?”
我笑着说:“有机会啊,陪姐你玩。”
女人笑着说:“跟你瞎侃呢。”说完,她向前走去,我紧跟在后面。
女人走到一个小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让她进来,她把门打开走 了进去,笑着说:“孙哥,您的人来了。”
这个房间不大,50多平米的样子,正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四把椅子,孙 雨他们正坐在那里搓麻将,房间里比较闷,还有一点潮,再加上浓浓的烟气显得 好象有一层雾一样,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通风口与外面相连,所以换气不是很通 畅。
房间的一角上,有一张半旧的双人床,床头还有一个简易的水池,水池上面 有水龙头。床上堆放着书包和衣服。孙雨他们一个个都光着膀子,甚至那个胖子 连裤子都脱了。在房间的另一角还有一张沙发,上面坐着两个年轻人,或许是累 了,他们把头靠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孙雨见女人进来了,冲她点点头,然后对我说:“陈姨坐那吧,你等等。” 说完,孙雨又继续打牌,而带我进来的那个女人也走了出去。
我走到床边,迅速的把衣服脱掉,只穿着袜子和高跟鞋,然后走到孙雨的跟 前笑着说:“孙哥,赢了多少啊?”
还没等孙雨说话,那个胖子对我说:“过来,坐我这儿来。”
孙雨对我说:“你去陪别人去,我这儿正不顺呢。”
我急忙走到胖子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胖子乐呵呵的把我搂进怀里, 一手摸牌一手摸奶,他笑着说:“我早听孙雨说过你,呵呵,一直没机会,这次 可算见到了,呦,够成熟的!呵呵。”
我笑着说:“胖哥,瞧您说的,成熟才好啊?知道疼您,服务到位。”
这个胖子真够胖的,浑身都是肉。不过,不是那种肥肉而是硬邦邦的肌肉, 看样子他的个头比我高不少,力气估计小不了,胖子也就20来岁的样子,短平 头,长脸,小眼睛,大鼻子,方口,浑身的皮肤黑黝黝的,跨下当啷着一根棒槌 大小的大鸡芭,鸡芭头儿发红,看样子就够让人心惊的。
胖子让我把腿分开,他用大手摸着我的bi,我用手摸着他的鸡芭,摸了一会 儿,胖子对我说:“叼。”
我从胖子的腿上下来,跪在地上,可是胖子的两条腿冲着桌子,我只好钻进 桌子里,然后跪在胖子的两条大腿间叼起他的鸡芭来。
胖子果然很利索,在我小嘴儿一阵紧忙活下胖子的鸡芭马上硬邦邦了,粗大 的鸡芭头儿直冲着他的肚脐眼,楞楞地立了起来,从饱涨的鸡芭头儿的中缝里随 着他的大鸡芭一挺一挺的挤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全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抹在了 他的鸡芭茎上了。
“嘶……”胖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仍旧不忘喊了声:“北风!”把牌打 了出去。
我一边用心地唆了着胖子的鸡芭,一边摸着他的大腿,大腿特别粗壮结实, 腿上满是汗毛儿。
‘扑棱’的一下,胖子的鸡芭猛然挺了两挺,他伸手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对 我说:“来,坐我腿上,把鸡芭插bi里。”
我浪笑着站了起来,扭了个身儿,然后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用手扶着硬 邦邦的火热大鸡芭慢慢坐了下去。
“哦……”我高声滛叫了一声,粗大的鸡芭已经完全插进bi里,我只觉得里 面特别的充实火热,他的鸡芭好象插进芓宫里了。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我坐在胖子的大腿上晃动着身体,上上下 下,左右左右,在bi里的yin水儿和大鸡芭的双重润滑下操起来更加顺利了。
孙雨见到我们这样,笑着对胖子说:“胖子,让小三替你吧,你这样,还能 赢?”
胖子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说:“我,我说,你看着吧!这圈我准赢…嗯!”
说完,胖子伸出一只大手把我揽进怀里,另一只手还不忘记抓了张牌,然后 又打了出去,底下,胖子的两条大腿紧绷,屁股不安分地一个劲乱耸,我只觉得 bi里的鸡芭更粗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 bi里的yin水儿特别饱满,直把大鸡芭弄得滑溜溜的。
或许是我的滛叫声高了点,刚才看到的那两个睡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醒了。其 中一个说到:“我他妈正做好梦的!
你这个死胖子,胡折腾啥?!“
另一个说:“我说刚才他不让咱到床上睡呢!原来给自己留着地方呢。”
胖子也不说话,仍旧一边打牌一边操bi。
孙雨听完笑着说:“小三,面条,你们俩一会儿也打两泡?”
小三说:“等我把输你的钱都赢回来再说吧。”
说完,他们各自点上一只烟抽了起来,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和胖子 身上。
这圈牌并没有象胖子说的那样,他输了,输给了虾米,而且输得还挺惨,一 下子就输了300块钱。
胖子没说什么,把牌一推,然后稍微一用力,把我抱了起来,他站起来说: “让谁先替替我,我先好好打两炮,心里有火,我说赢不了呢。”
孙雨听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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