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宝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柔
洗澡以后,赵老板找出两块大大的浴巾,我和丽丽坐在沙发上靠著赵老板,赵老板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看著。
中午12点的时候,赵老板家的门被敲响了,赵老板拿著钱包出去开门,送外卖的人把三个大盒子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赵老板结了帐叫我们吃饭。
我从来都没吃过外卖,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 的摆放著四个十分有特色的菜,看样子都是川菜,主食是米饭,赵老板一边坐下,一边说:“来,尝尝迎客来的川菜,那里的川菜可是全市第一哦!”
丽丽眼睛一亮,说:“您说是迎客来?是荣盛广场的那个?”
赵老板点点头说:“怎么?你吃过?”
丽丽笑著摇摇头说:“我那有钱,不过听我的一个姐妹儿说过,她一个老相好的在迎客来做清洁工。”
赵老板点点头,说:“这个川菜,最讲究两个字,麻、辣。可是呢,北方人一般不太习惯,所以现在在北方的川菜馆也在改进,除了麻、辣以外,又加了一道甜,这样做出来的菜就受欢迎了。”
看得出,赵老板的确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对吃也是很在行呢。
我吃了一口菜,只这一口,就令我食欲大开,真没想到,这个菜这么好吃。
我和丽丽一口米饭都没动,只是把菜都吃得干净,赵老板看著,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吃过午饭,我们回到客厅,透过窗户,外面仍旧是雾
的一片,雨还是那么大,没有一点小的意思,中午的新闻里预报说下午到晚上甚至到明天都有雨,我和丽丽都很庆幸能留在这里。
吃饱喝足了,赵老板又有了精神,他让我和丽丽分别穿好丝袜子又开始玩了起来……
(五)
整整两天,在滛欲中度过。赵老板的眼圈明显黑了,可能是用力过度了吧。
昨天晚上,雨停了,今天特别的凉爽。一大早,赵老板就打发我们走了。拿著满意的钱,我和丽丽特别高兴,最后还是丽丽提议,早饭要潇洒一点,我们去吃早茶。
吃早茶一共花了三十元,我和丽丽一人一半,不过我总觉得没什么可吃的,还不如冷面来得实惠。
和丽丽分手以后,我先是去戴梦得打了一趟,不过黑子不在,虾米也不在,和别的姐妹打了打屁,我感觉累了,便回了家。
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钱好好的数了数,除了拿出一百元零用以外,其余的都藏好,泡在盆里的衣服已经两天了,我抓紧洗了出来。
洗完衣服感觉更累,我想躺在床上歇会儿,不想一下子就睡著了……
好好的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我突然觉得神清气爽,从外面打来水,我好好的洗了洗,洗澡以后,我觉得饿了,心里一合计,还是出去随便吃点什么吧。
穿好衣服,我带上一百块钱,从家里出来,刚走到楼下,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挺熟悉的,是虾米。
找了个公用电话,我给虾米回了。
“怎么样三姐?回家了吗?”虾米说,从电话里听得出,他那边乱糟糟的。
“嗯。”我应了一声,继续说:“你在哪儿呢?”
“我在一哥们儿这儿呢,三姐你过来吗?”虾米说。
“我还没吃饭呢,不去了。”我说。
“还没吃饭呢?正好!我也没吃呢,我请你,你过来吧?”虾米说。
“你在哪呢?”我问。
“就在市郊的……”
还没等虾米说完,我打断了他:“行了!为了吃你一顿饭我还跑市郊去,我看你小子是成心浪费我电话费!”我也没等虾米说话,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在这片楼群的西北,有一个自发的小市场,虽然很简陋,但卖的东西还是挺便宜的,我到小市场里转了一圈,胡乱填饱了肚子。顺便买了一个西瓜带回家。
一进楼群,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和乘凉的老人们聊天,旁边还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信步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仔细看了看那个男的,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得很整 ,短袖的白色上衣,黑色的西裤,皮鞋 亮,留著整 的分头,国字脸,浓眉大眼的,还带著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是个文化人儿,又干净又体面。他挎著个书包,是那种黑色的皮包,手里有个本子,一边和老人们聊天还一边写著什么。
只听那个男人问一个老太太说:“您在这里住了几年了?”
老太太说:“七年了。孩子,你是记者吗?”
男人笑了笑,继续问:“这里的楼都是危楼,您知道吗?”
老太太笑了,说道:“知道又有什么法子呢?住在这里的,都是不怕死的。哈……”说完,她自己乐了,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也笑了起来。
不过男人却没笑,继续问:“老人家,您有几个儿女啊?”
老太太说:“一个儿子,下岗了,快三十岁还没对象呢,孩子,我看你也挺规矩的,要是你的同事里有好姑娘,帮我那儿子介绍一个对像……”
旁边看热闹的人更是笑了起来,我也笑了。
老太太越说越离谱,男人挺窘。
男人站了起来,向前走,站在楼前向上看,几个看热闹的也过来看看,可除了黑乎乎的楼外墙什么也没看出来,不多时候,看热闹的也散开了。
我看了半天,估计这个男的是个记者,想回家,可又没什么事情,心想:不如逗逗他,弄不好还能……
想到这里,我凑了过去,说:“你是记者?”
男人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我是来这里采访的,想剩解一下。”
我笑著说:“采访?剩解?剩解什么?”
男人说:“主要是下岗群众的生活状态和再就业的情况,还有这里的基础设施。”
我看了看他,笑著说:“下岗?这里的人都有工作,哪有下岗的?”说完,我凑近了他,小声说:“你知道这里的人都干什么工作吗?”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故意放低了声音说:“男的去偷去抢,女的都卖屁股。哈哈哈哈……”说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男人当时愣在当场。
我看著他的表情,冷冷的笑了笑,说:“看嘛!?你不相信?告诉你,我就是卖屁股的!要不,你去我那看看?我那里可方便呢。”
男人好像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有点不知所措。
我心说:要糊弄,就给他来真格的,文化人儿都要面子,到时候狠狠的宰他一刀,还怕他不给?
想到这里,我拉住他的胳膊说:“走,上我那去。”
男人被我拉了一下,赶忙说:“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
我一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来采访的吗?你就采访采访我,你可以到我家去看看,你是不是没见过穷人?你是不是没见过下岗的?走啊?”
男人好像冷静下来了,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打开,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个是我的记者证,你看好了,我可以采访你,我是真想知道这些下岗人的生存状态,我也希望你能配合。”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跟我走,反正我现在要回家了。”说完,我扭头往家走去。
一边走,一边听,我知道,那个记者一直跟著我。
上楼,开门,进屋,关门。
我对记者说:“你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我到角落里,把西瓜洗了洗,放在桌子上切开,外面的天逐渐的黑了下来。
我打开灯,递给他一块西瓜,他很客气地说:“谢谢,我希望马上开始。”
我浪浪的笑了笑,把西瓜放在桌子上,说:“好啊,这么著急。”
说完,我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只留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子,不过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浪 清晰可见!
男人好像没料到我有这么一手,急忙扭过头去,说:“喂!请你自重!”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也没搭理他,笑著走到床前,从床底拉出一个大纸盒子,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几乎什么颜色都有,不过没有一双是新的,也没有一双是真皮的,这些都是极便宜货。
我浪笑著对他说:“要我穿哪双鞋?”
男人想打开门,可门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听了我的问话,他愣了一下,说:“什么什么鞋?”
我浪笑著说:“呦!您可真会装糊涂啊?现在的男人不都这样吗?光著屁股穿袜子,还要穿高跟鞋,这样玩儿起来不才有味儿吗?”
男人快速的看了我一眼,说:“请你把门打开。”
我也没理他,从里面挑挑选选,拿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穿上。直接向他走过去。
男人见我过来,有点紧张,可眼睛还是不敢看我,只是看著屋顶说:“请你自重,我不是那种人,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报警了!”
我什么也没说,走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慢慢的拉开他的裤链……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任凭我拉开他的裤链……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
我心说:看来天下的男人啊!都是一个样子,嘴里说著不想要,其实心里早把你操了好几回了,也是啊,哪个猫不吃腥呢?
拉开裤链,里面是一条干净的内裤,拨开内裤,我把他的鸡芭拿了出来。
鸡芭不长不短,两个鸡芭蛋子又大又软,鸡芭毛儿密密的,不过都很干净。
我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他的鸡芭头儿使劲的吸吮起来,只叼了一小会儿,他的鸡芭就愣愣的挺起来了,饱涨的大鸡芭几乎一直顶到肚脐眼儿了,大鸡芭头儿又大又亮又硬,随著愣愣的挺动从鸡芭头儿里挤出一股儿又一股儿的yin水儿。
我挺直了身子,一边用小嘴儿叼住鸡芭头儿猛吮,一边用两支手快速的脱掉他的裤子,然后又解开他的上衣,男人看来挺激动,身体微微的颤抖著,不过两只手也开始解扣子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脱得光溜溜的了,连书包也扔在了地上。
我尽量把鸡芭吃进小嘴儿里,大鸡芭头儿一直顶到嗓子眼儿,眼看著大鸡芭挺得硬邦邦的,我看著差不多了,浪笑了一下,吐出鸡芭头儿,放开小手,站了起来,向床那边走了过去,把他甩在当场。
我坐在床上,笑著对他说:“大记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或许正在舒服的时候,我来了这么一手,他有点恼怒,也有点害臊。他急忙提起了裤子,冷冷的回答了一句:“你,你怎么这样呢!”
我也不著急,仍旧笑著说:“别生气啊?想爽,想爽还不容易,你知道¤儿吗?”
他没说话,只是看著我,眼睛里恼怒多于疑问,我仍旧笑著说:“其实也不贵,这么著,咱们是第一次,我呢也就算和你交个朋友,拉个主顾,我给你打八折,玩儿个全套的,收你五张,怎么样?”
他看著我,摇摇头说:“你说什么?我不懂。”
我笑著说:“这有什么不懂的,这么说吧,你给多少钱?”
他想了想,说:“一般都给多少?”
我笑著说:“哎呀,那可就不好说了,要求各不相同,钱也就不好算了,一般嘛……给三百、五百的都有,看人家赏了,不过要是全套的活儿,最少也是三百了。”
男人想了想,说:“我没这么多钱,我还是走吧。”
我急忙说:“哎呀!¤格还是可以商量的,你著急干什么,你有多少?”
男人下意识的摸摸裤子口袋,说:“出来匆忙,也就带了二百多块,况且我回家还要坐车。”
听他的话,我心里凉了半截,不过又一想:虽然没肉,不过有骨头总比喝西北风强吧?
想到这儿,我浪笑著说:“拿出来看看?这次我就算认识个主顾了。”
男人想了想,最终还是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来,包括零票、分票合在一起,一共是260多块,我们争竞了半天,最后240块成交。
我把钱收好,浪笑著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小嘴一张,一口叼住他的大鸡芭头猛的吸吮起来,这次他真是放开了,两条腿紧紧的夹住,大鸡芭又粗又硬,吮吸了一会儿,我吐出鸡芭头儿,一边用小手紧撸,一边浪笑著看著他说:“老公您贵姓啊?”
他看著我,眼睛里充满欲火,说:“吴铮。”
我浪笑著说:“原来是吴先生。”
说完,小嘴儿再次把大鸡芭头儿吃了进去。
吴铮浑身肌肉紧绷,屁股不自觉的前后抽送,两支手紧紧的按著我的肩膀,忽然闷闷的哼了一声‘嗯……’,我只觉得嘴里含著的鸡芭忽然一涨,一股冲劲儿十足的热流喷了出来,一连喷了三、四次,量都比较大呢!
一直到吴铮射干净了,我才把小嘴儿里的精子吃了下去,浪笑著对他说:“老公,要是放别人,这可是要加钱的哦?”
吴铮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站了起来,拉著他坐在床沿上,一边摆弄著他的大鸡芭一边浪笑著看他,吴铮的两支手也没闲著,一手拿奶子,一手抠浪 ,嘴在我的脖子上乱亲乱舔。
看来吴铮这个人还真爱干净,他靠近我的时候,头发里是洗发香波的味儿,而身上竟然是淡淡的香水儿味儿,根本不像那些男人,浑身臭气。真是小白脸人人爱啊!
摸著摸著,吴铮的鸡芭再次涨大起来,不过凭借我的手感,我觉得还是不够硬,我浪笑著在他耳边小声说:“亲老公,咱们玩儿个活儿,保证让您爽上三重天!”
吴铮点点头。
在我的指导下,吴铮趴在了床沿,我先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吴铮的屁股又白又嫩,竟然不输给女人呢!
我浪笑著说:“放松屁股,慢慢来,别紧张,放松。”
我从床上站起来,跪在他的屁股后面,一边用手撸弄著他的大鸡芭,一边用另一支手捏著他屁股上的肉,不时的还扒开屁股给他舔屁眼儿,吴铮第一次享受到这乐趣,自然高嘲迭起,我手上的大鸡芭愣是一挺一挺的,眼看著就要she精,最后,还是吴铮忍受不住了,他转过身,一下子抱起我放在床上,三两下扒掉了连裤丝袜子,大鸡芭一挺,‘滋溜’一下钻进浪 里,用力的前后抽锸起来。
也就是十来下,吴铮哼了一声,第二次射了出来。
连续两次she精以后,吴铮也有点累了,他翻身躺在床上,我一边笑著一边拿出卫生纸给他擦拭,说:“我这儿条件差了点,没有洗澡的地方,要是您想洗,我可以拿盆给你打水去?”
吴铮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我笑著说:“别那么客气,以后要是有空想玩儿女人了,尽管来。”
吴铮看看我,认真的说:“那我可真的来。”
我笑著说:“欢迎,欢迎啊!”
吴铮也笑了……
吴铮走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临走的时候他留了我的传呼号码。
吴铮走了以后,我又洗了洗身子,本打算今天晚上去戴梦得的,不过有了吴铮这一杠子,我也不想去了,看看不早,我便熄灯睡了。
(六)
一转眼,夏天过去了。
天气一天天的凉了,说实话,钱也不好赚了,好像男人们的欲望跟天气有关系似的,冬天就是不如夏天人多,所以小姐们也就更珍惜那些老主顾们。
初秋的一天。
白天的太阳懒懒的洒在大街上,戴梦得还没开门,大厅的门紧紧的锁著,与平常稍微不同的是,在大厅的角落里多了一个看门的保安。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保安站了起来,“三姐啊。”
我看了一眼,是小刘,我点点头,笑著说:“怎么,今天你当班?”
小刘也笑了,说:“三姐,别上去了,都出去了,没人。”
我问:“都不在家?”
小刘说:“是啊,今儿一大早就被经理的几个哥们儿叫走了,经理让我在这里看著,没著急的事情别给他打手机。”
我点点头,心里有点失望,转身走了出去。
我站在台阶上,心里盘算著,好像将近半个月没活儿了,没钱挣不说,前儿还添了花钱的道儿,老楼的居委会大娘告诉我说,市里面对这片的卫生环境很不满意,要专门成立一个清洁队,所以从这个月开始,每户居民每个月交纳三块钱的‘清洁费’。
我心说:真是要把穷人挤死才算啊!王八蛋的世道!
今天早起,我想著早点到公司来,找几个熟人,拉拉活儿,可又这么凑巧,竟然一个都不在。
我漫无目的的在戴梦得的前街上走来走去,心里乱想著。
就在这时候,传呼机突然响起来了,我急忙拿起来一看,电话号码很陌生,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是谁。
找了个电话亭,我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喂?您好。”我细声细气的说。
“喂!三姐,是我啊,我是翠翠!”那边传来一个娇细的声音。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起这么个人。
我这么一犹豫,她倒著急起来,说:“想不起来了?上次咱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这一下,我想起来了,上次和陈栋一起吃饭时候认识的,还差点没打起来。
我急忙说:“哦!想起来了,是你啊!”
翠翠听我想起来了,也高兴的说:“怎么样啊,三姐,从那天以后一直没和你联系,你那边怎么样啊?”
我叹了口气说:“哎呀,还怎么样呢,不怎么样!就是两个字:没钱。”
翠翠笑著说:“一见面就和我哭穷啊,不过我看你身条也不错,也会来事儿的,还能挣不著钱?”
我说:“到了我这个岁数,哪能像你们似的,我是没赶上好时候。”
翠翠没说话,等了一下,翠翠说:“三姐,你要是真没事儿,你过来吧,我这会儿正忙。”
我说:“能挣钱吗?能挣钱我就去。”
翠翠笑著说:“我也知道手头儿没钱的滋味儿,别说了,你过来吧。”
接著,翠翠告诉我地址。
放下电话,我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和平大道上的金福公寓。
和平大道地处城市中心,什么市长办公室、劳动局、国土资源部、开发公司都在这个区域。别看其他地方破破烂烂的,可和平大道这里却早就进入“小康”社会了。到处可以看见一个个身著时 衣服的富婆富姐们牵著几千块钱的宠物狗在街上走,各种高级轿车更是比比皆是。
这里的房子地¤高得吓人,但真正自己花钱买的却很少,大部分都是福利分房或者公款买房,总之,住在这里的都是各个政府部门的 导或者大公司的老板居多。
进了金福公寓,我在小区的门口给翠翠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翠翠就从里面出来了。
这个小表子,几天没见,比以前更漂亮了,一身儿的高级休闲装,白色的短袖上衣,笔挺的浅绿色女士裤,真皮的高跟凉鞋,披肩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束了起来,那个风流劲儿就别提了。
翠翠径直向我走来,到了我跟前,我看了看她,笑著说:“妹子,你真有本事,现在都住上高级公寓了。”
翠翠经我一捧,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嘴上却说:“嗨!凑合活著罢了,我就是瞎闹。”
翠翠拉著我的手进了小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三姐,咱们也不绕弯子了,我有什么说什么。”
我急忙说:“行!”
翠翠看看前后没人,小声说:“有几个朋友在家里呢,闲著没事儿,找几个小姐开开心,昨儿下午整整跟我折腾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我叫来两个妹子,可她们都是刚出来做的,又不懂规矩又嫌脏怕累的,刚一来就让给哄走了,我想来想去,就想著了你。”
我一听,心说:看来真能挣著钱,不过我也先问好了。
我笑著说:“妹子,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爽快,就一句话,照规给钱,我没问题。”
翠翠一听,笑著说:“我就知道三姐是个痛快的人儿,三姐你放心,钱,一个子儿也少不了,只要把这几个公子哄乐了,我保证让你小赚一笔。”
我笑著说:“那敢情好了,你可不知道,妹子,现在我正缺钱呢!”
翠翠笑著说:“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就崩崩锅儿,打打炮的,对了,三姐,脏活儿你行吗?”
我看看前后没人,小声的问:“他们点什么活儿?”
翠翠冲著我浪浪的一笑,说:“咳!还能有什么,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脚、喝老酒、口口闷,反正怎么爽怎么来呗。”
我也浪浪的一笑说:“只要¤格到位,谁不想挣钱呢!”
上了楼,进了房间,我仔细看了看,真不愧是高级公寓,客厅就足足有五十多平米,一进门,我就闻到烟酒的混合味儿,房间里乌烟瘴气的,这房子装修得真不错,大理石的地面,高档组合柜,29寸的大彩电,真皮大沙发,吸顶灯,玻璃茶几。
此时,在客厅的正中央放著一张古香古色的八仙桌子,四个年轻的男人正围著桌子搓麻将,在大沙发上还坐著两个年轻男人,不过好像是有点困了,本来是躺在沙发上的,见我们来了,他们也都挺起了身子。玻璃茶几上摆得满满的一桌酒菜,不过好像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地板上净是烟头儿。
这些男人都在23、4岁的样子,长相还都挺帅的,不过穿戴可不一般,手腕上几乎都有金货,脖子上也有带著金链子的,一看就知道,典型的公子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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